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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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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老爷这是要采纳陈阿三的说法了。

    “白兄,能不能让兄弟几个商量一下……”

    “没时间了,差役已经来了……”白青摇摇头,不打算给众人机会,冷冽的目光扫过众人,警告之意很清晰的表达出来,他今日的损失太大了,原本的计划也付之东流,但同样也是一次机会!

    “眼前这些人,心思各异,但只要找个理由,一样能强行拿捏在一起,这就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和财力,我白青筹谋许久,今日过后沦为笑柄,上升之路断绝,如果这次不拼一次,以后就只能如同我的祖父、父亲那样,为后辈子孙打基础,那我这一生还有何意义?倒不如借势咬他陈家一口,毕竟陈家衰落,陈老头新死,陈迟守孝辞官,只剩下一个陈远为吏,是最虚弱的时候,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白青的势力在众赌坊中屈一指,更握有不少产业,其他档主对他多有所求,不然今天也不会过来,此时他话都说得这么明白,就差直接威胁了,显然被则会大火一烧,伤筋动骨,怒意之下要拼命了,其他人哪敢明着反对。

    “诸位原来在这啊……”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就有两名差役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还拿着一幅字,这字被熏黑了部分,边缘还有被烧过的痕迹,但主体完好。

    “白当家的,对不住了,东西没救过来,只有这幅字还完好,好在清点过后,没有人员伤亡,您看……”

    白青等人顺势一看,不是《戒赌诗》又是什么?

    我青远庄都烧没了,你这幅侮辱我等的字,居然还在?

    白青只觉一股浊气冲上来,身子一晃,正好脚上爆瘙痒,一个踉跄,瘫倒在地,引来一片惊呼。

第七十四章 此乃陈止所……赠() 
白青这么一瘫软,那还跪在地上的仆人老虎,“刷”的一下就站起身来,用极快的速度扶住了自家老爷,吓出一身冷汗,其他人这也围了上来,纷纷表示关切。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白青也恢复了一点气力,两腿一用劲,重新站稳,脸上还残留着不自然的表情。

    “白老爷怎么这幅模样?这纸上的字,写的是什么?”

    两名差役面面相觑,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些人的异样反应,和自己手上这幅字有关。

    这字是他们扑火时看到的,二人虽然不认字,可一眼就被纸上的笔画吸引了,估摸着说不定是大家手笔,指不定是哪位档主的收藏,一旦救下来,说不定几位老爷一高兴,就能得什么好处。

    “房子都烧没了,还能剩下这么一幅字?”

    陈阿三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那一幅字,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去看青远庄的模样。

    这座楼阁已经变成了残垣断壁,没了原本的形态,破损的墙壁、断裂的屋梁、残破的楼梯等等堆积在一起,成了片废墟。

    无论是白青等人所坐的桌椅,还是其他的物件,都毁于一旦,偏偏一张易燃的纸还保留着,纸上的字也清晰可见,那龙飞舞凤的痕迹,仿佛一根根鞭子,抽在白青等人脸上,让几位赌坊商贾的脸颊微微抽搐。

    陈阿三察言观色,一见这架势,眼睛一眯,登时踏前一步,伸手就要抓向那幅字,看那凶狠摸样,分明是要将这大难不死的一幅字,狠狠的撕扯碎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厚重的声音从旁传来——

    “且慢!”

    “又来?这次又是哪个还不舍得!?”陈阿三一听这话就有些恼怒,刚才也就罢了,现在房子都烧了,这字还无恙,世上邪门之事莫过于此,指不定纸上有什么妖法呢,竟然还有人阻止自己!

    这么想着,他朝白青等人看过去,却见众人都未开口,反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过去。

    “不是他们,那是谁?”陈阿三心中一凛,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就见一名身着劲服的高大男子正大步流星的走来,其人宽面大耳,留着八字胡,一只手还握在刀柄上,看似武官,偏偏身上还有儒雅气息!

    “刘……刘……刘县尉!”

