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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妍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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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就在楼上等着见她,也不多想,下意识地跟进去了。刚进客厅,看见婆婆用手推了一下崔文明轮椅,那里低声吩咐:“快进屋戴帽子去呀,死出来丢人现眼,真不像话!呆会你千万别忘了我交代你的,啊。”眼见媳妇进来,这老女人连忙装成什么也没发生,堆下笑请她上楼。
  婵一步并作两步上楼,一眼看见活泼可爱的满满正蹶屁股蹲在地板上,手拿摇控,嘴里嘟嘟叫着,那里摇控他的坦克玩具。扭脸看见妈妈,兴奋无比,丢了玩具,口里喊声“妈妈!”,一蹦一跳扑到婵的怀里。婵一把抱起儿子,仔细端详儿子的脸,爱不完,亲了又亲。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掉眼泪。
  “妈妈别哭,爸爸倒了。你还有我哩。”
  一句话越发引得婵泪雨滂沱,似乎很久没渲泻过了哩。母子两个抱头正哭呢,就见婆婆在楼下阶梯上一抱一放,要把崔文明弄上楼来。婵看见时,已经快要走完这段楼梯了。婆婆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连轮椅带人就抱上来了。婵看到时,放下满满,跌脚下去帮忙。不想婆婆一口回绝,喘着说:“好婵婵哩,不用你劳动。我一个人就行了。”那轮椅上的崔文明仍然一声不吭,任由母亲如何操心劳累,一概视而不见。这老女人把儿子抱到楼上走廊放下,喘了好一会,一双小眼盯着婵身上不放。她二话不说,突地双膝一弯,对着婵跪了下来!
  


第六十章少妇的抉择(下 '本章字数:4451 最新更新时间:2006…09…2212:0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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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阔引菊三七上楼,上楼时不停地手摸光头。菊三七心忖他的光头这么滑这么亮,一定是常年手摸所致。傅阔双唇紧闭,不用猜便知是个闷葫芦,蜘蛛性子。这种性格的人平时不会乱放屁,一旦开口,他的话会很实在。童叟无欺。
  菊三七对刚才那个很阳刚的女子产生好奇,听她口音像从四川来。说话中间动不动冒出“仙人板板”“咯老子”之类四川方言。这两口子男的操一口北方话,女的夹带四川口音。男的吐字都是四声,话出来便像树上熟果子样直落落地往下掉。
  到一个楼梯口,菊三七忍不住问傅阔:“傅大哥,如果我没猜错,楼下那位是嫂子吧?”
  哪知傅阔摇头不迭,脆答:“不是。”菊三七不信,口吃道:“不是?”
  “那她是谁哩?”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菊三七差点失声笑出来。怕对大哥失敬,又不好明着笑。是以,连忙举臂掩饰,假装抓头皮。走在前头的傅阔突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三七说:“菊弟,如果你觉得好笑,就笑出来,不必假装。我反对这样做人。”一通数落下来,令菊三七尴尬不已,面上一热,垂手答应:“知道了。”
  “俺不知道她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到俺这里落脚?而且看样子她打算在俺这里生根发芽了哩。她跟俺一起生活有四五年了。但在四五年前,那天晚上以前有关她的一切,俺真的不知道。从没问过。”看一眼菊三七,补一句:“菊弟你要相信大哥的话,大哥不会说谎。”
