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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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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是下午乘船到的上海。这次他们清楚的明白,太平军是有意展示他们自己的威力,两艘船一前一后,顺长江东下,经壁垒森严的吴淞口,进入黄浦江。下船后,又是穿过从前的租界,这才进入上海。当然,在苏州河北岸,领队的军官特意停了下来,这里树立着一座东西朝向的高大石碑。西面碑的正文是四个血红色的巨大楷书“勿忘国耻”,下面几行小字,书写着当年租界的屈辱史,记载着“一八五四年一月一日”,那神圣的一天。石碑的背面,是英勇的红军将士高举战刀,跃马奔腾的浮雕。

    “真象,呵呵,你们看,这个冲在最前面的象谁?”领队的军官笑嘻嘻地看着身边儿的士兵们。

    “陈玉成呗,那还用看,一想就是的。”

    “得了吧,我看象另外一个人。”

    “你说啊,你看象谁?”

    “石镇吉。”说话的人多少带些忧伤,同时还狠狠的翻楞了也在细细观看的曾国藩和左宗棠一眼。

    “应该照着安王殿下刻上去才对。”

    “就是,都立了碑了,就是永久的纪念,上面总该有个王领头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看不出谁是官,谁是兵,都是一个样子。”

    “哈哈,都猜错了,这个最前面冲杀的人你们难道就没有注意?都仔细看看,他是怎么挽的马缰绳?我告诉你们吧,这是照着陈廷香本人雕上去的。”

    曾国藩和左宗棠被安置在一个小院的偏房里,晚饭是由一个小姑娘送进来的,这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石碑前士兵们说的那些名字,包括都快听出耳茧子来的什么安王,他们都不知道,甚至送饭来的小姑娘叫什么也不敢去问,可他们明白一个,那就是无论长沙、天京,还是上海,再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太平天国也绝非满清能比。

    两个人味同嚼蜡地默默胡乱地吃了点儿饭,就开始面对面地坐在各自的床上打坐。

    送茶水进来的小姑娘瞅瞅桌子上这俩人都没有吃完的剩饭,皱了皱眉头,左右看看俩人,一指桌子,“你们都把自己的剩饭吃干净,敢情你们不用种地了,还吃一半丢一半的。那个什么什么汗滴禾下土,还有粒粒皆辛苦你们就都没有读过吗?”

    曾国藩和左宗棠对望了一下,同时把目光投向这个灵牙利齿的小姑娘。

    “是,是,您说的是。”曾国藩首先下了木床,重新坐回到饭桌边儿。

    左宗棠默默地也来到桌边儿,没有坐下,而是直接端起饭碗,使劲儿几口扒拉干净碗里的剩饭。他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好笑,对面的曾国藩自从被监押以来,就再没有了以往教师爷的派头,见到负责看管的侍卫们总是恭顺异常,如今对这个小姑娘竟也是如此。

    “季高啊,你说这马上会不会咱们的路就算是真到了头了?”看着小姑娘收拾好饭桌走了出去,曾国藩终于忍耐不住,开了口,“我真是熬够了,早死早利索。”

    怕死的人,最爱说的就是想死。左宗棠天天可以听到曾国藩这样的念叨,听的心烦,听的起腻。你早该死了,左宗棠心里一直是这么的想,凭你手上的血债,杀你一百次怕也喊不出什么冤枉来的,就是抄家灭门,也不为过。

    “是啊,怕是明天就到头了。”左宗棠竟然露出了难得的笑意,“看到今天的那个石碑了吗?”

    曾国藩脸色煞白,虚汗也情不自禁地渗了出来,两眼直钩钩地望着左宗棠那副怪样子,他是真不希望左宗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是专门留给教育咱们这些在他们的眼里被视为汉奸的人的,我注意到了,那石碑大概没建多久,咱俩大概就是被押来做祭祀用的。”左宗棠嘴里吓唬着曾国藩,心里却在琢磨着一个问题。进院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听了押解他们来上海的军官和院子里军官的对话,没有以前一口一个的犯人的称呼。而且他也注意到了,这里不是专门用来关押他们的地方,而是一个什么官员的私人住宅。当院子里迎出来的军官把他们引进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来的时候,一直就是军官一个人,就好象他们不过是新来的房客。再联想起送饭的小姑娘的样子来,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许不会死。可越是这样想,他越为难,石达开的善意相劝就又涌了上来。要写檄文讨伐满清,写了就会马上被鼓闹到他们的报纸上去,闹的尽人皆知。写着容易,可这脸往哪儿放啊!

