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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诡谈i-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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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的往前奔,希望快点过了这条看起来并不“阳光”的巷子。可当我快要走完那段黑暗的时候,吵闹不的欢场的喧哗声骤然停止。我心头一窒。耳边忽的又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哭声隐隐约约的并没有恨清楚,我侥幸的想着或许是我听错了。于是又掏了掏耳朵,仔细听去,原本的喧哗声没有回来,可那哭声却是犹如就凑在我耳边一样的越发清晰了。

脑中闪过一些那两个吃面男子的对话。心里头是越发的不安了起来。眼见着小巷出口就在眼前,我心里头一着急,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可那哭声也在这时候,从痛苦变成了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似的的哽咽。

我走了很久,但巷子口似乎还是一如原先一般,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到不了。我顿时心头一凉,忽然间我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遇上了什么。遇到这种情况,盲目的瞎跑肯定是无济于事的呀。

我停下脚步,缓了缓气,咽了咽口水,然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我得看看我的身后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是有恶鬼在后面?还是我进来的入口在后面?

我回过头,没有见到恶鬼,可是却也没有见到入口

。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阴冷的风从黑暗中溢出,扑在脸上,渗入骨中。放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吞噬干净。

这犹如地狱一般的黑暗,让我再也无法理会先前的顾忌了。我想继续往前面跑,却又在回头的时候,发现我前面的那个出口也看不见了,而此时出现我眼前的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相当明亮的巷子。

巷子两边的每隔几步就立着一扇长满青苔的矮门,门口挂着一个惨白的灯笼,灯笼上有细细的黑丝缓缓的蠕动。黑丝从灯笼上爬下来,顺着墙壁慢慢的爬到地上,合拢成一束又一束,我这才看清它们的样子,那是头发,乌黑亮丽有光泽,却又散发着腐酸味的头发。

它们缓缓的蠕动着,聚到一起却又留着一些缝隙没有合成一大片,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一大片的竟然像极了一张脸,一张蠕动着青丝的脸。我倒抽一口气,我想尖叫,我想用尖叫表达我的恐惧,但却发现喉咙里面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它们离我越来越近,我本能的倒退着。

背后那强烈的冷使我停下了脚步,而那些头发也很快就爬到了我脚边。我咬咬牙,索性抬起脚就向它们踩去,一脚下去它们便散开了,流出黑黑的液体,可下一秒它们又立马的合拢,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攀上我的脚死死的缠住,勒得我生疼。两边都是看不见出口的,前面是光亮的,但却有着鬼魅的长发,身后是黑暗的,里面却只是阴冷而已。

对看不见的未来,我们总是会抱着美好的想象。我不想绝望,所以我想或许那漆黑只是表面的,那黑暗中存在的也许并不是地狱。于是抬起脚用力的扯掉那勒着我脚脖子的黑发。之后便犹如受了刺激的幼兽一般,玩了命的往黑暗中跑。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长的路,直到我再次看见那长着青苔的矮门、那发着惨白光亮有黑色头发丝游走的灯笼的时候,我才停下脚步,气喘得急躁。那惨白的光亮让我几近绝望。牙齿也不争气的开始打颤。

但那些头发这回只是乖乖的在那惨白的灯笼里来回游动,并没有在出来想要勒死我。身后亦不在是黑暗,也变成了那种长到看不见出口的巷子,也是无数的矮门,也是有着游动发丝的惨白灯笼,现在的我,便是站在这巷子的中间,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是死路。

我掏出在秦府时姑姑给的护身符,我知道这个东西不能救我出去。但有它在,至少我心里会踏实很多。我将它举到头顶,闭上眼睛,念着“南无地藏王菩萨”,牙齿打颤,念出来的话总是断断续续的不完整。我希望地藏王今天心情好,就算我念不全他老人家的名字,他也会大发善心的出来帮我。虽

然我并不能确定地藏王是否真的存在。

就那样过了一会儿,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前面。满心希望眼前的景致已经变得正常。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而且还是越发的严重了。因为我见着那个始作俑者了。

女鬼散着青丝低头站在惨白的灯笼下,没有尽头的巷子、无数的灯笼,便有无数的女鬼,它们像奢华的宴会现场礼仪小姐一样的整齐一致,却又是同礼仪小姐的温柔大方截然相反的恐怖阴森。这比那些头发可怕多了,我知道现在还心存侥幸的想着,肯定是我眯着眼睛看花了眼。于是我又猛的睁大眼睛,再看去,她们依然在。

