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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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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氏一听,咬牙道,“如今可又怎么说?”

    莫寒月挑眉,先向二人行礼,问道,“不知爹爹、母亲在说什么?”虽是问的卫东亭和侯氏,目光却向另一边的卫敬飞望去。

    卫敬飞起身和她见过礼,说道,“今儿钦天监的巫大人来,说我们府里阴气重,所以这些日子才会诸事不顺。”

    莫寒月扬眉,问道,“阴气重?”

    卫敬飞点头,向卫东亭望去一眼,闭口不言。

    侯氏忍耐不住,说道,“十一,你知道今日那位大人说什么吗?”

    “说什么?”莫寒月反问,在她下首坐下。

    侯氏冷哼一声,说道,“那巫大人在园子里绕一圈,就说我们府上有五个早已及笄还不曾出嫁的小姐。女子属阴,越是年长,越积养阴气。”

    莫寒月扬眉,说道,“我们府上四姐姐、五姐姐年满十八,年纪最长,其次是六姐姐、七姐姐十七岁,八姐姐如今不过十四,怎么会有五个及笄的小姐?”

    侯氏道,“你爹爹原也这么说,可是巫大人道,本来这四个人也成不了多大气候,可是偏府里又新来一位,又是三月生属猴的,这可是至阴之人!五阴袭府,诸事不顺!”

    这位巫大人可真能掰!

    莫寒月险些笑出声来,问道,“这说的可是长房的三姐姐?”

    侯氏皱眉,说道,“不是她还能是谁?若不是因为她,又岂能冲撞到娘娘的龙胎?”

    莫寒月奇道,“巫大人如何知道三姐姐的生辰?”转头去瞧卫东亭。

    卫东亭摇头,皱眉道,“娉婷的八字,本相也是刚刚问过老夫人,巫大人又怎么会知道?”

    莫寒月点头,露出一脸焦急,说道,“母亲,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卫敬飞道,“巫大人言道,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几位妹妹嫁出去。若是不能,有喜事冲冲也好,只是怕治标不治本。”

    莫寒月点头,又皱眉道,“可是娉婷姐姐要在我们府住一年不说,这一时之间,旁的姐姐又哪里就寻得下人家?”

    卫敬飞道,“旁人也倒罢了,只是前次四妹妹受伤,外头传的名声不好,清白人家,又有谁敢要?可是如今以她为长,她不嫁,旁的妹妹怕也跟着耽误!”

    侯氏皱眉,说道,“横竖一个庶女,也不必非得什么府门的公子,寻常百姓也无不可!”

    卫东亭皱眉,说道,“我们这等人家,又上哪里打问寻常百姓去?”

    重要的是,堂堂相府之女嫁一个寻常百姓,岂不是惹来许多穷亲戚?

    卫敬飞摇头,说道,“母亲,依儿子来说,嫁给寻常百姓,反遭人笑话,横竖前头已有一个样子,倒不如也将她赏给府里的奴才,还得一个人可用!”

    这话一说,卫东亭不禁皱眉,说道,“三丫头那是没法子,她好歹也是相府的小姐,怎么就说出赏给奴才的话来?”

    卫敬飞道,“她外头名声不好,如今又刚刚获罪,等闲哪里寻得到人家?若是给个贱民,也不见得如何体面,反而不如赏给府里的奴才,还能照应。”

    卫东亭闻言,不禁默然。

    是啊,若只是名声不好也就罢了,如今获罪,还在禁足中,又往何处嫁去?

    侯氏眼前一亮,点头道,“不错,府里年长未娶的奴才多的是!”一迭连声唤习妈妈,说道,“你可知府里有哪些奴才是年长不曾娶妻的?”即刻就要挑选。

    卫东亭叹气,说道,“好歹也是相府的小姐,纵要赏给奴才,总也挑个体面的罢!”

    体面的奴才,怕早已娶妻!

    侯氏瞧他一眼,说道,“你怕亏着你女儿,日后提携也是一样!”

    习妈妈闻问,说道,“此事倒巧,昨日金娘子来给德子报过,说年满十六,想求娶府里的丫鬟。”

    “德子?”卫东亭扬眉,想一想,才点头道,“虽说较四丫头小两岁,可是他是金管事的内侄儿,倒是较旁的奴才体面些!”

    侯氏也懒得去想那是谁,听他一说,点头道,“那就他罢,年少一些,总比配个年老的强!”

    卫东亭听的皱眉。

    好歹是他卫东亭的女儿,再不济,也不用去配一个年老的奴仆吧!

    只是不过一个庶女,其生母三姨娘吕氏从去年腰骨断折,已成废人,也再无恩宠,卫东亭如何会将她放在心上,略略挥手,说道,“你们瞧着办罢,越快越好!”

