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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有多重要,此刻得知被人搬走了还债了,甚至自己省吃俭用的已经进了别人肚子里了,苏美丽就有多崩溃。
她咋知道给李老蔫儿是还债了呢,笨寻思吧,头天搞破鞋出事,紧接着老太太就去医院了。
刚才细问夏冬哪天搬走的粮食,冬子说了,她们前脚没走两天,后脚张巧就来搬粮食。
冬子又看到他大伯母倒出一大堆,在房头那儿递给的李老蔫儿。
孩子没必要因为这事撒谎,上下串联起来,苏美丽再笨吧,更何况她聪明处世了几十年,啥能猜不到?
屋里面要迈步出去的夏老头,止住了步伐,回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就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夏老头赶紧过去扶好要着急起身的老太太,劝道:“你别着急上火。一会儿我就去老大家问问。唉!”
哪个儿女不是当娘的心尖肉。苏美丽虽然骂的不是老大夏爱华,可谁听不出来有多大怨气。
老太太心里劝着自己:别生气别生气。气倒了还得花钱治。到时候再因为钱,罗圈儿仗得打得更邪乎。
外面苏美丽越说越生气,越骂越有胆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耍臭无赖那一套。他儿子臭不要脸没钱没粮上我家拿取,咋长的那个脸呢!”
天气热本来就让人有躁气,再加上苏美丽又饿又寻思起夏大伯一分不掏的样儿,话就越说越难听了。
之前夏爱国都让她叨叨,可苏美丽这句话刚落音,夏爱国就压制不住情绪了:“你特么给我闭嘴。花你钱啦?我愿意!有你啥事?”
夏秋劝着苏美丽,又站他爹面前不停重复一句:“爹,消消火,消消火。先去问问我大伯咋回事吧。娘,你抓紧进屋做饭吧。我奶我爷都没吃饭呢。”
苏美丽没跟夏爱国直接顶嘴,而是边往厨房走,边挺大声说了句:“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一心过日子顶屁用!几天没在家,招了家贼了。真够不要脸的。”
苏美丽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女人人到中年,普遍的特征就是比年轻时更唠叨了。
她们也不想这样。只是由于当了母亲、照顾老人,再加上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里的琐碎事,让她们分了太多的心。
男人眼光总是能看的远,心更大更广,大概也是因为家里有那么个女人,把你眼前的零碎事,都替你提前顾及到了。
现在的苏美丽,就属于唠叨年龄里的顶级阶段。她儿子和粮食,在她眼里都是命根子。
她为了粮食无论怎样的歇斯底里,终归都是为了这个家。那粮食又不是她一人吃的。
夏爱国听见苏美丽的那几句话,刚要张嘴骂几句苏美丽,夏秋扯了一把夏爱国的胳膊:
“爹,你别跟我娘计较。她是真着急了。咱这一大家子刚回来,连口饭都没吃上,我娘就发现细粮不见了。你说咱吃粗地没事,可我奶现在病着呢,得吃点儿好的。我娘能不急嘛!”
夏爱国听着夏秋劝说的同时,回头看向他爹娘住的那屋窗户。他有点儿担心他娘,他心里啥都明白,可不能说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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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直面冲突()
夏老头觉得自己不能猫屋装傻,叹了口气出去,路过厨房时看到苏美丽在那气咻咻地擦眼泪呢,问道:“秋儿他娘,是把粮食都搬走了、一点儿没留?还是只拿走了细粮?”
夏老头没其他意思。真是单纯地了解情况。因为他清楚他大儿子家粗粮是不缺的。再缺了大德心里没兄弟吧,也不至于那样啊!再说大儿子那么要脸面的人,传出去让爱国饿肚皮,他不怕丢磕碜啊?
可这话此时在苏美丽听来就曲解了:啥意思?我女婿孝顺我家的大米白面都被拿走了还不知足、还不够惨,还得连着粗粮都拿走了,我们没吃没喝了,才叫夏爱华郑三彩不是人呗?嫌弃我骂的狠啦!
