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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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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睡梦中被惊醒的老人,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们从刘明远那里知道了屋外发生的一切,知道村子里来的人是红军,也就是城内太平天国的圣兵。见到又有人进来,老汉在黑暗中摸索着坐到炕边,“圣兵大人辛苦了,等老汉给你们弄些水喝。”

    “不用了,老人家,”石镇吉笑着止住了他,“打扰你们了。一会儿可能还要和清妖见仗,你们老两口就在屋子里踏实的休息,不要出来,外面有我们呢。”

    老汉听着来人和善的话语,顺从地缩回了双脚,重新在炕上坐好,身子又向里面挪了挪,拍拍炕沿儿,“大人,那就先坐下歇歇气吧。”

    “呵呵,”石镇吉坐了下来,“老人家,不要叫大人,叫我红军弟兄就可以,咱们都是天父的子女,没有什么大人。”

    “什么都没了,老母鸡没了,种的一点儿菜也没了,唉,要闹到哪一天是个头啊!”老婆子哀叹一声,心里满是无奈。

    屋子里实在太黑,石镇吉看不清老人的表情,可他完全能理解他们的心境。他站了起来,坚定地说到,“快了,马上就会有安静的日子过了,我们不会再叫一个清妖出现在这里。”

    “那可太好了,咱们做百姓的不怕穷,就是图能有个太太平平的日子过。”老汉咧嘴笑了笑。太平军刚刚打下金陵的时候,他听过太平军那个洪天王亲自讲教,他期望能看见洪天王所说的太平世界。

    “老人家,没有了的可以重新再来过,天朝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等战事都完了,我们还会来看望你们的。”说完,石镇吉出去了,回手轻轻带好房门。

    老婆子侧耳听听又归于沉寂的屋外,念叨着,“不是圣兵吗,怎么又叫了什么红军?”她本来想仔细看看这个红军弟兄的,可是屋子里一点儿亮光也没有,再加上昏花的老眼,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注意到了来人左臂上系着一条白巾。

    老汉把目光从门口移回来,瞟了老伴儿一眼,“那大清不是还有旗营和绿营兵呢吗,就不兴人家天朝有红军?”

    就你聪明!老婆子心里哼了声,她当然听说过旗营。可人家那都是皇族血统,这红军和圣兵难道还能有什么区别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陈玉成带领着红军教导旅的一个连,潜伏在陈兴祖营垒南面不远处的一片草丛里。借着清妖营垒里的灯火,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挖的还不十分深的壕沟,还有吊楼上晃动的值更妖兵的身影。他低头看看手腕上安王借给他的表,按规定的时间还差一点。此时,他的心情格外地亢奋,望着身边一个个士兵那急不可耐的神色,他相信,士兵们也一定是和他一样,都在等待着一展身手的美好时刻。

    他们是战士,几年的征战,已经习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严酷的封闭训练早已把他们憋的如同圈在笼子里的猛虎。他们不仅要叫更多的对手将在自己的枪口下倒毙,甚至更多的人在心里还喜欢到时候抽出肋下的马刀,能直接再砍上他几个才更觉得过瘾。

    他们将都是真正的英雄。尽管都知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他或他也许会倒在这个酷爱的沃野里,他们绝不后悔。时间说不上长,可他们深深地领会了安王殿下带给他们的东西。他们是工农红军,是革命的军人。活着,就是为了革一切反动派的命。为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更是为了全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他们甘愿最后去做肥料,用自己的华茂年华和一腔热血,换取更多人的永远快乐。

第三十二章 他是第一个为了红军的荣誉。。。。。。() 
表针刚一指到三点,陈玉成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抽出腰里的短枪用力一挥,“上!”

    四条黑影立即冲出草丛,俯身冲向前面的壕沟,随着他们甩出的一排集束手雷,巨大的轰鸣声中,木制的寨墙被炸出一个缺口。

    陈玉成忽地站起身躯,低吼一声,“弟兄们,跟我冲!”

