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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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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丰的心里有些好笑,脸上却是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听完阿礼国的这一番话。“对贵国政府的态度转变,我很感高兴。不过……”

    阿礼国刚刚有些暖意的身子,一下又如同置身于冰海。他就怕中国人爱说的这个“不过”。

    果然,接下去,他见对面的那个安王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天朝政府有原则,与任何不承认我天朝政府是中国唯一合法政府的国家之间,不进行任何的官方贸易。当然,民间贸易还是可以的。您也看到了,我们和美国之间,就是完全的民间贸易。另外,我们和法国朋友有承诺,也不好做什么不利于法国朋友的事情。”

    阿礼国不甘心,低头斟酌了片刻,而后看着林海丰,“殿下,只有我们强大的制造手段和您们的高超技术结合,才能派生出更伟大的结晶体。我们内阁认为,还可以在某些关税上给予您们适当的照顾。”

    林海丰看看阿礼国,没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沉寂了下来。

    “殿下,该请阿礼国先生和通译先生用晚餐了。”柳湘荷推开门,轻声地催促着。

    “哦,是啊,是啊。”林海丰看看表,笑着站了起来,“看看,光顾说话了,叫二位忍饥挨饿这么久,真是失礼了。”

    阿礼国也笑了笑,往起站的很勉强,也难怪,对方已经说过了,酒席上是不会再谈什么正经事的了。他此刻心里很难受,他真搞不明白,首相帕尔姆斯顿子爵怎么会有这么个溲的不能再溲的指令下来。

    他当然不明白了,帕尔姆斯顿子爵此时正为法国人在近东战场上的离心离德头疼不已,战争已经开始走向旷日持久,达到了欲罢不能的境地。再加上国内大量工业产品的过剩,如果在这里再采取强硬立场,失去的利益会更多。可是,该死的法国人聪明,战争没有影响到他们赚钱,各方面的讯息表明,他们反而是越打越发展的迅速了。中国这个潜力巨大的市场,简直就成了他们对于这场战争乐此不疲的后盾。“中国也是盟国,我们就是要在两个战场上同时拖垮俄国佬!”这就是法国人对所有参战盟国公开的秘密。

    林海丰当然明白阿礼国的心思,他甚至能猜想到,阿礼国一定在心里不知道会如何诅咒自己,他不会有心思吃饭,大概只想一口吃了自己吧。他歪头看看阿礼国,“我们是礼仪之邦,对朋友们发出的友好信息不会视而不见的。为了不使您吃饭没有个好心情,也不叫其他的朋友难堪。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您想听不想听?”

    什么叫想听不想听?只要是个主意那就一定要听。阿礼国瞪大眼睛,心扑通的乱跳个不止,蓝色的眸子里发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象个溺水者见到了迎面飘来的一根木头。

    “不久我们的驻法国公使将赴巴黎就任,她将同时作为我的私人代表,与贵国政府协调诸如贸易等方面的一切事宜。您和您的政府如果愿意,这样做不失为一种两全其美的做法。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是要建立在您和您的政府对我本人的信任程度之上。”林海丰认真地望着阿礼国。

    “信任,鄙人当然信任殿下!”阿礼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

    阿礼国终于有了个好心情,安王府里的菜味道好,中国的茅台酒更是醇香利口。酒席中间,他忍不住问了句,“现在作为驻大清国的外交机构,能立脚的就只有台湾了,殿下以为我们去得吗?”当得到的回答是“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时,他忽然又想起来了,这位安王可是说好了的,酒后的话那可都是不算数的!

第六十六章林海丰使劲儿吻了口怀里的夫人() 
柳湘荷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钻进了被窝儿,略带醉意的夫君依旧一动没动地还是那么侧卧着,眼睛也闭的死死的,仿佛早进入了梦乡。

    她侧过身子,眨动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细细地端详着那张熟悉,却似乎又是永远都看不够的脸。床头烛火的光亮,把夫君的脸膛形成了一明一暗的两种颜色,棱角也更分明了。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嘿嘿笑出了声。

    “坏蛋,敢打搅本王的休息。”林海丰眼皮动了一下,轻声地哼着,却没有睁眼,鼻子里充斥着夫人身上那特有的女人气息叫他有些陶醉。

    “骗人,你才没睡呢。”柳湘荷伸手摸着夫君那高高的鼻梁,脸儿也有些发热,“没人家你能睡着才怪。”

    “哈哈,照你这么说,那以前本王还从来都不睡觉了?”林海丰终于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弹了一下柳湘荷光亮的额头。

    “哎呀,你敢打我!”柳湘荷夸张地娇声叫着,手使劲儿地捏紧夫君的两个鼻子眼儿,“谁说是以前啦,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就会诡辩。”

    “夫人手下留情啊,捏坏了鼻子,以后可是再也闻不到夫人的香气了。”林海丰赶紧举起双手,囔囔地哀告着。

    “看你还敢顶嘴!别忘了,外面你说了算,家里可是人家说了算的。”柳湘荷得意地松开手,又小心地替夫君揉了揉鼻子,“疼吗?”