    “那……那……”曾国藩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刚好小姑娘又返身回来了,干脆就直接闭上了嘴。

    “你们谁姓左啊?”小姑娘看看曾国藩,又瞅瞅左宗棠,很随意地问到。

    “我,我是左宗棠。”左宗棠奇怪地望着这个衣着漂亮的小姑娘,看上去很象谁家的小姐,他这样想。

    “哦,是你啊。”小姑娘点了下头,“你随身带来的东西就不要打开了,明天还要走呢,省得到时候再收拾了。”

    “还走?”左宗棠有些发蒙,“去哪儿?”

    “不知道,反正我告诉你了。”小姑娘说着,转身开门出去了。

    “一会儿水烧好了,你想着领他们俩去洗下澡啊,叫人家解解乏也好再上路啊。”

    听着门外小姑娘显然是和军官的对话,左宗棠一激灵。“上路?”这可是死囚牢里的专用语言,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曾国藩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语,他的身子禁不住地摇晃了几下,随即倒在了床上。曾国藩竟然昏厥了过去。

第十四章这不是梦吧?() 
当林海丰走进屋子来的时候,曾国藩已经醒转过来了,不过身子虚弱的躺在床上,发着呻吟,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呓语。他的头冲着墙里,枕头早湿透了。

    “啧啧,小金梅,你是怎么照顾的客人啊?我看要打你的屁股了。”林海丰说着,冲站起来的左宗棠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而后走到曾国藩的床头,“曾先生,好些了吗?”

    曾国藩无力地转过头来,“多谢大人问候,好……好多了。”

    “这是我的父王,太平天国的安王殿下,你们就这样不懂礼节吗?”金梅撇了撇嘴儿,瞅瞅刚坐下去的左宗棠,还有一直赖在床上哼哼的曾国藩,很有些不满意。

    安王,这就是那个他们听谁提起谁都骄傲异常,又崇敬非凡的真神?

    象是夜幕中的一道利闪,又象晴天里的一声霹雳。望着这个一身老百姓的宽大普通袍服,面相和善,却又是最终掌握着自己命运的年轻人,左宗棠张大着嘴,半天没动窝儿。

    曾国藩一听金梅的怨言,也不知道身上一时是从哪儿来的那股子力气,霍地一翻身而起,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就蹦到了地上,跪倒在地,“罪犯曾国藩给安王殿下请安。”嘴里说着,头在地上撞的砰砰直响。

    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叫林海丰都始料未及,竟然给吓了一跳。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连忙身子朝一边儿让了让,伸手去扶曾国藩,“哎呀,不可,不可啊,这样哪行哦。”

    死说活拉,曾国藩终于坐了下来。

    “安王殿下,左某刚才不知,还望殿下谅解。”左宗棠倒还是有些沉稳,他站起来,重新给对方行了个礼。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看看,我就是特意没穿朝服来见你们的,大家是平等的,平等的。”林海丰还了个礼,一伸手笑到,“坐,请坐,这个院子是我的住宅,你们住进来了就是我的客人,不要客气。”说着,他回身一指金梅,“这是我的女儿,金梅,怎么样,照顾两位还好吗?今天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要应酬法国商务代办的晚宴,所以不能陪你们一同用晚饭,特意把我女儿留了下来照顾你们的。”

    “真是不好意思,还要请您的公主亲自给我们端饭端水,左某万分感谢公主。”左宗棠又给金梅施了个礼。

    金梅看着左宗棠,捂着嘴儿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是安长金。”

    “哈哈,你这个丫头啊,人家不兴叫这个的,他们喜欢叫公主。”林海丰笑着,有意地扫了曾国藩和左宗棠一眼,然后拉着金梅的手拍了拍,“好了,去把我的水拿来,我要陪两位先生聊天。”

    “恩,”金梅答应着,刚走到门口,又转回了头,“父王,你要早点休息啊,明天还要赶路呢。”

    “好,好,”林海丰笑着,“快去吧,好不容易少了个柳湘荷,又多出个你来。”

    “怎么样,两位没少看了我们天朝的情况,感想如何啊?”林海丰回过头来,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曾国藩和左宗棠。

    “不错,不错,也没有想到。”左宗棠说到。

    “呵呵,未必完全是这个样子吧?”林海丰瞅瞅一直还昏昏然的曾国藩,“对了,明天左先生要随我南下,曾先生还要留在上海。不过,现在为了说话的公平,能完全表述出各自的心境,我以天朝政府的名义宣布,从即刻起,你们不再是天朝的罪犯,你们自由了。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去向,譬如左先生可以不同我一起去浙南,曾先生也可以不留在上海。但是,我要提醒二位注意,咸丰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会不清楚,尤其是曾先生,咸丰已经下了对你的处决令。我看还是暂时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活了?曾国藩瞅瞅同样茫然的左宗棠,也太简单了吧?他使劲儿咬了咬嘴唇,这不是梦吧?

