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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不是就好,那就一言为定罗!我知道你住哪儿,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拿钥匙,顺便开始我的工作。”
风妮聪明地知道她若再不走,一定会遭拒,于是俐落地站起身,勾起背包,·我有急事,先走了。”
“蒋兰不在,你这一走——”
“我知道你最近满无聊的,你就帮她看一下店吧!拜拜,明儿见。”
望着她去如风的迷人身影,骆子尘登时觉得头好疼,太阳穴隐隐发涨着!
一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着了她的魔,答应她的要求?
自己铁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八九不离十。
明天!可怕的明天!oh!mygod。
是夜,骆子尘反复无眠,盯着天花板的影像全是那个妖女的得意模样,他就一肚子火无法宜泄!
天哪!他是招谁惹谁了!竟会得到这种恶果。
拎起被子蒙上头,他在悔恨、痛苦中煎熬着,就这样一夜未眠直至天亮,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丝睡意——
铃……铃……
他掀起被子,用力将那不听话的闹钟挥落地面!
“该死的,你就非得和那女人联手起来对付你主人是不是?”他一气之下,净是数落闹钟的不是。
算了,既然睡不着,他乜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一起床他又蓦然想起季风妮今早会来报到,他整个人又泄气了下来。
为什么他居然会忘了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水蛭而答应她的要求呢?
甩开棉被,蹋开床,他跳起身,用力攀上横架在床面上方,用来练功强身的不锈钢管,念书时他曾经修过杠杆体操,也有不错的成绩。
可想而知,隐藏在他衬衫底下的胸肌是多么的发达,两只臂膀更是坚实纠结地可让任何对手望之生畏!
但一般人看见的只是他那张帅气潇洒的脸蛋,实难想像他的内在是么地真材实料、货真价实。
激出一身汗水后,也洗涤了他的郁闷,骆子尘顿觉精神舒爽许多,冲进浴室内,享受在莲蓬头下冷水冲刷在身上的快感!他大大的叹出一口愉悦的气息。
才刚踏出浴室,门铃就响了!
他随即在重要部位绑上条毛巾,一手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手旋开喇叭锁。
映在瞳仁中的俏丽人影果真是她!
事实上在运动的当时他已想开了,反正要来的,何不平常心以待。
因此当门铃响起的刹那,他虽知道是她,却不再烦心。
“你——啊……”
意料之外的看见几近全棵的他,风妮赶紧捂住眼睛,回过头躲开他的注视。
“怎么了?不希望看见我?”骆子尘嘴角泛出笑意,打算报仇了。
“不是,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呢?”她依旧背对着他,怎么也不敢转身看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有吗?我有穿呀!”他斜倚在门边,凌乱的发梢尚滴着水滴。
“你一定是骗我的。”
“你不看看又怎么知道呢?”他故怖疑阵,想诱她上当。
“真的?”风妮徐徐转过身,透过指缝处细细打量着他,天呀!这个下流鬼,居然骗她!倏然,她连忙蹲下身,将脸埋下,愤怒的用手指着他,
“去,去穿衣服,你这个暴露狂!”
“你怕我?”他笑看她的反应。
“我哪有。只是你这副样子实在有碍观瞻。”
“那就没办法哕!我一向习惯在家里脱下一身束缚,轻轻松松的休息,如果你没办法接受,那咱们就没办法合作了。”他欢喜在心里,这结果可是他求之不得的,阿门!
“不,我接受我接受。”到手的鸭子怎能让他飞了。
“好,那你进来吧!”骆子尘欠了欠身,不霹痕迹的扯开唇角。
风妮暗地里吐吐舌头,好壮壮自己的胆子。吃了秤铊铁了心的她猛一回头,却撞上了他宽广结实的胸膛。
“啊!好疼。”他是阿诺吗?老天,撞得她鼻子都红了。
他单手稳住她,骆于尘漂亮冷峻的黑眸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想投怀送抱也不用那么急,瞧你的小鼻子。”
“你乱讲,我哪有——”
此时风妮倒抽了口气,睁大眼瞪视着他粗犷纠结,蓄满力与美的胸膛,无法凝神贯注说出反驳他的话语。
“前一刻含羞带怯的小女人,怎么?在下一分钟就转了性了。”他神清气朗地笑着,双手环胸地调侃她。
听出他话中的嘲弄,风妮立即绕过他走进屋内,“我要开始打扫了,你可以出去了。”她告诉自己,今天还是少面对他的好。
“今天我不想出去,倒是想回房睡个回笼觉。对了,你oq什么名字?”他两眼闪着幽默,陡生想知道她姓名的念头,他想了解像她这样一个奇怪的女孩儿会有个什么样的名字。
“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的。”风妮诧异极了,原来他不仅没将她放在心上,还把她说过的话当垃圾般听了就丢。
“有吗?我当真忘了。”在他平铺直叙的语调中听不出一点儿涩意。
“季风妮。”她又气又重的说。
“季风妮。”他复诵了一遍,“好,我记住了。我要提醒你,走廊右边第二间的书房是我的禁区,你可别乱闯呀!其他地方你爱怎么扫就怎么扫,别把地扫穿了就行;还有,我房里还有一堆臭袜子,待会儿你可以逆来拿。”
他暖昧地对她眨眨眼,随即转身进入卧室。说也奇怪,原有的不安与怨气在看见她来后居然消逸无踪了!这下他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罗!