    这人陈阿三当然认得,大名刘仰,县中的两名县尉之一,掌南城治安。

    要说彭城县此地,实际上官僚众多,不光有县一级的班子,还有郡中诸官,为彭城郡的治所所在,还是整个徐州的州都,不过前些年洪水肆虐,加上南部叛乱,刺史暂时将州一级的班子,迁到了徐州南边。

    这样一个重镇之地,从乡里开始,一级一级往上,县级、郡级,以及原来的州级官员,都要共居一地,生在其中的布衣百姓肯定要认识几位,至于陈阿三这样的无赖,更得将招子放亮,防止惹到惹不起的人。

    比如眼前这位刘仰,官居县尉,是本地刘家之后,先祖可以追溯到高祖族弟之后。

    那位在张府品评的张太公,正是刘仰之父。

    这么一层关系捋下来,影响力之大可想而知,陈阿三一个泼皮无赖如何能够相比?这一见到,顿时似耗子见了猫,身子一抖,赶紧行礼问好。

    刘仰却理也不理他,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幅字,然后笑道:“来的时候就听到禀报,说是陈守一来过,这是他的墨宝吧,不错,难怪我家老父一直念念不忘,这草书当真绝妙,就是边缘烧焦痕迹,但瑕不掩瑜……”

    这一幅字如果拿出去,让张太公、彭太公看到,会更明白其中的价值——

    这是陈止流传出来的第一幅草书!

    在这之前,陈止代写书信也好,帮陈迟、王谦誊写也罢,都是用的隶书,尽管在韵味上有所变化,可整体美感不变,但这首诗用的却是草书,单是“第一篇”这三个字,就足以让那些推崇书法的名士们重视了。

    刘仰想得不多,但记得自己那父亲从张府晚宴回来后,就闷闷不乐,问了两个侄子才知道,是一副他喜欢的字,被彭太公抢走了,因此不快,时常念叨陈止之字,显然极为喜欢,但碍于身份与交情,不好去求,反让一众子孙整日里听得耳朵生茧。

    那个时候,刘仰就想着,什么时候找来一幅字,安慰一下老父,没想到今夜巡查,接到了火情,来到这里却见到了这么一幅字,自然有了想法,想着职务之便,如何捞取

    “这幅字有所伤损,但总归还能看,拿回去,也能让老父亲稍稍顺气。”

    想到此处,他竟不顾众人脸色微笑起来,丝毫也不在意这里乃是火场灾后,思想觉悟不知道有多低,但却无人敢言。

    只是看到烧焦的边缘,难免心头嘀咕,可等他看清了那些字的内容,先是一愣,跟着神色古怪的看了白青等人一眼,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个陈守一真是胆大,这种事做出来,你们还能放他离开?这首《戒赌诗》倒是浅白,没什么高深的地方,此子过往的经历我也略有耳闻,此诗当是有感而发,别的不说,那些好赌之人肯定深有感触,或许还能流传……”

    这么一想,刘仰兴趣越来越浓,大手一挥,对两名差役说道:“这幅字,就先收归衙门吧。”

    “等等!”

    白青等人在旁看着,本不敢言,但看到这里终于沉默不下去了,这幅字要是被官府拿走了,以刘仰的态度,那估计是拿不回来了,到时候这东西在外,自己等人想遮掩都遮掩不住,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那白青一想到后果,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拱手,说道:“这字实乃……实乃陈止赠予我等,理应由我等处置。”

    这话一说,别说白青,连那群赌坊档主都是眼皮子直跳,不得不暗暗称赞这白青真是能屈能伸,这话都说的出来。

    人家写了首诗骂你,还得一本正经的说是赠予,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白青却是压着怒火,心里简直像是吃了屎一样,却不得不出面讨要回来,不然放任这首诗流传出去,那画面,他已经不敢想象了,因此哪怕这字是骂自己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只要能拿回来。

    一旦拿回来,必然要将之撕得粉碎!

    未料刘仰只瞥了他一眼,就摇摇头道:“此处火场,起火的缘由不详,里面的东西都是呈堂证供,岂能由你们处置?那自然是要收归衙门的。”

    不过,刘仰心里也嘀咕着:这白老虎也真不容易,这话一说,面皮全无,不容易啊,难怪老父当年劝我读书的时候,常说学好此道,杀人不用刀,啧啧,今天算是见识了。

    但再不容易,他一个官府的帽子扣过去,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更妙的事,一旦收归官府,到时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李代桃僵,刘仰就能弄到自己的手上,这可比亲自上陈家求字轻松多了。

    但这话却让白青脸色一白,立刻猜到了刘仰的想法。

    别看这白老爷平日里作威作福、颐指气使,对那些滥赌鬼更是生杀予夺一般,可那只是针对布衣,碰上刘仰这样有权有势有官职的,他可就没办法了。

    “要完!这幅字一落到刘仰手上,哪里还能要得回来,我等注定要成笑柄!威逼陈止不成,反而被他当面喝骂,留下笔迹讽刺,最终宅院被烧,怎一个惨字了得!”