苏美丽抹着眼泪在那和面要贴大饼子,根本就不想回答不想说话。夏冬坐在小板凳上帮他娘烧火呢,瞅瞅他娘,望望他爷爷,寻思寻思犹豫了两秒,替苏美丽回答:
“爷爷,不是都拿走了。留了些苞米面啥的,咱家原来有啥,现在就剩啥。就是我大哥、那个开小车来的我大哥,他来咱家拿的大米白面被拿走了。奶奶养的小鸡儿被大嫂给抓走一只,说是夏军儿馋的慌,闹肚子疼,给他补补。爷爷,我一口热汤都没喝着。”
夏老头站在门槛儿那,眼皮耷拉着,等夏冬叙述完,摸了把夏冬的脑袋,就背着手出去了。
夏爱国和夏秋都杵在院子里呢。夏爱国不吭声,夏秋也不知道说啥。不知道的以为爷俩闷着晒太阳呢……
“秋儿啊,去地里喊一声你大伯。就说你奶看病回来了,让他马上来一趟。你瞅准了,他要是忙着呢,就先别说让马上来,就让他晚上下工了,叫上你大伯娘一起来。”
在那之后,夏老头就回屋了。在屋里跟老太太俩一直没出来。
苏美丽喊吃饭了,把桌子支在老太太那屋炕上,以夏木头夏老头的饭量。喝了碗粥就没再添碗。
等到苏美丽刚把炕桌收拾下去。夏大伯、郑三彩以及张巧就进了院儿。从大地回来时,夏大伯真喊了一嗓子夏文,让他去看看他奶奶。老辈儿人都有句顺口溜叫:“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能成为传下来的民谣。大孙子地位可见一斑。
可夏文拒绝了。以要回家哄孩子这么个笨拙的理由搪塞的。再想要说点儿啥拒绝的理由。吱吱呜呜自己也觉得说不下去了。
夏大伯家的几个人,其实都明白夏文为何会打怵去见爷奶。
夏老头可是在老太太还没倒下前找过夏文,说要收拾他。
当时夏老头是在大地边儿上找到的夏文。夏老头没声张,怕让传闻更坐实了丢磕碜,是咬牙切齿地小声含糊说的:
“等干完活的,你给我得说道说道咋回事,老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所以现在夏文找那拙劣的借口,夏大伯和郑三彩都没挑破,带着张巧去的。他们还不知道,老太太真正病倒的起因都跟他家分不开。
郑三彩跟她儿子夏文一样,一样打怵见夏爱国和苏美丽。至于老头老太太她倒不怕。
这人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之前夏爱国和苏美丽没回来呢,郑三彩的心理建设特别完备。总不能让李老蔫儿四处宣传这事吧,他那虎了吧唧的,可不怕把他媳妇送进大狱。可他们老夏家的大孙子可不能进去。她老爷们夏爱华的大队书记不能被影响。
可如今真要面对这事啦,她心里是发虚的。唯一一个做错事还不发虚的就是张巧。
张巧觉得,无论是偷着拿粮食还是吃了老太太养的小鸡,那都不赖她。我以上两样儿事儿全是为了你们家姓夏的。你们不哄着我好好过日子就算了,要是因为这两件事埋怨我,我就问问大家伙,难道让夏文那事败露然后被抓走?你们家夏文对不起我,你们老夏家对不起我。
夏大伯进屋就赶紧奔老太太屋里去,路过苏美丽的时候,苏美丽特意冷哼了一声,夏爱国冲苏美丽瞪眼睛。
苏美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自家爷们真是挺男子汉的,怎么如今碰到事儿了,这么完犊子呢?
人拿你家吃的喝的,你媳妇孩子跟你过的要啥没啥,你大儿子在外地上学都为了家吃不饱饭;你闺女因为家穷借钱的事,以后得看多少年的大白眼;你没看出来她那婆婆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你小儿子在你大哥家饿肚皮……
苏美丽寻思寻思眼圈儿就又红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涌向了她。这过的是啥日子啊!老的病了,小的连口热汤面条以后也别想吃了。
她正在那怨天怨地怨所有人呢,张巧撞枪口上了。郑三彩是从一进屋就偷着瞄苏美丽的脸色,夏冬那小破孩儿连声招呼都不打,哼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郑三彩看到苏美丽那脸色,就猜到了人家这是知道了。也是,那柜子里少了几十斤粮食,换她她也能立马发现。
郑三彩自己赔笑脸不往前凑,可她忘了她那个不省心的儿媳妇。
“老婶,你们啥时候到的啊?京都咋样啊?哎呦,你说再过十天八天的,玲子就要结婚了。我正犯愁送她点儿啥呢。你买啥没啊?我瞅个新鲜,开开眼界……”
郑三彩想要打岔已经来不及了。苏美丽掐着腰瞅着张巧冷笑出声,音调调高八度,她就是要说给所有人听:
“你们就够让我开眼界的了,还用其他东西开眼界儿吗?让你们看家结果拿我家东西,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们家冬子,一个小孩儿,能吃多少?你们拿着我家吃的,饿着我家孩子,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儿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老婶,你啥意思啊?你这是说我们偷啊?你不知道俺家发生啥事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要不把粮食凑齐,就李老蔫儿那虎了吧唧的人,能让夏文蹲大狱!”
