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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在意他的感受,这个叫毒蛇的一直捂着肩膀,刚才疼的晕厥现在又缓过来,听到他乞求,抬起脚对着脑袋踩了两脚。
赵志高并没有放弃“你们…你们谁帮帮我,咱们当初都是同事,一起战斗过,忘记了咱们说的,台上是戏台下是人,都是朋友,好朋友…”
摁住他的人不冷不热道“刘飞阳已经是过去时,我们都是野哥的手下,你要是识时务就乖乖闭嘴,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另一名摁住他的人也说道“你最正确的做法是劝劝安然,让她主动些,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不过…穿上衣服看不出来,脱下来衣服身材是真好,刘飞阳那个犊子有福了”
“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
“我干你姥姥…”
赵志高咒骂着,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憋得脑中嗡嗡作响。
“还剩三秒!”
房间里的程牧野不急不躁的提醒着。
“安然,士可杀不可辱!”
高启亮声音很弱,有些朦胧。
“二!”
“一!”
“我脱!”
安然又声嘶力竭的吼出来,刚刚确实产生了要跳下去的想法,可跳下去怎么办?他们俩怎么办?她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在几个贪婪的眼神下,抓住自己的衣角,这一刻她有些委屈,并不是针对刘飞阳,因为她跟刘飞阳在一起从未后悔过,只是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
她缓缓向上抬。
眼前好像出现刘飞阳的画面,心中突然感到酸楚,不是对生活的奢恋,而是已经几天没见到自己的男人。
“唰…”
她向上抬了点,越过裤子,已经露出如羊脂白玉般纤细腰肢,并且正在缓缓向上。
慢动作,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看的这名拳手鼻血已经流出来。
抬手擦了擦,嘴里奉承道“野哥,你肯定会比神仙快活…”
“呵呵…”
程牧野也很激动,心里止不住颤动,可这种激动没持续两秒,就故作镇定道“我不会碰她,赏给你们,等会你们一起上…”
“真的?”
这位足有一米九高的壮硕拳手,满脸震惊,身体已经僵硬。
“真的…”程牧野收回目光,继续看向安然,觉得动作有些慢,却也没催促,他就喜欢看刘飞阳的女人屈辱的脱衣服动作,又道“不用给我面子,用最狂风暴雨的方式,出了事,我担着,你要知道,在当下海连没有我摆不平的事…”
“那我呢!”
正在这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个洪亮男声。
就看从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后面的两人手里拿着黑色的羽毛球拍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能看到轮廓,但轮廓已经足以让人瑟瑟发抖。
他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让房子内所有人为之一振。
“嘭…”
跟在身后的男子顺手把门关上,让这个房子瞬间成为封闭王国。
安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停住动作,眼中重现光明的看着卧室外。
程牧野和他身边的壮汉,也都向外面看去。
在客厅里摁住赵志高的两人是第一当事人,见到来人,第一反应是站起来。
“唰…”
还没等走到跟前,跟在这人身后的两人抬起羽毛球拍袋子,顶在他门脑门上,这一瞬间,两人惊恐的放大眼睛一动不敢动。
“哒哒…”
为首的男子快步奔卧室走去,当看到安然还衣冠整齐的站在原地,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如果被刘飞阳知道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没有保护好安然,那罪过可就大了,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陈晓峰!”
程牧野见到来人,异常惊恐的叫出来,从理论上来讲陈晓峰要比刘飞阳牛的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认识我?”
来人正是省会打大佬,陈晓峰!
并没有对安然嘘寒问暖,鄙夷回道“认识我?认识我就跪下叫声爷爷听!”
程牧野顿时脸色涨红,双手死死的攥着拳头,咬牙道“峰哥,这里是海连,不是省会,而且…我家的软件已经在部分市场试运营,一旦成功,就是天文数字,你要想想你眼前面对的是谁!”
“是谁妨碍我揍你么?”
陈晓峰鄙夷的看了眼。
程牧野身边的壮汉要过来,可也被陈晓峰的人抬手把脑门顶住。
“你没有必要管这些事,非常没必要,刘飞阳完了,不存在翻身的可能,如果你继续参与,只能把自己搭进去!”
