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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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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招招手,示意那些村官们凑近一些,指了指他们手中的鞭子,“把这些东西都永远丢掉。如果是在自己家里,你们会成天拿着它吗?你们每天面对的都是天朝的兄弟姐妹,要像对待自己家里人一样,帮着大家解决难处、搞好生活。有时间的时候,找个先生,都多认识些字。”

    小头目和他的手下唯唯诺诺地连连点着头。

    这是一个集权的时代。你只要有权力,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普通的百姓们向来是逆来顺受,他们习惯了虔诚地听,被动地接受,很少去问为什么。面对着这样的百姓,林海丰没有叹息,多的是一种感慨。中国百姓们都是最朴实、最善良的,为了他们,下面还要有很长的路要走。

    “好了,兄弟姐妹们都去做自己的活儿吧,”他笑着向人群招招手,“大家都做好自己的活儿,把日子过富裕了,就是对天朝最大的支持。”

    说完,他蹲下身,敛着地上散乱的书物,抬眼看看邹国剑,“还耍什么书生意气啊,你不是要投军吗?赶紧收拾好东西,跟本王走吧。”

第七十八章否则,咱们也就不必去拜谒史公了() 
一进镇江,林海丰一行没做停留,直接渡江到了扬州。

    在扬州守将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昌、夏官副丞相陈仕保等人的陪同下,林海丰视察了扬州城防。一路之上,他也看到了由于连绵不断的战事,而显得冷冷清清的街道。这里已经没有了往日里那种万船竞渡、商贾云集的热闹场面,失去了盐业大都的风采。

    下了有着大明的抗清英雄史可法衣冠冢的梅花岭,林海丰来到了由原两淮盐运使衙门改做的扬州镇守使衙门。

    “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连满清都可以给他们的这个死对头立祠,足以证明史公这种忠臣在历史上的重要性。”林海丰看看厅上在座的将领们,“谁能说说满清立这个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收买人心吧。”

    “就像他们所谓的保护明陵一样,都是怕汉人再反他们。”

    将领们多是粗人,大致的事情知道,可是往细里去说,却又是知之寥寥。

    李秀成想了想,“第一个想起给史公修祠的是康熙妖头,同时还给扬州免了几年的徭役。当时正处于西南动荡的年代,云南的吴三桂谋反在即,康熙妖头是害怕天下的汉人随附了吴三桂,才搞了这么一套。一是想叫大家都忘了“扬州十日”,二是借史公的名字来鼓励当时的清妖将领人人去做朝廷的忠臣。完全是醉翁之意,否则,他为什么不给岳武穆立祠。”

    “说的不错啊,其实就是一出为我所用而已。”林海丰点了下头,呵呵地笑着说,“当年康熙的这一手的确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啊。其实,很多的时候,好和坏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今天本王在路上拣了个秀才,一问啊,原来他是想来镇江这边儿投军的,可是不知道你们哪位将军大人硬是没收留他,害的他查点被砍掉了脑袋哦。”

    他的目光很随意地朝两边儿坐着的将领们扫了扫,“其实何必呢。清妖都可以假装大度给死敌竖碑立传,来刁买人心,咱们天朝就连个书生都收留不下?呵呵,叫人家听了特显得咱们太小气了嘛。为了达到推翻满清的目的,咱们也要去争取人心,只要他反对满清,哪怕他只想隔岸观火,咱们都可以和他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说到这儿,他一抬手,正经地看着大家,“听清楚啊,本王可不是叫你们去给自己找条后路哦,否则,咱们也就不必去拜谒史公了。”

    将领们互相看看,都呵呵地笑了起来。

    林海丰也笑了,“本王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好了,现在本王把天朝军事统帅部对扬州的军事安排说一下。为了以后的发展需要,扬州目前的一万驻军加上随本王来的一营人马,统称为扬州城防军。我来宣读下统帅部的命令。”他站了起来,一伸手接过柳湘荷递来的委任书,“。。。。。。委任曾立昌为扬州镇守使;委任李侍贤为扬州镇守副使,兼城防军军长。。。。。。”

    命令宣读完,他示意众将落座,“扬州原先的六个师的建制暂时保持不变,官职称谓也不变,三个军帅职位取消,具体如何安排由你们自己决定后上报统帅部照准。陈仕保仍然为扬州安抚使。”

    他看看正嘿嘿笑着的陈仕保,“有道是,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啊。我的父母官大人,知道这是谁说的吗?”

    陈仕保一愣,费劲地想了想,挠了挠头,“殿下,天王和东王好象没说过这话吧?”

