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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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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仔细想想。他又觉得这样倒也暂时无所谓。东王府里仅有一个营地警卫。最关键地是蒙得恩派人送来了密报。石达开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消息已经传进了翼王府。原先担心可能来自背后翼殿人马地袭击不存在了。以两千之众。对付区区数百人地抵抗。无论如何都足够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一只打不垮地王牌人马。只要杨秀清一除。群龙无首地天京。还不是一切自己说了算?

    想到这里。他用赞许地目光看看正做着具体细节安排地刘大鹏。拉上刘乃心和陈承瑢到了隔壁。他需要考虑更远地一步了。

    “我们现在是该考虑考虑如何向将来回京的安、宁二王交代的时候了。”韦昌辉看看刘乃心,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陈承瑢的脸上。

    “我们是奉了天王的旨意行事,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一想到杨秀清将要落得的下场,陈承瑢心里就忍不住地兴奋,别的他就一直没有去细想过,换句话说,他还根本不愿意去想。

    “没那么简单啊,”刘乃心撇了陈承瑢一眼,“不管怎么说,皖北战局的失利,是我们导致的,就冲这一点,安王也未必会肯和我们甘休。唉,我们走的太仓促了些了!”

    “是啊,我担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韦昌辉说着,长叹了一声。

    陈承瑢瞅了瞅似乎都有些无奈的韦昌辉和刘乃心,摇摇头笑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他的心里一阵的感慨。韦昌辉这么上赶着回来替天王出气,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早清楚,不过都是各人有各人的算盘而已。至于说到主意,以前是他不愿意去多想,现在要是想说,那是信手拈来,“这其实很简单,只要殿下肯去做,不过就是应手而办的小事情。”

    “小事情?”刘乃心好象不认识了似的看着陈承瑢。

    “当然。”陈承瑢把头转向了正用期待的眼神儿望着自己的韦昌辉,“不要把目光只盯在东殿这一个地方,还要利用刘大鹏的优势,天亮之前再解决太阳城里面的事情。”

    “你说天王?不行不行不行……”韦昌辉象是被火燎了一样,身子一颤,连连摇晃着手,说着一连串的不行。

    “哈哈……”看着韦昌辉的怪样子,陈承瑢哈哈地笑了,“我说殿下啊,您得把话听完呀。我可没说叫殿下去动天王,而是要殿下尽快控制太阳城。”

    “控制太阳城?”韦昌辉看看刘乃心,又瞅瞅陈承瑢。

    “是啊,殿下想想,如果明天的报纸上刊载的是殿下为天朝除去一个叛逆的同时,又有天王的嘉奖诏旨,殿下代替东王节制诸王,而且还有天王严斥安王贻误战机,导致江北会战失利的消息,您说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不仅如此,天王还会指责安王、宁王纵容东王,与天王作对,才最终导致了养虎为患,他们必须要对杨逆的谋反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承瑢真是太聪明了。

第一三三章 子弹都集 中给一排, 钟老蔫……() 
陈承?的这种主意,其实韦昌辉并不是没有想到,他不过只是不想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而已。他还有他自己将来更远大的抱负呢,他可是不希望别人会感觉他有多么的阴险。作为未来的一国领袖,在面对自己的国民和下属的时候,表面上给人一个慈祥,或者说是傻憨一点,总比锋芒过露的要好,大智若愚嘛,傻不傻自己心里知道还不是比什么都强?

    “这个……”韦昌辉迟疑地看了看陈承?,“安王他们劳苦功高,本王说句心里话吧,我还是相当钦佩他们的能力的,再说,天朝也离不开他们。”

    陈承?心里在暗暗地发着笑,唉!我的北王殿下啊,我难道还看不透你那点儿子心思?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装的很正经,“殿下,我也说句心里的话吧,其实天朝发展到了现在,已经不能在需要他们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韦昌辉好像很不理解的样子,说着话,他又扭头瞅了瞅刘乃心,一指陈承?啧啧地笑了,“你看咱们这个吏治大臣说的,多简单啊。天朝这么一个庞大的摊子,这么多新鲜的东西,哪里是一般人能那么好摆弄的?安、宁二王搞的那些东西,咱们以前想都没有想过,更不要说去做了。”

    刘乃心微微地一笑,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是对面前这个陈承?有了一种钦佩感,他已经猜想到下面这位吏治大臣想说的话了。

    陈承?也笑了,“殿下,不就是和清妖争夺个天下嘛,现在有的这些东西已经够用了,再多也是无益。眼下的这些东西,只要我们肯做,就没有做不了的道理。”他边说,便看看刘乃心,“我说要多杀人,刘参谋长还颇有顾虑。嘿嘿,人不多杀,轻描淡写地就过去,怎么能显出他们支持杨逆而给天朝到底带来了多大的危害?”