  菊三七点头称是,心忖:那么,大哥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女人呢?傅阔猜中三七所想,直接回答:“俺有自己做人的原则,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过去的,已成云烟,多问何益?是以不问。我能告诉你的是,大约四年前,一个下雪天,俺一大早开门,发现了她。当时她横着昏倒在俺家门前,身上铺着雪片。俺收留了她。等她恢复元气,俺要她离开。她说没处可去。俺说你留在这里也没啥可做。她就说她会种果树,会洗衣做饭。俺又问:俺是单身汉。她便答单身汉正好,不然你有老婆在,我怎么呆得住?嘻嘻。我说不过她,嘴里蹦出一句:不怕俺半夜起来把你强奸?你猜怎么着,她当时恶狠狠把眼一瞪,朝俺啐了一口,大喝:‘去你妈的仙人板板!敢动咯老子的一根寒毛,取你性命!’哈哈,有意思吧。当时她一张脸胀得通红,狠不得一口吃了俺哩。”
  “俺就给她一个试用期。当时俺才来这里几个月,出钱买下一个农民旧宅。我准备推倒重盖,当时这里还没有院墙,院墙是她来之后催命一样催着俺盖起来。还让俺跟这里的地方政府签下一纸承包合同,把院前几块数年不耕的旱田承包下来,扩大规模。就这样,一个果园像模像样搞起来了哩。这女子很勤快,俺衣食住行她一手包下,从不抱怨。几年下来,两个人各干各,互不干涉。时间一长,便成习惯,从没考虑过谁是谁的问题。前年有个仇敌把她当成我老婆,打伤了她。这回开始我教她一手防身功夫。”傅阔说到这里,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立刻闭口不言。意思是告诉三七,以后自己察言观色,有一天会看到真相。
  他们来到三楼,通过一个摆满了阔叶秋海棠的露天走廊,来到楼西一个顶台,顶台相对逼仄,分布着晒衣杆、花花草草之类,一边还有一个蓄水池。由于天黑,三七看得不是很清楚。顶台之所以逼仄,乃是旁边一间很大的房子占尽地盘所致。一楼二楼都各有多间单房,这里三楼看来只有一个单间哩。
  菊三七正要问,这么大一间房子是干什么的?傅阔突回过头吩咐:“不用说话,你拉一下灯。”菊三七顺着他手指看去,看见一角海棠花的上面模糊垂着一根绳子。甫一拉动,便见巨大平顶房的房檐底下,一管一管长约二尺的荧光灯陆续闪烁地亮起来了。仔细看,原来还被一层密中有疏的藤类植物所遮掩。密集、柔软的藤条一垂到地,很好地把个房间披绿了。菊三七拿手去摸叶子,叶子冷冷的,看来还很鲜活。便问“这是什么藤?”
  傅阔告诉:“常春藤。”说着就去中间那管灯下,掩开一批藤条来。菊三七揍前去,洗眼看,看见一扇门!这扇门也跟墙壁样刷得雪白。不明白大哥为何要刻意掩饰?难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傅阔掏钥插入锁孔,嗒的一声开了。菊三七跟进去,待得房里灯火通明,眼前的一切在他看来是那么的新奇。原来这是一间巨大的练功房哩!
  房里精心修饰过,镶着木地板,地板纤尘不染,在蓝莹莹的灯下发亮哩。进房的人须得脱鞋。
  练功房虽则只有一间,但细瞧之下,泾渭分明。大体有三个分区。看西区,那壁上挂着地下靠着的,是砍刀啊剑啊斧头之类铁器。一角还有个浅池子,上搁着一块超大的磨刀石。灯下看去,石上湿痕尤存,看来傅阔经常躲在这里磨刀弄剑。看中区,是一个高约六十厘米、边长大约三四米的正方形台子。台上铺着大红软垫,四边还围上栏杆。菊三七走前去摸,是弹性的。这个大概就是擂台吧?
  那傅阔铁塔般,抱胸站一边,半声不吭。意思是任由菊三七观摩。三七见状,信步走去东区最后一个空间。这一空间最为特别,有吊着的,那是砂袋;有地板上立的,是固定的胸靶、手脚靶之类。然后最里面是一大块空地,边上各有一排黑皮沙发,放着拳击手套。菊三七看得仔细,发现一东一西壁上,还各装着一台空调,看来那是为免夏季过度闷热,防暑所用。
  这时,傅阔开口了,那是问他话:“菊弟看完了么?”
