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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镇楼四宝()
闻言,昔九欢眸一眯,果然是冲着名满天下的宝物来的。
“是。”
竟然如此,那她还不如顺水推舟,借着这人的手将名满天下的悬赏令给解决了,
“涉及到我弟弟安危的悬赏令,届时,我会想办法解决,至于从那里拿的东西,我也随你处置,但是,十宗药卷,于我家主子有用,所以,还请昔姑娘割爱。”
十宗药卷??昔九欢淡定的脸终于有些崩不住了。
“这个……十宗药卷,可能得问小屁……”
嗯?焰拾将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小人拉下来,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前晚小屁尿……床,那晚,小屁刚好抱着那本书睡觉,然……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书就自己跑到小屁的屁屁下面了。。。”
焰拾听完,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所以你是说你把十宗药卷给尿湿了。”
焰拾简直不能想象,殿下拿着沾过他弟弟尿液的书放在手上阅读,如果让殿下知道了,是会狮命不保的……
名满天下的镇楼之宝,就让他的败家弟弟给当尿布用了……
拿着那本十宗药卷,焰拾竟觉得十分沉重,到了凤阁外面,犹犹豫豫地不敢进去。
一直到,凤追影从里面出来
“你还要在外面转到什么时候?殿下该生气了。”
焰拾脸上堆满了笑,凑上去勾着凤追影的手臂,哥俩好地说
“追影啊,刚才是我不对,是我冲动了,你看啊,殿下竟然都休息了我也不好进去打扰,要不,你就帮我将我十宗药卷放到殿下书房,怎么样?”
“不怎么样。”
凤追影幽幽地看了一眼焰拾,语气冷然
“上面那么大一块尿渍都没有清理干净,你也敢拿去给殿下,是嫌身上的毛太多需要清理一下是吗?”
焰拾怒了“什么尿渍!这是年代陈旧的见证好不好!藏在名满天下几百年不见光,有点污渍是正常的。”
“哦,是吗?那我怎么在上面闻到了某人弟弟的气息?”
……该死的凤氏狗鼻子!
最后,在凤追影的无形威逼下,焰拾只能黑着脸将十宗药卷重新抄写一本。
…………
不过两天时间,在盛都大街小巷的悬赏令全部都消失得一点痕迹都不留,人都传,名满天下惹了什么厉害的门派,现在遭到了报复,虽然没有被灭门,但是其宝楼却被洗劫一空。
从此之后就一直被莫名势力打压,再没有以前的盛名和威望。
昔九欢在蒲苇上打坐,将周身的灵气运行一周,也终于发现了自身修炼的问题,她这是遇到了进阶的颈瓶期了。
一直停留在圣灵阶,对她接下来的考核非常不利,看来,她得去找一些灵药来冲一下她的脉络了。
想到这,昔九欢忽然就想起了扔角落里的那堆东西,名满天下虽说是灵器楼,但是奇珍药材应该也不在少数吧?
不是镇楼四方宝吗?一方宝十宗药卷,二方宝上品紫灵晶。那,另外的三宝呢?
难道是在钟离乾清那?
第87章 局中之计()
想要找到钟离乾清,还是得再去一趟钟离家,只是这一次回钟离家,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距离下一次考核还有五天,在这五天里,她必须要想好万全之策。
盛都街道,正值赶集日,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更是拥挤。
昔九欢换了一身碧波水袖裙,如爆青丝也温顺地贴在背后,一出了宫阙,她就直直朝盛都最大的布匹楼走去。
钟离家五小姐钟离乾月在每隔三天一次的赶集日中,一定会到这最大的布匹楼中去挑选最新款的布匹,而在当天,钟离家家主从宫阙出来的马车也会出那主街道之上。
她只需要在那等着,一场戏就算是准备好了。
摸了摸脸上的假皮,昔九欢其实还是有些不舍的,有了这假皮,她行在大道上都不用担心会有人敲诈勒索。。。
日至午时,钟离乾月才出现在布匹楼外。
“钟离小姐,您终于来了?最新款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就等您进来挑选了。”
“嗯,知道了。”
钟离乾月一挥手,后面的丫鬟就将手中的油纸伞收了起来,弯下腰提起钟离乾月的后裙摆,卑屈着腰跟着钟离乾月的步伐走进去。
将手中的布匹放下,昔九欢走到了最新款的布匹架前,随手一翻,架子上的布匹就划拉一声全部掉了下来。
这一动静引来了他人的注意,自然也吸引了钟离乾月的目光。
那些都是她准备挑选的布匹,钟离乾月沉着脸走过去,趾高气昂地看着昔九欢
“原来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进这等王公之地。而且还将我钟离家定下的布匹给打翻了!以为有凰宗撑腰就可以不将我钟离家放在眼里了是吗!”
