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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都忍着没有说出口,话一出口。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劝阻她。
她这一世还是要她自己来走,他即使一次两次地破例助她,也是出自他的私心和冲动。为了不触发命格的变动,他只能控制着自己不告诉她。不拦着她。
柳如墨不知他心里已经百转千回地想了这么多,煞有介事地正色道:“自然是极为重要的,这些都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呢!”她说的是实话,苏家一日不倒,皇后和青麟就有可能借着靠山东山再起,她参与甚至是引导了青麟被废黜的结局发生,苏氏不恨她那是绝无可能的,那么一旦苏氏有了把握。就是她动手的时机。
“这是国师府?”正说话间,柳如墨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与自己在国师府所住的房中摆设一样,垂眸在床榻上来回扫了一遍,终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晴丫和柳云在明韶阁,我若是送你回去,你突然出现恐会吓到他们,但是我看你没有休息好,就先带你过来睡上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再送你回去!”
离墨不厌其烦地解释着自己的用意。
柳如墨仔细听着他说话,一双明眸描摹着他的脸庞。在他说完话后点头道:“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帮她拿到了这些东西。
“不必!”离墨抬手示意,制住她还要继续道谢的话。站起来让开地方,“起来吧,我送你到宫门口!”
柳如墨将布囊塞进外袍之内,又将外袍裹紧,把腰带重新调整了将布囊紧紧缚在腰间,跟着离墨悄然离开了国师府。
有离墨这个仙者在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想去哪儿只须眨眼间的功夫便能轻易到达,这是离墨将她放在宫门外拐角处时她心中的想法,不知他突然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突然变了脸,把她在拐角处宫门守卫看不见的地方放下后。撂下一句“自己小心”就匆匆闪身消失在她眼前,快得容不得她回一句“好”。
柳如墨的手摸上腰间微鼓的痕迹。暂时顾不得去管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她要先赶着回宫才是,青帝为了让那个不知身份的内贼相信,可是下足了功夫配合她的计划,她还是早点儿回去给他送些好消息,以免他心急。
带着青帝特批的令牌,她畅通无阻地回了宫,轻车熟路地回到明韶阁换了衣物,又简单地进热泉沐浴一番,畅快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子时将到,她还是睡醒了再去龙傲宫禀报吧!
柳如墨揣着国舅想要的东西香甜地入了梦,而国舅府上却不那么安宁了。
宴席散去,仆从婢女们都留下收拾残羹冷炙,国舅则是回了寝房,明面上的戏做足了,进了门的情况却大相径庭。
国舅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脚边厚厚的毛毯上还浸润着血色,空气中腥甜的血腥气弥漫着,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冷酷。
假国舅甫一进门,身形一抖就跪倒在地,旁边是两具已凉的尸身,他跪下去的时候瞄了一眼没敢吭气。
“你说,宴会期间,那些人有没有谁做出什么异样的动作?”森冷的声音自太师椅上飘然入耳,听上去却如同地狱修罗,房中烛火未燃,黑漆漆的看不见国舅的神情,这样的气氛更是让他胆颤。
“没。。。。。。没有。。。。。。属下按照您的吩咐。。。。。。仔细留意着每一个人的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
吞吞吐吐的话说出,他明显感觉到周身感应到的是更加冷冽的气息,似乎连主子投在他身上的目光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审视和判断的过程太过煎熬,他说的是实话,他奉命扮作国舅的模样儿在宴席上招待来客,观察和监视他们,保证他们到场的人没有轻易离开或是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明明一切顺利,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主子宴会一结束就杀死了他的两名同伴,甚至于他开始隐隐担忧自己的性命会不会也就此了结,不过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就在他忐忑不安地等待主子宣判时,国舅放过了他:“没你的事了!”