  菊三七点头,知道大哥有话交代,遂双眼直视大哥,洗耳恭听。傅阔走前来,锐目看了一会菊三七,手摸光头说:“菊弟,从今晚开始,我教你一些散打功夫,日后好在道上混,少吃亏。”
  菊三七鼓着眼,指着自个,不信地问:“教我?!”
  婵大惊失色,欲要把婆婆扶起,不想老妇人死活不肯。她只好自己也跪到当面。不过,她心知,从此以后再不会被当作崔家一个摆设,一只低人一等的花瓶了。这种狗娘养的日子不会再来。命运已经开始向她招手,呼她过去,告诉她她身价倍增了哩。她可以扬眉吐气了哩。
  老妇人地图样满是沟沟坎坎的颊上几滴清泪下来,那里悲声哭诉:“好婵婵哩,你也看到了。文明在那边遭了火灾,那鬼鸡巴火真毒哩!把我好儿子烧废了,老天不公啊。文明完了,再也蹦挞不了罗,唉!”
  老妇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得好不伤心。突地抓住婵一只手,捧金拜银一般,哭求道:“好婵婵哩,以前我们对不起你,你从湖南大老远地嫁到崔家来,坐惯冷板凳,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都是我们娘俩造孽!”说着,转身把崔文明轮椅一拉,气急地向崔文明肩头拍打起来,口里只是骂:“你个龟孙,早前老娘怎么教你的?!你不听。婵婵仙女一样的人物,你都敢打骂,把人家当猴耍。没天理哩。有俩钱就了不起了?我呸!呸死你个败家子!老娘早先跟你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凡事要留后,凡事不做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从来轮流转。哪有千日好百日顺哩。老娘活了一把年纪,吃了多少苦。只见过出汗打粮,只知道猪是吃大的,鱼是喂大的,钱是挣来的。你说说看!谁见过猪是吹大的,鱼是扯大的,钱是天上掉的?便宜都让你占?说了多少遍不听,现在应验了吧?我看你是吃不完也蔸不走了!”
  一边唾骂,一边扯椅。椅里的崔文明木头样没反应,眼神呆滞。凭妇人怎样骂,一概不理。他一个头被妇人扯得摇来晃去。婵看不过,把婆婆双手劝开了,修眉紧锁。老妇人见媳妇来劝,扯着崔文明大声发令:“还不快给婵婵低个头认错!你怎么了?哑巴了?快放个屁呀!先前那神气原来是泡泡吹的?”突听啪的一声,婵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老妇人竟动真格的,扎扎实实打了崔文明一耳刮子。
  老妇人那里大骂:“傻子,你倒是快放屁啊!”见儿子不应,妇人捂面,呜呜哭起来。哭着突又一把抓住婵,迭声求:“好婵婵哩,你也说句话呀,要打要骂由你性子。只是一件,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满满还这么小不点儿,怎么能没妈哩?好婵婵,你就留下来。把离婚事不要提,留在崔家好好过。以后你就是崔家主心骨。你说好么?”也不撕心扯脖乱哭了,大气不出,一双小眼望着婵粉嫩的脸。婵把眉一低,淡淡说:“妈,我心里很乱,容我考虑几天。”说着,嗖地站起,噔噔噔下楼去。满满哇的大哭起来,在后嘶喊:“妈妈,妈妈!不要走!我要妈妈!”
  婵分明听见儿子哭着喊她,一时也悲切不已,但很快被一种莫名的轻松淹没了。她跨上摩托掉头,绝尘而去。其实,轮椅里的崔文明也咕哝了一句:“婵,你别走!”只是他的声音太小,让儿子的哇哇哭声给盖住了。是以,婵根本没听见。
  这日,风很细,天贼亮。天上一个太阳好得过分,枫叶安静地躺在地面上,有金黄色,有火红色,显得宠辱不惊。偶尔,眼前突地出现一株高高大大的芙蓉树,把一树红的白的黄的芙蓉花娇艳地送给她,要她大饱眼福哩。可这时候的婵哪有心思看什么闲花野草?她精神抖搂,身心畅快。一路上狂驶,顺溜溜黑发在脑后乱飘,引得一路人侧目。一个货车司机探出头来,嘴里哼一句:“这娘们,不要命啦!”