    “怎么不疼啊,疼死了。”林海丰倚靠着床头半躺好,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咧了咧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这个王好命苦啊,在外面受别人的欺负,回家还要被老婆教训。回头干脆央告一下天王和东王,干脆把这个什么‘安王’改成‘苦王’算了。”

    “讨厌,夫君可是真会装。”柳湘荷嘻笑着偎在了夫君的怀里,“其实,就是‘苦王’也不错啊,好赖也是个王。不过,夫君要改啊,人家看还是改成‘福王’的更好。”

    “哦,为什么呢?”林海丰低头看看脸蛋儿红扑扑的柳湘荷,满有兴趣地问到。

    “人家前些日子找人看过相,夫君猜猜,看相的人怎么说的?”柳湘荷仰起头,惬意地笑着。

    “恩……估计是说这个丫头好命苦的,将来嫁人也是嫁给一个一辈子颠沛流离的家伙。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唉,苦啊!”林海丰说到最后,还特意用了个京戏里的拖腔。

    “哼,想你就要这么说。才不是呢,”柳湘荷噤了噤鼻子,得意地笑着,“他说人家是天福星下凡,福气旺着呢,还说人家一准儿会嫁个天下最大最大的贵人。”

    “骗人,地地道道的骗人。”林海丰轻轻按揉着柳湘荷的两个太阳穴,嘿嘿地笑着,“那家伙一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哄你高兴。”

    “才不呢,”柳湘荷闭上了眼睛,“人家又没有告诉他我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你呀,你不说,我不说,难道你能保障他不会从别人那里听说?”林海丰接着又连啧了几声,“啧啧,还什么天下最大的贵人呢,在他心里天下的大贵人能有几个。呵呵,不过,他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在眼下的天朝,他尽可以去奉承所有的人都是天福星下凡,因为大家的日子都会越来越好。还有啊,这个刘丽川是怎么搞的,竟然连看相算命的都跑出来了,我非得好好问问他。”

    “什么啊,不是那个样子的。”柳湘荷赶紧睁开眼,“给人家看相的老先生是剧社一个人的亲戚,以前是专门摆摊的,现在早不干了,现在他是教书的先生了。”

    “你看看,我说的是吧。”林海丰哼了声,“人家那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以后不许这样,现在学堂里的孩子们都会唱‘从来也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不信命,一切命运都掌握在我们每一个人自己的手里。你这样的身份却反过来算什么命,这成什么了?”

    “人家也是为了好玩儿嘛。”柳湘荷又马上闭上眼睛,小声地咕哝着。

    “呵呵,你就别和本王动心眼儿了。你呀,还不是担心我的将来。”林海丰笑了。

    柳湘荷的脸红了,“夫君,我们就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哪能呢。”林海丰叹息一声,“怎么,是不是想把爹和娘接来了?”

    唉,夫君才是真的能掐会算,总是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心里。柳湘荷恩了一声,“我……想娘了。”她本来想把自己可能有喜的事情告诉夫君,想了一想,却又变卦了。

    “前些日子不是收到爹娘的来信了吗?”林海丰呵呵地笑着,“爹娘都又搬回了老家,现在爹还是村里的农会会长,马上要开始春播了,估计未必就能来啊。不过,你要是真想,就写封信去吧,看看他们有没有时间,如果可能就请爹娘一起来上海住上一段时间。”

    “哼,这个臭喜河,这么长时间了,就来过一封信,都打进广西了,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见到这臭小子,我非狠狠打他几下不可呢。”柳湘荷转儿又想起了广西战场上的弟弟,恨恨地说着。

    “你呀,可真是能操心啊,再这样下去,就不怕变成个白毛女?”林海丰摸摸她一头的秀发,惋惜地说着。

    “去你的。”柳湘荷娇嗔一声,忽闪着两只大眼睛仰头看着夫君,“喜河这次会不会也被派来学习啊?”

