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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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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看了他们的婚礼,见到了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儿子,带着一身奚落回到家中。

    小小的他正埋头在灶台前吹火,那时他才刚两岁,见她回来,就笑着对她道:“娘,我给你做好吃的呢。”

    她看着他,近乎发狂般的自问:“你为什么不是他的儿子,为什么要是一个野种?”

    她上前来,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

    他第一次哭了,掀天的大哭。他懂事很早,自从懂事后就没有哭过。

    岳筝第一次对他,她的孩子,产生了愧疚的感觉。

    莫家的人很快就举家南迁了,北策在临行前偷偷过来看了她,给了她三两碎银,逗着莫曲玩了一会儿,便走了。

    出门前,北策对她道:“嫂子,我们是去金川的,若是以后你和曲儿生活不下去了,就去那里找我吧。”

    一年后,北方遇了旱灾。

    那些有男人撑门立户的人家尚且缺食少粮,更遑论岳筝她们孤儿少妇。村里的人对她们母子,多是白眼以待,无人接济半分。

    岳筝只好带着莫曲一路乞讨南来。

    大半年,她们才打听到莫府所在。不料找上门时,却被当做乞丐赶出门来。

    求助无门,岳筝饿的几乎要昏倒时,她们才被当地一个瞎眼的婆婆所收留。

    她不堪风霜劳顿,不两日就病倒在瞎婆婆家中。不到四岁的他,日日为她煎药,送到床边,像模似样地哄她吃药。

    岳筝那时才试着想,她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孩子,为什么她却要自认这是罪孽,为什么不能带着他好好过日子?

    却不等她给他应得的母爱,他就在她刚刚摆脱病痛时高烧不起。

    他小小的身躯烫的像火炉一般,时常迷糊自语:“娘,抱抱。”

    自他会走了,她就没抱过他。

    听着他不清不楚的迷话,她轻轻地将他的小身躯抱在怀里,有些害怕地祈求,他一定要好好的,日后她定会尽到一个做娘的责任。

    却没有人听她这祈求。

    他脆弱的皮肤,一度因高烧而泛出不正常的红色。

    瞎婆婆仅有的积蓄这时也因给她请医抓药而费光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高烧转成疟疾,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

    他死前,热的发烫的小手一直拉着她的一根手指,不住地说:“曲儿冷,娘抱抱。”

    岳筝像是又看到了他离开这个世界前的那景象,泪珠爬满了整个脸颊。

    但她却感到了泪珠滑过脸颊时的痒意,尝到了泪水咸咸的味道。

    难道人死了也会有知觉吗?

    ------题外话------

    大家不喜欢看吗?怎么都没有人收藏尼?

007 重生() 
岳筝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听到了那个远离她多年于她又熟悉无比的带着软糯童真的声音,“娘,醒醒,该吃药了。”

    “娘,醒醒,该吃药了。”

    她的儿子莫曲的声音,他夭折之后一直会在她的梦中回响的那个声音。

    岳筝不敢睁眼,怕这幻觉在她睁开眼睛之后又是一场梦幻,更怕见那个孩子。

    她甚至做梦,也不敢梦见他的模样。

    一行泪顺着眼角直滑到她的耳鬓、颈窝。

    “娘,你别哭,喝过要就不会疼了。”

    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双手捧着一只粗大的瓷碗,以为床上的娘亲是疼得哭了,懂事而又认真地安慰着。

    岳筝一下子睁开眼来,看见床边小小的身影时,胸口一阵不规则地起伏。

    儿子,药,破草房,这是哪里?

    她将房间快速地扫了一眼,目光迅疾地落在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莫曲被这样的母亲吓到了,小身子条件反射地就是一缩。

    还未等他的心中感受到恐惧,他便眼前一黑,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娘亲抱着他?

    莫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没有肉的脸颊上显出了两个小而浅的酒窝。

    “儿子”,岳筝激动地直将这个小小的依然散发着生机的身躯紧紧箍在怀里,泪水无意识地落满了腮帮子,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我的儿,我的儿……”

    虽然被抱的很疼,小小的莫曲却不愿离开这个他一直渴望着的母亲的怀抱。

    但是,还有药呢。

    小莫曲懂事地开口道:“娘,喝药了。”

    岳筝一时笑出声来,是的,她的儿子又回到她的身边了。这声软软糯糯的娘,这属于她儿子的声音,真是天籁。

    听到娘亲的笑声,小莫曲不安地扭动起身体,担心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岳筝笑叹了一声,她的儿子就是这么的早慧,懂得这样又哭又笑地不好么?