    其余档主皆是面色凄然。

    白青也好不到哪去,一想到后果,脸上一阵青白,急于思考怎么扭转局面,也不知道怎的,鼻腔里突然一阵辛辣,跟着一股邪火升起,直冲脑门,思绪猛然混乱,念头趋向疯狂。

    “县尉当前,要改局势,要压陈止,机会只有一次,错过眼下的时机,事后再说,就根本没有机会,再说了,刘仰是刘家的人,陈家衰弱已成定局,我就不信刘家就没有想法,他刘家也缺一个马前卒,不如……”

    想到这,他一咬牙,猛然道:“好叫县尉得知,这火……这火就是那陈止所放!”

    旁边几位档主一听,顿时眉头大皱,暗道这白青果然是气昏头了,纷纷后退,只有陈阿三露出喜色。

第七十五章 德者本也,财者末也() 
放火者,陈止!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一名名档主纷纷后退,神色各异,而陈阿三虽然面露喜色,但也知道不合适,赶紧将头低下,藏起表情。

    “哦?陈止放火?可有凭证?那就让他过来对峙吧。”刘仰眯着眼睛,表情严肃下来,目光扫过众人,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所以他明知陈止已经离开了,还刻意这么说。

    纵火的罪名可不小,就算是世家子也压不下去,肯定是要问清楚的。

    他这话一问,对面几人的表情又不自然起来。

    白青神色尴尬,刚下了决心,就被问到了点子上,又不得不回答,只得如实道:“这个,陈止人已经跑了。”

    “跑了?”刘仰眉毛一挑,“真当我消息闭塞?陈止今晚过来赴约,就带了一名书童,一个士子、一名书童,在这么多人的围拢下,点火烧楼还跑了?”他露出了嘲讽之意。

    仿佛是为配合他这句话,四周呼喝之声不绝,一名名护院、下仆奔走间忙碌无比,粗略一算,少说也有二十多人,多数是孔武有力的护院。

    一个文弱士子还带着个拖油瓶,放了火,在护院围困下,还想跑得没影,说给谁听都不会信,他们自然不会想到,陈止派了孔力扰乱,提前又规划好了撤退路线。

    但事到如今,白青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继续道:“陈止奸猾,又有外应,估计陈……估计是勾结了不少同党,才能逃脱出去。”他总算还有一丝理智,本想说是陈家相助,随即意识到,现在就将陈家牵扯进来,就失去了步步为营的机会,彻底没有退路了,整个事的性质也就变了。

    这就好像朝廷查官一样,先以小官小吏为目标,一步步顺藤摸瓜,最终撬掉整面墙,是一种以小博大的斗争方法。

    “口说无凭,可有实证?”刘仰不为所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有,”白青指了指身边众人,“我等都是人证,那陈止先是以言语麻痹我等,离开后顺势纵火,更有手下在外埋伏,接应他离开,还请县尉为我等主持公道!”他躬身长揖,语气诚恳。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里面漏洞不少,可有的时候,一件事是否被戳破,关键是看说的人和听的人,而不是事情本身。

    其他档主一听,却好大不情愿,其中几人有心分辨,但一想到白青刚才的模样,又不想现在就得罪他,最后相互对视,就有五人出面,说道:“刚才火势太大,我等没看清,现在胸闷气喘,八成是呛着烟了,不舒服啊,得先回去看大夫,刘县尉,我等就先告辞了。”

    白青一看,脑子清醒几分,他刚才吸入明火囊的气息,看到青远庄毁于一旦,急怒攻心,思绪混乱,此刻有几分清明,可话已出口了,总不能立刻改口,抬头一看刘仰,忽然咬咬牙,道:“刘县尉,今天这事也不小,我这一座楼前后花费了多少银两,县尉你肯定也知道,牵扯在里面的人,总归都要问清楚才行。”

    那五个想走的档主一听,登时就不乐意了,却不敢当着刘仰的面多说,只是拿眼看着白青。

    刘仰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幅字,又看着众人,最后又想到自己听到的,有关杨县令的那个小道消息。

    “都乱成一锅粥了,这个白青到底有何倚仗?没有倚仗的话,他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也罢,问一问也没有什么影响。”

    一念至此,他面无表情的道:“白当家说的不错,你们几位当家,也得去衙门走一遭,问清楚情况,还有陈止……张虎,你带人去陈家,先告知陈迟兄弟,再请陈七公子往公堂一趟,我去禀报县令。”

