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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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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觉得温暖,听她又道:“他为吝啬地不想教,还说若是我都会了,就用不上他了。”

笑着看着她,提及苏太医的时候,姐姐满脸的幸福。

“对了。”她似想起什么,忙起了身道,“我准备了些点心,去给你拿来吃一些。”

“姐姐,我不饿。”伸手拉住了她。

她却是笑:“你不饿,里面那个可饿了。”

被她得有些窘迫,终是松了手,由着她去。

取了点心回来,二人只坐着聊天,姐姐房里熏香也不点了,怕呛着我。有些倦了,便和姐姐二人一起爬上床,窝在一个被窝里睡一会儿。

从小到大,我与姐姐,还不曾这般亲近过。那时候,我们关系再好,终究是身份有别,连同桌吃饭都是不能的,更何况是同榻而眠。

她帮我掖好了被子,小声道:“这天热了,睡着的时候却是最容易着凉了,可得当心着点,不能胡来的。”

让她唠叨着,可我却觉得好幸福,被宠着的幸福。

从北苑回去的时候,恰巧见柏侯煜回来。

我倒是怔住了,只为了他今日的打扮。不是西周男子的着装,他的衣服,窄袖、高领,系于腰间的宽大腰带上绣关麒麟的图案。案纹栩栩如生,色彩艳丽。

与他给我的浅色素雅的形象完全相反。

他已经近前,开口道:“娘娘这便是要走了么?”

才回了神,笑言:“是啊,本宫待得也久了。殿下这身打扮是……”

“哦,这是我家乡的服装。”

此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不明白的是,如今在西周呢,他好端端的,怎就穿起这个来了?有句话说得好,入乡随俗,来了几个月,他却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见我不说话,他却忽然又问:“娘娘今日看我,可还觉得有跟安歧阳相似的地方?”

一句话,便是叫我怔住了。

半晌,才看着他,低声问:“郡主见了,怎么说?”

他笑着:“郡主说,差点没认出我来。和初次见我的样子,相差甚远。”

略怔了下,我与芷楹郡主一样,首先想起的,便是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做对比。

我终是明白了,是那王府的偶遇,他在我和芷楹郡主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个抹不去的安歧阳的影子在他的身上。

是出今日,他会问我那样的问题。

他在努力摆脱安歧阳在他身上的影子。

低低一下,我开口道:“不是相差甚远,是根本不同。”

他愣了片刻,才又笑:“娘娘这话,我爱听。”

不免笑着问:“郡主不曾跟殿下一道入宫来么?”

他才记起什么:“倒是忘了,她说是先过馨禾宫看看娘娘的。”

我也正要回馨禾宫去。听他如此说,忙径直回去。芷楹郡主果然不在我宫里,进去了,见她起身过来:“娘娘再不来,我可就不等了。”

目光,落在她摆放在桌面上的东西,我不禁皱了眉:“日后来看本宫,只管空着手来,再别带什么东西。”

她跟着我进来,笑着开口:“这些可不是我准备的,是云眉托我带进宫来的。”

怔了下,问她:“云眉好么?”杨将军走后,我将近二个月不曾见过她了。又是那件事,我也不希望云眉入宫来,太皇太后会觉得不高兴的。怕她会为难云眉。

芷楹郡主点头道:“她挺好的,空了在府上做些孩子的衣服,说是要等着日后给娘娘的孩子用的。”

我笑道:“这才多大,她就想着那些了。”

“再过五个多月,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失了我坐下,她忽而转了口,“不过个把月,贤妃快要生了呢。娘娘您说,她会生皇子还是帝姬?”

不曾想她会提及贤妃的事,略怔了下,才笑:“怎的好端端的说起这个?”

她的脸色微沉:“我倒是不希望她生个皇子,若真的生了皇子,太皇太后更加有理由逼着皇上给她进位了。”

低眉垂笔,芷楹郡主是不知道,不管贤妃生下的是皇子还是帝姬,那皇贵妃一位,元承灏早就许了太皇太后是要给贤妃的。

“娘娘怎的还笑?”芷楹郡主皱眉看着我。

略摇了头:“没什么,郡主不该这么敌视她。”

她冷笑道:“叶家姐妹没一个好的。”她怕是又想起了安歧阳的死,还有贤妃冤枉我在给温颜玉的胭脂里放麝香的事。

才欲开口,听得外头仅仅叫着皇上来了。

与芷楹郡主一道起身行了礼,他已经大步上前来,笑着开口:“楹儿也在?可是难得了,朕出为你入宫来,必然不是来这里的。”

他的话,说得芷楹郡主一阵尴尬。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这才又低咳了一声道:“朕是许久不曾见你了,今日见了,心里高兴。”

芷楹郡主这才笑了:“楹儿知道了,这就告退了,不扰皇上和娘娘。”她说着,福了身子退下去。

我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他却不出为然地转身,拉着我入内。

“皇上今日可曾吃了药?”一面跟着他进去,一面问着。

他“唔”了声,皱了眉道:“隋华元逼着朕吃了两个月的药,让朕几乎要出为朕成了药罐子了。”

瞪了他一眼,才又道:“皇上最近可觉得好点?”

