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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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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郑南感慨地点点头,看着表情难堪的厄格蒙特伯爵,“伯爵阁下,您和您的同事们都是中荷友好的使者,我们说这番话的意思没有找后帐的含义。我们只是想说,想想您的国民曾经遭受的那些非人待遇,再想想您的国家曾经带给我们的人民的罪恶,您的国家和政府都要感到羞愧,也必须要感到羞愧。我们的古人有句精辟的老话,叫做‘知耻而为勇’,也就是说,一个人只有真正知道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了自己曾经带给别人的罪恶,才能把以后的事情做好。您和您的同事们都看到了,在我们天朝,没有一个真正爱好和平的外邦民众受到过任何歧视,更不可能有非礼的遭遇出现。反过头来,我们也要求一切与或是想与我们有好的国家及人民,同样要平等地对待我们在海外的每一个侨民。这才是我们能够永远友好下去的最终保障。您说是吧?”

    郑南之所以说这番话,很明显,他是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他曾经学过的历史书上,并没有关于“兰芳国”的这段记载呢?也许有别的什么原因,但是很显然,它是最终被某个国家灭掉了。十九世纪的中后期,荷兰及英国都是东南亚的积极掠夺者,兰芳国很有可能就是毁在了他们的手里,他要提前给荷兰打个预防针。

    郑南想的的确不错。

    历史上的兰芳国始建于公元一七七六年,灭于公元一八八六年,立国时间长达一百一十年,而亲手毁灭这个美好乐园的刽子手,恰恰就是今天坐在这里,当初还曾经盛赞过它的荷兰人。

    厄格蒙特伯爵当然也明白对方的含义。不过,在听了那位副主席阁下的后半部话以后,他一开始的不安,还是减轻了很多。来之前,国王陛下乃至政府内阁都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考虑到对方也许会提到类似的问题,并给了他临机处置的权利。在英国人的误导下,也是太过于相信了他们心目中一贯对这里的印象,他们曾经错误地判断了中国的现实情况。由于这个南方政权出乎意料的迅速发展,由于他们自己的失误,使得他们在许多方面都感到措手不及,已经丧失了许多的商机。为了与中国的南方政府友好,说穿了,就是为了与美、法等国分享太平天国政府的青睐,获得最大经济利益,荷兰王国是不怕道歉的。

    能说这就是单纯利益的驱动吗?也许能说,也许不能。因为,更多的期望获得利益的人,是不想为过去道歉的,他们只需要现在和将来。从这点上看,荷兰值得别人学习。

    “副主席阁下说的对。非常抱歉,对于我们前辈带给贵国的种种伤害,敝国政府早有考虑,只是由于鄙人一时的疏忽,误以为贵国政府会和北面的大清政府一样,兴许就忘记了这些。所以……”

    厄格蒙特伯爵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深地向着对面的四个红色天朝的领袖,鞠了个地地道道的“中国躬”,“为了贵国的全面胜利,彻底打倒您们的敌人,也为了表示我们对伟大的中国的忏悔,荷兰王国前一阶段尽管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今天,我还是要代表我们尊敬的国王陛下,代表我们的政府和人民,向贵国,向贵国的人民,真诚地道歉!如果贵国政府和人民能够给我们机会,我们会尽力挽回由我们带给中国人民的损失!”

    荷兰使团的全体官员都站了起来,鞠躬,脸上充满了歉意。

    杨秀清站起来了,石达开站起来了,郑南、洪仁?都站了起来,这才是一个伟大民族的包容。

    “我很感动,”杨秀清看看身边的石达开等人,再看看厄格蒙特及使团成员,一拱手,“我们愿意和所有希望与天朝人民成为朋友的国家、人民来往,更愿意以真诚互待。我代表全天朝人民,接受荷兰王国国王及政府的道歉。并希望双方以此为戒,互不侵扰。”

    就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又是难上加难的瞬间之后,勤政殿内变得就像外面的天气,火热起来。

    天朝的领袖们与荷兰使团的成员们谈笑风生,相互探询各自的国计民生,探讨、畅谈起各自国家反侵略战争的历史、经验……

    厄格蒙特伯爵似乎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领会了面前这个曾经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古老民族。如果说他的道歉是演戏,还曾无意间使用了一个“伟大”的词语加冠在这个国家的前面,那么到了现在,他真正感到了什么叫“人类的伟大”。

