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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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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安王的话叫韩慕岳浑身一激灵,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天京城内的那些清妖内奸。他急忙转身要出屋叫上几个侍卫分头去找。哪知刚到门口,迎面柳湘荷回来了。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韩慕岳这回总算是一块儿石头落了地,看着柳湘荷轻声地埋怨着,“这可好,你一个人说走就走,殿下可是生气了,我们正要照殿下的吩咐四处去找你呢。你这是……”他这才开始注意到柳湘荷一瘸一拐的走路姿态,再往上看,整个一个柳湘荷早没有了出门时的那种光彩,灰头土脸,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还有血迹。他惊呆了。

    “你这个丫头,怎么又这么自由散漫,为什么出去不带侍卫?我……”听到门口的声音,林海丰大声地训斥起来,一看到进来的柳湘荷那模样,他顿时蒙了,连忙沾起身,急切地问,“这,这是怎么了?遇……遇上坏人了吗?”

    柳湘荷扶着门框摇摇头,嘴抿了几抿,终于委屈地哭出了声。

    “唉,你呀,哭什么呢,来,赶紧坐下,有什么话慢慢地说。”林海丰走过去扶着她坐下,又招手叫韩慕岳拿来湿手巾,一面小心替她擦拭着脸上的灰土、血迹加泪水,一面扭头吩咐韩慕岳赶紧去叫大夫来。

    “不用请大夫,我……我没事的。”柳湘荷抽抽噎噎地边说,边随着林海丰手巾的移动不停地嘴里抽着凉气。

    “啧啧,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一张脸,怎么伤成这样?”林海丰望着她半边儿受伤的脸,心疼地问着。

    “摔的。”柳湘荷的眼泪禁不住又涌了出来。

    “摔的?”林海丰一愣,“骑马摔的?”

    “恩,人家着急回来,那个破老马偏偏不争气,一下把给我摔了。”柳湘荷真是满腹的委屈。

    “我的老天!”林海丰回头瞪了眼韩慕岳,忽然看着柳湘荷嘿嘿地笑了,“那匹老马不是你自己挑选的吗?我看怪不上人家老马,你自己黑灯瞎火的乱跑闹的。多危险啊,这还是摔了,要是遇上个坏人,那该怎么办?”

    “坏人?坏人我才不怕,我有枪,怕的什么坏人。就是老马讨厌。”

    “好,好,老马讨厌。以后不骑马了,走着走,看它还摔谁。”林海丰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要殿下擦了,老笑话人家。”柳湘荷一把夺过林海丰手上的手巾,呲着牙咧着嘴的站了起来。

    “干嘛去啊?”林海丰奇怪地问着。

    “人家去洗洗,完了还要收拾下东西呢。”柳湘荷抹去眼角的泪痕,终于有了笑意。

    “不急,不急,先休息休息。”林海丰按着她重新坐下,笑着问到,“还没跟我说说,今天是去看谁了?听说是在阅兵式上遇到熟人了?”

    “恩,”柳湘荷得意地笑着,“我见到弟弟了。”

    “弟弟?”林海丰也坐了下来,“你们家不是长沙的吗,弟弟难道也在了天军吗?”

    “当然了。”柳湘荷骄傲地一扬头,嘴随即也咧了咧,下意识地用手巾捂了捂伤了的脸,“弟弟还是在咱天军第一次打长沙的时候就加入的天军呢。”

    “好事儿,好事儿,第一次打长沙就参加了天军,那可是个老兵了。”林海丰笑着,马上又纠正到,“不,应该说是个年轻的老兵。恭喜你啊,这下就可以和你父母亲联系上了哦。”

    “那当然。”柳湘荷甜甜的笑了。

第四十一章呵呵,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 
柳湘荷原名叫柳香河,七岁那年就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当时的金陵。那个年代,由于家庭的贫困,在她的记忆里,爹被人习惯地称作柳老大,至于母亲姓什么叫什么根本就没有那个概念,她唯一能够知道名字的就是她的弟弟喜河。

    按照她的记忆,长沙被天军收复后,内务部曾经调查过她的家乡,可是,她的家人因为生活所迫,也已经早迁离了原地,暂时查无下落。为此,柳湘荷伤心了好一阵子。

    真是无巧不成书。在上午的阅兵式上,前一军调来参加受阅的部队,刚巧为首的师帅也叫柳喜河。检阅台上的柳湘荷在听到身边儿人的介绍后,不禁心里一动。

    受阅部队通过检阅台的时间很短,又离的远,她根本无法看真切这个柳喜河的面目。于是检阅结束后,她先是向翼王府的官员详细打听了有关这个柳喜河的情况,结果是越打听,她的心里越感到激动。这个柳喜河只有十八,刚好比自己小一岁,年岁和弟弟恰恰相仿,而且更巧的,他也是长沙人。

