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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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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唐山火器局发生的意外,伊戈纳季耶夫表现的倒好像是并不感到奇怪,他咬口不承认这是他们俄国负责提供的设备问题,因为俄国人最注重质量和信誉,之所以会有这种意外发生,问题肯定是出现在大清方面。大清缺少专业人才,缺少清廉和责任心,保不齐是烧锅炉的家伙临时打了瞌睡,或者是建设过程中有人为了钱财鱼目混了珠,把本该是好好的一座工厂建成了豆腐渣。

    吵来吵去还没吵出个结果,就在这种时候,载垣那里再弄来个什么李鸿章跑回了京城的消息,奕忻不气上加气才怪。京城的步军统领衙门、九门提督衙门都在郑亲王的掌控之下,自从慈禧离开紫禁城被俄国人保护在了圆明园之后,他就总忘不了要叮嘱端华时刻注意提防,慈禧把持朝政数载,不会没有漏网的后党人物在暗地里思谋着要变天。在这样的防卫下,别说他李鸿章还是个大活人,就是他变成了一只苍蝇,想飞到京城来也休想躲过他的耳目。再说,连续几天他都在与伊戈纳季耶夫亲自交涉唐山火器局的善后问题,假如李鸿章真象载垣密报里说的那样,是要与俄国人搞什么私下的阴谋,至少在伊戈纳季耶夫身上总能看出些破绽吧?

    对于这个问题,端华又与奕忻的意见相左。他的想法很简单,平白无故的人家太平天国方面为什么要提供给你这样的秘密情报?就为了挑拨离间?这有些说不过去。因为,只要一去细查,真伪马上可以分明。倘若太平天国方面提供的是假情报,岂不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抽嘴巴?

    “查!”端华立即招来手下的亲信官佐,要求他们既不能把声势闹大,还要尽快地查出李鸿章到底是不是来了京城。在这里,端华做得十分的谨慎,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避开俄国人的耳目。

    两天后,负责驻防在长春园的俄军食物供给的范文瑞跑到了奕忻这里,李鸿章果然回京好几天了,而且就一直住在长春园,同样接受着俄国人的保护。奕忻一听到这个经过了验证的确切消息,顿时脑瓜子嗡的一声,他感到自己整个的身体如同掉进了一个冰冷的黑洞,正在飞速地下坠。's ……》

第四○九章 暗算(九)() 
恭亲王府的后殿嘉乐堂,雅致宽阔的大殿内,仅坐着三个人,却没有人会乐。

    “这个该死的李鸿章,当初绝对就不应该留下他!”端华气愤愤地一跺脚,端在手里一直没找到机会喝的茶碗一歪,茶水洒了一身,“就是长春园的那个也不该留下来,我就说嘛,留下他们迟早都是祸害。”

    “郑王这话说的可是有点儿一厢情愿了,”应召赶来商议应变计划的怡良无奈地摇摇头,看看满头冷汗的奕忻,再瞅瞅端华,“不是不想那么做,可咱们做得到吗?”

    “怎么做不到?”端华砰地把茶碗放到桌子上,腾出手一指奕忻,嗓门一下子也大了许多,“我已经暗地里买通了驻防在长春园的毕夫卡少校,只要六爷一点头,咱们想怎么收拾她怎么收拾她,可他就是……”

    “算了吧,我的郑王,”奕忻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终于清醒了过来,“你以为买通了一个毕夫卡这样的小人物,咱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错了。那个比狐狸还狡诈的普提雅廷,多次在私下有意无意地点拨过我,不能破坏眼下的稳定局势,他的意思是什么,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他姥姥的,”端华怒不可遏地拍了桌子,“这个普提雅廷,这一对儿不要脸的东西,偷嘴真是偷上甜头来了……”

    奕忻看看端华,苦笑着摇摇头,“唉……骂是没用的,现在……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是要赶紧弄清楚李鸿章这次偷跑回来的真实目的,也好提前有个防范。”

    怡良眼望着屋顶的画梁,嘴张了张,似乎是极不情愿地吐出了一番话,“这还用想吗?唉……李鸿章虽然是个为了做官不要命的东西,可他还没有那个自作主张的胆量。没有长春园里的那位召唤,他是不敢就这么的跑回来的。”

    “这就奇怪了,整个圆明园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除去我们自己的人之外,其他人根本难以自由出入。可她是怎么把消息通出去的呢?”奕忻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这恐怕就只能去问俄国人了。”端华把洒得只剩下小半杯的茶水,都倒进了嘴里,茶碗哗啦向桌子上一丢,“监守自盗。”话一出口,他自己竟然也止不住地哈哈笑了起来。

    奕忻瞅瞅大咧咧的端华,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端华一定是又从“监守自盗”这四个字里面,联想起了普提雅廷和慈禧那一对儿的狗男女。唉……这是大清的耻辱啊,哪里能随时随地地就拿出来当笑话来消遣。不过,他倒是相信端华的这句话,那就是没有俄国人的帮助,慈禧是根本不可能与外界相互沟通的。可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俄国人是自愿地抬举自己推翻了慈禧的垂帘,为什么还要在暗中算计自己呢?

