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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很是好奇,平日里这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可是十二分的友好相处。但看金昊轩百般迁就的态度,甚至可能超出了朋友之间的情谊,突然间反目了,真让人有些意料不及。
金昊轩冷静了下,面上也少了几分冷意,谦和解释道:“我与子谦,有些小事吵了起来,打扰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说着又转向林子谦,眉目间已有些祈求:“子谦,我们私底下说好吗,宋小公子他们现在都很忙……”
“好了子谦,金公子都如此说了,你就去吧。”林少泽不耐烦地指责林子谦。
被如此冷待的林子谦冷笑一声,继而转向金昊轩,说道:“金昊轩,我曾今以为我很了解你,可是现在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懂你,我跟本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你。若是可以,我到宁愿从来没有见过你!”
字字诛心,总是金昊轩也在刹那脸色煞白,林少泽正要发作,季侯爷忙拦住了他,宋凌则好言相劝。
“二位有什么,不如坐下来好好说,冷静一下,万一都是误会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都被金昊轩骗了,我也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见到的那个金昊轩!”
林子谦不知是气是怨,怒吼出声,声音都在微微发抖,连带着自己的身体,也气得发抖。
“子谦!”
金昊轩着急的想要去扶他,却被林子谦推开手,他只好无奈道:“我是瞒了你些事,但是绝非有意为之,子谦,你听我解释,别气坏了身体……”
“我身体如何与你无关!”
林子谦斩钉截铁道,指着金昊轩,扬声说道:“赵大人,赵夫人,你们或许不知道,这个人,他就是帮了青竹杀了我们一同南下的朋友,还帮助君檀逃走的帮凶!”
“什么!”
赵大人惊呼出声,再望向黎清殊,对方面上只有肯定,而没有疑惑。赵大人心下有些难题,只听林子谦又道:“金昊轩,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为何要杀害钱礼容惠他们,就算没有过命之交,可你们不都是朋友吗?你甚至,还要杀了王明朗,别的我不知道,你与王明朗不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吗?”
连身边的人都下得去手,难怪林子谦如此激动,果然在金昊轩哑口无言之时,他颤着声音,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计划着,什么时候杀了我?金昊轩,你怎么下得去手……”
“子谦,我不会杀你,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不会动你分毫!”金昊轩凝重说道,紧紧地看着林子谦的眼睛。
下一刻却见对方自他袖中拿出一张纸,瞬间脸色煞白。
“这是什么东西?”宋凌问道。林子谦眸中饱含着心寒与失望,冷笑道:“这是你上头要你杀我的密信啊!金昊轩,你这两日,一直缠着我不让我出去,不就是为了杀我吗?”
事关性命,林少泽即刻慎重起来,将那封密信拿走,上面密密麻麻的一排小字,果然是要下令,找机会杀掉林子谦。
林少泽呼吸一窒,指着金昊轩怒道:“枉我还觉得你金昊轩是个正人君子,可担大任,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手辣!”
宋凌也道:“子谦待你不薄,金昊轩,你怎能如此?”
林子谦将那些话都说了出来便一直垂着头,金昊轩饱受他人谴责地眼神,尤其是季清歌与黎清殊,二人似乎已经猜到了金昊轩的身份不简单,堂堂将军之子,怎么轻易听命他人?
也有可能,是他的父亲,也许已经投靠了他人。
金昊轩僵硬着脸,却还是不忘林子谦的身体,见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甚是虚弱,忙说道:“子谦,你别气了,我会向你一一坦白,你听我说,你不要激动也不用怕,我真的不会伤你的。”
林子谦似乎眼底含泪,泫然欲泣,执拗地摇头后退,“我不信你,你骗了我那么久,你觉得,我还能信得过你吗?”
事情越发混乱,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宋凌便道:“诸位何不先进屋坐下,慢慢细说。”
金昊轩即刻点头,“好,我们坐下慢慢说。”
林子谦身体本就单薄,这些年来也没有好好调养,郁结于心。
突然被金昊轩这么一气,林少泽亦是担心他会气出什么病来,便扶着林子谦进屋:“你先冷静下。”
林子谦向来不敢违抗三哥的话,这下金昊轩才放下心来。
于厅前坐下,金昊轩才细细说来:“我确实,帮过青竹,以及君檀。子谦,钱礼钟明和容惠他们三个人的死,的确是我促成的。当时青竹兄妹被他们投入江中,我能救回来的,就只有青竹,他想报仇,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林子谦冷冷打断他的话,“你还是先介绍你自己的身份吧,金昊轩!”