    “不能说你说的没有道理,可是往后呢?”韦昌辉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

    “往后?”陈承?朝门口看了看,“不能否认,在天朝范围内,他们那套还是有些市场的,至少相当数量的普通百姓挺吃他们那些东西。但是,反对他们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不少的老金田的眼里,他们简直就是在剥夺大家拼死才换来的富贵。人是有私心的,只要殿下您能高高举起天王这杆大旗,不愁赶不跑他们。天王看上了内务部的秘密金库,那好啊,咱们就圈楞着天王找安王要,把这个秘密公开于天下,看他们还怎么说?然后,再叫那些身受东殿他们迫害,现在还在铁路等工地上卖傻力的大批以前的官员翻身,并充分地运用起来,安王的势头就会被遏制。这些人会把殿下当作是再生父母,还会用百倍的疯狂去报复那些迫害过他们的人,到那个时候,安王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是独力难撑,独木难支。至于天王,呵呵……”他看了看韦昌辉和刘乃心,不再说下去了。

    “好,好,陈大人果然是睿智过人,不愧为我天朝文臣之首。”刘乃心连连点着头,一伸大拇指,随后看着韦昌辉,“殿下,干吧,先挟天子以令诸侯,早晚会有殿下登基的那一天。只要能压制住安王他们,天王不是喜欢参政吗,那好啊,咱们就把总理大臣的文案衙门搬到他的天王府去,凡事都要他‘点头’,所有诰谕,他不点头咱还不发了,看看他什么时候厌烦。天京的事情一定,马上把大批的被解职官员派往各地,替换安王那些死党。林凤祥之流都要换下去。”

    “何止是林凤祥,就是广东的陈玉成也必须要换掉。”陈承?冷冷地接了一句。

    “他可是你的亲侄子?”韦昌辉眨巴眨巴眼睛,瞅着陈承?。

    “亲侄子?”陈承?摇了摇头,“如果他在天京,我敢断定,第一个向我举刀的,也许就是他,我这个亲侄子。我算看透了,这个家伙才是安王他们的死硬同党。”

    “难得,难得啊!”韦昌辉叹了口气,“唉,本王看来真是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只有赶着鸭子上架了。”

    钟老蔫离开学堂,回到了他的连队。叫他钟老蔫,他其实并不老,而且还很年轻,今年才刚满二十岁。能够上“老”这个字的,那就是他年岁不大,可是个老金田。他个头不高,眼睛也不大,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闷在一个角落里,一天恐怕都说不上几句话,谁也不知道他都在想着什么,因此,也就博得了这个老蔫的雅号。日子久了,也喊的习惯了,不管是上官还是下级,竟然没有几个人能叫上他的大号了。

    不过,就是这个被大家称为老蔫的娃娃,在战场上却是出奇地凶猛。他是当年攻克武昌时陈玉成的童子军敢死队中的一员,到了今天,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个清军给他的伤疤,只有他自己知道。冥冥之中也许自有天数,天朝第一支红军部队诞生,他有幸作为北殿推举的优秀士兵加入其中,破江南大营之后,他成为了红军教导旅的一个班长。

    李侍贤受命镇守扬州,钟老蔫所在的连队扩编组建了一个营,跟随李侍贤去了扬州驻防,成为一只扬州守军的中坚力量。

    在其后追随北王遭遇寿州那场惨烈突围战的时候,已经荣升排长的钟老蔫率领全排一马当先,以三处刀伤为北王杀开一条血路。而他自己,如果不是排里仅存的几个士兵舍不得他暴尸荒野,恐怕也就永远和大地为伴了。

    正是由于他的赫赫战功,也许还有他一家是追随北王当年赶赴金田团营的原因,韦昌辉对他念念不忘。在北王侍卫营重新补充,并已经交给周得桂掌管的情况下,全营军官被清洗,他还是成了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前任军官,掌握起了全军唯一的一只快枪连。

    钟老蔫没有急于召集班排长们布置任务,而是先逐一检查着分散在三个院落里的连队。士兵们都怀抱长枪,默默地坐在院子里,鸦雀无声。院子的主人们经过开始的一阵忙乱之后,现在也变得安安静静,显然是都已经睡下了。他抬头看了看接近正空的那一轮弦月,轻轻摇了摇头。

    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他习惯地闷头坐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一团。连队能够按照他的要求,不惊扰房东,他满意。可是,他也从一些官兵的脸上看到了那种隐隐的怨恨。现在这个连队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当初的老兵们都打的所剩无几了。