昔九欢挑眉,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你说这是钟离家的布匹?可我偏要说这是我定下的布匹又如何呢?”
“你!你这是存心跟我钟离家过不去!”
钟离乾月被激怒,手一挥一到夹带着杀气的灵力直冲向昔九欢。
闪身躲过,昔九欢故意引着她在布匹楼里周旋,一直到凝神的耳朵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车声,昔九欢嘴角一勾,直接纵身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还没有落地,就被一股浑厚的灵力给震开了,抹去嘴角的血红,昔九欢秀致的眉紧紧地蹙起,没想到,这钟离诚的灵阶竟然达到了如此诡深的地步。
不过幸好,再此之前早吃下了师傅炼制的补灵丹,要不然,等下再去应付钟离乾月,真的就有些吃力了。
继昔九欢,钟离乾月也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来,下来之际,看到不远处驰过来辨识性极强的马车,她拿着灵剑的手紧了紧,随后又兀自定住了心神。
父亲向来讨厌挑战钟离家天权的人,她就不信,昔九欢还能躲得过父亲的手!
“父亲!”
“堂堂上族闺秀,大庭广众之下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钟离诚在马车中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浑身逼人的气势更加压人心魄。
第88章 钟离嫡女()
钟离乾月虽然害怕父亲的怒气,但是还是挺直了腰背,微屈身体行了一个礼,并开口道
“父亲,此并非乾月的错,实在是这女子欺人太甚!明知那是我们钟离家定下的布匹,可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将那些布匹扔到地上,这不是明摆着置我们钟离家的天权为无视吗!乾月实在是看不过,才出手的,”
说到后面,钟离乾月义愤填膺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抹委屈,扁着嘴泫然欲泣,叫人看了好生心疼。
钟离诚身为钟离家家主,位极人臣,身上威严之势俨然如火纯清。久居高位早已经使得他不容许任何人违逆和挑战他,更遑论是百年上族钟离家。
钟离诚挥手让轿夫将马车停下,如同帝王巡视一般从马车上踩着下人的脊背下来,仪态庄严,气势摄人。
将手背于身后,钟离诚像打量货物一样在昔九欢身上巡视一翻,随后似是不屑地眯起鹰隼开口
“不过区区圣灵阶,就敢如此冒险来引起我的注意,说吧,你想要什么?”
“如果说,我想要你这钟离家家主的位子呢?”
面对强大的威压,昔九欢从容以对,自从有了凤留白留下的识海互融的术法之后,她识海的防御性提高了可不止一点点。
“你恬不知耻!痴心妄想!”
钟离乾月一听到这不要脸的话,气得直冲出去,指着昔九欢发骂。不是她钟离家族的人竟然妄想她钟离家的位子!
痴人说梦!
闻言,钟离诚眸一沉,浑身的气压瞬间沉了下来,一股属于强者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直接被震飞出去,哀嚎不断。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提这个要求?”
早已沉下来的语气带着暴虐的杀意,没有人会怀疑,下一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就会死在钟离家家主的手下。
“资格?就凭这张脸,够不够?”
昔九欢面无表情,撕拉一声将脸上的假皮撕去,露出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真颜,白皙精致,柳眉黛尔,不朱而粉,不染而丹。浅色的眸中仿佛倒映了一整个星空,遥远璀璨。
而此时,她正用着这样的一张脸,冷冷地射向钟离诚,缓缓开口
“这张脸,还有钟离葭这个名字,足够资格了吧?”
钟离葭?!
这一个名字在人群中哄然炸开,盛都谁人不知,钟离家嫡女钟离葭,绝脉体废物,不得恩宠。
可是,不过五年时间,传说中的废物竟然也长成如此倾城绝色模样。
不过,想想当初钟离家夫人的风姿,她的女儿能有此绝色倒也不足为奇了。
“怎么?多年不见,是忘了有我这么一个嫡女了?”