只是风妮杵在当场进退维谷,她绝没想到对于自己的到来,骆子尘竞能保持得那么自然沉稳,原以为他会紧张得跳脚才是。
唉,她失算了!
“累死我了。”
打扫了整整半天,风妮已经累瘫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
刚才她好奇的站在他书房门外摸索了半天,已经上了锁的房门怎么也打不开!会有什么秘密吗?该不会是她要找的证物吧!
天,她会好奇死的。
那个骆子尘睡得跟只死猪似的,刚才去他房里拿出藏在床底下的一堆臭袜子,他居然动也不动的,连声谢谢也没说,真是个十足的混球!
像他这种睡相,被人暗杀了可能都还不知道,这样的人能当黑帮的三巨头之一,还真让人怀疑。不过躺在床上那赤裸的上身还颇令她玩味的,她怯生生又有些好奇的想摸摸他结实硬挺的身躯,但又怕吵醒了他而驻足不前,只能站在远远地欣赏着他充满男性魅力的体魄。
风妮嘴角含笑,在滚滚思绪中慢慢合眼睡去。
不一会儿工夫,骆于尘房间门也打开了,他慢慢走向风妮,此刻的他已衣衫整齐、西装笔挺,手上更多了件薄毯。
他轻轻为她盖上,半眯着漂亮的黑眸定定审视着她,她到底是什么人呢?虽对她心存满腹不得其解的疑问,但骆子尘仍不愿去调查她。
对一样美的东西,他不会问她的来历,因为他非常有自信,这个小女子绝对撂不倒他的。
忽然对她不再心存无奈,反倒是有股饶富趣意的心情,她是这辈子唯一一个敢向他挑战的女人,物以稀为贵嘛!倒不如和她这个异类玩玩游戏。
你既是吸血水蛭,那我倒要瞧瞧你能吸我多少血?
在地优美柔软的红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骆子尘突然回想起那天在broadwayshow他强行占有了她的唇,那感触仍是记忆犹新。
一想起刚刚她在他房里傻愣愣的看着他的身体,骆子尘就忍俊不住笑开了唇角,这小妮子以为他不知道,这对听力一向不弱的他来说怎么可能。
替她盖上薄毯,他再度站起身,他得去开会了!
回眸瞥向佳人,明天再见了。
“陆老今晚又传来消息。”
开完会议,骆子尘正好由手机收到陆老传来的四角密码讯息,于是驱车前往黑帮,将这消息传达给乔勋知道。
巧的是,楚寒森也在场。
“他怎么说?”
“军火贩售的主角已经来了。”他不动如山的脸上,有着凝重的神情。
“你何时去找陆老了解内情?”乔勋走向酒柜,从中拿了瓶威士忌,各倒上一小杯递给他和寒森。
“明天吧!”他浅尝了一口,“你哪来的这玩意,还真正点。”指着手上的酒,骆子尘诧异道。
“还不是竹春帮那几个小于,为了巴结我,拿来奉献的,这可是有二十年以上的陈年好酒,别糟蹋了!”乔勋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眼神掠过一丝嘲谑。
竹春帮企图加入黑帮已有好一阵子了,可惜乔勋嫌他们的素质不一,一直要求他们精减人数,若到达他要求的标准,他或许会同意。
“他们还真有心哪!”骆子尘果真一饮而尽,一道暖流经由食道滑下胃部,那感觉还真不赖,有暖胃的功用。
“还有,—瓶,不如明天你拿去献给陆老,套套口风。”陆老爱酒成痴这足众所皆知的事,也难怪楚寒森会提出这种建议。
“谢了。”
“对了,明天几时出发?我好在帮内等你消息。”乔勋将话题绕回了方才的主题上。
“这个嘛!”骆于尘突然想起风妮,倘若他一早离开的话就见不着她了,思虑半天,他才做出决定,“午后吧!”