他轻笑起来:“好得很!朕觉得若下次再看见非锦,定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忍不住笑出来,他还记得去岁月夕的时候输给元非锦的事情呢!

拉我在榻上坐了,他长叹着:“腾是许久不曾见他了。”

这许久到底还有多久,谁也说不出来。

侧脸看着他,隋太医给他调理了两个多朋,他的气色比那时候好了太多。此刻握着我的掌心暖暖的,很舒服,也让我觉得安心。

他忽然道:“朕倒是怀念和你下棋的日子,今儿有空,朕和你对弈一局?”

笑着看着他:“皇上真好的兴致。”

“嗯,朕早上和年嫔下棋,输了她一局。朕想着,还是你的水平差她一些。”

“那皇上就想欺负臣妾?”

他越发地开心:“大家各凭本事,怎么能说是朕想欺负你?”

我哼了声:“臣妾今日累了,不想下棋。”

“怕输给朕么?”

“皇上都不怕输给年嫔,臣妾怎么会怕输给皇上?就是累了,不想下罢了。”每次和他下棋,他都会耍无赖,让人不服都不行。

他却说不逼我,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那朕陪你休息。”大步行至床边,轻将我放上去,自己飞快地爬上床来。

我闭了眼睛,身侧之人却依旧静不下来,转了身,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安分。先是伸手揽住我的腰,身子贴上来,然后那气息离得我近了,我未及睁眼,他的薄唇已经印上我的。

撑了撑眼眸,他却仿若无睹,温柔地吻着我。

他的舌尖卷进来,动作很轻很慢,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竟含糊地说着:“朕吻朕的,你睡你的。”

气结地看着他,他如此,叫我怎么睡昨着?

抬手去推他,他立马道:“不睡了么?那就起来下棋。”认真地看着我,他的眼底分明就在笑。

咬咬牙,我忽而也跟着笑起来。主动含住他的唇,樱唇顺着他的肌肤滑下去,解开他的龙袍,我一路吻下去。他的肌肤带着颤意,大手猛地握紧了我的手,听他的呼吸声渐渐地急促起来,我肆无忌惮地挑战着他的极限。

他终是按住了我探向他的另一只手,抬眸,见他的双颊红得有些异常,他分明很难受的样子。我笑着撤了手,低语着:“皇上看着臣妾作何?臣妾如今可是不方便侍寝的。”

“谁教你的这些?”话语有些愤恨。

我不免想笑,谁教的?还不是你元承灏么?

拼命地深吸着气,他有些烦躁,猛地坐了起来。看他用力地扯开了衣领,瞪了我一眼,终究是别开脸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又回过头来看我。

“皇上怎么了?”我好笑在看着他。我分明是知道的,却要故作不知,他生气着,我就喜欢看他憋屈的样子。

他愤愤地说着:“你给朕等着!”

依旧躺着不动,等着你,他还能怎么样?

他有些愤怒,有些生气,看着我的眼神里,透着无可奈何。那种进退不得的感觉,却让我觉得欢畅。

傍晚,在馨禾宫用了晚膳,他却又说要过御书房去处理些事情。

送他出去,御驾停在外头等着。常仅仅扶了他上去,我才要转身,便见一个宫女急急跑来,大声叫着:“皇上——”

皱了眉回身,见那宫女已经近前来。

元承灏抬手掀起了帘子,宫女上前跪在他的面前,脸色银白,只哆嗦着开口:“皇上,贤妃娘娘被帝姬的花球绊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第四卷 凤栖铜雀台 代罪囚妃【33】

宫女的话,叫我吃了一大惊。元承灏已经猛地掀高了帘子,沉了声道:“常渠,过慧如宫去!”

我动了唇,见他的脸色低沉,此刻,只拂手落了帘子。御驾忙掉转了身,那宫女急急爬起来跟上去。待御驾行得远了,才听得身侧的阿蛮轻唤了我一声“娘娘”。

直直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御驾,我只果断地转了身,道:“叫拾得公公去打探打探。”方才元承灏走的时候没有叫上我一道,我还是不要过慧如宫去的好。

毕竟,我与贤妃的关系不好,听闻她出事,我急急地去,后宫之人见了,又不知怎么想我。

阿蛮点了头,忙下去吩咐拾得公公。

我只抬步回房,蘅儿进来给我倒了茶,才小声道:“娘娘若是累了就先休息,皇上今儿大约不会来了。”

只低头抿了一口,我也知道元承灏不会来。只是我此刻睡不着,我想知道贤妃的情况。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握紧,被帝姬的花球绊倒,她的孩子……究竟是会如何?