“其实,我该提醒一下你的,该好好提点一下你的那些庶子庶女们了,别妄想太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毕竟,钟离家除了你一个家主,还有钟离族老在。”
“还有,五年前我没死成,那有些账自然是该清算的。”
看着钟离乾月,昔九欢一字一句如是说着。
“你,长得很像你娘亲。”
钟离诚楞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背在身后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他从来不知道,那个被他放弃的嫡女,竟已长成这般优秀的模样,这样自信,骄傲,像极了她娘亲。
第89章 召开堂议()
“我娘亲的样子,钟离相爷恐怕是看着我的脸才能想起来吧。”
“也许吧……”
钟离诚鹰隼的眸不再锐利,而是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怀念神色。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后悔,在家族荣誉和亲女之间,他选择了家族,并没有错。
“既然回来了,就回祠堂里祭拜一下你娘亲吧。”
普通平常的语气,就好像只是对一个外出不久归来的子女吩咐一样。
昔九欢抱手而立,脸上一副可惜的表情,然后以一种玩笑式的语气开口
“回去?那可不行,你那大儿子,前些日子可是说了要强占我的,这会回去。我可是害怕得紧呢,当然,那时钟离乾月也是在场的,你要是不信,大可以问问。”
大儿子?乾坤?钟离诚脸色沉了又沉,转过脸去看钟离乾月,厉声问道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钟离乾月眼神无处安放的眼神不安地闪烁着,当时大哥虽然没说,但行为上已经很明显了。
可……那个女人竟然是已经死去五年的钟离葭?!怎么可能,当初母亲明明已经让人把她拉到灵兽遍地的人奴楼之森去了。
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
钟离诚宦海浮沉几十年,一看到那闪躲的眼神,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逆子!竟肖想乱伦亲姐!”
低骂一声,钟离诚看向周围密集的人群不由得脸色更臭,钟离家的家事,何时轮到他人围观了!
“此事回府再议!”
一声令下,钟离乾月也不敢说话了。而昔九欢也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再多作其他。
只是这次回钟离府,她要的,可就不止一点点了!
偌大的正厅堂中,家主居首,族老位居两侧前卫,分支在下,家眷次之。而昔九欢,就堂而皇之地站在大堂中间,顶着全部人的注视。
钟离家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一起,气氛凝重,女眷莫不敢言语。一般有大事发生时,才会召开这种堂议的。
“此次召开堂议,着是有些事需要说明吩咐下去。”
钟离诚看着人到齐了,就沉声道。
“另外,有件事还请族老为我钟离族证明一下。相信各位族老也知道了吧?”
“确实,来时也听到了一些,你,且抬起头来。”
表面的功夫,昔九欢还是会做一些的,上前几步,她眼角一勾,笑得分外醉人。
“你可还记得当初发生了何事?”
“发生了何事?我还以为你们都心知肚明呢?”
昔九欢反问,眼睛却看向了那一屋子女眷,都说女子心肠毒如蛇蝎,莫怪当初钟离葭死的凄惨了。不过,这堂中的人恐怕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看不见吧,毕竟,一个废物,霸占着钟离家的袭位,有何用?
“你这话是何意思?”
还未待他人开口,林汐就颤抖着怒气冲冲指责道。
闻言,昔九欢冷笑一声,声音幕然沉了下来
“正堂之上,何时轮到你一个贱妾插嘴了!”
“你!”
“好了,都别吵了!”
钟离诚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下一来,身上的气息就更沉郁了。
“林汐,守好你妇家的礼数!”
不过是低贱之人生的贱种,凭什么骑在她的头上!林汐五指陷入掌心,燃烧的恨意在心里不断翻滚。
第90章 嫡长袭位()
“不要用你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看着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它剜了!”
“钟离葭!你别太嚣张了!”
昔九欢真的是为这一家人的智商抓急了,既然是自己撞上来的可不要怪她了。
缓慢踱步到她面前,弯下腰,笑意矜矜
“当着族老的面就敢如此放肆,嚣张的是你吧。”
“你……!”
“母亲,且先忍着。”
钟离乾坤伸手按住林汐的肩膀,低声劝慰道。
转而看向昔九欢的眸光,无尽阴凉。
“好了,既然人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争吵了。”
大族老随意地挥挥手,似是并不大想理会这些事情。
“你以为我回来就区区只是想要回钟离这个姓氏吗?”