“敢干就要敢蹲!拿我家东西添补恶心事,咋长的那张脸!”
在老太太屋里,几个真正的夏家人鱼贯而出。
夏爱国高声呵斥苏美丽:“你给你我闭嘴!”(未完待续……)
PS:喊一嗓子:今日四更时间晚21:30。
第一六七章 左右为难()
夏爱国一声怒吼,并没有制止住苏美丽的大声质问。
苏美丽继续絮絮叨叨着夏大伯家的不是,还是夏秋扯她娘的衣服袖子说了句:
“娘,有委屈慢慢说,啥事好好说出来,还有我爷奶呢。”
苏美丽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一屁股坐在炕沿边儿上就拍起大腿哭诉:
“我们家甜甜是找了个有本事的。你们光看到好的了,你们知道她得多难?娘住院花了多少钱,咱又给留下多少!钱不够,递给伯煊时她得咋说啊?那么要脸面的孩子,心里得多难!
盯着我家粮食不放,你们千难万难想过我们没有?告诉我们一声了吗?
就是细粮都拿走了,我们原来也不吃那些,我们大人又不馋,爹娘也好养活,可你们是咋对我家冬子的?
我是当娘的啊!我回来见到的是孩子连苞米面粥都喝三碗。
大嫂,咱们妯娌这些年了,我苏美丽哪对不起你了?你这么祸害我家冬子。你搬着粮食,却差那么丁点儿大孩子的口粮?你们伤透人了!”
苏美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她也没打算要面子顾及形象。
郑三彩赶紧接话解释:“这不是赶上了嘛!弟妹,夏文也是你侄子,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点儿啥差错吧。李老蔫儿那人不咋地,答应了没做到该……”
郑三彩话还没说完呢,夏大伯比刚才夏爱国怒斥苏美丽还大的动静喊:
“爱国。你大哥欠你的得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我欠你的,给你打欠条!你放心,以后要饭也要不到你家门口。”
夏大伯说完就往外走,路过郑三彩和张巧时,喊得脖子粗脸红的:“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们长点儿记性,回家!”
这一嗓门,把刚刚从外面跑回来的夏冬,吓了一激灵。
夏大伯家的几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夏大伯是进屋直奔老太太那屋。看看他娘的身体恢复咋样。
而郑三彩和张巧都没来得及看呢,就发生了这一幕。
直到走,作为大儿媳,郑三彩都算是没露面。
夏大伯脚步从容踏出夏爱国家的院子。他觉得他丢了面子也就未回头。
没有转头自然也就没看见夏老头黯然的眼神。更不知道他娘躺在炕上在自责。
自责假如。假如我要是没生病,两个儿子还好好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太心口疼。
都说女人的心是最细腻的。男人大多都心粗,其实不然。无论男女,心粗心细不是以性别区别,而是用心程度。
此刻夏爱国就一直望着他爹,看见他爹的眼神一直透过玻璃看向院子,直到他家大门被摔得叮当响,才转身往自己的屋走,夏爱国赶紧过去搀扶了一把:
“爹,我大哥说的气话,我跟我大哥不能那样。你别听秋儿他娘胡说八道,她就一老娘们,屁事不通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夏老头没言语,摇了摇头,示意夏爱国不用扶他,到房门口时才算开了口:
“赶车赶的,我和你娘都乏了,去躺一会儿。”然后拂开夏爱国的手,进屋关门了。
而一直坐在炕上拽着夏秋的苏美丽,还在那叨叨呢:“你说说看,秋儿。你大伯那家人讲不讲理?我还挑着说的呢,换旁人他试试,骂他们都是轻的。摔给谁看啊,有夏文那样的大侄子我都嫌乎丢人。”
苏美丽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家里刚发生了事儿,屋里也没个人说话,苏美丽的声音也就异常清晰。
夏秋看着他爹的拳头握起又松开,捏紧又张开,唯恐他爹动手,赶紧略提高了声音接话:
“爹,我娘这么生气,一个是冬子挨饿她没想到,毕竟在咱村儿里,在大伯父家挨饿的亲侄子是少数。二一个就是她又不贪嘴儿吃好的,是为了我们。
娘你也是,这事别老吵吵了!我大伯不是说了嘛,给打欠条,你……”
“滚犊子,有你啥事!”
夏爱国把他平时最器重的大儿子给骂了。媳妇没错,他能不清楚吗?骂一句不解恨,又跟着骂夏秋:
“你个小兔崽子,有你啥事?我是爹你是爹,用你来分析咋回事!”
