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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n+1-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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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象很贪婪很嗜睡,躺在那像个木偶一觉不想醒。或许,是他太累了,朝政,情感伤的他累累不堪。或许,是他爱的太狼狈了,不敢再睁开眼面对这番的残酷。又或许,他是为他的错忏悔。

一个迷路的孩子,用错了爱的方式,此时此刻正蹲在坟墓的心头,犹豫着该进去产,还是走出来?“离洛,你不是说爱我?”外面风冷,我替他裹了件外衣,“爱我就给我醒过来赎罪,别唯唯诺诺不像个男人啊!”

花骨朵在一边努努嘴,”亲亲美娘不要叫了,他不会醒啦!”

“朵朵,你不是最有办法了?快帮这个混帐,总战我的床位看他心烦着勒。”我牵了牵花骨朵的手,对他恩宠兼施。

“试试喽,要看朵朵心情,亲亲美娘不告诉我怎么生娃娃,我就一直试喽。”他扁着诱人的小嘴,满脸笑意荧荧,两颗小酒窝拼命的闪烁。大眼睛更是无敌的向我放电,清澈见底,却波澜不断。即便一个雄性见了,估计也被电的七荤八素,更何况是我?心跳快两下,我忙压抑住,不被这放大版的“儿子”给迷惑住……“臭朵朵,你又和娘开玩笑,快试,不试我可打你屁股。”

“亲亲美娘最近不疼我。”

“恩?”

“你都不搂我睡觉。”他不满的对手指,好似很委屈的小宝宝。我翻起眼皮,抚了抚肚皮,请求他的谅解,“你看我的肚子有多大了,一个床不够睡了。再加上你,我们三个人可挤不下。”

“亲亲美娘有了宝宝,就不疼朵朵了。”

“我没有……”

“不疼朵朵,朵朵也不疼他。”他蹂躏两下离洛,把奇怪的针刺入他的躯体,顿时震撼了全场。风流和丹苏微愕然张开嘴,萧然眼一长,“啪”给他一记暴栗,根本没有任何温柔的余地,冷酷斥道:“你小子给我都被点,再作孽小心我挖了你的鼻孔!”

“呜……你又欺负我!”

“快把他弄醒,不然拍飞你!”

鉴于萧然的震慑,花骨朵扁着小嘴,泪眼汪汪的对离洛继续研究。见他眼泪疙瘩快掉下来,我心疼不已,可却不能任意惯着他……只有苦笑看,静观其变,那天傍晚,小杜鹃醒了四次,又被吓晕了四次,到翌日清晨,她没有再醒过来。估计这一睡,得睡个三天三夜总也起不来……

不想杀她,不是怕脏了手,而是怕不过瘾。她如今好比刀俎上的肉,任我用刀割,我不要一刀解决了她,而是要一块肉一块肉的剜,直到她血流尽气断为止。

有仇不报非女子,我先叫她芶活几日。离开了破庙,直奔回湘江北距鹰野城池较近的驻扎军营中养胎。

破庙中很静,小杜鹃抓狂般醒来,刺目的阳光已射入眼中。眼前一抹血红身影,正占据她全部视线……

“红莲?”小杜鹃愣了愣,一眼便认出那个亦敌亦友的妖精。他那绝代的美丽,久久引起她的兴趣。既然离家兄弟不要她了,她何不寻个这般尊贵美丽的新男人,将她的后半生暂时寄托?

话落,他便扑掉满身的灰尘,整了整惊吓过度的容颜,凑近红莲的身边。伸开手腕,特地勾起他臂膀……

红莲并未闪烁,顺理成章任她勾,“美人儿,本王是来接你的!”

小杜鹃更是欣喜若狂,昨夜被鬼吓一夜,今儿早晨便有喜事。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还是帮她的!妖娆的勾住红莲,对他谄媚的勾引,却未料,红莲比她更妖娆,那张脸凑近她,顿时将她比的自卑……

“红莲王爷当真要我吗?”

“要,为何不要?”

