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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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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所谓湘乡团防总局,不过就是曾国藩编练湘军的新兵补充和后勤操办基地。或者说是湘军驻家乡的办事处更为准确。而此时的朱孙诒,也早已忘记了自己这个知县的本分,整天想的都是一脑门子的团练事宜。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丢弃知县的纱帽,带上一营人马,去依附曾国藩谋求战功。想当年的刘备刘玄德,如果不是恰逢黄巾军张角的机遇,哪儿来的桃园三结义,哪来的三分天下?不过,他倒不敢想象着要分天下,那是死罪,吓死他也不敢。他只是想多爬上几层,一品不去奢求,二品或者从二品总还可以吧。眼看着就奔小五十的人了,在这么混下去,到死也摆不脱个知县的芝麻绿豆官儿。

    所以,朱孙诒为了湘军的发展,可谓是费尽了脑筋了。曾国藩在衡阳练兵的时候,朱孙诒就和主持团防总局的曾国葆一起,一头又扎入了募集勇丁、征集军饷的事务。别看他作为知县的“政绩”几乎什么都没有,湘乡周围虽有广袤的粮田,却到处都是没田种,无地耕农民。可这一切,刚好给了他的募兵带来的便宜。他不再像平时那样憎恨这些“游手好闲”的臭泥脚杆子,而是甜言蜜语,委婉相劝。一旦发现了“干才”,他甚至几次三番地耗在你的家里,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之势。

    到了今天,朱孙诒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娄底,他的那营人马已经凑够了数,明天就可以开赴衡阳了。他是接近半夜才怀着说不出的一肚子的喜悦心理,从娄底那边儿赶回来的。进了县衙屁股还没坐稳呢,他就听到了前院儿一阵的嘈杂声。

    “混蛋,吵闹什么!”朱孙诒一拍茶桌儿,两眼瞪着门口,大声地喝问着。原本一向斯文自居的他,自从得了这个团练的毛病,脾气也陡然大多了。不知道他拍这下茶桌儿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到底像不像个将军?

第一0六章() 
石祥桢在杨辅清部离开湘潭之前,就事先预定了偷袭湘乡的计划。为此,他把湘潭城里缴获的一千余套清妖团练服饰、旗号,全部给了彭大顺统领的前军换上。在这只“团练”的引导下,杨辅清部悄然地来到了湘乡城东的东台山。

    就在朱孙诒由打西门进入湘乡城的时候,彭大顺也顺利地骗开了东门。在看管城门的衙役指引下,进了城的太平军立即兵分数路,接管各城门、粮仓、府库。同时,彭大顺带人前往占领团防总局,杨辅清自己则领着朱衣点等人,亲自奔县衙而来。

    县衙门口值更的两个衙役,见到迎面一群气势凶凶的来人,竟没有闹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连一句话都没想起问出来,就被缴去了腰里的刀。

    朱衣点倒提着刚刚缴下的腰刀,冲着杨辅清笑了笑,随即当先冲进县衙。。。。。。

    见外面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朱孙诒边喝骂着,边揉着刚刚拍的有些发疼的手掌,大步跨出房门。他凶巴巴地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四下寻摸了下,原本大张着似乎还想发点威风的嘴,说什么也合不上了。

    他的县衙后宅,来的都是些头裹黄、红两色头巾,一身黄色打扮的人。几个闻声和他一样跑出来的丫鬟、婆子,早已要么瘫软在地,要么抖若筛糠。

    朱衣点上前一步,手里的刀尖一指朱孙诒,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狗官朱孙诒吧?派头还不小啊。”

    “你。。。你们是什么人?”话一出口,朱孙诒就后悔了。这不是瞎问吗,明摆着对面的就是自己想去从他们身上博取功名的长毛啊。

    “我们是什么人?”朱衣点抡起腰刀,用刀面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抽了个响亮,“挣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们是天军,还不赶紧给我们国宗爷跪下!”

    朱孙诒被抽打的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双手捂着立刻就肿起了的半边脸,使劲儿睁了睁满是金花、又有些潮湿的双眼,“本。。。本官是。。。是朝廷命官,岂有跪你们。。。你们这些反贼的。。。的道理!”这番话,他本来是想硬着说出来的,也好显示一下自己并非是个俗人。可是,一来不知怎么的,那牙就是不听自己的,紧着朝一起碰,二来,话说着说着,似乎底气也没了。尤其是到了最后,那声音就像是蚊子在嗡嗡。再加上他副干巴巴的、似乎还夹杂着些委屈的可怜样儿,越看,越叫人感到滑稽。