    她放开了那个只有一把骨头的小身子,慈爱地摩挲着他的小发髻,满足道:“娘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见了,不要陪着娘了。娘哭,只是被那梦吓到了,娘笑,是因为发现那是个梦。”

    小莫曲从不知娘亲这样在意他,又是受宠若惊,又是一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跳动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熟悉却又陌生的娘亲,以一个小小男子汉的身份保证道:“我会一直陪着娘的。”

    岳筝看着他坚定的瘦小的脸蛋,心中的柔情是她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不管这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上天又把她的儿子送到了她的身边,她就一定会保护好他,不让他像前世那样没经受过一点的幸福,不会让他像前世那样小小年纪就告别了人世。

    是的,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之前的经历并不是梦境,是曾真实存在过的。

    但是她为什么能重生,她并不想去追问,她只想好好地把握这上天赐给她的机会。

    岳筝一边想着,一边拍了拍他的小脸蛋,感受到那脸颊上的干瘦时,她皱了皱眉,却仍是轻柔地说道:“娘相信我的曲儿。”

    即使她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却还是被这个敏感的孩子察觉到了,他不安地动了动,却又因为那个娘从没有叫出口的名字愣住了。

    岳筝看着微低着头的儿子,心中又愧又爱。

    自己刚才那么大的动作,他竟然还能将那只装了药的大瓷碗稳稳地抱在怀中?

    他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这个做娘的面前发这么长时间的愣吧。

    岳筝向他伸出手道:“儿子,娘该喝药了。”

    小莫曲忙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托着药碗放到她的手中,小大人般嘱咐道:“娘快喝,婆婆说凉了药效就降低了。”

    最后又小声道:“都怪我。”

    ------题外话------

    没收藏都没有写的动力了,怎么办?

    嘿嘿……。

008 生活() 
岳筝接过药,一饮而尽,这才笑道:“不怪儿子,都是娘的话太多了。”

    不管以前的岳筝多么怨天尤人,多么萎靡不振,现在她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看着这个明明想要亲近她却又不敢的小大人,她愧疚而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拉近与他的距离,想要他变得就像平常的小孩子那样无忧无虑。

    小莫曲从没听过娘亲像今天这么温柔的声音,他眷恋着不想离开娘亲的身边,又害怕着娘亲这样不会太久。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最幸福的一下午。小莫曲伸出双手接过了药碗,颇有些严肃地交待娘亲道:“娘你休息吧。”

    说过又腾出一只手,给她提了提被角,这才迈着瘦如细竹的腿儿跑出了屋子。

    岳筝看着他的小背影,忙抬手按住嘴唇,闷声大哭。

    那个时候,她怎么能舍得那么骂他,甚至是打他?

    他在眷恋着自己这个母亲的时候,一定也会怕她吧,不然怎么会看见她脸色不好就缩起身子?

    但即使怕她,他依旧那么懂事地用他小小的身子,为她挑起一片天空。

    她每次打骂过他,都会自己哭上半天。每次,他都会又反过来安慰她:“娘,我长大了就不会让那些人再欺负你。”

    就像刚才,他那么小大人般的给她提被角。

    小莫曲抱着碗一口气跑到了正站在锅台边摩挲着洗碗的老婆婆身边,小小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似乎有什么好消息要与她分享。

    瞎婆婆听着声音侧过身来,将手在腰间擦了擦,探着摸到了小莫曲的脑袋,担心地问道:“你娘又骂你了?”

    小家伙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拨浪鼓似的摇着小脑袋。

    瞎婆婆又问道:“那是你娘不好了?”

    小莫曲不等喘匀了呼吸,忙道:“不是的,婆婆,今天娘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跟我说话,娘的声音好好听。”

    瞎婆婆听到这,放心地舒展了眉头,粗糙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小耳朵,笑呵呵地说道:“这天底下的娘没有不疼儿子的。”

    小莫曲也笑开了眉眼,用力地嗯了一声,用力地点了点头。

    刚到厨房门口的岳筝,听到这两句话,鼻头猛地一酸。

    但她忍住了泪水,抬脚跨进了厨房,见儿子忙扭头看向她,她也连忙朝他慈爱地笑了笑。走了过去,跪在了瞎婆婆脚边,感激道:“婆婆,岳筝拜谢您的救命之恩。”

    无论是这段日子瞎婆婆给小莫曲的关心,还是对她的收留之恩,她都应该一拜。

    看见娘亲跪下,小莫曲也连忙跪在了她的身边。

    瞎婆婆受此跪拜,忙手忙脚乱地要掺岳筝起来,嘴里急道:“筝娘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口饭,那就值得行此大礼?”

