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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斜着嘴角冷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不顾宁浔漪这个孕妇,手伸裤兜就拿烟,直到抽了一口吐了个眼圈儿后才说道:
“我告诉你,宁浔漪我儿子要是有个什么不好,那我就给你机会反悔不过你反悔的代价绝对不止是不生孩子,我会亲力亲为告诉你我有多强你只要不怕搭上你的未来就行
还有我正式通知你,我母亲给你换科室这事儿,无论占不占理你都得双手接着我们童家没有对不对,只有我们愿不愿意就是让你从此只能在家呆着,不准上班,你也给我忍着”
说完,童浩然叼着烟卷,双手抖落一下大衣领子,迈着大步离开。再没给宁浔漪一个眼神。
他得赶回家里去看看母亲。大嫂已经给他打电话表达了强烈不满,起因就是宁浔漪。
在童浩然心里,只要宁浔漪愿意,她是个聪明女孩,没有她处不好关系的人。
却不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宁浔漪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没打算用心和童家走动。一个女人连孩子都不爱给自己生,代表着什么他童浩然又不是傻子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屋里恢复了一个人的空间,宁浔漪才背靠沙发,双手捂脸。她嘴里喃喃自语:“爷爷……爷爷……我想你……”
……
夏天后世耳闻过什么叫产后抑郁症,但她在自己身上毫无发现,别说抑郁了,她觉得她自己天天都过得高兴大劲了。
她总是被宝宝们逗得想大笑时会提醒自己:“乐极生悲啊,亲爱的。”
可如今怀孕刚一个多月的宁浔漪,还没等生产呢,就抑郁了。并且自己也没打算走出阴霾。
先是宁老爷子突然离开,接着极品亲戚们陆续登门想要分点儿东西,处理好了,宁浔漪人还在恍惚中,她就要在热孝中嫁人。
婚礼时,人前她笑,回房后,她抱着宁爷爷的照片大哭。
然后是过年走礼,被婆婆挑剔,她想大年三十给爷爷上柱香,都被婆婆背后提醒回自己的小家再拜礼,婆婆说得很直白,童家新年新气象,不想沾了晦气。
再加上没过多久又查出怀孕了,她才知道自己一直吃的“避孕药丸”被掉包了。
宁浔漪觉得自从宁老爷子离世后,世间的人情冷暖她都要看个遍了。她恨不得自己也随着爷爷一起去了算了。
所以她不爱出门,她不想见到其他人比自己过得顺心顺意,哪怕是嫁不出去的沈梅,估计现在都比她活得要滋润吧。
宁浔漪有那个社交能力能和婆婆处理好关系,可她恨恨婆婆说拜礼宁爷爷是晦气不管她多有心计,也挡不住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表情心态在童母面前没有藏住,以至于关系愈加恶劣。
至于她本人,都想随着爷爷离开人世了,更是没有心情去把日子经营得滴水不漏……
宁浔漪清楚童浩然在刚结婚那阵,对她还算用心良苦。她不会做饭,童浩然的级别又不能请帮佣阿姨,他依然和她一起搬出了单过,有时中午会离开军区,只为折腾回童家给她取饭菜再送过来。
宁浔漪睁着浸满水雾的大眼,那眼神里满是空洞。原来谁都不会长期的对她好,叶伯煊不再是那个亲切的邻家哥哥,童浩然也在一段日子过后没了耐心,只有爷爷……爷爷对她才是掏心掏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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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小调皮们()
七月里第一天,夏天大清早就熨好了军装,打算去趟军报,作为党的一员,今天的日子格外重要。
夏天也不管闹闹哥哥和小碗儿妹妹能不能听懂她讲话,她已经习惯性地每天对着他们唠唠叨叨。犹如和两个能听懂妈妈的话的孩子交流。
四个半月的叶莘,小名叫闹闹,妹妹叶莞则叫小碗儿,这两个名字是他们那一对没正溜的父母,通过电话会议决定的。
从此在叶家,他们的昵称被冠名,谁回家都得问几句这两个名字。
叶爷爷不偏不向,对待曾孙子孙女一视同仁,可宋外公则不然,他只抱闹闹,对待小碗儿也只是逗弄几下就不再搭理。
夏天刚开始会有点儿心里不舒服,可当她有一次看着外公抱着闹闹童鞋站在窗台处,指着外面的绿叶红花哽咽地讲述故事,她也跟着心酸得要命。
至于家里的其他人对待这一对儿龙凤胎,一视同仁。毕竟孩子太少,加上叶伯盈这个小姑姑,总共才仨孩子,什么都是物以稀为贵。
夏天正在进行出门前最后的准备活动,在一楼给皮鞋打着鞋油,准备美美地出现在同事面前时,楼上响起了孩童凄厉的哭声。
夏天被吓得后背立刻僵直,把皮鞋一丢,三步并两步的往楼上跑。
“怎么啦?怎么啦!”夏天边跑边喊,宋外公也从书房往夏天和叶伯煊的卧室快步挪动。
夏天刚推开门,就看到站在墙边儿瘪着嘴的叶伯盈。这小丫头特别有眼力见,她知道自己犯了错马上站军姿状态。
王荷花都快哭了,抱着大哭的小碗儿心疼得够呛,王荷花赶紧先哄孩子:“小碗儿?小碗儿?给姨看看,摸摸毛吓不着!”
