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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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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承乾温柔的说道,“新城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帮小蓉儿也写一封吗?你知道的,她还不会写字!”

新城连连点头,踌躇了半晌,还是什么也没说,又跑走了。

李承乾皱起了眉,开口道:“查一下,新城到底是怎么了?莫非,她也遇上自己的心上人,不对长孙诠那小子死心眼了?”

一个平板的声音回道:“是,殿下!”

看着桌子上的一叠报告,李承乾皱起了眉。

“媚娘,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李承乾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了心中的愤怒。

武媚娘放下已经睡着了的小蓉儿,走了过来,拿起那叠写满了字的纸,粗粗看了一眼,脸色也变了,她垂下了眼帘:“殿下,是妾身疏忽了!”

“哼,莫非是母后不在,这宫里没人做得了主了!”李承乾扶起武媚娘,用眼神抚慰了她一眼,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嘴角微微挑起,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居然有人敢胡乱嚼舌头根子了!”

武媚娘同样叹息起来:“无风不起浪,新城公主殿下的确是太过仁厚了!”

李承乾冷哼了一声:“仁厚?新城就是太懦弱!几个胡说八道的奴婢,当时就该把他们当场杖毙,看他们还敢不敢造谣生事了!”

“新城公主只是心肠软,还有或许她自己也在心里有过怀疑的吧!”武媚娘的后一句话说得十分轻,若不是李承乾素来六识灵敏,或者还听不到。

李承乾沉默了一下,终于叹息起来:“这些年,我们确实对新城关心不够!还有父皇!”

李承乾露出了一丝苦笑:“或许是因为母后吧!”

“新城自然是父皇与母后的亲生女儿,这点毋庸置疑!”李承乾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然后说道,“那些奴婢,胡说八道也不靠谱!哼,除了豫章还有高阳,豫章还是母后从小带大的,别的妹妹,我可曾多看过一眼!”

李承乾的语气有些倨傲:“父皇那么多孩子,我承认的兄弟妹妹也就那几个!若是新城不是我的亲妹妹,以我的性子,怕是连她是谁都不放在心上的!”

“母后一向身体不好,尽管那年经过了药王孙道长的调理,好了不少,可是那时候,她又怀上了新城!”李承乾神情有些惆怅,“按照御医的说法,母后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生育了!父皇曾经说起过,要让御医流掉那个孩子,可是,却坳不住母后!母后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然后,便有了新城!”

“母后生下新城后,身体便大不如从前了!”李承乾的手无意识地在武媚娘身上游走着,“父皇大抵对新城还是有些迁怒的吧!他会觉得,因为新城的出生,他失去了母后!他有很多的儿女,而母后,却只有一个!”

“其实父皇心里也明白,那是母后自己的意思!可是,当怨恨成了习惯,他对新城就再也亲近不起来了!”李承乾又是一声长叹,“新城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什么事也不开口,我毕竟还是有些粗心的,竟然没有多关心她一些!”

“太子殿下一向对几位殿下关爱有加,这实在是怪不得殿下的!”武媚娘安慰道。

李承乾微微一笑,振作了一下精神:“新城大概是接触的人太少了,以后,让兕子带她经常往高阳那里去一下吧!还有,她虽然跟长孙诠定了亲,除了母后还在的时候,却一直没怎么见过,还是要让他们多见见面,免得将来成亲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驸马都尉长什么样子!”

“那殿下,那些多嘴多舌的宫女内侍应当如何处置?”武媚娘询问道,她心里也不舒服,这种事她居然疏忽了,一向骄傲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恼火的。

李承乾嘴角的笑容凉薄而残忍:“几个带头的,杖毙!剩下的,割了他们的舌头,重打二十下板子,赶出去就不必了,他们中难免有几个识字的!好像,宫里应该还缺一些做粗活的,就让他们过去吧!”

武媚娘撅起了嘴:“殿下还说新城公主呢?殿下自己也够心软的!皇家的事情,岂是他们一些奴婢可以随意说起的,按照宫里的规矩,全部杖毙也不为过!”

