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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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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不敢停留,知晓那两人定会下来察看。当下,奋力将赖七背起,所幸赖七亦是个子矮小,身体瘦弱,不然要想背起来那是绝无可能的。墨砚咬牙奋力向外跑着,累的几乎晕死,这才将赖七背了回来。那赖七回来后,早已因失血太多昏了过去,好在尚算幸运,没伤着要害,总算在郎中一番施救下,保住了一条小命。

众人听墨砚说完,俱皆长出一口气。这番话说来繁琐,料想当时情况,定是紧张万分。墨砚一个刚十四岁的少年,能做到这般地步,委实是大大的不易了。众人都是一阵赞扬,墨砚大是得意。自去后面与扣儿低低说笑。

小妹和漪月这才和众人商议起来,将第二日的事情仔细敲定,三鹰方才告辞而去,夜间自有众好汉,隐身暗处,保护郭府。小妹与漪月送走众人,并肩站在台阶前,月光下,二女罗裙飘飘,仙姿灵秀,满面的坚毅之色。明天,将是最重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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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再次开堂

东方发白,天际的云朵隐现一抹儿绯红,随即便被镀上了一条金边。云气翻涌之际,如同波开浪分,一轮红日在云气的烘托下,蓦然跳出,将万丈金光瞬间遍撒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各家店铺里,小二的呼喝吆卖声、客栈内驴嘶马叫声、各家各户的盆瓢相撞声、呼爹唤儿之音交相响起。嘈杂的各色声响中,成都城经过一夜的好睡,已是彻底醒了过来。

一天之计在于晨。在成都府街市坊里的人们忙于一天生计的时候,位于成都城内的郭府大宅,已是大开中门。两辆笼着青布曼的马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缓缓的驶了出来。

随着马车出来,后面三个面色冷厉的汉子,和一个满面机灵的小厮相随。郭府管家老郭定正正在门口相送。第一辆马车中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定叔回去吧,速速安排一切,等我姐妹讯息。”说罢,自令车马而动。

老郭定高声应了,看着众人车马远去,这才轻叹一声,回身入内。待要关上大门之际,却听得东边街上,传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响。郭定心中疑惑,探头来看,只见远远一骑飞驰而来。

到得府前,马上骑士叱喝一声,那马立时“唏律律”一声长嘶,鬃毛乍起,前蹄腾空而起。落地后原地踏踏几步,随即硕大的马首轻摇,已是在府前立定。

那骑士一身红衣,年约三十上下。满面沉凝,面颊上汗珠低落。望着站在府门处发愣的郭定,便就马上抱拳道“敢问老丈,此处可是一杯不饮东家,肖遥肖二郎府上?”

郭定回了回神,连忙躬身道“回大官人,正是。”那人吁出一口气,道“那郭盛郭员外可在?某姓祝,乃郭员外旧识,特从东京赶至,还请通禀一声。”

郭定面上一苦,轻轻摇头道“大官人来的晚了,我家大郎被成都府抓了,被判秋后问斩,现正押在大狱之中,却是无法和大官人相见了。”

那汉子一愣,随即面上划过一丝怒意,沉声道“成都府因何抓人?郭员外犯了何事?”

郭定微微一叹,将郭盛夜探大牢之事说了。那汉子听的面色一变,沉吟一会儿又道“那此刻府上何人主事?还望求赐一见。”

郭定摇摇头道“我家两位姑娘正往府衙去了,已是寻到了那赖七,正要求府尊今日重申二郎一案。官人若是有事,可说与小老儿知道。等我家姑娘回来,自当转告。”

那汉子听说找到了赖七,眉梢一轩,想了想道“如此正好,多谢老丈,在下这便往府衙一看就是。”说罢,在马上抱拳一揖。口中叱喝一声,已是纵马而去。郭定愣了半响,疑惑的看了看那人离去的方向,这才摇着头进了府中,自去安排去了。

