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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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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

    陈止眼睛眯起,笑着摇头:“要买我这纸,单纯靠钱财可不够。”

第五百一十九章 学与财相伴,哪个为真?() 
众人是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这说了半天,买纸还不光是钱财的事了?

    但看陈止并无详细解释的意思,这在场的人倒也识趣,并不追问了,只不过张景生等人并不甘心自己一路疾驰,到了最后却不得不和其他人一起,失去了先机,是以这言语中,还在尝试着,看能不能从陈止这里得些实利。

    “陈太守,您的书法,如今半个天下闻名,我等此来也有求墨宝的意思,既然这通典暂时不得,您看能否写一副字,让我等来欣赏?就用您说的那种新纸。”

    张景生却是摸到了陈止话中的脉络,意识到这位太守书写通典,很有可能不光是为了名,还未了利,这个利,正是根植于那陈氏纸坊的白纸。

    “不错,陈氏纸的优秀,我等在来之前,已经领教过了,”王快的反应也很快,听出张景生这是要曲线救国,利用求取墨宝的机会,拉近交情,再看看能不能先得通典,“承载了太守那几部通典的书册,便是陈氏纸所写吧,那纸当真是不错啊,若能得此纸所书墨宝,实乃一大幸事!”

    “错爱了,我这点书法,其实拿不出手,但若几位真有心要寻,那也是好的,正好将通典和一部农书的零散章节拿出来,给诸位品读,当然了,这同样不是免费的,我这书法不值得求,但若是贩卖纸张附带的,还是可以的。”

    众人听得眼皮子直跳,只觉得和过去了解的陈止传闻,有很大的不同,这话里话外都提及贩纸,难道代郡真这么缺钱?

    尤其是那罗央,更是有了一点鄙夷之色,觉得这陈止果然如王浚麾下所言一样,薄有才学却唯利是图,乃是以沽名钓誉之人。

    但这个疑问,他们是没有心情问出来的,因为注意力都被陈止话里面的意思吸引过去了——

    通典的零散章节!

    这种东西,虽然不是整本通典,只是零散章节,可能在前后承接上存在问题,但总好过什么都得不到,失去先手优势要好得多,更不说这零散章节,一样也是通典,一样能从中得到有用的东西。

    至于陈止话中另外提及的农书,就不被他们看重了,张景生这几个人,虽说都是家中俊杰,但毕竟生长在公侯之家、大世家之中,接触的更多是上层的东西,对着农家之事,先天就有一种轻视,要等他们真正务实的时候,才能扭转概念。

    反倒是那倒是李不匿神色微动,咀嚼着“农书”两字,想到了自己最近在代县周围看到的景象,若有所思。

    这些人各自思量之际,陈止却又说道:“当然了,要得这些章节,光买纸是不够的,也就是我刚才的提到的,光靠钱财是不行的,诸位还必须要用百家学问来交换。”

    用百家学问来交换?

    张景生等人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一个个仿佛都看透了陈止的想法。

    “原来如此!”张景生和王快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之前的些许疑惑,都得到了解释,“难怪这位陈先生,从一开始就给人一种唯利是图的感觉,还以为是名声之下有虚士,现在看来,什么花钱买纸啊,都只是铺垫,真正的目的,是借此要收集更多的书籍、文章和学问啊!”

    连罗央都是神色变化,有了一样的想法,同样也认为陈止之前所言,都是烟雾弹,为的就是这最后一句。

    那道士李不匿也是微微点头,觉得自己明白了陈止的心思。

    “当今之世道,世家掌握着诸多书册,彼此之间还有防备,很多的书都被世家看做是禁脔,不肯公之于众,乃为自家之传承根本,说白了,也就是传家宝了,不让旁人看,更不让旁人抄写,更有甚者极端之行,干脆就是口耳相传。”

    这个道士想着,看着陈止的目光就有了变化。

    “这位陈太守,传闻中在朝廷的东西两苑做过监正,想来是在那期间得以博览群书,这才能写出通典,就是不知道,那道论是否真的那么神奇,而传闻中,在通典总纲中,还涉及到了五斗米教之论……”

    这名道士得到传闻后,便不辞辛劳的前来北地,想要一见陈止,求得通典一书观之,正好碰上了张景生等人,听着陈止的话,也有疑惑,得闻这以文换纸之说,也有类似的猜测。

    “这天下孤本,被世家隐藏,彼此之间都好似防贼,书册乃是智慧结晶,为家风塑造之梁木,轻易不会示人,更不会奉于朝廷,就算是秘书监正,一样不得见天下之全,因此这通典必然还有欠缺,陈止或许是为了弥补之,需要搜集更多的书册,才有了这样的打算,所谓的以钱购买,反倒是为了迷惑他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几个人接下来在说话的时候,就轻松许多,都觉得把握到了关键。

