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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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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苏三娘张了几张口,居然一时也说不下了。

    “怎么,难吗?”林海丰轻轻地吐出一口烟。很随意地问到。

    “要说起来……还……还真是有些……”苏三娘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她拉了拉椅子,坐得更靠近林海丰一些,“如果单纯是前面的枪击案,我还真就没觉得难在哪里。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便这种肮脏事是发生在咱们的军地官员中间,也不见得在实打实地公开了整个案件的细节之后,就会给天朝带来多大的耻辱。只要我们能够顺乎民意,严惩真正的凶犯,大家还是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可是后来地这些情况……”

    苏三娘停顿了一下,她看看柳湘荷,又重新望着林海丰,“咱们这可是刚刚得了天下啊,更多的老百姓穷的叮当响。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而这么一串的官员竟然一下子都掉进了钱财地泥坑里,数量又是如此的巨大,真要是一揭到底的话。那老百姓们该会怎么看我们?”“你的意思是不继续办下去了?”林海丰看着秀眉紧蹙的苏三娘,故意地这样问到。

    “那怎么行,当然还要办,只是……只是能不能换个形式来办?”苏三娘的脸微微有些红,“我的意思是说,该死的一个都不能叫他们继续活下去,但是把内中的种种情由稍微做下改动,至少涉及到地银子数目上……”

    林海丰笑了。他抬起手点了点苏三娘。“那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打成他们地同党?”

    苏三娘本来是微微前探地身子猛地向后一直。同时把脑袋一甩。“我又没有饶恕他们地罪过。我怎么就是他们地同党了?再说。我不过是为了保住咱们天朝地脸面而已。”

    “为了咱们天朝地脸面?呵呵。你说地可真好。”林海丰也是把身子往背后地椅子背上一靠。两手抱肩地看着苏三娘。随后拿着烟斗地手朝着苏三娘一指。“那你告诉我。如果普天之下地每一个人都学会不要脸了。那咱们天朝地脸面会在哪里?”

    苏三娘默然了。

    林海丰狠狠地哼了一声。“如果按照地逻辑。其实昆山枪击案完全就可以办成他们在报纸上所说地那样。我还没有机会走进街头里弄去听大家都在说着什么。但我可以猜想到。不要说真正地盖子还没有揭起来。就是你揭完了。也会有人说那个地主家地女儿其实是多么多么地丑恶。因为。是她为了自己家庭地利益。先使用美色拉了咱们地人下水。而你刚才地想法。恰恰是在有意无意中又步入了那些腐儒们最为擅长地思想泥藻。凡事总是永远离不开什么所谓地人伦世界。重善恶而不是重是非。甚至是用善恶去混淆是非。之前。梅姓地姑娘自然有其本身地错误。但那与后来所发生地一切没有必然联系。当一个女子面对几个男人地威逼时。她就是弱小地。她要么任由别人来摆布自己。要么就只能自我挣扎和保护。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她偶然拾到了地上地枪。她或许还会用剪子等其它东西。照样要想办法去整死那几个恶棍。否则那天到了最后就是她自己地末日。你和湘荷都是女子。你们更能体会到这个可怜姑娘在那一刻地心情。所以。在昆山枪击案中。没有天朝官员这个本身地善。与地主家姑娘天生地邪恶存在。而只有天朝律法面前地是和非。不要说是他们那几块料了。假如在那种情况下被杀地是我。也一样该杀。”

    说到这里。林海丰慢慢站起身。“而对于杭州兵站所发生地一系列事情。那就更没有捂着盖着地余地了。不管发生了多大地事情。不管堕落地是谁。都必须要把实情绝对不隐瞒地公诸于世。晒在阳光下。只有这样。天朝地人民才会真正地相信我们有能力会在今后彻底地铲除掉这些附庸在我们身上地毒瘤。才会更加支持我们。别把老百姓都当成是傻子和瞎子。其实他们把什么都能看懂。”

    苏三娘也站了起来,默默地点点头。

    “不是把罪犯一杀就完了,杀人的目的是要警示更多的后人,”林海丰笑了笑,“如果单单就是为了杀人,那咱们还浪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你又何必冒着抗上的风险一次次地组织调查呢,还不如趁早就偷偷地把他们这些东西都一个个地装进麻包里,再塞上几块儿大石头,丢进黄浦江里沉了得了。”

    “殿下,我那可是用来吓唬潘福来他们的话。也根本不会那么去做的,您咋还用这话挤兑人家呢?”苏三娘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呵呵,我可不是取笑你,有时候我还真地这么想过,”林海丰说着,瞅瞅一边儿的柳湘荷笑了笑,“你看看,本来是想跟咱们的苏大将军多坐坐的。可她这里实在是个是非之地,呆不得,呆不得啊。”