    一百多个年轻的士兵,犹如一百多条下山的猛虎,没有平日里那嗷嗷的吼叫,似乎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那一百多双的脚板儿上,两丈多宽,尚不足半人深的壕沟,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

    担任爆破的那四个士兵,此时早已不顾头顶四下翻飞的木块儿、泥渣,顶着硝烟冲进了缺口,几声清脆的枪响,吊楼上的清兵如同布袋,重重地摔到地面上。眼见清军的营垒里开了锅似的乱成一团,对面成群的兵勇们晕头胀脑地窜出营帐,大部分衣衫不整,有的甚至是空着双手,四个士兵摸出手雷就要甩出去。然而,突然发生的的情况却叫他们的手僵在了半空。

    修筑护寨壕沟的老百姓们,一直干到后半夜才被允许休息,清兵没有放他们回去,而是集中看押在了大营里。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叫这些没有任何战争经验的老百姓们同样乱作一团,盲目地东躲西藏,有的人竟混杂在了向缺口涌来的清兵之中。

    冲在头里的红军士兵急得直躲脚,“老乡们,不要乱跑,都爬下!”他边喊,边收起手雷,左手执着短枪,右手飞快地拔出锋利的马刀。战场上的生与死,往往就决定在一闪念之间,年轻的红军士兵高举战刀还没有迈开步子,一只罪恶的冷箭就射中了他的胸口。他踉跄了几步,使劲儿用战刀戳在地上,强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看到对面的老百姓已经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他那还是娃娃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他是第一个为了红军的荣誉英勇捐躯的战士!

    陈玉成看到倒下的士兵,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他抬手击毙几个反扑上来的清妖,蹲身从士兵紧紧攥着的手里取下短枪,命令身边的士兵立即把死难的弟兄背下去,随后就带领着这群充满复仇心理的弟兄们,像一阵风,席卷着敢于阻拦他们脚步的任何敌人

    陈兴祖是在睡梦中被爆炸的巨响惊醒的,醒来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长毛来劫营了。

    “大人,有有”早已从床上坐起的陈兴祖瞅着满脸惊恐,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中军官,摆手止住他下面想说的话,一边沉稳地披挂着,一边命令他赶紧出去集合人马。

    穿戴好的陈兴祖手执腰刀走出大帐。他没有去看那些正慌乱地朝身边集中的部下,而是侧耳细听着四外的动静,简单地判断了一下形势。那越来越近爆豆一样不绝于耳的枪声,叫他感到吃惊又非常地奇怪,长毛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了洋枪队?不过,他已经判断明白,除去南面,其它方向还都没有异常情况。

    陈兴祖接过侍卫递来的马缰绳,冲着中军官吼了一声,“马上击鼓,召北营蓝管带火速支援南营。”随即他翻身上马,率领杂乱不整的军马迎着枪声冲了上去。

    和偷营的长毛刚一接触,陈兴祖就傻眼了。对手的火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上去的兵勇们根本还没有面对面与对方交战的机会,就像割草一样,被成排地放倒,顿时溃散下来。任他怎么再驱赶,也没有人肯回头一下,反被败兵裹挟着一起退了下来。

    正当他又急又恼,无计可施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北营前来增援的人马。望着略显整齐的援兵,陈兴祖心中一喜,连声大叫,“蓝管带,赶紧布置弓箭手,挡住长毛的势头!”接着又冲着溃兵吼叫着,“弟兄们,长毛的人马不多,只要我们坚守半个时辰,总兵大人的援军就会赶到。”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张富,兴许他们听到这里的枪声,已经向总兵大人求援去了。

    遗憾的是就在他话音刚落,蓝管带的北营人马还没来得及展开的时候,北面又响起了几声剧烈的爆炸,登时火光冲天,跟着同样是一阵激烈的枪响。

    完了!陈兴祖心里一凉,看来硬抗是抗不住了,还是先保存实力要紧。他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西面不能去,那是长毛的老巢,决计不会轻易放自己溜掉,现在只有东出这一条路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叫过蓝管带,“留下一队步兵阻挡一下长毛,其余人马都从东门撤出。留得青山在,不瞅没柴烧,日后再和他们算帐!”

    蓝管带看看周围四下乱窜,惊慌失措的兵勇们,叹了口气,“陈大人,你率骑兵先撤吧,我来殿后。”

    “也只好如此了,”陈兴祖冲他一拱手,“不要恋战,估摸我们出了东门,你马上就边打边撤,能多带出几个弟兄是几个。”他本来还想再嘱咐几句什么,扭头一看背后的长毛已经跟着腚儿地追了上来,而北面的枪声也越来越近,只好长叹一声,一马当先引领着二百多骑兵,一窝蜂地涌向了东门。

    北面攻进清军大营的是红军教导旅的另一个连队,面对他们犀利的攻击,人数已经不多的清兵一触即溃。很快,他们就和南面的陈玉成遥相呼应,把蓝管带率领的兵勇包抄起来。

    蓝管带见大势已去,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他面向北方,举起手中的腰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自裁以报君恩?也许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对手却没给他这种机会,就在他打算手上用力的时候,他感到脑袋被什么东西重重地一击,紧跟着天旋地转,架在脖子上的腰刀当啷落地