    “我说老蔫啊,这到底是叫我们干什么来了?”副连长见连长回来就找了个角落闷声不语,莫名其妙地凑了过来,小声问着。

    “哦,都来,开会。”钟老蔫蹦豆似的蹦出了这几个字。

    低低的院门开动声在响起,班排长们一个个陆续地到了,钟老蔫却依然没有抬头。

    “老蔫,人都到齐了,说话啊?”副连长轻轻捅了捅他。

    钟老蔫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他扫视了一下正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的部下们,咳了一声,“天京即将发生武装叛乱,我们面临的可能又是一次极其艰难的苦战。由于我们随身携带的子弹数量不多,我不想再出现寿州突围的那一幕。”

    显然,围拢在他周围的班排长们没有弄明白他的话。,相互望望之后,又把疑惑的目光指向了他。

    “全连的子弹都集中给一排,”钟老蔫一指一排长,“马上开始带人去收缴,任何人不许私藏一粒子弹,否则别怪决不客气!”

    “那我们呢?”

    “就是,我们手里的枪还做什么用?”

    另外的两个排长不愿意了。

    “老子在当初寿州就是靠刺刀杀出的路!”钟老蔫把眼睛一横,呼地站了起来,“时间紧迫,立即执行。”

    “我说老蔫,是不是我的子弹也要交啊?”副连长看看几个还赖着不动的班排长们,拍了拍腰间的短枪,用怪异的眼神儿瞅着钟老蔫。一排是连长的心尖子,这一点不仅是他,全连乃至全营都是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

    “不需要。”钟老蔫撇了眼这个周得桂安放在他身边儿的钉子,随后一指面前的那几个班排长,“你们都要交,马上,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谁敢耽误了北王殿下的大计,老子现在就叫人捅了你。”

    看着人都去了,钟老蔫拉起副连长的胳膊,呵呵笑了,“伙计,快枪打仗讲究的是火力集中,你还没有真正参加过实战,不了解这快枪的优势。我告诉你啊,只要咱们牢牢掌握住这一个排,火力不停,就是上千人的一只队伍,也能在瞬间把它打垮。当年我们教导旅突破江南大营的时候,搞的就是这一手。”

    “可这百来只枪一起上,不是更厉害?”

    “不是那个道理啊,老兄,”钟老蔫笑着摇摇头,“这里是天京城,不是无遮无拦的旷野,同时哪能展开那么多的人。到时候我带人在前面冲,老兄只要在后面给我压压阵,顺手捡捡便宜就是了。”

    “呵呵……”副连长好像是明白了。

    “现在还要麻烦老兄帮忙处理好这一切,我得赶紧歇一歇,也好攒足精神。”钟老蔫说着,拍了拍副连长的肩膀,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伸了伸懒腰,“唉呀,累啊!”

第一三四章 杨秀清就是杨秀清() 
天京火车站的构造宏伟奇特。它采用了中西合璧式的建筑方式,法兰西建筑的浑厚与中式古老雕梁画栋的精美融合一起,相得益彰。

    宽阔的广场正面,一字展开两座大型飞檐配厅的中间,是呈塔形的三层主楼,高挑的最顶端安装有一架庞大的机械钟,再往上,是一个用各色宝石装点起来的五角红星。很显然,在主楼的结构上,建设者是引用了俄罗斯克里姆林宫的一点儿模式。

    这座主楼,是整个天京城最高的建筑,晴朗的天空下,无论你站在城内的任何一个角落,仰首都可看到它那五彩斑斓的尖顶,还有那颗闪烁的红星。它那上面的机械钟的报时声,尤其是在夜晚,可以传出很远、很远。同样,只要登上主楼的三层,凭着长窗望去,可以极目到数十里以外。它不仅实用,还具有一种典型的游览功能,是想欣赏天京这座美丽城市游客的最佳选择之处。

    不过,现在的车站广场,没有了平时熙熙攘攘的人们,就连过去经常出现的巡防女兵身影儿也一个都不见了,静,静得出奇。黑沉沉的庞大车站建筑,也失去了它所有的活力,仿佛是座死寂的大山。

    当天京火车站自鸣钟敲响最后的第九下的时候,一列拖着两节车厢的机车喘着粗气,疲惫似的顶开夜幕,慢慢驶进了车站。

    和车站的广场类似,今天站内的月台上同样没有星点的灯火,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引起别人注意的光亮的话,那就都是来自一个个神色肃然,全副武装的内务部安全部队士兵被月光映射的眼睛。