真搞不懂自己,曾几何时她在他心中也占有一席地位了!似乎她并没他所想像的那么讨厌,或许是只可爱的水蛭也说不定。
“那好,我下午会留在帮里等你的电话。”乔勋突如其来的抽走他手中的杯子,眼带疑问道:“看样子,你好像有点儿心不在焉?从实招来,是谁偷走了你的心,可别跟我打马虎眼。”
哇塞,有谈过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事!
骆子尘搔搔脑袋,想要规避话题,“你说什么外星语?”
“瞧你这模样更有问题罗!”楚寒森斜睨着他,试图挑出他的语病。他和乔勋有着同样的感觉。
“烦哪!没事把话题净兜着我转,我在想我的一堆小亲亲不可以吗?”骆于尘欲盖弥彰地驳斥他的话。
“不像,你不可能把心放在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身上。”
乔勋断言之,就因为骆子尘的红粉佳人特别多,他没必要为一个女人去伤神;况且经过这些年的深交,他也渐渐发现这个风流不羁的弟兄似乎藏有某种心事不肯透露,只是藉着恶名昭彰的名声掩饰心里那一角落的秘密。
“随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要走了。”骆于尘打算溜之大吉。
“等等,有件事我真的很好奇,姑且看在我不是个爱饶舌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前阵子你究竟在躲谁?”楚寒森堵住他的去路,好奇心没得到满足之前,他是不打算放他走。
“我知道你不爱饶舌,但就不能保证令夫人雪儿小姐不爱嚼舌根,再说我也从没承认自己曾躲过什么人,所有的事件全是你们猜测的,如果想知道,你们就继续猜下去吧厂
骆于尘丢了个大问号给楚寒森,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旋身离开了黑帮。
主角走后,乔勋及楚寒森两人面面相觑,所有的答案已了然于胸。
第4章
准时八点正,骆子尘已打点好一切,坐在客厅看着晨报等她到来。
那个有趣的临时女佣。
音乐钟响起,骆子尘隐去笑容,拿起遥控器按下中控锁,大门很自然的敞开了,站在门外的就是风妮!
“你昨天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一进门,她便开始兴师问罪了。昨天下午她醒来后,屋子里已空无一人,只有身上的一条薄被证明他趁她睡着之际离开。
“我看你睡得沉,所以没叫醒你。”他搁下报纸,一脸无辜地道。
“你……你不是在躲我吗?”长长的睫毛半掩住她为之黯然的瞳仁,
她曾一度以为他又在躲避自己,也怀疑自己这么做值得吗?为了就近找到证物,她把自己累得像条牛似的,但真能获得什么吗?
她不知道。
骆子尘攒紧眉峰,徐步欺近她,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用心、专注,彷若要将她的容貌、神韵,深深的刻划在心中。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真实的身份是什么?缠我的企图又为何?但我只明白躲你躲得太累人,我决定放弃了。”
风妮的神情略微一震,紧张地束紧胸口,更害怕他已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我会对你有什么企图?我只是想嫁给你,但你又不同意。”
她随便捏造一段台词,但愿能杜绝他的疑心。
“是吗?好,那我娶你。”他非常干脆的答应了她,只因他知道这个矛盾女人绝不会答应,这只不过是她想接近自己的藉口。
“你说什么?”
果然,她大大的吓了一跳!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要你嫁给我。”他无所谓的再说一次。
“这……这怎么成?”她紧张得冲口而出,全然不知这句话已泄了她的底。
“为什么不成,是你说的,你想嫁给我的,风妮。”
她的无措又怎能逃出骆子尘炯然犀利的目光,他不怀好意地以一声特别温柔的叫唤触动风妮不安的心。
“但……但我又不是东西,我也有自尊,总不能你要就要,不要就让你扔在一边吧!”她胡诌了个乱有理的理由。
“这么说是我不对了?但我想知道你爱我吗?”他设了个无形的陷阱让她跳。
“爱!当……当然了。”她笑得有点儿畸型,实因这样的问话太突兀,让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
他盯视她的目光越来越有神,神情中带有几分狂野和戏谑。蓦地,在他眼神中掠过一道诡谲的笑意,紧接笑容之后的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他技巧地撬开她两片红菱,温暖的舌长驱而人,粗鲁地在她口中缠绕挑逗,充满诱惑力的男性气息阵阵传达至她口舌之中,令风妮一阵迷惘……
冷不防地,他的一只大掌从她的小可爱底部穿进,覆上她坚挺的乳峰上!
