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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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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海上的生活并不那么让人愉快,一成不变的大海,永远高远的天空,时常不期而至的风暴,总是让人对海上的生活产生不了太多的好感!

已经到了大海的深处,很少能够看见陆地的影子,偶尔能够遇到一个小岛,也是荒无人烟,实在是叫人心生厌倦,搞到最后,连一向好脾气地谢宁都巴望着遇上一些友好或者不友好的客人了。

他们此刻已经是在南亚地区,这一片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岛屿,不过,在他们贸然上了一个小岛之后,没有看见人烟,却遇上了一大堆毒蛇之后,他们对这些岛屿就有了敬而远之的意图,只是偶尔在这些岛屿上取些淡水还有水果什么的。

人生,总是因为有了意外才精彩。

这处群岛本来只有一些土著,不过,几十年前,那些土著就成了历史,因为有一伙亡命之徒来到了这里,将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大本营。

从欧洲还有天竺过来的商船经常会经过这里,因此,这些人的营生就是海盗,而且,还是那种讲究职业道德的海盗。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是抽取那些商船上货物的三成,然后,他们就会放过甚至护送(哪怕没有人会感激他们的护送)那些被打劫了的商船离开这个由他们控制的区域,该说他们的运气还不错么?这附近只有他们一伙海盗,要不然,都像他们那样,利润再大,也不会有人过来的。

“老大,有肥羊来了!”一个小个子的萎缩男人小跑着冲进了一间很有野人风格的屋子里,大呼小叫起来。

“肥羊?”被叫做老大的人是个壮硕的中年男人,他只穿着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一道狰狞的伤口从他的右肩一直划到小腹,看着那赤红色的伤痕,便可以想像这位曾经受过多么严重的伤害。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脸也被一道红色的伤疤破坏了,那道伤疤一直到他的嘴角,让他即使笑起来也让人觉得阴森恐怖。此刻,他正用一根小签子剔着牙,黄色的牙齿上,看起来还带着点肉筋。他胡乱用手指抠了一下牙缝,问道,“什么肥羊?”

小个子男人脸上带着贪婪的神情,激动的说道:“足有五六十只大船,吃水也很深,我敢保证,里面有好东西,据下面的兄弟说,他们船上的普通人吃饭,用的都是上等的瓷器!那种瓷器,一出手就是大笔的钱啊!”

“等我想想!”这位老大明显不是肌肉大过脑子的人,五六十只船,这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打拼了多少年,加起来也就百十条大大小小的船,还多是些淘汰货,很多都是直接打劫的那些船队的。他们缺少技术,自己造出来的船,总是不尽如人意。

利益,应该是有了,可是,风险同样很大!老天,真是让人难以抉择,不是吗?那位老大站起身来,在地上走来走去,然后问道:“打听清楚了吗,船上是些什么人?”

那小个子笑嘻嘻道:“那些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厉害货色,应该是东方来的商人,那些下面的兄弟在远处看了一下,每艘船上,并没有多少人,而且,他们的体型比起以前遇上的那些人小多了!力气肯定也不够!老大,干吧!这一票干完,兄弟们能乐呵多久啊!”

“他们有些什么武器吗?”那位老大总觉得心里不对劲,继续问道。

“没看见多少武器!”小个子肯定地说道,这可怜的家伙,他还不知道,大唐的海军更擅长的是远程攻击,比如说投石机,还有弓弩之类,那些刀剑可是要在白刃战的时候才用得上的。

而在西方,海战的模式一直停留在比较原始的冲撞上,这就是差距啊!

“那么,好生准备一下吧!”将心中的几许不安压下,雄壮的汉子下定了决心。

刘毅是不知道这么回事的,他此刻正奇怪着呢,要知道,在好几个小岛上,都看到过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还不是那种短期停留的,偏偏到了岛上,连人影都没有一个。

“该死的,难道我们是穷凶极恶的强盗吗,看见我们来了,就全跑了!”刘毅恶狠狠的啃着一只烤好的海鸟腿。

谢宁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的刘将军,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就是土匪强盗吗?”

刘毅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狠声道:“我要是强盗头子,你就是狗头军师!”

谢宁撇撇嘴,心里想道,行军参谋,可不就是狗头军师嘛!只不过说起来好听一些而已!

船队这些天航行地一直很小心,因为这里岛屿众多,也不乏暗礁,要是一个不注意,触礁了,那问题可就大发了!