一句话吓得他当即后背一僵,只以为是主子说用不到他了,而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他的误解。
“你找人把他们的尸首处理了,暂时没有别的行动。”
仿佛一瞬间悬着的心落了地,他忙应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国舅由着他拖了一具尸首出去,不过多时,又进来一个人拖走了另外一具,染了血的毛毯已经被裹了出去,重新铺上了新的,房门一开一合间,空气中的血腥气息也冲淡了不少,国舅阴厉的心绪却没有得到一丝的缓解。
这条狗一直忠诚,他的话还是可信的,只是仍然让他想不通的是,如果宴席间到场的人没有异动,那么究竟是谁劫走了他想要的东西,还是说他派去的这两个人没有得手,却害怕被罚而欺骗他东西被人劫去了。
不管他对于他们的话信是不信,他都取走了他们的性命,事情没有做成,便是他们任务失败,若是他们的话属实,能够被人轻易从他们手中劫走东西,这样没用的人他留在身边又有何用?若是他们所言虚假,那么就更是不能留了,忠诚的狗留着或许还能看家护院,但是不忠的狗说不准还会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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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商量一番如何?”女子用匕首托着柳如雪的下颌凑近她道,嘴里问的是询问的话,手上做的却是要挟的动作。
柳如雪现在是连点头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不敢轻举妄动,深怕这个女人手里的利刃会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见她害怕了,女子继续说道:“你知道如何治疗玄术造成的伤势?”
柳如雪一听她说玄术,便知与柳如墨脱不了干系,心里暗骂着柳如墨的同时,面上带着无辜地神情,极力地想要表现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女子怀疑地将匕首横过,贴近她颈间的皮肤,“你可别想着骗我,你堂堂柳家二小姐,柳如墨的妹妹,你会不知道?”
柳如雪听着直叫屈,想要开口,匕首横着,她只得用眼神紧张地示意着,女子看出来她的意思,将手松了松,颈间一松,柳如雪忙开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只知柳如墨的我的姐姐,你难道不知道我从小身体孱弱,我爹根本不让我修习玄术,长这么大我都没有碰过与玄术有关的东西,又怎么会知道如何治疗玄术造成的伤势。。。。。。”
她如实的回答在女子听来却是在为自己开脱,不禁笑得讽刺:“柳二小姐,我既然知道你的身份,难道会不清楚你的事情?你要是还不愿意说实话,我这刀口可能一不小心就割伤你了呢!”
柳如雪急得直掉眼泪,她是真的不知道啊!这个女人就好像笃定她知道一样,拿着刀威逼利诱着她。
忽而眼前一亮,她想到了什么,女子看到了她突然不一样的神情,唯恐她生变,一手拧住了她的颈后,将手里的匕首贴了上去,“别耍花样,老实说!”
“我想起来之前利用柳云的奶娘偷换了他的书,那是玄术入门要诀,不知道上面会不会有办法!”L
☆、第152章 及时拦下
第152章及时拦下
“书在哪儿?”女子急切地问道,手上的匕首因为她的急切而轻轻晃了一下,吓得柳如雪慌忙僵住不敢乱动。
女子此时收了匕首,用刀柄戳了戳她:“说吧,你把书放在哪儿了?”
柳如雪被她制住,只能老老实实地用眼神示意着:“书我放在那边书架上,从上往下数第三格,左起第六册的书套打开就能看见了!”
女子利落地将她的手用腰带捆了,又将她的嘴堵上,这才放心地下床,按着柳如雪说的去寻找那本书。
柳如雪说的仔细,因此没花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那本书,果然是玄术入门的书册,她回到柳如雪身边,开始一页页地翻看着,柳如雪眼睛盯着她,见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书上,挣脱不开只得恨恨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翠竹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都一天没出房门了,她身为她的贴身婢女,怎么也不知道进来看看她怎么了,害得她现在无人发现,只能被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威胁。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被书砸了,柳如雪兀自回神,发现那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又凶狠起来,吓得又是一缩,却听那女子咬牙切齿道:“你是在耍我是吗?柳二小姐!”
柳如雪根本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了脸,刚才不是还急慌慌地在翻书么?怎么她才开了一会儿小差,她就又成了这副样子,被堵了嘴的她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呀呀的不停摇着头,示意着自己的不清楚。
“书上说只有柳氏族人才能修习玄术和缓解反噬带来的后果,你是不是就算准了我动不了你。还想要我求你救我?”
只有柳氏一族的血脉才有用,那不就是说她还需要靠柳如雪来救?
一把扯下堵着柳如雪嘴巴的布,就听她惊愕万分地低头看着落在床上的书。“我没修习过这书上的术法,你说的我怎么知道!”
女子怀疑地盯了她半晌。见她的眼中除了对她的恐慌之外,确实写满了不明所以,原本气怒的心绪缓和下来,她眼下还需要柳如雪来救自己的性命,看她的样子确实是不知道,与其继续纠结知道或是不知道的问题,不如赶快让她给自己治伤。
抓过书来翻到那一页,女子把书举到柳如雪面前。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视线都落在面前的书上:“你知不知道不重要,现在看也来得及,把这个方法看懂了学会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受到的反噬之伤,我不仅不会伤害你,还会想办法帮你取代柳如墨,但如果你不老实,我活不了,你自然也要陪我死!”
