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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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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有人想让太守,取王浚而为幽州刺史?”

第五百七十七章 以州为饵,驱虎吞狼!() 
董绪和周傲一样,过去都是陈止的部署,而且都是从陈止为太乐令的时候,就跟着陈止了。

    后来陈止从太乐令升任秘书省的秘书监,这董绪也和周傲一样相随过来,如今还在秘书省担任着秘书丞一职。

    之前无论是苏辽入京,还是陈止要打探京城的消息、情报,董绪都是其中的关键一点,时常会给陈止送来重要情报。

    不过在私底下,董绪还和周傲保持着联系,两边的通信较为频繁,因为周傲在离开的时候,还拜托董绪帮忙照看家小。

    另一方面,董绪的信中,还时常提及一些消息,这些消息是他借用职务之便,从那些造访秘书省的诸公那里听来的。

    一般来说,涉及到北地和陈止的消息,董绪会直接寄给陈止,而与陈止关系不大的,涉及到寒门政策之类的问题,就会只告诉周傲,几乎成了惯例。

    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了。

    “太守有可能成为刺史?这不是升官么?这是好事啊,为何董绪特意标注是告知于我?这事可是涉及到太守了,为何不与之通报,独独是给我寄过来,还特意嘱托了送心的家丁,要在路上藏好,不要被人搜了去,直至亲自交给我的管事或者我的手上。”

    眉头紧皱,周傲意识到这里面怕是涉及到不小的问题,背后必有蹊跷。

    新汉的太守,固然是权柄众多,而边疆太守甚至还有领兵的权力,军政不能说一把抓,但至少掌握了大半,权力很大,比如那正在并州境内抵抗的刘琨,其实也就是一方太守,但靠着他在太守时累积的资源和人脉,在匈奴反叛、吞并并州后,尚足以拉起一支队伍,抵抗到现在。

    不过太守的权柄再大,也是大不过刺史的。

    刺史,在新汉的官僚体制内,算是一个分水岭了,

    一个直观的比较,就是当初在徐州,那位徐州刺史张初,因为个人的好恶,以及考虑到天灾**的元素,可以直接建议,将一州的治所从北边搬迁到南边。

    这里面固然有张初世家出身的原因,但同样也是刺史权柄的体现,更不要说这幽州的刺史王浚了。

    边疆之地,郡守尚且有领兵之权,何况是幽州,这幽州经过王浚的经营,加上冀州、青州等地的战乱,和洛阳之间的联系越发微弱,再算上塞外胡人的影响,嫣然成了一个半独立的王国,他作为刺史镇守此地,赫然有了割据之实,更借着边疆战情,抗衡着朝廷的影响力。

    甚至于,王浚还以幽州为根基,扩张版图,最后开辟和兼任了平州的刺史之职,只是看这些,就足以知道这刺史,尤其是幽州刺史的权力和影响力有多大!

    “如果朝廷上真的有人,想让太守为幽州刺史,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太守现在不还在担心幽州刺史王浚,会在战后和他翻脸,让代郡陷入困境么?若是一跃而成幽州刺史,那还用担心什么?别说代郡了,其他几个郡县也尽在掌握,又哪里还需担心王浚的报复和打压?”

    周傲这般想着,心里不由跃跃欲试,他为陈止心腹,跟随陈止一路过来,也渐渐在代郡有了些影响力,如果陈止能更上一层楼,他当然也是水涨船高,是最得利的那一批人之一。

    不过,周傲到底是在都城混过的,知道一件事不能光看好处,还要看到阻力,以及得罪多少势力,影响多少人的利益。

    “嗯,王浚肯定不会轻易让位,这就是和他直接冲突了,但只要朝廷愿意支持太守,那可就好办了,王浚再怎么嚣张,不也要靠着边疆战事作为借口,和朝廷讨价还价,同时蒙蔽朝中诸公,以争取辗转腾挪的空间么?只要朝廷,嗯?”

    他这边想着想着,继续往下面看了过去,顿时吃了一惊,终于明白为何董绪要这么神秘的,私底下告诉自己了。

    “这想让太守为刺史的想法,居然是那个张应提出来的,为的居然是驱虎吞狼,顺便将太仆和杨家也牵扯进去,想要让两家和王浚相互消耗,所以朝廷上,不会提供任何的帮助,只会给太守一个名头!这简直是要将太守,架在火上烤啊!”