清晨的时候,海面上笼罩了一层浓重的雾气,这很糟糕,因为大雾中,看不清海面,船队只好暂时抛锚了。

“报告将军,有异常情况!”

“说!”刘毅刚刚在甲板上练了一通,正满头大汗,当下收起手里的陌刀,问道。

“回将军的话,属下等人发现有船只在靠近,看起来不怀好意!”

刘毅皱起了眉头,这大雾弥漫的,连旗语也不好用,他征求的目光看向了谢宁。

谢宁冷声道:“能够把握他们的大体位置吗?”

那小兵回答道:“回谢大人的话,只能大体地确定他们的范围,位置无法确定!”

谢宁淡淡地说道:“朝着那个范围发射火油弹吧!”

“是!”

刘毅傻了眼:“火油弹?我们的存货可不多!”

那小兵犹豫起来,两位上司的意见不统一啊!

谢宁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那些熬过的鱼油难道不能用吗?”

刘毅恍然大悟,要知道,他们有一段时间,在海上捕杀了不少鲸鱼,那些鲸鱼油都被熬好了保存下来,现在,也就用得上了!

“去吧!”刘毅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本将军正好觉得手痒了呢!希望还能留几个活口,让我松松筋骨!”

于是,投石机被架了起来,点燃了引线的火油弹被放倒了发射器上,然后被抛了出去。

不得不说,海上燃起的火焰是一场不错的美景,尽管很多弹药没有正中目标,可是,亲眼看着海水的表面在燃烧,还是很能考验人的心志的。

而且,燃烧起的火焰,以及伴随着火焰的浓烟让海面上的可见度高了那么一些,那些倒霉的海盗的船只已经隐约现出了位置,成为了下一轮的牺牲品。

“该死的,这就叫没什么武器,嗯?”那位老大胡乱穿着一件兽皮的上衣,嘴里骂骂咧咧起来,“快,返航,返航!老天,什么肥羊,那些是魔鬼!”

那个提供了消息的小个子瑟缩起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块超级大铁板呢?

“该死的!”那位老大咬着牙,飞快地发布着命令,“让兄弟们分散开来跑,不要集中在一起!”

不过,显然,他们的速度不够快!一颗颗火油弹拖着长长的黑烟飞过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到哪里都是一场小小的爆炸,尤其是在海水里,热胀冷缩得到了完美的验证,飞溅的陶瓷碎片,还有弥漫开来的火油立刻就燃烧起来。

谢宁冷淡地看着那些规格不一的船只,已经明了这些人的海盗身份。床弩被架了起来,足有鸡蛋粗细的弩箭被射出,带着利啸声,穿透了一艘船的船身,然后,船身开始散架,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冰冷的海水对他们张开了怀抱。

“留几个俘虏,其余的,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刘毅直接吩咐道,“对,就是那几个领头的!既然是海盗,肯定这些年弄了不少油水!平白消耗了这么多库存,总不能白掏!”

“是,将军!”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这么决定了那些海盗的命运。

正文 第195章 殇

长安已经是第二年的暮春,柳絮翩翩,草长莺飞。

这时候正是走马章台、追花逐月的好时候,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心思的。

房玄龄在看到了他第三个孙子出世后,在孩子的满月酒上多喝了那么几杯,用御医的话说,就是酒后体虚,又有风寒入体,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以为是受了风寒,听那些个所谓的资深大夫说了一通所谓的五行不调的道理,开了一些中规中矩的药方,也不过是好了那么一点,很快病势又沉重起来。

