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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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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吗。我说,我给我花就不行了,有钱干甚不成呢。林子便说,抠,抠,抠么,你知这次给谁捐么。我说,不知。林子嘿嘿一笑,一会儿便知道了,我也不告你了。

  我才不希望知道谁呢,不知,我可以装傻,知了,我却有人情牵连,不捐也得捐了。我说,林子,没甚事了,我得走么。我又朝众人打招呼,说,你们在你们在,慢慢玩慢慢吃喝。林子便讲,逗你么,你看你吓的,咱这回不要求捐多捐少,凭着自己的心意捐么。我说,少放你的特级臭驴屁,你会送人情么,你###,少扯。林子弄个满脸没趣,有些呆头呆脑,只嘿嘿傻笑。我不理他,出了门,林子跟出来,他说,二毛,小心眼了吧。我说,我不小心眼,我心眼大的很,完了从你的工资里扣。林子瞪了眼,讲,你这人,太差劲了吧。我说,我不能容忍人家互弄我,咋,你脸大,当镜子使。林子有些急了,不是融融姐的娃得病了么,她家穷的,哪有上医院看病的钱,你又不是不知现在医院贵的,成屠宰场了,个个是法西斯式的刽子手么,眼里只有钱,哪还有德。我说,那你也该跟我说明吗。林子一笑,我说明了你不就不去了么。我才把气消了些,我说,下不为例。

  融融的姐,这我了解,是一个巷里的玩伴么。她那年出嫁,别人忙挣钱忙的一塌糊涂,我却一趟一趟往她那跑,我只想看看她,而融融姐却陶醉在婚事的喜悦中,对我待理不理的,我也不恼,我想人都有个不明智的时候么。果然融融姐的婚姻就不那么幸福,她找个混混,哪能幸福了,混混一转屁股找了另外的女人,她却只能把苦水咽在肚里。能怨谁么,谁也怨不得,只能独自怄气,她又没个固定工作,四处漂,挣一毛花一毛,房子还是租别人的,月月定期交人家,常常是吃了上顿想下顿,我们都很同情她,却很少帮她,而她的家里人是嫌恨她的,也不过问,只有融融偷偷接济一些,仍是过得艰难。

  林子一把拽了我,讲,你狗日的,一点感情没有。我犹豫半天,说,算了,不扣了。林子才呵呵乐了。讲,你真不回去了。我说,不了。他讲,你不回不回吧,我得回去,我还得回去蹭饭么。我就不理了他。一人独自回家。我的心里很烦,总觉有一股气不大顺畅。如冰他知我跟守仁的关系么。我偏不帮他,我忙谁也不忙他。我恨的咬牙切齿,向天吐口唾沫,却刮来一阵风,直往我自己的眼里眯,我就越发忧郁了自己。

  守仁在巷口等我,见了面,劈头盖脸就骂,你###干啥呢,电话都不接。我掏了手机看,果然是有几个未接电话。我忙笑,说,犯迷糊了么,你看我醉的,我连我自己都瞅不明白了,哪有别的心思,我实话实说吧,我已迷失了我自己。守仁不嘲理我,只问,翠翠为啥哭么。我就急了,我说,她为啥哭,我咋能清楚。守仁却讲,你看看去。我问,你为啥不去。他瞪我一眼,说,我要能看了,我等你老半天干吗。我就只好硬了头皮去瞅翠翠。进了她的屋,见翠翠一人斜靠了被,脸朝里躺了。我就站在当地,叫,翠翠。她翻起了身,眼红红的,是肿的。我问,咋了。翠翠不啃气。我又问,咋了。她便去给我倒水。我又讲,我又不渴,你咋了么。翠翠神色淡淡的,轻飘飘的讲,不咋,谁让你来的。我说,我自己想来的么,只想过来看看你。翠翠哼的一声,极轻蔑的样子。她说,坐,坐。并把水放到了茶几上。我只好坐下来。我问,咋了。她说,守仁他,你问守仁去。