“子谦……”
听到林子谦那么冷漠的叫出自己的名字,金昊轩心里咯噔一下,那种被子谦发现密信时的慌忙又涌上心来,害怕失去,害怕回不到从前。
但林子谦的话,金昊轩总是要听的,他老老实实道:“如今圣上已经与云王划清界限,我便是身份暴露了也并无关系。没错,我的确是有私心,我们金家,确实是拥戴皇上的暗线。”
林子谦自嘲一笑,“我一心为云王办事,可却没想到,身边就藏着皇上的暗线……金昊轩,你真是叫我好看呢!我还不知道,你在我身边潜伏了多久,是不是一开始,你就已经是皇上的暗线了!”
“子谦慎言!”
林少泽厉声道,虽然在座的季侯爷和他都是云王的人,可是这宋凌和赵大人可并不是,还有一个黎家人。
林子谦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垂眸道:“抱歉,子谦失言了,多谢三哥提醒。”
得知了金昊轩的隐藏身份,宋凌便一直在思索,碰上黎清殊的眼神,宋凌有些奇怪,但见黎清殊对他点了头,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可是现下最难做的,却是金昊轩。
他知道林子谦早晚有一天会得知自己的身份,但是他还没有做好与林子谦站在对立面,成为敌手的心理准备。
金昊轩祈求地望着林子谦,说道:“子谦,你我虽然各自为主,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我父亲很早之前就是守皇党,子谦,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是圣上的人,但是我从未做过半点让你为难之事。”
林子谦轻笑一声,眼底苦涩为多:“你未曾让我为难吗?这一路南下,在苏州,钱礼他们几人的死,你不曾让我为难吗?我那么相信你,却将我……耍得团团转,金昊轩,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金昊轩哑然:“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子谦,我也只是听从圣上的命令罢了。”
“皇帝的命令?皇帝还让你杀人,让你害我,金昊轩,你这话可得好好解释了!”黎清殊突然开口说道,话里净是让他给一个交代的意思,赵大人奇怪看他,心下复杂之意更盛。
金昊轩想了想,在林子谦没再看他一眼的冷漠对待下,还是决定和盘托出。
“黎三少爷,你误会了,其实我们并不是要害你。起初伤及钱礼钟明他们,皆因他们的父亲都是云王最忠心的心腹,圣上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于云王之间产生隔阂,挑破离间,但,最后并没有策反成功。”
皇帝这倒是好算计!
若不是赵大人在中间周旋,怕是他的计划早已得逞,云王也会痛失几名心腹。在座的人心里都在震惊,原来这小皇帝,当真是心思缜密。
金昊轩又说道:“后来的事情,君檀的确也是我们的人,但她的行动,只是让我们的人能竞选上盐官,只因当今云王把握国库,我们便是有兵马有将士也苦于无粮草。这样的话,不出三年,我们就可以筹足战争的粮草。”
“这次的盐官已经提前选出来了,是广州的吴之远,难道,他是你们的人?”赵大人惊呼道。
金昊轩摇头,“这倒不是,我们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圣上已经撤消了行动。”
“所以,你们就杀了老王爷,嫁祸给黎清殊,这是要让云王与轻言哥之间产生猜疑,再加之挑拨离间,你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是吗?”林子谦咬牙说道,“怎么防,也防不住你这个内贼!金昊轩,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朋友,我与你再无话可说!”
“子谦!我真的没有杀老王爷,你听我说,当时我是想要拉拢老王爷,可惜,老王爷与云王的暗卫商谈不和,在我到来之前,他就被云王的人杀害了!”金昊轩急道。
“外公他真的是被云王所害……”啪的一声,手上的茶盏滑落地面,炸裂四溅,宋凌愣愣地看着,五指收紧,满眼恨意。
“可你骗我这么多次是真,这么多年潜伏在我身边也是真,金昊轩,你太可怕了,就算你现在不杀我,我也不敢相信,你以后会不会为了皇命杀我。金昊轩,从今往后,你我不必再见,再见,也无话可说。”
林子谦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嘴角挂着讥笑,又好似在嘲笑自己一般,最终不给金昊轩留下一字半句的机会,毅然转身出了大厅。
“子谦!”
金昊轩起身便要去追,却被宋凌拦住,宋凌静静地说道:“金公子,或许我们还好好聊聊了。”
第43章 新冢7()
金昊轩恨不得立马跟着林子谦而去,却偏生让宋凌给拦住了,他不禁冷笑,“宋凌宋公子,我并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话聊!”
