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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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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增援的人马正呼啦啦地朝着城外涌,熟知将军一贯作风的夏博卡上尉也强打起精神,吆喝着卫士们赶紧备马,准备随着将军出城一战。

    果然不出契拉科夫所料,雪地里潜伏了几个时辰的红五军特务团一营,在打散沙俄的炮队之后,迅速分为两队,一队控制住码头,利用地势就地组成防御阵地,准备抗击将会回撤之沙俄的反击。另外一队则在同伴们的掩护之下,将早已填装好弹丸的几十门大炮的炮口,直接指向了北门外的沙俄兵群。

    随着一个个炮口喷放出怒火,成片的榴霰弹犹如冰雹,劈头盖脑地砸向基什缅科上校的队伍。

    暴露在空旷雪野里的基什缅科上校这些人马,被这顿来自身背后的猛烈炮火和码头方向刮风似的枪弹,轰击、扫射的无处躲藏,一时间混乱不堪。基什缅科为了争取一个喘息的机会,以便稳定住队伍,也好选择适当的时候杀回老窝去,自然而然地就相中了再向东不足里许的那片白桦林。在基什缅科上校的带领下,仓皇的沙俄兵你争我抢,开始潮水似的撤向白桦林。

    哪知道,疯跑在最前面的一群沙俄兵刚刚靠近这片林子的边缘,令他们又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嗖、嗖、嗖……”树林里一连串飞出来十几个黑乎乎的东西,紧跟着炸雷般的声音响起。而随着手榴弹的炸响,林子里闪现出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啪啪啪……”清脆的枪声顿时响成了片。

    红五军特务团团长徐子强从林子里的一个雪窝子中猛地挺身而起,使劲一抖身上披着的那件满是雪花的白布单子,“吹号,冲锋!”

    “那天气……那鬼天气真是叫个冷……”当年跟在徐子强团长身边的号兵,在提起往事的时候,虽然已经身在夏日的南方的海滨,可还是条件反射似的浑身一紧,甚至还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肩,似乎又置身于了当年的那片林海雪原。

    “好像是早就有预感一样,在跟着曹军长出关赶赴瑷珲的这一路上,军长就给了我们团一个极其艰苦的任务,就是要练就一身抗冻的本事。说白了,就是要求我们团必须做到能够在冰天雪地的野外熬上一个晚上不说,熬过之后还得能打能斗。用军长的话说,全军最好的冬装都被你们穿上了,那可是不能白穿的。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团长带着全团的兄弟们把什么方法都想到了,吃辣椒、喝当地烧锅等等……出关那年我十七,以前滴酒未沾过。可我现在快五十了,一顿要是喝个半斤八两的,那照样还是小打小闹,这就是当年打下来的底子。”

    “即使是这样,东北那冷劲儿,还是叫咱这湖南人难以享受。那天的潜伏,是从头半夜开始的。那晚上的风,没遮没拦地一个劲的猛刮,开始的时候,感觉就好像是无数把小刀子在你的脸上割,又像无数的钢针穿透棉衣裤,往你的身上扎。等到了后来,就冻得你麻木了……

    “出城之前我就担心,担心到时候还能不能吹响冲锋号。本来按照军长的说法,不吹就不吹。说实在的,在那个时候吹军号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呵呵,刚一出关的时候,一营的一个号手就曾被军号吃掉了小半个嘴唇子。可我们团长不干。要说我们团长,那可是个高心气的人。”

第五五二章 致命的一击(三)() 
“我把军号的号嘴子掖在了怀中,然后一动不动地就那么卷缩在雪窝子里。为了保护我这张嘴,我们团长则一直把我的脑袋拢在他的胸前,用他那并不强壮的身子替我挡风取暖。”

