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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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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这许多学堂,都是教授儒学的吗?”
    那摊主是个年约四十许的汉子,从肩膀上拽下块布子擦着手,看了眼张松,却不答话。在他看来,此人面相猥琐,八成不是什么好人,莫不是哪儿来的探子?待会儿老六他们巡逻过来,喊一声抓起来拷问便是。
    见摊主冷眉冷眼的盯着自己打量,张松便怒气冲冲地道:“看什么?没听到我在问你话吗?”
    “听口音,你可不是本地人吧?”摊主越发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抱着胳膊慢悠悠的说道:“你打听学堂,是想做甚?”
    张松气极反笑,放下碗说道:“不错,我乃是益州人,打听学堂之事,又犯了哪条规矩?”
    这么一问,摊主反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了,总不能说俺看你贼眉鼠眼的像个探子吧?好在旁边有人劝道:“这位先生莫要生气。这学堂之事,我也略知道一些,就我所知,南阳学堂中并不全都是以儒学为主。”
    “哦?不以儒学为主?”张松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懒得再与摊主置气,拉着那劝和的人问道。
    那人挠了挠头,说道:“详情如何其实俺也说不清楚,俺家兄弟如今在城北学堂,先生若是得空,可与我同去,见了便自然知晓。”
    张松听了急不可耐的起身要走,那人无法,只得将吃了一半的吃食放下。
    及至到了城北,进学堂之后那人便自去寻人,张松见此处院子颇大,房屋众多,便随意到处走动。走到一间屋子外侧耳倾听,果然如那人所言,这学堂中的先生竟然讲授的是墨家学说,张松驻足听了片刻,又往下一间屋子而去。
    如此转了一圈,张松便有些明白了,此间学堂专门传授机关之学,只是令他稍有疑惑的是,这样教出来人才,用在何处?
    出了学堂之后张松依旧在街头漫步,正想着心事,却听背后马蹄得得,转身一看,刘琮骑在匹黑色骏马上向自己微笑示意。
    “都督!”张松颇感意外,没想到刘琮会这么快到宛城,难道是准备北上了?
    刘琮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走到张松面前笑道:“子乔兄!怎么样,在此间还习惯吗?”
    见刘琮身后一队亲卫也都跃下战马,张松应道:“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这些日子有不少疑惑之处,不知该向何人请教。”
    “哦?说来听听。”刘琮鼓励道。他自离开安众后,便去了涅阳清点该城军械,昨夜到了宛城,却不想今天在街上碰到张松。
    张松想了想,说道:“都督推行南阳新政,就我所见,成效斐然。但是……”他看了眼刘琮,迟疑道:“清点人口,重编户籍,只怕会得罪州中大姓吧?”
    所谓大姓,不就是蔡、蒯、文、黄这几家吗?刘琮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是轻松:“凡事无绝对啊。虽然眼下看豪强似乎利益受到损失,但长远而言,未必就比以前差。官府组织物力人力修缮水利、铺路架桥,所费巨大,从何而来?这些事情他们能不能做?当然也能做,但他们会做吗?肯定不会!”
    张松听了若有所思,不得不承认刘琮所说的有道理。就自己看到的情况,那些耗费巨大的工程好处也非常明显,但若是让豪强去做,他们自然是不肯的。
    “听说在编民户,不许随意迁徙?”想起另一个问题,张松又问道:“这样限制,会不会让有意来此的流民心生畏惧,从而改变主意?”
    对于这个问题,刘琮已经在不同场合解释过许多次了,不过这一次他不答反问:“以子乔所见,今日之南阳,比之益州如何?”
    张松下意识的摇头道:“益州不如也。”
    “嗯,或许我问的太过宽泛了,你说要是普通百姓能够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富庶安定却不得随意迁徙的南阳呢,还是会选择可以到处去但却朝不保夕的地方?”刘琮眯眼望着街上的行人,对张松说道。
    张松想了想,笑道:“若是我的话,自然也会选择南阳了。”
    他这句无心之言,让刘琮不禁想起旁的事情,不由扭头看了眼张松,心中暗道,却不知你何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其实目前来看,自己还远远没有能力吞并西川,旁的不说,江东孙策可是死敌,断然不会看着自己去夺取益州,更何况眼下曹袁大战,自己还要去搀和一脚。
    只是这一脚若是行差踏错,结果会变成怎样,现在也很难预料。
    想到这里,刘琮面容渐渐严肃起来,虽然的确如历史上的官渡之战一样,双方于今年,也就是建安五年正式拉开了战争的帷幕,但曹操少了张辽、关羽,战争的进程还会如同历史一样进行吗?
    张松不知刘琮为何忽然变得如此严肃,但看样子显然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心里忽然涌出个奇怪的念头。
    当此时,益州牧刘璋,又在做什么?
