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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谨白呵呵一笑,“无亦兄,你这谎说的可是最没水准的一次。”
说完,满眼打量地盯着即无亦,双眸深邃,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无亦兄不想去瞧瞧热闹?”
即无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一掀袍子,缓缓站起身来,“这热闹未必就有的瞧了,你忘了那个人?”
…文…夜谨白沉眸若有所思,“也许真就随了清梵姑娘的意也不一定,走,瞧瞧也不碍事。”
…人…说完,已是朝着大雄宝殿后面的禅房走去。
…书…即无亦摇了摇头,抬步同行。
…屋…大雄宝殿后面的禅房门口,围着许多的人,今日上承天寺来的永乐侯府的人,全数在此,像是在期待什么一般。
连着林大人也张头眺望,见着即无亦,急忙说道,“世子爷也来了,难得难得……”
侯府一众人见了世子爷,急忙行礼。
一旁的陌书玥咬了咬唇,紧紧地盯着他,花痴一般。
即无亦抬眸扫了众人一眼,说道,“为何此处这般热闹?”
林大人微微一笑,笑的极其诡异,挤过人群,朝着即无亦走来,附耳在他耳畔说道,“大夫人去请方丈,都一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这不,侯爷循着去了,想必里面的两位姑娘都等急了吧。”
林大人刚刚说完,就见着侯爷黑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低头不语的大夫人,还有神色沉静的方丈大师。
侯爷见着世子爷,对着他微微点头,“世子爷也来了。”
即无亦笑着说道,“今日正是若妍的忌日,我老承天寺请方丈做一场法师,超度她的亡灵,难道侯爷忘记了?”
永乐侯一怔,尴尬一笑,“倒是我糊涂了,内人也正忙着帮小犬祈福,不如请世子爷到别的禅房休息休息?”
侯爷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方丈望去。
第87章 捉奸
那倒不必,我的事都已办完了,稍作歇息就下山的,不敢劳烦方丈大师。”说完,冷然地望了方丈一眼。
大夫人见众人都围在门口,赶忙说道,“你们都想听方丈大师讲经的吗,让开些。”
即无亦朝人群中搜索了一下,并不见清梵藏在其间,她倒是落得清静,也不想知道这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么,当真就没一点好奇心,是她太过淡定,还是他人足够肤浅的想要探听一些丑事?
大夫人此刻对着许妈妈使了一个眼色。
许妈妈会意,朝着禅房那紧闭的门走了过去,抬手,一把推开了禅房的门,朝里望了一眼,惊叫了一声,“哎呀……”
她这突然冒出来地惊叫声,吸引了门口众人的眸光,一个个朝着禅房里面瞟去……
只见禅房内的床上,陌巧言只穿着肚兜直直的躺在那里,大红的肚兜也挡不住外泄的春光,胸前的饱。胀竟是早已成熟了的,不像一个十四岁女孩子那般含苞待放。
大夫人急忙走了进去,惊得满脸铁青之色,来不及细问,上前就给了陌巧言一巴掌,“不中用的东西,给我起来。”
许妈妈急忙上前,拿起一旁的衣裳披在她的身上,挡住那外泄的春光。
禅房内顿时拥进了一堆丫鬟婆子,一个个既惊讶又好奇地盯着陌巧言。
只见她在众人嘈杂地吵闹声中依然双眸紧闭。
许妈妈见此,上前就给了她两巴掌,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顿时闪现几道手掌印。
一旁的大夫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去打些冷水来,把她泼醒。”
此刻,禅房门口被更多的好奇的香客一一堵住,有男有女。
即无亦和夜谨白发现床上躺着的是陌巧言,两人相对对望了一眼,再次抬眼,朝着禅房内挨着房梁的夹窗望了一眼,那窗户是开着的,足够一人穿过。
两人了然的呵呵一笑,便携了林大人一起离开了。
其实早就毫无悬念的,可惜,清梵姑娘煞费苦心了的。
那个人终究还是见不得自己母亲受辱,更是不忍侯府名声被毁,还是现出了原形。
侯爷在此刻,急忙命人把门给关上了,把家丑关在了禅房内,看着房内的情形说道,“聿哥儿呢?他不是躺在床上的吗?怎么不见了。”
大夫人和许妈妈同时错愕的对望了一眼,她们心急着想要抓住清梵姑娘不洁的证据,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是陌巧言时,竟是忘记了聿哥儿失踪了的。
大夫人惊讶的说道,“许妈妈可是一直守在门口?”
许妈妈点了点头,“奴婢只见着二姑娘出去……不是,那人应该是清梵姑娘,换上了二姑娘的衣裳出去的,并没有见到二少爷离开?”