    在当年如果不是咸丰占了先机,本来也有可能自己坐上金銮殿的奕忻,在爱新觉罗家族里毕竟还是个绝顶聪明之辈,什么事情一旦仔细琢磨之后,他总能马上就搞明白。现在也是一样。他很快就想通了,俄国人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把大清这池子水搞混。什么他娘的稳定是第一位,那只是挂在嘴巴上的骗人鬼话,他们才不需要稳定。他们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大清乱,只有大清不停地乱,乱到底,他们俄国人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回过头去想想,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就是这个口口声声是大清最忠实、最慷慨的朋友的沙俄,淘空了大清的国库,榨干了大清的精血,就差把紫禁城拆巴拆巴也搬到他们那里去了。可他们又给了大清什么?什么都没白给过。

    这个时候的奕忻,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在自己那段赋闲的期间,一位前来拜访的英国商人和他所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大清上下正为了终于找到了俄国人这棵大树而欢欣鼓舞,拉着一屁股的饥荒接受了俄国人的一个个慷慨的“援助协议”。那位本来想与大清政府通商却惨遭碰壁的英国商人满脸的无奈,“不用很长的时间您就会发现,您的政府选择错了合作的对象,俄国佬除去破烂,什么也没有。”英国人看得就是清楚啊。唐山火器局成了破烂儿,京城至天津卫的铁路修到现在了,除去听说沿途村庄的老百姓为了躲避抓夫,背井离乡几乎逃了个净光的禀报之外,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何时才能有个通车的影子。

    也难怪太平天国对俄国佬痛恨得咬牙切齿了,也难怪和谈会进行的这么不顺畅了,有了俄国佬,啥也好不了。奕忻开始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不该怂恿着慈禧,在咸丰那里鼓吹把俄国人请来的好处。现在这些曾经帮了自己的混蛋,大概又要想着去掉头去帮长春园里的那个贱人了吧!

    奕忻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表情沉重地看了看怡良和端华,“很有可能俄国人又要开始脚踩两只船了,所以……”话刚到这里,身背后紧闭的那两扇殿门忽然有了响动,他立即止住了话头,目光警惕地向着殿门瞅去。

    殿门打开一条缝,范文瑞一侧身闪进了殿内,随手关紧殿门,这才转回身子,表情紧张地望着奕忻,“王爷,普提雅廷回到了京城,与伊戈纳季耶夫公使和穆拉维约夫司令官阁下紧急会面后,就出城去了圆明园。”

    “普提雅廷回来了?”奕忻一愣。济南的和谈陷入了僵局,此时亲自坐镇德州指挥和谈的普提雅廷,居然放下和谈也回到了京城,不仅说明和谈很有可能即将暂停,同时也说明了普提雅廷就是专门为了李鸿章回来的。看来,接下来的事态发展,也许会更严重。

    “王爷,还有一件事叫人难以捉摸,”范文瑞的脸上换了一副茫然的样子,“联军总部突然下令给我们,暂时控制对忠义救**的物资供应,尤其是对于弹药,不再继续发送。”

    “哦?”奕忻看了看发文瑞,脸上同样的茫然一闪而过。他转身瞅了瞅怡良和端华,“我明白了,李鸿章这次进京是要搞兵谏!”

    “兵谏?”端华叫了一声,马上又连连摇着头,“哪里可能呢,他不过就是才带了百十号人马进京的啊?不可能……不可能……”

    怡良也是摇头不止,不过,他是对着端华来的,“怎么不可能?李鸿章是个十足的赌棍,手里有了筹码,就会不择手段。别小看他只带了百十号人马,可他在千里之外还有数万的精兵,这些兵马都是为他李鸿章马首是瞻,又驻扎在河防要地,否则,他也不会拿自己的脑袋来做赌注了。”

    “没错儿,就是这样。”奕忻点点头。

    “那怎么俄国人还要给李鸿章断供呢?”端华大惑不解地看着奕忻。

    是啊,如果俄国人真的是反感李鸿章的这一手,那么,他们就应该及时把李鸿章的事情与自己通气。即使最初的时候没有下好这个决心,可在普提雅廷回来之后,三巨头们总会有个决定了。他们既然不与自己通气,那就说明了他们不想舍弃李鸿章,或者说是默认了李鸿章的某种胁迫。但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们还要断掉给忠义救**的军资供应呢?这不是摆明了在打压忠义救**吗?

