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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风波亭的人混进西京之后,一个神秘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组织‘影’就横空出世了,负责暗中监察文武百官,不经司法审判可以擅自处死百官,这对于政事堂的相公们来说绝对是紧箍咒,也成了摄政王控制朝局最有效的手段。
    沉默了许久之后,白时中说道:“有赏就会有罚,商人们做的好,年上税过百万开府仪同三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商人生性贪婪,会为了利润冒天下之大不违,比如偷税漏税,比如做金国,伪宋,甚至西夏的奸细,窃取我大宋的情报。因此要加重对商人违法乱纪的惩罚力度,轻者罚款,重则抄家。不从肉体上消灭他们,而是让其背负巨额的罚款,来为帝国效力。”
    这方面,政事堂的相公们是专家,很快就拿出来了方案,同时成立了五个部门,第一个部门是商税司,由户部侍郎兼任,负责对大宋境内的商人收税,制定商税条例,鼓励其拓展贸易,尤其是跨国拓展贸易,给与一定程度的免税。第二个部门是监察司,由刑部侍郎兼任,负责对大宋境内的所有商业行为监察,发现违法乱纪,偷税漏税,予以重罚。第三个部门是厘定司,由吏部侍郎兼任,负责对商人考核予以奖励。第四个部门工务司,由工部侍郎兼任,对于商人交易的商品货物进行稽查,监管,尤其是对参与城墙修建,房屋建造,船舶建造,桥梁建造,从事酒楼,食品加工等行业进行管理。施行行业准入制度,只有达到一定的行业标准,缴纳保证金,办完手续才允许进入。第五个部门教化司,由礼部侍郎兼任,负责对商人及其家人的教化,让其尽快融入士大夫的圈子,说白了是按照士大夫的行为规范来约束商人的行为。
    政事堂的效率还是蛮高的,庞大的行政机构运作起来非常的快,这就是大宋朝独有的体系,在封建王朝,历朝历代都赶不上宋朝的高效,这和冗官制度密不可分。每一个职位都会有几个甚至几十个人盯着,基本上可以说是能者上,庸者下,来确保行政体系告诉运转。
    可能是高物价刺激了政事堂官员的缘故,这些人竟然成立了物价稽查司,由户部郎中兼任,负责监察调控物价,在一定程度上遏制物价的上扬。
    蒋忠听到萧让的汇报之后,沉默了许久,尽管这里面还有很多不能令人满意的地方,但他最终还是认可了政事堂的决议。
    商人可以做官,可以说一语激起千层浪,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首当其冲的就是太学生们,这些自诩天子门生的年轻人开始了西京洛阳第一场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抗议抬高商人地位,呼吁天子要重视读书人。
    有人欢喜,有人愁,商人可以做官,这下次击了商人们最敏感的神经,千百年来,商人虽然可以富庶天下,可是地位一直都不高,甚至被整个社会瞧不起。对于商人约束太严格了,现在解除了紧箍咒,一个个开始烧高香,祈求摄政王可以万万岁。
    第一个主动上缴百万贯商税的商人是潘楼的大东主潘岩嗣,这个把酒楼开到了大江南北,生意遍布天下的中年人还受到了摄政王的接见。
    现在才五月份,就提前上缴全年百万商税,这在潘家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争论不断,召开家族会议的时候,潘岩嗣的两个族叔潘年晋,潘年庵险些打起来。
    潘岩嗣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场面,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甚至没有出声制止这两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族叔争吵。
    潘家年纪最大的长老潘伯安用拐杖敲打着地面,一方面是要制止慌乱的局面,另一方面也在提醒在场的每一个人,在潘家话语权最大的不是家主潘岩嗣,而是长老会。如果长老会集体反对的话,家主的决定是可以被推翻的。
    潘年磬开口说道:“大家都安静点,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大家听一下大长老是什么意见。”
    “对呀!长老会是什么意见。”潘岩嗣显得很随意,他相信自己有把握说服长老会,说服在场的每一个人。
    潘伯安咳嗽了几声后说道:“长老会虽然有权否决家主的决定,但是这项权利在潘家已经二十几年没有动用过了,这次老朽依旧不希望动摇否决权。不过,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不能任凭家主一句话就交出去了,现在才五月,距离年底还有七个月时间,就提前完成全年商税,是不是有些不妥,请家主给个合理的解释。”
    “是呀,家主,总不能因为你的一个开府仪同三司,就让整个家族掏出百万两银子吧,这钱可不是你个人的,是属于整个潘家的。”潘年晋一直都和潘岩嗣有矛盾,所以这次才趁机发难的。