    林海丰笑了笑,“没准儿啊,那要看翼王是如何安排的了,这次红军大学的学兵都是各地的主将根据具体情况,在不违背招收学兵大原则的条件下自己选派的。”

    “呵呵,安徽晚上送来的学兵名单夫君还没有看到呢,真有意思。”柳湘荷笑着,“领队的居然是国舅赖汉英,夫君的爱将李侍贤也被送来了。还有曾锦谦等原班扬州的守将,一古脑都给送来了。”

    “是吗?呵呵,还是北王厉害啊。”林海丰表面上显得很轻松,心里却是极其地沉重。

    “安徽战局一直不稳,这个时候把这些能征惯战的将领都抽调出来上学,会不会……”柳湘荷说到半截儿,没有再说下去。

    “上学也是好事儿啊,那可以为天朝将来培养出更适应未来战争的优秀将领,北王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林海丰把夫人搂在怀里,往上扯了扯被子,“算了,不提他们了,和我说说你的家乡,说说小时候的事儿。”

    “小时候可好玩儿呢。”柳湘荷依偎在夫君宽阔的胸怀里,微闭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遥远的那个小村落,脸上荡漾起甜蜜的笑,“我们那个村子里大半数的人家都姓柳,夫君说奇怪不,村子里的柳数也出奇的多。在村头有个小池塘,孩童们都愿意去那里玩耍。鱼塘里的鱼可多呢,不过,鱼塘是村子里的富人家的,鱼儿是捞不得的。嘿嘿,我才不管那套,每到下雨的时候,池塘里的鱼儿会浮到水面上,竞相在水面上跳跃。我呀,我就偷偷拿个小网兜,跑到鱼塘边儿去,一捞一个准儿。弟弟最爱吃鱼了,一见我捞回来的鱼啊,小嘴儿咧的象个瓢似的,那个美。就是爹娘不高兴,每次总会骂我,爹还举着拳头吓唬我,要打我呢。呵呵,可是我就不长记性……”

    鱼塘、下雨……林海丰闭上眼睛,倾听着夫人愉快的述说,忽然,那个最近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一个疙瘩终于解开了。现在是一八五五年了,今年的黄河将有一次大改道。七百年前“夺淮入海”的黄河,今年将在河南兰考境内东的钢瓦厢决口,冲开北堤,往东北流入原来的河道,经长垣、濮阳、范县、台前入山东,夺大清河由利津入渤海。

    这是一场大灾难,而对于一直处于胶着状态的安徽战场来说,却又是一次极好的机会,该如何利用它呢?

    半天都没听见夫君的声响,柳湘荷停住了话头。她仰脖儿看看正在沉思的夫君,“哎呀,你也没听人家的话啊,讨厌,又想什么了啊?”

    “没,没想什么。”林海丰睁开眼睛,使劲儿吻了口怀里的夫人,“哈哈,怀拥夫人,我还能想什么啊,还不是再想夫人。”

    “讨厌啊,把我弄疼了!”柳湘荷娇声地低吟着,伸手弄熄了油灯……

第六十七章“为什么不杀了他?”杨秀清……() 
春天来了,又是一个播种的季节。

    碧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象是寂静的海洋。金色的太阳,用她那无私的光芒,照拂着大地,照拂着红军大学海军学院宽阔的出操场,温暖着端坐在操场上的两千名海陆军学兵和教导旅、水师训练营的部分将士们。

    点将台上,微风拂过,太平天国红军大学及军事指挥学院、海军学院三面火红的旗帜,在随风飘舞。台下,和着高亢激扬的乐曲,老兵们在高唱“红军进行曲”。那令人振奋、叫人热血沸腾的曲调,那充满激情和骄傲、又不失浓浓爱意的歌词,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不让那些暂时还只能去听,或是跟着哼吟的学兵们亢奋之余,又心生羡慕。

    刚刚把军旗颁授给一身戎装的林海丰的杨秀清,此时也是满脸红润。站在点将台上,听着台下汹涌澎湃的歌声,听着吴淞要塞、战舰上鸣放的隆隆礼炮声,他似乎还听到了身后吴淞口传来的阵阵浪涛声。

    “红军、红海军的弟兄们,自从进入天京,我还是第一次远出。”随着歌声的结束,杨秀清高高地扬起双手,“首先,我代表天朝,要感谢法兰西军事顾问团给予我们的无私帮助,也感谢所有为了红军大学建设出了力的朋友们。这次能来这里给你们来颁授军旗,我很高兴。红军大学的设立,不仅是在我们天朝,也是在我们民族数千年文明史上的一个创举。话不多说了,文化是重要的,没有优秀的文化,一个民族就无法强盛,没有强盛的民族就没有伟大的国家。我也在学习文化,百姓要学,商人要学,军人更要学。要珍惜这个机会,你们就象是火种,要把这里学到的一切带回各自的部队。你们不再是清妖嘲讽的什么泥脚杆子,乌合之众,你们是新军人,还会是有文化的军人,战无不胜的伟大军人!”