    “怎么。您……你这就要走?”苏三娘惊讶地盯着林海丰,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惆怅。

    “还要在上海呆几天,”林海丰也充满深情地看着苏三娘,“我得去东方实业安排安排。前面所说地那些事情……你再拟就一个请示函急发天京,以杭州兵站劣质被服案与潘福来关系密切为由,要求一并由上海内务系统调查,然后就按部就班地该怎么做怎么做。”

    苏三娘轻轻咬着下唇点点头,“天京要是……”

    “天京方面事情我来协调,你就放心大胆地干你自己的。”林海丰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却并不轻松。

    天京有一个人的心情最轻松,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洪秀全。如果林海丰没去法国,而郑南又没外出巡视的话,洪秀全还真的有些忙的,每天抄抄写写那些“天下大同”地理论,虽然开始还为三天两头的《新天京报》上总能有自己的金口玉言出现新鲜过一阵子,可千篇一律地老是整这些连他都懒得去信地东西。免不了就又感到索然乏味。

    现在可好了,该抄写的东西少了甚至没有了不说,最叫他高兴的是天京又有“好戏”上演了。

    都住在天国宫内,从这里到那里多也走不了几步,于是,洪宣娇总是隔个几天都要去她那个二哥的住处吃上一顿饭,再坐上一坐,所以,百无聊赖、又喜欢探听个什么的洪秀全。自然对外面的精彩世界也就并不算陌生。

    洪秀全得知昆山发生重大枪击案的这个消息。是来自洪宣娇恰好要随身携带回自己家的那份上海报纸。他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旁边地赖王娘以及洪宣娇从他的脸上。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显得很随便,或者说是有些于己无关更合适。

    赖王娘听到了洪秀全有一搭没一搭地念到这则消息,倒显得很关心。当年在家乡的时候,她见过那种为了钱啥都能豁出去的凶残地主,也见过刁蛮不可一世的地主婆或是地主儿子、地主闺女之类的东西。

    “太残忍了,一下子居然杀害了咱们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受伤的那个能不能好起来。唉……要想从他们手里夺走土地,那可是真地捅了他们的心尖子了。”

    “我看啊,还是海丰和郑南兄弟太仁慈了,土地改革有点儿畏首畏脚,放不开,”洪秀全看看赖王娘,再看看妹子,“像那些该杀的必须要杀,留下来就是祸患。”

    说这种话的时候,洪秀全不怕妹子不高兴,他不仅很会拿捏火候,还知道妹子的心里最痛恨什么,又最喜欢什么。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此时的洪宣娇摇摇头,叹了口气,“来的时候我碰上了怒气冲天的李福猷,据他说,昆山这起枪击案跟报纸上所说的完全就是两回事。可他拿着苏三娘报来地真实案情一到了四哥那里,居然就被四哥大骂了一通,说他们内务部是唯恐天下不乱,还命令内务部及其在各地地派出部门,不得再行介入此案。”

第五二二章 可怕的苗头(二)() 
这两份电报,一封是在长沙的杨辅清以个人的名义发给苏三娘的,电报称昆山正在侦办的李大富等人遇害一案,其中涉及潘福来的部分多有不实。潘福来系被李大富等人蒙骗进的梅府,由于李大富等人及梅姓地主希望利用潘福来手中职务之便帮助他们致富的要求被拒绝,李大富等人害怕一向一丝不苟、正直做人的潘福来将他们的阴谋揭露出来,遂起陷害之心……电报中,杨辅清请求苏三娘“务必切切彻查此案,还潘福来这样的天朝英雄一个清白”。

    而另外一份电报,是发给东方实业军代处的,虽然同样也是来自长沙,但落款却换成了湖南督军办。电报的内容大意是,鉴于工作需要,紧急调任潘福来去湘赣铁路指挥部。自电文收到之日起,潘福来必须在五天内赶到长沙报到,具体调职令日后另行补发。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封电报都是同出于杨辅清的一人之手。

    令林海丰震怒的,还不仅仅是这些,这两封电报尽管发给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和单位,可最初的收报单位却都不是他们本身,而是上海兵站。

    “你的手伸的可真长啊!”林海丰脸色铁青,胸脯集聚地起伏着,眼珠子鼓的几乎要从眼框子里蹦出来,腮帮子也是不停地抽动,嘴里的牙齿更是咬的咯咯直响。

    “这里可是市府的办公室!”看到林海丰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柳湘荷真怕他已经高高扬起来的那只手拍打在桌案上,赶紧上前一步,小声地提醒着。