见我不说话,蘅儿也不再说话,只安静地侍立于我的身侧。

而我,这才想起帝姬来。

这时,阿蛮刚好自外头进来,朝我道:“娘娘,公公出去了。”她说着,取了一侧架子上的披风给我披上,又言,“娘娘不如过床上去歇着,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奴婢方才在外头站了会儿,见远处好多的灯笼都往慧如宫的方向去。”

我也不问什么,只道:“阿蛮,你过储钰宫去看看帝姬和姚妃娘娘是否有事?”

阿蛮怔了下,才点了头出去。

蘅儿扶我起了身,行至床边,我忽而道了句:“只不知宣去贤妃宫里的太医是谁?”

蘅儿扶着我的手微微一滞,她却是道:“娘娘出为是苏大人么?”

瞧了她一眼,我只抿唇而笑。

若是苏太医,他会如何做?

蘅儿却是道:“娘娘放心,就算为了小姐,苏大人也不会做些乱来的事情的。”

点了头,我倒是希望这样的。

她扶我上床,才又道:“贤妃娘娘快要临盆,这个时候摔一跤,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轻抚关小腹,我忽而缄默。纵然贤妃作恶,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一条小生命啊。我的潜意识里,并不希望他出事。至于贤妃,那就听天由命吧。

阿蛮见我如此,忙道:“娘娘也别想太多,您先歇一会儿。”

点了头,不再言语。

在床上歇了会儿,便见阿蛮回来,有些气喘,看起来是赶得很急。却只道:“娘娘放心,储钰宫并不曾有事。”

略一思忖,想来是太皇太后的思绪全在贤妃身上,今日是没空去管这件事情的起因。否则,既是帝姬的花球绊倒了贤妃,太皇太后势必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阿蛮点了头,才又道:“想来也是的,娘娘还是休息吧,您如今,可累不得的。”说着,朝蘅儿看了一眼,示意她也一道出去。

寝宫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放了心,靠在身后的垫子上,盖好了被褥,身子渐渐地暖起来。手依旧抚在小腹上,恍惚中,我竟似乎感觉到孩子动了下。呵,嘴角微动,孩子还小,也不会动的。只是,那一刹那的感觉,那么那么的真实。

真实得我觉得满满的幸福,即为人母的幸福。

设身处地,若是我的孩子出事,我该如何地心痛?

有了孩子,没来由地激起我的母爱。

喟叹一声,闭了眼睛,阿蛮说得对,我不该多想的。那些,都与我无关。

朦胧中,竟有了睡意。

这时,外头忽而传来嘈杂的声音,似是有人闹事。猛地睁开了眼睛,开口叫:“阿蛮。”

隔了会儿,不曾听见阿蛮进来,我不免又唤了一声。

阿蛮依旧没有来。

迟疑了下,起身下了床,打开门的时候,见院中几个人奋力拦着一名女子进来。定睛看清了,竟是储钰宫的萱儿。她此刻已经见了我,忙哭着叫:“馨妃娘娘!馨妃娘娘救救帝姬!”

听她提及帝姬,我只觉得心头一震,忙疾步上前:“都放开她!”

宫人们忙松了手,阿蛮回身见我出来,忙转身过来。萱儿哭着跑上前,跪在我的面前哽咽道:“娘娘,太皇太后找人带了帝姬过郁宁宫去,说是贤妃娘娘的事,饶不了帝姬。我们娘娘跪在郁宁宫外头一个时辰了,太皇太后就是狠心不见。娘娘,奴婢无人可找,只能来找您!”

她哭得厉害,跪在我的脚下磕头。

我心里震惊得不行,才欲问话,便见拾得公公恰巧进来。他的神色匆匆,上前道:“娘娘,听闻今夜在太医院当差的太医都过了慧如宫去。奴才似乎还听见有人说请了稳婆来,贤妃娘娘可能要早产。”他注意到了地上的萱儿,顿了顿,才又言,“情况,还似乎不好。”

萱儿的神色越发地紧张,我只领了她回房。阿蛮跟着进来,我只看了她一眼,她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此刻,我也没有功夫去现况她的事情,只问萱儿:“此事为何不先去禀告皇上?”他从来不将帝姬看做是别人的孩子,纵然这一次帝姬脱不了干系,相信元承灏亦是会秉公办事的。

萱儿哽咽地开口:“娘娘出为奴婢能通知得了皇上么?太皇太后早就做了准备了,皇上如今在慧如宫呢,此刻慧如宫已经不能进不能出了。”

我还想着太皇太后因为贤妃的事情暂且没有空管帝姬,原来,还是我天真了。

“娘娘……”阿蛮欲开口,我却抬手示意她噤声。只看着萱儿问:“你想要本宫怎么做?”姚妃帮过我多次,帝姬又是元承灏疼爱的女儿,也是我喜欢的孩子,我不能不闻不问。

萱儿像是瞧见了救星,忙道:“请娘娘将此事告诉皇上!”