    
    
   

第124章 何不亲征讨逆贼
    夜来风雨,不知淋湿了几多春梦,晨时至午,细雨如丝,花树洗尽尘埃,愈发鲜艳浓绿。正是在这样一个雨天,刘备再度进入襄阳城中。
    前些日子赶走许汜之后,刘备便开始搜集荆州这几年内的各种情况,之前总听人说起什么南阳新政,待他仔细留意之后,才猛然意识到,刘琮这么做的确得罪了许多豪强。
    看来许汜所言虽然夸张了些,却也不无道理。然而南阳郡中与刘琮作对的豪强,大多已被刘琮打击的家破人亡,剩下几家苟息残喘,却也丝毫生不出对刘琮的反抗之心了。
    毕竟南阳郡被刘琮苦心经营了数年,早已根基牢固,无法撼动。不过南阳郡无人敢于反抗,别的郡呢?听说刘表长子刘琦已开始在荆州全境推行新政,想必州内世家豪强,必然有不肯坐以待毙的。
    恰好刘表遣人邀请刘备去襄阳相见,刘备便安排关羽、张飞在新野练兵,自己带着孙乾往襄阳而来。
    可是在太守府内,刘备却意外的见到了许汜!
    难道这家伙见我不肯按其所言行事,便又跑到刘表这里来搬弄是非了吗?
    刘备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在看起来许汜并未说过什么,刘表仍是非常客气,言语之间,颇为热络。刘备见许汜压根没提到过新野的话,也不点破,笑容满面的与之应酬对答,仿佛两人自徐州之后首次相见似的。
    席间刘表谈及徐州之事,说起背叛吕布的陈登,就听许汜不以为然的说道:“陈元龙乃湖海之士,骄狂之气至今犹在。”
    刘备心头冷笑,转向刘表问道:“以将军之见,许君所言对否?”
    刘表很喜欢品评人物,但对于陈登却不怎么熟悉,当下迟疑道:“如果说不对,可许君是个好人,是不会随便说别人的坏话的。要说对,陈元龙又盛名满天下……”
    虽然陈登反叛吕布,帮助曹操夺取了徐州,但刘备对其并不厌恶,甚至颇为赞赏,看看人家这手段,用的多么巧妙。如今乱世之中,今日为客,明日为主,只要实力为之增强,又有何不可?
    而许汜这家伙简直令人厌烦,若是他在荆州到处为曹操奔走,引起刘表的怀疑和警惕,那岂不是让自己也跟着危险了吗?
    想到这里,刘备望向许汜说道:“君所谓豪横,有什么事实依据吗?”
    “昔日我因为逃避战乱而路过下邳,顺道拜见元龙。但元龙并没有要招待我的意思,良久亦不跟我讲话,之后更是自己到大床去睡觉,而我就只得睡在下床。”提及这段往事,许汜依然恨的咬牙切齿,好歹自己也是有国士之名的人啊,你陈元龙怎么能如此轻慢侮辱我呢?
    刘备听了,直言斥责道:“阁下有国士之名,而现在天下大乱,帝王失所,还望阁下忧国忘家,怀救世之志、行报国之事。然而阁下却只会求田问舍,所说的话又毫无可采纳的建议,这都是元龙最为痛恨的,又怎会跟你谈话呢?如果是我刘备的话,则会睡在百尺高楼之上,而要你睡在地上,跟你又怎会只是上下床的区别呢?”
    刘表闻言,哈哈大笑。他总听人说刘备如何仁厚,却没想到也有如此激烈的一面。
    “像元龙这样文武兼资、又具备胆色志向的人,大概只有在古时候才能找到,现今的人都难以与他相提并论。”刘备见刘表大笑,心下猛然警醒,借着品评陈登来贬低自己。
    许汜被刘备说的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强辩,羞愤之下告辞而去。刘表也不挽留,使人送他出了府邸。
    “方才一时激愤,以至言语无状……”待许汜离开之后,刘备歉意地对刘表说道。
    刘表大度的一挥手:“无妨!但不知玄德对吾子刘琮,以为如何?”
    “天资英武,兼有韬略,实乃人中龙凤也。”刘备羡慕道:“生子如此,更有何求?”
    “哈哈!玄德太客气了!”刘表听了自然很是高兴,就听刘备又说道:“将军长子,姿容弘雅、宽仁慈孝,亦非凡品。”
    刘表的笑容慢慢敛去,在他看来刘备的这句无心之言,却隐晦的指出了一个很大的隐患。自己百年之后,谁来接掌荆州?想到这里,刘表不禁深深地看了眼刘备,他这话,真的是无心之言吗?
