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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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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见,良禽择木而栖,即便不指望“择木”,总也不能沉沦于所谓的曲线救国之中。毕竟现在的大势是和平,一旦和平成了永久的事实,就算是以后没有人会跟你追究以往的种种出卖祖宗的行径,可你的良心能安宁吗?

    对于曾国藩的用心,刘岳昭是太明白了。曾国藩是自己作了大清朝的叛逆还不够本,硬是要多搭上几个湘中子弟才算罢休。真是世事难料,人啊,居然是这么的善变。曾几何时,曾国藩还是发誓与长毛叛逆不共戴天的堂堂大清栋梁,没有多久,却又根本不顾正是在与太平军的对垒中,赔上了所有亲兄弟的身家性命事实,竟然跪倒在了自己敌人的脚下。而且,还要玩弄以往那种“大师”的招法,替过去的死对头充当马前卒。

    刘岳昭很看不起这种人。人总应该饮水思源,人总不能数典忘宗,享受着大清给你的荣誉及俸禄,你不为大清尽忠到底也就罢了,难道你就不会找个没人地方苟度残生?

    虽然刘岳昭不会为曾国藩的几纸“感人肺腑”之言而动心,不过,从曾国藩的多次来信中,他还是看出了他想得到的东西。太平天国这帮子愚蠢而又的土包子,还真以为天下的和平是想来就能来的呢。看来联军总部乃至朝廷对大局的把捏实在是太精准了,利用有限的和平时间,换取最大的扩军备战准备,在不远的将来给叛贼们以致命地一击!高,实在是高!

    所以,当睡得一塌糊涂之际,忽然被太平红军包围了县城的消息惊醒,刘岳昭就不能不糊涂了。这是哪里说的话?咋能这么干?

    此时的刘岳昭,虽然身为忠义救**的晋南镇统领,可实际上,忠义救**这个“镇”的编制,只是一种还没有形成定制的临时职位。

    为了便于各地区军队的指挥,由俄国顾问提议,联军总部发文,要将黄河沿线的忠义救**相互间联系紧密的各协分片包干,建立“镇”一级的指挥机构。可惜,这个命令却受到了来自李鸿章等忠义救**大员的暗中抵制,因为,一旦“镇统”成了常设的职位,对于李鸿章这些刚刚掌握、可又很不稳定的忠义救**军权,无疑是一种权利的分散。究其本质,如今的李鸿章是想把势头正旺的忠义救**变成是彻头彻尾的“李家军”。俄国盟友、联军总部说什么都可以认为是对的,唯独想从他的手里夺走权利,那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所以,像刘岳昭这样的“镇统”,除了名义上可以指挥“镇”下暂辖的各协之外,事实上还只是那个本身自兼的协统。没有“镇”的指挥机关,更没有为“镇”下设的各种直隶部属。如果这个“镇统”暂时统带的其它协协统与他本人关系不错,宁肯接受他的指挥的话,这也算上佳。可万一其它协统对你根本不感冒,呵呵,那就惨了。

    芮县城内,除去第二标的一千三四百人马外,还有的就是刘岳昭本兼忠义救**第七协直隶的侍卫等等各营,加在一处将将凑够两千多点。这些人马能守住县城吗?

第四二○章 决战(九)() 
丧失了速度和勇气的骑兵军团,面对着这样一场大决战,所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

    而几轮反复下来,瓦西里耶夫所感受到的,还绝不仅仅是压力的巨大,而是心力交瘁。作为职业军人,他看到了眼前的危险。原本盼望,但现在已经轮到被迫进行这种所谓的决战的局面,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很清楚,倘若再不及时悔悟,继续地这么纠缠下去,那接下来的结局会有多么的悲惨,他再明白不过。

    战场极其混乱(当然这是他指的自己一方),有序的骑兵营、骑兵团都变成了各自为战的“小集体”,与从始至终毫无懈怠的太平红军相比,刀光血影间,吃亏最大的是谁,不言而喻。