李世民对这个一直跟着他的忠心臣子外加亲家一向是优容的,当下派出了御医,驻守梁国公府,专门为他诊断,并且,连膳食也是由御膳房提供,以为安慰。

房玄龄一直以来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史家说起唐朝的名相,首先便会想到他,总是说:唐代贤相,前有房杜,后有姚宋。唐人柳芳叹道:“房玄龄佐太宗定天下,及终相位,凡三十二年,天下号为贤相。然无迹可寻,德亦至矣。故太宗定祸乱而房玄龄不言己功;王珪、魏征善谏,房玄龄赞其贤;李积、李靖善将兵,房玄龄行其道;使天下能者共辅太宗,理致太平,善归人主,真贤相也!房玄龄身处要职,然不跋扈,善始善终,此所以有贤相之令名也!”柳芳的评论可谓恰如其分,司马光、欧阳修后来写有关这段历史评论时,都全文抄录。而明弘治十一年(1498年)所刻《历代古人像赞》中在玄龄公画像左上角所题对联一副:“辅相文皇功居第一,遗表之谏精忠贯日”。也是很好的注解。在凌烟阁二十四开国功臣中,他是唯一一个正儿八紧紧紧是以一介书生的身份位列其上的。他在李世民心目中的作用相当于汉高祖刘邦身边的萧何,李世民曾经公开称赞他:“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历代文人墨客莫不以他为榜样,晚唐诗人李贺在诗《南园》中感叹:“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那位后来风评并不算好的文人皮日休,早年即志在立功名、佐王治,追踪房玄龄、杜如晦的事业。他在《七爱诗·房杜二相国》中慷慨言道:“吾爱房与杜,贫贱共联步。脱身抛乱世,策杖归真主。纵横握中算,左右天下务。肮脏无敌才,磊落不世遇。美矣名公卿,魁然真宰辅。黄阁三十年,清风一万古。巨业照国史,大勋镇王府。遂使后世民,至今受陶铸。粤吾少有志,敢蹑前贤路。苟得同其时,愿为执鞭竖。”

而李世民自己也曾经为自己这个臣子赐诗,其中一首名为《赐房玄龄》用以颂扬、勉励房玄龄为国求贤:“太液仙舟迥,西园引上才。未晓征车度,鸡鸣关早开。”另外,还有一首《赋秋日悬清光赐房玄龄》:“秋露凝高掌,朝光上翠微。参差丽双阙,照耀满重闱。仙驭随轮转,灵乌带影飞。临波光定彩,入隙有圆晖。还当葵霍志,倾叶自相依。”

自古以来,君王赐诗乃是无上的恩宠,由此可见,房玄龄是如何深得圣眷了。

房遗直兄弟二人告了假,每日里在家中伺候汤药,为老父忧心忡忡,短短几天,便憔悴了许多。高阳一直很自责,要不是自己要大张旗鼓地为刚出生的儿子办什么满月席,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公公患病了。房遗爱一直安慰她,毕竟,这满月宴本来就是孩子的大事,怎么可能不办呢?倒是觉得自己太粗心了,居然一直没有关心父亲的身体。

“父亲大人!”房遗直坐在床前的圆凳上,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轻轻吹了吹,用勺子舀起一勺,递了过去,“该喝药了!”

房玄龄头发散乱,几天时间,已经变得干枯,毫无光泽,他转头看着自己的长子,拒绝了他的搀扶,挣扎着坐起,微笑起来:“拿过来吧!”

房遗直会意地将碗凑到了父亲的唇边,房玄龄一口气都喝了下去,只是有一些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房遗直赶紧拿出热毛巾,将流出来的药擦掉,又伸手扶住了房玄龄,将他身体放平,平躺下来,只在脑后垫了一个软枕。

房玄龄脸色有些潮红,他喝了一口蜜水,除去了嘴里的苦味,然后轻笑起来:“这么多年,药总是库的!”

“父亲大人!”房遗直陪着笑,“您曾经说过,良药苦口!”

房玄龄神情温柔:“是啊,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总是不肯吃药,你母亲怎么哄都没有用!那时候,是我硬灌下去的!”

“那是儿子当时不懂事!”房遗直有些羞赧,他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也会被父亲提起。

“呵呵!”房玄龄低笑着,“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

“父亲大人,您哪里算老了!您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遗爱正好进来,听得这句话,心里一酸,赶紧打岔道。

“哈哈!”房玄龄被逗乐了,“你小子,从小不安分,就喜欢胡说八道!为父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为父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孩子,除了小三,你们两个也已经成家立业,连孩子都有了,而且还算有出息,为父也就知足了!”

房遗爱故意说道:“父亲大人真是说笑,孩儿如今也是文不成,武不就,算什么有出息呢!孩儿还想着,要父亲大人多多指点,好让孩儿将来也能封侯拜相,光耀门楣呢!”

房玄龄看着自己的次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总是这般不着调!现在想起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了!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说话间,房玄龄脸上泛起了潮红,咳嗽起来,房遗直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赶紧上前给房玄龄顺气:“父亲大人,您还好吧!”

房玄龄摆摆手,笑道:“老啦,不中用了!说了一会子话,都没精神了!算了,你们两个,天天守着,也累了,回去歇着吧!为父自个儿歇歇就好!”

“父亲大人!”房遗爱说道,“您先歇着,孩儿陪着您就是了!”