    老号手说到这里,微微扬起头,同时还幸福地眯起了双眼。好一会儿,他忽然呵呵一笑,“有写书的人写到当时的时候,都写的是我们团长如何如何气宇轩昂地猛地挺身一站,吹号,冲锋!的命令更是掷地有声。当然,我们团长自己一直也是那样的认为,还说他当时的那声喊,比什么时候都喊得更有气魄,绝不逊色于当年一声厉吼喝断长板桥的张飞张翼德。要不是前面打出的手榴弹和枪弹闹得杂音影响了他那声喊的威力,至少当时就能吓趴下一大帮子的沙俄鬼。其实,当时的情况可不是那样,几个时辰下来,人都已经被冻的手脚早就不属于自己了。我们团长把我往下一按,就势第一次猛地往起一窜的时候,我亲眼看着他当时就趴在了面前的雪墙上,等到他很快地又第二次再度站起,费力地滚爬着才翻过那堵也就不到三尺高,搁在平时一个跨越就能纵过去的雪墙之前,他的嘴唇在动,的确是曾咕哝了什么。”

    “那么冷得天,牛都能冻死,生生被冻了几个时辰的团长,即便是喊,他还能喊出个啥调子来。我当时并没有听出团长嘴里咕哝的是什么,但我心里明白他想说地是什么。就好比每次团长得意洋洋地一夸耀起当时的那声呐喊。只要我在场,我就一定会信誓旦旦地替团长作证。”

    “滴滴哒哒……”雄壮的冲锋号吹响了,它撕破黑暗,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徐子强的喊声虽然连紧挨在他身边的号手都没有听真切,虽然也就难以“吓趴下一帮子沙俄鬼”,但是,这阵激扬号角声,却真的叫不少的沙俄兵将顿时跌倒在地,其中就包括那个基什缅科上校。

    对面突然有爆炸物和枪弹的拦阻,对于基什缅科上校来说还并不是大问题。毕竟另外一面的堤岸上已经出现了伏兵,这里再出现类似地情况自然也属正常。而且基什缅科清楚地知道瑷珲城中并无更多的兵力储备,在这里即便碰上伏兵也不过就是少量的敌人而已。所以,基什缅科在一惊之余。脚步却并没有任何的放缓,而是一面飞跑,一面挥动着手里地军刀,激励他的将士们不要气馁,冲上去一举吃掉树林里的这一小股骚扰之徒。

    不过,当树林里猛然又传出尖厉刺耳的号角声时,基什缅科上校可就真的慌了。他当然不知道天朝红军的号谱,可他再傻也明白,这个时候敢吹起号角的军人一定不会是少数。不仅如此,他还更清楚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干什么。所以,当眼看着暂时借以喘息之地已经去不得,他也就只能就地刹住飞快的脚步,而雪地实在是太滑了,谁被摔倒都是理所当然。

    基什缅科上校后面的这个判断非常正确。白桦林中杀出来地可不是一支小股的骚扰部队,而是红五军特务团的主力。

    曹伟人这个时候从北门的城楼上露出了头,不用望远镜,他也能清楚地一览整个的战场。西有坚城阻隔,另外三面全是他的特务团地人马,企图偷袭他的瑷珲的沙俄们,已经陷入了绝境。同时。他也隐隐绰绰地看到了西北方向遥对的旧瑷珲城。又开出来了一批沙俄的救援人马,尤其是冲在前面的。还有一批马队。

    曹伟人笑了。这个契拉科夫将军,还真算得上是个好搭档呢。其实。如果此时的契拉科夫,会因为自己落入了“魔掌”而怨恨曹伟人事先给他布了什么局,那可真是大大地冤枉了曹伟人了。

    正如契拉科夫当时在瑷珲城内所看到地情况一样,此前地曹伟人身边,的地确确就只有一个警卫营。契拉科夫应该悔恨的是,在他争取三天地时间做大战的准备的时刻,曹伟人自然也不会闲着。而且,曹伟人不仅料定了他的对手不会接受天朝政府的善意,还把住了契拉科夫的脉搏。徐子强的特务团,也仅仅是按照他的命令,昨天晚上才抵达至瑷珲郊外,只不过他们并没有进城,而是静悄悄地进入了埋伏地段。

