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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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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激烈征战的夹缝地带。

    不过,好景不长。捻军在被天朝收编为皖省自卫军之后,势力同时迅速扩及凤台。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以实现未来的梦想,苗沛霖招兵买马与自卫军对抗,并曾屡败捻军,于是“籍团练名,聚党蓄众,又不附者杀之……远近畏慑,无不求附,附者领旗以别于官。不二年而凤、颖数百里间,尽属苗矣”。在他所控制的地区内,不仅自卫军不能涉足,就是连清政府的统治也同样名存实亡,“诸邑守令虚置而已”。

    “淮南北民风素剽悍,饥寒辄啸聚山泽为盗,善抚驭之,亦足资备寇”。清廷为消除“心腹大患”,又鉴于苗沛霖对捻子的对抗态度,在胜保主持苏皖大局之后,开始对苗沛霖采取怀柔政策。苗沛霖不是个糊涂人,面对蜂拥而至的大批满清军队,他深知自己还远远没到能够完全自主的时候,于是,他接受了胜保的招安,并认了这个老师,开始追随满清投入到了对张乐行皖省自卫军的疯狂绞杀中。也正为此,仅仅在半年内,那位在紫禁城里享受着一身胸毛的顾问先生爱抚的慈禧太后就曾连发十二道上谕嘉奖苗沛霖。

    随着张乐行部最终完全退出淮北,苗沛霖也渐渐做大了起来。“官军借苗练以制捻,彼亦借官势以号召”,以至“该练遂挟制官府以显”。

第一一○章即便是那样,夫君你又能如何?() 
苗沛霖就是苗沛霖,他多少具有了一个乱世枭雄的远见,还拥有着政治家的擅变和投机,或者说是夹缝里求生存的特殊技能。为了自己做大做强,当张乐行的自卫军影响到他的时候,他必须要起来抵抗,而且不惜投身满清。可是,当眼看张乐行已经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的时候,他又掉过头来,暗中帮了向淮南撤退的张乐行一把。在西淝河岸的展沟,对皖省自卫军穷追不舍的崇安遭受突然打击,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苗沛霖硬是以种种借口,不仅不参战,还放开河口,甚至提供船只,使得自卫军大胜之后,顺利南下。

    苗沛霖心里有数,依着自己现在的力量,还难以在整个皖北称王称霸。综观满清进入皖北的军队,他知道自己真要大肆地闹将起来,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因此,皖北不能没有张乐行和太平军,只有他们依然存在,满清才会拿他无可奈何,才会更加表面上倚重他。

    战火开始烧向了淮南,苗沛霖的势力现在已经遍及阜阳、蒙城、怀远、凤阳等一大片的地区。表面上看来,苗沛霖想得到的东西似乎正按照他自己的期望开了个好头。

    可是,一进入八月,所有陆续发生在身边儿的事情,再细细地品味起来,苗沛霖又不禁有些担心了。

    他拥有了一块儿自己说得算的大地盘,却仿佛又背上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他暂时似乎开始远离了战场的厮杀,却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战场,那就是要替前线数十万嘴从自己管辖的百姓口里抢食儿。

    其实,百姓最后有没有什么吃的用来维持生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搜刮到最后会出现什么结局,他可是清清楚楚的。作为一个拥有着所谓“宏伟抱负”的枭雄,他自然念念不忘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有助于他滋生的必要条件。抢别人的可以,抢自己的总要有点分寸,凡事一过分,势必就要物极必反。

    还有一点就是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苗沛霖在心底一直没把自己真正当作交战双方的任何一方,他只是作为一个寻找下嘴机会的狩猎者,随时改变着自己该做的一切。黄河突然改道,使他萌生了向北发展的念头,没有了黄河这个屏障,鲁西南就成了他下一个扩展的目标。恰恰这个时候,苏北的战火全面燃烧了起来。在天朝新军的沉重打击下,尽管山东巡抚张亮基弛兵增援,苏北依然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毫无还手之力。

    经过一番苦思之后,他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太平军是要在全面拿下苏北后,西取淮北,隔绝满清大军的后方供应线,如果是这样,没有足够粮草作为后盾的满清军队,很有可能不久就会被歼灭在淮河以南。倘若胜保等人还算聪明的话,势必就要重新退回淮北,那么,他刚刚得到的实惠又要丢掉。至于太平军一方呢?他们想得到的是整个天下,一旦皖北取得重大胜利,他们绝对不会就此停下脚步,他们很可能要继续北上,去同满清进行更大规模的决战。满清就算一时在苏皖全面失败,他们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足够的力气在黄河两岸与太平军对峙,就象现在淮南实际发生的情况一样。