    奕忻盘算了片刻,笑着拉起范文瑞的手,拍了拍,“文瑞啊,你不是也深受太后的喜爱吗,你到手的这些头衔,那可都是人家太后给你的哦。呵呵,依我看,你就不妨直接去拜见你的恩人,这可又是一次升迁的大好机会啊!”

    范文瑞腼腆地笑了,他摘下头上的顶戴,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挠了挠后脑勺,“大家都说我是铁杆儿的后党,嘿嘿……”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看啊。”奕忻也笑了起来,他拍拍范文瑞的肩膀,“就这样,长春园那边发生的一切情况,文瑞你必须想方设法及时地掌握。”

    “愿为王爷效劳!”范文瑞端端正正地带上顶戴,冲着奕忻使劲地一抱拳,转身出去了。

    目送范文瑞离去,直到殿门再次关上,奕忻转回头瞅瞅怡良和端华,“情况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严重,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做两手的准备。”

    “依老夫看,在情况难以搞清的这一段时间内,恭王、郑王都不要再住在自己的府里了。”怡良谨慎地说到。

    “是这样的,”奕忻点点头,笑着看看端华,“家里的美姬再多,要是丢掉了性命,那也只能是留给别人享用的了。郑王啊,就跟我在紫禁城里去委屈委屈吧。”

    端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摇晃摇晃那颗硕大的脑袋,嘿嘿一笑,“六爷也太小看咱了。”

    “好,那就这样,”奕忻先看看怡良,“劳烦您再跑一趟丰台联军大营,与老七通通气,叫他密切关注穆拉维约夫的一举一动,同时叫他再次私下通告现在还在紫禁城内的那一营忠义救**,必须完全接受郑王的调遣。”

    说完,他又望着端华,“郑王,后面你的事情最重要,必须暗地里布置好步军统领和九门提督衙门辖下在京城内外的主要人马,要切实做好大内的一切防务,既不能有半点儿的纰漏,还不能声张,以免引起俄国人的警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能找个什么借口,合情合理地对京城实行全面的戒严。”

    “简单,六爷你就等好吧,咱郑王爷一准儿给您做得滴水不漏。”端华得意地笑着,显得早已胸有成竹。

    “嗯,那就好。”奕忻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始踱着步,“我去找普提雅廷,叫他把跟荣禄等人一起软禁在丰台大营里的耆英那老家伙给放出来。”

    “放他干什么?”怡良疑惑地看着奕忻,问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可是长春宫的心腹啊。”他知道,虽然耆英是走了姑爷的门路,才又有了一个忠义救**洋务襄理的职务,可这个老东西竟然不知感恩,一屁股又坐上了后党的那条烂船。要不然,逼退垂帘的慈禧之后,姑爷自然不会要求俄国人立即就把他也给抓了起来。

    “嘿嘿……”奕忻诡秘地一笑,“长春宫的心腹?呵呵,错了,那是我故意这样做的,我才是他的大恩人呢。”

    “这……”怡良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奕忻,看到奕忻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那么肯定神色,不由得心中一声叹服。这个姑爷可真是聪明过人了,这个平日里拍得俄国人浑身舒服的耆英要是一出来,对及时掌握伊戈纳季耶夫、普提雅廷两人的动向,那可是大有用处了。

    “我们先做好这里的事情,”奕忻停下脚步,向着南方望了望,“我估摸着啊,大概载垣他们也该回来了。”

第三八一章 逐鹿(二十三)() 
“大人,大人……”随着一阵呼喊,标属侍卫营管带丁汝昌脸色煞白,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由于光顾看了标统大人的脸了,没来得及顾上脚底,先是“扑”的一声,接着就是“咣当”一下,他一脚踩上了泡着刘铭传那双脚的铜盆,铜盆被掀翻,水流了一地。

    “慌什么!”刘铭传霍地站起,手狠狠地在桌案上一拍,“抢他妈的棺材板啊!”一骂之下,忽然又发觉自己竟然是赤着双脚站在了地下,赶紧一屁股坐了回去,胡撸胡撸脸上的灰土,一瞅紧跟着丁汝昌跑进来的家伙,厉声问到,“怎么回事?”

    问话的同时,听着还在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刘铭传居然在脑子里突然闪起这么一个念头,莫不是火药库被哪个不慎的混蛋给点燃了?要不也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啊?