都府大门前,两辆马车停住。帘门一掀,扣儿已是先自下车,随即扶着小妹和漪月下来。二女均面带薄纱,将一张芙蓉玉面遮起。小妹抬头看看府衙那高大的朱门,又转头看看蜀中三鹰。卢天英微微点头,小妹心中一安,转头吩咐墨砚道“墨砚,前去敲鼓。”

墨砚应了一声,跑上台阶,将鼓槌取下,奋力敲了起来。“咚——咚——咚”的鼓音霎那间打破了周围的静默。众多百姓纷纷围聚过来,有认得墨砚的,不由惊呼道“啊,是肖员外家的墨砚。这么早来击鼓,定是那事儿有了眉目了。”

众人顿时一阵骚动,纷纷相议之间,围聚之人却是越来越多。咚咚鼓响声中,府衙大门大开,但见堂上两排衙役分列,知府杜公与和通判陆谦,并文书等人已是就坐。

杜公与眼望外间众人围聚,不由微微一簇眉头,抬手取过惊堂木一拍,沉声道“门外诸人休的喧哗!”众人一静,杜公与又道“外面何人击鼓,速速带了进来。”

一个衙役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不多时将小妹等人带进。上的堂来,几人俱皆跪倒,口称见礼。

杜公与凝目打量一番,方沉声问道“尔等有何冤情,竟敢来击鼓申诉。可有诉状?”小妹微微抬头,开口道“回禀府尊大人,民女等乃是嘉陵肖二郎家人。今已寻得投毒案凶犯赖七,特来请府尊大人重审此案。”

杜公与面色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微一沉吟,点头让人去将肖遥带来。方道“那赖七现在何处?”小妹回道“便在外面车中等候,只等大人传唤。”

此言一出,堂上堂外都是一震,随即阵阵的议论声响起。人群中,一个青衣小帽的汉子,将毡帽低低的拉下,身子借着人群的遮掩,已是往那马车悄悄靠来。只是到了旁边,却猛见三个汉子面色冷厉的站在车前,不由一惊。左右看看,便往一边立定。

堂上杜公与又是一拍惊堂木,众人方自安静。只是才刚静下来,便见后边转出三人,当先一人,蓝衫飘飘,面含微笑,正是肖遥。身后两个衙役,面色紧张,紧紧随着。

人群中一阵骚动,不知谁先带头喊了一声“肖二哥!”,随即,“肖员外”“肖二郎”“肖善人”的叫声,已是一片的响起。肖遥含笑拱手,一一回礼。及至看到蜀中三鹰,不由哈哈一笑,抱拳道“累三位哥哥奔走,肖遥汗颜。哥哥们的恩义,肖二记下了。”

蜀中三鹰亦是面色激动,齐齐抱拳道“二哥何须客气。”肖遥点头,四人相视一笑。堂上杜公与面色阴沉,沉声道“还不将人犯带上!”

肖遥转头看了一眼,哂然一笑,对三鹰抱拳道“三位哥哥少侯,待小弟此事完结,再来叙话。”说罢,昂首而入。

进的大堂,眼见小妹和漪月,不由的一愣。小妹他自是一眼认出,只是旁边那个女子却又是何人?及至看到后面的扣儿和墨砚,才醒悟定是漪月。随即更是迷惑,不知为何漪月竟会在此。况且今日之事,怎么不见郭盛,而让她们两个女子出面。

心下虽是疑惑,但也知此时不是叙话之时。与堂上杜公与等人见礼完毕,自立于一旁。以目示墨砚,见墨砚满面喜色,向着自己轻轻点头,不由心中一松。

杜公与眼见肖遥依然不跪,心中忿怒。只是既有前事,也自不便在此上面纠缠。眼望着小妹和漪月二女只顾看着肖遥,轻哼一声道“你两个女子,可速使那赖七上堂。本府问明之后,自会让肖二郎回去。到时再去叙话不迟。”