    柳湘荷迫不及待地跑到柳喜河师在城外的驻地,第一次却空手而归。柳喜河有军务,不在营地。

    当按着营内值班军官的提示,掐着晚饭的点儿,再次来到军营,并和柳喜河攀谈之后,柳湘荷终于如愿以尝。这个年轻的英雄师帅,果然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柳喜河更没有想到,这个被父母和他魂牵梦绕,早已经被他们认为也许不会活在人世上的姐姐,不仅还好好地活着,而且也成了天军的一员,还是安王殿下府里的尚书。姐弟俩真是悲喜交加。

    巧遇了弟弟,得知了爹娘不仅健在,还都有了田地,欣喜、激动之余,柳湘荷感到的就是遗憾。才见到日思夜想的亲人,却又要分别。她惦记着自己还应有的责任,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告别弟弟。

    柳喜河把姐姐送到城门口,看着姐姐进了城。满脑子里都是父母和弟弟的柳湘荷,放马小跑着,跑着跑着就跑岔了路,这才有了个马失前蹄……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听完柳湘荷的叙述,林海丰连声赞叹。

    “殿下,什么啊,难道那破老马还把人家摔对了不成?”柳湘荷哭丧着脸哼到。

    “哈哈,不是,不是啊。”林海丰笑了,“我是说你弟弟不错啊。我听翼王介绍过,这个柳喜河可是了不得,人小鬼大,当初第一个冲上岳州城,又是孤军奔袭,抄了曾国藩在衡州的老窝,可是个西征军里出名的人物哩。”

    弟弟还有这么厉害的战功呢?这个臭家伙,可是没和自己讲起过呢。柳湘荷笑了,听到安王夸奖弟弟,她比吃了蜜还甜,也一时忘记了身上的痛楚。

    她站了起来,看看一边儿傻笑着的韩慕岳,“别都站着不动了,赶紧开始收拾啊。”

    “这个书、信函,还有文件都要分开放,床上的那几本书先不要动,晚上睡觉前殿下要看的,等早上起来临走前再放进箱子里不迟。文件就都收起来,明天要走了,不叫殿下再做事了,早点儿休息。废纸什么的不要乱丢,搜集到一起,最后烧掉……哎呀,我说殿下您能不能老实的呆会儿啊,您可别动啊,衣服什么的都放那,一会儿我自己整。我是最怕殿下动东西了,您一动就准乱……”柳湘荷那永远不厌其烦的磨叨又开始了。

    林海丰笑了笑,只好坐在一边儿,静静地看着手和嘴一起忙着的柳湘荷。这个年代的人,似乎要比自己以前所处时代的人要早熟的多。

    “好了,”柳湘荷收拾利落,边拍着手边四下寻摸了一会儿,满意地笑了笑,“殿下,赶紧洗洗休息吧,天色可是不晚了。”

    “好,我一会儿就休息。叫慕岳他们也去你屋里帮着收拾收拾。”林海丰乖乖地答应着。

    “不用,我的东西我自己来,才不叫他们掺和呢。”柳湘荷看看韩慕岳,一撇嘴儿。

    “你呀,以前可以这样,现在你身上不是有伤嘛,累不得的。”林海丰叹口气,“别看现在还感觉事情不大,等一觉醒来,你就知道厉害了。”

    “哪有殿下说的那么严重,”柳湘荷嘿嘿地笑着,“人家又不是泥做的身子。”

    哪能那么严重,不严重才叫怪。

    在送行的官员中,林海丰见到了正和姐姐难分难舍的柳喜河。

    “原来喜河是柳尚书的弟弟啊,我说嘛,怎么看着好象有些什么地方象一个人,可就是没想起来。”石达开看着有些羞涩的柳喜河,笑着。

    “是天朝给了大家相见的机遇,”林海丰拍拍柳喜河的肩膀,“好好干,多杀几个敌人,叫全天下还不能团聚的亲人们都能团团圆圆的在一起。”

    “喜河是好样的。”石达开一挑拇指,“你们的爹也是好样的,我在荆州和宜昌城外见到过,是个支援前线作战的老英雄,从长沙一直跟着天军打到了宜昌。了不起!”