昔九欢不屑地睨了一眼林汐,转过去对着堂中所有的人,冷声清冽
“我母亲乃是钟离家族谱名下正夫人,她当初进门时,八百里红妆铺设,随嫁礼百万银两,各式奇珍异宝、地契商铺。现如今我母亲不在,那她的这些随嫁礼理应记在我的名下。”
“之前因为我的失踪,而划分到二房名下。那么现在,这些东西,我通通都要收回!还有我母亲的雅校樱揪驼揖铀秩幢患哉肌N铱刹患堑媚喜杂姓庋穆煞ǎ �
“另外,钟离诚,我母亲并没有犯七出之条,而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所以你并没有资格让其他女人生的子女承袭世位!”
一番话,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心思各异。
钟离乾坤阴狠的脸上隐忍着戾气,昔九欢!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是吗!
确实,昔九欢说的这些话,条条都是对着律法和家规说的,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只是就这样将这笔巨大的钱财拿出来,别说相府账房一时拿不出来,就算拿出来了,那相府的庞大开支也无法支撑了。
这钟离葭回来,分明是要置钟离家于死地的!
“大胆逆女,你别忘了,现在还是你父亲我坐镇家主之位!”
意思就是随时都可以废了她这个嫡长之位是吗?呵!
“那又如何,我现在灵修不落,并无大过,你有什么理由废了我。且,你纵容妾室谋害家族嫡长的这条罪名我想不需要我过多说吧!”
面对气势磅礴的威压,昔九欢没有丝毫的后退,反而是更加凌厉地反击回去。
“若你们还以为我是五年前任人宰割的钟离葭,你们大可以试试,鱼死网破的这种事情,向来是最愚蠢的。”
钟离诚竭力隐藏的颤抖还是从紧抿的唇中泄露了出来。
当初夙止雪生产的同时,林汐进门,至今,他都还记得刚刚生完孩子的夙止雪跑到婚堂上的表情,和现在她的女儿,如出一辙。
那句话,现在还犹如昨日,响在耳边:
“钟离诚,我夙止雪生来骄傲,你今日负我,来时不要怪我不留情分!”
爱时倾尽所有,不爱时,倾覆所有,夙止雪,从来都是这样一个狠心的人。这个道理钟离诚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真正明白过来。
第91章 不会容许()
没有人知道昔九欢是怎么样面对钟离府这巍峨百年的世家,只知道,钟离府嫡女失踪五年,一朝回归,却是为了报仇。
一时间,关于钟离葭回归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盛都,甚至,惊动了国主。
翌日早朝,相爷钟离诚便被独自宣召到上书房。
南苍皇,苍恭宗依旧穿着明黄色的朝服,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便匆匆赶了过来。
“钟离爱卿,不过短短数时,流言就已经传到了宫中,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钟离诚同样身着朝服,面对苍恭宗的质问并没有任何的慌张,恭手回道
“回国主,此事,确是臣管教不当,才致使这些琐碎家事惊扰了陛下。”
“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朕,朕只问你,那昔九欢,当真是你与止雪失踪数年的女儿?”
事到如今,钟离诚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但是,此女在外多年,无人管教,以至于其行为粗鄙,言语之间毫无礼数。”
“唉”
苍恭宗叹了口气,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年少时几人一起闯荡江湖的情景,还有那个如梦似幻的女子。
“钟离啊,想当初你在止雪生产时迎娶尚书府次女,轰动一时,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到头来不过一场笑话。”
“既已经负了她,现又这般对待她的女儿,何必呢?你这心里,可曾有过一丝的愧疚?”
这些,钟离诚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他已经走到这个年纪了,年轻时的情爱也渐渐淡了。他现在的责任,就只有钟离家了。
“国主,葭儿她确实不适合家主之位,且不说她这些年的放荡,就说她如今对……我的恨意。恐怕,是恨不得毁了钟离家罢。”
钟离诚怎会不知国主的意思,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自己接纳钟离葭,以嫡长女身份承袭钟离族世位。
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笔墨晕染了一整片桃色的景,上面的仕女像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苍恭宗从龙座上站起来,双手背于身后,语气顿时硬了下来。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