    岳筝对着她叩了一个响头:“若不是您,我和我的儿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说不定……”

    瞎婆婆找不准岳筝的方位,忙又喊莫曲道:“小曲儿,快扶你娘起来,地上凉,再受了凉气。”

    小莫曲一听,放下来还抱在怀中的碗,就过去扶他的娘亲。

    “娘,你的病还没好呢。”瘦可见骨的手腕露了出来,小莫曲着急地双手圈住娘亲的手臂,担心地说道。

    岳筝不忍闹得人仰马翻,便顺势站起身来,却一只手将儿子揽在身边。她是如此心急地想要把欠他的母爱倾注给他。

    小莫曲静静地依偎着娘亲,小嘴抿得紧紧,几乎不敢呼吸了。

    岳筝看见了锅台上洗的并不太干净的碗,对瞎婆婆道:“婆婆,我已经好多了,以后厨房里的事就我来吧。”

    瞎婆婆也是爽利的,并不谦让,只是笑道:“我一个瞎婆子,这厨房里的事做着还真是吃力,三天两头的就打个碗。”

    岳筝笑了笑,放开儿子就去接手刷碗。

009 琐细() 
小莫曲忙紧紧地跟着娘亲,颇有些不放心道:“娘,你不感到头晕了吗?这些我也做得来的。”

    岳筝还没接话,瞎婆婆就笑着凭感觉向着她的方位道:“筝娘可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懂事的儿子,将来可有指望了。”

    接着又道:“小曲儿是个有本事的,这几天帮了我这个瞎老婆子很大的忙呢。”

    岳筝听着,笑着看了看紧站在她身边的小家伙,说道:“我也是才想明白,这个儿子,是老天爷赐给我的宝呢。”

    瞎婆婆听了这话,满是皱纹的一张脸几乎笑成了一个核桃核,“明白就好了,这么懂事的儿子,哪还舍得打骂呢?以后可不能这么糊涂了。”

    岳筝郑重地应道:“再也不会了。”

    刚才就低着头的小莫曲,一下子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岳筝。

    娘说他是宝,说再也不会打骂他,是真的吗?

    他看见娘亲认真而又温柔地朝他点了点头,一下子就想哭了。但他又想起小叔叔跟他说过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不喜欢哭,生生地将那都汇集到眼眶里的豆大的泪珠忍住了。

    这边瞎婆婆接着说道:“小曲儿这孩子,受了不少苦啊。”

    岳筝没在接话,只转过身就着锅台洗碗去了,滚烫的泪珠却一颗颗落到锅里。

    一阵静默,只有嚓嚓的洗碗声。

    小曲儿蹲在了娘亲脚边,盯着泥土地面上的几只蚂蚁不动。

    他小小的脑袋里,却转着许多东西呢。

    娘亲从来没有这么好,他以后一定要更加懂事,不能惹娘亲伤心,还有,一定不能说爹爹两个字,还有……

    想着想着,那双饱含着童真与艰辛的眼里汇聚成一个很大的水泡。一个不小心落了下来,正巧砸中了一只小蚂蚁。

    拿了根小树枝拨着那只小蚂蚁到了干燥的地面,小莫曲看着迅速爬向蚁窝的小蚂蚁咧嘴无声地笑了。

    岳筝洗过了碗,又将摆放很乱的厨房收拾起来。

    小莫曲一直前后跟着她,给她递递抬抬。岳筝怕累坏了他,要他一旁看着,他只原地站一会儿就又跟在了她的身后。

    瞎婆婆坐在了正屋门前边晒太阳,听着厨房那边的声音,也会心的笑了。

    收拾好了厨房,岳筝又将锅刷了一遍,添满了水,就坐到灶前打火烧水。

    小莫曲奇怪地看着娘亲,想了想终于问道:“娘,你要做饭吗?天还早呢。”

    岳筝看他一眼,将火烧着,伸手抿了抿他的小额头,道:“娘烧水给你洗洗澡啊。”

    小莫曲听了,乖乖地哦了一声,便走开几步,坐在厨房门墩边又去找小蚂蚁。他的小脑瓜儿又开始转了,娘亲从来没有给他洗过澡呢。他见过以前村子里的小男孩,都有娘亲洗澡。其实他不羡慕他们的,娘亲的身体不好。他们骂他脏小孩,他自己也一样能洗的。

    小莫曲抬起脑袋来,说道:“娘,婆婆家烧火的小树枝会不够的。”

    他不敢说自己也会洗澡的,怕娘亲真的不给他洗了。但他又不能做不懂事的小孩,想了老半天,只好这么说。

    岳筝添了一把柴,笑道:“没事,娘可以去捡柴啊。”