    随着午餐被摆上来,众人在谈笑之间用餐。

    餐后,陈止便顺势起身,说道:“几位,我已经让人给诸位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并不是在驿馆,这里不比洛阳,很多地方可以称之为简陋,还望诸位不要见怪。”

    张景生倒是没有客气,直接说道:“哪里哪里,我等能在这里聆听陈先生您的教诲,就已经满足了,哪里还能得陇望蜀,况且在过来之前,家中也有吩咐,我等也早就有所准备,不会抱怨落脚之地的简陋。”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其实是受不得苦的,倒不是不好承受,而是没有理由的话,那就是自降身份和格调,除非可以借此传出名望。

    就好像晋景公在茅房里薨了,为千年笑柄,便是这毫无意义的受苦,而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连夫差的屎都吃了,却得了个霸业,是以为后人敬佩。

    边疆苦寒,不比腹地繁华,众人锦衣玉食惯了,骤然过来,自是心有疑虑,但只要能借着通典一事得名、得利,那就是投入了有回报的事,他们便能忍受。

    这里面的道理,陈止心知肚明,自然不会说破,只是吩咐人,带着他们离去,自己则整理了衣衫后,径直前往官府,要处理公务。

    只是在离去之前,陈止终于又问起了那名道士的来意和来历。

    “贫道此来,其实只是为了借阅道论,但既然太守提出了规矩,自不会空手而观,到时候也有书册奉上,只是还需等上几日。”道士李不匿笑着回答。

    陈止便道:“既然如此,那道长不如也与张君等人一起去修养。”

    李不匿却摇摇头道:“这事却也不妥,几位君子都是上品人物,贫道山川野人,岂可同堂,不如还在城中游走,吾自去也!”话音落下,这道士将面前矮桌上的一条鸡腿吞咽干净,抹了抹嘴上油腻,便哈哈一笑,起身而去,大步流星,看着动作缓慢,只是转瞬之间,就到了那门外,身子一闪,融入人群,不见踪影。

    “未料这位道长身上还有功夫!”

    看着那健步如飞的身影远去,王快便感慨了一句。

    张景生却不意外,笑道:“这位道长该是孤身北上的,他一个人过来,却越过了诸多车队,和咱们碰上了,如果没有两把刷子,如何能独行天涯?而且你看脸上没有多少风尘之色,显是不光武艺不差,更兼修养生之术,下次再见,我当想他请教。”

    这两人说着,又和陈止客气两句,便各自分开。

    倒是看得书童陈物一阵不解。

    “老爷,那边还有代郡诸多家族等着,这边洛阳来的人也没给他们通典,您就这么回去处理公务了?”

    “这两件事,本就是一件事,”陈止看了陈物一眼,轻笑起来,“洛阳之人是促成代郡世家低头的力量,而代郡世家一旦能拧成一股劲,又可以反过来,让洛阳来客们有所顾忌,这群洛阳来者本就是过江猛龙,未来我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为了不被人反客为主,那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底牌,能震慑住他们,这代郡世家的力量,如果分散开来,根本不够看的,一旦集中起来,在绝对的力量上,要比任何一个洛阳世家派来的分支都要强!”

    陈物却更加糊涂了,乃至还生出了一丝担忧:“老爷,莫非您想要对付洛阳世家?”

    陈止笑了笑,摇头道:“哪里要对付,只不过要借助一下他们的力量,只是又不能让他们主导,是以你看我晾着代郡世家和洛阳来客,其实就是等待事情发酵,好了,你不用想太多,等会到了地方,先去温习功课吧。”

    这边,主仆二人前往官府,另一边,张景生等人则被带到给他们准备好的屋舍。

    严格来说,张景生等人并非官府来人,是以住在驿馆并不合适,陈止为他们准备的,乃是原本郑家的一处房产,如今已经归入了自己名下。

    论环境,在代郡也是排的上名次的,但比不了洛阳繁华府宅。

    等几人安顿好的消息传回来,月色已现,陈止离了官府,整理了一下就回了自家宅子,代郡几个大族的人,这时候早就回去了。

    陈止也不问情形,径直回了房间,但他刚刚点燃灯火,那灯火忽然摇晃了一下,陈止眯起眼睛。

    身后随即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女声——

    “陈先生,你可让我好等!”