夏天不明状况,只看到屋地中间放着一个塑料小火车。这玩具是叶伯盈的,她心肝宝贝得很,也不知道怎么就拿到了这里。
夏天上前接过她闺女,仔细一查看心都疼了,这小丫蛋儿的额头都青了般。一看就遭受过“毒打”。
从来就不爱哭的孩子。都要哭地上气不接下气了,夏天被女儿哭得后背登时一身汗。
宋外公扔了拐杖上前检查闹闹童鞋,闹闹面无表情,可在宋老爷子眼中。他的小曾孙被吓得不轻。声音严厉地质问王荷花:“让你看孩子就是这么看的?!”
“我。我错了!我就进卫生间里洗小碗儿围嘴儿的功夫,一出来就看到闹闹拿着小火车对着小碗儿就扔了过去!”
夏天在女儿的哭声里喊道:“叶伯盈!你就没什么对嫂子说的吗?那火车可是你的!”
叶伯盈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嘎嘣溜脆地回答道:“是!火车是我的!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给了闹闹。嫂子本该夸我的!我是为了帮小碗儿!”
“喔?”夏天哄着女儿,站在屋里来回晃悠着,摸摸女儿的额头,孩子更是哭得可怜兮兮的。
那双遗传了夏天的大凤眼里包满了眼泪,眨动着眼睛,泪珠儿就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外公!嫂子!你们听我说啊!我进来这屋是找嫂子你给我抻皮筋的,结果进来就看见闹闹对着小碗儿的衣服袖子拽过来推过去,小碗儿还傻兮兮地笑呢!
后来闹闹拿着……喏,就是那个塑料盆,扔到了小碗儿的脸上,他敲!我着急才给他我的小火车……呃,没想到闹闹对着小碗儿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情况就是这样的情况……”
叶伯盈倒是表达得清晰,说完也很有叶家风范,这次不站军姿了,直接标准的向后转、面壁。
王荷花站在夏天的身边,扯着小碗儿的手后悔道:
“都怪姨啊,小碗儿,不哭不哭。你说我真是没用,我看孩子怎么能去洗围嘴儿呢!再以后姨也不离开你们了啊!”
小碗儿确实皮实,这要换做闹闹,早把叶家作得天翻地覆了,脑门都青了,小丫头愣是在她妈妈的怀里安静了下来,而宋外公怀里的闹闹依旧面无表情,就跟没他啥事儿似的!
夏天赶紧安抚王荷花:“没事儿!荷花姐,这才哪到哪,俩孩子再裹着一个半大孩子,不闹事儿都不是他们风格!那小闹闹最近就找揍,经常故意把手里的东西扔地上,拿铃铛吓唬妹妹!”
宋外公一听,全是自己怀里的曾孙子惹祸,当然了,叶伯盈他不予评价,那个丫头归叶爷爷管理,马上打圆场,就怕夏天骂曾孙,抱着孩子就出了门,连拐杖都不要了:
“夏天啊,赶紧哄小碗儿吧。俩孩子摆在一起,哪有不磕到碰到的。”
……
叶莞、小碗儿童鞋大概被吓到了,她妈妈只要把她放下,她就一副要哭的架势。
夏天抬腕看手表上的时间,连续试验了几次都没办法,最后给小碗儿额头上抹了药膏就那么抱着继续哄着,穿着一身军装的夏天,抱着孩子下了楼,没办法,唉!通知范葭一声吧,她还是去不了。
夏天在家足足憋了半年,外面的花草树叶,她都感觉亲切得不得了,可是做了母亲,什么美好都大不过孩子们的成长。
宋雅萍这个当奶奶的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奶奶,她是每天晚上下班后才能稀罕稀罕孙子孙女,平时该上班上班,这不嘛,头天儿后半夜叶家电话响了,当时大家都被吵醒了,她有急诊患者,在黑灯瞎火的后半夜就离开了大院。
而叶志清这个爷爷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没孙子孙女时盼着,等到他们真的出生了,叶志清却没有时间含饴弄孙。他已经在大军区住了半个月了。
叶志清忙,就代表着叶伯煊这个团长也忙。
从满月礼过后,别说平常的日子了,就是宝宝们的百日本该大摆筵席,然而都因为这个“忙”字而一切从简。
私下里来祝福探望的人很多,可不知道为何,七七年从进入春天后,各单位都是一派抓生产、全民争当劳模的景象。
叶伯煊在宝宝们的百日时并没有赶回来,他在电话里遗憾地对夏天说到:“怎么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我儿子闺女的百日宴居然只是最普通百姓家的形式。”
可能是有了弥补心理,叶伯煊这个当父亲的,从魔都托人买了很多小孩儿的玩具还有衣服,其实京都也有,因为宋雅萍和叶伯煊买重样了。
夏天抱着小碗儿哄着她睡觉:“碗儿啊,想爸爸没?要更爱妈妈呀。妈妈为了你都不去上班了,成了和祖爷爷们一样的留守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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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八章 一出一出()
夏天没有重返单位,谁最失望?裴兵无疑。
裴兵听李思琪谈起过,夏天经常给她打过电话聊天或者见面,心里有些失落。为什么夏天都不问问他呢?