  我是有些发晕的,我不愿搅和在他们中间。站一会儿,我说,守仁他欺负你了。翠翠很干脆的讲:没有。我就说,没有,那你哭啥。翠翠瞪我一眼,说,他不欺负我,那就不能哭了,我想哭就哭呢。我便讲,那你哭吧,我还有事呢,哪顾得上管你这无聊的事么。翠翠便不饶了我,说,你咋能这样,你不安慰人家,反与人心上撒盐么。我不理她,只顾往出走。翠翠却拉住我,讲,这事,你还真要管管呢。我说,咋管,我咋管么,我又不清楚发生了甚,我两眼抓瞎呢。翠翠哇一声便哭了。我就手足无措,只能说,别,别,别这样么。翠翠却一下伏在了我的肩上,守仁这时正好进来,他立马就铁青了脸,拿眼冷冷的瞅我。翠翠却没有察觉,反抱的更紧了,这让我很尴尬,只是用力的推她。守仁却讲,别推了,别推了,再推也证明不了什么。他就转身向外走。我拉他,却让翠翠拖了住。她说,让他走,让他走么。守仁反转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问,不走了,守仁讲,不走了。翠翠就离开了我,回头对守仁讲,走吧,走吧,你走吧。

  我是恼火了,说,你们到底咋回事么。守仁冲我讲,你走吧,没你的事了。我便一言不发的出了门,翠翠要拉我,守仁却一把拽住了翠翠,说,坐下。我就感觉翠翠乖乖的坐了下去。我是气愤的,想女人天生贱,一让男人弄了,就牢牢的粘上这男人。翠翠便这样。我出了门,拨电话叫林子。他急急的跑过来,说,咋了,我才进门,屁股都没挨一下床呢。我说,喝酒去。林子很奇怪,讲,还喝,不是刚喝了么。我说,喝。他就问,谁请客。我用眼蔑视他,讲,我请,才几个钱么。林子便乐呵呵的,还讲,酒次了,我可不和你喝。我恼怒的对他说,次了,次了我还不喝呢。林子便更是喜眉喜眼了。他知我大方,不会哄他。

  我也想从他口里套些事的,就越发拿了大话诱他,说,喝酒么,当然要好酒,吃饭么,当然是去大酒店了,小饭馆吃不出个新鲜的来,你说,你想去哪吧。林子便歪了脑袋想,这时,我问他,李宛去了吗。林子正想问题,随口就告了我,没去,人已经不在单位了,还来干吗。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说,二毛,你诓我哩。我说,没,没,没了么,你愿告,就告,不愿,只管闭嘴么。林子当然不愿闭嘴,他说,你不就想知道李宛的些事么,我还真知道点。我说,那你讲讲吗,讲出来我听听。林子嘻嘻的乐,你得掏根烟让我抽么,装了好烟不让抽。我就把半盒烟掏给了他,说,你抽去吧。林子便十分的高兴。他说,如冰结婚了。我问,找了谁。他呵呵一笑,不是李宛。我是又喜又忧的,想她没嫁如冰好,可不嫁如冰,她又跟了谁么。我说,那她没嫁如冰,嫁谁么。林子讲,这我不知道,你得问她去。我骂,屁话,我要能问她,还用问你。林子与我出主意,他说,你问融融一下么,融融不是和李宛关系好。我就真想问融融了,拨电话,对方却关机,弄的我很失落,想她做甚哩,还需把个手机关了,又不便跟林子讲,怕他笑话。我说,她可能忙,不问,不问了。
十七
林子想起一饭店来,那里的牛肉不错,我们是常与守仁去的。他说,也不远,出了巷,走几步就成,我想想也是,少走几步,可以节约一些体力,就说,行。便领了林子去,我是要包间的,偏全定了出去。只在大厅靠窗的地方,刚刚走了两客,我本不满意,嫌透明度太高,巷里的哥门姐门一过,便可扫见,吵吵嚷嚷的进来,徒增负担,厂子效益不好后,我是增收节支了的,不愿再去浪费,钱花出去,便难往回挣了,现在钱不好挣,人人削了脑壳的往钱眼里钻。我对林子说,不会有人来吧。林子大大咧咧的,哪会么。我就放心了,却见守仁跨进了店门,胳膊上还挎着一人,一瞧,是翠翠。我是扭过脸的,林子倒站起来,一下冲到守仁跟前,把翠翠拨拉了开,说,你们干嘛。翠翠一把推开他,你多管啥闲事。林子有些面红耳赤。我就站起来,把他拽一边说,是么,你管的哪门子闲事,人男娼女盗,那是人愿意,你管人那事干吗,你看你寡不寡。林子的表情才自然些,但不理了他们。守仁一乐,说,今天我请客。林子讲:你俩可以另找个座去,这儿,我要和二毛喝酒。翠翠就骂他,你牛甚哩,以为愿和你吃,是看二毛的面么。我不愿这得让林子对我有了意见。说,你们这是,让巷里人见了,这是伤风败俗么。翠翠讲,败什么俗。我从前十几天起,那就是独身女人了,与守仁在一起,我们情投意合,败什么俗。守仁就与我和林子递烟,讲,翠翠离了,那家伙出去挣钱,又寻了一个,那是相当年轻漂亮的,还有文凭,嫌翠翠没文化么,就离了。他离了好,我不早排了队么。我忙与他们找椅子,并对林子讲,你看你冲动啥么。林子就不服气了,说,守仁,就你排队了,不,我和二毛也排着吗。我打他一拳,骂,你乱嚼嚼甚,谁排了,要排,是你排了,我可没排,不要###瞎讲话。翠翠便不高兴,脸一下绿了,我忙喊服务员,小姐,点菜。