宋凌平日里也只与林子谦算是朋友之交,但与金昊轩,若不是有林子谦的缘故,连点头之交也算不上。宋凌本就没什么好脾气,也是冷笑回道:“若不是你们将细作放到我身边,本公子也不屑与你说话!”
“你……”金昊轩拧眉不解,“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转身要去找林子谦,宋凌便扬声冷言道:“不知道吗?那云佑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肯说实话吗?”
“云佑?”闻言黎清殊与赵大人等人皆望向宋凌身后一直充当背景墙的卑微少年,俱是诧异之色。
云佑亦是瞪大了眼睛,嗫嚅道:“少爷,我……”
“怎么,现在要回答了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宋凌沉着脸,目光如冰刃刺向云佑。
金昊轩面色冰冷,说道:“他与我无关,你尽管问他即可。”
宋凌望他一眼,继而转回云佑身上,慢慢说道:“云佑,不知你是叫云佑,还是云侑,武状元云谏,安乐侯莫枫离手下副将的弟弟,你的来头不小呢。”
宋凌是与黎清殊说过他暗中向皇帝投靠的事,但一直没觉得云佑有问题,若不是宋凌说起来,他还真以为那个少年只是个普通人。云佑张了张唇,半晌,才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说道:“没错,我哥哥的确是莫侯爷手下的副将。”
宋凌冷笑一声,将冰冷的脸移开。而一旁的季清歌与林少泽却十分慎重,莫枫离,不就是与皇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里应外合将云王逼得不得不低头,那个新封的安乐侯吗。如此算来,此处间,他们皆是对家,云王与皇帝此时自然站在了对立面,若是云王一声令下,这些人,他们统统都不会放过。
怎会不知这二人心里想的什么东西,宋凌重重的哼了一声,板着一张稚嫩的脸肃然道:“外公头七未过,王府内希望诸位不要生事。”
这话倒是直接,云侑欲解释的话都憋了回去,五指捏紧,却无话可说,低下头去。季清歌也明白了宋凌的意思,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那本侯与少泽就不打扰宋小公子了。”
季清歌与林少泽一个眼神交汇,二人多年来的默契便在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转身离开,经过金昊轩身侧时,季清歌却笑说:“金公子,能待在王府的时间不多了吧?来日朝堂相见,少不得要与金公子打个照面。”
他说的没错,皇帝现今正是缺人的时候,手下那些人,能用的都得调回去,包括金昊轩。闻言,金昊轩脸色一顿,转瞬又神色凝重,向季清歌俯首作揖,谦和受教,“多谢侯爷提点。”
季清歌有些茫然,他的意思不过是敲打敲打这位少年虎将,可金昊轩大抵心里总想着林子谦去了,这一次,他不但要找林子谦解释,怕是也要与他辞别了。
金昊轩匆匆离开,这下宋凌没再拦着他,金昊轩身份已然曝光,对于宋凌他没必要撒谎,云侑也许真的与他无关。季清歌摇头轻笑一声,回头不放心的看了眼黎清殊,也带着林少泽离开了。
他们走后,宋凌才沉着脸怒视云侑,“你跟金昊轩没关系?”