    “哦?”林海丰看了看正窃窃发笑的李秀成等人,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

    “这是唐朝张祜的《纵游淮南》啊。”柳湘荷插了句话。

    陈仕保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俺是个粗人,只记得天王和东王的话了,什么糊不糊的俺可记不住。”

    他的话,一下把在座的都逗笑了。林海丰指着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的父母官啊,本王是说你的扬州现在可不象人家老早就说的那么好哦,哪里还有个盐商云集的气势啊?我可是听说盐商一声笑,就顶天下半年租哦。”

    陈仕保呵呵地笑了,“是啊,殿下,那些盐商据说自家有个百十万两银子的都不算富户,有时间殿下看看他们的宅院就知道了。”说到这里他又皱皱眉头,“可是你要叫他拿点儿钱出来,那也是费老劲了。前几天又收到北王府的公文,催交银子呢。唉,现在外面有清妖的江北大营,盐运已经处于基本停顿了,卑职一时去那里搞那么多的银子啊。”

    林海丰似乎很奇怪地看看他,手指在椅子扶手上嘣嘣地敲击着,“那么多的富商,接着敲他们的竹杠啊?”

    “饶了我吧,殿下,”陈仕保苦笑着,“殿下都看到了,城里的人在天军来到之前,本来就已经逃了不少。银子要一次可以,再要下去,扬州怕是真的就要变成一座空城了,那咱们占着它还有什么用?”

    “说的好,说的太好了!”林海丰连连拍着手,他站起身,看着众将领,“谁说大老粗、泥腿子一定目光短浅,看看咱们的陈大将军,他看的就非常远。咱们天军攻城掠地为了什么?我们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建立一个人间天堂。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不能叫百姓们怕我们。就以眼下能留在扬州的盐商们为例,天军来了他们没有走,先不管他们本人的动机是什么,至少可以说明他们对天军还多少有点儿信任感,知道我们不会胡乱杀戮。那么我们就应该做的更好。盐运对于清妖,是不可能希望终止的事情。因此,可以告诉盐商们,天朝只暂时征收少量的运转税,叫他们放心地做生意,这样也会对两湖的盐价起个稳定的作用,使百姓们受益。”

    他低头看看手表,随后朝众将一笑,“好了,时间不早了,本王要先回镇江,有什么事情再随时联系。总之一句话,就是务必守好门户,确保天京的安全,为天军下一步的行动做保障。”

    他接着又拉着陈仕保的手,“要把城里的百姓生活安置好。还有,你们在城外还没有把田地分给农民。”他见陈仕保似乎想解释什么,摇摇手止住他,“本王知道,由于战事你也有难处,但是再难这个事情也要做,必须把周围的乡村都发动起来。你们组织一些人,回头到镇江去,本王在那里要临时开设个训练班,专门解决这个问题。”

    “遵命,殿下!”陈仕保痛快地答应着。

    “你的身边有写手吧?”林海丰边走边随意地问着。

    “有啊。”陈仕保不解地看看安王。

    “有空的时候多和人家学点儿字,多叫人家教你读点儿书,别再老出什么怪相了。”林海丰瞟了他一眼。

    “卑职我。。。”陈仕保一咧嘴,马上又挠着头嘿嘿地笑着,“遵命,殿下。等一年后殿下再来扬州的时候,卑职一定叫扬州变得和那个什么熟不熟的写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林海丰哈哈地笑了,“你呀,回去好好请教请教你的写手,你能做到吗?”

    “当然能!”看着上马离去的安王,陈仕保心里有点儿不服气。不过,等按照安王的说法他真的请教了下自己的写手后,他才知道自己又出了回怪相。。。。。。

第七十九章我就不明白,你每天想的是什么?() 
从瓜洲渡口到了对岸一下船,林海丰就吩咐柳湘荷等人先去镇江城里的驿站布置临时府邸。

    苏三娘一听就急了,“殿下,还是住镇守使衙门吧,地方本来就大,还方便一些。”

    “不用了,”林海丰呵呵地笑笑,“我还是单独住吧,一来不影响你们,二来本王也是为图个安静。你可不知道哦,本王有一个绝技,就是睡觉的时候牙咬的格嘣嘣响,要是住你那里,只怕整个衙门到了晚上谁也安宁不了喽。”

    苏三娘捂着嘴笑了,“殿下真能说笑话,哪会有那么严重。”

    林海丰甩甩手,“信和不信在你,不过就别再让了。”他冲正偷笑的柳湘荷一瞪眼,“笑什么笑啊,赶紧去布置吧,晚饭要多准备些人的,本王要宴请各路大员呢。”

    苏三娘只好吩咐手下的几个女侍卫陪着柳湘荷他们先去安排,随后疑问地看着安王,“殿下,不回去吗?”