  我知翠翠心里有我,她和守仁好上,那纯粹是守仁死皮赖脸,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弄的翠翠烦,而又遇了她心情不好,便主动投怀送抱。林子不平归不平,事实却这样,也只心里骂骂罢了,他一直拿眼恼恨的瞅守仁,似要与他一决雌雄,我倒是暗自高兴的,他俩打起来,坐山观虎斗的人当然是我。他们打的头破血流才好。我可以假装好人去安慰他们,也让他们说我的好,翠翠还认我是个有主见的人,我是坐收渔利么。可他们也只相互瞪瞪眼,并不真打起来,倒令我感到遗憾了。其实,我也不想他们打起来,他们打起来有什么好,不过我心里不平衡希望这样了。我想守仁这好的命么。

  守仁是准备重新修葺院墙了,他弄了好几种方案,一心要弄到出人意料,让匠人弄,匠人却说三道四,这也不妥,那也不好,守仁一颗热乎乎的心便凉下去,再也提不起了劲。他说,你们弄吧,你们弄成个啥,算啥吧。匠人是有主意的,居然是碧瓦红墙,和政府的大院似的。匠人说,这样看上去大方,又起到了院墙的防护作用。守仁看了,守仁也觉好,心想,匠人毕竟是匠人,看来,真有把刷子么。他也就很高兴,是多给了匠人工钱的,匠人竟也很高兴,夸守仁出手大方,是做领导的料。守仁就很乐,他是这样想自己的,可他不好意思这样说出来,他是要做做样子的,他就说,哪里,哪里,就那样吧,倒是你们的活干的有大家手笔吗。匠人也就很快乐,说,哪里,哪里,彼此,彼此么。守仁叫了翠翠来看,翠翠是要提意见的,她说,贵了点。翠翠早见他折腾了的,一直没开口,这会儿了她便讲,这屋迟早是要拆迁了的,这不白浪费么。守仁说,倒是,倒是,我还真没想这多呢。