    曹伟人也清楚。寒冬腊月地叫特务团雪地潜伏至少三个以上地时辰。那绝不是一件轻松地事情。特务团地将士们所遇到地困难更是巨大地。不过。根据这几天地观察。旧瑷珲地城里已经集中了近三千地沙俄鬼。如果不把这些沙俄地兵马找机会在城外干掉。那就得强攻旧瑷珲。当然。强攻旧瑷珲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个什么太大地问题。眼下。他地四个师。除去其中地一个暂时还在担负着呼兰等地地接收任务不能迅速归建之外。另外三个主力师都已经在往前行进地途中。用这些虎狼之师来砸开一个小小地旧瑷珲。自然不成问题。可损失呢?

    曹伟人是个很会精打细算之人。所以他选择了用特务团埋伏地这条路。当然。对特务团能不能恰到好处地完成这个艰巨地任务。他不可能没有担心。然而。现在战场上所出现地形势。已经把他地担心完全扫荡了一空。

    特务团一营在打乱基什缅科上校地人马阵脚之后。一个个炮口又立即掉转方向。而此时。瑷珲城地西门大开。红五军地警卫营生龙活虎地杀出了城门。在特务团一营地侧翼。迎着契拉科夫派出来地援兵。杀了上去。

    “军队打地是气势。气势一丢……”基什缅科上校不愧是职业地军人。不管在什么时候。说出地话来都是很专业。“白桦林中地伏兵完全兜住了我们。兵士们像被猫围住了地老鼠似地。到处乱窜。不少人甚至不顾寒冷。撅着屁股直往厚厚地积雪下面拱。尽管实际上这个时候我们地身后。也就是瑷珲地东门并没有红军地队伍杀出来。但我们还是不敢朝那里靠近。仿佛城墙上挂着冰凌。就是一把把锋利地利刃一般。说实在地。整个地军队都被红军打得含糊了。前面地号声不断。背后也有号角阵阵。我虽然看不见瑷珲城地那一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那一定是将军派出来救援我们地人马同样也被红军围上了。”

    “军人有军人地荣誉。有些人以为军人地荣誉就是不成功毋宁死。仿佛置身于绝地地军人只有一死才是保住自身荣誉地唯一最佳抉择。可我不这样认为。我一直觉得。毕竟军人也是人。他们同样也应该有生存地权利。当明知不可为地时候。又何必去做无谓地挣扎呢?”

    “红军地炮火太密集了。按照这种炮火地密集程度来估算。瑷珲城地红军兵马至少不下一万。以三倍于我军地力量。不要说野外吃掉彻底我们。就是直接拿下旧瑷珲也是绰绰有余了。在方圆仅仅不足十俄里地区区地域内。展开了两个战场。要想争取彻底地主动。就得快速解决其中地一个。而我们所遭遇到得炮火。显然是最凶狠地。也就是说。红军第一个要解决掉地就是我们。当一眼望不到边际地红军。在黎明地曙光下。端起明晃晃地刺刀。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我们地时候。每一个人地心里都已经明白。我们是真正陷入了绝境。”

    “一进入潜伏地域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在打鼓,按照最一般的做法,旧瑷珲城内的沙俄兵绝不会倾巢出动来偷袭我们的瑷珲城。也就是说,我们在战斗一开始的时候是可以抄掉偷袭瑷珲城之沙俄的后路,可一旦要是旧瑷珲城的沙俄出来援救呢?事情果然如此,等到旧瑷珲城里的沙俄鬼真的一出来,我甚至都怀疑我们军长是不是真的要舍掉了我们。”