    就在张亮基几度向他求援,胜保也希望他能够提兵进入苏北的时候,苗沛霖发觉一个更有利于他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终于又来了。一旦有了他自己认为是绝好机会的时候,他是从来不会犹豫的。当胡以晃、林启容攻克定远的消息一传来,坐镇怀远的苗沛霖没有去苏北,却即刻派遣同族兄弟苗天庆去了定远。他选择了要与太平军联手。

    天朝最高军事统帅部发来了委任林海丰为江北前线总指挥的命令,在浦口大张旗鼓搞着轰轰烈烈的祝捷活动同时,教导旅红十八师已经悄然向滁州南面集中,也许只是又一个刹那间的事情,东西两路大军又要重新联系起来。东面的形势发展更是迅速,红大学兵军又收复了宿迁,开始向徐州挺进。现在,正面战场上又有了苗沛霖这一举动的配合,满清大军的后勤线实际上已经完全中断,后面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稍微有点儿军事常识的人都会不难想象出来的。

    可是,在来安的林海丰得到这一连串的好消息,似乎兴致并不是很大。当然,周围的人见到的,还都是安王殿下那充满自信的惬意的笑。只有死说活说还是拖着沉重的身子由扬州跟到来安的柳湘荷知道,殿下现在的内心充斥的都是焦虑河苦闷。

    战场上的节节胜利,似乎给了天京更多的刺激,那股潜藏的暗流对林海丰来说是日趋公开化。洪秀全对郑南所说的话,林海丰都知道了。洪秀全和杨秀清的交谈,林海丰也由杨秀清的来信中得知。由于对杨秀清长期以来压在心底的不满意,石达开在此时的表态似乎很不明确,来信中多是对杨秀清那种极其蔑视天王的责难。

    接着,侯谦芳案子一出来,长期积累的各种矛盾似乎一下子就全部爆发了出来。

    洪秀全突然发来了安慰旨意,希望他不要为此愧疚自己,侯谦芳毕竟是东王的旧部,如果当初他要是完全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组建内务部,自然也就不会出现类似侯谦芳这中天朝的败类云云。最后,洪秀全还没有忘记告诉他,为了不损害他在天朝军民中的崇高形象,决定对侯谦芳不予追究。

    可是,等收到了石达开随后的急信,情况又变了。石达开极其愤怒地告诉他,是杨秀清公然藐视天朝法律,胁迫天王赦免侯谦芳……

    奇怪的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却没有收到来自杨秀清的只言片语。

    如果换成是别人,林海丰对现在发生在天京的事情兴许并不会感到意外,可恰恰闹起来的这几个人,却不能不叫他扼腕叹息。他们都是知道了历史上那场“天京事变”的人,尽管他们知道的角度不同,深浅不一。偏偏事到临头的时候,又一个个情不自禁地投入了进去,扮演着各自本来就有的角色。

    “夫君,你累吗?”看着倚靠在床头,双眉紧锁的夫君,柳湘荷发觉摇曳的烛光下,夫君的脸色竟然是少有的灰暗。她轻轻把头依偎在夫君的怀里,声音温存,却又有些哀伤。

    “累啊,怎么能不累!”林海丰抚摸着夫人的秀发,眼睛闭了起来。

    “要是能有一个安静幽雅的地方,就湘荷陪伴着夫君,那该多好。”柳湘荷说着,感觉自己的眼睛潮湿了。

    “哪里能有那么一个好地方?”

    “是啊,真难找啊!”柳湘荷闭起眼睛,听着夫君胸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喃喃地说到,“湘荷真想叫夫君带着一起去天上的那个世界,夫君不要做王,湘荷也不想做王娘。”

    “如果能那样,那该多好啊!可惜,可惜天父不允许啊……”林海丰嘴里说着,思绪飞向了远方。他想起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想起那个震惊世界的万里长征,也想到了遵义会议的灯火……

    见夫君很久没有一点儿的声音,柳湘荷慢慢抬起了头,“夫君,你可不能回天京啊!”

    “哦,为什么?”林海丰似乎已经拿定了什么主意,脸上又有了些以往的光彩。

    “这……”柳湘荷此时脑海里又出现了傅善祥临走前再三叮嘱过她的话,“夫君,我们没有必要去获得那么多的权力,他们愿意争是他们的事。再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说有理的,外面谁又闹的明白。天王其实就是皇帝,没听说过有哪个再厉害的王公大臣能够厉害得过皇帝的。”

    “是嘛,夫人倒很有一番高论啊。”林海丰低头轻轻亲吻了下柳湘荷,嘿嘿地笑到,“那依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做呢?”