    “不急,本王想带你去转转。”说着,他上了马。

    苏三娘赶上安王,并辔走了一会儿,歪头瞅瞅安王,“听汪海洋说,殿下还亲自率队冲的清妖大营啊?”

    林海丰眨眨眼,嘿嘿笑了笑,“别听他们瞎说,提起来丢人的很。本王哪里比的上你苏大将军哟。”

    苏三娘脸一红,“殿下真会说笑。三娘哪里可以和殿下比。”

    “怎么是说笑?”林海丰扬扬手中的马鞭子,“绿旗黄?遗??郑?槊迸塘?崾?ぃ话税倥??汲嘟牛??圃?阕呷绶纭u饪刹皇潜就跸贡嗟陌桑俊?p》  苏三娘的脸更红了,“那也是他们瞎唱的呢。”

    “可不是瞎唱。当初攻克镇江的时候,就是苏三娘立的第一功,女营的英姿已经深入百姓们的心里。这是你苏大将军和天朝女军的骄傲。”林海丰认真地说着。

    “那也都是女营姐妹们的功劳,三娘一个人再强又能做什么。”

    “恩,这话说的有道理。”林海丰点着头,侧过脸看看这个已经是二十七、八的巾帼英雄。她说不上很漂亮,却是那种颇受端详的女子。和开朗、憨直的洪宣娇不同,在她的脸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沉稳和庄重。偶尔嘴唇抿起的时候,总隐隐地露出一种男性的霸气。他不由得深信起临行前杨秀清在接受了他的人事安排时所说的话,“老弟啊,你到了镇江,那苏三娘可不是好惹的哦。”

    林海丰看着被自己瞅得微微垂下了头的苏三娘,呵呵一笑,“当初和你一起参加天军的人大多受不了天军严格的天条,陆续离开了天军的队伍,惟有你苏三娘始终追随着天朝。就冲这点,对你苏三娘怎么赞美都不会过分。”看看已经到了城西北郊的一个村落,他用马鞭一指,“本王和你打个睹,你要进村子细数数,一准儿是迁移的人多,而留下的少。”

    “怎么会呢?”苏三娘不相信地望着安王,又看看冷清的村落,“地都分了,谁会舍得丢下手头的田地,再做逃难之人。”

    “不走又能怎么办?”齐民站在门口,看看还在四下张望着屋子里的一切,眼里充满留恋、唉声叹气的老娘,看看双手抱头蹲在地下长蓄短叹的老爹,又看看撮着媳妇干瘪的*,不停地哭叫的儿子,他指指那空空的米缸一跺脚,“走吧,再呆下去,饿也都饿死了。”

    “天朝待咱们不错啊,”老爹慢慢抬起头,黑瘦的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由于你大哥的在天京做了天朝的人,分田的时候天军还有意给了咱们最临近村子的好地。难也许就难一时了,真要是这么离开,地就荒了,咱也对不起天朝啊。”

    “就是啊,走了去哪?你大哥虽然在天京,可是后来再也没有个音信,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窝好。”老娘抹抹潮湿的眼角,轻轻地嘟囔着。

    “爹、娘,你们要是不走我走。”齐民从媳妇怀里抢过才几个月的孩子,“大人好说,咱们总得想想孩子啊。忙活了快一年,还是两手空空,连上碗米汤孩子都喝不上。我。。。。。。”他说不下去了。

    “要不。。。”老娘用商量的眼神儿看看老头子,“要不就叫孩子们去天京找老大吧,咱们留下来伺候地里的庄稼,总比这么扎在一起好?”

    老爹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他先从儿子手里抱回小孙儿,老眼里闪动着泪光,“谁也不能走。”老爹一咬牙,转身把孙儿交到儿媳的怀里,“咱们是天朝的人,和他们不一样。谁都可以跑,就咱们不能跑。”

    他走到门口,使劲儿扒拉开儿子,“天军天天打仗,不征钱怎么打?不要老想着自己。要是大清的兵回来了,咱们更倒霉。”

    “他爹,你这是。。。。。。”

    “唉!”老爹摇摇头,“我还是再去卒长那里先借点儿。。。。。。”他说着话一脚跨出门槛,却刚好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在临时府邸,利用吃晚饭的时间,林海丰召集起镇江镇守使、安抚使衙门的官员,边吃边宣布了统帅部和吏治部对镇江官员的调整。来吃饭的人酸甜苦辣各有各的滋味儿。

    “秀成啊,你目前的任务就是抓紧时间按着红军的样子把镇江的驻防军整编好,原有的女营人马一部留给苏安抚,其他的并如天京的女军。另外,还要把苏安抚建立的水营继续扩大。不要偏重于船大,可以多发展小舢板。咱们苏大将军给你留下的家产够丰厚哦。”林海丰看看坐在自己对面,嘟噜着脸的苏三娘。

