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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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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约定,胜保、米流欣离开寿州,亲抵庐州前线,开始了又一次更为疯狂的攻城行动。

    就在天军将士与清军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的时刻,负责庐州军用物资一手管理的周得桂同党罗金桂,纠合田士文等内奸,趁夜色点燃了庐州军火库、粮仓。巨大的爆炸和到处冲腾的烈火,伴随着“清军进城了”的歇斯底里叫喊,不仅搅乱了军心、民心,也叫一心正苦思如何才能由庐州脱身的韦昌辉顿时乱了方寸。

第一一七章韦昌辉终于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人很有意思,当你是个极其普通的人,或者是一个在别人眼里极其卑贱的人的时候,你的性命也许并不是很重要的。为了生存,你会甘愿去冒一切的风险,只要能改变一下你的境遇,哪怕就是一刻。因为,你习惯了别人的那种说法,你的命不过就是烂命一条。然而,随着人的地位在变化,似乎你的性命也变得更值钱了,人就难免又有一种对于生命的珍惜。

    明太祖朱元璋的一生也许最能说明这一切。一个穷的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贱民,一个只能依靠寺庙那碗白来的粥才能苟延自己那条烂命的赖和尚,在舍得一身剐的信念驱使下,用性命做赌注,最终又成了一个所谓的万金之体。他开始羞于别人会知道自己曾经有过的那段卑贱生活,从一个把馊饭剩菜混成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当作天下第一美食佳肴,到先要经过太监的品尝,才能吃到自己嘴里的吃一看二眼观三的皇宫盛宴,他完成了一个生命的“升华”。他不再会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甚至连他自己都相信了,也许自己的性命从一开始原本就是很珍贵的。

    韦昌辉就是这类的人。

    不能说韦昌辉就是一个怕死的人,当初能抛弃万千的家财走上造反这条路,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也不管他是否在做投机,或者说是同样也在进行着一场豪赌,他至少知道这条路会有多么的危险。和中国无数的百姓一样,不到最后的时刻,是没有人甘心情愿地走造反之路的。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太平天国的北王,名义上的第三号人物。就象他的亲信幕僚刘乃心所猜想的那样,再难,他也不会去选择投降满清,因为满清给不了他这么高贵的地位。另外,从一开始他在心里就已经完全认定,满清的日子长不了。当然,他还有一个埋藏在心底里的更宏伟的抱负。

    他现在的手里掐着洪秀全发来的密诏。杨秀清阴谋篡位,叫他火速秘密回京勤王。这份密诏,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久旱逢甘雨,他要施展自己抱负的机会终于来了。

    在他的眼里,天朝是会取代满清,而且还会更加兴旺,至于有没有后来的林海丰都一样。不过,依靠洪秀全不行,韦昌辉根本就没有看得起过他。天朝要是永远在这种人的手里,注定成就不了大业。一个开国的皇帝,需要的是超凡的智慧,还有魄力,不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弱智,或者疯子。杨秀清也不行,他的确是有些惧怕杨秀清,原因恰恰就是他最看不起杨秀清的那点,一个浑身上下满头满脑碳渣子、大字不识一个的烧碳的穷窑工,除去蛮横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这种人如果做了天朝的天王,那简直就是对天朝的侮辱。天朝是尊贵的,不是一个小杂货铺子,更不是一个碳棚。

    石达开呢?这个人自命不凡,又年轻气盛,自以为自己能打几个胜仗,仿佛就是了个军事天才。其实呢,也不过如此而已,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豪无个人政治主见的马前卒。不要看他对杨秀清意见浓浓,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一旦离开了洪秀全和杨秀清来牵着他,他就注定一事无成。

    算来算去,韦昌辉钟情的就是他自己。当然,现在的天朝和以前不同了,又多出了竞争的对手林海丰。林海丰看起来似乎和他在做着同样的努力,他表面上对杨秀清是极尽大拍马屁之能事,孤立天王,暗中却利用杨秀清对他的信任,拼命培植自己的力量。有的时候想起来,这个林海丰玩弄的伎俩好象比自己还要高明。他已经真正拥有了一块儿属于他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个范围甚至比起天京实际上所能控制的还要广。对于这个绊脚石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象洪秀全对待杨秀清那样,想方设法地除掉他。不过,这是后话,以后有的是时间,当前最主要的是先把洪秀全重新立起来,而拥有勤王大功的他,自然顺理成章地要得到洪秀全的回报,天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唾手可得。将来再有洪秀全跟林海丰相互地去斗,那还愁以后找不到消灭他们的机会?