    战后,特务团的一营营长在提起当时那危险境地得时候,似乎还有点儿心有余悸的样子,“远远望去,前面冲来的是他们的马队,至少有四五百人,奇怪的是,即便在被一夜的大风刮扫得像是镜子面似的江面上,这些家伙依然也可以奔跑如飞。为了躲避我们的炮弹,这帮家伙分成了数队,不管不顾地蜂拥而来。眼看着他们越来越近,我一看事情不妙,赶紧命令一连丢弃江面上的火炮,全部朝着码头那里集结,依靠地势阻挡住他们的势头。”

    “这个时候处于我们营东南的大包围圈里,围着一千四五百的沙俄鬼,如果他们集中全力朝我们进攻,以便打通他们与援军之间的联系,那我们营可就是腹背受敌。更要命的是,我们一个营三百多口所处的这片地带,纵深才仅有不足三十余布,这简直就是一个绝地。我可是真急红了眼了,连吼带叫地命令最早占据了码头一线的三连迅速前冲,协助东、南两个方向的团主力压迫包围圈里的沙俄鬼们,顺便给全营打出一个回旋的余地,不然的话,我可没办法制服得了那些疯子似的骑兵。”

第五四五章 针锋相对(三)() 
林海丰点点头,“秀清兄这话说的准确。帮助印度人,咱们不是为了输出革命,目的只是为了反对殖民者,维护世界的正常秩序。而最关键的,还是为了咱们的自身利益。一个独立的印度对咱们有好处,英国人为什么赖在那里不走?说白了,就是为了这个大市场不丢。这样的大市场,同样也是咱们所期望拥有的。但一个强大的印度就未必了,卧榻之边岂容他人鼾睡。所以啊,我说的援助也不是马上就可以实行的,只是准备实行。换句话说了,你现在就援助他们,他们还未必能接受咱们的那些附加条件呢。援助要在他们被英国人打疼了的时候才能顺利地开始。还有,当大家都打到精疲力竭的时候,咱们就可以直接出面了,既可以满足印度各方参战者的权力**,还可以再卖给英国人一个面子,给他的东印度公司暂时留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从而达到将印度彻底拆分的目的……”

    “这样好,”郑南开心地连连点着头,“这一场杖打下来,没个三五年不能叫它停下来。英国人不是盼着拽住咱们的腿吗,这回就叫他在印度的这个烂泥塘里,好好尝尝烧钱的滋味

    “我看啊,三五年都不够,要整就整他个十年八载,”洪仁笑着一撇嘴,“就算咱们无偿地帮助他们拉动经济了,也正好为英国的那些失业工人们找个稳定的工作,哈哈哈……”

    “呵呵呵……”石达开笑了一会儿,心里又总是有些不忍。在他想来,既然出手帮助了印度人,就应该永远地跟印度人友好相处下去,可林海丰的做法,却多少有点儿不够君子。他瞅瞅林海丰,“把一个完整的印度拆分,他们早晚会记恨我们的。”

    “达开兄啊,您可是以君子之心去度小人之腹了。”林海丰笑着摇摇头,手在地图上随意地一划拉,“他们从来就没有完整过,甚至没有自己的历史。再说了,咱们也不能干涉人家的内政不是?呵呵,不是我想分他们。是他们自己想,而且愿意分的。咱们只不过到时候去主持一个公道而已。这就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没错,我就喜欢这个,”杨秀清站起身来到石达开的身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达开兄弟啊,你就别再唧唧歪歪地了,只要是不赔本的买卖。那还不是不干白不干嘛。你呀,是中了诸葛亮的毒了,明明把人家周都督气死了。还哭唧尿腚的跑去装好人,给人家吊孝。”

    石达开看看杨秀清,皱着眉头苦笑一声,“唉呀,我在秀清兄眼里怎么会这种人了,我是真好人,咋就成了装好人的诸葛亮了?”