    “娘的身体还没好,还有药没吃完呢。”小莫曲忙道。

    “傻孩子,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能做这么多活呢?”岳筝现在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当下最要紧的是儿子的身体。

    前世是她的药吃完了没两天,儿子就开始发烧不止。在屋里时她已看了,那些药还有两天的。

    她本是想马上就去找那大夫把这药退了换成银子的,可心也知道大夫那里必定不好说话。刚刚又看见小家伙小脸儿洗的倒是干干净净,脖颈后面却都是斑斑的泥巴印,还是决定先好好的给他洗个通透的澡。

    这样身体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受伤寒。

    岳筝表面上没有什么,心里还是很慌乱的,只怕这时儿子已经感染了伤寒。

    可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她都要儿子好好的。

    烧开了热水,岳筝在瞎婆婆家里找了一个够深的破木盆,刷洗干净了,便盛了热水端到院子里来。

    她见这外面阳光明媚,空气的气息也是暖暖的干燥的,便决定就在院子里给儿子洗澡了。

    没有一丝风,倒也不怕冻着。

    瞎婆婆也很乐见这个前两天怨天尤人的母亲振作起来,关心她的儿子,因此岳筝还没试好水温,瞎婆婆就摸索着找出了一条干爽的布巾。

    她捣着小拐棍,拿着到了正蹲在木盆边调水温的岳筝身边,将那布巾递给她道:“筝娘,这个一会儿给小曲儿擦擦,别冻着孩子了。咱们这里虽比不得你们那里冷,可也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

    岳筝接过布巾,忙又向瞎婆婆请教道:“那这在外面洗澡会不会有事,用不用生一盆火。”

    岳筝真是关心则乱,又虽然做过母亲,却丝毫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瞎婆婆听了,慈笑道:“没事,太阳这么大,洗好了赶紧用布巾包起来擦干就没事。”

    这时候小莫曲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门墩边,看着那边跟婆婆说话的娘亲,动也不敢动,就怕这是他做的一个梦。

010 觅生() 
岳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但却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房间里不见太阳,怕是比院里还要凉。虽然她自己没觉得冷,也不知瘦小的他受不受的住?

    岳筝还是过去抱起了儿子,将他身上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着好几个洞的小衣服脱下来,忙就把小小的身子放进水里。

    担心水烫,又怕水冷,她轻柔地问道:“烫不烫,冷不冷?”

    小莫曲依旧老老实实地,一点不敢发声,只摇两次头,小身体还那么僵持着。

    岳筝这才撩着水,轻轻地给儿子搓洗。却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清晰地显出肋骨的腹部,细的能看见骨头的小胳膊、小竹腿,还有几块没有消下去的淤青。

    岳筝心里全是悔恨,甚至想自己给自己两巴掌,撩水的动作就缓慢了下来。

    她的儿子都四岁了,看起来却还不如两三岁的小孩子强壮。

    小莫曲敏感的察觉到娘亲的不一样,他甚至能感觉到,娘亲这样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些淤青。不想看到娘亲皱眉,一直不敢出声的小家伙抬起湿漉漉的手儿点了点胳膊上的一块青,毫不在乎地说道:“娘,这些早就不疼了。”

    岳筝不敢说话,不敢看他纯真却又懂事的眼睛,慌乱的点了点头。强迫着自己忽视那些淤青,全副身心地清洗这个陪伴她四年,她却从来没有管过的小身体。

    洗到了脖颈处,儿子小脸儿上的干净与脖颈处的对比,让她心酸,却又想笑。

    拿皂角搓了搓他的小脖子,岳筝忍着眼底的干涩,笑着夸赞小家伙道:“我儿子真厉害,能自个把脸洗的这么干净。”

    小莫曲却除了刚才的一句话,就一直安安静静地。不管岳筝怎么哄他说话,他都只是缓缓地将小手在水中划来划去。

    倒是瞎婆婆,不时地接过岳筝的话。

    又添了两次热水,岳筝才将洗的白白的小家伙裹上布巾,从澡盆中抱了出来。

    这时已将近正午,太阳到了中天,更暖和了。岳筝一阵活动,身上都出了层汗。不过心却放下来了,不用担心会冻到儿子。

    快速地擦干了小家伙身上的水珠,岳筝又拿着洗澡前就找好的衣服给他穿上。

    这衣服还是母子俩从北边来时带的,一样是破破烂烂的,小莫曲穿着也显得小了。岳筝自己都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随便给他缝下的一件衣服。

    不过目前只能先将就一天了,晚上她就给儿子缝件新衣服。系着小衣服上不齐的纽扣,岳筝在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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