    人一旦有了这么多的心思,那要是不怕死才叫怪!

    几天前,韦昌辉就秘密交代给了庐州城防司令官韦正,庐州的军务在他暂时离开期间由韦正全权负责。他不会说是奉了天王的诏旨将要回天京,尽管韦正还和他沾亲,而是冠冕堂皇地声称打算去亲自指挥负责救援巢湖的人马。当西面林海丰统辖的兵马已经和城东南方的张乐行部有了小规模接触,并带来了林海丰统一指挥江北战场各路天军的时候,韦昌辉要走的心就更迫切了。

    战局已经开始扭转,一旦再顺利下去,林海丰或许很快就可以从这里抽开身,那么,天王洪秀全所筹划的那些东西或许就要落空。杨秀清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日子,过的也是得意忘形了,洪秀全舍设下的圈套,杨秀清不钻都不行。可是这个林海丰不一样,这是一个奸猾的家伙,如果给了他空闲的时间,什么就都瞒不过他。

    如今,庐州城里这么一闹,韦昌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又想起了李昭寿和薛之元等人。妈的,这些该死的叛徒!他再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仔细问问城里到底出现的是一种什么状况。他慌了,生怕再走不出庐州。于是,他只是派人通知了下正忙于应对突变的韦正一声,就急急忙忙从南门出了庐州。他自然不会象以前说的那样去巢湖前线,而是由巢湖以西一路赶往安庆。

    韦昌辉终于给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作为主将,他只能算是临阵脱逃,最不该的,还是他除去随身带走了自己的侍卫营之外,本来早先预备好,已经调到南城好几天了的胡鼎文军一个师他偏偏没带,又鬼使神差地带上了周得桂的一个师。他知道,天京不会是一个能够和平解决问题的地方,那里需要的是用真刀和真枪来说话。权衡之下,还是周得桂更叫他放心。

    可遗憾而又可悲的是,韦昌辉临时的这么一改变计划,却没有经过人,身为城防司令官的韦正更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反复地在为自己权衡一切,却忘记了庐州的成千上万的百姓,还有曾经追随着他的那些忠勇的将士们。

    韦正一面迅速派人查看到底哪个方向被清军突破,一面调动人马,救火抢粮,首先平息城内的骚乱,并随时增援可能处于危境的防御方向。

    作为城防司令官,韦正十分清楚,按照自己目前的防御部署,如果没有意外的变故,清军很难在短时间内就会对哪个方向形成突破之势。尽管城内乱作一团,可是他坚信,当前的意外变故只是局限于城内,是又有清军的奸细在破坏。即使就是这样,损失也是太大了,看情形就不难想象到,军火库肯定是完全被摧毁,几个粮仓那冲天的火焰也告诉所有人,能够抢救出来的东西怕也是寥寥无几。

    事情真正的发展比韦正的估计还要坏。他派去北城的人还没出去多久,北门告急的消息就传回来了。韦正一听不由得就怒火冲天。北城有后三军胡鼎文的两个师,哪怕就都是木桩子,那清军也要砍上一阵子呢,怎么竟然就这么的不禁打?

    他还没有来得及再仔细问下详细的情况,胡鼎文重伤,北城失守的噩耗却跟着就到了。

    直到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北城仅有后三军的一个师,周得桂师已经被北王调离了北城,去向不明。

    北王?韦正难以置信地朝着城南瞥了一眼。

    不要说身为城防司令官的韦正,就是身在一线的后三军军长胡鼎文也根本不知道他的前一师到底去了哪里。连日来,清军对北门的进攻就一直没有中断过,二师下去换成三师,打的有多苦,没有经历过冷兵器作战的人很难想象出来,尤其是还要面对清军的洋枪、洋炮。

    二师后来又被调去了南城,执行什么任务,胡鼎文不知道,韦昌辉也不可能叫他知道。一师是惟独没有消耗的后备队,他起初不想把自己最后的精锐力量全投入到这场消耗中,战事也许要打很久,他需要一只关键时刻能起到力挽狂澜作用的军队。

    今天的清军,进攻起来超乎寻常的凶猛。胡鼎文眼看方老根的三师难以抑制清军的势头,决心动用一致养精蓄锐的一师。可惜,一师除去还没有来得及出发的辎重部队,主力已经完全开走了。开到哪里,去做什么,他一点儿都不清楚。