    接见的时间超了,这是天朝领袖们在外交场合中,第一次出现的“偶尔失误”。

    厄格蒙特伯爵不止一次地被助手提示,他都忘了。当他终于又感到不好意思的时候,没容他再次道歉,那个在他心里结对是伟大的不得了的副主席阁下,又给了他一次体面。这个体面,足以叫他在返回祖国的时候,被当作英雄一样来迎接。

    郑南微笑着,探究似的扫视着荷兰使团的每一个人,言语不重,却犹如惊雷,“先生们、朋友们,我这个人既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军事家。如果不是天朝需要,我只是想做个研究科学,致力于和平的倡导者。诸位很荣幸,天朝科学院不日就要完成人类血液互换的研究工作,到时候我们将会召开一个发布会,所有愿意参加的医学界人士都可以光临。诸位之中想必是一定有了解医学的人,也欢迎诸位光临指导,并把这项研究成果带回贵国,传播给周围,让更多需要这项研究成果的人民受益。”

    大殿内沉寂了片刻,紧接着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这是荷兰使团成员在表示着自己一种由衷的兴奋,完全忘记了是不是应该保持这个大殿的肃穆才对?

    接见结束了,告别杨秀清、石达开等人,郑南急急忙忙赶回天京科学院。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真不想做政治家,也不会像林海丰那样去统帅千军万马,他的位置最恰当的就是应该在这里。凡是接触过他的人,无论多少年后,无论国内国外,一致的赞誉都是他的仁慈和善良。当然,他对当代科学的巨大贡献,那在十年之后就已经是无法用言语能赞美的了。

    的确,他尽管和林海丰亲密无间,尽管和林海丰有着共同的信仰和追求。但是,他还有和林海丰的一个最大区别,那就是人的天性,宽容。在很长一段时间,在只要林海丰还活着的年代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就像今天对荷兰,你杀了我的人民,你无视了我的尊严,只要你肯弯下腰,只要你肯道歉,承认那段历史的错误,那他就能原谅。

    当然,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和他的“机长同志”有笑话闹。他们同时代,却又是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在他看来,“机长同志”太嫉恶如仇,而且报复心太强。当然,即便是林海丰在今天的这种场合,他相信,他的“机长同志”也会像今天他说的一样,去说,去表现。可别人不知道,他今天表现的是真的,轮到他的“机长同志”要是这么表现,那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做戏。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才是他的“机长同志”内心所隐藏的一切。他甚至都猜想不出,林海丰最终到底会如何对这个世界重新洗牌?

    院长办公室的里间,洪宣娇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小的,身边儿趴着一个大的,伴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在床榻边儿静静地坐着。不时地,她会侧着脸,向外屋的门口倾听。

    门外,一旦有脚步声响起,她就会马上正襟危坐,等了一会儿,发觉脚步声却是又渐渐地远去了,她的脸上又会荡漾起一种很自嘲的笑。接着开始,又进入一个新的循环。

    嫁给这样的丈夫可真是愁死人了,怎么教育都不行啊。三天两头的人不在家,有和没有,似乎没啥区别嘛。民间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棍子抱着走”,对这些,洪宣娇可是深有体会了。嫁给郑南这种人,注定你就要天天的替他操心。人就一个,总要休息,这么往死耗,别人心不心疼她不知道,她可是心疼得要死。

    外屋的门外,在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中,终于也响起了那个她熟悉的声音,接着,还听到了那种半生不熟的洋汉话,嘿嘿,惹姑奶奶等了这么久,这次总算是真的回来了。

    洪宣娇低头看看两个睡得甜蜜蜜的孩子,脸儿一绷,使劲儿咬了咬牙。

第二三九章 我只能保证我的血能救他() 
人们知道,当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殷红的血液流尽了的时候,这个人的生命也就不会存在了。于是,便有人说“血液就是灵魂”,一旦血液流干,就是“灵魂离开了躯壳”之时。

    在那种年代,人们甚至还以为,每个人的身上涌动的血应该都是一样的,当然,也包括人血与动物血,自然也是一样的。

    在中世纪,欧洲的外科医生们为了抢救那些流血太多、濒临死亡的骑士,曾给他们输入马血或者羊血,结果没有却是没有能救活过一个骑士。他们面对一个个死去的骑士,疑惑了。为什么同样是鲜红的血,就是不能挽救人的生命呢?