小妹和漪月从见到肖遥进来,便是浑身轻抖,眼中耳中便全是他一人的影子。哪里还想到其他。正自痴痴凝望之时,忽闻杜公与略带讥讽的言语,登时大羞。对望一眼,让三鹰将那赖七自车中抬出,直往堂上而来。

众人见这赖七竟是这般模样,不由俱是一惊。纷纷议论之间,眼见赖七便要进了堂中。就在此时,那个一直躲在一旁的青衣汉子,忽的抬头,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身子蓦地发动,便在众人一声惊呼声中,手中寒光一闪,一柄飞刀已是划空而至,直往赖七射去。

蜀中三鹰齐齐色变,老二卢天放、老三卢天仇正自抬着赖七,分不得手,老大卢天英惶急之中,急取指套向着那飞刀射去。但见空中金光一现,堪堪在飞刀刺中赖七之前,终是追上,“叮”的一声脆响,已是击中飞刀刀柄。

只是此时那刀实在是太近,被指套击中,不过是略微转过方向,却仍是噗的一声,射中赖七。飞刀抖颤间,正正的插在左胸之上。

赖七痛的一声惨叫,众人方才回过神来。堂上顿时一片大乱,众衙役纷纷呼喝着保护大人,已是将杜公与和陆谦等人团团围住,挡在后面。

那刺客眼见射中,已是腾身而起,向外跃去。卢天英心中大怒,历喝一声道“泼贼,留下命来!”身子蓦然腾空,已是自空中向那人扑去。

那人面色大变,急急纵身向一边掠去。只是方才起身,便闻一声弓弦响处,远处一支羽箭已是急速射来,噗的一声,正中那人咽喉。那人手捂咽喉,满面凄厉的指着墙头上一人,喉头咯咯两声,已是随即毙命。

卢天英大怒,抬头看去,却见都府兵曹王禹,正自放下一张大弓,冷冷而笑。卢天英大怒道“王太尉,此人刺杀证人,某正要将之擒下,何以将他射杀?”

王禹翻了翻眼睛,淡淡的道“卢天英,你非官府中人,有何权利拿人?此人预谋刺杀大人,某为保大人安全,取他性命有何不可?真是大惊小怪!”说着,转身便走,直往堂上来见杜公与。

杜公与面色铁青,一双微眯的眼睛此时已是大睁,目中惊怒交并,身子微微抖颤。眼见王禹要说话,不由的一挥袍袖,怒喝道“不要说了,退下!”随即,分开众人,坐回案后。

旁边陆谦却是疾步上前,低头来看赖七。但见他满面黑气,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那刀上,显然是加了剧毒的。

陆谦心中焦急,一把将他抓起,连声问道“何人使你下毒?快快说来!”赖七被他一晃,散乱的眸光渐渐凝聚,听他问话,方要回答,忽的目射奇光,望着他身后,口中嗬嗬作响。

【】

第五十一章:械斗

陆谦见他神色,忙顺着他目光看去,却见后堂堂口处,立着一人。锦袍华服,满面惊惶。正是都府监当官张承之子,张洞。

正自疑惑间,耳中却听的赖七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张。。。。。张。。。。。他。。”。陆谦一惊,转头来看,只见那赖七,满面怨毒之色,死死瞪着张洞。随着嘴唇的翕张,大口大口的鲜血,已是不绝涌出。身子猛地使劲挺了挺,随即软软垂下。只是那双眼睛里,依然是满含怨毒,死不瞑目。

陆谦呆了呆,将他放下,伸手探探鼻息,已是没有一丝气儿了。长长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对着杜公与一抱拳道“府尊大人,凶犯赖七已然毙命了。”说罢,摇摇头,自顾走回座中坐下,低头沉思不语。

肖遥自那刺客现身之时,就已有所觉。只是他此时身无内气,那逍遥身法却是施展不出。眼见小妹和漪月身子微颤,不敢大意,脚下四象步展开,两步迈至二女身前挡住,小心防备。

蜀中三鹰则是围在赖七身旁,紧张的注视着四周,唯恐再有人跳出来刺杀。兄弟几个各自和人群中几个互对了下眼光,随即游目四顾,暗暗警惕。

方才一幕幕,肖遥看的清清楚楚。眼见王禹发箭灭口,张洞现身,及至赖七临死前的模样,心中已是将整个事件串了起来。当下,也不多言,瞅着堂口处,张洞已是不见了踪影,只是嘴角噙着冷笑,静待杜公与处理。