“不用了,为父没什么事!按你们说的,为父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玄龄看着两个儿子通红的眼睛,故意板起了脸,“听话,再这样为父要生气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终于屈服了,房遗爱不放心道:“父亲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孩儿就在外面!”

“去吧去吧!”房玄龄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孩儿就告退了!”两个人无奈地退出了房间,就在外面命人准备好了床榻,两人就在外面守着。

李世民与李承乾都来梁国公府看过,李世民好生抚慰了一通,赐下了一大堆贵重的药材补品,希望房玄龄好生养病。

立政殿里,李世民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道:“玄龄的病,御医怎么说?”

王德小心翼翼地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后低声道:“回陛下的话,御医说,房大人身体虚弱,骨子里已经空了,恐怕是熬不过今年了!”

李世民再次沉默,最终只是深深的叹息一声:“玄龄啊!前些日子看他还是好好的呢,怎么一下子就这样子了呢?”

没有人敢接话,李承乾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李世民怅然地抬头,说道:“难道,人都逃不了那一天!”

是的,人的一生就是从生到死的旅程,没有人能够拒绝死亡的来临。李承乾心中低声说道。

李世民再次长叹一声:“乾儿,你说,朕是不是一直在痴心妄想!”

李承乾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长生不老,期盼的人多了,谁能说李世民这种想法不对呢?好生恶死,本就是人的天性啊,何况是高居上位的君王呢?

李世民没有对李承乾的沉默发表任何看法,他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罢了,乾儿,朕也乏了,你先回去吧!”

“那儿臣告退!”李承乾照例行礼告退,然后又多了一句嘴,“父皇要好生保重身体!莫要忧心过甚了,房太傅吉人自有天相,父皇莫要担忧!”

“恩,你下去吧!”李世民有些索然。

李承乾很快离开。

御医的诊断很正确,房玄龄尽管经过了十分精心的调养,但是身体还是一天天的衰弱下去,终于,油尽灯枯,只能凭借着什么人参之类的药材吊着一条命而已。

在一个夏天的傍晚,一代良相,房玄龄在他的家里,握着李世民的手,终于永远闭上了眼睛。

死亡总是让人悲哀而无奈,李世民当众失态,满面哀戚,悲不自胜,后来赐下谥号,为“文昭”,享年六十八岁。

房玄龄的去世很快传遍全国,李世民宣布罢朝三日,举国同哀。

正文 第196章 天竺之乱

李承乾沉默着在房玄龄的灵前上了一柱香,这个杰出的宰相也不在了,他心中喟叹起来,要知道,贞观一朝的老臣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了。

房家几个兄弟一直守在灵前,房夫人在得知了丈夫的死讯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也管不了什么事情,房玄龄的丧事最终是房遗直的夫人在料理,毕竟是大家闺秀,之前也掌过家的人,将事情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李世民赏赐了大批的财物,以为陪葬,不过,死者已逝,做什么,也没有多大意义。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嶣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李承乾心里吟咏着陶渊明的挽歌,只有淡淡地叹息。

“太子殿下,有来自海外什么拜占庭的商人已经到了扬州,据他们说,他们认识出海的刘将军!”一条消息报了上来。

李承乾淡淡地说道:“哦,看看有没有人能够懂得他们的语言的,既然他们是来做生意,就要按照做生意的规矩,当然,是我们的规矩!”

“属下明白!”李承乾的意思就是,趁着这些冤大头过来,狠狠敲诈他们一笔,还要让他们感激涕零。

李承乾接着说道:“你们跟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弄到比较具体的海图,毕竟,他们应该是出海出惯了的,总比大唐自己去探索来得好!当然,拜占庭的情报也要加紧搜集,尤其是他们的书籍!”

“是,殿下!”

拜占庭啊,李承乾心中轻轻叹息,毕竟离得还是太远了,隔了大半块大陆,还有茫茫大海相隔,通商还可以,但是,暂时,却是没有任何军事上行动的必要的。

而此时,天竺已经乱了起来。

玄奘几年前回到了大唐,带着一大堆梵文的经书,可是,国内已经是道教一家独大,佛经没有了半点市场,他只能孤独地待在山中的佛寺里,翻译着那些佛经,指望着佛家的再次昌盛。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去取经的天竺,已经发生了翻天巨变。

“二王子殿下,您难道就甘心,那个草包大王子永远比你高一头吗?”说话的是婆罗门教的一个祭祀,他神情阴狠,“大殿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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