    林海丰本来是真想拍桌子的手,半途中扭转了方向,“啪!”他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潘福来在哪里?”他逼视着苏三娘。

    “走了,”苏三娘躲开林海丰那锋利的目光,低头拉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深吸了一口气后又说到,“不过,又被我给抓回来了。”

    “把他带来,我要亲自会会这个一向一丝不苟、正直做人的

    “殿下。您能不能不这么说话,除了您之外,这里剩下的可都是女人,”苏三娘把抽屉里拿出地一个文件袋打开,取出来厚厚的一叠子纸稿,“您还是先坐下,听我慢慢地说。事情可远远不止这些,这后面发生的事情还多着呢。”

    说着,苏三娘瞅着柳湘荷努了努嘴,“妹子,先给殿下把刚才倒上的那杯水拿去喝点儿,叫殿下顺顺气,要不再往后我怕真气坏了殿下。”

    “哪有那么严重地事情,”林海丰抬手一划拉之下,差点儿打翻了柳湘荷递过来的茶杯。当看到柳湘荷受惊的样子的时候,他忽然冷静许多。嗯?苏三娘是话里有话啊。难道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脑筋一转之后,他接过柳湘荷手里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疑问地看着苏三娘。

    “其他地事情稍微放一下再说。现在我还是先把潘福来一案给您详细说说。我想您大概已经注意到了。杨辅清从长沙发来地电报正好比我给您看地报纸早两天。而杨辅清地电报是在李大富一案发生之后地第二天晚上就发来了。”苏三娘说到这里。眼睛紧看着林海丰。“而就在报纸上刊载那篇文章地当天。杨委员长办公室主任卢贤拔托人带给刘市长和我一个口信。说是杨委员长得知昆山枪击案之后。非常关注。这个案件要是处理地稍微不妥。就会严重影响到咱们天朝红军乃至天朝政府在广大人民中地威望。其实。早在案件发生地第二天。我们就以内务部地名义在报纸上发出了消息。通报大家昆山发生枪击案。具体案情有待进一步地调查。而您看到地这篇文章。提前我们根本就没有得到过通报。显然是有人在后面操纵。”

    林海丰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无奈地苏三娘。“怎么。你们地报刊审查制度去哪里了?”

    “唉。不是言论自由吗。”苏三娘显得更无奈了。

    “这也叫言论自由?这是他娘……”林海丰硬生生地把后面地几个小尾巴吞咽了回去。然后使劲一挥手。“得得得。你接着往下说吧。”

    苏三娘低头看看手里地文件。接着说到。“虽然说过昆山由上海代管。但毕竟还没有划定真正归属上海管辖。前面一系列地事情出现之后。整个案件也就变得更加复杂了。尽管我们基本上已经掌握了案件地实际情况。却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地工作。因为……因为苏州那边在跟我们争。说这个案子应该归他们审理。而且。他们也介入了调查。但是结果恰恰与我们地相反。”

    说着。苏三娘把两份不同地案件调查结果递到了林海丰地面前。“被击穿肚子地那个叫马武来。是昆山县管理商贸地一个小官员。在跟后来介入地苏州方面调查人员地供述中。他不仅推翻了在昆山地口供。还推翻了在我们这里签字画押地供述。一口否认他们与梅姓地主家地纠葛。说他们当天就是陪同身为土改工作队成员地李大富。到梅姓地主家做工作地。并咬定是梅姓地主因为对土改不满。指使她地女儿出卖色相勾引前去做工作地几位政府官员。由于阴谋未能得逞。在梅姓地主及其他三个女儿地帮助下。趁他们不备。夺取枪支袭击了他们。这还不算。您仔细看看这份苏州方面送来地口供。他坚称潘福来当时根本没在梅家。说其以前地供述都是在受人威逼利诱后才做下地。”

    到了这个时候,苏三娘居然呵呵地笑出了声,只不过笑得有些苦涩,“接下来就更有意思了,也不知道是谁又把这个新变化直接捅到了天京,这不……”苏三娘又递给林海丰一份文件,“天京下了令,在办理此案的过程中,昆山、上海内务部人员涉嫌营私舞弊,等候调查。李大富等人被谋杀案各地内务部均不得再行介入。仍交由昆山县府直接审理。”

    林海丰被苏三娘这一番话说的脑袋都大了,不要说他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老根据地”了,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自以为铁板一块的内务部安全局系统竟然也是相互拆台不说。还搞起了窝里斗。他紧蹙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看着苏三娘问到,“昆山县的县长是谁?”