    “唉!”柳湘荷轻轻叹了口气,“咱们就一直朝北打吧,只要杀尽了清妖们,给百姓一个安定的环境,其他的咱们是无能为力的。”

    “那要是最后不过就是一个换汤不换药呢?”林海丰眨巴眨巴眼睛,认真地问到。

    “即便是那样,夫君你又能如何?”

    “是啊,我又能如何呢?”林海丰忽然奇怪地看看柳湘荷,“要不……要不咱们找个大山沟子隐姓埋名的过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吧?”

    “瞎说呢,躲哪里啊?”柳湘荷摇了摇头,“唉,人家就是挖地三尺,也非要找到咱们的。嘿嘿,那些清妖和洋人,恐怕没有一个不想抓到你的。”她说着,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骄傲。一个能叫那么多对手害怕的人物,就是一个最大最大的英雄。

    “嘿嘿,我倒忘记了。”林海丰一笑,“那咱们就投奔满清算了。到了那边儿,不给个亲王都不干,省得在这里勾心斗角的。”

    “可不敢这么说,要遭雷劈的!”柳湘荷赶紧伸手捂住夫君的嘴,“再说了,他们那里更乱,亲王有什么好,当年的吴三桂就是平西亲王,还不是一样没有好下场?再说,要是没有天朝,人家……人家还不会认识你呢。要依我说啊……”

    柳湘荷说着说着,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她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看了夫君一会儿,突然一捶林海丰的胸脯,“大坏蛋,你在耍弄人家。”

    “我哪敢啊,我的确在很认真听着夫人的高见啊。”林海丰哈哈地笑了,一把楼住自己的夫人,“说的真不错,再接着说下去。”

    “要我说啊,他们是都在拿侯谦芳的问题说事儿。其实,关键还是要是看夫君自己如何做。”柳湘荷想了想,“东王待咱们不薄,夫君要想留下侯谦芳很容易,只要咱们不把从薛之元那里获得的口供交出去,那就是死无对证。如果夫君不考虑东王这一层,那不妨赶紧派人带上口供回天京,问题自然也就应刃而解。东王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倘若不是索要到了薛之元的头上,也许还有商量,事情的真相一出来,东王未必还能再护着侯谦芳。反正不管怎样,尽管他是内务部的人,夫君在如何处置他的事情上,最好保持沉默。”

    “可要是我自己主张坚决杀掉侯谦芳呢?”

    柳湘荷看了看夫君,微微闭上了眼睛,“夫君杀的人实在太多了,老人们都说,那样会折寿的!”

第一一一章它们之间是一种交换。() 
林海丰当然不会回天京,无论哪一个方面,现在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要全力面对战场,把握住当前这个绝好的战场机会。

    对于天京目前的情况,林海丰还不想过深地介入,不是明哲保身,而是觉得天京还不够乱,还没乱到真正该他出手的时候。也许还不会用他出手。不管怎么样,他相信杨秀清能够把握好天京的一切,今非惜比,人心决定着一切。

    他给还在上海的郑南发了封密信,嘱咐郑南以安排造船厂的建设为由,立即赶去福州。他又给杨秀清去了封信,并把由薛之元嘴里得到的口供一同付了上去。他没有说更多的事情,只是表示了一个看法,侯谦芳必须杀掉,还要公开审理。

    皖北第二阶段的战役又开始打响了。

    对苗沛霖,林海丰可以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就是这个在太平天国与满清之间来回摇摆不定,进行着政治投机的家伙,最后还是在太平军失去战略主动权,江河日下的时候,他最终诱捕了太平天国的中流砥柱陈玉成,把自己牢牢地拴在满清的战车上。

    现在苗沛霖的出场,以及凭一个人本来品行所决定的他所做的一切,却无疑给了林海丰一个重大的机遇。也使得他原本以歼灭部分满清主力为目的的苏皖会战,变得目标更大了。

    为了满足苗沛霖那隐藏在心底里的**,林海丰第一次采用了封官许愿的手段,他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苗沛霖能按照自己提出的意愿来协助天军消灭皖北的满清力量,整个皖省可以统统交由他来治理,将来天朝统一了天下,皖省如果有可能,还可以进行自治。当然,对于眼前的行动,林海丰还附带了仔细耐心地解释,所有天军在现有他的控制区域的动作,都只是一种借道行为,绝对不会影响到他的利益。天军既不会在各地征粮草,也不会扩充军马。反过来,天军还要对困难的淮北百姓,以及他的部属予以特别的关照。

    对胡以晃带来的这个安王许下的厚愿,苗沛霖很满意,这远比他的那个老师胜保所能给他的更丰厚,这才叫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呢。于是,按照安王的部署,苗沛霖在做了一番虚假抵抗之后,胡以晃率曾天养的前十军顺利进入凤阳和怀远。