    张应和陈止的恩怨不必赘述,此人在当政之后的头几件事,就有将陈止支出去这事,陈止出都城、北上此地为郡守,就有此人的关系。

    “原来是皇上和广汉王要回京城,那位江都王赶到了威胁,于是想要做成一点事,被张应抓住了心思,以北地战乱为契机,又联系到王浚势大,朝中多有忌讳,于是提到了这件事,可以说让太守为刺史,只是其中的一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诸多提议。”

    只是看着董绪的简述,周傲就能察觉到其中缘故。

    “这坐镇中央、执掌阴阳的尚书令,果然厉害啊,三言两语之间,既可以为政,又能打压政敌,他们的这个谈论,是在东苑百~万#^^小!说中进行的,所以才让董绪有所发现,而董绪之所以先告诉我,再让我斟酌一下,再决定是否告知太守,就说明董绪也觉得太守这次遭遇了危机,未必能挺过去,不看好太守么?”

    将董绪的书信放好,周傲陷入了沉思,心里着实难以决定,是否要告知陈止,于情于理而言,他都该将这事说了,可即便说了,眼下看来也不见得能有多大改变。

    “太守与皇上关系不错,但听这信里面的意思,那位江都王是打算在皇上回宫前,把这件事定下来,到时候就算暂时不发,也只是时间问题,想来真正掌握朝政的广汉王,还是会给江都王这个面子的,太守便是想皇上建议,这事被压下去了,但总归会被王浚知道,到时候王浚担心太守谋夺其位,而太守反倒没了名正言顺的朝廷之令,说不定情况更糟!”

    想着想着,他越发苦恼起来,便又拆开另外一封信。

    这信是他的友人所写,那人如今在江南为官,听说不日就要被调动到京城了,过去与周傲的信件往来虽不频繁,但也不绝。

    这信打开,先是叙旧,随后话锋一转,提到了自己要往京城为官,还有一二建议的名额,若是需要,可以帮周傲调动回来。

    周傲越看,这眉头越是紧锁,那信上写的倒也直白——

    “陈太守过去名声过人,世人皆知,我于江南也曾听闻,然世事变迁,而今其人得罪当朝尚书,又因佛评之事,不喜于江都王,周君随之北上,本欲成就一番功业,再归朝堂,然北地有王浚专权,有匈奴觊觎,今又有鲜卑战乱,代郡疲敝,非作为之地也,吾见君叔父,得其所托,为君在京城重谋差事,固比不上过往,但总好过在边疆朝不保夕,望周君思之虑之,以作答复。”

    说白了,他的这位好友,也不看好陈止当下的局面。

    这也正常,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或许陈止挺过去,就是另外局面,可又有几人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尤其是周傲这样的,好不容易复起,有了点盼头,却因陈止之故远离京城,如果最后因此前途暗淡,那可是真的一蹶不振了。

    “可若无太守,我当初不过一混吃等死之徒,在衙门中白白耗费光阴,便是最后沉沦,也不过就是这般罢了。”

    摇了摇头,周傲又打开另外一封友人之信,此人却不为官,而是一方富庶,名下良田众多,这封信写来,就是单纯叙旧,但字里行间中,依旧能看出规劝之意,但却是劝他辞官归家,也做个富家翁,远离政治旋涡的。

    他这个友人的家,位于江南之地,信中就提及,说是江南也有不宁,有世家观北地、蜀地之乱,不满于朝廷对江南大肆征税,以贴补北方、西南,是以蠢蠢欲动,未来朝堂或许要越发动乱,还是尽早脱离,明哲保身。

    周傲看着,却是苦笑起来,不由摇头道:“宫保却是糊涂了,若真是江南生变,朝廷混乱,别说如他一样在一地修养,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此吾不为也!”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最后那封书信,也就是嵇法所书。

    嵇法的来信,周傲是最意外的,他和这位世家之后的关系并不算亲近,最多是在公务上有所往来和接触,不知此人为何要写信给自己,还要避讳陈止,让家丁直接带来。

    不过,看了几眼之后,周傲的眼皮子不由就跳了起来。

    “嵇法居然是让我劝太守,主动退让,辞官归隐一段时日,用以避祸!”

    原来,嵇法也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张应等人的谋划,而且比董绪知道的还要全面,据他所说,京城有不止一批人,想要怂恿陈止与王浚相争,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这里面,有的人是想要借刀杀人,以王浚压陈止,有的则是看重陈止的背景,又担心王浚借鲜卑之战壮大之后,彻底难治,于是想要以陈止为棋子,撬动北方大势,削弱王浚,为下一步拔除这个北地祸患做准备。

    “好嘛,最后又说要招揽我,我什么时候成了香馍馍了!”