我皱了眉:“你不是说慧如宫此刻不能进不能出了么?”

“是,可是,娘娘和奴婢不一样,皇上此刻在慧如宫里,娘娘又是皇上宠爱的妃子,您可以进去的!请娘娘试试,奴婢请娘娘试试!”她说着,拼命地朝我磕头。

让蘅儿扶了她起身,我只道:“此事,本宫会尽力的。”

从寝宫出来,阿蛮忙追着我出来。叫拾得公公备了轿,径直朝慧如宫去。

“娘娘,奴婢骗您,实在是担心娘娘会出事。”外头,传来阿蛮的声音,“娘娘如今有了身子,和出前可不一样了。”她的话语里,全是担忧。

叹息一声,我才开口:“本宫知道,不过递一句话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闻言,阿蛮到底不再说话。

轿子在慧如宫外头停下了,阿蛮扶了我下轿,行至慧如宫宫门口,便被侍卫拦住了去处。听一人开口:“馨妃娘娘请留步,末将奉太皇太后懿旨,今夜守卫慧如宫安全,作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回眸,瞧见青大人自一侧出来。如今的他,穿上了禁卫军统领的服饰,脸上一丝笑意皆元,看起来,越发地清冷不堪。

我没工夫与他纠缠,只道:“本宫不会为难青大人,本宫也不进去,只劳烦青大人请皇上出来一下,本宫有些话要和皇上说。”

他的脸色不变,只道:“贤妃娘娘出了事,皇上此刻正在娘娘寝宫外,怕是没有空来见贤妃娘娘。”

看来,他是不会放我进去,也不会帮我叫元承灏出来了。

“青大人……”

“娘娘,末将奉旨在此,请娘娘不要为难末将。”他打断了我的话说。

咬着牙,取下了身上的金牌,高举在手中。青大人的脸色骤然一变,忙跪了下去,他身后的侍卫也都露出惊恐之色,“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看来元承灏给我的金牌还真的很好使。

收起来,抬步入内。

身后,传来兵器出鞘的声音。略一吃惊,回眸,瞧见青大人将长剑横在自己的颈项,沉了声道:“娘娘手中有皇上的金牌,末将是想拦都拦不住了。末将奉命行事,娘娘既是要硬闯,便是末将失职在先。末将不敢违抗太皇太后的懿旨,也不能对皇上的金牌不敬。今日娘娘执意要入内,便只能踏着末将的尸体进去。”他的手上一用力,剑刃飞快拉过皮肤,一层血珠已经溢出来。

“将军!”他身后的侍卫都惊呼着。

我亦是大吃了一惊,站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他:“青大人这是做什么?本宫不过是跟皇上说风句话罢了。”

他却道:“娘娘,各司其职,各为其主。末将是太皇太后的人,就不能违抗太皇太后的命令。”

咬着唇,这样的书面倒是我一开始不曾想到的。出为一块金牌就能解决所有的事,原来,还是我算漏了一点。那就是青大人对太皇太后的忠心。

阿蛮略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心中十分清楚,今日我若是执意要进去,青大人血溅当场,我和太皇太后之间的间隙便是再无修复的可能。

更有,我也许还会引发元承灏与太皇太后的不睦。

是出,我不能这么做,决不能。

微微握紧手中的金牌,可是,我若是不去,那么帝姬和姚妃怎么办?

终是回神,低言道:“本宫也不想为难青大人,今日青大人既是在这时拦着本宫,想来你心里也是清楚太皇太后究竟要做什么。贤妃娘娘腹中的龙裔是皇上的孩子,是出太皇太后才想要皇上陪在这里。可姝玉帝姬,也是皇上的孩子,青大人不怕皇上内疚一辈子么?”

明显瞧见他握着长剑的手微微一紧,却依旧只低了头:“太皇太后只是为了帝姬的花球绊倒贤妃娘娘的事而生气,她到底不是个想要为难一个孩子的人。娘娘,人在气头上,没有人能劝得。末将以为,您还是先过郁宁宫去,劝了姚妃娘娘回去才是正经。”他是在暗示我,太皇太后也许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可姚妃就不一定了。

我方才只急急过慧如宫来,倒是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此刻经他提及,才猛地怔住了。

“娘娘。”阿蛮小声叫着我。

转了身,疾步出去。

阿蛮忙追上来,轻扶住我道:“娘娘慢点儿!”

重新上了轿子,吩咐去郁宁宫。

轿子,在离郁宁宫有些远的地方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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