    下面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场面再度出现混乱,不过随着潘岩嗣开口,杂音逐渐消失了。
    潘岩嗣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可能十七叔(潘年晋)还不知道开府仪同三司意味着什么,所以才会瞎嚷嚷。我告诉你,别说一百万,就是三百万,五百万都值,这里面带给潘家的利益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今后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都会让整个家族受益。在坐诸位,谁了解开府仪同三司是怎么回事,来给十七叔,给长老会,给大家解释一下。”
    潘府中唯一的一个太学生潘执礼站了出来,他说道:“开府仪同三司自汉代起,历朝历代都是文官的最高礼遇,在我朝不代表什么权势,但是绝对代表最尊贵得到地位,自古叫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如果说我伯父有了开府仪同三司的资格,我们整个家族都会受到世人的尊重,生意场上也不会受到官府的刁难。这里面有很多的特权,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我今天就给大家简单说一下。。。。”
    论文采,论口才,潘执礼在整个潘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开府仪同三司毕竟太空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听得懂,每个人都能够接受的。一百万两银子可是真金白银,是要交出去的,既然已经开口,不交的话,那可能面临的就是抄家灭门,这点每个人都清楚,这也就是为什么争吵不断,却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地提出来拒绝交银子的根本原因。
    争论是不断,但是潘岩嗣知道只要自己说服大长老潘伯安一人即可,他在潘执礼说完之后,就接着说道:“你们以为,我们不上缴这一百万的商税,就可以躲过去了么?我告诉你们,现在朝廷成立了商税司,给我们潘氏家族的产业厘定的商税就是一百万,不管早交,还是晚交,这一百万都少不了。现在还有监察司的存在,监视着我们潘家的生意往来,一旦发现偷税漏税,违法乱纪,那就是巨额罚款,你压根就躲不了。一旦列入工务司的黑名单,今后做生意就会寸步难行,潘家就会被其他竞争对手吞噬掉。”
第280章 秦商天下(二)() 
潘家生意在大宋不是最大的,最起码赶不上向家,郑家,只不过生意主要集中在高档酒楼上,所以看起来很红火,很气派。
    潘家起带头作用,在某种原因上是官府的暗示,不过这也和潘岩嗣敏锐的嗅觉有直接关系,他知道这次的抉择对于潘家未来几十年都很重要,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再也不会回来。
    “不用上缴百万的税,拿出来十万二十万的银子上下打点一下就好了,你这样的决定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潘年晋并不认可潘岩嗣的说辞,他冷冷地说道:“究竟是一百万,还是几十万只不过是数字而已,说不定被某些人中饱私囊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么?”潘岩嗣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说道:“你还以为这是赵家天下的时代,随便拿钱打点一下就好,现在是摄政王在掌权,官员受贿超过十两就直接罢官,超过百两直接锁拿下狱,超过千两人头落地,财产充公。难得你不知道影无处不在么?你还那出来十万两二十万两去行贿,你只要是能行贿出去一千两白银,可以十天安然无事,这一百万我自己出。”
    “好,一言为定。”潘年晋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蛮以为潘岩嗣上钩之后,大家会随声附和支持自己,可是这个家伙错了,所有人都沉默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
    家族会议到这个时候,就结束了,一切十天之后见真章。
    十日之后,潘家家族会议如期举行,只不过潘年晋并没有出现在现场,只不过多了两个穿着黑衣服的陌生人。两人手中都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脸色冷峻,让人看了十分的不舒服。
    潘岩嗣宣布开始的时候,潘年晋的哥哥潘年新开口说道:“我弟弟也算十二大执事之一,他不到好像不能开始吧。”