  婵风驶电掣般赶回市里,进门便大声地告诉秋十一嫣:“嫣,我告诉你,我出头了!崔家那恶棍倒了!现在也要靠轮椅活了哩!那老东西跪下来求我。原来,他也有今天!哈哈,替我欢呼吧!感谢老天有眼!”婵兴奋不已,容光焕发。
  可是,在阳台上默默欣赏角落里翠绿发财树的十一嫣却一动不动,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替婵高兴的神态。一张脸紧绷,看到婵欢天喜地,脸色反而刷地苍白了。细看之下,仿佛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令她进退两难。是以,变得心事重重,面容憔悴。婵猛地醒悟,怪自己说漏嘴,触中情人瘾痛。连忙蹲下身去,柔声安慰:“嫣,怪我忘乎所以,说错了话。真该打。你不要往心里去啊。我是无心的!”
  十一嫣冷笑一声,一手打掉了婵亲切抚摸她的手,淡淡说:“我知道你是无心!但你不该幸灾乐祸!”
  婵大惊,全身的肉一震,吞声反诘:“哼,你说得轻松,你都不知道以前崔文明娘俩是怎么对待我?!以前,我在他们眼里是一条狗!你懂吗?你说我幸灾乐祸?!说对了,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着?!”婵歇斯底里,流着眼泪大叫起来。忿忿于恋人胳膊肘竟往外拐,丝毫不替她着想,顾及她的感受。
  不想十一嫣毫不示弱,声音一下子提高八度,大叫道:“怎么着?你幸灾乐祸我就要骂你!我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委屈,在崔家当狗还是做猫。只要人家向你道歉认错了,你就不该幸灾乐祸!那个男人,再怎么着也是你丈夫,你儿子的爸!你冷静一下,面壁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还有,你,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吃过的苦比你少么?”说着,一把扯起裤管,露出一只硬绑绑精钢假肢来。指着假肢说:“你知道一个大活人从四肢齐全变成缺胳膊少腿的滋味吗?你知道一个人年纪轻轻,怀揣一肚子梦想却连最简单的走路都不能够实现的滋味吗?我的苦你知道吗?!你?不?知一道!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说到这里,恨不完,一行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二人正在哼鼻子瞪眼大吵特吵呢,房门怦的一响,撞进来一个人!原来是张妈气喘不已,六神无主,慌里慌张跑到十一嫣面前,着急地说:“大小姐,大事不好了!你怀孕的事不知哪个缺德鬼架舌,让你爸给知道了,今天派人来要你回嫣园见他哩!怎么办啊!”
  十一嫣脑子里嗡的一响,一时也慌了手脚。
  


第六十二章心急如焚 '本章字数:3722 最新更新时间:2006…09…2212:0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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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座内陆省会城市变化这么大,铁萍(就是菊三七上边的女老大小萍。铁萍是她正式名字)都快认不出来了哩。无论道路还是高楼,很多已经不是记忆中样子。十年前当她还是一个物业公司的小保安时,因为朋友的关系在这里盘桓了数日。说实话,那次的印象并不好。绿化太少,街道以及街道面貌远没现在干净、新潮,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很陈旧。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座城市的保守和被动基本上还牢牢地吸附在骨子里。人们的时间观念远不比沿海上班族那般强烈,这里的人们似乎还在安然享受着计划经济时代残留下来的慢吞吞和懒洋洋。
  夜市上来时,她又不好过了。把嘴和指甲涂红,换了一身流行的冬装,打车去中山路泡吧。她要了一杯红酒,那里低眉浅酌。酒吧里的灯光还是那样暧昧、昏暗,容易给人错觉或迷幻之感。原本过惯前呼后拥的生活,现在她却孤身一人,难免有些落寞。
  她手持高脚酒杯,轻轻晃荡着杯里玛瑙色的葡萄玉液,一边在想,二十年三十年后自己会是什么样。年老色衰是不用说了,非个人能力所及的,不去犯愁。重要的是如果她一条命够大,会不会全身而退了呢?