陈晓峰听他说完并没动怒,还能笑出来,可随后他顺手抢过羽毛球拍袋子,抓在手中,暴躁的对着程牧野脑袋上砸下去。
“嘭…”
袋子里面的东西是纯铁,仅此一下,把程牧野抡倒在地。
盛怒之下的省会峰哥并没停,举起羽毛球拍袋子,对着地上双手已经护住头部、弓成虾米的程牧野开抡。
“嘭嘭”声不绝于耳。
看得拳手瑟瑟发抖。
第0918章 为什么是惠北的?()
如果不是安然拦着,以陈晓峰的做事手段,极有可能打一会才停手。
房间,仍旧是这间房间。
陈晓峰累的气喘吁吁,眼中的怒火还没有彻底消散殆尽,他确实是恨不得把程牧野砸成肉酱,走到今天的位置阴暗手段用过很多,但还从未对女人下过手,也从心底里看不起用这种手段的人。
地上的程牧野已经不成人样,奇怪的是这个变态居然还没昏死过去,只是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叫着,高启亮已经被扶到床上,安然拿出家里的医药箱给他包扎,只是简略包扎,一会儿还得去医院。
“跪下!”
没有继续动程牧野,陈晓峰也没闲着,回头对着几名拳手怒吼,这位大佬多年来积攒的气势在这一瞬间展露无遗,横眉冷对,任何人见了都得说他与常人不同。
就连赵志高都对这位大佬刮目相看。
这几名拳手已经被刚才狂风骤雨的动作吓破了胆,全都脸色苍白,听见喊话,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犹豫不决。
“唰…”
陈晓峰再一次抢过黑色的羽毛球拍袋子,指着几人喊道“他有个好老子,你们有没有个好爹?”
“嘭…”
看到这幕,拳手膝下一软,在地上齐刷刷跪成一排。
“别杀我,大哥…大哥别杀我,我上面还有老母亲,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打工仔,我求求你们了…”
一名拳手已经快吓哭,他从陈晓峰身上看出,比当初惠北齐三爷还要恐怖的气势,这种人物从来都是有能力把痕迹抹平的,说完话,开始在地上磕头,脑袋嗑在地上还发出极其诚恳的响声。
“我也是打工的…志高、小旋风,你帮我说说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最左面的拳手看起来快要吓哭了,眼前的男人是谁他不认识,但他非常清楚,曾经惠北的拳场老板,现在还在轮椅上坐着,整天只能以酒度日。
“不是故意你姥姥…”
赵志高怒目圆睁的走过去,脸上已经浮肿,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面目,走过去没有留情,抓起旁边化妆台前的椅子,举起来对着这拳手轮下去,咣的一声,木制的化妆椅碎掉,拳手也被砸的一个趔趄,可他犹如不倒翁一样,又快速跪直,嘴里继续求饶着。
安然面色沉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打算开口,她现在不想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出去,更想弄清楚峰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且出现的如此及时,当下不是问话的时候,也无法开口。
“应该给谁道歉不知道么?”
陈晓峰声音极其僵硬。
这几名拳手闻言,赶紧转向安然,杂乱无章的开始求饶。
“你们…为什么能跟程牧野走到一起!”
安然盯着几人,对他们道歉无动于衷,问出比较想知道的问题,程牧野在海连,这些人都是惠北拳场的旧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类人,怎么可能到一起?
“就是野…程牧野找的我,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给我开工资让我来给他当保镖,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养着我们,今天是第一次,我们才知道是干这种事,如果早就知道,就是给一千万、一个亿也不能干…然姐,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这人说着,在地上蹭了两步,看样子是要去抱安然大腿。
赵志高眼疾手快的给他踹回去。
“我也是,之前并不知道有他们…来到海连才知道!”
另一名拳手满脸焦急的解释。
其实想要弄到这些拳手的资料并不难,只要有关系,找到曾经拳场的管理人员,都能找到,至于为什么会跟程牧野走到一起也不难,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类没有任何光环的小拳手,打一场比赛也就几百块的收入。
安然知道在他们身上当做突破口不现实,又看向地上咿咿呀呀的程牧野,哪怕她心地再善良,也是有脾气的,现在问他未必能说,再耽搁一会儿会不会又生命危险也很难说,疲惫的摆摆手,懒得处罚他们,也不想再招惹事端,只想安安稳稳把这关渡过去。
轻声道“让他们走吧!”