    潘岩嗣没有说话,他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冷峻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打开了木盒子,里面潘年晋的人头露了出来,议事厅顿时就炸开锅了。
    “都闭嘴,再说全部锁拿归案。”另外一个黑衣人打开另外一个盒子,一个陌生的脑袋滚落到地上。他冷冷地说道:“潘年晋用一千两白银贿赂商税司的李念生押司,按照监察司的规定,二人同罪,全部处死,李念生财产充公,潘年晋处于十倍的罚款,明天午时前如果不能将罚款上缴到监察司,直接查封潘家。”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两个黑衣人飘然离去。
    这下子彻底炸开锅了,怎么能够随便杀人,凭什么杀人之后还要交十倍的罚金。
    潘岩嗣把一个茶杯重重地摔到地上,提醒众人安静下来,他冷冷地说道:“你们应该感到庆幸,如果按照十七叔说的,拿十万,二十万去上下打点的话,可不是杀他一个人那么简单,也不是罚十倍一百万,两百万那么简单。而是整个长老会的脑袋都会交出去,财产充公,还要背负巨额的罚款,让潘家的子子孙孙去还债。我再说一遍,现在是摄政王天下,赵宋时代那一套行不通。今后,我们所有的生意都会有一个金字招牌,上面是摄政王手书‘秦商诚信赢天下’,有了这个金字招牌,官府不会来打扰,做生意到任何地方都畅行无阻。有强大的秦军来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们的生意做到哪里,秦军就会保护到哪里。我已经决定了拿出来五百万兑换‘快活宝钞’去西夏贩马。”
    “什么,五百万,去西夏贩马,那可是我们潘家从来没有涉足的行业,如果半途被打劫怎么办,西夏人耍诈,掠夺我们又怎么办?”由于潘年晋事件,大长老潘伯安接受了一百万税金,可是绝对不接受去西夏贩马。
    “有强大的秦军保驾护航,朝廷说了,如果半途出意外,朝廷负责赔付全部损失。土匪抢劫,就灭掉土匪,西夏抢劫,就灭掉西夏。后面这句话是摄政王说的。”说到这里,潘岩嗣很激动,见到了摄政王,也得到了保证,只要是这次贩马能够成功,那么允许潘家一个嫡女进入摄政王府。他接着说道:“不仅仅我们潘家,还有李家,张家,徐家,郑家等十几家,总共兑换了三千万的‘快活宝钞’,总负责是朝廷主持的西北事务局,我们十几家只是出钱,出人而已,并不参与具体的操作。这次朝廷允诺两分利,也就是完成之后,净利润一百万,一下子就把全年的商税赚回来了。”
    大长老潘伯安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冷冷地说道:“用五百万去做生意,用那么唱时间,不管做什么生意基本上都可以翻翻,一百万的利润算什么呢?况且去西夏,路途遥远,中间有太多不可掌控的因素,这买卖不划算,虽然家族的产业由你打理,但是也不能为了i自己所谓的开府仪同三司,而绑架整个家族吧。”
    潘岩嗣知道这个老东西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他也毫不客气地说道:“开府仪同三司受益的是整个潘家,并非我一人。至于说利润,能够和朝廷有上联系,拿下摄政王亲笔手书‘秦商诚信赢天下的金字招牌,就是五百万打水漂也值了。况且这一次西进,我们自己可以带货进西夏,所有商业行为都是免税的。”
    不管大长老潘伯安说什么,潘岩嗣都不改变主意,结果二人不欢而散。第三天,长老会结果,让潘伯安大跌眼镜,大多数人都算在支持东主。
    潘家只是冰山一角,有没有潘家的五百万贯金钱,秦商西进都势在必行,这是摄政王下了一盘大旗,当然不是为了商业往来那么简单,而是为西夏的灭国之战做铺垫。
    如果西夏人乖乖的做生意,那么就从经济上拖垮西夏,如果西夏人动什么歪主意,那么就给大宋消灭西夏提供了借口。这盘棋,摄政王是和军师们,都统制们经过反复推敲定下来的,不管怎么样,和金国决战之前,必须拿下西夏,要不然会相当麻烦,要知道西夏最擅长的就是趁火打劫。
    现在天下局势十分的微妙,大宋和金国呈现犄角之势,谁都很难奈何对方,打起来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灭掉对方的实力。在这种情况下,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的目光就对准了草原,想要获得更多的资源,更多的兵源,拿下草原就成了不二的选择。况且拿下草原之后,才能够和西辽接壤,只有击溃西辽,才能够在和大宋交战时,不会面临两线作战的困境。
    由于完颜宗望病逝,西征大军由完颜宗翰统帅,而完颜宗磬则率军征服高丽。虽然高丽一直是金国盟友,南下侵宋时还出兵帮助,但是高丽反复无常,见利忘义的特性,使得完颜吴乞买不愿意冒险,所以选择武力征服。
    此时完颜斜也已经病入膏肓,金国第一名将完颜娄室也开始展露头角,完颜挞濑,完颜希尹,完颜银术可这些新生代中坚力量,逐渐超越了完颜宗干,完颜宗弼等人的影响力,金国内部的混乱也埋下了伏笔,只不过高高在上的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看不到罢啦!