    十七世纪开始,有人用羊做试验,把一只羊的血输入到另一只羊的体内,失败了好多次,终于有一次竟偶然获得成功。同时代,一位叫丹尼斯的法国医生,在给一位垂死的十六岁贫血少年,输入小羊的血的时候,结果,这个少年死了。丹尼斯遭到社会舆论的猛烈谴责,被誉为是“残暴的医生”。

    1670年1月10日,法国国会甚至通过了禁止输血的法律,以防止再有类似事件的发生。人们对血液的研究,由此望而却步。

    不过,勇敢的披荆斩棘者,总还是有的。一百多年后的1819年,有人给一位垂危的病人输血,居然获得了意外的成功。这个消息,显然是对所有外科医生们的莫大鼓舞。遗憾的是,当他们继续用人血进行试验时,却屡遭败绩。于是,强大的社会舆论又开始谴责“邪恶”的输血试验。

    人类的血液到底可不可以相互输入呢?

    当詹姆斯•;保罗和医学所所长沈宏达一次午餐中关于上面的这些对话,被路过的郑南听到的时候,郑南愣了。他发觉,他和林海丰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

    人们之间相互输血?这个问题,对林海丰和郑南来说,那简直就不是一个问题。在他们的记忆里,输血,这也是件太寻常的事情了。可偏偏他们忙着办教育、兴医药、建铁路、发电、炼钢建工业,甚至于将来农业发展的氮、磷、钾肥等等方面都想到了,却忘记了这个看似简单,却又是关乎千万人性命的大问题。

    当然,知道人与人之间可以相互输血,并不意味着你就真会具体地去做。郑南马上通知沈宏达,召集起了病理研究室的有关人员,布置血液的研究工作。

    会上,他先大致地讲了人体血液中的红细胞和血浆之间会发生反应,即某些血浆能促使另一些人的红细胞发生凝集现象,但也有的不发生凝集现象。患者之所以会因为接受输血而死亡,其原因就是输血者的血液导致受血者血液出现了凝聚的现象。他说到,如果对红细胞进行检测,将会发现它们的内部存在着两类不同的抗原,可以分别称为a抗原和b抗原。有a抗原的血,可以称之为a型,而如果含有b抗原的血,就称之为b型,两种抗原都没有的;称之为o型。还有一种同时存在a和b两种抗原的血液,即ab型。

    他告诉大家,a型血可以输给a型和ab型,但只能接受a型和o型;b型可以输给b型和ab型,但只能接受b型和0型;o型可以输给任何型,但只能接受0型;ab型只能输给ab型,但可以接受任何型。在输血前,对供血者和受血者的血液必须事先做血型鉴定,并在体外检测二者相混是否会发生凝聚,这样,就可以避免因输血凝聚反应而导致患者的生命危险。

    最后他说,即使以a、b、ab、o四种血型进行输血,偶尔也还会发生输同型血后自然产生得溶血现象。这对病人的生命安全,仍然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当然,还有新生儿的溶血症问题。这是因为血液中还含有其他的因子,姑且就nbsp;   对于血液,郑南遍搜记忆,所知道的也大概就是这些。至,他也搞不清楚。不过,对于接受这个研究课题的病理学专家们来说,血液的密码都已经破解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再往下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前线在打仗,血液是个不能忽视的大问题。按照郑南的想法,这项工作应当就在几天之内完成。而在完成研究的同时,则迅速编制出应用手册,发放到各个野战医院里去,这将是前线将士的一大福音。

    不过,事情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这些东西他是熟悉了,作为病理研究的约翰•;史密斯、乔治•;布朗等人,以及身兼天京医院正副院长职务的沈宏达、詹姆斯•;保罗,却都不会那么容易地把他的话当成是命令来执行。这是科学,是触及性命的大事情,来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尽管一切研究结果都是按着副主席的说法,顺利地在实验用的白鼠们身上灵验了、兑现了,可没有经过更多的临床试验之前,那也是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地普及下去的。

    郑南刚刚回到科学院,还没来得及挨近办公室,沈宏达、詹姆斯•;保罗和约翰•;史密斯就兴奋异常地追上来了。

    一个月的时间,一百例的临床试验,终于全部取得成功。

    一进办公室,詹姆斯•;保罗就真心诚意冲着他的院长阁下歉意地笑了笑,“院长阁下,事实再次证明了您的伟大,看来也许是我的固执,耽误您的大事情。”对这些外国学者来说,天朝的官职似乎总是喜欢变来变去,还是不如只记住一个更好。

    郑南奇怪地看看他,眨巴眨巴眼睛,“哦,这么说,以后我怎么说都是对的了?”