    杨辅清不由得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朱衣点的肩膀,摇了摇头,“算了吧,和他费的什么劲,拖到县衙外斩了。”看着朱衣点和几个士兵开始揪着朱孙诒的辫子向外走,他摸摸自己那麻脸,又赶紧大声嘱咐着,“我说,拖远点收拾,别污了这里的环境,这里可是你老弟以后的衙门啊。”

    曾国葆的团防总局有一百多的练勇。城门有县衙的人的看管,他们平时的任务就是满世界寻找那些有钱的豪门大户,“善言相劝”捐资助饷的好处,当然,“有时候”难免不来点儿狠的。

    今天就是有人硬是“给脸不要脸”,害得曾国葆一干人折腾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耗到那户人家拿银子来把人从团防总局赎走。有收获大家自然就高兴。曾国葆在团防总局热热闹闹地摆上了几桌,上上下下不分彼此,一醉方休。这也叫有福同享,要不,谁以后还这么给你出力呢?

    彭大顺带着几百弟兄来到团防总局。当他先派人蹑手蹑脚翻进院墙,打开大门时,首先看见的,是院子里那还工夫没撤的十几桌残羹剩菜。不要说各屋子里已经睡了的个个如同死狗一样,雷打不动,就是门房里看门的,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们从周公那里叫回来。

    这仗打的有趣儿,百十号的练勇,睡梦之中成了阶下囚。彭大顺就像到了集市上挑选自己可意的商品一样,在院子里跪成一片的俘虏里,找寻出曾国葆。看着曾国葆,他有些感到窝囊。唉,翼王殿下这是怎么了,就为这么个几乎被吓的尿了裤子的小白脸,竟把自己支离了正面战场,也不过瘾啊!

    “你就是什么曾国葆?曾国藩老妖头的弟弟?”彭大顺恶狠狠地朝地上使劲儿呸了一口,喝问到。

    “正。。。正是小。。。小人。”曾国葆是愿意从军,可是他实在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当他明白了院子里的团练们其实都是自己还想过要去和人家见识见识的太平军的时候,他立时就毛了。眼下落到了对头的手里,想想大哥当初眼都不眨一下地收拾那些四乡作乱的叛民,他好象预感到了自己那悲惨的下场。

    当人已经明白自己死路一条的时候,一种人会慨然以对,既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妨就做回真正的英雄,叫看着的人拣不到笑柄。而另外一种人,却是恐怖到了极点,大脑拼命地转着,想方设法再给自己找个求生的一线机会。在这种时候下,他可以出卖任何的东西,什么祖宗、亲爹亲娘的,什么礼仪廉耻啊,统统都没用。

    曾国葆就是这第二种人。他的裤子里早已湿漉漉的一大片,望着面前这个彪悍的“天军大将军”,他紧着跪爬几步,“大将军,小人没和天军做过对啊,长这么大,除去应试,就连这个湘乡小人也是没有出去过。小人这里有的是银子,都捐给天军,恳请大将军饶了小人一命吧!”这一刻,他的话居然说的比往常还利落,还特意尽量少带些那叫人听着困难的湘乡方言,尽量学着长沙那边儿的官话。说的恳恳切切,又是哀哀怜怜,手和头更是毫不闲暇,一会儿拱手,一会儿叩头。

    彭大顺凝神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呵呵地笑了,“真是难为你了,这样吧,”彭大顺四下瞅了瞅,手里的洋枪一指左面门口的一对儿小石狮子,恩了一声,“你要是能叫它一声爹,我就饶了你。”

    曾国葆一愣。他转动着身子看看那小石狮子,如果不是身背后有着这么多的手下们,他当真敢一个头磕下去,别说叫一声,叫一百声又何妨,只要能保住性命。现在,他只能低着头,不敢看彭大顺一眼,他的泪水已经开始至不住地在流淌。这一瞬间,他心里在痛恨那个非撺弄大哥搞什么团练的九哥,同时,也更加痛恨大哥“曾剃头”。真是报应啊,你们为了捞取资本,自己都杀过瘾了,却叫小弟来给你们还帐!

    “不好意思叫是吧?亏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人。”彭大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嘴一努,“你脑袋后面拖着的是什么?”

    曾国葆下意识地赶紧用手摸摸后脑勺,抬起一双泪眼不解地看看这位天军大将军,“没。。。没什么啊?”他不是疏忽了自己刚才摸到的那根又粗又黑,平素很为之骄傲过的大辫子,他是习惯了。

    “恩,是没什么。”彭大顺冷笑一声,“本将军没有你的学问高。听说这湘乡城里有个文庙,先寄下你这颗头,到时候你就知道有什么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落水狗似的曾国葆,枪口指指那些各个早已醒了酒,抖成了一团的练勇们,“你们都是百姓人家的子弟,本将军知道你们都是迫于生计才追随的曾家兄弟,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接受天军的几天教育,保证从此后不再和天军对抗,天军就会保障你们的生命安全。天军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有田耕、有衣穿、有饭吃而战,是为了光复我堂堂中华江山而战。你们都是汉人,摸着你们自己的胸口好好想想,这个夺走了你们田地和生计的丑恶清妖朝廷,值不值得你们去为了它卖命?”