    看到最后,周傲这心里越发纠结起来。。。。

第五百七十八章 矿显而测,立世之基() 
周傲一直纠结到第二天,等他赶到衙门,首先碰上的,就是功曹史兰洛的调侃。

    “周都尉,昨天不是回去的很早么,又没有在衙门里当差,怎么还熬夜了,你看你这眼睛,血丝蔓延,这可是伤身的,当注意啊。”

    周傲听了,苦笑着,含糊说道:“昨日回去,思虑最近之事,一直到深夜,是以精力不济。”

    兰洛笑道:“不亏是太守亲近之人,这办事就是用心,我昨日回去,就与内人斟饮了,可没有你这般心烦。”

    周傲便夸其人颇为惬意,方为我辈向往。

    兰洛也自得意,点点头就走了。

    等人一走,周傲再看周遭同僚与从属,便注意到这衙门中的紧张气氛,不知不觉中,居然就消散了许多。

    以兰洛为例,陈止初来的时候,此人也曾有微言,后来更是有几分波折,与陈止团队之间的融合,一直有着隔阂,后来又有这北疆战乱的波及,整个代郡,从上到下都近乎心惊胆战,兰洛也不例外,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之前要是碰到周傲,双方最多点头示意,哪里会有这种轻松的言语?

    “破了鲜卑人后,太守又有诸多手段,平息了城中的几次冲突,更是警告几家,震慑大族,令城中安宁许多,所以这些世家士人都觉得太守足以守住代郡,便不像原来那般担心,同时更是有所归心。”

    周傲自是明白里面的缘故,于是这心里便更加难以抉择了。

    先前的四封信,有昔日同僚的警告,又有亲近友人的忠告,甚至还有过去只有泛泛之交的大族上官,向他抛出橄榄枝,这心里难免就略有动摇。

    其实,单纯看当前的代郡局势,周傲也会信心满满,充满了干劲,但偏偏昨日的几封信,恰恰证实了,在那背后的朝廷中,正酝酿着一场新的危机。

    这个危机也是以陈止为核心的、影响深远,和北疆战局比起来,似乎不见腥风血雨,不见金戈铁马,但其实更为凶险,一个不好,就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这样的情况下,纵是周傲也难免心有嘀咕,不过他既然敢放弃洛阳的根基,跟着陈止来到这里,这意志上自是非同凡响,走着走着,已经慢慢有了想法。

    这时,郡丞刘宝从前面走来,见了周傲,就走来说道:“周都尉,太守正找你呢。”

    “正好,我也有事要禀报太守。”周傲一听,便跟着刘宝走了过去。

    陈止并不在平常处理公务的地方,而是在衙门后面的一间厢房中。

    两人抵达之后,刘宝先去敲门,进去通报了一句后,周傲紧跟着就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摆设普通,不过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有袅袅青烟在其中飘荡,顺势看过去,能见到桌上摆着一座小香炉。

    桌子的两边坐着两人,正是陈止与葛洪的弟子、侄子葛禄。

    见周傲进来,陈止微微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张胡椅,让周傲先坐下来,听两人讲话,而刘宝则在问候之后,就先离去,他手上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周傲坐下来,没有多说什么,屏息静气,静静的听着陈止与葛禄的交谈。

    对于葛禄这个人,周傲其实了解的不多,但对葛禄背后的葛洪,他却是闻名已久,所以连带着也颇为尊敬葛禄,同时他还知道,不久之前,陈止还交给了葛禄一个任务,让他带着几人,外出探查矿藏。

    这个消息,陈止并没有刻意封锁,但最初探查的人,到底是知道朝廷的盐铁之政,所以行事的时候颇为小心,并没有大规模的扩散。

    不过,既然是探矿,又是在代县的范围内,有的时候难免要动用人力物力,乃至调动些许器械,时间长了,在官僚圈子里,就不算什么隐秘了。

    只不过前阵子因为战乱波及,又有鲜卑部族的入侵,城池内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因此也没有人太过关注,周傲也是一样,但现在一听,却意识到陈止对此似乎颇为看重。

    那葛禄并不客套,喝了口茶水,就直入正题道:“太守,这代县的确埋藏着诸多矿藏,主要便是煤矿,也伴生不少铁矿,若是立足于此,加以开采,足以成一大矿,但问题也来了。”

    陈止就道:“道长但说无妨,当时让几位去探矿的时候,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提,我会一一安排妥当。”

    “那贫道就不客气了,”葛禄笑了笑,嘴上这么说,但看他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客气,“我听说太守手上有墨者传人,不如划分一人过来与我,也好让他循着矿藏脉络,画下方圆图,并度量其内。”

    陈止点点头,直接道:“这是应有之事,等会我就会安排。”

    葛禄笑道:“这就好了,之前太守交给我的几个人,里面就有擅长测度之人,而且也曾画过图,只是并不精确,有他再旁测度,再让墨者记述,则无虑也!”