  守仁还真是当了领导,未几日,单位的公告栏上发了通知,任命守仁当了副科。守仁算是彻底抖起来了,走路似乎也在飘,我们说,守仁走的是猫步。巷里人骂,狗日的,做了领导就忘自己姓甚,不知是从娘肚里出来的,忘本么。狗日的。他们以为是个官便要鱼肉百姓,守仁恰恰相反,他是与别的领导大不相同的。守仁自小打巷里长,也学了我们的匪气,说话有时也会大呼小叫,诈诈唬唬的。他说,你小子再贱,我修理你。那是他在说假,他还没那个胆,也没那本事。巷里,他还排不上字号,没有人听他的。他要讲这话,就有人问,守仁,真的假的,你文质彬彬个人,会讲这话,逗我们玩呢。守仁就哑口无言。林子这时便会站出来,说,守仁,你要打打杀杀,这世道可真就乱了,你是啥了么。你是知识分子,是干部,咋能用地皮流氓的法子么。

  我是赶紧巴结守仁的,在单位,他大小是个领导,多多少少可以照顾我些。我便生了法子请他吃吃喝喝,人么,离了甚,也离不了吃喝,人要少了吃喝,哪还有活人的滋味,只要守仁是个人,他就离不了吃吃喝喝,我相信,只要我去请他,守仁便一定会去,我还不知他是个甚人哩。我说,哪个馆子。守仁想想,就巷外的小饭馆吧。这就是同在老巷里的优势,别人不大可能这样,我却能。进去,也就三五碟菜,一瓶酒。几十块便打住了。别人哪能这样,上次馆子,还不得上百块。守仁虽吃我几十快,但他却很高兴,抹抹嘴,说,不错,不错,好的很,惬意么。

  翠翠对守仁的升职是不以为然的,她常瞥了守仁讲,看他倒成根葱了,我找他,又不是图他做官,我是看这个人不错么。他要因了官拿捏我,还不吃他这一套,马上就和他离了。守仁是和翠翠办了证的,守仁要大操大办,可翠翠不愿意,她说,咱们都是半路夫妻了,要的不是形式,而是质量么,咱们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的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守仁是吃过婚姻苦头的人,对翠翠的话也便觉着中听,他说,简单就简单吧,简单是一种智慧,简单是一种美,也就只请了三五桌,热热闹闹的吃一顿,便算完事。而老巷人是不觉怎样的,认为两人在做秀,纯是给人看,也就翻了许多白眼。

  守仁应酬明显多了,常和人出去吃宴,花个三五百,那是小事,再多,是上千的,守仁吃的满嘴流油,我们知他兴头,就败他,林子对了守仁唱,喝得机关没经费 ,喝得伤肝又伤胃 ,喝得老婆分开睡 ,喝得告到了纪委会 。守仁眯了眼笑,不加理会。我忙与他顶烟,守仁抽一口,说假烟吧,抽不动,还死呛,快扔了,抽啥抽。他就掏了他自己的烟给我们抽。林子以为是好烟,抽了,更烂,他说,守仁,你好歹是个领导干部,咋抽这烂烟,还不如二毛的烟。守仁呵呵一笑,说,林子,这你就不懂了,二毛的烟,牌子硬,可它是假货,我这可是正宗的原装,是个老板送的,人与烟厂有关系,绝对原装。林子乐,他说,拉倒吧,你狗日的肯定让蒙了,还假装是根葱呢。不就个科级,还是企业里的编制,这官天底下多的还怕了。守仁哈哈一笑,是这个理,可单位里有几个我这样的官,不就一个么,你给咱找出第二个来。林子就哑口无语了。我在一旁呵呵笑,我说,林子,你懂个屁,在单位,你还就得巴结住守仁,他好歹能够照顾你一些,有甚好事让你沾点光。你废话咋那么多。林子就多了些阿谀奉称的嘴脸。我则在心里耻笑他。想他也是一走狗而已。