    “大……大人,太平军正……正在渡河……”一路狂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练勇,瞪大一双惊恐的眼叫着。

    “什么?哈哈哈……”刘铭传先是一惊,紧跟着却又极其轻松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啊,如果要是自己的火药库爆燃了,那他还真得急死不可,可如今居然是太平军要打上门来了,真是他妈的浑身都没有二两棉花沉,不知道怎么得色好了。

    他从桌上拿起袜子,旁若无人地依着自己的往常习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估计是感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手又把袜子朝着桌子上一丢。

    还没镇定下来,却又被标统大人那一笑笑得更加迷糊的丁汝昌,迷混的眼睛瞅了瞅标统大人,还是不由自主地赶紧跑到床头,熟练地从一口箱子里取出双干净的袜子,双手捧给了大人。

    “刘大人……”刘岳?此时也是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一看到屋子里的丁汝昌和报信来的练勇,他咳了一声,强作镇静,“刘大人,太平军在企图强渡黄河,不赶紧曾派人马,前面的团练和防兵恐怕很难抵挡得住?”

    “有多少人马在渡河?”刘铭传不紧不慢地往脚上套着袜子,头也没抬地问着。

    “好几千人,堤坝和渡口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太平军,大人听啊,他们的炮火很猛烈。”刘岳?是站在要塞的城墙上用千里眼看到这一切的,要塞的南墙建得距离永乐渡口仅仅不过才有两里之遥,所以他把对岸看得很清楚。

    “刘大人,本官问的是河面上有多少赤匪?”刘铭传弯下腰去穿靴子,依然没看刘岳?,可声音里已经带着极大的不满。

    “多……多啊……大人……密密压压都是啊……”报事的练勇不合时宜地叫唤着。

    “放你妈的屁!”刘铭传可真是火了,恼怒之下的他忘记了假斯文,一把抓起桌上的臭袜子,劈头砸向报事练勇那张令他生厌的脸,“岸上有数千的赤匪,密密麻麻,难道河面上也能有那么多的赤匪?你他妈的眼睛是长在了屁股上了吧?”

    别看刘铭传的话粗俗不堪,可刘岳?一听,心里还真是不能不暗暗地佩服这个肮脏之人的心计。唉,谁都说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其实,粗俗之人也有他自己的精明之处。刘岳?至少此时已经感觉着被刘铭传引带的有些沉稳了,“大人,河面上不下数十条战船,他们……他们的确是要冲过河来。”

    “那不是战船,准确地说,那都是渡船。”刘铭传披挂着,少见地冲着刘岳?笑了笑,“炮声是不小,可这里面也有我们的炮火。炮队不用接到本官的指令,他们也知道应该干什么。放心,不要说赤匪们上不了岸,就是上了岸,他们也打不开永乐这把铁锁!”

    刘铭传系上俄国盟友制造的宽大牛皮腰带,再把同样是俄国盟友“支援”的短枪在手里滴溜溜的耍了几下,然后,潇洒地朝着腰间一插,望着刘岳?的同时,又把嘴一撇,“老子出大力、流大汗,费了半年多的时间打造的永乐要塞,可不是用来耍着玩的。丁汝昌!”

    一听到标统大人的呼唤,丁汝昌赶紧把身子一挺。

    “命令一营即刻赶赴渡口。”说完,刘铭传转头冲着刘岳?又一挥手,“二三营要塞内待命,我带侍卫营去渡口。我他妈的倒要好好看看,赤匪们是怎么插上翅膀,飞过黄河来的。”

    永乐渡口,硝烟弥漫,枪炮齐鸣,火光闪烁,如同除夕的夜晚。在依据渡口及堤坝有利地势,密集而轰轰烈烈的枪炮打击下,宽阔的黄河河面上,天朝红军的强渡船上,尽管是杀声震天,却只能一次次地无功而返。

    永乐这方,得了势的清军更是欢声雷动,士气高昂。战鼓隆隆,枪弹虽然够不上退回去的天朝红军船只,炮火却是打得越来越有劲头了,越来越有兴趣了。

    刘铭传站在炮队的发射地域内,对手下官兵尤其是炮队的快速反应能力表示极大的赞赏。

    丁汝昌正仿效着标统大人从前的做法,身先士卒地带着部分侍卫营官兵帮着炮队朝着火热的炮膛内,输送着一发发的炮弹,“打,狠狠地打!”他的嘴里不时地发着咬牙切齿的恶声恶语。

    现在,就要说说这个丁汝昌了。与刘铭传同岁,出生于安徽庐江北乡石嘴头村的丁汝昌,因家境贫穷十岁即失学,算起来只读过三年的私塾,比起刘铭传来,两个人唯独在这一点上倒是有些旗鼓相当。十四岁上,丁汝昌的父母在荒旱中双双饿病而亡,孤苦伶仃的他只能是依靠邻里、亲友的周济聊以度日。十八岁的那年,也就是一八五四年,太平军攻克庐江,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丁汝昌为了拯救自己的肚皮,“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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