    他扭头看了看林海丰,又深情地环视了下台下那一片片年轻、富有朝气的脸庞,忽然振臂高呼,“英勇的红军、红海军万岁!”

    “太平天国万岁!”

    “红军、红海军万岁!”

    “天王万岁!”

    “东王千岁,千千岁!”

    台下,回应他的一片排山倒海的声浪。

    林海丰都没有想到,杨秀清表现的竟会是如此的出色。他庄重地给杨秀清敬了个军礼,然后面向台下的将士们,手一指头顶上大红横幅,“今天,是我们红军大喜的日子,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学堂。本来这上面该写些庆祝的美妙言辞,许多人也这么建议过,可是最后没有这样。为什么呢?天王、东王对你们寄托着无限的期望,天朝对你们寄托着无限的期望,民族和人民对你们更是寄托了无限的期望。你们出身贫寒,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人,都曾饱受过满清官僚、土豪劣绅的欺榨。为了翻身,天王带领我们金田团营,历经百战才有了如今的大好局面。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成千上万的天国优秀儿女抛头颅、洒热血,我们鲜红的旗帜就是他们用满腔的热血染红的。我们的民族经历了众多的苦难,吃尽了由于落后、懦弱带来的苦果。我们是军人,大家时刻都不该忘记过去,就象这上面写的那样,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正象刚才东王说过的那样,要珍惜机会,要用和满清在战场上你死我活白刃格斗一样的勇气,来完成你们的学业,做一个我们民族真正的脊梁。捍卫我们的红色天国,为解放所有被压迫的人民奋斗终生!叫我们伟大、光荣的红色旗帜永远高高的飘扬!”

    授旗仪式结束了,点将台成了戏台,在演出着上海剧社编排的小歌舞剧。表现苦孩子终于有了学上的《放牛娃上学堂》,体现军民一家努力生产的《开荒》,反映男女自由婚姻的《丰收的季节》,当然,最后还有《白毛女》。

    就在《白毛女》最后一幕即将终结的时候,一个意外险些发生。

    “看人间,哪一块儿土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血汗灌溉!可恨地主满狗官,土地他霸占,庄稼是私财,又逼租子,又放高利贷。多少长工被奴役,多少喜儿受苦难。穷苦的人儿,地作床来天当被盖。诉不尽的仇恨啊!汇成波浪滔天的江和海……”

    哀怨、凄婉的歌声中,面对守着粮囤,得意洋洋点数银圆的地主,一个满脸泪水的年轻学兵忽然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一声大吼,“妈的,狗地主,我宰了你!”

    “杀了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给喜儿报仇!”随着怒骂声,几个、几十个的学兵冲向戏台。戏被迫中断了,扮演地主的演员浑身颤抖,脸色煞白,呆立在台子上手足无措。如果不是台下教导旅勤务部队的及时阻拦,后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要宰了他,呜呜……俺娘就是被他霸占的……”首先冲到台边儿的学兵哭叫着,还在奋力想挣拖值勤士兵的阻拦。

    “好兄弟,这是在演戏啊,他不是真正的地主,是咱们的兄弟啊……”

    “为什么不杀了他?”杨秀清鼻子有些酸酸的看着身边儿的林海丰,“这戏太憋屈了。那个喜儿相好的不是投奔了咱们天军了吗,这个死东西怎么会不杀回去,还叫可怜的丫头在山里遭罪?不好,这样不好。”

    林海丰看看渐渐平息下来的纷乱,又瞅瞅紧皱眉头的杨秀清,“弟兄们懂了,这就足够了。真正的结局要靠他们去补上。”

    “你呀,就是能搞名堂。”杨秀清站了起来,冲着林海丰笑了笑,“走吧,去问候问候演戏的兄弟姐妹们,这一闹,可是把人家吓得不轻。”

    “呵呵,王兄可是不知道啊,演地主这个演员,那是费了好多的口舌才踏实到了今天,不愿意演呢。”林海丰笑着把杨秀清让到前面。

    “恩,坏人谁愿意当啊。不过,演戏还是不一样的,能把个老地主演的如此逼真,是要有很多的付出的,值得赞赏。”杨秀清呵呵地笑着,忽然又转头冲林海丰挤了挤眼睛,“知道吗,现在天京可是有不少人象恨这个老地主一样的恨我呢,大概做梦都想咒死我。”

    “那是他们也想当什么老地主,抱着粮囤数钱玩儿呢。”林海丰凑到杨秀清的耳边儿,小声笑到,“可惜,这里太多的弟兄们不会答应的。”

    夜深了,杨秀清和林海丰还都没有任何的倦意。

    “形势发展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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