    詹姆斯•;保罗瞅瞅沈宏达,再看看约翰•;史密斯,不好意思地一笑,“对不起,我的院长阁下,对于约翰来说,这样可以,因为他的手下都是些小白鼠。而对于我们不行,我们面对的是病人。”

    “呵呵,好啊,”郑南笑着点点头,“说得好。我们是搞科学的人,尤其是医学,就是应该这样,一点儿的失误都不能有。不过,你可是耽误了我前方将士的需要,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院长,”沈宏达笑着插上了话,“在临床试验期间,我们已经在护理学校组织了有关输血知识方面的培训,而且您说的培训手册也都准备齐全了。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直接可以奔赴各地的前线了。”

    “我都知道了。”郑南点点头,看着詹姆斯•;保罗和约翰•;史密斯,“谢谢你们,我代表全体前线的天朝红军将士,谢谢你们。”

    “阁下过誉了,这都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约翰•;史密斯连连摇着手,随后耸了耸肩膀,“跟着阁下做事,我们感到非常愉快。”

    “呵呵,应该是和大家在一起,我非常愉快才是啊。”郑南笑着把头转向詹姆斯•;保罗,“过几天科学院将举办这次血液研究的成果发布会,您可以邀请上海那边儿您的英国朋友来参加。”

    “要全面公开吗?”詹姆斯•;保罗有些奇怪。

    “当然,”郑南一点头,“既然是有益于人民的事情,为什么不公开呢?我们就是要叫全天下所有的人受益。”

    约翰•;史密斯嘿嘿一笑,故意一指詹姆斯,,他的国家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还是咱们天朝的死敌啊。”

    “哈哈……”郑南望着一脸愠怒表情的詹姆斯,大笑起来,“那是英国政府,不是英国人民,更不是我们的詹姆斯院长。”

    沈宏达等人出去了。秘书路静轻轻关上房门,“化学所、军械局的官员还在等候召见,是现在就叫他们来吗?”她边问,边笑着朝里屋努了努嘴。

    “老天,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郑南这才看到里屋门口站着的夫人,赶紧凑过去几步,摸摸夫人怀里孩子胖胖的小脸蛋儿,嘿嘿地陪着笑,“你看看,刚才在路上我还和路静说呢,哎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回去看看俺夫人和孩子们呢。”一看夫人居然连珠儿都没带上,自己就抱着两个孩子跑他的办公室蹲上了,他就知道夫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又是数日没回家而气恼了。

    洪宣娇在里屋自己跟自己憋了多少的气,一见丈夫却马上烟消云散,她轻轻一笑,“是吗?”

    “当然是,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说瞎话的,不信你问她呀?”郑南抬手一指正在偷笑的路静,连咳嗽带眨巴眼儿。

    “你该说你从来都是说瞎话才对。”洪宣娇哼了一声,“今天晚上天国宫内宴请兰芳国来的使团,我都得去,难道你会不去?”

    “呵呵,瞧我这脑子,简直是进水了,咋就这么糊涂。”郑南装的跟真的似的,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两拍,“是啊,今天这么大的事,俺夫人这个御林军大帅哪有不知道了道理,真是撞倒枪口上了。”

    “算了,别装了。”洪宣娇轻轻笑了笑,“我是怕你忙,还是回不去,今天后半晌正好清闲,带着孩子来看看你。哼,咱自己的孩子你是不想了,我也知道,可你那好哥哥的宝贝儿子你不看看行吗?”

    郑南亲了夫人怀里的娃娃一口,又用手指头在娃娃小鼻子头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后撇了撇嘴,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朝里屋走,“哪有的事儿,谁稀罕他的儿子,俺还是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吧,呵呵,几天没见,好像都忘了长什么模样了。”

    红五军野战医院的一间帐篷里,林海丰正召集起了院长、伤科医生,还有护士们,表情严峻地在做着一个决定,一个令大家既感到奇特,又极其茫然的决定。

    一到济南城外,眼见城内起来的战事到了尾声,由于听到陈玉成本来是要亲自进城谈判,如今却还滞留在城下的清军炮火范围内的时候,林海丰的确是生气了。于是,他没在前线指挥所内逗留,而是同左宗棠、曾国藩等人一起,来了野战医院。不管怎样,他不想过多地干涉前线指挥官们的正常工作。

    前面的伤员及阵亡的将士陆陆续续地抬下来了,开始都是刚刚起义的官兵,后来,红军的伤员也出现了。林海丰带着压抑的心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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