    天会八年(公元1130年),也就是大宋乾元三年,天下大势的混乱局面再一次爆发,大宋商队打着‘秦商诚信赢天下’的旗帜,浩浩荡荡向西夏进军,队伍极其庞大,总人数超过三千人,这是西夏贵族们,商人们盼望的结果,也是西夏皇帝李乾顺,晋王李察哥最为担心的事情,这哪里是做生意呀,简直就是军事挑衅,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西夏正德二年(公元1128年)九月起,李乾顺趁金国南下入侵大宋,就出兵攻占大宋定边军州(今陕西吴旗境)与德静砦(今陕西榆林境)。来年又攻占西宁州(今青海西宁)。三年九月,乾顺遣使携带重金到金,请求熙、秦河外诸州地归夏,金允将乐州(今青海乐都)、积石州(今青海贵德境)、廓州(今青海化隆境)等三州割让给夏国。至此,乾顺取得了湟水流域之地,这下子西夏疆土扩展很多,也直接和熙河路,秦凤路直接接壤,说白了触动了摄政王蒋忠的核心利益,双方矛盾日益尖锐,摩擦不断,在这种情况下,大规模的商人进入西夏,这让西夏皇帝李乾顺异常紧张,知道大宋绝对不是做生意那么简单。
    之前的话,李乾顺压根就不把大宋放在眼里,不管是之前辽国做后盾,还是后来金国做后盾,西夏都有足够的实力击败宋军,可是现在金国只顾着征服草原,不敢和大宋硬碰硬,这种状况下,西夏的确没有勇气和大宋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面对这支三千人的大宋商队,李乾顺很头疼,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于是就召集濮王李仁忠,舒王李仁礼,晋王李察哥等重臣议事,看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这次的王室内部会议,注定是一场失败的会议,也可以说是李乾顺自掘坟墓的一场会议。
    濮王李仁忠,舒王李仁礼两人向来都不主张和大宋开战,主张双方贸易往来,让大宋和先前的辽国,后来的金国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当然一方面是为西夏着想,另一方面是因为和大宋贸易往来,给两人带来巨大财富有关系,一旦开战就会斩断财路,所以两人是反对和大宋开战。
    反过来,晋王李察哥是以一个统帅三军的猛将,只有开战,才能够获取利益,再加上骨子里瞧不起羸弱不堪的大宋,因此一贯主张和宋朝开战。
    主战派和主和派在一起开会,能有什么结果,纯粹是吵架,乱糟糟,一事无成,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李乾顺平添烦恼。
    会议一开始,双方就展开了唇枪舌战,一个多时辰没有结果,气得李乾顺险些背过气去,不过贪婪成性,狂妄自大的他最终还是被李察哥说服了,要用武力向大宋示威,以拿下西安州为契机,看一下大宋的反应是什么,然后再做定夺。
    如果一开始,李乾顺直接下定注意拿下西安州的话,刚愎自用的舒王李仁礼也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他觉得李察哥纯粹是和自己作对,而皇帝偏向粗鄙不堪的李察哥,这就让一项以文雅着称,眼高于顶的他不舒服。
    离开皇宫之后,心情不爽的舒王李仁礼拉着濮王李仁忠,两人去兴庆府中最繁华的酒楼摘星楼去喝酒。
    酒桌上,两个王爷是大发牢骚,竟然顺口把西夏准备入侵西安州的计划说了出来。店小二向东主做了详尽的回报。
    摘星楼的大东主正是多年前被摄政王派到西夏的蒋虎,这个家伙早就取了个西夏名字叫细封裂叶,也迎娶了西夏女人,但是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现在既然得到这么重要的情报,于是就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送了出去。
    想睡觉有人送枕头,这让摄政王蒋忠十分得到舒坦,正愁找不到打击西夏的借口,现在正好,在西安州狠狠地敲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李察哥,让这个西夏第一战神知道什么叫做强大,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望一山高。
    打定主意之后,摄政王蒋忠亲自驾临京兆府。
    鹏举没有想到师父还能来看自己,见到摄政王的时候,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他知道自己有愧师恩,自己的选择简直就是愚蠢之极。
    蒋忠并没有去搀扶对方,他冷冷地说道:“军人只忠于国家,而不是忠于某个人,某个家族。为师传授你本领,是让你抵御外辱,保家卫国的,希望今后你好好领悟一下精忠报国究竟是什么含义,好了起来吧,孤王有任务交给你去办。”
    “谢师父。”这一刻,鹏举内心真的在挣扎,在品味精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