我看向离我近的那个,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它大半个脸。极亮的光亮照在她脸上,让她那张本就冰冷的脸犹如抽干了血似的惨白,那露在头发外面的嘴唇,似樱桃一般的小巧,却也似樱桃一般的鲜红,红得像是瞬间就要腐烂一般。

它动了,它缓缓的抬起头,那乌黑的眼框中如死鱼一样的灰白眼珠向上吊翻着。那张几近腐烂的红唇慢慢裂开,她冲着我笑,笑得古怪,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得意,但凡捉到鱼的渔民,都会有那样的心态。可我却恨不得蹦过去像踩蟑螂似的踩死它。如果我现在还有足够的力量的话。

现在我真的见到它了,倒失了尖叫喊救命的兴致。而事实上,尖叫不能吓跑那些东西,它只是会吓破自己的胆。

随着女鬼的移动,那带着血腥味的腐酸气味越发的浓烈了起来。我想若再这样下去,我没被这女鬼掐死,倒是会先让她给熏死。

我不想就这样屈辱的死在这里,我得想办法出去。

前后的出口是彻底没戏了,我也只能打旁边墙壁的主意。墙壁不算太高,我想若运气好,我翻过墙就算是得救了。翻墙我会。可我却不能一次通过。若我没有一次通过,被女鬼察觉出我的企图,就很有可能会激怒这位目前动作还缓慢的女鬼。发狂的女鬼,我没见过,但听说不好惹。

既然有办法,不管成功与否,都得试试。于是我将随身带着的小包袱挂到脖子上,搓了搓发凉的双手。大步跨到墙边,用力一蹦,扒着墙头,双手用力的往上攀,吊在下边的脚奋力的往上面缩。待我半个身子已经趴到墙头的时候,我感觉脚脖处一阵疼痛,而与此同时我再也爬不动了。

我扭头往下看去,见着下面围着我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脑袋,看不见红衣,那脑袋就如浮在水面一般,惨白的面容齐刷刷的对着我。女鬼的头发正在快速的长长,犹如水蛇一样的游向的脚脖处,每多一条脚上的力道便加重一分。

我从前见过比这女鬼模样更恐怖的,但如现在这样浩

大的场面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让我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怎么做才算好,于是只能挥着双脚,胡乱蹬着下面的那些漆黑的脑袋。

没坚持多久,我开始渐渐的往下滑。就在我绝望的以为我就要被那些女鬼掩埋的时候,不知为何的,忽的觉得抓着我脚脖子的力气松开了。我如获大赦一般的拼了命的想要爬到墙那边去。可我攀着墙头的双臂早已麻木,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就那样不上不下的,尴尬的挂在那里。

等我再次往下看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那没有尽头的地狱不见了,那场面浩大的女鬼群也消失了。这里又变成了小巷子,只是这里依然是寂静的,听不见一丝的喧哗声。与此同时,有一阵清灵的叮铃声从黑暗中传来,清脆、空灵、却又飘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鬼的又一种吓人方式。

我终于还是从墙头上滑了下来。一回身,却直接对上了那张惨白得就要被风化的诡异面庞,我吓得往后一退,脑袋撞上了身后的墙壁,头是越发的昏了。

那许多的女鬼是不见了,但这里,就在我面前,却依然还站着一个。这突然的一幕,是我始料不及的,这种便是最容易让人尖叫的吓人方式。这也是为什么人遇上鬼,往往总是被吓死得多的缘故。

“叮铃”声再次响起。而我也因此见到了女鬼的异样,她捂着耳朵,那声音似乎让她很烦躁,那张艳丽呆板的脸开始变得狰狞。

我心头一亮,那铃声?原来,她是在怕这个。

☆、第四章

那“叮铃”声让我对生的渴求感瞬间大增。原本已经已经无力的四肢,在此时是爆发了它们前所未有的力量。

已经没有幻觉,那么我是可以趁机跑出去的。可一想起女鬼先前的那个得意,我便很想踩她几脚,可我不知道这鬼是不是实体,是不是真的可以触碰到,若是到时候没踩着人家却把人家激怒了,人家反就很有可能一个巴掌就扇死你。

现在并不是报仇的好时机。于是我转身就往出口跑,可没跑多久,却又觉得头皮一阵疼痛,用手捂上去触到的是一只毫无温度瘦如枯柴的手。而她正抓着我的散在脑后的头发。头皮上的疼痛让我只能跟着她往后退。我双手将头发往回扯,以减少疼痛感。我觉得自己很憋屈。于是想也没想的就抬起脚,毫不犹豫的就往后面踩去。

事实上,我踩是踩到了,但我却忘记了鬼是不会有疼痛感这一说。也就是说我这一脚踩下去对她没伤害,只是疼了我的脚罢了。我又开始懊恼我的倒霉。似乎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幸运过。难道今天就要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在毫不美丽地点,成为了第六个牺牲者了么?