第三十三章 是石镇吉他们和清妖交手了() 
陈兴祖的马队刚刚仓皇冲出东寨门没多远,迎面就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的他几乎从马背上掉下去。放眼望去,数不清的太平军的骑兵,就像潮水一般,正铺天盖地的围了上来。

    这是太平天国天官正丞相曾水源亲自率领的一千五百精锐骑兵,他们早在此等候多时了。现在,已经不是以逸待劳的问题了,营垒里面的激战,引发了他们强烈的厮杀**,面对清妖的残兵败将,更是人人争先恐后,个个耀武扬威,生怕叫手里的铁矛、大刀空走了一遭。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清兵丧失了一切的斗志,二百多的马队顷刻间变成四处乱窜的一盘散沙。陈兴祖硬着头皮向前冲了几步,刀还没容得举起来,就被一阵的乱刀劈下马去。

    纷乱的战场很快宁静了下来,几路人马汇合在了一处,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了。

    林海丰在卫队的簇拥下也由西门进了营垒。他下了坐骑,一面和士兵们打着招呼,一面寻找着陈玉成和曾水源。

    一见安王殿下,曾水源脸上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羡慕,他指了指身边的陈玉成,咂巴着嘴,“殿下,他们红军的火枪就是厉害啊,这一仗打的也太快了,弟兄们还都说没过足瘾哩。”

    “不要急,慢慢都会装备上更好的武器的。”林海丰笑着点点头,关切地问着陈玉成和曾水源,“弟兄们有什么伤亡吗?”

    “我们还没来得及清点,不过,我想伤亡不大。窜出东门的清妖已经没有了什么斗志,碰上他们就和抓小鸡子没啥两样。”曾水源扬扬手中的马鞭子,呵呵地笑了笑。

    “那就好,武器装备都是小事,可优秀的战士才是咱们的最大资本。不仅胜仗要打,还要尽量四减少伤亡。”林海丰说着,目光转向陈玉成。,

    “殿下,我们两个连有十几个受伤的,伤势都不太重,另外”望着安王急切的眼神,陈玉成低下了头,“有一个弟兄战死了!”他简单地汇报了下那个弟兄的情况和战死的经过。

    “真是个英雄!”林海丰感觉眼睛有点儿发潮,“才十六岁,在父母的身边还是个孩子。”

    “他叫什么,他的爹娘在哪里?”曾水源瞅着陈玉成关心地问,“对这样的好弟兄,咱们不能忘记了他的家人。”

    陈玉成轻轻摇了下头,“他是个孤儿,还是打长沙时才跟随的咱们圣兵,以前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是当年翼王殿下给他取了个‘石天’的名字。”

    “石天,石破惊天。”林海丰低声地念叨着,抬头望望乌蒙蒙的夜空,“要给他安排个隆重的葬礼,还要在教导旅,不,要在全军宣扬他的精神!”

    “啪!”远处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连成了片。

    “是石镇吉他们和清妖交手了。”陈玉成扭头望望枪响的方向,嘿嘿地笑了。

    “不管他,”林海丰一挥手,“曾丞相,你的人马就负责清理战场,暂时驻防在这里,我看这个营寨建的还蛮不错。”说着拉起陈玉成,“走,咱们先去安顿下老百姓,然后回城睡觉。”

    当石镇吉一枪将为首的清妖打落马下,紧跟着是六十多只枪口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正一心疾速前进,打算去陈兴祖大营探个究竟的清军马队,立即被打的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统兵的管带收拢好人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本来是陈副将哨站的小村落,却成了长毛的堡垒。而且,明摆着是遇到了长毛的洋枪队,绕过去不理睬绝对不行,那样会被人家追着后屁股打。硬攻吗?他瞅瞅刚才倒下的十几个弟兄,还有不少痛苦呻吟的伤兵,心里一点儿把握也没有。耳听着陈副将大营方向已经寂静下来,又想想临行前总兵大人的严令,思前想后,也只有咬着牙先拼掉眼前这股长毛再说。

    他召集来几个队官,不满意地望望他们一个个惊恐的神色,“怕什么,前面的长毛人数根本就不会很多,否则他们早冲出来了。你们几个各自带领本队人马,从三个方向一起杀上去,剿灭他们。”

    还没等这几个队官表态,突然,一阵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枪声在他们身背后噼噼啪啪响了起来。