    “诺!”那皂隶张虎登时领命,看了白青等人一眼,转身离去。

    几个想要脱身的档主一看,正要再说,刘仰摆摆手道:“等到了衙门再分辨,几位是证人,肯定要走一遭的。”

    “对,咱们兄弟几个,同进同退。”白青也上前一步,和几人对视一眼,暗暗警告,但收效甚微,那几人也不傻,诬陷士子和威逼世家子还债,可不是一个概念,根本不想沾染,看得白青心中焦急。

    刘仰也不多管,将那幅字让人收起来,先送到衙门,然后淡淡道:“诸位,你等先往衙门,等陈止到了,当堂对峙,就是不知道他此时身在何处,我先行一步。”

    说完就走,好不停留,按着刘仰的说法,他得先去禀报县令,可这一离开却没有去县衙门,而是饶了一圈,先到了刘府。

    “四爷来了啊。”府里的仆从、丫鬟一见刘仰纷纷行礼。

    刘仰匆忙间只是点头示意,很快刘家的大管事就迎了上来,一见刘仰的样子,就知道有急事。

    “四爷,要不要叫起老太公?”

    “嗯。”

    说完,两人快步前行。

    此时夜色已晚,府中房间多数都不见光亮,只是在途径刘纲的住所时,看到里面还有灯光,依稀能见到一个伏案书写的身影,他不由默默点头。

    那管事在旁看着,笑道:“五少爷这两天都很用功,说是整理什么陈公子言行,咱见识浅薄,但想来定是古之贤者,五少爷真是咱刘家的学问种子啊!”他知道这位四爷很看好刘纲,就趁机拍拍两人马屁。

    刘仰一听,却疑惑起来。

    整理陈公子的言行?哪个陈公子?难道是先秦的公侯之子?

    但眼下,他也没有时间深究,所以只是点头带过。

    很快,在后院的独院中,刘仰见到了睁着惺忪睡眼的刘太公,赶紧行了告罪:“孩儿吵了父亲安眠,罪过。”本来,这事该和他的大哥谈,但是刘家大爷也去往留县了,家中说话算数的,也就是刘太公了。

    “不要来这一套了,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刘太公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模样。

    刘仰不敢耽搁,他还赶着去衙门,就把青远庄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问道:“父亲,这事我们怎么处置?之前徐方的事,杨县令就有心打压陈家,若是再加上白青,或许真能成事。”

    “呵呵,”刘太公却冷笑起来,“白青算什么东西,一个开赌坊的商贾,名声何等恶劣,我刘家岂能与这等人为伍?也就是这等掉进钱眼里的商贾,才会以为天下之事只要讲明价钱,就都能讨价还价,蒙蒙不明,祸事不远。”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刘仰一听,后背有冷汗出,他可才应下矿场利益,听老父这话,是不赞成挖陈家的墙角?

    “怎么不能这么说?”刘太公还是一副严肃面孔,“白青这等人,我不知见过多少,以为万事都可估价,丝毫不懂德行的意义,他以为家中有人出仕,就能成世家?笑话!就凭他那些赌场,三代之内,无望入品!伸望,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德者本也,财者末也。”

    刘仰赶紧认错,但随即又隐晦提醒道:“可是,白青这个人如何,他敢做这个事,肯定有倚仗,或许可以利用。”

    刘太公古板的面孔中露出一抹狡猾笑容:“伸望,你还是没明白,白青这种人,以为凡事都能以利疏通,所以敢为人所不为,但他不明白,有些事不是利益能疏通的!况且,陈止此子并不简单,白青过去逼迫于他,他不回应,那是蛰伏,如今不再隐藏,肯定要找个人祭旗。”

    刘仰迟疑了一下,最后问道:“那我当如何?还有那矿场的事……”

    “你只管公事公办,”刘太公摇摇头,“至于矿场,那是县令挑拨,我刘家给他个面子,不代表得和陈家闹僵,白青此事之后,你就知道怎么做了,去吧。”

    ………………

    另一边,许志家门外,陈止正拱手作别。

    “多谢款待,学生必谨记许公教诲,时间不早了,还请许公安歇。”

    一番客套话后,陈止领着陈物离开三老宅,沿巷行走。

    因为天色已晚,周围不见行人,按官府规定,百姓晚上不许轻易离家,世家子弟外出,则必须掌灯,所以离开书林斋离开的时候,陈止就让陈物带了灯笼,这时一打起来,就算有更夫之流看到,也不过问,一路畅通。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青远庄的事情。

    “我用前世的药方配了明火囊、痒麻散,明火囊可以加火势,痒麻散沾着就会痒,持续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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