小杜鹃抿开唇笑,点起脚尖刚欲献吻。红莲却推开了她,柔情冷语“本王对穿别人的破鞋没有兴趣,所以你不必勾引服侍我。”

“你……那要我做什么?”

“要你?哈,要你为我做事!”红莲无情打破了她的美梦,想染指这个美丽的不真实,妖孽的绝世的万物,她可是嫩了。“本王是看中你的蛇蝎心肠,女人若是毒,花招不是堆积成山?本王要你,为我出谋划策!”

“你……。”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时反映不过来。

“你劈开双腿,本王看都不会看一眼。但你若是张张你的小嘴,为我献上诡计,本王倒是能养一养你。”他妖气十足,薄唇微吐,诱惑的丹凤眸中折射出异样的光芒……

白日抽空将印象中鹰野的作战图又重绘了一张,大小城池和高墙壁垒也大概用笔勾勒出远近险要。入了夜,趁了风流和萧然又出门办事,丹苏早早哄着花骨朵睡下,我捧着书简,在帐篷中独自苦读……

近来肚皮越来越圆,耽误了太多的正务。攻过湘江本该直捣鹰野第一关正阳关,我兵却迟迟不动,生怕我的身子赶太多路,打太多架吃不消。

翻阅着书简,眼皮开始打架。索然无味的东西,便是抵不了那些图图画画有趣。半响,营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将军,您的茶……”

“我没叫茶吧?”

“是丹苏大人叫属下来送茶的!”

闻言,我应了一句,”送进来吧!”没有细抬眸,我便看书简,便浅啄了一口茶,尝到茶味儿不对,我凝着眉叫住了他,“这是丹苏沏的茶?”

“回将军,不是丹苏大人。是他叫属下沏的,沏的不太好,还请将军恕罪。”

“不碍,你下去吧!”我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对劲,却见他脸红的尴尬。便端起茶稍微谨慎地喝了两口,翻着书简的动作越来越吃力,我忽然额头渗出不少的热汗,接着是肚子翻搅的痛……

“啊……”我尖叫一声,茶杯便骤然被摔碎,成了碎片,茶中有某种难嗅到的药物控制我的肚子。我踉跄爬到帐篷边,叫喊:“来人呀!”

“将军,将军您怎么了?”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汗流浃背,满面的憔悴,被折磨的不堪入目。肚子好痛,痛的我快死掉了。感觉有根虫子,正在啃嗜着我的宝宝……我抚着肚皮,瘫倒在地上,痛的满地翻滚般,“不要碰我的宝宝,不要杀他……”

“将军,将军……”

“我的宝宝,不要…………啊……”我痛的狠狠咬住谁的衣袖,拼命想护住我的小宝贝,不想被那可恶的药给杀死!

半响,花骨朵和萧然飞速奔进房中。萧然用他精壮的铁臂,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回床上第一次露出那般惊恐的眼神,好似彻底被吓到。“艾青青,青青,你怎么了?”

“我的宝宝……”

“你别怕,别急,先闭上眼睛……”

“要救我的宝宝!”我如何闭的上眼睛,肚子要命的痛。我唯一想要的,只是保着那个无辜的宝贝,不要在他出生前便夭折。就算拼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怕……只要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可以活……

“是打胎的藏红花!”花骨朵捻着碎杯上粘着的茶叶,轻嗅了嗅精准定论。他匆忙钳住我手腕,替我把脉。见情势不好,用银针控毒,帮我喂进一颗他刚研制的药丸。“亲亲美娘的宝宝要保不住了!”花骨朵满手的汗,也是第一次这般认真,也是这般担心地救一个人的命……

“朵朵,帮我保住他!”

“亲亲美娘……”

“我要这个宝宝出生,我不要、不要他还没有见到他的爹娘,还没有见到耀眼的太阳就死在我的肚子中。”我很狼狈地抓住花骨朵的衣袖,眼角的泪积聚在眼眶,心疼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宝宝……来在我打仗的时候,时常跟我到战场去撕杀,到临了,却被那可恨的藏红花给抹杀了小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我的第一个宝宝便这般被杀死!