    也许是一开始就被打惊了,现在一听到这根本分不出个数的震耳枪响,有的兵勇干脆一撒马,没命地向着来路狂奔。好不容易整好的队伍,马上又陷入了极度的混乱。

    到了这个时候,统兵的管带也只有一条路可选,他猛地带转马头,连声撤退的命令都来不及出口,就紧俯在马背上,一溜烟儿地向大营跑去。

    数百匹战马翻开四蹄,扬起一片的烟尘,刹那间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剩下的是依旧响个不停的噼啪声,还有被遗弃的伤兵那凄厉的哀号。

    土岗上,石镇吉可是乐得够戗。他吹吹短枪的枪口,吩咐刘明远带人下去收拾清妖,恩,还要把前面树林里燃放鞭炮的弟兄们叫回来,换个地方照方抓药。这个仗打的有意思,连玩带闹事情就解决了。他又想起行前安王殿下说的,这种战法叫什么“麻雀战”,哈哈,树上唧唧喳喳的麻雀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叫声。马总兵啊,马总兵,从今晚开始俺石镇吉可就是你的克星了,你一天不走,俺就闹的你一天也睡不踏实。

    马天宝不仅没法睡踏实,而且根本就睡不下了。派出一营骑兵前去陈兴祖大营后,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又点了一营的步兵随后接应。北面有隐约的枪声在响,他的心就在被揪动,枪声渐渐沉寂下去了,他又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长毛军中有火枪,这谁都知道,从广西开始一直到金陵,追来杀去的,官兵没少送了这种礼物给人家。可是一下子竟能集中起如此多的火枪来对付自己,他还是有些想不通。

    当又一阵听着更清晰的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坐不住了,不用猜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刚刚派出去的兵马遇到了阻拦。

第三十四章 马枪 一只真正的马枪!() 
听完狼狈不堪逃回大营的领兵管带一番绘声绘色的叙述,马天宝心里也暗暗地吃惊不小。洋枪洋炮的厉害他可知道,当年的广州和镇海,哪一个不是败在洋人的枪炮之下?用血肉之躯去抵挡尖利的枪弹,那无疑是拿鸡蛋朝石头上碰。看来,陈兴祖那里是凶多吉少了。

    他一面传令各营加强戒备,一面火速派人通禀总督大人。随后,他爬上中军设立的了望楼,举起千里眼期望着能窥测到什么。这天也是他娘的跟着捣乱,一切都隐藏到了黑漆漆的夜幕里,除去时断时续,忽而这里忽而又那里出现的枪响,什么也看不到。他失望地把千里眼丢给一旁的侍卫,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越猜不透事情发展的究竟,就越能加剧人的心理恐惧,尤其是作为一个军事统帅,一旦感觉自己如同是个瞎子,那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

    马天宝无奈地下了了望楼,仔细检查着营垒的防务,生怕有半点儿纰漏。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坚守不出,坚持到天亮就是胜利,他心里哀叹着。

    林海丰一觉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进了茅厕。

    蹲在茅厕里,竖起耳朵听听外面没有动静,才由打怀里摸出了一盒早已被掖的皱皱巴巴的“大前门”香烟,极其认真地反复数了数,八根儿!“唉!”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当初离开兵站时,同为北京老乡的兵站政委送给他的一条烟,现在就仅仅剩下这八根儿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他小心地掏出一根儿,歪头想了想,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一咬牙又把烟放回了烟盒里。不过,也就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还是重新把烟又取了出来。“抽鸦片和吸烟有什么关系?这个洪秀全真是讨厌到家了,居然连吸烟也禁止,这不是损害人身的自主权力吗?不行,以后要想办法改改这个规矩。”他叼上烟卷儿,嚓地划燃火柴,他用力吸了口烟,嘴紧紧地绷了会儿,而后轻轻地张开,他的眼睛微合,使劲儿地把要从嘴边溜走的烟雾用鼻子完全地吸入到肺里,真香啊!

    一口烟过后,林海丰恋恋不舍地掐灭烟头,小心地放进烟盒掖到怀里,这才站起身,掸掸袍子,又舒展舒展两只胳膊,一本正经地走了出去。他的脑子里又开始考虑着一个新的问题。

    一个社会、一个时代,教育着一批批不同的人,每一个人都会被打上时代的烙印。对林海丰来讲,他生长的是一个红色的时代,又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从使那星星之火燎原大地的人民领袖,到舍身炸碉堡的普通士兵,到用血肉之躯扑向敌人机枪口的国际主义战士,无一不叫他景仰和崇拜。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做一个**事业的接班人,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口号。没有他们那个时代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到他们对红色理想的坚贞。“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老人家的一句话,唤起千百万知识青年放弃城市的安逸环境,走进遥远的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叫本来处于落后的一个国家全民动员,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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