侯爷突然勃然大怒,“你们说什么?”
冷着眸子盯着大夫人,“难道这件事情是你一手安排的?”
许妈妈见着侯爷发了火,急忙往地上跪去,“老爷,这都是奴婢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奴婢,这件事大夫人原是不知道的,是奴婢刚才告诉夫人的,不关夫人的事。”
侯爷一脚踢在了许妈妈身上,许妈妈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上前两步,冷冷地盯着大夫人,“予绣,你竟是不顾侯府的脸面,使出这么拙劣的手段对付几个孩子,你置聿哥儿于何地?巧言若是醒来,你让她还有什么脸面示人,如此不顾清白的躺在佛门圣地,不知道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但知道的人难不保说出什么难堪的话来,虽说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丫鬟婆子的嘴,你管得住吗?”
说完,朝着房内的众人瞟了一眼,冷厉狠毒。
一旁看热闹的丫鬟婆子,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的立在一旁。
大夫人面呈担忧地说道,“老爷,快些派人去寻聿哥儿呀?”
永乐侯冷哼了一声,拂袖走出了禅房。
大夫人看着一众傻愣的丫鬟婆子,冷厉地说道,“都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寻人去。”
众人被她一吼,急忙做鸟兽散。
初九也在众人之间,听了刚才大夫人与许妈妈的话,她看的分明,原本是打算陷害清梵姑娘的,如今差点与二少爷躺在一起的竟是二姑娘,若是二少爷真与二姑娘衣不蔽体的躺在一张床上,那真是比清梵姑娘与二少爷躺在一起要精彩,岂不是大夫人造的虐。
初九急忙跟着众人一起离开。
大夫人看着陌巧言,说道,“许妈妈,你竟然也没发现她离开的?”
许妈妈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是奴婢大意了,竟是着了她的道,奴婢明明见着她用了那把柳木梳的,怎么会……怎么会……”
许妈妈努力的回忆着但是沐浴的情景,还有梳头时,也见着初九那丫头拿的是那把柳木梳,怎么这昏迷的人就换成了陌巧言,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难道陌清梵会妖法不成。
紧紧地盯着陌巧言那张脸,真希望那是陌清梵变的,抬手,在她脸上用力的撕扯着,直到陌巧言双颊肿胀,红的像血一般,才住了手,喃喃道:当真是二姑娘。
大夫人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只是愣愣地盯着,其实她也不信的,许妈妈做事,从未出过这样的纰漏,自打陌清梵进侯府起,很多事,都被她占了上风,她有时候就想不明白,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何来这般聪慧,如今看来,当真是她小瞧了她去。
但想跳出她的掌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进了侯府的大门,就别想轻易出去。
**********
此刻的清梵,正一个人坐在了承天寺一处池塘边上,看着几尾红色的金鱼自由的游来游去,她是多么的艳羡,不像她被整日的关在沁芳园,外面是什么天,她都不清楚。
正想的出神,却瞟见了不远处一道白色身影,正缓缓朝着她走来。
她一怔,宁煦眠。
他也来了承天寺。
宁煦眠对着她淡淡一笑,“陌姑娘,倒是巧的很。”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她。
清梵只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当真是巧,我们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宁煦眠微微叹息了一声,“我在这里已是呆了整整十八年,从没想过穿越这么荒唐的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还是婴儿穿,当真是可笑又可怜。”
“婴儿穿……”清梵淡淡的附和了一声,宁煦眠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我的处境比姑娘好很多,至少我还是长房嫡子,还有一个不错的家世背影,姑娘的身世不但可怜,如今还进了这样的一户人家,以后万事小心,不过以姑娘的手段,对付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是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不为别的,只因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中。国。”
清梵微微一笑,“谢谢宁先生,我不会客气的。”
宁煦眠爽朗一笑,“前些日子本是求着母亲想要老夫人帮忙向你提亲的,可是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我想帮你脱离侯府,可是大夫人不会放你离开的,这以后你还要小心提防,经过今日之事,只怕大夫人会对你更加留心的。”
清梵看着池塘中的小金鱼,淡然一笑,“我自当加倍小心就是,不过,到时候若是请你帮忙,你可不能推迟的哦。”
“不会,难得在这里遇到一个同乡,若是清梵姑娘有求,自当万死不辞。”
清梵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没那么严重,若是如此,那宁夫人还不扒了我的皮,那我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宁公子可有喜欢的姑娘。”
宁煦眠摇了摇头,“还是二十世纪的女孩子好,我就喜欢直爽大方,不矫揉做作的。”
“哦。”清梵却是想到了费锦春,她觉着锦春就是他所说的那般,性格直爽,率真可爱。
“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位?也与宁公子年岁相仿,想必你们定能成为美好的一对。”
宁急忙阻止道,“别说,万一被我母亲知道了,当真会请人去议亲的,你想我才十八岁,若是在我们那里,还是个上高中的少年,哪就到了成婚议亲的年纪,我还想好好舒坦几年。”
“可是像你这般年纪,大明国也没几个没成亲的,难道你当真想成异类,让人把你当妖看?”