“朵朵你牺牲我什么都没关系,替我保、保住他……我太想、太想、太想见到他出生,想看他哭,想看他笑,想……”我的眼泪簌簌从眼眶滚落,战场上多少的伤痛我都不曾流下一滴泪,为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我止也止不住。我告诉自己,艾青青你要坚强,可还是抵不过一个母亲对孩儿的爱。

“我……我……”花骨朵第一次手足错乱,看我这般痛苦难耐,伸手替我擦拭掉眼泪。恍惚间,像变大了几岁,一下子挺拔了起来。“亲亲美娘,你闭上眼睛哦,朵朵要努力帮你保住小弟弟。”

“啊……”我痛的咬住牙,满颊地流汗。心念宝贝,你是我的孩子,是相爷的种,你身上流的不是一般的血,不能轻易认输,不要败给那该死的毒花,我要你打败它,安安全全的活下来,生了来!

你爹,那个酒鬼,还没见到你。

我、我还没给你起一个帅气的名字……眼泪顺着流,痛的抓着被褥翻滚。见势,花骨朵忍住,镇定命令道:“把你的手给她咬住。”

萧然将手递我嘴中,我狠狠咬住。

他皱着眉,多痛都没收回来。他是沉默寡言,有时很唐僧的男人,却也是最血气方刚,顶天立地的男人。好似冷冰冰的酷样,此刻却也吓的色变。

看着我叫喊,疼痛,不知为何,他将头别过去,不忍心看。平日吼我最凶的是他,我为以他是最无情的,却不料这个男人是也是不敢见我受罪。

别过头,任我咬的他手流血,一声也不吭,帐篷中传来一阵阵尖叫,两匹马飞奔而来,丹苏和风流收到消息纵然下马踉跄跑了进来……

“青儿!”

“青儿!”丹苏和风流同时叫喊,身子倾了过来。丹苏将我牢牢搂住怀中,见我痛,眼圈红了又红。什么他都能忍,枷锁,上刑,残废,中毒,他唯一忍不了的就是看我……为了我,他变的好脆弱,好敏感,我每一声尖叫,我都趴入我怀中跟着心疼……风流仅是默默握着我的手,将他的体温传递给我。桃花般的眼眸漾满深切的柔情,令我一点点的体味,他传给我的力量……

帐篷中,变的空前紧张。

每一点风吹草动,都牵动着人心。

我忍着疼痛,只想祈祷,我的宝宝保的住……只要他保的住,叫我到菩萨面前,磕多少头我都愿意……

不远处,一匹青头骏马悠闲地奔驰过来。路青霖手中握着那封信,边笑边喝酒,心念这个妖孽女,叫他在朝堂上丢尽了脸。

半响,听到行径的那片丛林中,有一阵骚动。定神一看,是红莲和一个女人,红莲勾过那女人的颈子,凑近耳边呢喃,“果真最毒妇人心,看来本王启用你,算是正确的抉择……”

“多谢王爷谬赞,我也是忽然想到,与其砍她一刀,倒不如打掉她的孩子。那样,她必然受重创,还如何去攻打他国?没有什么比失去孩子更能打垮她!”

“不过本王倒是很同情那个小不点……”

“王爷会心疼他?恐怕您比谁都要开心,从此以后,那个和您作对的艾青青,将一蹶不振了,呵呵。”小杜鹃捂嘴偷笑,想想这一招,果真是又狠又见效,能解她被离歌赶出宫的恨,也能毁了她。

“哈哈哈,美人儿果真了解我!”话落,红莲便飞身一跃,踩踏着树梢离开了丛林。只剩下小杜鹃一个人,在树林中享受她的战果。懂文,懂武又如何,毁了也并非那般的难于登天。像曾经她为了告发顾姗姗,丧失孩子一般,她也很痛,很痛……她要某人也尝尝那般的滋味……

“艾青青?”路青霖忽然愣了一下神,牵着马奔进前,挑起眉梢对小杜鹃浅笑,故作路人好奇地问:“请问姑娘,你们说的那个艾青青是谁?”

