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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墨略微颔首,禀道:“臣方才从礼部府衙出来,看过了关于登基大典的筹备方案和议程簿,做了一定的调整,特地来向皇上告知!”
她随口一诹便有了理由,青远更觉得心头苦涩,任谁偶遇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提防不了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应付自己的借口,而且信手拈来,说得他无力反驳。
“噢,原来是为这事儿啊!”故作轻松地一笑,企图化解着自己的尴尬,“送父皇入陵消耗了不少国库存银,朕初登帝位,根基不稳,还是一切从简得好,若是只因为朕的一个登基大典,就花费众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国库存银不足,又得从赋税上收,到头来还是害了百姓,朕思来想去,觉得如此行事便可!”
一谈及国事,青远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娓娓道来,说得有理有据,倒是让柳如墨着实放心不少,她之前还曾给青帝提过,青远未曾在宫里长大,又不曾接触过朝政,还是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以免到时候处理不暇,没想到她指点了几日后,他就能考虑得如此细致了。
“皇上这般想是对的,百姓之于国家,之于您,那便是相互依存的,百姓依附您,仰仗您,更需要您的仁德为政,您体恤百姓,爱护百姓,他们也会支持您的!”
听到柳如墨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青远高兴了。附声道:“国师说的极是,朕会铭记于心的!”
柳如墨似乎心不在焉,低低应了一声,他就瞧见她微微瞥开眼去看向一处,跟着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国师,你在看什么?”
“皇上。这里走过去便是柔妃娘娘寝殿了。想当初,先帝和柔妃娘娘同住在此处时,臣走这条道儿也走了很多次了。。。。。。”
有些感慨的叹息之言。夹在着一丝他听着不太明白的情愫,一瞬间把青远也勾着钻进了回忆中,负手立在原地,也是一声长叹:“是啊。朕还记得,那几日朕住在琴台时。遇到刺杀,也是从这条道儿奔去了柔妃娘娘那里,才得了救,不然啊。现在这个位置上坐着谁,还说不准呢!”
本是青远一句附和的叹语,入了柳如墨的耳朵。脑海中陡然出现的是青离与她摊开来说的话,看来青远并不知道青离救了他一命。甚至于青帝可能都不清楚,青离虽然对他心存怨恨,但却没有动青远的性命来报复他。
“皇上,臣递交给您的关于各位皇子和太妃的处理方案您看过了吗?”
青远认真地点头道:“看过了,不过朕觉得有几处需要改动,正想和国师商讨一番,二皇子乃是苏氏所生,如今苏家已经覆灭,难免他不会怀恨在心,留在京城稳妥吗?还有六皇子,先帝在时有提醒过朕要小心他,朕不认为他会安于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就像青麟不会心甘情愿对朕俯首称臣一样!”
其他的皇子他并未提及,显然是那些个还未成年的弟弟们他不曾放在眼里,可柳如墨却从他的话里读到了他对青麟和青离的提防。
“皇上,臣以为目前二皇子的情况并不适合将他遣往封地,且不说先帝在世时就将安州赐给了二皇子做封地,此处虽不是多么富饶之地,但却是我朝一大产粮之州,苏家不可能倒得那么彻底,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些散布在外,一旦纵虎归山,又有残存势力支持,若是这虎打算反扑回来,那么再想要擒虎入笼,怕是没那么容易了;至于六皇子,臣也是持相同的看法,留在您身边,有人盯着管着,还能心安,臣会为您处理好这些事,让您无后顾之忧。”
真假掺半的一通说辞,她心里并不确定青远会不会因为她的话改变意见,但至少她夹存了一丝私心的话里,绝大多数还是为了江山的稳定,青麟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前去封地,因为国舅那个庶子眼下正在安州的都城安城,一旦获取青麟要去封地的消息,按照惯例,青麟的人会提前去安州打点事务,她派去的人行事起来便会有所阻碍,更甚之,若是被保护那婴孩儿的人侥幸躲了过去,那孩子不死,定会为青麟所收,成为一个巨大的隐患。
而青离,她存了私心不打算让他去封地,那日从青离府上回来,她就借机去勤政殿取了青帝留下的旨意,果然不出她的意料,青帝将这个他难以掌控的儿子遣去了青国最为偏远的赫州,这里离北疆极近,又多是深山老林,民风极不开化,甚至于时常还会受到北疆强盗的威胁,难以治理,亦不是一个合适的长居之地,青帝竟是打算把青离派去那儿自生自灭吗?