  翠翠在巷里风光的很,她是见人要拉呱上几句的。她很幸福么,让守仁浇灌的鲜艳欲滴,人看上去年轻许多,水灵灵的黄花闺女一样。惹了巷里的后生们撩逗,说,翠翠,守仁咋侍弄你的,看把你嫩的。翠翠白他一眼,讲,咋是守仁弄的,是化妆品弄的么。后生们便乐,说,守仁还不如个化妆品。翠翠更不乐了,说,你看你咋长了张臭嘴,不说人话么,守仁咋就不如个化妆品了,你这人,脑子有问题。翠翠便不跟他讲,风摆柳似的走了。说的人扭头对众人讲,守仁还真就强过了个化妆品。翠翠当然没听到,她又与人聊上了的,自然是家长里短,就听说前夫做生意赔了的。她关心的是前夫新找的女人,会在前夫赔后,有什么举动,见人依然过的很好,她就心里酸酸的,想两人咋不分离么。她也好幸灾乐祸一番。翠翠的心情便有些忧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八
和守仁处过的女子仍来老巷,见守仁娶了翠翠也不惊讶,还挺高兴,遇着守仁了,愿意站着与他聊几句,弄的我们头晕。林子问,守仁,她都与你说甚么。守仁呵呵一笑,说,她问我官大了,那棒棒大没有。林子没明白过来,拉了守仁问,什么棒棒么。守仁嘿嘿一乐,说,你原来真是个青瓜蛋子。我忙圆林子的场,我说,可不,他就是个青瓜蛋子,他懂个啥。守仁便笑了,说,那好,改天领你唱歌去。林子欢天喜地的,他还没明白守仁是叫他去嫖妓。我说,林子,他要给你找三陪,你小心点吧。林子就拿眼瞪了守仁,说,你###真堕落了。守仁骂,堕落的是二毛,咋会是我么。林子接着便知女子是颜慧的表妹,倒是有意思了的。他找颜慧,想让她把表妹介绍给自己,颜慧一口回绝,说,你那几个工资,连人的口红钱都不够,又咋能养活的起人么。林子就气的脖红脸赤的。

  融融姐在孩子好后,过来还我钱。我说,你这是干吗,那是我捐了的么。她却讲,孩子也没花多少钱,我如今也能挣下,我要穷的过不下去了,我就上你的门去讨吃。我说,你看你说的这么惨干吗。你人漂亮,又年轻,还怕找不下个工作。她说,那倒是。接着,便硬把钱塞进了我的口袋。不管我要不要,扭头就走,弄的我很是尴尬。我想拉住她,又怕弄的巷里人说三道四,也就眼睁睁看她走掉。

  林子是在巷里碰上了旺旺,也看见进我门的融融姐,就别有用心的拉着旺旺来我这儿,才进院,瞅了融融姐出来,他紧走几步撵了,问,你咋倒走了么。融融姐呛他,不走,我还住这儿了。林子讲,住就住下,还睡不下你么,这儿不够了,睡我那儿。融融姐唾他一脸,讲,想甚呢你。我也出来,我说,是么,林子你尽想好事情呢。融融姐却不搭茬,头也不回的离去。我见有旺旺,人难为情的笑。就说,旺旺,好久没见你了,事了的怎样。旺旺一乐,全赔了。我奇怪,托谁了。旺旺讲,守仁。这我就不大信了,守仁能办成这事。我又问,他找了谁。旺旺说,他同学吧。

  守仁在我心中成了能人,他办成这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咋几日间就变的这有本事,以前他不这样呢,多会儿都唯唯诺诺,生怕别人求他办事,如今他做了官,本事也就大了,看来人的本事是随着人的权力增大而增大的,他无权时,本事就小,一旦权力大了,本事就变大。我瞅机会问守仁,说,守仁给咱弄个有油水的地方么。守仁看我一眼,去哪,还是老老实实干你的工长吧。不是有许多人犯事了么。业务员在回款上动脑筋,库工在存发数上打算盘,不是进去几个了么。人一到了那个位位上就要生歪心。我说,看来我还是不能去,我这人贪心的很,一不留心就滑里去了。守仁也笑着讲,人要有自知之明,该干啥就干啥,不要瞎掺和。我点头,说,是,是。守仁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以前,守仁是骑自行车的,一当领导,见人都有车,内心就不平衡起来,手上又没钱,不象别人似的,早有了底子,只狠狠心,一咬牙,买辆电动自行车,日日骑了竟兴头开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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