“走?”
赵志高不甘心就这样放过。
“要不然你先去另一间卧室?”
陈晓峰也开口。
安然点点头,随后离开。
十分钟后,就看刮着寒风的海连冬日夜里,在昏黄的路灯下,几位浑身赤裸的壮汉,站在路面捂着脸打车,要说这些壮汉确实很壮,平均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身上全都是八块腹肌的标准身材,有一人身上的毛发异常旺盛,让人以为是黑猩猩从动物园里逃出来。
没有出租车敢停下,路过的司机看到几人更是加快油门。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暂时没有解决办法的几位壮汉,只好找个灯光不明亮的阴暗处,紧紧抱在一起…
相互取暖。
医院里,高启亮和赵志高已经进去包扎,陈晓峰和安然一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这家医院不大,位置也比较偏僻,所以走廊里看不到几个人。
陈晓峰脸上挂着愧疚,缓缓道“几天前我就到海连了,一直在暗中,你们被人找麻烦的时候,我也亲眼所见,只是赵志高能应付的了,我就没出手,今天本能早点上来,可为了防止他们几个跑掉,就在楼下给他们车动些手脚,耽误时间了…”
安然的头发只是简单梳成马尾,灯光下的脸庞越来越白,疲惫感滚滚而来,听说刘飞阳从未忘记关心自己,心里渐渐流出一股暖意,很像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做什么,最终还是忍住没有问。
只是说道“动了程牧野,可能非常麻烦…”
“没事…”陈晓峰表现的无所谓“刘老弟给我打电话时说,只要你没事,人没事…剩下的一切都没关系,等他回来,一切都会有答案!”
事实上,刘飞阳说的只是前半段话,后半段是他加上去的。
安然点点头,不再言语。
虽说现在仍然不知道刘飞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静静等待就好…
当晚。
一辆车停到程牧野家门口,摁响门铃之后,保姆走出来就看到那辆车的后备箱打开,一个人被人从里面拽出来,扔到门口,当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险些吓得魂飞魄散,鼓足勇气仔细确认,最终发现是自家少爷,赶紧回去汇报,母亲哭喊着要报警惩治凶手,程成极其冷静的给拦下来。
所谓知子莫若父!
自从儿子消失,又回到公司上班,他意识到眼前的程牧野再也不是以前的,变化很微妙,勤奋、刻苦一如往常,但身上缺少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多了几分夕阳西下之后的阴翳。
他身上有秘密!
程成不止一次的想坐下来与他促膝长谈,但每每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以为是婚礼上留下的后遗症,让时间慢慢消散即可,直到今天,他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是想象那么简单,对方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就说明算到了自己不会报警,为什么不会报警?恐怕程牧野身上也有污点…
也把他送到医院,海连市最好的医院。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检查过后只是多处骨折,当即下定结论没有生命危险,凌晨两点钟,程牧野醒来,父亲坐在旁边,父子俩终于平心静气的坐到一起。
“牧野,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程成的声音不大,像是问句,又像是感叹句。
事到如今,程牧野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苦笑道“爸…人的这一生很短对么?有没有下辈子也没有人知道,所以我们只能活这一辈子…”
他的开口让程成猝不及防,从未想到这种话能从儿子嘴里说出来,自己活了多少年?他活了多少年?
“所以呢?”
“所以我得努力活成我想要活成的样子,从前的我活的太憋屈,三番两次被刘飞阳羞辱,最后没有任何还击的办法,都说他不讲道理,可我为什么需要讲道理?如果我不讲道理,他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这番话,从某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嘴里也听过。
程成蹙起眉,察觉到儿子心中还是那个心结没办法解开,沉声道“今晚对你下手的人是刘飞阳?”
“是…也不是,动手的是省会陈晓峰,刘飞阳没露面,如果他再晚一点,可能我就把刘飞阳的女人压在身下了,就差一步,几分钟就够了…”
如此惊涛骇浪的话,他居然说的非常平静。
可程成脑中却嗡的一声,瞬间从凳子上站起来,觉得很陌生。
“你看看,你看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考试考九十九分,你看不上我,考一百分拿到你面前,你也不屑看一眼,后来打架没打过,你说我没出息,打过了你又说我不安分,从小到大我都是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偏偏在你眼里不是…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帮自己,生了死了,也都是自己的事…”
程成做梦也想不到打算敞开心扉的谈话,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震惊、诧异、愤怒,全都交织在一起。
“你走吧,我困了,睡觉!”