    知子莫若父,然而长子刘琦和三子刘修,刘表自然都能看透,可次子刘琮,却让他有些摸不准了。自兴平二年的那场意外之后,刘琮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非但改掉了那些孟浪轻浮的毛病,而且变化之大,简直让刘表心生疑虑。若不是这几年来刘琮的作为让刘表非常满意,他也不会渐渐开始担心继承人的问题。
    见刘表神色怔忡,刘备心中了然,冷笑连连。不过他今日来,可是预备了不少猛料,且看刘表如何应对吧。
    “前者大将军袁公檄文传遍天下,未知将军观否?”刘备神色肃然,双眼真诚地望向刘表问道。
    那篇陈琳所作的檄文,刘表自然是看过的,他收回思绪,点头应道:“自然看过。”
    “当今天下,正如文中所言: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将军坐拥荆州,有江、汉山川之险,府库充实,带甲十万。当此时,豪杰并争,两雄相持,天下之所重,只在于将军。未知将军意欲北上乎?”刘备脸上露出几分激动的神色,语气愈发诚恳:“若将军亲领大军北上,备愿全力相助!”
    刘表听了颇为意动,自己这几年虽然据有荆州,但数次战事都是儿子领军,若是此番亲征北上,扫灭曹操,迎奉天子,岂不是也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
    自从曹操迎奉天子迁都许昌之后,刘表向天子奉上的朝贡便日益稀少,去年因两次兵围许都干脆就没有了。而今年开始,刘表祭祀天地,说起来也是僭越,不是臣子所应当做的。但刘表自认自己是汉室宗亲,天子被奸臣挟持,自己代表皇族祭祀天地没什么不对的。
    见刘表微眯双眼,意有所动,刘备赶紧趁热打铁:“将军乃是鲁恭王之后,值此汉室危急之秋,当为宗室之表率!益州刘璋,暗弱无能之辈,正需要将军这样人指引迷津,以扫灭逆贼,兴复汉室啊!若将军亲自领军北上,天下人谁不心悦诚服?只怕大军出了南阳,那些州县便会望风而降,到时候万民景从,将军威望,定然如日中天啊!”
    这番美好的前景,仿佛已经在刘表的眼前浮现出来,他抚着长须,沉浸其中……
    然而为什么这些话是刘备所言,而不是琮儿说的呢?刘表想到这个问题,眼中便多了几分疑惑。
    对于袁曹相争,刘琮之前提出的建议是派出小股人马袭扰许都,并不以主力进攻。他的理由是曹操若败给袁绍,则袁绍势力愈发强横,难免有窥视荆州之意,与之相比,不如让曹操与袁绍继续相持下去,等己方攻灭孙策之后,再根据时局的变化打算。
    这个建议,自己也是首肯的,只是现在听刘备这么一说,刘表的心思,不免就有些活泛起来。
    不过刘备就真的完全是为自己所考虑吗?他这番话难道没有别的用意?想到琮儿对刘备的那些评价,刘表眉头一挑,对刘备问道:“玄德亦为汉室宗亲,却不知有何打算啊?”
    刘备不慌不忙的应道:“备兵微将寡,穷途而来,幸得将军收留,敢不效犬马之劳?备唯有马首是瞻而已。”
    他这忠厚面容,诚恳之言,落在刘表眼里,却正如刘琮所言:貌似忠厚,实则奸诈。想到这里,刘表微微一笑,说道:“玄德可有意北上?”
    “这……”刘备如今哪儿敢有这念头?客居南阳实为不得已,如今帐下只有关羽、张飞二人尚能为将,糜竺、孙乾又不擅于谋,部众虽然号称两万,可那是为了从刘琮手里多弄些粮草军械,实际是能用的战兵,不过五千余。这点人马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怎么能轻易使用?
    然而刚才劝说刘表的话,言犹在耳,自己若是不表现出点忧国忧民的姿态,恐怕刘表就要怀疑自己说那番话的用意了。
    “如今汉室倾颓,逆贼横行,主上蒙尘。备自起兵以来,虽屡遭困厄,却时刻不敢忘记报国之念。”先给自己戴上顶高帽,占据道德高度上的优势之后,刘备神色严肃的继续说道:“然而备实愚钝,智术浅短、军厥疲惫。虽如此,亦有奔袭许昌,救天子于水火之念!为此,备不惜自身,万死不辞!”
    刘表见他说的如此沉痛悲壮,反倒有些摸不准了。
    莫非刘备真有这个打算?若果真如此,万一被刘备侥幸得手,到那时以他的声望,再加上天子在手,他岂不是……
    “哈哈,好,说的好!”刘表抚着长须,赞了一声,心中暗道,不成,得赶紧让人将此事告知琮儿,看他有什么办法。
    见刘表皮笑肉不笑,刘备心中冷笑,看样子刘表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出兵了。正该如此,眼下最好的局面就是自己留在荆州,刘表领大军北上,到那时荆州内部空虚,自己再联络对刘表、刘琮父子不满的世家豪强,待时机成熟之时,一举将荆州据为己有!
