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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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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被大家称之为第一支部。

    因为在这个支部里,除去他这今天王之外,还囊括了杨秀清、石达开、林海丰、郑南和洪仁耳这五大天朝巨头,以及他们各自的秘书及贴身的侍卫。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件令洪秀全很难感到舒服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这个。共盟会“天下第一支部”支部书记的小帽子,居然也没轮到他这位天王什么事,而是戴在了林海丰的侍卫长韩慕岳的头上。

    既然发生了“紫禁城事件”洪秀全在支部内挨大家批的场面。自然就不会没有。于是,已经决心要罢了出门的洪秀全,只要一到了该参加支部例行学习活动的时候。原本好好的身体就开始了不适,要么这里疼,要么那里不舒服。

    对于洪秀全的这种恶劣态度。杨秀清是相当地看不惯的。在容忍了洪秀全缺席支部的学习几次之后,当洪秀全又一次以身子难受为借口,再度玩起“蒙混过关”的把戏的时候,据说杨秀清曾一拍桌子,吼着叫自己的侍卫“就是抬,你们也得把他给我抬过来”

    不过,这一幕并没有发生。但是就从那一天开始,“第一支部”每周例行学习活动的场所,就固定在了洪秀全的“天王府”

    洪秀全成了“宙公”可是,从来都不喜欢寂寞的洪秀全,却并没有窝在他的“天王府”里混吃等死,他还有他自己赋予自己的一个重大的责任全心全意地来培养他的子女们。

    准确地说,其实洪秀金是要把他的几个儿子们身上下点儿工夫。

    因为,他的那个宝贝女儿“天长金”洪天故,还早在“天京”的时候。就已经像是中了魔似的。整天乐衷于跑到外面去“很不体面”的“胡搞”和“鬼混”而到了北京之后,这位“玩疯了的”天长金。由于实在是懒得听他整日里的“絮絮叨叨”为了清净,更是干脆夹起铺盖卷,直接搬去了文化部安排给她的宿舍。对于这样的女儿,他纵然就是想教育,却也是伸手莫及和无能为力。

    拜林海丰和郑南的“所赐”原本膝下似乎总要有十几个传人的洪秀全,到了一八六三年的时候。身边却也就仅有四个子女。也就是除去那个不听话的大闺女之外。他仅仅剩下三个儿子。

    大儿子洪天贵,另外两个,一个叫洪天光,一个叫洪天明。

    这个大儿子洪天贵,系洪秀全的正室“赖王娘”所出。

    一八四九年,洪天福出生于广东的花县,据说当年在他才一出生的时候,他的族叔洪仁耳,就曾用抓阉的方式,给他起了这个听上去倒也很是响亮不俗的名洪天贵。

    不过,当父亲的洪秀全,却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当为了筹备金田起义的洪秀全,与夫人赖氏一起携带着襁褓中的小天贵”到达广西之后,洪秀全灵光一现。将他的宝贝儿子更名为了洪贵福。

    金田起义之后不久,洪秀全在武宣东乡自称天王。于是,两周岁都不到的洪贵福子以父贵,被“封立幼主”

    这个时候的洪秀全,显然又觉得儿子的这个。“贵福”名字实在是太俗。太土气,一点儿的王道之气都没有。于是,他又想起了当初洪仁耳抓闹抓来的那个,已经被他丢掉了的“天”字。

    思忖良久之后,洪秀全终于给他的“幼主”儿子起了个相当时尚的名字一洪天贵福。

    直到一八五九年,在他的“天长金”洪天姣的捅唆下,在已经懂了事的十岁的,又已经丢掉了“幼主”名头的儿子的纠缠下,洪秀全一声长叹之后,只得重新恢复了儿子的那个本来的名字洪天贵。

    洪天贵之外,洪秀全的另外两个儿子洪天明和洪天光,则都是生于太平天国定都天京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一八五四只。

    洪天明和洪天光这两个,儿子。都非“赖王娘”所生。洪天明的母亲。就是眼下仍然还跟在洪秀全的身边儿的吴氏“王妃”而洪天光的生母,则早在天京的时候,就把孩子丢给了洪秀全,自己却“冲”出了天王府的这个苦海,开始追寻起了自己的幸福。

    来说去,洪天明和洪天光才刚刚九岁,而大儿子洪天贵,则已是到了极其危险的十四的年龄。

    所以,洪秀全这个“家教”的最主要的责任,就是要使这个已经放任自流了很多年的大儿子,千万不能再去走他那个大闺女的老路。其实要说起来,洪秀全有在府中充当全职家教的这个想法,倒也并非就是一件坏事。在过去。对于这个儿子的教育方面,洪秀全不仅是做得很不够,甚至还可以说是根本就一点儿都没做。