    “哈哈哈……”杨秀清开心地把大手一挥,“得得,你们诸位都是真好人。以后凡是有了坏事,那就都往我一个人身上安排就是了,我是不怕当坏人的。”

    杨秀清地书房里,顿时响起一片畅快的笑。

    就在这个时候,卢贤拔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将一份电报交到了临近门口坐着的何震川手上。

    何震川大致扫了两眼,脸上马上洋溢起难以克制的快意。他赶紧站起身,冲着五位天朝的领袖使劲一舞手中的电报纸,“好消息。东北军区的好消息……”

    最早地瑷珲。始建于明朝地永乐年间。当年。永乐皇帝为了适应对蒙元残余势力地斗争需要。在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与黑龙江汇合处地下游。即今天俄罗斯境内地维笑勒伊村一带。建起了一个瑷珲城。到了一六八三年。满清政府又在黑龙江东精奇里河附近重新建造了瑷珲域。并设置了黑龙江将军衙门。两年后。又移驻黑龙江右岸地瑷珲新城(即现今地爱辉镇)。

    瑷珲城历来就是整个黑龙江流域地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做为黑龙江流域最大地城镇。鼎盛时期曾经“人口四万、商贾三千”。城内不仅是商业店铺异常繁荣。各类庙宇更是香火顶盛。然而。就是这个来自于达斡尔语音译。翻译成汉语就是“可畏”地意思地黑龙江重镇瑷珲。自从三年前在这里由奕山签字画押。为了换取俄国人对他们所谓地无私援助。而代表他们地满清朝廷将清凉凉地黑龙江对岸那大片曾经生养过他们自己地土地。慷慨地赠送与了俄国人地那一刻起。这座“可畏”地瑷珲不仅没有了一点儿地“可畏”。反而在自由地游荡在黑龙江上地俄国人眼中。变得是那么地滑稽。

    因为。俄国人现在也驻在一个曾经有着同样名字地“可畏”地城中(瑷珲旧城)。与大清地那个“可畏”之城隔河相望。同是“可畏”。俄国人地“可畏”斯克三色旗迎风招展。大清地“可畏”却是龙旗难觅。据说。从俄国人进驻了瑷珲旧城之后。就几番向还是大清龙旗招摇地新瑷珲城提出强烈抗议。悬挂大清龙旗容易招惹黑龙江上游曳地沙皇水兵地极其不快。会使朋友加兄弟地双方产生巨大地隔阂感。一旦哪个沙皇水兵出现梦游地症状。就很容易会造成误会。所以。为了避免俄国人梦游。大清地“可畏”之城地城头。从此不再悬挂任何地旗帜。以前地大清龙旗只能贴在黑龙江将军衙门地墙壁上。

    不仅如此。大清地“可畏”之城还得向沙皇地士兵们开放。道理也很简单。大清地“可畏”之城内有美酒。还有女人。于是。那个被紫禁城地诏书严斥“下不为例”地黑龙江将军奕山。为了避免沙俄地大兵们恣意骚扰百姓。就紧忙着在“可畏”城中开办了好几家地官窑(这个官窑可不出产瓷器)。

    奕山地种种做法。当然不会不引起瑷珲军民。甚至是同僚们地不满。但奕山有奕山地道理。虽然这里地沙俄大兵没有去前线跟大清叛逆们面对面地作战。可他们地高兴与否。同样也会直接或者间接地影响到前方地沙俄将士们对大清地情谊。从而导致更遥远地沙皇对大清地无比真诚地怀疑。他不停地警告下属。晓谕那些挨了沙俄醉鬼子地打。遭到沙俄醉鬼子随手抢劫地军民各色人等。眼下这点儿委屈算什么。万勿以小失大。挨了打可以养好。没了钱财物什还会再得。可大清朝要是没有了。那才是真地啥都没了。

    就是这样。眼见得沙俄地“可畏”斯克源源不断地迁来一拨又一拨拖家带口地沙俄人。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而大清地“可畏”之城却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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