    
   

第125章 借酒装疯生毒计
    荆州内部对刘琮不满的人其实很多,蔡兴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蔡瑁的长子,年方二十许,如今在荆州军中任骑都尉,其实不过是虚职而已。别说和刘琮相比,就是比起文岱、黄射等人也远远不如。
    本来按照蔡瑁的想法,是打算让蔡兴去水军中历练一番的。旁的不说,夏口水军、柴桑水军中有不少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将校,让蔡兴去水军捞些战功,日后也好更进一步。谁知道蔡兴去柴桑待了没几天,便溜了回来。
    蔡瑁问起缘故,他便一个劲的抱怨,说什么受人排挤,甘宁处处针对自己,总之打死也不去水军了。
    甘宁性格暴烈,蔡瑁之前也曾听张允、黄射等人说起过,但要说他会针对自己的儿子故意找事,那定然不会。基于对蔡兴的了解,蔡瑁断定,儿子肯定是吃不了苦,这才当了逃兵。
    蔡瑁家在汉江之中的蔡洲上,屋宇华丽,四墙皆以青石结角。家中婢妾数百人,别业四五十处。蔡兴自小就是蜜罐里泡大的,对每日都要操练,甚至动辄就要责罚的水军生活自然深恶痛绝,可他偏偏继承了蔡瑁骄豪自矜的性格,觉得以蔡家如今的权势,自己未尝不能独领一军,哪怕镇守一方也是应该的。
    刘琮年纪轻轻的,便当上了南阳太守,自己为何不能?若不是有自家支持,那刘表能当上荆州牧?
    不过这些话,蔡兴还不敢当着姑姑的面说。
    “兴儿既不愿在水军,何不去南阳?”蔡氏对这个侄儿谈不上有多少好感,但为了蔡家的未来,让他去和刘琮亲近自然是好的。她虽是妇道人家,但对于如今的天下大势,倒也有几分见识,这其中自然也有刘表的缘故。
    蔡兴对于姑姑的一片苦心却不以为然,暗自撇了下嘴,说道:“去南阳做什么?”
    到底是亲侄子,蔡氏见他梗着脖子双眼圆睁的模样,倒也不以为忤,只是觉得这孩子如今大了,再也不似小时候那么活泼可喜。
    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蔡氏又说道:“你如今也渐大了,日后该做什么,也当早日有个打算。你父亲让你去水军中历练,你嫌弃辛苦也还罢了,可总这么不务实事,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蔡兴被她教训的很是烦躁,可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得垂下脑袋闷闷的应了。面前的酒菜也仿佛没了香味,食之味同嚼蜡。
    “姑姑让你去南阳,自然也是为了你好。”蔡氏见状,语重心长的道:“琮儿能有今日之成就,绝非侥幸。他从前也和你一样,甚至还要浑闹些,可自从那年坠马之后,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这些年做出多少惊人之事!你以后去了南阳,可要多向他请教,莫要自视过高。”
    你让我去我便去吗?蔡兴心中暗自嘀咕,对于刘琮越发恼恨。不过是仗着身份,收拢了几个趋炎附势之徒罢了。若要是换做了我,未必就会比他差!
    而且听说有不少人对他,可是颇多怨言呢。
    蔡氏见他低着脑袋心不在焉的样子,少不得又拿刘琮举例,说他像你这般岁数时,仅仅带了两个人便在荆州游历了一年,回来后还带了近百部曲,剿山贼灭水匪,看看琮儿再想想自己,宁不愧乎?
    蔡兴越听越烦躁,他再好,也不是姑姑你亲生的,许了表姐给他又如何?才两年时间就死了!哼,说起来,该惭愧的是姑姑你吧?
    想着自己回来后专门到府上探视姑姑,却被好一顿数落,蔡兴只觉得万分委屈,心头更是恨不能将刘琮碎尸万段,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你,我却只能被长辈训斥?
    见蔡兴脸色涨红,神情羞愤,蔡氏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重了。抬眼示意侍女给他斟酒,自己又道:“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你父亲是一族之长,你又是家中长子,责任不可谓不重,凡事都要多些思量。”
    “侄儿知道了。”蔡兴勉强应了一声,抓起铜卮以袖遮面,大口饮下,辛辣的酒液顺着咽喉直入肺腑,不禁让他郁结的心情松动了几分。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模样:“姑姑所言,诚为侄儿深思,侄儿以后定然痛改前非,不负姑姑教导。”
    他的突然转变,让蔡氏大为欣喜,笑着说道:“好,兴儿能有此念便好。待过几日琮儿回来,我便亲口和他说,让你去南阳军中,任个实职,也是好的。”
    哼,什么实职?无非是他手下的一条狗而已,难道我蔡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要一辈子服侍他刘家吗?
    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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