云侑无奈苦笑,“少爷,我并不认识金公子,我们之间,并没有过任何联系。”
云侑说着,眼角望了眼黎清殊夫夫,似乎有难言之隐。宋凌当即冷哼一声,“他是我小叔,你有话不妨直说。”
云侑微微疑惑,黎清殊的身份他已然知晓,只是靖安王府的外孙,和黎家竟有关系吗?云侑未曾听闻,但看宋凌的脸色已是极其难看,他想了下,还是如实说来。
“我真的是上京去找哥哥的,但是哥哥那些日子在官场被人埋没,派到军中,我的盘缠早已用尽,便流落街头,那一日被你所救,我说与你听的身世,都是真的。”
宋凌微微一怔,并不说话。
云侑低垂着头,又说道:“少爷将我带回来那段时间待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到了王府以后,少爷你就把我丢到了后院摆弄花草,没有再来看过我。我哥哥几经打听,知道了我身在王府的消息,便让我将计就计,留在王府,借机监视靖安王爷是否真心辅佐皇上。”
宋凌紧抿着唇瓣,似乎在想些什么。其实他并非忘了云侑,只是,只是一开始他初见云侑时,见他可怜,忍不住处处待他好。而被老王爷察觉后,几经敲打,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简单,怎么玩物丧志?虽然云侑定不是那玩物,只是在与云侑相处时,宋凌从未如此放松过,哪怕一字不说,他也觉得安心。
自离开黎家,离开黎清殊后,宋凌便极速成长,脾气骄矜,朋友无几,心里难免孤独。而他也直觉对云侑重心太过,于是在云侑的伤养好之后,不过三个月的相处时间,便将他从自己的屋子丢到了后院摆弄花草,称之为眼不见心不烦。
直到黎清殊来了,宋凌熟知黎清殊的性子,唤了云侑来做场戏激一激他,顺道看看那小子这几个月过得如何。若当真不记得他,又怎会在小厮面前一开口就喊出来那个名字,让他带人过来?倘若真的不记得他,哪有那么多顺道来看看他?那日问及他的名字,也只是想找话题听他说说话。可宋凌却从不知道自己这份执念太过,也并不明白云侑心中对他是怎么想的。
云侑尚且不知,扑通一声跪在宋凌面前,说道:“少爷,云侑没有做过伤害你与老王爷的事情,请你不要将云侑赶走。”
将云侑留在宋凌身边,摆明了皇帝并不十分信任老王爷,而今,宋凌也不能将他赶走,因为云侑就是皇帝留在他身边,唯一能证明他忠心的人证。可自己一向信任的人,突然间被发现他瞒了自己那么多事,而且还是那样的身份,宋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咬紧牙关,忍下心中莫名的怒火,冷声道:“若不是你还有用,我也恨不得将你像林子谦对待金昊轩那样,赶出王府,离我远远的,免得见了厌烦!”
“少爷!”云侑惊愕地瞪大眼睛望向宋凌,他以为只要宋凌是要投靠皇帝的,那便不会生他气的,可是如今却……
“咳咳……”旁观许久的黎清殊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一下二人,宋凌这才想起来自家小叔还在,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对云侑很生气,忙缓和了脸色。
只见黎清殊拉着赵大人的手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处理吧,不要冲动了,要以大局为重知道吗?好了,我们也去老王爷灵前看过了,便先走了。老王爷他尸骨未寒,阿凌,往后这王府,可就全靠你了。”
宋凌凝重点头,提起老王爷,眉目间还氤氲着浓重的忧伤,“我知道,小叔,你也多小心点。”
“知道,你长大了,懂事不少,兄长和嫂子,还有老王爷也该放心了,你,也别太伤心了。”黎清殊拍了拍宋凌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赵大人提醒了黎清殊,“天色不早了,回客栈吧。”
这才注意到,赵大人的脸色很难看,黎清殊哄完了小的,赶紧去哄大的,忙点头应道:“回去,回去。”
宋凌神色复杂,没眼看黎清殊这副低三下气的模样,一脸怒其不争,转身进了屋继续守着老王爷的灵堂,白衣缟素,身形单薄萧瑟。云侑沉默跪了一阵,捏紧了手心,犹豫了一阵又跟了进去。
赵大人走在前面,打着灯笼,路上拉得长长的影子,天黑了,街上无人,赵大人却走的极快,竟没有等黎清殊的意思。幸好黎清殊身手未减,跟上了赵大人,见他沉着脸,面无表情的,明显的不高兴。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黎清殊索性嬉皮笑脸地抱着赵大人的手臂,赵大人的身体顷刻僵硬了一下,看着黎清殊亲昵自己,竟又扭开脸去。
黎清殊眨了眨眼睛,一手将赵大人的脸移过来,无辜地看着他,问道:“赵大人,好夫君,你到底又怎么了?生谁气呢?”
赵大人神色稍缓,张了张唇,低声说道:“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真的很没用……”
黎清殊大抵知道赵大人又犯别扭了,叹了口气,无奈地哄道:“才没有,我家夫君最厉害了,长得又好看,家里那么有钱,对我又好,机智聪明的青天大老爷,这世间就只你一个而已。”
这次赵大人却没再说黎清殊,反倒停下了脚步,凝神望着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泛着丝丝缕缕地情愁,“清殊,我真的是爱你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反倒让黎清殊红了脸,而后是从心到四肢百骸的满足与狂喜,羞赧地点点头,垂着眸子说道:“我知道,我也是……唔!”
话未说完,赵大人便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黎清殊,似是一时起意。灯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瞬间火苗熄灭,但两人的心都在燃烧。赵大人今夜的动作比起往日更加激动粗。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