    还早在一八五三年,时年尚才五岁不足的洪天贵身上,除去喜贪玩、爱胡闹等等这些天真男童们所具有的共性之外,还显露出了一种只有中国式的所谓高贵家庭子女才有的特别之处,那就是喜欢随意地破坏一切东西,以及浪费成癖的坏毛病。

    对此,尽管初来乍到的林海丰和郑南还不好说什么,但杨秀清却拉上石达开和韦昌辉一起,几次郑重其事地专门去见过洪秀全,劝他务必要加强子女的教育工作,“教子宜严,不可任其心性”

    对于杨秀清等人的好意,洪秀全尽管在表面上给予了大加赞赏,但在背地里,他却依然是一切故我。这并非是洪秀全真的就不重视对他的“革命事业接班人”的培养,问题是,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帮他所划下的任何道道。

    天京开了洪天贵能去上吗?当然不能,那是天王的儿子。是幼主,怎么能去跟别人坐在同一所学堂内。

    那就请“家教”开小灶。这总行了吧?也不行。他害怕“家教”别有用心,会像眼下的林海丰和郑南对待他的天朝那样,慢慢地蚕食和摧毁掉宝贝儿子已固有的那种宝贵的王家的精神世界。。

第二○○章 林海丰瞅瞅黄再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阵笑的里面的含义,“该不会是蓝朝鼎那个家伙又被‘纠缠’的不行了吧?”() 
随着原本是用于预备给孟托班和鲁约里的大批英军,纷纷从比贾普尔和戈尔孔达等地赶来,加入到了海德拉巴的战场,格兰特成功地遏制住了当面詹西军的进攻势头。

    而海德拉巴这里的阵脚一稳定,格兰特也就有了更充沛的精力,来通盘收拾眼下的这种局面。

    他驱兵解围浦那,很快又重新打通了海德拉巴与孟买间的直接联系。

    为了避免法兰西人在背后突然对自己下刀子,他还采取积极的手段,从东非战场赶紧抽调回来了他的印度舰队的部分主力,既增强了孟买方向的守备军力,又加大了舰队在孟加拉湾的游弋力度,从而威慑住了孟托班以及鲁约里的法兰西陆海军。

    现在,听林委员长问到印度方面的事情,黄再兴边摇着头,边呵呵地一笑,“……詹西军这支在印度各方中算是最能打的部队,与英国人比起来,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打到现在已经是小半年的时间了,拉克希米。巴伊的詹西军却是把最初的战果基本上都丢失了个一干二净,重新回到了哥达瓦里河北岸。只有右路的唐底亚。托比部,还始终控制着达曼一线。”

    “这些人啊,打得赢就要狠打的招数没学好,可打不赢就跑的这招,他们倒是学的很利索。”李秀成说着,嘴角儿还忍不住地浮现出了一丝的嘲弄的笑意,“英国人若不是受制于本地治里的法兰西人,詹西军早就被轰到温迪亚山脉的北面去了。”

    林海丰摆弄了几下手中那个刚刚被磕打空了的烟斗,望望李秀成,又看看黄再兴,笑着点点头,“一则是英国人不会轻易丢掉德干这个针对我们的桥头堡;二则,法兰西人自身的事情又实在是太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宁肯暂时与英国人之间在印度相安无事。所以,在目前的情形下,单凭印度那几方自己的实力,暂时还是根本无法彻底解决英国人的。出于泄愤的心态,拉克希米。巴伊属下各部在穆拉河北岸的行动不一,这其实仅仅还只是他们的海德拉巴战役受挫的一个方面。而更重要的一点却是,通过这么多年的殖民统治,英国人无论是在德干半岛的土著上层,还是在部分的底层民众当中,都有着一定的市场。”

    “是啊,就像法兰西人希望咱们赶紧替他们解脱解脱一样,印度那里也是急需谁来帮助帮助他们。”

    到这里,黄再兴突然忍俊不住地又笑了起来。

    林海丰瞅瞅黄再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阵笑的里面的含义,“该不会是蓝朝鼎那个家伙又被‘纠缠’的不行了吧?”