    面对眼前出现的情况,走下车厢的石达开眉峰微微挑动了一下。显然他还不知道天京到底发生了什么。

    早已在月台上等候着的李福猷快步迎上翼王,低低着声音说了几句什么。

    脸色已经由疑问顿时变成惊讶的石达开看看身边儿的汪海洋,再瞅瞅月台上排列的士兵们,轻轻叹了口气。他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跟在李福猷的身后,向着车站的大仓库走去。

    一进紧闭着的仓库大门,石达开不由得下意识地先抬手遮挡了下自己的眼睛。和一路上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里面不仅灯火通明,还坐满了天朝各大部的官员。脸色凝重的杨秀清更是就赫然其中。

    今天的杨秀清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到底有多累,怕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他以嘉奖科学院、军械局为引子,的确召集各部的主要官员们聚齐在了新城,可惜的是,这场盛宴太特殊了,特殊到官员们竟没有一个人能吃上一口的饭菜。

    美酒佳肴有,摆满了军械局饭堂的几十张大桌子,但是吃的却不是他们,能坐在饭桌前面的,全都是为了加班加点抢制武器弹药,费尽心机提高生产效率,被东王称为的英雄们。所有来到的官员们,也包括杨秀清自己,却都变成了仆役。杨秀清不说为什么,当然,也就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猜想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他们完成了自己的“义务”,夹杂在运送物资的队伍中,饥肠辘辘地来到了这里,他们还是都如同置身于云雾之中。

    杨秀清就是杨秀清。

    稍微定了定的石达开来不及和在座的几十个官员们打招呼,径直走到杨秀清的面前,递上了洪仁达等人的供状。

    杨秀清接过供状,却没有翻看,而是直直地盯着石达开,他从石达开的表情里,不仅已经明白了一切,他还在用目光要求着对方什么,而且告诉对方不能有任何质疑的余地。

    石达开犹豫了。在回来的路上,他甚至都做好了与天王洪秀全彻底摊派的思想准备,还利用洪仁达给洪秀全发去了那封假信,可是,真到了最后抉择的时候,他的心又软了。他太爱在记忆里保留别人的好处了。

    “说吧,这么多的东西,要叫我从头念到尾,不瞒大家说,现在恐怕还不是很容易。”杨秀清随手把供状丢到面前的桌子上,又摸摸脸上的刀疤,看看石达开,然后面向众官员们,“我们都还没有吃饭呢,早完早利索。”

    “这个……这个……”低头沉思的石达开咬了咬牙,抬起了头。他巡视下所有的官员,长长地出了口气,“本王非常沉痛地告诉诸位,天王,天王在天父面前说了假话,上海洪仁达事件,完全……完全是天王的一手安排。不仅如此,天王还……还密令洪仁达等人,以有人冒名顶替为名,企图在上海趁乱谋杀本王……”

    石达开从头至尾话说的简略,可在那些官员们听来,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落在头顶上的炸雷,一个晴空霹雳。

    “我是个粗人,我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形容现在的天朝。”杨秀清随着石达开的话音落地,凶狠地一拍桌子,他的目光像刀子似的掠过面前的官员们,声音比平时高出了好几倍,“有人说,只有当一个人知道饥饿的时候,他的脑袋才会清醒。今天就是这样。都饿了吧?都清醒着呢吧?好啊,我再给你们说上点儿什么。”

    杨秀清缓缓地站了起来,“你们大部分人还不知道呢吧,外面的天京已经开始全城戒严,这是为了什么?当然,我现在还可以明说,就是在你们中间的某些人,可是完全清楚地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些我都不管,我只想说,我是在为了挽救你们,无论是对那些盼望我继续生存下去的,还是期望我立即就死去的,都是一样。我先说句叫大家高兴的事情,皖北大捷,安王大军在有人不顾大局,弃城而逃的不利状况下,再次巩固庐州,全歼清妖两个协的忠义救**,胜保已成瓮中之鳖。英勇的天朝红军及天军各部,在追歼胜保残余的同时,已经挥师巢湖,皖北不日即可全线安定。”

    “怎么样,高兴吧?有些人也没有想到吧?”杨秀清随手点燃了一棵香烟,摇晃着手里还没有熄灭的火柴杆儿,“现在咱们该来说说不高兴的事情了。大家都知道了,明天天王要加封本王万岁,呵呵,怎么样,本王要荣升了。这是荣升?我明告诉大家,要升就升我做天王,一个虚假的万岁,本王做不来。真是难为那些人了,忙了这么长时间,设了个这么大的圈套,就为了最后要我杨秀清一命,可到了又不免还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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