就像青离所言,他留在京城之中,凭着他手上的势力,不仅不会与青远为敌,影响青远的地位,还会为她提供不少助力,帮她处理一些她不方便出面之事,信他,就如同他信她,无需理由,却以足够,所以她会尽最大的可能性留下他在京城。
青远仿佛早就料到她会不赞同他的意见,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而是思忖了片刻,回她一句:“国师所言极是,朕一心想把潜在的威胁支得远远的,却忽略了此点,多亏了国师提醒!”
“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
柳如墨微微屈膝,起身后道:“皇上,恕臣有事要先走一步!”
她瞧着青远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放她离开,那样子仿佛是打算找着理由与她再说上一会儿话,只是她并没有想与他在这寒风湖边聊天的爱好。
青远不阻拦她,抬起右手摆了摆,柳如墨当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青远的手还停留在空中,佳人已然走远,怅然若失之感弥漫周身。
“皇上,晟华公子邀请您去揽月斋一叙,您看?”
宫监在瞧着国师大人不在皇上身边后,才捏着一封邀请函踱步上前,小心翼翼地躬身请示着青远的意思。
接了邀请函三两下拆开,上面果然是晟华的笔迹,邀请他去揽月斋一叙,时间由他定,他随时都在揽月斋恭候圣驾。
“你且派人小心去打听打听,揽月斋最近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有,晟华邀请朕前去可能的原因!”把邀请函收入怀中,青远压低声音给宫监吩咐道。
这个宫监是青帝留给他的心腹,名唤“耳朵尖儿,”这名字取得极为有意思,当初青帝将他引给他见的时候,就对他的名字做了一番解释,这“耳朵尖儿”的耳朵是真心得灵敏,旁人能够听得到的,他能够听得到,旁人听不到的,他也能听得到,当然,这个“听”不仅仅是真正意义上的“听”,更是“探听”,他打探消息的能力,与钻地的老鼠有的一拼,是青帝培养多年的一颗不起眼却很有用的棋子。
“耳朵尖儿”领了命就下了去,飞快地回自己居住之处换了衣物,来到了苏氏自尽的冷宫里,这里寻常是没有人来,亦是没有人来守卫的,冷宫萧索,枯木荒草,屋舍漏壁,它却是耳朵尖儿最好的出宫之处。
只见他悄无声息地将冷宫的大门掀开了一条缝儿,整个人滑了进去,宫门又再次静静地阖上,就好像不曾打开过,随后他瘦小的身躯在那齐腰高的荒草中走了一会儿,突然失去了踪迹,冷宫之中不曾有一丝动静,而耳朵尖儿,就这样消失在冷宫之中。
而没过多久,便有一人,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灰黑布衣,出现在了皇宫外墙的走道儿上,向着揽月斋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这样普通的一个小老百姓作态,丝毫引不起皇宫宫门处那些禁卫的注意力,就这样在他们面前慢悠悠地走了。
晟华自打祭天仪式之后,就未曾再见过青离了,那日他的宝贝娘亲急着入宫去见皇上,就放他去寻青离,谁知一上马车,就发现自己被青离给骗了,他跟着他那宝贝娘亲到场的时候,灵敏的鼻子已经闻出了青离马车中若隐若现的药味儿,还以为他的病情还没有好,害他担心之余,还被自家娘亲狠狠地掐了几把,谁知道等众人都因为皇上突然的变故跟着散去之后,他就发现他担心的主儿这会儿正慢悠悠地极为享受地靠坐在马车中,捧着一杯香茗,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等着他,还给他也沏了一杯,放在面前的矮几上。
他一弯腰钻进车厢之中,先是被他轻飘飘地睨了一眼,随后还未开口,就见他放下自己手中的那一杯,端起面前的那一杯,缓缓送至他的面前,笑着给他说:“今日才寻来的好茶,先尝尝!”
他不是来品茶的好嘛!!!
只是这话只能他心里咆哮几声而已,若是真的说出口,免不得又会被他用轻描淡写的话给驳了回去。L
☆、第179章 不准怀疑她
第179章不准怀疑她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品茶?”晟华一想到自家娘亲刚才蓦然变了的神色,再联系到青帝和青远匆匆摆驾回宫的情景,不难猜出其中的变故,而青离没有到前排高阶上去,他也摸不准他知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情,竟然还能这般淡然自若地等着他来找他。
“你急什么?”青离眼皮儿都没抬一下,将茶盅稳当当地塞进他的手里,“宫里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以为我会坐等变故发生吗?”