    此事就如此定下,卫东亭不管,侯氏一句话交给莫寒月去办。

    莫寒月应过,说道,“当初三姐姐略显仓促,四姐姐好歹缓她几日,况还有娘娘的禁足在呢!”

    侯氏皱眉,说道,“难不成要等三个月?”

    三个月也等不了!

    莫寒月抿唇,说道,“又不是嫁出府去,倒不必三个月!”略略一想,问道,“三日之后如何?”

    侯氏点头,说道,“倒比嫁出府好一些,不用等到禁足之后。”看看卫东亭,见他不语,点头道,“就三日之后罢!”

    莫寒月起身领命,重又坐下,见卫敬飞望来,微微抿唇,问道,“方才还说,要喜事冲一冲?现放着二哥的亲事,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侯氏皱眉,说道,“此事还要等礼部的话,再说了,侯府上侯大公子未娶,怎么就先嫁妹妹?”

    相府不也是卫二公子未娶就先嫁妹妹?

    莫寒月挑眉,抿唇不语。

    卫东亭却道,“此事我先问过礼部,瞧如何说罢!”

    这桩亲事是御旨所赐,也只能暂且搁下。

    到夜幕时分,莫寒月院子里那七位小姐已足足跪满两日两夜,有抵受不住的,早已昏过去几次,只有唤她们的丫鬟前来,一边一个架起跪着。

    莫寒月从前园回来,恰好卫盈莲悠悠醒来,看到她,勉强张张嘴,唤道,“十……十一……”只是一连两日粒米未进,哪里还有气力说话?

    莫寒月眸光向她一扫,向丹枫道,“两日已满,我已回过相爷、夫人,这就放她们回去罢!”

    几人的丫鬟闻言,哪里用得着丹枫吩咐,连忙各自扶自家小姐起身。只是七人跪的久了,此时站起,双腿就如被打断一样,痛的眦牙裂嘴,偏偏喊不出声儿来。

    莫寒月等七人都起身,才慢慢道,“爹爹的责罚领过,还有娘娘的,这三个月,请姐姐们留在园子里,不要随意出去罢!”

    七人此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有勉强点头。

    莫寒月挥手,说道,“天色不早,都回去罢!”

    七人如蒙大赦,忙向她辞一礼,挂在丫鬟身上向院外去。

    卫盈仪刚走过半个院子,就听莫寒月在后唤道,“四姐姐留步!”

    卫盈仪心头一震,也不敢问,只得停下。眼巴巴看着其余六人离去,这才勉强转回,哑声问道,“十一妹妹,我……我……不知还有何事?”又累又饿,说话声音几不可闻。

    莫寒月慢慢走到她面前,唇角微勾,含笑道,“四姐姐大喜,母亲已将你赐给前院儿的德子为妻,三日之后大婚,这几日,四姐姐要好生将养!”

    “什……什么?”卫盈仪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双眸大张,只是连连摇头,却说不出话来。扶着她的两个丫鬟也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莫寒月只当没有瞧见,又道,“成亲一应的物事,妹妹自会替姐姐备办,姐姐不用操心!”向两个丫鬟挥手,说道,“扶你们小姐回去罢,这几日好生服侍!”

    两个丫鬟哪敢说个不字,忙扶着卫盈仪转身。

    到此时,卫盈仪才算回过神来,不禁泪流满面,要想哀求,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被两个丫鬟架着离开。

    前院里,金娘子和德子听到里边的传话,自然大喜过望。原说能娶一个体面些的丫鬟已经是万千之喜,哪里知道,竟然得一个小姐,又哪里去管她名声如何?

    金娘子赶在园子落匙之前进院子来,给莫寒月磕头,说道,“小姐如此眷顾,日后我们一家任凭小姐差遣,绝不敢有二心!”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她不过是一时损了名声,不是三小姐可比,你们要好生备办!”

    金娘子连应,说道,“纵小姐不说,我们又岂敢亏待四小姐!”

    莫寒月微笑,说道,“她嫁给德子,就是你们家里的人,也不必像主子一样供着!”略一沉吟,说道,“听说卫盈秀所住的院子里有四五间屋子,明日命旁人迁出去,选一间给他们做新房罢,姐妹二人放在一块儿,也好照应!”

    姐妹两个放在一块,才好打架!

    金额娘子自然千恩万谢,又磕几个头才离去。

    于德子来说,迎娶新妇自然是一件大事,可是对于相府,一个庶女赏给奴才为妻,却只是小事一桩。

    前边院子里,莫寒月命赏下屋子,金娘子自然是全心收拾装扮。而后园里不过是一袭大红嫁衣,一块大红盖头送去了事。

    卫盈仪生母三姨娘已残,不过是躺着等死,卫盈仪又哪里有说理的地方,在院子里哭闹两日,到第三日上,侯氏命个妈妈过来斥责一番,说道,“你若不愿,那就将德子唤来,先收了你,看你还闹不闹?”