    “李能通,”苏三娘淡淡地答到,“您应该记得他。”

    “李能通……”林海丰沉吟了一刻之后,点点头。他想起来了。这个李能通是湖南郴州人,原系天地会徵义堂会众并率众在湖南起义,战败后引领残部退入广西,在永安加入太平军。其后不仅在永安突围之役颇著功勋,还是向东王杨秀清极力倡导太平军应该急速入湘的主要人物,并为突围出来的太平军做向导。在他地引导下,太平军入湘之后,一举攻克道州,并在道州联络旧部故友,一呼百应。为减员甚重的太平军补充了大量的兵员。如果没有他的引导,及他招纳了聚义于浏阳地一些义军积极声援北上的太平军,当年的西王肖朝贵也不会自郴州开始。仅以千余人就能袭长沙,行间道,取五城,而兵不留行地直趋于长沙天心阁下。正是由于有了这些卓著的战功,李能通深得东王的赏识。

    林海丰主持东征时,因了解到李能通曾是天地会成员的背景。就指令他与当时充任殿右四十二检点的原粤东天地会会众黄毓生等人一起,潜入广东联络广东天地会首领李文茂、陈开等人,发动了广东天地会地大起义。

    在林海丰的记忆中,李能通应该是个极其淳朴、做事仔细的人物,可联想起苏三娘刚才所说的那一切,他又不能不感觉到,这个李能通一定是上了杨辅清的那条船。对了,还有上海兵站,潘福来第一时间就能由此把求救电报发到长沙的杨辅清那里。上海兵站内部也一定有内鬼。这个人是谁?

    “利用兵站帮助潘福来把电报发出去的人是黄毓生。”像是猜透了林海丰的心思,苏三娘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海丰说到。“殿下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林海丰点点头,“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们不再继续在报纸上披露案情的真实进展?他们可以指鹿为马,你们同样有权利用正确地舆论去引导大众,同时也给那些背后的推手施加压力?”

    “您还是饶了我吧,殿下,”苏三娘苦笑着,“已经有人传言了,我可能被调回天京。我要是真的按您说得那个样子干下去,恐怕今天在这里您就见不到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林海丰地眉头耸了耸,还是满脸疑惑地问到,“不会报纸上关于这件案子的情况再就一点儿都没有了吧?”

    “您还真说对了,一点儿没有,”苏三娘又拿出一张纸,递给林海丰,“无论是上海还是昆山,街头巷尾充斥着关于此案的各种流言蜚语,可除了这个,再没有谁肯浪费笔墨在报纸上说些什么。连我都奇怪了,那些爱玩儿嘴皮子、笔杆子的秀才们怎么一下子都变得老实了呢?”

    “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啊,”林海丰看看苏三娘递给他的那张写满了一大堆人名的纸,又奇怪地瞅瞅苏三娘,“这是什么?”

    苏三娘顺鼻子里哼了一声,“是那些签了名地人想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啊,您没看懂?”

    “这算是什么文章啊,不就是一个字吗,草……”眼尖的柳湘荷刚刚把林海丰手里那张纸的字念出口,似乎马上就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一捂嘴,脸腾地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第五二六章 杨秀清的苦衷() 
“依我看啊,那个李福猷是有点儿言过其实了,”洪秀全端起身边精致的小茶碗儿,掀开盖子吹了吹,笑眯眯地看了看洪宣娇,“大家都清楚,清胞一向是体贴下层,尤其是对那些在战场上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兄弟们,更是惜之切切。”

    “什么稀罕老兄弟,你哪儿知道啊,这件案子里还牵扯着另外一个人,就是杨辅清的小舅子。”

    “不会吧?”洪秀全似乎是完全地没有想到地一激灵,手里的茶碗儿差点儿没掉了。他不相信地看着妹子,“杨辅清可是红军中的高级将领,不会连海丰老弟的谆谆教诲都丢到了脑后吧?”

    “哼,总会有喜欢挂羊头卖狗肉的人,这种人在哪里都不新鲜,”洪宣娇的话一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大对劲儿,她不好意思地冲着二哥笑了笑。

    对于妹子的话,洪秀全可是一点儿都没在意,因为他从来没把自己归在挂羊头卖狗肉的那一堆儿人里面。他依旧是笑眯眯地瞅瞅妹子,然后叹息着摇摇头,“唉……郑南和海丰兄弟只要有一个在天京永远不动,咱们天朝也就不会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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