    左宗棠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说自己的命可以被对方暂时留下来,那曾国藩是无论如何不能留的,不要说曾国藩的一贯作为,就是单从他们颁布的讨伐令内容上讲,也根本不能这样做。曾家几兄弟都化成了铁像,而这个最大的祸魁要是放掉,岂不是自食其言了?可这一切毕竟都是真真切切的,这位安王到底存的什么心?他糊涂了。

    金梅回来了。林海丰接过金梅递来的水,向曾、左二人举了举,“你们喝茶,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喜欢喝白水。”

    左宗棠端起茶杯喝了口,稳定了一下心态,“你们能战胜洋人,叫洋人惧怕,左某深感佩服。十多年了,终于有了苏州河岸上的那块儿石碑,任何人见了都会颇多的感慨。”

    “说到战胜洋人,那还为时过早。这次的胜利,不过有些投机取巧而已,甚至还有些人蛮不服气哩。”林海丰呵呵地笑着,放下手里的杯子,“可是我们一直会叫他们惧怕下去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的疑问。”

    “作为一个国人,左某衷心希望那样。”

    “看看,我们虽然以前曾经是你死我活的对手,还是有共同点的。”林海丰点了点头,“对待洋人是那样,如果在对待满清问题上,国人们也能够都达到共识那就更好了。”

    “这两个问题不能并列的。”当确认了自己没有性命之担忧的时候,曾国藩的精神似乎又来了。

    “为什么呢?”林海丰微笑着,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都是一个大的国家里的不同民族,哪个民族当朝,似乎……”曾国藩看了看左宗棠,又接着说到,“就象当初的元朝,蒙古人统治着中原,不是还有不少人现在依然以他们当初对外的强大而骄傲吗?所以……”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左先生认为呢?”林海丰的头又转向了左宗棠。

    “这个……”左宗棠低下了头。

    “唉,我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了,大家现在是平等的身份。曾先生和左先生都是当今的大儒,对历史我想不会没有自己的看法。都说出来,全当一时的山侃,言多者无罪。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只要大家活着就都能看到,在我们这块儿土地上,永远都是这样,谁都有说话的权力和义务。我们没有谏官的设置,为什么呢,因为人人都可以谏上。不然,怎么才会去体现我们神圣的天王的天下平等的伟大理想呢?”林海丰就是这样,洪天王这杆大旗被他扯的老高老高。

    呵呵,洪天王是没在跟前儿,要是在的话,洪天王会高兴吗?

第十五章你这家伙,简直象个鬼魂儿() 
洪秀全今天很高兴。刘丽川以为天王大概是因为听了他说的话,安王在上海,当然还有江苏高举着洪天王的伟大旗帜,活学活用洪天王的思想。其实,他可是错误的理解了洪天王,不管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反正洪天王是一见到外面的诸侯们就有着一种相当高兴的样子。

    他在金龙殿宴请了刘丽川,一起吃过酒宴就因为事务繁忙赶紧离去的杨秀清走了以后,书房里的洪秀全给刘丽川的感觉就更是和蔼可亲了。说巧不巧,这个时间也恰恰就是上海林海丰正在和曾国藩、左宗棠攀谈的时间。

    洪秀全洋洋洒洒反复讲了一大通小刀会的功绩,把刘丽川夸的几乎快脱了皮儿了。如果南王冯云山、西王萧朝贵能从“天堂”里下来,听完这通话后,一定是就地重返“天堂”,还会发誓永不回来。

    胡夸完了,洪秀全故意问到,“上海你原有的部下现在都如何了?”

    “大部分都去了红军的各部,仅有一小部分会同新招募的士兵组建了一个警备师。”刘丽川回答。

    “啧啧,你的部下都是精英啊,怎么一下就打散了呢,可惜,可惜了。”洪秀全惋惜地叹息着,“那你以前的将领们现在都是什么官职啊?”

    刘丽川一五一十地讲了讲,最后笑了笑,“天王也看到了,我们都没有天朝的原有官职。”

    “是这样啊,朕还以为你是故意不穿朝服来的呢。”洪秀全一指刘丽穿的穿戴,呵呵地笑着说到。

    “哪会呢,微臣就是有斗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天王面前放肆啊。”刘丽川的脸涨红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海丰兄弟大概是太忙了,以至于忘记了封赏你们这些功臣了,闹的连朝服都没有。呵呵,呵呵,太疏忽了。”洪秀全说着,又似乎是极认真地想了一想,看着刘丽川,“刚才忘记在东王面前说了,该封的都要封啊,要不,成何体统呢?将来大宴百官的时候,就会给许多有了大功劳的兄弟们带来许多不便的。当然,咱们打天下是为了叫百姓们平等,天下大同,可有些兄弟们还是喜欢攀比一下这方面的,搞的不好会影响到大家的情绪。你说是吧?”