    湘乡城在众多百姓的睡梦中改变了颜色。杨辅清吩咐彭大顺继续以团练的身份紧守四门,禁止人员外出。同时,他率领主力,又以抓捕的县城衙役做向导,先去娄底消灭了那里杨昌浚的团防局,一一清理了朱孙诒选定的几十个哨官、队官。天还没大亮的时候,他们就又控制了双峰。

第一0七章() 
左宗棠和曾国潢率着二十几个随从,黄昏到达湘乡城南门外的时候,对湘乡周围几天来发生的事情,他们还都浑然不知。

    边等着城上磨磨蹭蹭下来开城门的练勇,左宗棠随口问着曾国潢,“老四,你不先回趟双峰?”

    曾国潢疲惫地摇了摇头,瞅了瞅双峰的方向,“不了,事情紧急,还是赶紧进城,和朱孙诒他们一起连夜商议一下,抓紧去四乡募集勇丁。”

    “也好。”左宗棠看看他,笑了笑,“还是老四明大理啊,将来一定会是个可造之才。”

    “得了吧,季高先生,您就别寒碜我了。”曾国潢叹了口气,“我是根本就做不得杀人的人的,所以这个军功一定和我无缘。我比不得老六和老九他们,他们才会有出头之日。”

    “是啊,”左宗棠点了点头,“想升官发财,能有打仗的机会就是最好的捷径了。可是,打仗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来不得半点虚伪。无论是哪个成名的将领,他的脚下都是成山的白骨。当然,还有数不清的冤魂。”

    左宗棠说的这一切都是应付之言。他心里还不明白,曾家除去曾国藩久战宦场养成了那么一点儿涵养外,其余的四哥男丁个顶个的都是暴虐骄横之徒。曾国潢所谓的“做不得杀人的人”,无非是抱怨他大哥没有派他领兵而已。

    沉重的城门慢慢地打开了,曾国潢一带马,抢先进了城门,同时还没忘了凶狠地瞪下开城的练勇,“真他娘的能磨蹭,我还以为你们都奔丧去了呢!”

    左宗棠摇了摇头,心里呵呵一笑,看看,原形毕露了吧!他抬眼看了看开始有些变的黑忽忽的城头,缓缓地跟了进去。

    林海丰现在忙的是脚打后脑勺。他领着苏三娘和“农训班”的学员们走遍了镇江的每一个角落,仔细调整着各处的田地、政策,安排着几乎一家一户的生计。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他就这么不厌其烦地做着,用自己的行为告诉着大家以后该怎么去做。

    在安王的言传身教之下,苏三娘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乡村各级农会如雨后春笋般的纷纷建立,镇江城内外地方民团、农民自卫队武装也在陆续地发展。官办的大小医院、学堂、作坊、商号、养殖场一个个地陆续开始筹建。镇江,一下子就沸腾了。

    最叫苏三娘感到有意思的,还就是镇江城里的那些大户们。从前叫他们捐饷那个叫难,现在居然都上门赶着来助饷,你不要都不行。因为大户们都从顾同临的身上看到了,谁要助了饷,谁就会受到安抚使衙门的特别扶持,而且可以共同经营商号,什么采煤、挖铁矿、开石、烧石灰等等,正当生意有的是。里外这么一盘算,收购田地、开展建设的费用不仅都有了,还能略有盈余。这倒真应了安王的那句话了,“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

    一大早,苏三娘陪安王去看了几个准备开课的学堂。分手后,就又按照安王的指示,和顾同临等商家协商共同筹办几个煤矿、铁矿,还有石灰石厂的事情。再加上其它各种纷乱的各类烦琐事务,一处理下来,天就大黑了。

    苏三娘看看又错过了晚饭的正点儿,就叫随身的女侍卫赶紧随便拿了点儿饭菜过来,她要赶紧吃,吃完了还要去安王殿下那里。她喜欢听安王说的那些道理,也知道殿下不会在这里驻留太久。因此,她想多从殿下那里获得些教诲,当然,同时也有自己内心里的一种满足。

    筷子还没来得及动呢,值夜的一个官员跟着又进来了。守城的士兵抓到了一拨运送大批烟叶儿的人,已经送到了衙门里。

    苏三娘一皱眉头,看看值夜的官员,“谁这么大的胆子,你们问过了吗?”