这一反问倒是把晟华给问得噎了一把,他怎么忘了,面前这家伙可不是青远那没头脑的,这家伙恐怕早已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料算清楚了,还真是他心急之下给忘了。
虽然这般想着,晟华不免还是没好气道:“我可给你来通风报信了啊,我家娘亲刚刚被那人宣着进宫了,这要是出了什么变故,我可不负责啊!”
他家的娘亲可是个小祖宗,他惹不起,面前这个,他也是惹不得,所以说他才急急忙忙地来报信,这样无论他们俩谁坏了谁的事,都跟他这个好心报信的人扯不上关系,这样,挺好!
青离在这时才挑眉正视着他,笑得有些神秘莫测:“你以为你家那祖宗算得过我吗?”
宫里他安排得妥妥当当,即使长公主的行程再快,下手速度再利索,仍是会慢他一步,不,是慢他很多步,所以这一场竞速中,他无疑是赢了。
晟华对于他的自信程度已经是忍不住翻白眼儿了。这头披着温和谦恭面皮的腹黑狼,肯定是一早就料到他会来报信的吧?不过说句实在话,自家娘亲虽然也曾在他面前提起过她不看好青离,觉得他心机太重,但对于青远,那就更不必说了,想想娘亲当时怎么说着来着:“他?一个扔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能好到哪儿去。若真是回来了。这宫里恐怕就热闹了,宁妃那小溅人当年干的那些个缺德事儿,老娘现在还能一桩桩地数的清楚呢。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所以晟华啊。你可给老娘我记清楚了,少跟那小老鼠儿打交道。免得被他传染得灰溜溜的。。。。。。”
后半句他当时悄悄记着,转头就给青离兜了底:“我家娘亲说你这小兔崽子忒心黑,成日里就知道算这个算那个,要是再敢算到她头上。她非得把咱俩的腿都给打折了不可!”
青离当时只是短暂地蹙了一下眉宇,随即舒展开来,笑得那叫一个奸诈:“那你就回禀长公主。离尽量不让她知道!”
尽量不让她知道?
这是个什么回答!
晟华刚听到时还疑惑不解,谁知道真的按照原话转述给娘亲后。那一瞬间面色黑如锅底的美丽妇人,一双美眸只差把他给生吞活剥了,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青离的意思,那就是:他尽量算计完他娘亲后,不让她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两人又在车厢里低声谈了几句,随后晟华就出了马车,快速地离开了,现在的情形他们还是少见面,少联系得好,以免被有心人知道,给青离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毕竟宫里那位对他从来都没有放松过疑心。
自那日后,晟华就再没有见到青离,一晃青帝从赫然崩逝都已经入土为安了,他一直就待在揽月斋里,做他的甩手掌柜,直到昨夜,青离那边传了消息,说是让他随便找个理由,邀请青远到揽月斋见面,而且他的意思让他很不能理解,什么叫做他可以随便拉扯着青远唠什么,只要让他在揽月斋待够两个时辰?
青远现在可是新帝啊,且不说他会不会在这样敏感的时机,危险的处境下接受他的邀请,就算是青远应邀前来,他总不能逮着他把那些早就记不太清楚的俩人穿开裆裤时的往事翻出来拖延时间吧?
近期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会牵扯到柳大小姐,他又不许他把柳大小姐作为谈资,又让他想办法拖延两个时辰,他和青远多年未见,要不是为了配合他的计划,哪里会和青远接触这么多次,可若真是找话题聊,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一晚上的时间,晟华都在想这个问题,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就差把自己能够想到的既能聊着不尴尬,又能起到缓和气氛,拖延时间的话题给找张纸列出来背一遍了,心里也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定,等过了这一次,他一定要从青离那里好好地搜刮些宝贝过来,不然都对不起他失眠的寂寥黑夜和损失的脑细胞!
再说耳朵尖儿接了青远的命令,悄悄去了揽月斋,一番旁敲侧击和投石问路的招数之后,揣着满意的答复回宫了。
龙傲宫里,所有的宫监宫婢都被青远勒令退守在外殿,而只留下耳朵尖儿在身边伺候,关上门窗,两人一坐一跪,开始小声问询。
青远问:“可有查出什么?”