    新汉承袭两汉度量之准,《律历志》上记载:“以子谷秬黍中者,一黍之广,度之九十分,黄钟之长。一为十分,十分为寸,十寸为尺。”

    而汉代采矿,经过千多年的发展,自然有一套成熟的体系,而测量就是重中之重,《九章算术》中,就有测山高和测井深的例题,而且这个时候的人,已经能利用全等、相似三角形的相等、比例进行间接测量,从而辅助井矿的建设。

    一个想要长久运行、并且相对安全的矿场,地形图、结构图和分布图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又有什么人,比墨家换人更擅长这个呢?

    得到了陈止的承诺之后,葛禄很是满意,这次探矿他同样很感兴趣,既可以付诸所学,又能对陈止有所帮助,体现自身价值,所以这是一个十分让人愉快的任务,随说过程有些苦,但总苦不过他给葛洪当守炉童子的那几年。

    更不要受,陈止交给他们的那张奇特符篆,更是玄妙非常,让葛禄很是在意。

    实际上,这次探矿并不会十分顺利,就算陈止有着后世记忆,但毕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也不知道那矿藏埋了多深,靠着经验寻找起来,自然要耗时耗力。

    以葛禄所学,在他看来,如果陈止说的是真的,代郡周围真有矿藏,按着他们的人手和找法,怎么也得花个两三年,运气差一点,三五年都不意外。

    但这个速度,在葛禄看来已经算快的了,毕竟过去几百年、上千年也无人察觉此地矿藏,你能在十年之内找到,怎么能说是慢?

    不过,事实证明,在动用陈止交给他的那张符箓之后,整个过程就被迅速压缩了,靠着那符箓的指引,居然短短几日时间,便找到了矿藏痕迹。

    在代郡上下都因为鲜卑人的入侵而惊慌之际,葛禄所率领的这支探矿小分队,却是进境神速,接连取得重要成果,最终促成了葛禄和陈止的这一次会面。

    但真正让葛禄在一起的,其实还是那张指引他们的符篆,在他看来,这东西太过神奇,若能学得其中奥秘,未来道家丹学,必可大放异彩!

    只是,他虽然有心询问,却也知道这种东西,大概涉及到道统传承,不是亲近之人、入室弟子,怕是不好询问,不然就是坏了江湖规矩,所以一直忍着,哪怕见了陈止也没有问出来。

    所以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按下念头,先把当下的事处理好了,和陈止亲近几分,再试探一二,另外也要将这事告知南边的葛洪,看看自己的这位老师,有没有什么建议。

    于是,他接下来便大概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按照葛禄的意思,代县的矿藏可以利用井渠法来开凿,以井下相通行水的方式,加快施工进度,还可以改善通风和采光条件。

    “不过,这个方法不是我提出来的,而是那几位有采矿经验的帮手,发现有河经过周围,经过商量之后得出的结论。”

    等葛禄这一番话说完,陈止就点头道:“好,这方面就让行家去探讨,但必须要确保可行。”

    葛禄又道:“还有个主要问题,无论是建立矿井,还是未来正式开凿,都得有人手,这矿工的人选,太守是否准备招募?又或者从武丁中遴选?我听说您已召集了代郡世家大族的武丁。”

    “矿工乃凶险之活,而且在深井下工作,与潮湿相伴,往往留下病根,岂能动用武丁?”陈止摇了摇头,随后便道:“不过,人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千多人,随后这人数会越来越多,不愁不够用。”

    葛禄闻言,心中一动,随即点头道:“那就好。”

    陈止然后看向周傲,笑道:“吴屈,让你久等了,喊你过来,是让你安排些人手,跟着葛道长过去,护卫他们的安全,同时要有什么力气活,就先顶上,当然,前提是注意安全。”

    周傲自是满口应下来。

    随后,葛禄便就告辞,陈止将他送出去之后,回来到周傲边上坐下,笑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么?我看你的样子,似是有心事。”

第五百七十九章 将计就计,顺势而为() 
“刺史么,好大的位子。”听完周傲的一番讲解之后,陈止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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