    瓦西里耶夫忍受不住了。

    “作为一个战场上的指挥官,在特定的场合下,我不怕士兵的伤亡,”这是瓦西里耶夫战后所说的话,“问题是我要保存下实力。这是一种很不对称的战争(这种话,在侵略者们自己倒霉的时候,他们说过不止一次),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奉陪到底(所谓不奉陪,自然是为了找回所谓的面子,也及是风度)。当然,我不否认,如果我早知道盐山不在我们手里……”

    不甘愿继续奉陪下去的瓦西里耶夫选择了战略退却(用他的话说,也就不是败退)。只是这种退却太过仓促了。

    还能纠集起来的沙俄骑兵军团的一部分,在瓦西里耶夫的醒悟下,“及时”变转了期望,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歼灭谁的概念,单单只剩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梦幻。

    已经被迫卷入战团的瓦西里耶夫,冷静地分析了一下所处战区的形势,也许是一开始过于了匆忙,直到现在他才清醒过来,上帝,自己稀里糊涂进入的这个战区,竟然是如此的对自己不利!

    这个看上去“一望无际”的平原阔野,东面有孟村和盐山城阻挡(战役打到现在,瓦西里耶夫不会再被盐山带给自己的假象所迷惑),而南面有宣惠河,北面有石碑河,背后还有宣惠河的一条支流相隔,原来自己的骑兵军团像是一头无知的疯牛,无意间被牵进了一个四面不靠的绝地。

    南面不能走。瓦西里耶夫相信自己留在乐陵、庆云的兵马不会对这里的大战熟视无睹。但他不肯回去,一旦再重新渡过宣惠河,那无疑是自寻死路,别忘了自己当初渡过宣惠河可是去拯救别人的,现在别人都救不得,自己去了还能好?更何况得了势的太平红军也绝对不会轻易对自己罢手。

    背后的西面呢?一闪念间,他曾经认为这是一条最佳的退却路线。因为宣惠河支流容易渡过,而且过河还就有大清的驻军,至少可以能为自己抵挡上一阵。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凡俗的普通的军人,而是一个战略军团的指挥官,即便是在选择逃跑的时候,他也不能不考虑由于自己的意外动作,会带给整个的战局一个多么危险的情形。

    北渡宣惠河支流,南皮、泊头、东光都将被太平红军一览无余,德州方向俄军总部的后路就会因此而被切断,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既然那几条路都不行,剩下的就只有重走老路返回沧州了。瓦西里耶夫记得很清楚,由此北去就是频临石碑河的王官屯,南渡石碑河的时候,王官屯数千百姓摇着沙皇三色旗的场面,在他的记忆中还依稀重现。

    就这样,乱军丛中的瓦西里耶夫下定了决心,向北杀开一条血路,哪里来,再回到哪里去。

    已经稳稳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的谭绍光,虽然不像瓦西里耶夫想得那么“仔细”,可他也在思虑中忙绿。瓦西里耶夫的骑兵军团一进一出乐陵和庆云,就宣告了乐陵、庆云的光复之战开始,趁着红二十八军完成西南方向作战,已经有能力回顾惠民之际,陈廷香的红八军将大举北渡马颊河。谭绍光丝毫也不怀疑只要陈廷香一出手,庆云、乐陵那就该归属于谁。退后一万步,即便庆云、乐陵的沙俄军队有多么的顽强,可以扛得住红八军这记铁锤的几番夯击,这两个地方的敌军也势必无法顾及宣惠河以北的主力。

    其实,谭绍光最担心的就是即将溃散的这些沙俄残兵西窜。为此,他为了促使瓦西里耶夫乖乖地服从于自己的命令,在最后关头又给瓦西里耶夫加了一把火。他把手头上的军特务团撒了出去,顺着宣惠河北岸兜击瓦西里耶夫,警告瓦西里耶夫,那里走不得,你敢走,我就敢追到底。