他虽然没有去过叶家探望,那也仅限于不方便,拜托李思琪捎给夏天的东西也带了过去,就是女人生完孩子容易掉头发的偏方,他都写了信让李思琪转交。
裴兵还记得他问自己母亲这个女人话题时,裴母那一双眼睛犹如探光灯一样看他。
以上失落、期待的情绪,这是裴兵于私的想法。
于公嘛,裴兵倒不希望夏天马上回归岗位。
最近军报由于李和兴的退休而引发的“上位”问题,愈加严重。郑子君和王红娟之间的关系更加白热化。
如果夏天不是一休假休一年,根本就没那俩人啥事儿,他裴兵和夏天就能包了。
但夏天最近一年确实表现的不像样,恐怕李和兴和范葭有意提携都找不到借口。
别人也生孩子,为什么单单你夏天特殊呢?
裴兵了解夏天,正如夏天知道裴兵的理想,他们都不是为了升职而使手段的人。也没太把升职当回事儿,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小秘密,期待高考,一起携手踏上那座独木桥。
夏天是稳坐钓鱼台,她知道什么时候高考,更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箭在弦上那一刻了。
可裴兵却什么都不清楚,他心里有点儿打退堂鼓。能升职还是先升职吧,总比当普通干事儿要强上许多。
李和兴马上面临退居二线,如果不出意外,范葭当仁不让晋升,可问题就出在这,不止范葭的位置空了出来,上面又给了一个副主任的名额,也就是说要升两位。
裴兵站在军区后身的大白杨树下,眺望远方,唉!真希望无论升职还是将来有机会上学。他都能和夏天在一起。他现在就剩下和夏天“同进退”的资格了。
好久不见,夏天,你还好吗?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忘了你的俏模样了……
“俏模样”的夏天哄睡了两个小祖宗。正在翻找自己夏季的衣服。准备看着两个小家伙的同时。整理整理,一会儿拿到院子里晾晒一下。
夏天对着自己那几条裤子叹气,原来一尺七八的小蛮腰。现在二尺一、二或者三了。如果不是婆婆最近给她买了几件衣服,她基本就只能穿着睡衣度日如年。
夏天握拳,给闹闹和小碗儿断奶就减肥!现在给他们多吃辅食,减肥这事必须得尽快提上日程,刻不容缓!
就在夏天开着小差偷乐叶伯煊一直没回来,没有亲手触摸她这身肥膘而庆幸时,她再次被吓了一跳。
这次吓她一后背冷汗的不是她儿子闺女,而是叶爷爷。
叶爷爷不同以往镇定浑厚、而是略显慌乱的声音响起:
“快下来个人!”
夏天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卧室门口喊外公照看孩子,自己急速跑着追上了正往后院菜地赶的王荷花。
两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叶爷爷身边,本以为是叶爷爷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可顺着叶爷爷抖着手指指过去的方向一看,夏天差点儿没被气的岔气喽!
叶爷爷不讲理了:“谁?是谁把地窖盖子给掀开的?”
叶伯盈这个七八岁讨狗嫌的小丫头片子,正在地窖里哭着,估计是被吓到了,隔着距离,夏天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一直在南方生活的叶伯盈哪见过北方城市的地窖啊,她好奇,午觉过后心里刺挠的不行,溜边儿躲过叶爷爷的侦察,顺着梯子就下去了。
年逾古稀的人,从前再是一名优秀士兵吧,现在耳朵也不大灵敏了,等叶老爷子听见哭声时,叶伯盈已经到了地窖最底部。
叶老爷子哆嗦着手指,害怕啊,那地窖可不是打开就能直接下去的,里面缺氧!