    一阵微风吹过,陈止微微转头,看到了反射灯光的寒芒。

第五百二十章 刺客!() 
这是一把短刀,反射着灯火,泛着寒芒。

    那寒芒闪烁之后,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落在陈止的脖颈处,同时耳边多了一个声音——

    “请先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的话……”

    “你的步骤有些错误,”陈止忽然出声,打断了对方的声音,“正确的做法,是先留住自己的手里的牌,在该拿出来的时候,再打出来,我回屋之后,被你突然威胁,既然没有跑,也没有闹,你就该先用言语,让我慌乱起来才可以。”

    他的这番话,让那个手持利刃的人楞在了原地,显然没有料到,陈止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但细细品味,又觉得这话里有着一定的道理。

    趁着对方愣神的机会,陈止将腰一扭,脖子微微一动,身子好似一只泥鳅般顺滑,居然在间不容发之际,从短刀的威胁下脱身出来。

    那持刀之人便也回过神来,以为陈止要逃出去,就要追上去,没想到对面的陈止却摆了摆手,没有朝着房门冲去,而是来到胡椅边上,身子一转就坐了上去,然后说道:“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这刀刃在我边上,有什么话也不好说,不如先缓缓,你来我身前站住,看你的动作,也是练过功夫的,那么理我三四步的距离,若是我有什么异动,你第一时间就能动手,岂不是简单高效?”

    他这一坐下来,正对那人,借着灯光,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其人的样子。

    这是一名身着紧身衣的蒙面女子,衣着暗色。

    说她是女子,不光是因为之前的声音,还也因为她的身材较小,约莫只到陈止的脖颈。

    不过,最吸引陈止目光的,还是这女子的脚——

    她是赤着双脚的,那脚面洁白,脚趾纤细分明,指甲晶莹。

    只是看着这双脚,陈止就知道这女子在功夫上沉浸了不少时间,否则这么赤着双脚在地上行走、奔跑,必然是两脚粗糙、有污垢,不会这般干净洁白。

    蒙面女子瞪着警惕的双眼,缓缓靠近陈止,手里的短刀慢慢举起,指着其人。

    “不要紧张,”陈止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不是坐在这里么?你要威胁旁人的话,要等我有心逃跑的时候,再展现无力,否则一下子把威胁都扔出来,后面再有什么变故,你就无法处理了,要威胁旁人,关键是一点一点的提升被威胁者的惶恐,让他慢慢乱了方寸,这样不管是问话也好,抢劫也罢,都能事半功倍。”

    那蒙面女子沉思了片刻,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随即想到了自己的角色定位,又狠狠地瞪了陈止一眼,刻意压低声音道:“先生,请您老实一点,我这次过来……”

    “你是墨家的人?”陈止还是不等对方说完,就中途插话。

    “你怎么知道的?”那蒙面女子又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旋即又记起了自己的装束,赶紧压下声音,眼中的警惕之色又增长了几分。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陈止摇摇头,“现在你才是掌握了主动的人,你看,你手里拿着利刃,身上又有功夫,我若是有什么异动,你大可一刀砍过来,至于你的身份,我不过是猜的,毕竟赤脚行走的人也不多。”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绕圈子了,”蒙面女子又前行了几寸,刻意营造出一个随时要动手的气氛,“我这次过来,是听说先生写了一部通典,想要请先生拿出一部,交给我……”

    “你也是为了通典来的?”陈止轻轻摸了下巴,笑道:“这么看来,这一步走的比我原本预料的还要顺利,只是这其他人过来求阅,都是礼数周到,你这却拿着一把刀就来了,到底是何用意?墨家亦未被朝廷列为禁止之列,何以这般行事?”

    那蒙面女似是被说中了痛处,便道:“我墨家做事,轮不到你来议论,你既然先要让我墨家帮忙,难道一本墨论都不愿拿出来么?”