“你先放开我。我才能练习这个术法啊!”柳如雪点头,同时举起自己被缚着的双手道。
女子将书放到一旁,拿起匕首轻轻一挑。缠在柳如雪手腕上的腰带立时松开,“现在开始吧,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儿,不然,我手里的匕首锋利无比,划伤了哪儿或是要了你的命,那都是一瞬间的事!”不放心地再一次出声警告了柳如雪之后,她就握着匕首督促着柳如雪。
这本书自打到了柳如雪手里后,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玄术术法。但是每每都被血脉滞留的痛楚折磨地狼狈收手,因此在女子催促她修习时。她还是心有余悸,动作缓慢地依着书上的记载结印。
奇怪的是。这个疏通血脉,缓解反噬的术法修习起来并未使得她有丝毫的不适,于是随着结印动作的熟练,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果然身负柳氏血脉就是有好处,虽然她体质弱,不能修习玄术,但这会儿上手还是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将这个术法学会了。
“成了!”当柳如雪欣喜地低呼一声后,女子当即坐到了她的对面。
柳如雪知道,她是在等着她用这个术法救她,几乎是没有任何停歇,就双手结印,随后左右手各扶着她的两手掌心,开始凝神引导着她体内乱窜的气息。
于此同时,远在皇宫之中的柳如墨骤然扣住了床沿,瞬间睁开眼来,她加注在那个名叫桃溪的女子身上的灵正在消退,那就意味着有人正在用玄术帮她引导脉息平息,难道是柳如雪?
不应该啊!
念头一起,随即就被否定,柳如雪的体质不能够修习玄术,如何能够运用玄术救桃溪,可除了柳如雪,国师府内恐怕也只有父亲柳霖有这个能力了,但柳霖绝不会贸然出手救一个不知身份的女人,所以想了一圈,怀疑又落回到柳如雪身上。
不能让桃溪平安无事地出去,否则她和青帝演的这场戏就没有作用了!
如此一想,柳如墨当即翻身而起,迅速穿好衣物,出了明韶阁。
已经过了丑时,宫禁之下,宫门肯定是关了,但她必须赶在她的灵全部消失前找到桃溪,于是乎,柳如墨第一次动用了国师的身份,强行命令守卫打开宫门,火速地赶往国师府。
这个时候京城之中处处寂静无声,马车的声音显得格外地大,急促的车轮滚动声响阵阵传来,从宫门口一直延续到国师府外。
下了马车,柳如墨匆匆嘱咐了车夫一声,就提了裙摆大步地跑向紧闭的府门,扣着门环“咣咣咣”地敲。
“谁啊!大半夜的。。。。。。”随着厚重的府门打开,守夜仆从的抱怨声戛然而止,随即略带惊恐地跪下请安:“大。。。大小姐!”
柳如墨只消瞥了他一眼,道了一句“关好门,别声张!”就疾步朝着后院走去。
她猜想的果然没错,越是靠近柳如雪的院子,她越是能够感觉到她的灵在躁动,那是她加注在桃溪身上的灵与她自身的在联系,同时也是桃溪体内的灵正在拼命挣脱。
柳如墨不动声色地边走边结印,依着灵引导的方向源源不断地让它回路,她对于这些玄术早已运用纯熟,可柳如雪不是,所以在柳如墨将灵回路之后,她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却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已经快要平复的灵突然又异样地暴涨起来。
桃溪一样不好受,她此时的血脉像是沿着身体一分为二,一半正在缓缓平复,一半却愈加剧烈,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疼痛席卷全身,她紧咬着牙关,正想要奋力挣开柳如雪的双手时,“咣”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随即入内的是柳如墨,她手上操纵着灵,一步一步地向床榻靠近,柳如雪在听到忽然乍响的声音后就顿然收了手,桃溪浑身的每个关节都酸痛难耐,眼看着柳如墨走到面前,想逃却是根本动弹不得。
经过了柳如雪和柳如墨这一番拉锯战似的对抗,她的身体作为两人拉锯战的主场,已然是负荷不了了。
“你怎么会来?”
“国师大人来得真快!”
几乎是同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柳如雪和桃溪两人同时说道。
柳如雪眼眸大睁,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柳如墨,她自从入宫之后就没再见到她了,今日竟然是她来了,翠竹都没有发现她这一整天的反常,而第一个进来救她的人竟然会是柳如墨!