“小李吶?小李!”叶爷爷大声叫着自己的勤务兵。可无巧不成书,勤务兵就这时候去了趟厕所,没派上用场。
“爷爷,您别急。小李可能有事儿出去了,我下去!”夏天冲着地窖口哄叶伯盈:“别害怕,嫂子下去啊!”
王荷花被叶爷爷的气势吓到了,说话都不太利索道:
“我、我也能下去。我一、一早上打开的,里面没事儿,就是黑。我放西瓜来着。”
七十年代哪有电冰箱啊,北方人选择用地窖储存蔬菜水果,吃什么到下面再取。
夏天带着叶伯盈前脚爬出来,后脚叶爷爷就拿着自己拾掇菜园子的小木棍挥了过来。那架势就是要好好教训小孙女一顿。这女娃太淘!志华实在是不会教育孩子!
夏天看着木棍挥过来,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叶伯盈被抽了个正着。
叶伯盈很奇怪,地窖里哭的就像遇到了鬼似的,可到了露天地儿,又皮的不行。躲着叶爷爷的小木棍,还不忘抱怨夏天:
“嫂子!你可真行!眼睁睁看我挨打还躲开!真没义气!”
夏天翻了个大白眼,扑打扑打身上的灰尘,转身扬长而去,还劝了一句:“爷爷,别被小丫头气着,等小叔回来,我告状,您老撵不上她。”
夏天生俩娃,没被自家孩子气着,可叶伯盈却三天两头的气她。
为了哄她听话,让叶小叔专心上班,让许晴倒出空闲去收拾新家,夏天真是想破了头的出花招。
忙里偷闲给叶伯盈弄了个皮筋,不过夏天现在后悔了,她从此之后就成了叶伯盈的玩伴,给七岁丫头抻皮筋,一头拴大树上,另一面拴她自己个儿嘿!
陪她拍皮球,还得欣赏她挖出的小虫。
这也就是她夏天好脾气,换成叶伯亭那个亲堂姐,早一巴掌呼过去了……
这一天,哪一出都离不开叶伯盈的影子。
夏天祈祷啊,小叔一家赶紧搬出去吧,或者叶伯盈抓紧办理好手续入学吧!
“荷花姐,你看看你,咋还哭成这样呢?一家人,你怎还闹情绪?”
“我觉得我好没用。看孩子让小碗儿挨砸,打个地窖门还差点儿吓坏了爷爷。”王荷花很失落,蔫头耷脑的给宝宝们做着辅食。
夏天低头间笑了:“是谁写信告诉人家刘营长,你现在是家里的主要人员,还不能考虑个人的事儿,想要等闹闹他们长大一些再说其他的?那份自信呢?”
“你咋知道的?”王荷花瞬间脸色涨红,两手紧紧地拽住围裙不撒手。
“刘营长和叶伯煊喝多了说的。刘营长说他家妞妞也缺娘照顾。荷花姐,你对这个家的贡献,我们要感谢你一辈子。可我还是要劝你,自己的幸福很重要。”
“你别说了,怪难为情的。我怎么也得等宝宝们能爬会走了再考虑。再说我不太信男人。至于爷爷骂我就骂吧,我装没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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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九章 夫妻对话(月票180+)()
晚上七点钟,叶家电话准时响起。这个时间段的电话,不用猜就知道是叶伯煊定时定点打过来的。
夏天每次接电话前,总是对着刚吃过晚饭的众人傻乐一下,然后再脸红的接电话。
今个儿叶小叔新官上任,如愿以偿被委任到中职部门,回来的稍微有些晚,正坐在餐桌那吃着晚饭,吃饭也不闲着,让叶伯盈站在一边儿,边吃饭边骂孩子。
而许晴经常把求救的眼神抛给众人,眼泪巴差的陪着她女儿一起挨训,心疼啊,叶伯盈被叶爷爷罚站还不准吃饭。
以至于夏天接电话就不显得那么醒目,她就能趁乱和叶伯煊多扯几句。
“你闺女是真能吃啊,四个半月就能吃四分之一的鸡蛋黄,更不用说喝奶了,她比她哥哥能吃多了。”
叶伯煊一手揉着太阳穴,听着话筒里夏天的唏嘘,他呵呵地笑出了声:“能吃还不好?会没会点儿新技能啊?”
“小碗儿能吃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可技能上是真不如闹闹。
你儿子现在都会认生了,昨天大院里的李思琪来给我送点儿水果,就想抱抱他,小家伙扯着嗓子大哭,哭的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满脸通红。他还没足五个月呢,居然能看明白谁是谁。
还爱听音乐,我最近几天都跟个神经病似的,调动情绪唱歌给他听,节奏慢的还不行,沂蒙小调、二人转也不成,就得欢快的。他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