“当妖,倒是好了,以后我就可以保护你不是,可惜,这这年代,男女当真是有别,封建思想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说完,自衣襟处掏出一枚玉佩来,递给了清梵,“你且收着,若是以后有什么事,你拿着这玉佩到宁府,我便知道是你找我了。”
说完,张开了双臂,上前两步,抱着清梵,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保重,你出嫁的那一日,我定要来贺的。”
清梵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是祝贺她找到真心相爱的人。
眼眶瞬间有些湿润,“你也要保重,等你成亲之时,我定会想尽办法出门给你道贺。”
正说着,忽闻一声,“姐姐……”
把两人惊得同时怔愣了一下,急忙松开。
清梵转头朝着声音处望去,却见着聿哥儿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清梵,“清梵姐姐,要抱抱,要抱抱……”
不由轻呼了一口气,还好瞧见他们的人是聿哥儿,不然又不知道要惹出什么是非来,她怎么能突然忘记自己是在古代的,不管不顾与男子有这般亲密举动。
宁煦眠转眸,再次把一些银票搁在清梵手中,“留着傍身,我能帮的也就这些了,不准拒绝。”
聿哥儿看到银票,一把松开了清梵,“姐姐有银子了,我们去买糖葫芦吃,买糖葫芦吃。”
清梵看着他笑笑,“好,好……”
眉心却是微微皱了皱,他不是应该昏迷不醒,躺在禅房内的吗?
怎么突然跑到此处来了?
思虑间,聿哥儿抬手,想要去拿她的银票,却是一个不小心,银票被甩了出去,随风飘向了池塘……
清梵大惊,抬手去抓,岂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朝着池塘栽去……
聿哥儿吓了一大跳,抬手想要拉住她,却不料手心一滑,竟是把清梵甩了出去,“清梵姐姐……”
一旁的宁煦眠急忙跳入池中,一把托举住了清梵,抱个满怀,清梵惊得满眼恐惧,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宁煦眠的脖子。
岸边,不远处的一座亭宇中,两位相貌不凡的男子紧紧地他们,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即无亦与夜谨白,只听夜谨白呵呵一笑,“无亦兄,这英雄救美,怎么无处不在?只是当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抱满怀的,也不见她这般死死的抱着你?”
即无亦站在池塘不远处的一座亭宇间,冷冷的剜了夜谨白一眼。
夜谨白冷冷一笑,“清梵姑娘倒真是个懂得洁身自好的女子,什么人可以接近,什么人不能交好,她心里有把称,掂量的非常清楚,无亦兄你说呢?”
即无亦微微眯了眸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心里也同样清楚,接近她只为若妍。”
夜谨白转眸再次盯着池塘边上的几人,摇了摇头,“刚才不知道那傻子怎么推了她一把,如若不是你我看的清楚,还当真要被他骗过去了,他与清梵有仇吗?竟是故意推她下水?还装的一本正经是去救清梵姑娘,正看不出来,这傻子还挺会耍心机的。”
即无亦冷哼了一声,“与你我没关系,我只想到若妍的死,他到底知道了多少,竟是装了两年的傻子,终有一日,我定会让他现出面目,逼他说出当日的事实来,别以为装傻子,就能逃过去。”
即无亦说完,冷哼了一声,深邃的眸子狠戾地盯着陌玄聿,仿若要将他看穿一般。
“那要不要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夜谨白淡淡地说道。
“不必了,回去吧。”
说完,拂袖而去。
夜谨白一愣,双眸微微眯起,深邃地盯着即无亦的背影,感觉今日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哪不一样,竟是说不上来。
急忙拾步跟上。
**********
永乐侯府。
正厅内。
清梵被罚跪在地,方夫人不停的向侯爷求着情。
清梵冷然的盯着坐在玫瑰椅上的侯爷和大夫人,她们罚她,只是为了挽回今日在承天寺所遭受的羞辱。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乖乖认罚,说道,“姨母,你且起来,清梵自问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就是侯爷要罚清梵,也是侯爷的意思。”
此话一出,一旁的众位姨娘不由倒吸了口气,这陌清梵真是大胆,竟敢指责侯爷无故惩罚她。
大夫人冷然一笑,“清梵姑娘,侯爷怎么会无缘无故罚你,定是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你与宁府的宁公子私自见面不是错事?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你掉进池塘,宁公子就凭空出现救了你?”