杜公与坐于案后,心头实是恚怒。这班人也太过大胆,自己素日不愿多问,乃是顾着同僚的面子,和那每年的孝敬。可是今日之事,却是太也过分了。事先竟没有和自己打一声招呼,就遽尔下手。让他这府尊的尊严大受打击。

此刻眼见陆谦插手,心中暗凛。那班人自己可以背后打压,却不能让这陆通判去管,否则,今后在这成都府内,自己的话语权将大大降低。这通判一职,本就是东京直接任命,负有督察之责。若是再让他掌了州府的权利,对他这知府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

故而,虽是对这班人恨得牙根紧咬,却还是要先保着他们再说。想至此,略微沉沉心思。先是喝止了堂外的喧闹,这才转头道“王禹,你速去查明那刺客身份,本府倒要看看,究是何人如此嚣张。竟然在我州府大堂上,行这杀人灭口之事。”

说着,已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王禹心中一抖,随即低头应是,自顾去了。查人?算了吧。今日他射这一箭,倒是没人指使。他早已心中认定郭家害死了自己两个儿子。如何肯看着肖遥脱罪。眼见那刺客一旦被抓住,不说自己大仇不能得报,若是那刺客忍不住刑,说出点什么,便是杜公与怕也是维护不了的。那陆谦可是有单章独奏的权利,不可不防。

现下赖七与那刺客都死了,倒要看看那郭家还有什么手段。好在听说与那肖遥郭盛交好的文苑,早已外出不在,不然若是插手进来,虽只是荫补的虚职,却也会平添无数变数。他心中盘算着,已是扬长而去。

堂上杜公与见王禹下去,转头道“此案主要人犯俱皆丧命,已是无证可对。然肖遥身为一杯不饮东主,其指使之罪难脱。今先收押看管,待本府调查清楚,再来判定!”说着,一拍惊堂木,便要宣布退堂。

堂外众人一阵骚乱,纷纷议论不休。堂上小妹漪月已是怒目而视,肖遥仍自冷笑。蜀中三鹰老三卢天仇却蓦地哈哈大笑,指着杜公与骂道“狗官,那赖七临死之际,分明已是指出,指使之人乃是姓张。此案早已与二哥无关。你今日假公济私,诬赖二哥,当我们不知,你是为报复二哥气倒你那儿子之故吗?今日你官府行这等诬陷良善之事,却也要大伙儿都死了才行。外面这许多乡亲,素日受了二哥多少恩惠,定也不容许你等这般胡来!”

随着他的话声,外面人群中顿时便有数人回应,旁边百姓听的有人带头,又念及平日肖遥的恩义,登时都是同声符合。夹杂在人群中的有心人,更是煽风点火,堂外场面已是大乱。群情汹汹间,已是齐往堂上挤来。

杜公与面色大变,怒喝道“反了反了!这帮刁民,难不成要造反不成,来呀,去传王禹、焦挺,速速带兵前来。给我尽数抓了,定要让这帮刁民知晓,什么叫民心似铁,官法如炉!”

堂下众人听了更是愤怒,纷纷向前。众衙役面色大变,眼见众百姓群情汹涌众怒难犯,不敢向前,只得将杜公与与陆谦二人围住,缓缓后退。

知府大堂外一片混乱,正自喧闹之际,但见自衙后忽的涌出大批的县丁,各挺风火棍而来,将所有人众尽数围了。领先一人正是那刚刚离去的王禹。

人群中的绿林汉子见了,都是高声叫道“官府诬陷好人不果,要下杀手了!大伙儿并肩往外冲啊!落入他们手中,定是有死无生!大伙儿冲啊!”众百姓闻听,俱皆眼红,发一声喊,齐齐向前。

混乱中,卢天英已是凑至肖遥身边,低声道“二哥速带二位姑娘先行,我等去救郭兄出来,一起反出成都府。”

肖遥正要答应,闻听郭兄二字,不由面色大变,反手抓住卢天英,喝道“我大哥如何了?怎么说要去救他?他现在何处?”