李承乾“哈哈”一笑,低头亲了武媚娘的额头一下:“媚娘啊,你要明白,死去有的时候反而是一种仁慈!让他们痛苦地活着,一辈子生活在怨恨和悔恨之中,或许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正文 第172章 父子论战

“以道佐人主,不以兵强于天下。其事好远;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故善战者果而已矣,勿以取强焉。果而勿骄,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得已居,是谓果而不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李珏在背诵着《道德经》,“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恶之,故有道者弗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不祥之器也。铦庞为上,勿美也。若美之,是乐杀人。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是以吉事上左,丧事上右。是以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居之也。杀人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李承乾赞许地点点头,然后问道:“那珏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李珏胸有成竹地说道:“依照‘道’的原则辅佐君主的人,不以兵力逞强于天下。穷兵黩武这种事必然会得到报应。军队所到的地方,荆棘横生,大战之后,一定会出现荒年。善于用兵的人,只要达到用兵的目的也就可以了,并不以兵力强大而逞强好斗。达到目的了却不自我矜持,达到目的了也不去夸耀骄傲,达到目的了也不要自以为是,达到目的却出于不得已,达到目的却不逞强。事物过去强大就会走向衰朽,这就说明它不符合于‘道’,不符合于‘道’的,就会很快死亡。兵器啊,是不祥的东西,人们都厌恶它,所以有道的人不使用它。君子平时居处就以左边为贵而用兵打仗时就以右边为贵。兵器这个不祥的东西,不是君子所使用的东西,万不得已而使用它,最好淡然处之,胜利了也不要自鸣得意,如果自以为了不起,那就是喜欢杀人。凡是喜欢杀人的人,就不可能得志于天下。吉庆的事情以左边为上,凶丧的事情以右方为上,偏将军居于左边,上将军居于右边,这就是说要以丧礼仪式来处理用兵打仗的事情。战争中杀人众多,要用哀痛的心情参加,打了胜仗,也要以丧礼的仪式去对待战死的人。”

李承乾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老子无为而治的道理了!可惜的是,这是不现实的啊!人生在这个世间,便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上古之时,若是一味无为,顺其自然,那么如今哪里还有人类的存在!”

“父亲是觉得人定胜天么?”李珏问道。

“不是!”李承乾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长子,“珏儿,你要记住,这世间,天地是需要我们以一颗感恩敬畏的心去对待的!自以为是的掠夺,终将自食恶果!”他眯了眯眼睛,想起了前世那个年代,几乎是灾难一般的场景,实在是心有所感!

李珏对此似懂非懂,但是他还是疑惑的问道:“于先生也说过,兵者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需以王道治天下!而不是霸道,他还说了一些对皇祖父不恭敬的话!”

“哦?”李承乾大体也猜得出来,儒家那帮文臣就喜欢啰嗦。

果然,李珏回答道:“他说皇祖父出征高丽,实在是不智之举,简直是穷兵黩武!还说,高丽小国,用圣人言论教化,自然心慕天朝王化,臣服大唐,不敢有什么不敬之举!”

李承乾嗤笑一声:“天真,幼稚!迂腐的书生之见!”

李珏有些不解:“可是,父亲,战争真的是必要的吗?高丽远在辽东,并不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李承乾淡淡一笑:“高丽也希望我们这么想!其实,若不是辽东朝鲜分为三国,一直在征战不休,你以为他们对中原不垂涎吗?只不过是一直腾不出手来而已!高丽对我们的威胁甚至还远甚于突厥!突厥毕竟是游牧民族,他们不能让整个中原成为他们的牧场!而且,突厥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尽管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文字,因此,他们的文明注定不能长久地传承下来!但是,朝鲜的三国却不一样,他们已经发展出了自己的文明,而且,他们不像他们的祖先一样,需要放牧,他们有完整的耕种技术!他们如果打下中原,就可以很快地消化掉中原的土地,用他们的文明取代汉人的文明,等到时间长了,谁还会记得汉人自己的文明呢?”

李承乾叹息起来:“珏儿,你要记得,朝代的更替不可避免,但终究是汉人自家的家事!若是有外人掺乎进来,才是亡国灭种的大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真理!你看,当年匈奴在汉武帝的时候是多么的恭顺,可是,后来,依旧一次又一次的在汉朝的边境掠夺!他们就是养不熟的狼,永远贪得无厌,不知道什么是满足!高丽同样如此!”

李珏点了点头。

李承乾继续说道:“很多时候,战争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你要记住,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一切的战争都是为政治服务的!”