而桃溪却是在自嘲,她刚才感觉到自己的脉息都已经快要平复了,却突然暴涨起来,开始还以为是柳如雪变卦,要害她性命,此刻看到柳如墨的出现,她瞬间反应过来,是柳如墨赶来截住了柳如雪救她的举动,来得真是及时!差一点儿她就要成功了!
“桃溪,你逃不了的!”柳如墨趁着说话的空当,逐渐加重了灵的控制。
“再次被你找到,想来也是逃不掉了!”桃溪惨然一笑,手脚的力量正在消失,她无力地握了握拳头,却发现手指都已经无法自由控制。
柳如墨转向柳如雪,道:“妹妹,还不将她捆了!”
她一开口,算是点醒了柳如雪,她已经顾不上自己在柳如墨面前是什么形象了,能够救自己的性命才是要紧事,于是她立马扯过刚才桃溪捆她的腰带,三两下就将不能动弹的桃溪捆了个结实。
等桃溪被束缚好后,柳如墨收回手,将桃溪从床上拉过,半拉半扶地朝门外走,柳如雪不知她要做什么,当即朝着她们的背影喊道:“哎!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如墨停下脚步,扶住欲倒下的桃溪,回头睨了柳如雪一眼:“这次还好我来得及时,你尚未铸成大错,此事便罢,妹妹,好自为之!”
现在不是动柳如雪的时候,不管她是有意救这个人,还是被胁迫地出手救她,结果都是差点儿就救了桃溪,这一次算是她对柳如雪的警告。
“什么意思啊你!好自为之?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柳如雪这会儿气性上来了,可回答她的只剩下大开的房门和房外呼呼的风声。
带着桃溪,柳如墨出了府门,临走之时还再三叮嘱了守夜的仆从,莫要将今夜她匆忙回府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大小姐的吩咐谁敢不听,仆从自然是连连应了,恭敬万分地送着柳如墨出了去,这才将府门关好,继续守夜。
坐上回宫的马车,柳如墨仔细打量着桃溪:“你很聪明!”L
☆、第153章 各自筹谋
第153章各自筹谋
她的确很聪明,柳如墨说这话没有丝毫讽刺的意味,全然是对于这个女子的肯定,她能够凭借自身的意志挣脱她灵的控制,还能撑着被玄术反噬的痛楚的身体藏进国师府,在体力上无疑是让她都为之敬佩。
更让她正眼相视的是,桃溪不仅仅对她很了解,对他们柳氏也了解颇多,否则被她用玄术所伤之后,不会赶在最短的时间内逃往国师府寻求缓解之法,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寻到了国师府中唯一有可能帮她的柳如雪。
柳如雪不能修习玄术是她自上一世就知道的,这一次回溯,她也一直当她不能修习,今日桃溪算是帮了她一个忙,为她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柳如雪是可以修习玄术的,虽然她今日所见的只是疏导灵的术法,简单地不能再简单,但对于上一世丝毫不能尝试玄术的柳如雪来说,这一世远远要好的多。
她已经超了柳如雪许多,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光明正大地打败她,为自己所受过的刑罚和痛楚报仇,而不是借着自己如今得天独厚的资本,随意地将柳如雪打入谷底。
“承蒙国师大人夸奖,只是桃溪再怎么聪明,依然比不过国师大人您!”
桃溪已然是笑不出来了,强撑着虚耗的体力说出这番话,耗费了她极大的耐力,马车还在前行,她心知肚明,自己这条命快要到尽头了,也许不会死的太快,因为柳如墨不是柳如雪,她心里头的计划长远着呢,留着她的性命还有用处。但恐怕死亡对于她而言,也只是早晚之说。
“你何须如此执着呢,听我一言。我并不想取你的性命,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一些事。若是你说的事情有价值,我可以在事情了却之后放你一条活路。”
柳如墨温声劝说着,她确实不想在自己手上徒增杀戮,如果可以,她还是想尽可能地留人性命,国师的职责限制着她有很多事都不能去做,而桃溪一旦交到青帝手里,严刑拷打或许是少不了的。而等苏家和国舅的事了结,他们这些人即将会面临地彻底洗牌。
桃溪眼角上挑,犹自笑了,“国师大人说笑了,事情了却之后,我是生是死哪里轮得到国师大人来决定!”这么说是不愿意了,柳如墨沉默下来。
一时间马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