    在契夫卡集团的死命冲击下,脱离了战阵的瓦西里耶夫顾不上那些还在挣扎的沙皇勇士了,和他那些成群的沙俄雄鹰一样,几乎都是脸贴在马脖子上,风驰电掣地般地向着前方猛跑。后面,是愈发显得有恃无恐的天朝红军铁骑,在犹如撒开的大网一样地紧追不舍。

    月夜,带不给沙皇的雄鹰们任何的浪漫,他们所看到的只有黑夜中掩藏着的恐怖,后面那毫无休止的呐喊,像是一道道利刃,不是在他们的耳轮中,而是在他们的后脖颈划过。

    契夫卡满身是血,是什么时候左肩挨了那一刀,他似乎都忘记了。直到现在他还是心有不甘,怎么自己这些身高马大,驰骋大半个中国无敌手的英雄(契夫卡当年追随穆拉维约夫‘扬威’黑龙江流域,如今却跑到了山东,要说驰骋了大半个中国还真不过分),居然会惨败在那些骑在“驴子”上,猴子般瘦小的东方病夫手里,而且还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上校是军神,是整个军团的旗帜。”当契夫卡的哥萨克贴身卫队长进了战俘营,在天朝红军希望他能够像尤金等俄国反战人士一样,加入到天朝行列,为天朝的骑兵建设出点儿力气的时候,他依然这样说,“我根本不屑听,也不想看你们的什么骑兵训练,因为上校的训练方法是天下第一的,你们模仿不了,更模仿不来。哥萨克是无敌的,今天失败,不等于明天还是这样,我可以这样说,你们所遇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哥萨克,等着看吧……”

    据说契夫卡在训练中,绝对采用的都是真刀真枪的实兵演练,他的哥萨克们红着眼相互拼杀,适应实战中求得生存的良机。很多契夫卡带过的沙俄骑兵都说,这是血的训练,也是“钢铁的炼成”,如果来到中国的不是一些大多从来未经过战阵的军队白丁,太平红军那些“骑驴的猴子”,不过就是他们塞牙缝的夜宵而已。

    犹如丧家之犬、又似漏网之鱼的成群沙俄骑兵,在三面紧兜上来的追兵轰赶下,依稀看到了王官屯黑黝黝的土墙。仿佛是被越来越近的呐喊声、马蹄翻卷声所惊骇,掩没在黑暗中的王官屯陡然大亮。

    连片的火把顷刻间照亮了半边天,火光闪烁中,雁翅一样排开数不清的人马,没有呐喊,更没有喧嚣,悄无声迹。

    这条路真的走对了!瓦西里耶夫一看见前面的人马,心中不由得一阵放松。为了保障自己的后勤补给,自沧州往下,包括眼前石碑河南北两岸的王官屯、旧沧州集,他都事先预留了一些兵马,数量虽然不多,到底关键之时却都派上了用场。

第四二一章 决战(十)() 
“当将军看到前面燃起的火光的时候,眼睛里放射着奇异的光彩,就仿佛是即将溺死之人唠叨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瓦西里耶夫的贴身副官如此形容当时的情景,“我们离开沧州,一路小心谨慎地经过旧沧州集、王官屯、盐山,再到庆云和乐陵,这些似乎都是不久以前才发生的事情。孟村被太平红军攻占情有可原,那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镇。盐山虽然飘扬着我们的旗帜,面对城外声势浩大的太平红军,里面并不充裕的军队不敢出战,也说得过去。可是,如果连王官屯都到了太平红军的手里,这可就不是说得过去和说不过去的事情了。一支大军被引诱到三面环水,一面重兵压境的地域里,那种后果本来就是不堪想象的。”