    胡鼎文诧异了。从追随天军到今天,他第一次遇到这样难以理解的情况。

    求救,然后再动员一切能够拿起武器的人员,在城头上和清军争夺。作为一个统帅近两万人的军长,他要和一个普通士兵一样,抡动手里的大刀,驱赶涌上城墙的敌人。

    偏偏就在这种最艰苦的时刻,背后炮声连天,烟火弥漫。他和所有坚持在一线的将士们一样,不会想到后面的震天爆炸声来自何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天朝军人的惯性,驱使他们只是张大血红的双眼,去面对他们对面的疯狂对手。

    “军长,援兵再不到,我们很难支撑下去了。”杀的遍身是血,杀的眼珠子通红,杀的走路都已经踉踉跄跄的方老根,声音里充满悲凉,“他娘的,清妖这是又从哪里钻进了城?“

    “杀!“胡鼎文砍翻一个冲上城头的清兵,又死命地协助方老根推倒一架靠上城墙的云梯,用他那早变成嘶哑的声音大叫着,”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弟兄们,是好汉,是孬种,现在就见分晓,给我往死里杀!“

    “轰!“一声爆炸随着胡鼎文的喊声,响在他的身边儿。

    胡鼎文身子晃动了两下,倒在了血泊里。他清楚地知道,炸在他跟前的不是清军发射来的炮弹,而是由身后丢过来的天朝自产的手雷。他还看到了爆炸声中变得血肉模糊的方老根。

    方老根一脸的络腮胡子,名字和人一样,本来不到三十,听上去倒是五十也不少。就在上城之前,胡鼎文还在和方老根开着玩笑,“老根啊,啥时候请我吃喜糖啊?“

    “中秋。“方老根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军长,豪迈地笑着。

    当时的胡鼎文也笑了。其实他心里明白,方老根根本连个心爱的女人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天朝以前不准许男女之结合,现在开禁了,繁忙的战事又不给他们任何思考的机会。中秋,只是方老根给自己,给他,给所有弟兄们的一个美好心愿!

    女人永远是男人最喜欢的话题,无论你是多么的崇高。

    作为一个军长,胡鼎文在生死一线间,想到的是已经归了天的部下。在他倒下的时候,他或许还在为方老根感到遗憾。

    (感谢大家的支持,恭喜大家中秋团圆!我真的很难想象当年的残酷,又很难想象天朝勇士们的那种忠诚。上层的腐烂,并不能说明太平天国的过错,太平天国是伟大的,那是一种民族精神的体现。让我们再回头唱唱天朝英雄的颂歌,也想想我们自己。

    流血的伤口不流泪,举旗的杆子不下跪。攥紧的拳头不松手,过河的卒子不后退。人活一口气,难得拼一回。生死路一条,聚散酒一杯。不以成败论英雄,何以成败论英雄,浩浩乾坤立丰碑!)

第一一八章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周得桂最初没有想到北王韦昌辉会突然要带上他一起离开庐州,在接到韦昌辉密令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一些犹豫。正所谓百足之虫虽死而不僵,更何况他还没死,还没有失去韦昌辉对他的信任。他是离开了北王的身边儿,可有目的的钻营始终没有叫他真正地和北王官邸疏远。北王身边儿的亲信曾经告诉他,北王在准备撤离庐州,具体去哪里虽然一时还难以闹明白,善于分析的他却从这里感觉到了蹊跷。作为主将,韦昌辉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这里,一定是后面将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不过,此前周得桂不仅已经安排好了罗金桂、田士文在城内的大举破坏活动,作为北城防御的二线后备力量,他还已经设计好了迎接今夜攻城清军的一切准备。他要在一线城门吃紧,急待增援的时刻,动用他的心腹力量在背后给不会有任何准备的胡鼎文和方老根狠狠地捅上一刀。

    现在的机会已经到了,是跟着韦昌辉走,还是继续留下来完成眼前的一切?周得桂这个无耻、又疯狂到了极点内奸,在瞬息之间又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走,这里完全可以不需要他了,也许走出去还有更多、更好的机会。他没有按照韦昌辉的意思,先和胡鼎文去顺手打个招呼,而是悄悄地把军马快速拉走了,留下来的仅仅是一些辎重部队,用来迷惑胡鼎文。

    火药库还在轰鸣着,已经压倒了各个防御方向敌我双方的交战炮火,不断燃起的新的烈焰,早已把庐州烧得如同白昼。在庐州的一片慌乱中,一手导演出这幕悲剧的周得桂,却得意地随着北王出了庐州。就在策马窜出庐州城门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望。只有他自己知道,也许这个时候北门已经易了帜,胜保大人的兵马会浪潮般地涌进城来。而胡鼎文和方老根无疑要倒在他留下的杀手手里,天朝的手雷厉害啊,尽管已经不多,可用来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了。

    胜保和米流欣亲眼看到潮水般的部下突破了庐州的北城防御。胜保颇有些得意地看了看他的顾问阁下,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倘若单纯地顾及身后,哪会有今天如此辉煌的战果?