第0919章 借势?()
程牧野确实气到了程成,以至于程成派了两个人过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盯着程牧野,严禁他再有任何出个举动,就连电话都给没收。当然,病房里躺着的是他儿子,做的再多最终还是痛在心里,可那个叫刘飞阳的不是!
正如程牧野所说:我家软件已经开始投放市场,如果可以,即将大规模铺展,如果能打破国外进口的局面,那么老程家将一跃成为顶级豪门,可以说,现在的火箭已经装上燃料,就差点火升空。
由于高新技术并非传统行业,耿爷和孔瑞都没有涉猎,他是这场斗争中少有的置身事外的人,直到今天,他想自己有资格与海连的代表性人物坐到一起,过一段时间,说不准会把他们远远甩到身后…
本打算先把柳青青挤出去,没想到刘飞阳先送上门,他也就不介意动用自己的能量!
第二天,他打了几个电话,十点钟播出去的号码,下午两点钟就见到效果。
让人猝不及防的“处罚通知书”提前下发,搞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上面要求刘飞阳在两天之内必须来交代问题,并且在规定期限内,必须把款项补齐,书面上是这么写,但背后的深意更让人感受到彻骨寒冷。
孔瑞原本没怎么关注刘飞阳,他更在意耿爷下面的那些人,这个不大不小的安保公司他没有任何兴趣,可今天偶然听秘书说,安保公司麻烦缠身,躲起来的刘飞阳很有可能即将出现,这让他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头上的伤、传说他被刘飞阳踩在脚下,都是无法洗涮的耻辱,简单调查一番,就知道这背后有程成的影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还把电话给程成打过去,两人在电话里友好的交流,全都笑逐颜开,最后达成共同点:刘飞阳不是人,一旦他敢露面,往死里弄他…
……
几家欢乐几家愁,对于孔瑞来说是拨云见日,可对“阳然”来讲,已经是雪上加霜,高启亮起早坐火车回惠北,所以现在留在海连的只有安然、赵志高、陈晓峰。
峰哥的身份很敏感,他能屹立这么长时间不倒,有其独特的为人处世之道,同时更明白,面对海连的情况,能保证安然的安全,已经是做到最好,要是强行介入,对自己也是不小的考验,毕竟,海连市副省级城市…
“足足提前两天!”
安然面色凝重,还坐在家里,她也是刚刚回到家里而已,除此之外的多数时间,都在处理合作伙伴之间的关系,就连那些曾经诱惑她,想要把她收入怀中的人都开始佩服,对她的拼命三娘精神竖起大拇指。
话音落下,房间内出现短暂的宁静。
峰哥也暗暗蹙起眉,他倒不担心有什么事,比现在危机的情况遇到过很多,钱不是问题、定性也不是问题,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就有翻盘的机会,能让他蹙眉的是:当天刘飞阳打电话请他帮忙保护安然时的语气并不是很自信,语气越来犹豫,看起来像是要做大事,他心里也没底。
按照现在的反常:是不是朝着刘飞阳心里担忧的不好方向发展?
“峰哥…你能联系上阳哥么?”
赵志高脸上的伤口并没愈合,他也不喜欢在脸贴纱布,所以就这么暴露着。
“留下几句话就消失了,联系不到…”
陈晓峰的坐姿很有气势,让人一看就是定海神针的角色,只不过他能定的了省会的海,定不了海连的海。
安然又道“这是上面在压迫,刚才胡律师也给我打过电话,直到今天已经扛了六天,即将快扛不住,如果飞阳再不出面,性质将会定下来,首先需要把安保公司处理好,让上面人看到咱们的态度,其次是尽量拖延律师的压力…”
在省会都知道陈晓峰是大佬,但没人公开说过他是“黑社会”就是在刀尖上嗜血的人物,太知道一个黑字带来的灭顶打击,他知道有人把自己比作成北方的第二个某四,可他对于这话从来都是横眉冷对,从不苟同。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就不美了。
“雷已经劈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顺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