    他笑了笑,端起一碗米饭,又瞅着冬官副丞相、原镇江安抚使许宗扬,“许丞相,你也许抱屈说错误不在你本身,板子不该打在你的身上。不错,是有好多地方以前都重复着这一切。可你想过没有,那些被你关在牢里的人能不能把钱给你咱先不说,他们出来后会怎么样?下次的钱你还能找谁去要?还有你在各乡村的手下,本王大致看了一些地方,我很难想象他们平时是不是会和人们一样的下地劳作。我估计他们是把自己当成‘老子’了。你们这种作法是在砸咱们的饭碗啊。”他用筷子轻轻敲了敲饭碗,“没有了碗里的饭,弄一桌子花花绿绿的,能吃饱吗?”

    “你先回镇守使衙门帮助秀成料理水营的军务。”林海丰说着,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所有在座的人,“本王可是既想要饭碗,更想要碗里的饭。”

    在座的都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品位着安王话里的寓意。而安抚使衙门的官员们此时的心里都捏着把汗,许宗扬的过错,自然和他们都是密不可分的。

    坐在许宗扬身边的黄子隆更是提心吊胆。他是许宗扬的副手,由于许宗扬懒得搞这些地方的事务,多数的决策基本都是出自他的手。先不说镇江以东根本就没去搞什么分田分地,就是已经施行了的地方,也正如安王刚才说的那样,由于他的酷厉措施,跑掉的人比留下的还多,有些村落基本上十室九空,镇江城内外早已到处传扬着叫他“黄白地”,把他视若蝗虫。他低着头,偷眼瞟瞟安王殿下。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看见安王的目光射向了自己这里,心马上一紧,手里的筷子也停住了。

    林海丰望着黄子隆,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饭,“黄大人,本王听说你在镇江名气不小啊,还好象有个什么响亮的雅号吧,能说来给本王听听吗?”

    黄子隆的身子一颤,手边儿的饭碗滚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殿下。。。卑职。。。卑职。。。。。。”他不敢去看安王那刀子似的眼神儿,懦懦地抖动着双唇。

    “黄白地,呵呵,不错啊。”林海丰随手夹了口摆放在跟前儿的菜,“你真想的出来,征粮、征钱,征的有地的不愿种,宁可背井离乡。是啊,劳累了大半年,说是有了一块儿地,可种到最后呢,全部收获还不够你们那些五花八门的税赋。不要说是就指望着地里收获生存的百姓了,就是本王自己也不愿意干这种白出力的事情。一个给天朝做着巨大贡献的人,他的老爹、老娘要依靠向你们的所谓卒长借粮来糊口,可是他们还念记着咱们天朝的好处。我就不明白,你每天想的是什么?”

    黄子隆不敢再坐下去了。他摇摇晃晃地离开座位,扑通跪倒在地,向前紧爬了两下,“千岁,卑职知错了,求千岁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一定。。。一定改过!”他连连叩着头,哀求着。

第八十章都别和自己过意不去。() 
林海丰拿着筷子的手冲着早已在门口准备着的汪海洋一招,看也没看地上黄子隆一眼,“本王本来是想叫你吃完这顿饭,可惜,是你自己打碎了你自己的饭碗。你进不了天堂,天父不会收你,即便下了地狱,你也不会好受。”

    “千岁,卑职没有杀人、没有放火,冤枉啊。。。。。。”拼命挣扎的黄子隆被拖出去了,留在厅里的是他那凄厉的哀号。

    谁也没有想到,似乎一直平平淡淡地吃着、说着的安王,竟会是如此的严酷。官员们被震撼了,尤其是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一时都呆呆地瞅着门口,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林海丰敲敲桌子,“都吃啊。”看着不少官员还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呵呵一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没有天朝就没有咱们手里的饭碗,没有百姓就没有咱们碗里的白米饭。希望大家好自为之,都别和自己过意不去。”

    许宗扬拿起筷子,他的手微微地在抖,额角早就渗出了冷汗,脊背也是冒着一股一股的凉气。先前他还在心里私下的埋怨,埋怨自己不该被降职,埋怨自己一个堂堂的冬官副丞相居然受不见经传的李秀成节制。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要不是黄子隆。。。。。。他实在不敢想下去了。看来,安王殿下还是给自己留足了面子啊!

    曾国藩在吃着一顿味同嚼蜡的晚餐。北京的咸丰皇上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

    衡州,这里有三湘大地的母亲河湘江蜿蜒流过,还有五岳独秀的南岳衡山拱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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