    战局发展到现在,米流欣都开始看不明白了,到底是谁在把握着战场上的主动权?其实,他和胜保的心里都明白,眼下所有的粮草弹药囤积,至多能支持他们再打个十天半个月,要么撤出淮南,要么抢占庐州这个叛军重点设防的堡垒,从这里一定会得到大量他们想得到的东西。这也许是个扭转战局的大好机会,可是风险又极其地大。按照米流欣所拥有的最起码军事常识告诉他,这种风险是不值得冒的。可是,他的确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大辫子统帅,会真的有那么多出乎意外的奸细掌握在手里,而且能量还会如此的巨大。

    现在,看到胜保瞅他的得意神色,米流欣还真有些微微的脸红了。他开始后悔当初一直再坚持把手里仅有的两个协忠义救**,只拉上来了一个,而另外一个却继续滞留在后面,防止定远方向那个他认为可能,偏偏直到现在却又都根本没有出来的敌人。如果那个协也在,当前的局面会改变的更快。

    “大人,前面捉到一个长毛的大首领。”

    “大?能有多大?”听到米流欣已经开始调动后面的第八协上来迅速扩大战果,正捻须自得的胜保瞅瞅兴高采烈的报事军官,又看看不远处正抬过来的担架,好奇地问到。

    “回大人,这家伙是以前长毛的庐州城防司令官,叫胡鼎文。“

    “哦,那本总统倒要看看。”胜保呵呵笑着,来到担架跟前儿。

    担架上躺着的是一个仿佛从血缸里捞出来的人一样,胡乱裹在他腹部的白布带,遮挡不住他那外翻的伤口,直接能看到伤者蠕动的肠子。

    胜保下意识地捂了捂嘴,肚子里一阵的翻腾,“混蛋,这么重要的人物,为什么不给他救护好?”他恶狠狠地撇了那个报事的军官一眼。

    “大人,我们试图救护过,可这家伙死硬的狠,我们没有办法给他包扎起来。”军官显得很无奈。

    “现在不是已经死过去了吗,难道他还会反抗不成?”胜保冷冷地哼了一声。

    “太不人道,太不人道了!”米流欣看看血葫芦一样昏迷着的战俘,摇了摇头,“赶紧救护,你们的太后陛下会很希望见到这种人的。”

    “大人,他又醒了。”

    胜保随着抬担架兵士的叫喊,把目光投向了伤者的脸。他看到对方眼皮在眨动,眼睛渐渐裂开了条缝。真难想象,这人的生命力居然会有如此的强。他情不自禁地略微向后挪动了挪动脚步,“你就是胡鼎文?”

    胡鼎文艰难地转动了下头,没有说话。

    胜保知道对方是想干什么,他正了正头顶的顶带,又拔了拔胸脯,“胡将军,不要看了,你现在已经是我大清的战俘,你们已经完蛋了。听,庐州的炮火有多么的动人心魄,可惜,那都是我们的。”

    胡鼎文的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忽然有一种笑。

    “胡将军,生命是珍贵的,我们不希望您这么轻易地毁掉自己,请您接受我们的治疗。”米流欣好象很怜悯地冲着胡鼎文叹了口气,随后又微微地笑了笑,“我们有很好的外科医生,只要您配合,我们一定会挽留住您的生命。作为军人,您和我战场上是敌人,我也钦佩您的勇气。现在,您不再是对手,只是一个战俘,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胡鼎文皱着眉头,紧绷起嘴,右手动了动。

    “这是我们的胜保大人和俄国顾问阁下在和你说话,你哑巴了?”一边儿的军官有些怒不可遏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混蛋,本总统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胜保大吼了一声,又把头转向胡鼎文,“顾问阁下刚才说的对,胡将军先静心养伤,放心,我们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情。不过,说实在的,你们的北王很对不住你们,他丢下了你们于不顾,独自逃了,否则,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你看看,咱们打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总是你们便宜得的多不是?所以啊……”

    胡鼎文的右手终于按在了伤口上,他感觉到自己涌流的鲜血,还有……“以后……以后还……还会……还会是这样!”他拼尽全身的气力,使劲儿一扯自己的肠子,身体重重地滚落到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胜保、米流欣的头皮都在发麻。

    韦正现在是悲愤异常。凶猛的大火几乎吞噬了半个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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