“知道是我,还这么猖狂?我该佩服你勇敢,还是该说你是不怕死!”我身后蓦然间响起了这样一句话,我倒抽一口气,悲观的情绪一扫而光。这是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清亮柔和、从容淡然,却又透着一种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威慑力。

我想,这回我应该是真的幸运了吧?

而这女鬼,却也实实在在的是在那男子说那话之后,手松了很多,却也并没有立马的放掉。我现在是动也不敢动,若是激怒了这女鬼,也许她会放了我的头发,而选择在瞬间拧断就我的脖子。就算最后女鬼被收,但估计我也没命了,这不是个什么划算的事情。

“难道等着我请你吃酒么?”那淡然的声音又这样说道,“我的酒,你喝不起。”

“您从不管他人闲事,今日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你今天运气不好。”那男子顿了顿,又说:“偏偏挑上了她。”

能让女鬼这般尊敬,称为“您”,想必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这下,我倒是完全的放心了。

“还不放么?”那男子的话语依然是如亲密朋友一般的轻柔式的询问,但其中却有透着一股霸道的压迫感。我再次的放轻了呼吸。因为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抓着我头发的手渐渐的松开,我也不敢现在就回头去看他们,只能将后面的头发统统的拨到前面来。头皮依然疼着,这里离夭桃美人很近,所以我不知道女鬼是那个吃头发的恶鬼,还是那些被恶鬼残害的黄花大闺女。

但不管怎样

,我没死,这样比起来,便觉得锱铢必较是件没有风度的事情。于是我也不打算央那高人将女鬼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十八层,永不超生,而那样,也实在是太狠诀了点。

耳边那欢场的喧哗声再次响起,我以前从没觉得这个声音像今天这样悦耳动听过。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神情一放松,便立马像一滩烂泥似地跌倒了地上。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的吸着带着浓重胭脂味的空气。缓过气之后,我才扭头向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去。

我又讶异了。从前我只知道他泡妞厉害,却从不曾知道他还有吓鬼的本事。

那少年生得秀美绝伦,五官精致典雅,一身白衣胜雪衬得他是俊逸出尘。他噙着淡笑温柔的注视着我。有美男对我温柔呢?若这是换做别人我可能还会认为人家是看上我了。但若是这人换做凤寅,那我就该彻底的绝望了。温柔?的确他眼中的温柔是很真实的存在,但凤寅的温柔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而是针对所有的女性。

我轻轻揉着被鬼小姐抓过的脚脖子,很疼,刺骨的疼。

“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投奔你,所以特意的过来接我?”

那个凤寅没有理会我的调侃,只走到我面前,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我,说到:“这么脏。”

他用着陌生人的眼光,却又像个认识了很久的熟人的口气说的这三个字,让我心里头莫名其妙的翻滚了起来。于是我赶紧的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拍起了衣服上的灰尘,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凤寅你今天怎么了?”我故作关心的扯开话题。若这换做是平时,我大约会更加关心的询问下去:是不是哪家妞不给你泡,你给气得脾气都变了?

“这点倒是没变,还是一样的傻。”他语调温和轻柔,但那话又确确实实的不是什么善意。

我想发火,可终究还是憋住了,这个时辰,这样的地点,不适合吵架,万一将这家伙给气跑了,那女鬼又来了,我……我岂不是又踩疼了自己的脚么?我的人生准则:不该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能耍小姐脾气。

我咬着牙,说道:“原来凤大老板一直都这样看我的?真不好意思,叫你失望了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到是不曾知道你有这毛病。”他说完这话,很潇洒的甩了甩衣袖,同我擦肩而过。

阴阳怪气么?我认为刚才明明就是很虔诚的在忏悔嘛。怎么,我不对你的言语进行指导批评,你反倒还挑起我的毛病来了?只准你打击别人,就不准别人表达一下不满?这人,脾气越来越坏了,要不得。

“不走么?是不是还等着那女鬼来送你啊?”