    凤阳、怀远的突然失守,使得坐镇寿州,虽然为丢掉两个协的忠义救**伤心欲绝,却还总抱有一些希望的胜保犹如听到晴空霹雳,这无异于是背后又被狠狠地捅上了一刀。

    “……恩师在上,学生无能,致使两处要地丢失,实属罪该万死,又实在迫于无奈。连月来,由于四处搜刮,加之个别下属拼力盘剥、中饱私囊,百姓人心大变,竟结连贼寇,奉献城池……为不辜负恩师对学生的重望,学生已经开始集结阜阳、蒙城等处人马,不日反攻怀、凤。迫于军心颓丧,学生恳请恩师能屈尊凤台,振奋一下士气……”

    反攻怀、凤?正忙着和米流欣应付眼前出现的这一突变的胜保,一接到苗沛霖的这封来信,简直是苦笑不得。放着坚城你们尚且守不住,翻回头来再去攻,和痴人说梦又有什么区别?可是,当胜保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的时候,他又很难责备苗沛霖。连作为朝廷唯一希望寄托的精锐的忠义救**都不是太平军的对手,更何况象苗沛霖这些杂牌子的地方武装了。谁又能想到,这些长毛居然置激烈的正面战场于不顾,一味地投机取巧呢。胜保想了很多,可就没有想到苗沛霖背着他在干些什么勾当。

    胜保和米流欣还得依靠苗沛霖,在他们的身后,已经没有多少能够动用的机动兵力。先不要说庐州还要继续打下去,即便是想休兵罢战,不收复已经失去的定远、凤阳和怀远,只怕大军想回撤也是难回。不过,胜保没有时间去凤台,他现在把目光都盯在了更要紧的定远,定远拿不下来,前面没有办法再打下去。于是,他派安徽布政使毕承昭前往凤台劳军。说是劳军,手里一没钱二没粮,只好带上他的褒奖和几份空头官诰。

    依米流欣的意思,现在朝廷的大军在战场上已经丧失了主动权,尤其是后勤供应日益艰难,食不裹腹的前方将士很难再有大的作为。在这种情况下,惟有全军北撤才是最佳的策略。

    可胜保不这么认为,巢湖还有瑞麟的数万大军,尽管滁州还在自己的手里,一旦全线后退,难保瑞麟能全身而退。再说,太平军如今是多点作战,兵力分散,而且明显是兵力不足,否则,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夺回滁州?为什么不迅速打通东西两线间的联系?要是那样的话,就足以将眼下几乎成了孤军深入的瑞麟完全吃掉。因此,他还是坚持自己从前的观点,太平军这就是在围魏救赵。

    就在俩人争执不下之际,又一个好消息由庐州方向传来,使得他们立即统一了思想。“镇守皖省的主将韦昌辉已经准备秘密撤出庐州。”这是庐州城里的周得桂发来的密报,而且再三表示已经安排好内应,约期协助大军破城。

    韦昌辉真的要离开庐州?周得桂说的没错。韦昌辉接到了洪秀全要他秘密回天京的旨意,回去干什么?洪秀全的诏旨没有明说,可是韦昌辉心里明白。

    天京又出现了新的情况,洪秀全终于逼迫得杨秀清再度天父附体,并杖责了他二十大板。

    正象洪秀全给林海丰的抚慰诏旨里说的那样,洪秀全把特赦侯谦芳的诏书同时下达到了总理大臣府、律政部及内务部。不仅如此,他还顺便下达了一个委任洪仁达为上海特别市市长的诏书。当杨秀清不屑一顾地将诏书丢在一边,还全心考虑天王对侯谦芳的额外开恩有什么说道的时候,洪仁达却早已悄悄地去上海上任了。

    如果没有洪秀全的这份赦免诏书,尽管黄玉昆已经拿到了侯谦芳供认不讳的口供,杨秀清还是要保下他的一条命。现在,洪秀全横着插上这么一杠子,杨秀清反倒变了心思。他身边儿没有了傅善祥,却还有一个智囊,那就是被众人尊称为“老夫子”的卢贤拔。

    卢贤拔是个儒生,在永安州天朝建制之时,即被授予了左掌朝仪之职,凡是设官分听,制礼作乐等项制度,都由卢贤拔来奏请实施。太平天国壬子二年夏,升任检点。癸好三年春,天京定都后,又被加封为恩赏丞相。七月开始,调掌东王府簿书。后升秋官又正丞相,仍然打理东王府事务,并主持编纂太平天国起义史。

    卢贤拔为了天朝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满清官员咒诅他“狂妄异常”,又咒诅他在军中作战“亡命争先”。太平天国定都天京,杨秀清两次假托天父下凡阻止洪秀全焚烧四书、五经,又阻止洪秀全毁尽古书,“命将千古流传之书不可毁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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