李珏显然没明白过来:“嗯?”

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回忆:“举个例子吧!武德九年,也就是你皇祖父最初登基的那一年,大唐内外交困,突厥已经打到了长安城下,当时长安城随时可能被突厥攻破!”

“是的,后来皇祖父只带了几位大臣,三言两语就让突厥退兵了!”李珏眼里露出崇拜的神色。

“傻孩子,你也是皇家的子孙,居然还相信这种事情!”李承乾微笑起来。

“可是,史官就是这样写的啊!”李珏有些不服气。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啊!”李承乾轻轻一笑,感叹道,“你将来就会明白,政治上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输赢!一旦输了,便是永世不得翻身!”

“突厥当年之所以退兵,不仅是因为自身内部不和,还有,父皇当年尽输府库,以此换取了短暂的和平!”李承乾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突厥已经被打压得不成气候,但是,珏儿,你要记住,不要相信所谓的史书,从而轻视任何敌人,否则,你会后悔的!若不是大唐的国力远胜过突厥,我们的胜利不会那么容易!大隋当年如此强盛,却因为陷入了战争的泥沼,耗尽了国力,最终二世而亡!隋炀帝将战争看成了炫耀武力的手段,却没有从战争中得到任何利益,付出的不仅仅是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民心,人力物力经过时间可以弥补,而民心一旦失去,想要得回来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李珏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战争还能得到利益?”

“要不然,你以为你皇祖父为什么要去打仗!”李承乾失笑道,“虽然有彰显武功的意图,但是,还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大唐可以从此得到利益!辽东的土地很肥沃,还有大量的矿产,那边甚至出产黄金!你要知道,宫中现在所用的人参大多是高丽参,还有貂裘、鹿茸什么的,在中原千金难求,可是在辽东却不是什么稀罕的货色。高丽作为属国,未免太过轻慢自己的宗主国了,我们没有必要跟它啰嗦!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李珏有些为难:“可是,父亲,这个,如此功利,实在有违圣人之道!”

李承乾淡淡地说道:“圣人!圣人无欲无求,可是,孔子当年要传播自己的政治主张,何尝不是一种欲望!而且,我们可都不是圣人!”

这一切都颠覆了李珏的价值观,他有些张口结舌了。

李珏绞尽脑汁,然后说道:“可是,上古时候,尧舜之治,那个时候,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那个时候?”李承乾有些好笑,毕竟还是孩子啊,他轻笑一声,说道,“那个时候的事情,不过是传说罢了!谁又亲眼见到了!而且,那个时候,身为国君,尚且不能高屋华服,大禹治水时,甚至将腿上的腿毛都磨掉了!连国君都是如此,平民又是如何呢?”

李珏不吭声了,的确,那个年代,或许有了文字,又有多少能够流传下来的,现在人所知道的,无非是史家留下来的一些三言两语的传说罢了!

李承乾微微一笑:“自古以来,国家之间,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有的只不过是利益罢了!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因此,春秋战国时候,才有了周天子的名存实亡,各诸侯国的兴盛衰亡,还有秦国的崛起!”

“你的几个老师,他们的学问都是好的,就是太过迂腐了!”李承乾言语间有些感慨,“毕竟,他们只是读书人,只是臣子,很多时候,考虑的都是所谓的仁义道德!珏儿,你要记得,你需要学习的是帝王心术,你的眼光不能局限在所谓的圣人经典上!那些,是愚弄臣子平民的!”

李承乾已经下了决心,他如今储位已经稳固,哪怕李世民突然反悔,也是无能为力。两个儿子如今都已经在念书了,表现都算不错,自然,继承人的问题也要考虑了。立长立贤一直以来都是个大问题,因此,各朝各代,夺嫡之争不断,这一点上,宋朝就做得很好,李承乾决定效仿,直接立长,免得再起纷争。至于其余的孩子,等到航海技术成熟,他们可以在海外得到一块封地。

李珏并不知道,他听到李承乾的话,愣了一下,继而大喜,他知道,自己的父亲看来是属意自己继承他的位置了。

正文 第173章 立功

薛仁贵一身普通的战袍,神情冷肃,手里握着自己的方天画戟,毫无表情地在战场上收割着人命。

在这里,生命可以说是不值钱到了极点!每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有人的生机被剥夺,空气中粘稠的血腥味几乎能让人吐出来。但是,他几乎已经麻木了,原本浅色的衣袍上已经被鲜血沾染,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血浆溅到脸上,也没有时间去擦,几乎要糊住他的眼睛。