    沙俄的这支骑兵军团,在谭绍光的牵引下,从一开始就钻进了一条死路。等到军心涣散,后面又有追兵,前面再出现意外地阻拦的时候,后果就不是仅仅“不堪设想”所能描绘的了。

    红一军奇袭盐山得手,开始出兵南下望树镇“牵牛”,刘明远的教导旅却经濒海的崔家口、高家湾、苏基等镇一路北上至石碑河南岸的毕蒙镇,随后西指拿下王官屯。把沙俄的这支骑兵军团先诱入绝地,再逼迫他北窜沧州,从而钻进最后在王官屯为他们设下的狩猎网内,这是谭绍光早早就替瓦西里耶夫算计好了的。

    在王官屯能不能、或者有没有机会渡过石碑河,瓦西里耶夫根本都没想,折腾了六七天没有认真地休息过,不要说那些还需要警备、战勤的士兵们,就是他本人都已经感觉到疲惫的再不能疲惫了。现在他需要的就是一个暂时的立锥之地,只要养足了精神,凭他的丰富经验和智慧,带着跟在身边的这些人马溜回沧州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王官屯恰好可以给他提供这样的一个机会。

    与所有人一样策马疾驰的瓦西里耶夫,忽然放缓了一下坐骑的脚步,笨重的身躯也终于从马背上直了起来。他先是回头看看身后黑压压一片的溃兵,自然也看到了幽灵般紧随着溃兵后面的片片火光。他转脸又瞅瞅自己的副官,眼睛里放射着光芒,似乎想说什么。就在他大嘴半启,话未出口之际,一阵密集的枪声骤然而起,紧跟着炮声隆隆。

    风驰电掣的沙俄骑兵军团像是奔跑中猛然撞到墙壁莽汉,顿时头昏目眩。枪弹、炮火,宛如暴风骤雨,无情地泼洒在密集的骑兵群中。毫无防备的沙俄人马像麦秸一样被成片地放倒,被一团团地炸得支离破碎。

    “滴滴哒哒……滴滴哒哒……”又是催命夺魂的军号声穿破夜空。

    “为了天朝,前进!”随着特务营营长钟启明一声大吼,坐下那匹四蹄早就不住地紧刨着地,脑袋狂挣的枣骝驹闪电般一窜而出。

    跑在契夫卡前面的士兵们都倒在了狂风般扑面而来的弹雨中,左右炸开的炮弹掀起一片人肉和鲜血构成的暴雨,就连他那杆声威赫赫的三角大旗,此时也随着爆炸的巨响不知飞向了何方。炮弹爆腾的气浪,惊得他胯下坐骑原地打转,头上、身上落下来的不是一抓一块的碎肉、断肢,就是满手热乎乎的血水。

    距离着他顶多不过六七十步开外,那曾经在幻想中被错误地认定为自己的同袍的敌手,呼啸中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他看到了迎面犹如一阵奔驰而来的对手,手中那把高举着的马刀已经飞快地在半空中舞动了一个炫目的刀花,接下来的动作会是什么,他太清楚不过了。

    契夫卡下意识地振臂抬刀上架。

    第一个冲进沙俄骑兵群的钟启明,高扬的战刀喀嚓劈落,这攒足了气力的一刀又凶又狠。战刀冲开契夫卡脆弱的抵挡,顺势斩在他的右肩背上。

    契夫卡毛乎乎的一张大脸上,所有的肌肉几乎顷刻间团在了一起。“啊……”他咬住牙关,竭力想克制住自己,却忍不住一声大叫。遗憾的是,这声喊叫仅仅从他的嗓子眼儿里冲出了一半,另外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紧随钟启明其后的又一个天朝骑士,重复着与前面的钟启明一模一样的动作,在疾风般掠过契夫卡身边的同时,高扬的马刀瞬间下落,“嚓!”这一刀干净利落,契夫卡的脑袋应声而飞……