    “问了,其他人都是受雇的浙江萧山那边儿的人,既不知道咱们天军的规矩,也不知道送给谁。那个负责押运的好象知道,可就是不说,非要见到您才说呢。”值夜的官员有些气愤地说着。

    “还要见我?”苏三娘翻楞了两下眼睛,轻轻放下手里的筷子,“叫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人?”

    被带进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中等的身材,面皮微黄,一眼看去是那种很不起眼儿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知不知道天朝严禁贩运、吸食烟草?”苏三娘不急不恼地问着。

    年轻人躬身施了一礼,“回禀大人,小民是受朋友的委托,把烟叶儿送给安王殿下的。”

    “胡说!”苏三娘啪的一拍桌子。安王殿下是什么人?这简直就是对殿下的污蔑,她绝对不能容忍。她脸色变的铁青,一指对方,“你少给我耍口舌,再不老实说出来是谁的指使,那就你自己抗罪了!”

    “大人,小民说的是真的啊!”那人满脸委屈的样子,不过,很显然,他并不害怕,“大人,小民是从上海那边又转到萧山才到的这里,请您务必尽快送小民去见安王千岁。”

    “你是从上海过来的?”苏三娘不相信地问到。

    “是啊,是啊,”那人连连点着头,“小民怎么敢欺骗您苏安抚呢。要不然,小民一个浙江人,哪里会知道安王千岁在这里呢。”

    “哼,殿下天天在城外奔忙,要想知道殿下在镇江还不容易?”尽管嘴上这么说,可苏三娘知道,上海那边的确有不少正和天朝做着各种生意的商行。她只是为殿下的安全担心,生怕对方是个清妖的奸细,会对殿下不利。她想了一想,又问,“听说你带来了不少的烟叶儿,不会就直接放到安王那里吧?”

    “这个小民委实就不知道了。托我的朋友说了,只要把东西完全交付到安王千岁的手里就行。”那人极认真地回答着。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在这里说,其他人就先留在衙门里,你和我去见安王殿下。”苏三娘站了起来,一点站在年轻人身后的值夜官员,“搜下他的身,一定要仔细!”

第一0八章() 
林海丰会抽烟,凭感觉,他知道烟叶儿一定有个复烤的过程,否则卷烟也不会具有日常凉晒的烟草所没有的那种特殊香气了。可是再往下,他也是个二五眼,讲不出个什么道道来。不过,他坚信一条,那就是主席说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晚上一回来,他就叫汪海洋找来了个老木匠,然后,就边和木匠唠叨着自己的设想,边和木匠一起动手在屋子里鼓弄起来。

    几个小时过去了,看着屋子里那一地的刨花、木屑,柳湘荷进来几次,又都无奈地退了出去。她不明白殿下在折腾什么,只是知道早该吃饭了。她赌气地坐到门口的石头台阶上,汪海洋他们卫队早开完饭了,院子里还弥散着饭菜诱人的香气,她的肚子里止不住一阵一阵的咕咕乱叫。

    苏三娘一见门口蔫头耷拉脑的柳湘荷,奇怪地指了指屋子里,“柳尚书,殿下没在吗?”

    “哟,是苏姐姐啊,”柳湘荷急忙站起身,抬头看看天上,笑着问到,“这么晚了,还没歇着呢?”

    “呵呵,忙的一塌糊涂的,哪有那份儿清闲啊。”苏三娘一指身后几个女侍卫押着的那个年轻人,“这不,连饭还没吃上呢,就遇到这个家伙,非要前来求见殿下。”

    “殿下和姐姐一样,也都是大忙人呢,晚上回来就在里面当开了木匠,也不知道忙乎些啥呢。”柳湘荷酸溜溜的说着,换身推开了房门。

    林海丰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刚刚做好的一个长方形的不大的木盒子,他手里拿着一根儿比小拇指略细的木轴。而后,又拿过一张厚纸,一端固定,另一端做成一个凹槽,把桌上的烟末儿均匀地放到凹槽里,然后用手里的木轴带动厚纸卷紧。再将一小张长条纸的一边涂上淀粉胶,放到厚纸充作的传输带上。这一切都细致地做完后,他扭头看看身旁的老木匠,“再一、再二、不再三,老天爷有眼,出!”随着他的手卷动木轴,烟丝就卷进了纸里,一支半成品的纸烟卷成了。

    林海丰小心地拣起纸烟,顺手拿起剪子,把两头露出来的多余的部分剪掉,一支完整的纸烟诞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海丰举起那根儿纸烟,身子转了个圈儿,畅快地笑着,“怎么样,真的成了吧?来,老哥,您先尝尝这个,我再卷它几个。”

    “都是王爷您的功劳,小民那里承受的起。”老木匠嘿嘿地笑着,连连摆着手,“再说,小民也不会吸这个呢。”

    “是吗,是不会吸还是不敢吸啊?您要不吸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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