“你又是谁?”

“哈,我是闲人一枚,只见到姑娘,惊为天人,才过来嘻哈两句。”

闻言,小杜鹃倒是眉开眼笑,听到了赞美她的话。再瞧眼前的公子,虽一副懒散态,拎着酒壶像无所事事,但骨子中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尤其这张斯文俊俏的脸,叫人见了便怦然心动……

“公子想知那艾青青?”

“略有兴趣!”

“那艾青青还不是青鸾的女将,一个奇蠢无比的女人!她怀孕了,不过孩子要死掉了。呵呵,公子可能不认识,那个女人是活该!”

路青霖骤然一惊,从马上”啪”掉落,呈大字型跌倒在那处堆积树叶的地方,“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自然!”

“是你对她下的毒,藏红花?”

“呵呵,我哪有那个本事进入他的营账,那可是他营账中的不平之氏为民除害。”小杜鹃正说着,路青霖已不必搀扶从地上彼直的起身。将酒壶倾倒,酒液倒满了青袍,他渐渐凑近小杜鹃……

“公子,你这是……”她看到他眼跳有两簇火焰,能烧的人焦掉!

“姑娘可知,我是谁?”

“你?”小杜鹃上下打量,摇了摇头,“你不是附近打猎的猎人吗?”

“不!”路青霖也摇起头,遏住小杜鹃的颈子。长指甲,从她左嘴角划到右嘴角,划下一道很长的血痕,在小杜鹃的惊呼中,他渐渐勾起比谁都邪恶的冷笑,回道:“我是艾青青的男人!”

“什么?你……啊,我的嘴……”

“我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爹!我是他爹!你这个贱女人!”路青霖破了不打女人的规矩,狠狠给了她两耳光,打歪了她的鼻,再一脚踢进了身后不远处那猎人挖空的洞,洞中,满是奇怪的夹子和毒物,小杜鹃惊慌地攀向洞边,“不要,不要踢我……”

“我不会觉得你有多可怜!”路青霖一脚将?踢下,只听“啊”的惨叫连续崛起。“如果我的宝宝没有,你就算是鬼,本相也将你碎尸万断!”

纵身跳上马,狂奔向军营。从马上跳落,直扑进帐篷中,一打眼便看到好多人都垂头丧气的在两帝,而我满头大汗闭着眼眸,在被褥中泪痕还未干涸。

丹苏轻搂住我,将我贴向他的脸颊,斜睨向路青霖,冷冷地问:“相爷,你才回来吗?”

“你回来的太晚了!”风流走向案边,低头支着下颌。

“他怎么样了?”

茶花骨朵努努嘴,瞪圆琉璃般的大眼便是不肯说。

只有萧然,慢步走上前。用那双染血的手,抚上路青霖的肩膀,看着他心几乎要停的表情,瘫跪在地上,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先是摇摇头,再从他身边经过,“你,哎,哪有这样当爹的?”

“没保住吗?”卸下一身的镇定,天塌下来不曾皱眉,地摇了照顾青山的相爷,第一次慌的急喘不停……

第75章超级奶爹

“哇……”刚出生的小宝贝,忽然小手扒出被子,哇哇大哭起来。瞧那小模样,似乎很不配合演戏,一开场便不准众人欺负他的爹爹。我微眯起眼眸,来不及抱宝贝,便身子软在丹苏怀中。

藏红花一出,我肚子里这个小肉球也滚着滚着便生出来了。我甚至不知他是怎么趴出来的,小胳膊小腿便探出外,偏要提早瞧一瞧这个大千世界。

才六七个月,早产的儿,恐是不怕夭折。尤其是被药物催出来,我担忧地看着小东西,幸好他长的虽小却不像病泱泱的模样……“生的好小啊!”我瞥向那哭天抢地的小东西,微微皱起眉头。

路青霖骤然冲过来,看着新生的小生命,还不等抱住,便那般激动的晕厥了过去。许是后惊后怕,又是惊讶过度,总之一向稳如泰山,铁打不动的酒鬼相爷,是第一次晕倒出一次洋相……

“相爷!”我被他吓一跳,忙要起身,却被丹苏的臂膀按回。“好好休息,养不好你的身子谁也活不好,青儿。”

“相爷他是不是受伤了?”我担心地问。

风流走上前,将路青霖扶躺在床铺上,花骨朵替他把把脉,小嘴嘟起来,“相爷好丢脸,根本没伤没病嘛!”