直接就把这口埋怨谁、都是错的气儿,撒在了夏秋身上。
夏秋扯着在旁边被吓得傻呆呆的冬子就往外走。他是说多了,心里寻思寻思得了,竟说大实话。
唉!夏秋走到仓房找了些干活儿的工具,就领着冬子上山了。
夏爱国把他们屋里门关严,想要给苏美丽说点儿啥,到底夫妻俩没有说话。
平日里,夏爱国就不是啥话多的人,更不用说他现在心情复杂,急躁着,又知道对着苏美丽发火有些无理。
苏美丽平日里爱说爱笑,可这次她就是迈不过去心里这道坎儿。就是夏爱国替他大哥能解释出个花儿来,她也听不进去。
说白了,苏美丽就是被钱闹的。手里攒了那么久的两个钱,一瞬间花空了。在医院里是救治,没心思想这个。等老太太病好了回家了,她就开始心眼儿窄吧寻思了。
不是心疼花没了、后悔了。这种心理纯属是一种手里没钱心发慌、不安的情绪。进了家再让冬子的话刺激,儿子被饿,细粮没了,她的不安感加剧了。导致她现在都没什么精神头。
晚上夏爱国和苏美丽都早早就歇下了,家里的气氛不似以往是和乐的,变得有些沉闷。压抑到每个人都不开口多言,都早早就回屋躺下。
夏爱国把两只手交叉枕在脑后,就那么睁着眼看着棚顶。
苏美丽给夏爱国个后背,就保持着这一个睡姿,一动不动,其实根本睡不着。
安静的夜晚,夏爱国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能不了解你嘛。你这么闹,我没怪你。唉!”
苏美丽的眼泪,顺着脸颊就往枕巾上滑落,没应声。
“可你说啥话得顾及顾及爹娘啊!大哥做的再不对,那也是我大哥,也是我爹娘的大儿子。你口口声声嫌弃跟着丢磕碜的人是他们的大孙子。”
苏美丽嗖地就翻过了身:“那你的意思是,咱顾及爹娘,就得吃这个哑巴亏呗?
你大哥大嫂但凡顾及爹娘一点儿,也不会一分钱不掏,让你和爱琴承担;你大哥大嫂要顾及爹娘,能做出这样的事吗?咋就得你一人顾及,他当大哥的咋不顾及?”
“那你说咋办!这要换别人,我指定不能让他。可那是我大哥。
我俩打起来了吵起来了,遭罪的是爹娘。那依照你那意思,不拉倒,等着气着爹娘,再花钱拉医院去呗?你这样吵吵闹闹的,粮食能要回来呀?冬子以后不去那就得了呗。”
“你说的简单!”
“那你说咋整!”
俩人开始了冷战。
是啊,这是个难解的话题。能咋办啊?日子得继续过,生活再难,你也得往前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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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事业心()
夏天悠哉悠哉地混日子发呆,趴在办公桌上已经无聊多时。
语文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基本就那样,知识面相对后世来说,比较浅显。可她仍然全部翻了一遍。不是为了学多少知识,而是学习这个时代都怎么把话说利索,掌握这个时代该如何写作的窍门。
数学嘛,她学起来就犯困。不是有多大难度,而是她对数学不感冒。她在后世学了那么多年,仍旧感觉她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除了会算钱,数学对于她的今后生活没起多大作用。所以她无聊透顶烦着呢。
侧头偷瞄裴兵一眼,人家在奋笔疾书着。唉!羡慕不来。军报的工作环境就是这样。忙的,脚打后脑勺,闲的,比如她,不太受重视,小透明一只。
范葭虽然在她发表完建军节的那篇报道后,给予了肯定,目光里也多了她,比起刚来时,算得上重视了,可没有委派重要的报道任务,夏天目前更像一名打杂的,谁那需要通文捋顺,忙不过来啦,就扔给她帮着看一遍。
资历,到啥时候都需要过程和煎熬。夏天懂,明白着呢。所谓前辈是用时间一分一秒熬出来的,人家的经验就够她喝一壶的,听完还得跟喝了二两酒似的晕乎乎。
明白理解也挡不住她羡慕。不想争第一、不想得到重视的,那能是积极向上的新时代人嘛!所以她异常羡慕裴兵、王丽娟大姐,以及。呃,那个讨人厌的郑子君。
这仨人现在是她们军报公认的金笔杆儿。人家三天两头地就能发表一篇报道。夏天上进着呢,也试图参与。上交给两名主任关于军营的随笔感想,得到的回复让夏天欲哭无泪。
范葭说:“文风不够严谨。你的观察角度有问题。”
李和兴大领导回复:“妙趣横生,不适合做宣传。谢谢你啊,夏天同志,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