“呃——”深感惊惶的她,却喊不出声,因为那一阵阵嘤咛全被貉子尘吞进了腹中,动弹不得的风妮全身充满着新奇与紧张,接受与排拒之间。
她是要来勾引他的,可不是来奉献出自己,她不应该——
“别紧张,只要你想着爱我就行了。”
骆子尘瞳光野亮如星,发挥出他猎艳高手的本事,拂弄着她的冷静;深谙泡妞绝窍的他总是能三言两语地让女人为他倾倒,当然风妮也不例外。
只是他无法预料的是,自己竟然也能沉浸在吻她的乐趣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原有游戏人间的心态已渐渐远离了他,率性落拓的个性已被敲坏,他很想认认真真的来对待怀里的这个女人。
大拇指隔着丝质内衣轻轻抚弄她的乳尖,引起她阵阵战悸与压抑呼喊的喘息声,风妮只觉得大脑混棍沌沌,已无法集中理智去意会自己正在做什么?对抑或是错?
骆于尘顺势将她压覆在沙发上,拉高她上衣的下摆,热烈如炽的唇含住她的蓓蕾,给她的又是另一番战悸和体认。
骆于尘凝注着她美丽的嗣体,体内的热情因而激昂不退,他深感两眼灼热,皮肤上居然会沁出压抑欲望的汗珠!
而他更确定的是,眼前的女人已是成熟的玫瑰,绝不是十六、七岁的体态,妈的!他还真是看走了眼。
他将拇指揿在她牛仔裤的铜扣上,“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我解开了它,你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他虽噙笑,但目光中却是百分之百的认真。
风妮愣在当场,她心中矛盾极了,她是想尝尝偷食禁果的滋味,而且对方还是个这方面的老手,绝对会带给她难忘的第一次,但……
他们是敌对的呀!
一个是地方角头,一个是警务人员,况且她接近他是为了抓他把柄,怎么可以——
五秒钟过去了!
骆子尘已从她眼中看见了犹豫、踌躇、矛盾、与渴望。他斜唇一笑,
继而放开了桎梏她身子的大手,翻起身远离她。
“算了,我不会强人所难。”
他将领结打好,西装扣好,看样于是要出门了。
“你要出门了?”风妮霍地拉回神智,嗫嚅地开口。
“办点重要的事。我看家里头还满清爽的,如果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今天放你一天假。喔,对了,这是我替你办的金融卡,当做是你的酬劳,
每个月我会存两万元美金在里面。”
“两万美金!”天哪!这可是她一年的薪水耶!
“怎么?该不会嫌少吧!”骆子尘看着她那抹逗趣的表情。
“你疯啦!”
“我没疯,只是善待我的女佣。”他笑得暖昧又诡魅。
“这种价钱?拜托,我只是你的女佣,可不是情妇,我想这应该是一流情妇才有的价码吧!”他是没疯,而她可快要气疯了!
“你若打算变换身分,我也没意见。”一句漫笑应声而起,注视着她的,眸光是盛满了调侃与戏谑的情趣。
“去你的,你去找别人吧!”如果她手上有枪,一定一枪毙了他!
“是你说的,那我走罗!”
递给她一个长长的飞吻,他跨足出去,也将风妮仇视的目光挥别于身后。
骆子尘坐上地下铁,通常在纽约城里他不爱开车,因为塞车的情况甚是严重,他不爱杵在小小的车身内做漫长又无味的等待。
约莫一个小时,他在delanceyst下车,所在地点谓之“下东城”。
这里大多为犹太人的居所,一间间小小的斗室相邻,狭隘却不显杂乱,形成纽约城中另一种风貌。
而人称“陆老”的陆雄,就隐居在这里头。
敲了几记暗号,陆老房舍的铁门霍地敝开,骆子尘快步闪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这小于今天会来。”在一张大办公桌之后扬起了一道沉重年迈的声音。
“陆老还真是神机妙算。”骆子尘帅性一哂,缓步走向他。
“后天那批家伙就要开始行动了。”未经骆子尘开口,他已主动告之。
以做线人的敏锐度看来,他是极为成功的。
“确定?”
“你这小于怎么越来越不了解我了,不定的话我敢说吗?”陆老挑高一眉,已花白的发丝微微一动。
他担任线民三十年来,消息从无失误的纪录,不仅如此,再怎么艰难
的任务,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顺利完成,也因此才会成为黑白两道最炙手可热的线民人选,更因为自己曾得罪过不少道上大哥级人物,最后只得遁隐到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能怨天尤人吗?不,他从没这个念头,因为他热爱这种深具挑战性的工作。
就像现在,他一个人窝在这种地方,亦不忘暗中从事秘密线索的调查。
“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我亲自来这里,你才肯透露?”骆子尘倒是有点心急地想一探究竟。
“日本崎村组。”
“崎村组?”骆子尘很惊讶,坦白说这名字他并没听说过。既是默默无名之辈,又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