    刘丽川认真倾听着天王的每一句话,想想也是啊,天朝总会有召集百官的一天,没有合适的朝服总是不好。同所见到的天京那些官员比起来,自己这身穿戴实在是寒酸了不少,更谈不上是威风了。

    “以你的功劳,再论上你的职位,想必海丰兄弟也是非常之器重你的。这次回来,正是个好机会,回头你把以前有过功劳的兄弟们都详细开列个请求封赏的名单子,交给东王。最近正好翼王、北王那边儿也有一大批兄弟们等候晋封呢,是个好机会。至于你本人,朕认为至少该封个侯,叫镇国侯如何啊?”洪秀全开始闭着眼睛说瞎话了。不过,他说的也并不是都假,杨秀清那儿的确有韦昌辉为部下的讨赏奏折。

    话说到这里,刘丽川要是不动心,不晕乎,那他可就成了神了。他甚至都奇怪,安王殿下怎么会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呢?不错,打天下是为了天下平等,天下大同,也就是安王总结的那个**。可是,天京有天朝,官要有官样,这总不是错的。

    刘丽川晕忽忽的走了。洪秀全有些得意,四两拨千斤,那是最佳的武功境界。

    “天王高明啊!”蒙得恩悄悄地溜达了出来,吓了洪秀全一跳。

    “你这家伙,简直象个鬼魂儿。”他皱了皱眉头。

    “小臣生是天王的人,死了以后当然是天王的鬼魂儿了。”蒙得恩到什么时候都有得话说。

    “呸!”洪秀全笑了,“哎,东边儿的对韦昌辉是如何回复的?”

    “当然是一口回绝了。”蒙得恩讪笑着。

    “恩,他会那样的。”洪秀全点点头,“对了,以你的名义给韦昌辉那个混蛋写封书信,叫他马上恢复赖汉英的军权,要不早晚我先叫东边儿削了他的军权。”

    “这……”蒙得恩一愣,“这样不好吧,我怎么指挥得动北王啊?还是以天王的名义好些。”

    “你傻啊,现在内务部的人几乎是无孔不入,授人以柄啊?”洪秀全眼睛一翻,“连这点儿事情还要朕来教你吗?”

    在同一个时间里,杨秀清在召见洪仁?。

    杨秀清今天很生气。韦昌辉请求给庐州作战有功将士封赏的折子被他驳回了,一年前就在五王会议上达成了不再晋封军队中军帅以上的官职,以便为了将来的整体官制改革做准备。洪天王胡来有情可原,这个韦昌辉竟也是明知故犯。还讨赏?皖北搞的一团糟,没有石达开的回师,只怕你能不能混到今天还成个问题呢。不过,这对他来说,还是件小事儿,韦昌辉肚子里有几条蛔虫他都清楚的很,先叫他蹦达去吧。

    叫他最生气的,竟然是在天京城里,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一天之内连续出现两当大事。叫他心寒,叫他怒不可扼。第一件事,西城的一个学堂,中午饭后,百十个学童集体中毒。尽管暂时还没有出现死亡的,可是下午和郑南一起在各医院里,当看着孩子们那就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难过情形时,他的心如刀剜。饭是免费的,吃好了吃饱了,孩子们高兴,家里人满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就了不得,谁还敢把孩子们交给你?没有了他们,天朝的未来在哪里?

    第二件事,偏偏也是事关百姓的生死。天京人口剧增,房屋的建设成了当务之急,真是越急越上火,不少的房屋刚刚建好,第一场雨下来,就成了外面雨哒哒,屋里哒哒雨。这还是漏雨,如果再过些时候,如果房屋倒塌了呢?

    金龙殿的天王御宴他本来根本无心去吃,只是碍于刘丽川是个新人,这才勉强跟着胡乱吃了两口。他离开太阳城,匆匆回到了自己的王府,恰好郑南已在他的书房里等候多时了。而洪仁?也是早在他去金龙城应酬前就接到了东王召见的命令,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候在了这里。

    “我大致调查了一下,又结合了科学院的分析,孩子们是吃了**的豆制品才导致中毒。负责供应学堂食品的商人,还有学堂主管、饭堂的采买都有不了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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