    “呵呵,算得上是一门得英雄了。”林海丰笑着看看眼圈儿还红红的柳湘荷,“怎么样,是不是舍不得离开了?要不你就先留下来,正好养下伤,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柳湘荷看看两位王爷,扭头替弟弟理了理鬓发,又整了整衣裳,“天冷,又要打仗,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就多认识些字,给爹娘写写信,报个平安。方便的话,也给姐姐带信来。”

    “恩,姐姐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姐姐也要自己多保重啊!”柳喜河咧嘴笑着。

    柳湘荷紧闭着嘴,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再没有回头。

    “呵呵,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石达开笑着看看上马离去的柳湘荷,拉着林海丰走了几步,“兄弟要好生保重自己啊,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对我们来讲,时间有的是。”

    林海丰笑了笑,没有说话。

    石达开取出一个小红布包,塞到林海丰的手里,“这是一个金钗,送给未来弟妹做礼物的。本来是想多准备些的,怕你不要。”

    林海丰咂巴咂巴嘴,嘿嘿一笑,“这次回到上海,本王要娶王娘,养王子王女,好好轻松轻松了。”

    “去你的吧,别在我眼前装相。”石达开狠狠地擂了他一拳,“你要能老实下来,除非是日头能打西边儿出来。”

    柳湘荷现在可是最老实了。一早起来果然就是感到浑身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勉强装的没事儿人似的告别了弟弟,一开始上路,就越来越难受。中午在临时营地照顾殿下吃过饭,她就几乎一口都难以下咽。再坚持到下午,已经开始身上烧了起来,脑子也昏昏沉沉,又一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

    “你看看,你看看,哪如当时先留在宁都了呢。”林海丰摸摸她那发烫的额头,数叨着。

    “没事的,我刚才就是一时打了个盹儿,不信我现在上马殿下看看。”柳湘荷咬牙硬撑着。

    “还嘴硬,你还是老老实实躺到担架上去吧。”林海丰叫来刚刚扎好的担架,“一会儿先吃几片退烧的药,晚上到了营地再叫大夫煎上几付汤药。坚持到龙岩就好了,那里有天京送的新药。”

    “这上面……”柳湘荷瞅瞅担架,犹豫着,躺这上面叫别人抬着,也太那个了。

    林海丰愣了下,忽然哈哈地笑了起来,“你呀,这上面怎么不好了?你就闭上眼睛,当是在坐花轿了,舒服的很呢。”

    “殿下,您又嘲弄人了。”柳湘荷的脸通红。

第四十二章“大家想听吗?”林海丰……() 
龙岩,刚刚接防教导旅的红三军军部就设在这里。

    林海丰一行人回到龙岩,几天后,林凤祥、黄再兴、曾锦发,还有红一军副军长陈玉成等人,也都从漳州等地赶来了。

    由于恰好赶上个本来应当是“做礼拜、讲道理”的日子,林海丰带着这批高级将领们去参加了红三军、教导旅两个团的军官俱乐部,还有士兵委员会所组织的活动。

    再次回到红三军军部的时候,曾水源等红三军的主官们脸上,可就都有些明显的不自然了。尤其是红七师的师长陈桂堂,更是有些灰头土脸。

    “怎么样,对刚才这一圈儿转下来,大家有什么想法啊?”林海丰示意大家都坐下来,自己忙着朝烟锅里填着烟丝。

    “我看还是殿下那句话,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林凤祥看着红七师师长陈桂堂,“都说教导旅强悍,有战斗力,我估计不少人心里大概还在认为,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他们的武器占有优势。事实是这样吗?二十团如果不是殿下和我们今天突然的到来,他们就会流于形式,东拉西扯,敷衍了事。士兵委员会还知道组织士兵们认字,学习,可上面的团长等大人们却在逗闷子,拿军团政治部的三令五申当儿戏。再看看教导旅,旅部官员都在各团乃至连队亲自参加军官俱乐部的活动,畅谈天王的**理想,讲个人的宏伟抱负。甚至南方的战役还没进行完,他们就开始设想未来针对也许比满清更具有危险性的俄国人如何的作战。别的部队出现的甚至有些人还会不以为然的小事,为什么在教导旅就不出现?精神和思想上的差别,才是教导旅真正强悍的原因。”

    “是啊,军歌大家都会唱了,我们是老百姓的军队似乎都成了老掉牙的话题了,其实,远远并非如此。我们军团不是没有骚扰百姓的事情出现,这说明军队的思想教育并没有做到深入人心。”黄再兴抬手一指,“教导旅一团军官俱乐部的两句话写的就好,‘天下者,百姓之天下。江山者,人民之江山。’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这个话题永远不能放松。”