卢天英眼见形势大乱,不暇细说,急声道“郭兄中了他们诡计,夜闯大狱,被他们拿住,秋后便要问斩了。”说罢,连声催促肖遥快走。小妹漪月对望一眼,唤过墨砚,让他速回府中传报,要郭定即刻启程,墨砚点头去了。

肖遥闻听郭盛之事,不由的目中闪过一丝杀气。一把拉住卢天英道“你送他们出去,先往城外等候。大哥有难,我岂能独走!”说着,不待卢天英说话,已是转身往杜公与逼去。

他心中瞬间便已计算清楚,这成都府这么大,若是不擒住杜公与,这帮人老的老,弱的弱,怎么也是跑不过这些府兵的。眼见杜公与正在不远处,当下便欲擒贼擒王,一举拿下他。

府衙处已是乱作一团,惨叫声,咒骂声不断。众百姓与衙役已是扭打在一起。正在此时,忽闻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起。尘头仰起扬起处,但觉地面轻颤,远远一队骑兵已是自长街尽头出现,正是兵马都司的服侍。众人大骇之下,一颗心不断的下沉。

要知道众人虽都是一身武艺,但若是正面遇上正规骑军,那绝对是有死无生之局。此际眼见这队骑兵的势头,当是府兵中的精锐。

肖遥抬眼见杜公与已是躲入人丛之后,看看他身前众多衙役,知晓已是错过了机会。暗叹口气,转头眯眼看着那奔来骑队,心中不由一动,沉声喝道“几位哥哥速叫大家住手,不要徒丧性命!”

卢天仇急道“二哥,左右是一死,咱们便拼了就是!此时杀过去,或许还能冲出去,若是等他们冲到了,咱们可是再无翻身之地了。”

肖遥摇摇头,指着那队骑兵道“他们俱皆背负弩箭,定是擅于骑射,咱们两条腿,如何跑得过那快马。此时收手,先让他们放松警惕,待到他们不防备之时,先寻机制住领头之人,方有活命机会。”

卢天英大喜,连忙点头,分头安抚众人,双方渐渐分开,两边站定对峙。众百姓此时气势已失,都是不由的双腿打颤,满面惊恐之色。肖遥看的暗暗摇头,怪不得农民起义绝少有成功的。从未受过军事训练,上的战场,便那股气势已是尽夺其志了,如何还能打仗。眼见那队骑兵见这边分开,已是收了冲锋的势子,不由的暗叫侥幸。

手臂一紧,却是小妹和漪月看的大为紧张,不由的伸手抓住他。肖遥回头笑笑,轻轻拍拍二女小手,微微点点头。二女见他神情笃定,心中莫名的一松,顿时安定。相视一笑,松开他携手立在身后。

耳边马蹄声渐止,肖遥转头来看。只见当先一人,驰近府门,甩鞍下马,大步走来。目光冷厉,浑身散着一股杀伐之气。一身大红袍服,愈发显得威武不凡。兵马督监焦挺身披重甲,那把黄金杵此时却是拎在手中,立马于后,冰冷的目光不时的扫过众人。

身后众骑兵个个手持长刃,不惟将众百姓围住,便是那都府的众衙役,亦是团团围住,俱用刀枪逼住。王禹大怒道“焦挺,你要造反不成!”焦挺掂了掂手中大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言。王禹心中一寒,将那骂言生生咽下。眼见此番形势,只得乖乖的等在一边。

那红袍人昂然而入,毫不理会两边众人。门外众人不觉得让开一条通道,那人已是跨进堂来。目光微转之际,看到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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