看看,看看,又是一个披着温柔羊皮,却

长着一张刻薄狼嘴的人。但我不想再见鬼,于是我想也没想的就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就算长着一张狼嘴,但人家毕竟救过我,做人总是要学会感恩的。

出了巷子右拐直走,就是江陵最负盛名的南直街,这里商铺林立、商品种类繁多,从最平常的生活用品,到最为稀有的珍贵物。就没有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一年前,南直街上开了一家叫做“夭桃美人”的胭脂铺。原本那也不是什么值得絮叨的稀奇事,胭脂铺嘛,南直街多了去了,豪华的、素雅的、艳丽的。

而这“夭桃美人”能够让人影响深刻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它产品花样繁多,也不仅是因为它让买胭脂不再仅仅只是女人才做的事情。“夭桃美人”里,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大约要数这店的老板了。

老板是个皮相相当养眼的温柔人,自然,那温柔对所有,除了我之外的……呃,雌性。请允许我用“雌性”这个字来概括,因为我曾经有一回见着他,用着很温柔的神情看着一只雌性的狗,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狗。别怀疑那狗的性别,老板对男的从来没有这么和善过。

老板对每个进店铺的女性都出奇的温柔,不仅亲自为她们挑适合的东西,有时候心情好,还会亲自的为姑娘们化个美美的妆。姑娘们心里甜了,就会时不时的把银子往店里“砸”,虽然那些东西,她们老早就已经买了很多。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也千万别觉得,那老板是个性格柔弱,需要强悍的人保护的那类型。事实上,老板本身就是个强悍的人,性格圆滑且霸道。只是那些受他迷惑的姑娘们不知道而已。

那夭桃老板谓谁?答:公子凤寅也。

夭桃美人是很普通的三层式的木楼房,一楼店铺,二楼雅间,三楼便是凤寅的住处。凤寅从不让人去三楼,自然也是除了我之外。我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对于凤寅来说,究竟是什么?员工?有对员工这样大开方便之门的?朋友?有跟朋友这样暧昧的?心上人?有对陌生人比心上人还温柔的?

但不管凤寅拿我当什么,我是拿凤寅当朋友的。真的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走到店铺门口,凤寅居然敲起了门,这倒是让我微微有些惊讶。难道这屋里还有人?

据我所知,这凤寅一向独居。他虽然女朋友多了点,但也从来没有把哪个女人带到他住的地方过。还是大晚上的,关上门的。能大晚上进去夭桃美人的,在凤寅心中都是特别的人。难道他这回遇上强人了?花公子也开始为情认真了?

“呃,那个,凤寅啊。”我开口叫道,凤寅斜眼看着我,我指了指屋里,很识大体的说道:“你若是不方便,就送我去

北冥尧那里吧。”

昏暗的灯光下看去,凤寅面色暗沉,看似有些不高兴。我想:我这回好像真的是搅了凤寅的好事了。于是言语上就更加的客气了几分,“我自己去,也行。反正北冥尧那里离这儿不远。”

说着又很大方的向凤寅摆了摆手,“你进去吧,人家姑娘该等急了。”

我话刚落音,便听见“吱呀”的一声。

门,突然间开了。

突然得我脑子还没转过弯,就那样晕了过去。

开门的并不是什么凤寅的情人,而就是凤寅本身。或者我该说清楚点:此时,才从那许多鬼小姐爪下逃生的我,眼前居然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凤寅”。

人家说,这鬼怪,不仅能化出许多□,也是可以变幻成你亲人朋友的模样。这奇迹,我今天算是都见着了。而且还一见就是两回。这让我不免又有些恼火:阎王大人,您那地府的管理,是不是也太松散了些?

☆、第五章

“哟呵呵,小白鼠竟然见着我兴奋得晕倒。看来我的魅力是愈发的不可挡了哇。”这是凤寅在我醒过来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小白鼠,是我的外号,背地里大家都这样叫,而当着我的面叫的,只有凤寅。因为只有他有这个胆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欠揍?事实上,我叫苏白晓,这名字是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应该称之为爹的人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取这样的名字。或许他是真的不喜欢我。

我有阴阳眼,天生的。但凡这种天生的阴阳眼的拥有者,运气都极差,注定了要碌碌无为,清贫一生。事实上,我的运气的确不怎么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说到这里,我又得再次的感慨一番:幸好我穿来的时候,记忆力还是在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是绝对无法平安的活过那些“疯狂”的日子的。

凤寅对于我的求助,表示欢迎。然他说他要离开江陵一段时间,因为他要去外地进货。这不稀奇,凤寅每隔段时间都会做这样的事情,打着去进货的旗号到各地的泡妞。对此,我将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若是往日,我还有住的地方,那倒是不影响什么。可现在我无家可归的,而这夭桃美人斜对面那家买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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