    他的这“纠缠”两字刚一出口,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扭头看着乍然醒过闷儿来的李秀成,哈哈地笑了起来。

    原来,自从蓝朝鼎的血液一流入詹西那位拉克希米。巴伊女王的血管,他就不仅挽救了拉克西米。巴依那年轻的生命,还给自己引来了一场极其麻烦的感情纠葛。

    因为,时年才仅二十三岁的拉克西米。巴依,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悄悄地爱上了这位,使自己又重新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的,太平天国的红军将领。

    在独自默默地忍受了一年的情感煎熬之后,拉克西米。巴依心底里熊熊燃烧的那股爱情之火再也捂盖不住,她先是羞涩地数次致书蓝朝鼎,用女人那特有的委婉,向她的梦中人悄悄地表述着自己的情怀。

    当她发觉自己的委婉,居然不能被自己的梦中人所“猜透”的时候,她干脆甩开了梦中人,开始直接致书作为太平天国政府西南军政公署的第二号人物,身兼中央政府西藏特派专员的黄文金。

    这一回,她不再羞涩,也不再委婉,而是直言不讳地请求这位黄大人,能成全了她与蓝朝鼎之间的这段姻缘。

    其实,要是说起这位詹西的拉克西米。巴依女王来,她年岁虽然不大,但她的生活经历,那还是颇富有一些传奇色彩的。

    拉克西米。巴依的本名原来是叫玛奴。拜依,一八三五年出生于地处印度北方邦恒河中游的瓦拉纳和阿西两河之间的小城贝拿勒斯(今瓦拉腊西),马拉特族人。

    在玛奴。拜依三岁的时候,借助于其父亲开始在坎普尔的帕什瓦(国王)巴吉。拉奥二世的宫廷任职之便,小玛奴也离开了家乡,并随着父亲一同进入了宫中。

    在随后的几年里,已经改了名字叫拉克西米。巴依的“小玛奴”,不仅得以与巴吉。拉奥二世的养子,也就是后来的那位坎普尔暴动军首领、坎普尔的新帕什瓦——那那。萨希布,共同在宫内修文习武,并与这位比她大十一岁、当年的那个未来帕什瓦的继承人,建立起了如同是亲兄妹一般的深厚的友谊。

    由于詹西已经被大英帝国的东印度公司兼并,而这个时候的詹西的帕什瓦甘加达尔。拉奥,又已经年近五十,詹西在不久的将来,就要面临着新旧王权的交接。

    于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摆在了詹西国的那些有识之士的人们的面前。

    有人会说,旧的总是要去,新的总是要来,这是自然的规律,王位的更换自然也是如此。这有何难?又有何抉择可言?只要是照着老“皇上”的“遗旨”,按部就班办就是了。

    错了。

    因为这一套,也许在其他的地方管用,但在詹西,却不适合。

    为了争夺未来的帕什瓦的宝座,也就是王位,在这个本是独立的詹西王国之内,那些觊觎王位的人们首先是要在彼此之间,掀起来一场场残酷而血腥的拼杀的。

    而最终虽然在“血泊”之中,将会重新诞生一位新的帕什瓦宝座上的主人,但这还不能算是完事大吉。

    因为,这种拼杀出来的结果是否具有最后的、真正的权威性,那还必需要经过大英帝国的东印度公司来进行最后的鉴定和裁判,只有他们最后点了头认可,那才能最后作数。

    否则的话,大家就只能是重新按照老套路,再来过一遍好了。

    好了,假设现在的大英帝国的东印度公司,已经对“代表着全体詹西国民的意志”的最终结果点了头,新的帕什瓦也终于诞生了,可作为新的“詹西之王”的那位帕什瓦,还是不能高兴的太早。

第三部地球上的红飘带 第二四一章 在洪秀全的带领下饱读了几年的洪天贵不仅没有做到男女授受不亲居然还跑到外面() 
。第三部地球上的红飘带第二四一章在洪秀全的带领下,饱读了几年的洪天贵,不仅没有做到男女授受不亲,居然还跑到外面

    肌然谁都不信。谁都不行,那就只好由他自只来“操对于洪天贵这个侄儿的教育问题,洪仁砰也是很着急的。

    一个手不用提篮、肩不用挑担,衣食不愁的十四岁少年男子汉,拿起笔来竟然就是错字连篇,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很伤面子的事情。因此,为了这个侄儿,洪仁耳也是没少给他的洪大哥出过主意,提过建议,并把现行学校正在采用的国文、算术等中小学的课本,带给他的大哥以作参考。

    在洪仁耳的一再说服下。“备课”之中的洪秀全还真难得地翻阅了一遍这些课本。

    所谓的《国文》课本,他只翻了两页,就像是被火炭烫了似地,马上一甩手,丢掉了一边。什么“祖国万岁”老子这今天王都万岁不了了,你个“祖国”还他娘的万岁个鸟。

    这位当年曾以天下第一反孔斗士而著称,并由此又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金田大风暴”的洪秀全,此时却忽然觉得其实还是孔孟这两位老先生更对他的胃口。