    “黄参谋长说的对,今天的事情表面上看上去不大,长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它会影响到我们整个红军的未来。”林凤祥瞅瞅曾水源,“曾军长,军事训练是军人的本分,对每一个官兵认真细致的思想教育,却永远是我们红军克敌制胜的法宝。军团第一期《红星报》将对你们点名批评。另外,根据条例规定,你们军和红七师的政治部部长,还有那位团长大人就地免职。”

    “是!”曾水源立刻起身答应着。

    “部长们免职应当,下面的不重视,原因都是在于上面的不认真。”林海丰磕了磕烟斗,“至于那个团长,包括军长、师长,我看还是先给个警告,还要通报批评。”

    说着,他站了起来,环视了下屋子里的将领们,最后把目光落在陈桂堂的身上,“红七师还是很能打的部队,获得的荣誉也不少。不过,骄傲是要不得的。一个真正的军人的好坏,军事技能是一个方面,但是,思想上的松懈是危险的。没有了思想的军队,枪口也会迷失掉自己的方向。”

    他又一指墙上的地图,“地盘越打越大,骄傲、享受的不良作风也会随时滋生出来。这种东西不克服,时间久了,我们就会被这无形的敌人所打倒。战场上的英雄,倒在花团锦簇中的悲剧历史上不乏其人。我们能抵御的住吗?大家都要不时地询问一下自己。不是说只要换了军装,剪了短发,再拿上新式的武器,你就是个合格的红军战士了,没有那么的简单。一个合格的红军战士,必须有顽强的战斗素质,和优秀的为全天下百姓服务的思想,能抵御一切拿枪的和不拿枪的敌人的威胁。为了天朝,我们要奋勇杀敌。为了人民,我们要保卫天朝,建设好天朝。我们红军的座右铭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可以涵盖一切的漂亮口号,不管是你们,还是我,都要铭刻在心上。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

    曾水源看着安王,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殿下,刚才在教导旅您提到了阶级间的争斗,我还没太闹明白。殿下是不是再仔细给我们大家讲上一讲?”

    “大家想听吗?”林海丰看了看将领们。

    “殿下很快就要离开了,正好这几天可以给我们大家好好讲上几天。”陈玉成笑着喊到。

    林海丰笑了,“我走之前会赶写出一个关于现阶段我们国内各阶级分析的文章,回头在你们军团政治部的《红星报》上发出来。今天,我就简略地先跟大家说说。”

    他重新坐了下来,装上一锅子烟丝,“我们的天王带领我们去追求的**,那是一个没有阶级的社会。所谓阶级,就是这样的一些集团,由于他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譬如农村中的地主,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土地,不用自己付出任何劳动,却雇佣、盘剥长工、雇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是地主阶级,一个是农民阶级的对立。还有一些矿山、碳棚、渔场,工人、水手们辛辛苦苦出力流汗,矿主、碳主、船主们可以身不动,膀不摇,无数的金钱落入他们的腰包,真正劳动的人们却是收入微薄。这些人们比起农民来更苦,他们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是地地道道的无产阶级。咱们的东王身世之苦,大家相必都清楚。两个不同阶级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他停了一下,看看大家,接着说到,“正是由于不同阶级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的产生,出现了国家这个概念。有人鼓吹‘君权神授’,认为君主国家的权力是神给的,有的说皇帝的权力是‘受命于天’,把皇帝称为‘天子’。其实呢,国家是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的,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它也将随着阶级的消亡而消亡。国家是什么呢?它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暴力工具。所以说啊,我们和满清之间的斗争,是两个不同阶级之间的争斗。满清代表的是封建皇权、官僚、地主、小资本家,而我们代表是广大受奴役、受压迫的劳动人民的利益。只有武装夺取政权,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殿下,那我们军人是什么阶级?”陈桂堂瞪着一双大眼问到。

    “这还用问啊,你我都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当然是无产阶级了。”曾锦发呵呵地笑着。

    “有点儿道理。”林海丰也笑了,“我们现在的住处,官职都是天朝给了的,一旦失去,将是一无所有。”

    “那么,我有个问题?”潭绍光和陈玉成交头接耳了一会儿,问到,“天朝讲求天下大同,可又有了一大批的大大小小的国宗,他们什么都不做,却照样享受更高的待遇,这又怎么算?既然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外一个阶级的暴力工具,那我们军队就是国家的武器,面对这种事情,我们又当怎么办?”

    “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的,看问题要从各方面去看,不能只从单方面看。”林海丰想了想,“现在主要的阶级矛盾是我们和满清之间的矛盾。当然,还有那些垂涎我们这块儿国土的列强,也就是帝国主义分子。至于以后,也许会出现新生的剥削阶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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