  她现在组建的这家专业讨债公司,虽也发生了一些磕碰、不顺和波折,但运作总算平稳,亦称得上小有业绩。她干这行向来拿手。她铁萍也深深自信除拳脚功夫外,她更重要还有个好脑子,转得快,鬼点多。光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或者有勇无谋是很难混下去的。她替人讨债很少见血。通常使用一些诸如拼酒,牺牲一点色相,动嘴皮子谈判,出鬼点子等手段,而且这些手段似乎占了多数。
  不过,有的主因为过于嚣张拔扈,或者除了欠债不还,其它劣迹几无,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时,就不是那么好玩了。这时,她会使出最后一着??一顿拳脚招呼,迫其就范。所幸一般而言,那些欠债不还的无赖痞子多是些生活不太检点、贪心不足之辈。铁萍通常先不使硬着,她会花一番心思把债务人相关污点作为证据收集起来,然后底气十足地威胁那些无赖老板,欲要把证据张扬出去。如果再赖不还,证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他贤内助或者上级手里。是以,她的点子总会让他们睡不着觉。跟长期的权势、名声和地位比起来,显然,乖乖地还掉这笔债务要划算得多。识时务的,谁不会打算盘呢?
  此次铁萍携菊三七出动,她着菊三七做的,就是跟踪某房地产开发商,名字叫杨大鹏。杨欠了广东雇主三十万元款子,久拖不还。此人生得一对特大牛眼,大嘴大额大耳朵。总之头大如斗,红光满面,身段却不高。腆着啤酒肚。下巴长一颗黑痣,而且秃顶。可谓特征明显,看一眼很难忘掉。
  不过,听广东雇主的口气,好像对这个人颇有了解。据雇主说,跟杨相处那段时间,杨大鹏为人正派,似乎很少出入娱乐声色场所。而且在那座城市商业名声好像颇为不赖哩。据说,此人是某中学奖学金主要捐助人之一。是以,铁萍当时看到此人照片,连她也要对雇主一番话深信不疑。第一眼看去那人确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形象。
  她几乎有些灰心,这种例外很少遇到。按她多年的江湖生涯,得出的结论甚至不可能会有例外。她的嗅觉告诉她,杨的正人君子形象背后,一定隐藏着大段见不得人的历史。掘地三尺她也要挖出来。她的嗅觉从没出错,是以,她信心十足。而且就算雇主所言属实,她也不愁没有办法。不管那人多么正派,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事。她受人重金委托,领命而来,什么样的方法总要去试试。吃这行饭的人,如果一味瞻前顾后、胆小怕事。不如改行去。
  她在奇怪那菊三七去了几日怎么没影踪了?电话也得不到他一个。这个小伙子虽有些弱,但素质不赖。她在想着要对他态度柔和一点。奇怪的是每次这样打定主意,可一旦见到那臭小子气就大,免不得动手揍他一顿。
  她忍不住了,掏出手机拨他号码。出乎意外的是对方居然关机了哩!这铁老大气就不顺了,嗖的站起,结了帐气冲冲走出酒吧。拦了一辆车,坐在车内骂人,胸部急促起伏。
  “好个菊三七!混蛋!活得不耐烦了!岂有此理,居然敢关机?!”嘴里骂个不绝。
  一路上重拨几次,回到宾馆房间里又拨,依是不通。
  她心急如焚。突想菊三七该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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