    “我可是还想留下我这颗能吃饭的家伙呢。”怀庆府城河内,温德勒克西召集彭基品、顾云彩商量应变的对策,刚一接触到实际问题,温德勒克西摸着自己的脖子,就来了这么一句。

    彭基品、顾云彩面面相觑。坐守济源、河内、修武三城的他们,随着战局一天天的发展,越来越感到危险的来临。尽管天朝红军全力在打击卫辉的李家军,对他们这里只是虎视眈眈,却并不动手,但他们都知道,在他们头顶上一直在高悬着一把利剑,随时随地都会喀嚓一下子斩落下来。

    晋南镇土崩瓦解、全军覆灭,绵洵大帅临行前好心更是办了坏事。为了弥补怀庆的防御力量不足,绵洵大帅几乎抽调干净了阳城和泽州的防兵,哪料到这一下居然是变相帮助了太平红军。胆子比天还大的太平红军,在晋南全歼了刘岳昭镇的大军后,竟然还会出人意料地长驱直入,乘虚夺取了阳城、泽州。现在,整个怀庆镇的三个协人马是欲战不敢,想跑无门。

    温德勒克西看了看哭着脸的彭、顾二人,又一点摆在俩人面前的那封求援信,冷笑了一声,“张树声、潘鼎新、吴长庆和唐殿魁这些往日里牛气冲天的混蛋,如今都成了被窝子里的汉子,他们扛不住太平天国方面的沉重打击,在向卫辉府城收缩。这些本来是想等着收拾我们的东西,现在为了寻找帮助他们逃窜的炮灰倒是想起了我们,还不惜整出来一个杜翰压迫我们。难道这仗我们还真要替他们打下去不成?”

    话说到这儿,温德勒克西哀叹一声,抖了抖袖子,“如果你们想打,想继续置家乡那些命根子被捏在人家手里的老幼于不顾,那本帅也不拦着你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本帅走自己的独木桥。本帅想好了,就此卸甲归田,只要他们肯答应,我宁愿两袖清风回归故里,就是累死,也要死在回家的路上。”

    彭基品和顾云彩真的有些懵了,这位曾经深得先皇咸丰钟爱的蒙古正红旗的贝子爷,可不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啊,怎么事到临头居然竟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第四二二章 决战(十一)() 
其实,彭基品和顾云彩并不知道温德勒克西之所以会有这种打算的更深一层的原因。

    两个来,温德勒克西不仅多次收到已经背叛了大清的赛尚阿的来信,还曾数次与赛尚阿派来的秘密信使见过面。在这个过程中,赛尚阿很实在地给他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并以同族朋友的身份劝诫他,切不可被满清的那些小恩小惠所迷惑,硬拿着鸡蛋向石头上撞。作为蒙古民族的后裔,他们需要的不是为那个即将走进坟墓的大清国做陪葬,而是应该要多多地去为本民族的未来考虑。

    对于赛尚阿的那些善意劝告,温德勒克西不能说一点儿都不上心,但他也不想就那么的接受。他采用的是暂时脚踩两只船的策略。真正促使他开始认真考虑未来之路的,是接替绵洵坐镇河内的前几天,他又接到了来自僧格林沁的密信。在信中,他看到了僧格林沁描绘给他的一个“民族自治的蒙古”的美丽图画。

    绵洵走了,太平天国的红军来了。面对放着他镇守的城池不打,似乎在给着自己最后一个选择机会的天朝红军,温德勒克西失眠了好几夜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往叶芸来的军中派去了密使。在彭基品、顾云彩面前有一点他说得是实话,“就此卸甲归田,带着几个随身人马隐遁家乡”这是他向叶芸来提出的要求。

    今天他招彭、顾两人前来,如果说他不想拉着这俩人一起倒戈那是假话。但是,他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倘若彭顾二人不想与他同乘一条船,他也不会对他们下手,那就只能是人各有志,各走各的路去了。

    “他们……他们是不会饶恕我们这样的人的。”彭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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