    卫盈仪吓的胆颤,也只得忍辱,任由丫鬟服侍沐浴,换上大红嫁衣,带着随身的衣裳包裹,一步一步挨出园子去。

    这处小院儿,原是前边侧院的一个小跨院儿,有两间上房,三间下房。本来两间上房都被卫盈秀占去,此时莫寒月做主,将二丫迁去下房,空出一间上房给卫盈仪。

    一连三日,整个小院闹闹哄哄,人们出出进进,卫盈秀看到眼里,想到自己当时嫁时的情形,心中又酸又苦,又有些幸灾乐祸。

    自从嫁为奴妇,明里暗里,姐妹们对她早已颇为不屑,如今,卫盈仪不过配个小厮,又好到哪里去?

    偏院儿里的鞭炮声隐约传来,莫寒月轻吁一口气,转头向卫敬飞笑望,说道,“妹妹所应的事已成,日后就看二哥的手段!”

    卫敬飞向她一挑拇指,说道,“妹妹好计,如此一来,没有卫盈仪前边挡着,余下的那几个,也只能听我们摆布!”

    莫寒月淡淡含笑,说道,“那也要二哥交游广阔,能令巫大人说出五阴袭府的话来!”

    卫敬飞哈哈大笑,说道,“巫大人的公子也在御林军中,前次青楼里与人争斗,打伤人命,还是我帮他出脱,如今不过请他帮个小忙,他又岂会不肯?”

    也不是什么好鸟!

    莫寒月微微挑眉,点头道,“倒是巧的很!”

    卫敬飞低叹一声,说道,“若不是有娘娘的事出来,怕此事也难成,可惜!可惜娘娘的那个胎,若是能生下来,那可是皇上的嫡长子,我们相府岂不是更加如日中天!”

    好事岂能都让你占去?

    莫寒月微微一笑,款款起身,向他一礼,说道,“妹妹告辞!”与他别过,顾自向后园而来,想到皇后省亲一事,眸中淡出一抹冷意。

    与丹枫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园子,莫寒月突然停步,转身向四处张望。

    丹枫皱眉,问道,“小姐,怎么了?”

    莫寒月的目光掠过四周的花木,微微摇头,低声道,“怎么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丹枫微愕,目光也跟着向四周望去,又哪里会有人影?不禁轻轻摇头,说道,“小姐,奴婢并没有听到动静!”

    她的武功高出莫寒月许多,如果当真有人跟着,岂有她没有听到,而莫寒月听到的道理?

    莫寒月抿唇,微微点头,回头继续向前走,却低声道,“不是听到,我只是感觉!”

    这个感觉,已经不是一日,却说不出是从何时而起。

    丹枫微微皱眉,低声道,“若当真有人,又会是谁?”

    莫寒月摇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又向四周扫去一眼,才叹道,“走罢!”

    如果来者是敌,这许多日子早该动手,如果是友……

    莫寒月微微摇头,不禁哑然失笑。

    她莫寒月除去谢、罗几家之外,又哪里还有朋友?而那几家的人行事,断不会如此鬼鬼祟祟。

    府中的事告一段落,莫寒月再次恢复每日必练的功课。

    虽说这具身体极不中用,可是纵不能练到击敌,总要有自保之力。

    那一日,仍是四更起身,穿过重新整修的花园,向那片日常习武的林子而来。

    刚刚打坐完毕,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就听树上有人低笑,说道,“丫头,如今满府怕是无人敢惹你,这功夫不练也罢!”

    莫寒月抬头,就见峻小王爷一袭素袍,懒懒的倚在树杈里,桃花眼半睁半闭,向她笑望。

    平时见他都穿的花哩胡哨,这副样子倒是少见。

    莫寒月扬眉,唇角扯出个笑来,说道,“这大半夜的,王府高床暖枕,王爷不呆着,怎么偏跑到树上,当自己是鸟儿吗?”

    是说他是鸟人吗?

    “丫头骂人不带脏字!”峻小王爷低笑,纵身跃下树来,含笑摇头,说道,“想不到十一小姐人在草原,这府里竟然布下如此大的一局棋!”

    她将卫盈秀嫁给胡二,却在二人新婚第二日带胡二西行,留给卫盈秀足够的空间,让她在她的园子里为所欲为。

    到头来,卫盈秀不但自崛坟墓,还连带葬送卫敬朋的性命,卫敬岩的双腿,最后以二姨娘的一撞了局。

    这岂止是一箭双雕啊!

    莫寒月见这府里的事,他似乎都已看破,也不以为意,淡淡道,“王爷说什么,臣女不懂!”

    峻小王爷也不理她装傻,拉着她在树底坐下,笑问道,“你每日四更就起,白日还有那许多事处置,不累吗?”