“那他怎么忽然间晕倒了?”第一次见他晕,真是吓坏个人。比发生泥石流,更叫人心不安生。

众人轮流抱那刚出生的小东西,不亦乐乎。军营本是军事重地,忽然冒出个小生命增添不少的麻烦,也是乐趣。

比预产期提前3个月,小小的他,浓眉大眼,如今长相看不清。但那种自然散发的灵气,犹是讨喜。尤其哭声大,好奇心也很大。见陌生人不哭不闹,谁抱都可以,但经常尿的人满身……

此事一出,好比死火山忽然喷岩,令满军营传的沸沸扬扬。当朝青鸾第一相,出使国外从未失礼的路相爷,功高盖主,权势压人,冷静自持的路相爷。那嗜酒为乐,断袖成疾的路相爷,竟然为了个女人生孩子,惊吓的晕倒了……

果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拥有无数崇拜者的路青霖,一夜间身价大跌,沦为笑柄不足为过。为了他刚出生的儿子,他丢尽了颜面,甚至听闻传入青鸾王的耳中,朝堂上他哄笑不已。

路青霖是整整一个月没有大张旗鼓出帐篷,欲哭无泪向天倾。他的形象,果真是半点不剩下啊!宝宝的满月酒,扮的很简单,并未叫士兵们参加,只是丹苏,风流,花骨朵,萧然和路青霖操办……

准备了酒菜,将小宝宝包裹着抱入怀。第一次当母亲,感觉很笨拙。我这打仗的手,如今有些粗糙,也不那般白嫩,生怕抱痛了宝宝。有些欣喜,有些担忧民,他一哭我就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宝宝越长越讨喜,脾气也大,性子也坏坏,不知遗传了谁?小小的年纪,便知做坏戏耍那群干爹们……

“宝贝,别哭了。”我边抚着他,边无奈靳鼻。做娘亲我好失败,真是奶水都快不够用,越来越瘦弱,还得供养这个小东西吃喝。撩开哺喂他一会儿,停了,他又哭……丹苏见我实在难办,便替我接了过去,“来,看干爹,给你嘴一个。”

“哇……”小宝宝依旧哭。

“我来吧,看干爹长的俊不俊?不哭将来敢长的这样俊。”风流故意逗他,可惜哭的可更凶了。

“哥哥抱,哥哥抱你吃奶奶。”花骨朵掐了下他脸,他哭哭哭。这宝贝太难伺候了5岁的花骨朵扁扁嘴,推向萧然怀中。本以为萧然得一皱眉,将孩子撇地上不管。谁料想,他却小心翼翼接过去,说了一句,“这小子是我的多好!”

闻言,路青霖不让了,将精致的小酒壶扔到一边,顺手抱起宝贝,生怕丧失了做亲爹爹的权利。军营中男人甚多,却惟独有一个宝宝,正是狼多肉少,虎视眈眈之时。宝宝又长的如此可爱,恐为其他人拐了去……

依其面相,性子看,未来定是个来不得的人物。即便不像他爹般运筹帷幄,足智多谋,亦该如他娘我一般是个叱咤疆场的风流人物。

“宝宝,爹在这里。”路青霖顺带宣扬下他的身份,是正牌爹君。自从丧妻后,他便没有再娶的念头,也便顺应了潮流故作断袖。依他的长相,那份懒散却诱人的气质,那通天的本事,多少女子为之折腰。为了避免麻烦,他总是给予人以断袖的印象,叫女子避而远之……更未料过。如今出现个令他惊动,且为他生个儿子的女子……这一份难掩的惊讶和喜悦,即使丢尽脸又何妨?丢尽了天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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