    陈止却摇摇头道:“原来你的真正目的,虽然也是通典,但却具体到一本墨论上,如此看来,你们该是知道通典总纲的内容了,在洛阳该有些人脉,但知道我想让墨家帮忙做事,那就说明,和南边的墨家组织,否则就说不通了。”

    陈止和墨家已经有过交集了。

    下邳陈家,为支持陈止,给他送来的人口之中,就有墨家传人两名,其中一人名为公输化,有叔父马思,乃是马钧的后人,于是陈止让他修书一封,写给叔父,想要招揽这位马钧后人、刘徽传人。

    这一段时间以来,纸坊的建立,就有墨家两人的一些建议,只是二人还在熟悉情况,并没有亲自上场,陈止也不打算让他们将精力耗费在这些琐事上,一直没有分配工作,却也给他们准备了一些东西,让他们、推敲。

    种种信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陈止跟着就道:“知道我想要接纳墨家的人不多,能接触到这个消息的人,更是十分有限,既然你来了,不如说一说来历,若是双方有心,完全可以合作,到时候一卷墨论又算得了什么?”

    没想到那蒙面女却嗤之以鼻,用略带敌意的话语说道:“你这些话,也就是骗一骗那些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小墨者,却骗不了我,我这次过来,除了要拿走墨论,还要将落在你手中的方圆图!”

    方圆图?

    陈止眯起了眼睛。

    这个方圆图,他当然知道,公输化和孟黎这两名墨者,在投靠他的时候,就老实的交代了,自己有家传的器械方圆图二十一张,说白了,就是机关、机械的结构设计图。

    陈止对此并不十分看重,因为他有更好的替代品,脑海中也记着不少机械结构,但对于墨家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却非同一般,代表着传承和力量。

    “知道方圆图,又是墨家的人,还能接触到通典总纲,看来你的来历非同一般啊,是不是和那位南边的马先生有关系?因为那封信而来?”陈止从女子的口中,得到了足够的信息了。

    蒙面女没有说话,而是又逼近了几分,她也看出来,陈止没有乖乖顺从的意思,打算按着陈止刚才的指点,再进一步威胁了。

    可不等其人动作,陈止却是飞起一脚!

    这一脚,来的又快又急,而且他端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纹丝不动,那一条腿却好像是长鞭一样突然暴起,直接踢在蒙面女的腹部,一下子就将人踢飞出去,随后去势不减,又踢在她拿刀的手上,将个手踢得“咔嚓”作响,那短刀自然是握不住了,直接飞出手来。

    陈止的右手闪电一般的弹出,一把握住短刀的刀柄,整个人像是从座椅上弹起来一样,直逼蒙面女,短刀一扬,直接朝着其人头颅捅了过去!

    蒙面女一惊,两手下意识的遮挡,令身前门户大开,没有半点防御,陈止便毫不客气的又是一腿踢出去,直接打在胸口要害,将那女子凌空踢了出去!

    蒙面女惨呼一声,勉强维持着身子平衡,但浑身上下微微颤抖,显然一连几下重击打,已让她损伤不小。

    这边风波下去,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女子见势不妙,顾不上其他,纵身一跃,就朝门窗冲去!

    但不等她触及窗边,就被窗外一名守卫挡住了路,不得不退回来,只是这一退,门窗洞开,冉瞻等人一拥而入。

    “怎么了?怎么了?”

    “有刺客!”

    “快抓起来!”

    一阵吵杂声中,这些护卫在冉瞻的带领下,以早就操练熟悉的路数,将那蒙面女整个围了起来。

    只是看了这女子的模样,忍不住心里嘀咕着。

    “我知道你们想什么,”陈止将那短刀放到桌上,摇摇头道,“若是来了威胁,是不分男女的,你们以为只有男人能伤人?错了,古往今来,毁在女人手上的英雄豪杰不知凡几,绝不可以小看女子,此亦取死之道也!”

    冉瞻等人赶紧点头。

    陈止又道:“这位女子,乃是墨家之人,此来也算是为了求书,也当以礼相待,但她喜利器,难免伤人,暂且先看押起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不可怠慢。”

    冉瞻等人品味了片刻,明白了陈止的意思,是要将这女子软禁,于是点头称是,便毫不客气的将蒙面女捆绑起来,朝着门外押送过去。

    “陈止!你等着!你下如此辣手,岂是君子,待我……”

    “落难之时当低头,”陈止收敛笑容,目光转为冷厉。

    蒙面女一下子就被那目光盯着有些气衰。

    “我留下你,不是因为你是女子,而是因为你乃墨门人,男子女子在陈某眼中一视同仁,打你怎成辣手?况且,你乃刺客,擅入郡守之家,当场格杀都无人能说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先静静心,过几日我还有话要问你!”

    陈止说完,便不再看她。

    “哼!”蒙面女意识到自己有气弱的迹象,冷哼一声,压住心中怒气,跟随几名护院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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