    莫寒月微微一笑,摇头道,“累一些怕什么?只有活人才会觉得累!”是啊,若是死了,想累也不会再累了!

第186章不愧是吃中圣嘴() 
暗沉的天色,静寂的林中,不知为何,竟隐隐嗅到一缕食物的香气。这四更之后,又是活动许久,正是最易饥饿的时候,莫寒月忍不住问道,“什么味道?”

    “狗鼻子吗?”峻小王爷好笑,从怀中取出一包热腾腾的点心塞到她手里,说道,“皇后省亲,你吩咐相府的那几位小姐好生打扮,就知道她们必会选最好的首饰戴上,而她们最好的首饰……自然是从你这里夺去的那些!”

    他连这些也知道?

    莫寒月轻轻扬眉,却只当没有听到,啃一口手里的点心,阖眸细品,点头道,“嗯,这点心定是一品居的黄大厨师所制,王爷不愧为吃中圣嘴!”

    什么叫吃中圣嘴?

    峻小王爷好笑,看她吃的香甜,眸光不自觉变的柔软,见她唇角沾上些碎沫,伸手替她拭去,扬眉问道,“你自幼困居在这府里,怎么会知道一品居的黄大厨师?”

    这样亲昵的举动,令莫寒月不禁一怔,愕怔一瞬回神,才惊觉又说走了嘴,倒也不以为意,淡道,“小康说过!”

    才怪!

    峻小王爷笑起。

    不要说小康一个奴才,就是寻常富户百姓,要想吃到这新鲜出炉,黄大厨师亲手泡制的点头,也不容易。

    只是要从这个丫头嘴里挖出实话来,那可是千难万难,峻小王爷也不纠缠此事,微微一笑,说道,“相府的七位庶小姐首饰越制,娘娘自然震怒,随后你借卫娉婷与卫盈瑶争斗,趁卫娉婷要出去见礼的空档,踩住她的裙摆,令娘娘受惊摔倒。”

    那天事发之后,侯楠也曾提过此节,只是侯楠不过是猜测,而峻小王爷此时说出的话,却极为肯定,犹如亲见。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如今刚刚四更,黄大厨师的点心就已出笼,难不成,被小王爷请去府里?”

    还是不理他!

    峻小王爷好笑,侧头向她深深凝注,说道,“娘娘急赶回宫,刚刚走上御街,却惊了御马。连太医也说,娘娘是气怒之下,再加上惊吓,才会动了胎气,至使滑胎,本王却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你想不通的?

    莫寒月微微扬眉,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含笑问道,“许是马车疾驰,伤到娘娘,也未可知!”

    峻小王爷含笑,说道,“娘娘的胎,已有六个多月,算来已经安稳,纵然受些惊吓,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伤到胎儿?”

    那天,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奴才,没有人接近过卫盈毓的凤辇。

    果然是想不通此节!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许是御街上什么人冲撞,令马儿受惊。娘娘怀着身子,那日一日辛劳,又动气受惊,胎儿不稳,也是有的!”

    这个丫头,又打马虎眼!

    峻小王爷挑眉,说道,“从相府到皇宫,一路上都有幔布挡开,闲人不得进入,又有侍卫护持,又有什么人能够冲撞?若果然有人冲撞,又岂有不抓起来的道理?”

    他分析入理,一时莫寒月倒也无言以对,将最后一块点心塞到嘴里,轻叹一声,说道,“一品居的点心固然好吃,若能佐以清风轩的绿山茶,才算得上美味到极致!”

    “贪吃鬼!”峻小王爷低笑,略想一瞬,低声道,“卫娉婷冲撞皇后获罪,被扒去衣裳拖到街上,府外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都被引去,那时你……”

    微微阖眸,略想片刻,摇头道,“你和侯大小姐一起出府,就跪在卫东亭身后,并没有机会动手脚。难不成,凤驾随行的太监、宫女,护行侍卫中有你的人?”

    只有那些人有机会接近凤辇。

    莫寒月听他猜去旁处,不禁抿唇一笑,淡道,“臣女可没有那么大本事!”

    峻小王爷点头,说道,“你小小年纪,虽说有些古怪,料想还不至于手眼通天,这么说,还是你自个儿动的手!”

    莫寒月垂眸,说道,“娘娘滑胎,太医已有定论,怎么峻小王爷定要栽到臣女身上?”

    峻小王爷轻轻摇头,含笑道,“丫头,那么多的巧合,旁人信,本王不信!”身子后仰,倚着树干默思,低声道,“既然你没有接近凤辇,自然没有在马儿身上使什么手脚,如此一来,就只有……”

    说到这里,桃花眼突然一亮,手在腿上一拍,说道,“本王怎么就没有想到!”霍的坐正身子,说道,“一定是你给那太监塞银子时,在他身上做下手脚,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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