终于双方鸣金收兵了,薛仁贵脸上出现了一丝疲乏之色,但是他不敢放松,这个时候,一旦放松,很可能就一屁股坐下来,再也不想起来了。幸存的人对着这个年轻的袍泽都很是佩服。薛仁贵绝对是难得的猛将,尤其是天生神力!方天画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方天画戟属于重兵器,和矛,枪等轻兵器不同。方天戟使用复杂,功能多,需要极大的力量和技巧,集轻兵器和重兵器功能于一身。一般使用方天画戟者必须力大,戟法精湛,才能发挥该兵器的优势,在熟练以后,可以和重兵器对抗,如骨朵,锤,镗等比拼力气。也可以和轻兵器,矛、枪、刀比拼招式技巧。故该兵器的使用者在战场上身体素质很高,很拉风。当然,根据历史或者是野史,使用方天画戟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最出名的便是项羽、吕布,还有便是薛仁贵了!现在的薛仁贵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多么的光彩夺目,他也不知道,李承乾之所以愿意推他那么一把,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也是因为对他的未来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在辽东城这个几乎成了大唐与高丽的军队绞肉机的地方活下来。

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立下了很多战功,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出现冒领战功的事情,按照他砍下来的人头,差不多可以让他再升上一级了!

伙头军送上了热气腾腾的食物,每人一大碗热汤,里面是大块的马肉(战场上死去的战马便会被充作军粮),里面还有一些炖得很烂的白菜叶子,他们完全没有什么不适应,要是不能补充足够的营养,那么,第二天的战场上便会有更大的几率死去,哪怕那些道教的道士说什么死后为星辰呢,可是能活着不是更好吗?烤的金黄的面饼,虽然有点硬,但是可以更好地填饱肚子。随军的道士同时充当着军医,他们用烈酒给受伤的人消毒,将纱布在沸水里烫过用来包扎伤口,这样可以降低因为伤口感染造成的伤亡。

军营里并不沉闷,老兵们吹嘘着自己的经历,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新兵的不堪,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似乎也没有比这些晚辈好到哪里去!有人在嘻嘻哈哈地讲着荤段子,形容着自己睡过的女人是如何的丰盈,她们的身体是怎样的销魂。有些人起哄着,善意地嘲笑他们的牛皮,也有人得意洋洋,说道等到自己从辽东回去,便可以娶媳妇儿了!只要自己能挣上一份大大的军功,那么聘礼也就有了!

薛仁贵微笑着听着,他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那只小小的荷包,上面刺绣的鸳鸯其实一点都不像,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两只鸭子。不过,他一直记得明达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那刺眼的被针扎破的小孔,有殷红的血迹隐隐透出,他一下子心疼起来。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她是被家人一直保护着的,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他,愿意不顾一切地爱他!按照他的兄长的说法,明达从小到大都对女红不屑一顾,却为了他拿起了绣花针,他想到自己拿着这只荷包时,那个未来的大舅哥嫉妒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自从来到了战场,才知道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薛仁贵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也是武将世家,虽然因为当初站错了队,早就已经没落了,但是,家传的功夫还是没有放下的,加上他自幼天生神力,自然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前些年天下一直太平,他本来以为自己就要如父亲一般,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务农养活自己,娶个农妇,生上几个孩子给薛家延续香火,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大唐对高丽宣战,他看到了机会。不得不说,他一直是个有野心的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尽管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来到长安,但事实证明,他做对了!他不仅遇上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另一半,还有,他得到了机会!

他坚信自己可以在这里出人头地,辽东会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薛仁贵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嘈杂的声音渐渐平静下去,已经到了入睡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发出了鼾声,薛仁贵将武器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闭上了眼睛,按照家传的心法调匀了呼吸,心情很快平静下来,他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或许做过什么梦,但是薛仁贵确实是记不得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回忆的时候,薛仁贵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袍服,就拿起了自己的方天画戟。

很快,帐篷里的人都起来了,薛仁贵一一打了招呼,在帐外做了几个深呼吸,这里没有时间让他练武,战场才是磨砺武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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