第88章 挑事
大夫人冷然一笑,“清梵姑娘,侯爷怎么会无缘无故罚你,定是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你与宁府的宁公子私自见面不是错事?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你掉进池塘,宁公子就凭空出现救了你。”
清梵早就猜到她会借由此事诋毁她的。
“难道大夫人觉着宁公子不应该救我?还是觉着清梵不该被宁公子救,活该死在那池塘里边的。”清梵振振有词,一步也不相让。
大夫人见人这般顶撞自己,一时气得满脸涨红,她一家主母,何时被人这般反唇相讥过,还是个身份卑微的小庶女,“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的……你……竟敢顶撞我,还有没有一点礼仪贤孝了,难道你没学过女戒家训,你父母就是这样教的你吗?”
“清梵无父无母,自是把侯府当自个的家,清梵也只是道出实情而已,并没有半分不尊重大夫人的意思。”清梵依然义正言辞地说道,说出来的话自是有几分道理。
但她一个小庶女在别人眼里看来,这样顶撞大夫人,定是没好果子吃的。
大夫人冷哼了一声,“陌清梵,你还有脸说你把侯府当自个的家,今日我也不怕揭了自家的丑事,你在承天寺的时候,为何把巧言一个人丢在了禅房,还脱了她的衣裳,把她搬到了聿哥儿床上,你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陷害巧言和聿哥儿么,难道不就是嫉恨巧言吗?想要侯府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当真是心思歹毒。”
清梵冷然一笑,满眼鄙夷地盯着大夫人,当真是贼喊捉贼,这是侯府一家子人最拿手的戏码,她怎么就忘记了呢,犹记得上次陌书玥赏给她一巴掌之事,还历历在目,同样的贼喊捉贼,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使出来的招数也不尽相同。
“大夫人,那把柳木梳上可是撒了不少的洋金花粉,大夫人不会不知道洋金花的作用吧,洋金花有麻痹人意识的药效,经由梳子梳头的瞬间,麻痹人的脑意识,虽然那把柳木梳上的洋金花粉不多,但足以在半个时辰内让人昏迷不醒,大夫人可知此事?”
清梵当然知道,大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一手操办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现如今只想找个台阶让两人下,不然,若当真得罪了大夫人,那以后的日子更加的难熬,有时候退一步,未必就不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大夫人听到她说柳木梳上的洋金花,不由心口一颤,一直握住椅子柄沿的手,不由攥紧了几分,她的意思她又岂会不明白,她故意没有点破那洋金花花粉是她一手所为,就是在给自己留退路,也是给她留退路,为何书玥总是不及她。
抬眸朝着许妈妈望了一眼,只见许妈妈正错愕地盯着自己,显然,她也没有料到陌清梵会发现,她既然能发现柳木梳上洒了洋金花粉,那肯定不会再用那把柳木梳了,想来定是她在无意间使计与巧言那把柳木梳给调换了,好一个机机敏有灵巧的人儿,不知不觉的就让她这个当家主母着了道。
冷然地瞟了她一眼,眉心皱了皱,说道,“清梵姑娘当真是个伶牙俐齿的,难道巧言的衣服不是你脱的?”
清梵看着大夫人冷冷一笑,当真是不死心,还想着要惩罚她,“不假,可若是当时换做大夫人在场,大夫人难道会听之任之,任人毁尽清白而无动于衷吗?”
一旁的众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小声说道,“哪个女子会让人毁自己的清白。”
清梵微微勾唇,说到这里,够了,她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好。
大夫人冷眸凝视着众人,真恨不得上前咒骂一顿才好,“你们插什么嘴,我可是问了你们?”
众人吓得一一闭嘴,偌大的正厅内,落针可闻。
许妈妈急忙上前,说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错,竟然让人在柳木梳上洒了洋金花粉也不知道,都是奴婢的错,二姑娘才会被人陷害的。”
清梵抬眸淡扫了她一眼,这许妈妈当真是机灵,如今更是把她自己和大夫人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抬眸朝着一旁一语未发的侯爷望去,只见一直板着脸的侯爷瞬间也舒缓了神情,想来,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侯府众人都与此事无关,那外人也就没什么可说三道四的了。
“那清梵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