“回禀皇上,奴才问了日日都会去揽月斋用餐的食客,据了解晟华公子自打祭天仪式之后,就一直留在揽月斋消磨时日,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亲自下厨请他们品鉴一二,而据揽月斋沏茶的小二所说,晟华公子连公主府都未曾回去过,日常作息与往日无异。”
耳朵尖儿仔仔细细地把剩下的他都问了的人和情况一一说给了青远,却在说了一长串后顿住了,青远因为他的语气一顿,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耳朵尖儿一双小眼睛有些躲闪,话语中带着不确定地回答道:“皇上让奴才去查晟华公子的近况,倒是的确没有什么情况,只是奴才恰巧在打听的时候听到了关于国师大人的消息,不知皇上。。。。。。”
“关于国师的,还不快说!”一听说是关于柳如墨的,青远便心急了几分,抢着问道。
耳朵尖儿不敢迟疑了,忙老老实实地回道:“奴才听闻国师大人在去完国师府后,又转头去了六皇子的府上,并且在那里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奴才擅自做主去离王府附近打听了一下消息的确切性,经核实,消息为真,只是离王府上奴仆甚少,又大门紧闭,除了有城南的百姓在那日恰巧看到了国师大人的马车外,问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请皇上恕罪!”
青远听完他的回禀,刚刚悬在半空里的心慢慢落了地,紧绷着的背脊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这件事朕知道,国师都已经告诉朕了,好了,这一趟辛苦你了,领了赏下去休息吧!”
耳朵尖儿磕了个头,连连谢恩,可就在他服低了身子要退出寝殿时,又停住了脚,带着几分试探地询问着青远:“皇上,需不需要奴才继续留意国师大人和六皇子的动态?”
他是青帝专门留给皇上打探消息的,依照他的直觉,越是看上去正常的,查不出什么事情的,越是可疑,尤其是这个消息还关系着国师大人和皇上,还有六皇子,他自觉还是更加谨慎一些为好,谁知在他方问完话,青远陡然变了脸色,脸上尽是厉色:“不准怀疑她!”
他?还是她?
耳朵尖儿吓得一抖,脑袋瓜儿里轰的一声响,随即想起了之前替青帝打探消息时知晓的事,皇上爱慕国师大人的事。。。。。。那么皇上嘴里说的那个“她”,定然就是指国师大人了!
皇上对国师大人的一片真心啊,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奴才一时糊涂,请皇上息怒!”他忙跪下求饶。
青远在他跪下后,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厉色了,又缓和了声线朝他摆摆手:“下去吧,朕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国师是朕的人,不容怀疑!”
耳朵尖儿不敢多言,低低应了一声“是”后,就退了出去。
等到殿门一开一合,在他身后关上后,他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皇上这一颗真心怕是都栽在国师大人身上了,但愿先帝的担心是多余的,国师大人能够好好辅佐皇上,不然,他今日的退缩日后怎么对得起先帝啊。
龙傲宫这里发生的事,柳如墨是全然不知的,她告别了青远后,就没有再随意散步了,而是转了方向回了明韶阁,苏家那个庶子的事她还要再考虑考虑。
而他们所不知的是,耳朵尖儿今日被青远喝止而退缩,日后果真一语成谶,让他无颜去面对青帝对他的嘱咐,对于柳如墨而言,也是如此,若是早知道耳朵尖儿的存在,她绝不会留他活在这世上,白白害那个人,让她尝到了回溯之后最痛彻心扉的后悔。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他们,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都在按照预计的前路,摸索着前行。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月白不见了!”
如果说柳如墨原本还计划着想一想关于苏家庶子的事,现在一进门就听到晴丫咋咋呼呼地话,所有的原计划都一瞬间消失无踪,月白不见了,下意识的月白的事竟然在她心里自动自发地凌驾在苏家庶子的事之上,让她无暇去理会。L
☆、第180章 被盗取的情丝
第180章被盗取的情丝
“月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柳如墨一边朝楼上走,一边问着晴丫。
“我也不清楚,小姐你出门的时候我还见它在二楼的楼梯口转了一圈,又回了三楼,随后我做好了饭菜,等看着小少爷吃完,想起它还没吃,就端了些吃的上去喂它,就发现它不见了。。。。。。”
晴丫越说越没了底气,这小狐狸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是在小姐不在的时候跑,这上一次就是一溜烟儿没影儿了,回来受了伤血肉模糊的,让她跟前跟后地伺候它好一阵子,这才消停了几天,它又给跑得没影儿了。
柳如墨停住脚步,回身睨着她,却只看得到晴丫头顶的旋儿,“好了,它自己长着腿儿,要跑又岂是你拦得住的,不怪你!”
晴丫闻言,心情顿时明朗,看向柳如墨的眼神里充满了亮晶晶的东西,柳如墨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继续上了楼。
关上房门,柳如墨先是走到床边瞧了瞧被月白钻了一晚上的被窝,探手进去停了停,还有些微的暖意,看来是跑了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