    ,王珐比北

    什么狗屁的国文?哪里有《论语》好,如果所有人都能够把一部《论语》读得烂熟,哪里还会有眼下这种君不君臣不臣的丑陋世界。

    说到底,还是孔老夫子圣明,因为只有孔老夫子才会把世界带进那种即使“君”可以“不君”但“臣”却绝对不能“不臣”的充满了“礼”的无限风采的美好世界。

    当然,还要学《弟子规》,还要《三字经》”

    等到洪秀金再翻开《算术》课本,脑袋就更大了。怎么在加加减减之外,又弄出来了一堆他都整不明白的什么什么的乘乘除除。

    真他的娘的,联的宝贝儿子是龙种,即便自己将来已经不能把自己的这顶天王桂冠继续地戴在他的头上,那也是要叱咤于官场的,学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做嘛。

    于是,洪秀全决定,还是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于是,洪秀全不仅在他的宝贝儿子身上开始拼命地灌输孔孟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甚至还以孔孟为蓝本,发明创造了很多的“新礼”

    比如说,他曾这样地教育洪天贵,男女光是授受不亲那还是很不够的,还必须要保证一个男孩子只要一过了七岁,那就绝对不能再跟母亲同睡一张床,也不能去见自己的祖母。而一个女孩子,则从五岁开始。就不能跟自己的兄长拉手。而对于过了七岁的弟弟,一个做姐姐的就不绝能再靠近他一丈以内

    然而,说到底洪秀全只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家教”虽然他在洪天贵身上苦心“经营”了三四只。最后却是“颗粒无收”

    一八六七年,是红军大学接受天朝红军的将军级将领保荐学兵的第一年。按照天朝政府及红军最高统帅机构的令,每一位天朝红军的将军们,在其有生之年都可以保荐一位学子,进入红军大学深造。

    当然,对于乐于行使自己这种权力的将军们,保荐,绝不意味着就是一种他们所能享受的毫不负责任的特权。因为,从他们写下保荐信的那一刻起,他们所保荐的学生的终生,就与他们自己的一生捆绑在了一起。简单地说,就是你立功我光荣,而若是你跑歪了道,我也就得跟着吃瓜捞儿。

    又是在洪仁耳的一再劝说下,洪秀全终于答应,十八岁的洪天贵,怀揣石达开元帅的保荐信,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红军大学的考场。

    对具有“保荐生”资格的考试,通常是比较宽松的,因为,所有的“保荐生”只需要参加一场“国文”的考试,而不像那些正规的学生们,还要加试算术。

    尤其需要说一下的是,那今年代的国文“高考”考试卷也很简单,不过就是写一篇命题的论述文章而已。

    偏偏奇怪的是,跟着他的天王老爹很是钻研了一眸子“国学”的洪天贵,居然硬是没被红军大学录取。

    理由很简单,这位前“幼主”的国文功底实在是太差劲儿了,他写出来的那篇作文,竟然没有一个考官能够看得明白。

    对于这种结果,洪天王起初不仅不能接受,也根本就不相信。

    在他看来,这一定又是有人有意地跟他这位落了架的天王过意不去。

    为此,他打破了打死也不出“天王府”的规矩,先找石达开,再去找林海丰,一定要讨个说法。

    但是,当林海丰带着这位洪天王去亲眼阅览了一遍他的那位宝贝“龙种”的文章之后,他气疯了。他也看不懂那上面到底是论了啥,述了什么。

    不过,真正该着洪天王气疯的事情,那可是还在后面呢。

    红军大学的入学考试之后,终于可以轻松轻松了的洪秀全,也放了洪天贵的大假。

    那边儿,一直期盼着的红军大学的入取通知没收到,可这边儿,安全局的人却不清自来了。

    在洪秀全的带领下,饱读了几年“礼仪之学”的洪天贵,不仅没有做到男女授受不亲,居然还跑到外面做下了十恶不赦的**妇女的大罪。

    就当着洪秀全的面,洪天贵被北京市安全局的人带走了。

    犯下了**罪的宝贝儿子这一进牢狱之后会,最终将会是个啥结果,洪秀全自然是太清楚不过的了。想当年男女分营的时候,不要说是谁敢**妇女,就是夫妻偷摸去幽会的,死在他手里的也绝不止一个,两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理轮回不成?

    这一下,洪秀全可真是要急疯了。

    自从宝贝儿子被带走的那一天起,在他自己身体力行的同时,还发动洪仁耳、动员“王娘”赖莲英,天天往来于杨秀清、石达开、林海丰和郑南之间,恳请这些好兄弟们能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刻,伸出手来拉他一把。为此,他甚至还发急信给远在东北的姑爷陈玉成,

    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宝贝儿子,洪秀全就像是得了精神病,逢人便求,遇人就拜。

    对于“第一支部”的例行学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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