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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孟哥!孟爷!二怪给您跪下了,算我今天倒霉,本来这事早该办完了,只因多看了几眼西洋景,才叫您给碰上了,您大仁大量饶二怪这回吧!二怪给您磕头了!”
“你刚才说看了什么西洋景,快说?” 孟达急问道。
“这……”二怪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又想给我编谎了?”
“不,这是二怪亲眼所见!沈专干和贼猴婆娘……你过来我告诉你。”二怪在孟达耳边咕唧了一会儿。
“你小子说的可是实话?”
“二怪绝无半句假话!”
“好吧,我今天就饶了你小子这次,不过你给我记住,你今晚所看到的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否则有你好看的!” 孟达的脸色有些发白,然后又由白变青。
“这您放心,我二怪让今晚所见之事烂在肚里就是了!”
翠翠回到家中,刚气喘吁吁的坐在炕边,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她理了理头发走出去开门。
“谁呀!” 贼猴婆娘问道。
“是我!” 来人道。
“我当是谁呀,原来是村长啊。” 贼猴婆娘开了院门。
“怎么还没睡啊!” 孟达问道。
“屋里这么热能睡的下吗?你怎么这么晚来了?”翠翠问道。
“我刚从镇上开会回来。”
“找我有事吗?”翠翠又问道。
“有点事,咱们进去说行吗?”
“那,那就屋里坐吧。” 翠翠很不情愿地答道。
两人进屋后翠翠倒了杯茶双手递给了孟达:“您喝茶。”
孟达没有接茶杯却抓住了翠翠的双手,翠翠一急将茶溅了孟达一身。
“对不起!我给你拿毛巾去。”翠翠取来毛巾递了过去:“给,你自己擦擦吧!”
“你来给老哥擦擦!” 孟达道。翠翠只好给孟达去擦,孟达一下子搂住了翠翠。
“翠翠,老哥想死你了!”
翠翠用力挣脱孟达:“孟村长,您有话就说,别这样好不好!您是一村之长,传出去可影响不好!”
“我说翠翠,你咋没心了,凭良心说这些年来,我对你怎么样?咱村的大小事那些没有照顾到你!”
“您对我的好处我都记着了,可这事千万不能做啊!如果让玉兰嫂子知道了那还了得!”
‘你别拿你嫂子吓唬我,男人外面的事她管不着!”
“大哥,什么事我都能依你,唯独这事不能做啊!”
“好!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你将来后悔,明天一早我可以让全村人知道你今晚在打麦场的草垛子底下和沈西蒙那小子干的好事!你想想你还能在灵山村立足吗?沈西蒙那小子搞计划生育搞到人家女人被窝里去了!这可是个政治问题,恐怕甘书记再有能来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大哥,你千万可别把这事传出去,我没脸了也不要紧,可千万别把沈干事给毁了!大哥我求您了!” 翠翠大吃一惊。
“你到现在还为西蒙那小子着想?好吧,我走了,明天有你好看的!”
“您别走,人家依你还不行吗。” 翠翠拦腰抱住了孟达。
“这就对了吗,来坐在哥腿上。” 孟达得意地笑了。
翠翠无奈地走到了孟达面前,孟达抱住了翠翠疯狂地吻了起来。
“你轻一点,弄疼我了” 翠翠求道。
“怎么还板着脸,来,给哥笑一个!”
翠翠只得强笑了笑,这一笑翠翠把孟达的欲望全勾了起来。那只粗大的手已在翠翠的裙子下面乱摸起来,翠翠索性脱光了衣服让孟达肆意玩弄着。过完了手瘾、眼瘾后,孟达拉灭了灯。房间一片漆黑,整个院子一片漆黑,整个灵山村一片漆黑。黑暗中传来了孟达那强有力的喘气声及翠翠那既恐惧又兴奋还夹杂这少量骚味的呻吟声和求饶声:“爷,你太厉害,饶了我吧!弄得人家浑身都散架了!”
一个黑影正在窗下偷听着里面的对话,不一会儿,黑影突然又从窗下闪进了厕所。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后,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孟达扣着扣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翠翠也跟了出来。
“想不到你刚刚才和西蒙才那个过,还有这么大的劲头!真解馋。你放心,你和他的事我以后只字不提。” 孟达转身对翠翠道。
“你看着办吧。” 翠翠不冷不热地答道。
“回去睡吧,过几天我还会来看你的。”孟达走了,翠翠关了院门,慢慢地走进了屋子,刚一踏进门坎却发现二怪坐在炕边,吓的翠翠差点晕了过去。
“你,你怎么半夜跑到我家来了?” 翠翠大惊道。
“我怎么就不能到你家来?” 二怪反问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 翠翠问道。
“走进来的呗!院门开着我又不是没有腿。”
“这么说你早就进来了?”
“那当然了。”
“你给我出去!这深更半夜的你想干什么?” 翠翠怒吼道。
“别假装正经了,从村边的打麦场的草垛子底下到你家的炕头上;从沈西蒙从你身子上下来到孟达又爬了上去,你今晚的事我全知道,告诉你吧,自孟达一进门我就跟了进来。他村长在果园那边抓住了我,可想不到我在这里却等住了他!看他以后还敢把我咋样!”
“你一直在跟踪我?” 翠翠惊道。
“是我在打麦场那边弄苹果时碰巧了。”
“原来你今晚又去偷东西了?”
“东西倒没偷多少,却看了两场好戏!不错,我是又去偷了,但你的生意做的比我大,我偷了几十斤苹果,大不了换上十几快钱,可你却在一个晚上偷了两个大活人!而且还都是钱串子。”
“你,你快给我滚出去!你这无耻之徒,不然我会跟你拼命的!” 翠翠被激怒了。
“拼命,那就拼吧,我可是光棍一条啊!”
“你这个无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想想,我二怪是什么人,看着别人吃肉,难道我喝点汤都不行吗?”
翠翠无奈的又一次拉开了连衣裙,光着身子闭上了眼睛躺在了炕头:“来吧!那个完后赶快走!”
二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女人赤裸的身子,那团白色刺的他的心蹦蹦直跳。他没有想到翠翠也会给他脱光衣服,他被眼前的举动惊呆了:“大妹子,快把衣服穿上,你把我二怪看成什么人了,我二怪虽然嘴烂,但一辈子劫财不劫色,我知道你家贼猴做生意赚了钱,如果手头方便的话给二怪几个零花钱,今晚的事以后就烂在二怪肚里了!”
“你要多少钱?” 翠翠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二怪的意思。她又穿上了衣服。
“你看着给吧。”
翠翠打开抽屉取出一沓钱,给了二怪:“我手头只有一百元,全给你吧!”
“谢谢大妹子,我二怪是讲义气的!今后如果有用得着我二怪的地方,你尽管说,不打扰了,二怪走了。”
二怪得意的出门走了,翠翠无力地瘫倒在了炕头上。
第二十三章
在市委党校学习的严民今天又来江河中学找苏雪兰了,在苏雪兰办公室里两人谈的并不投机。
“哎,我说老同学,好好的省委机关不呆,偏要下来当乡镇干部,难道这就是你的远大理想?把老婆一个人留在省城!” 苏雪兰不解地问道。
“我们分手了。”
“什么?你们离婚了!为什么?”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见解不同。” 严民淡淡地答道。
“她现在在哪儿儿工作?” 苏雪兰又问道。
“她叫夏雨,在省城的一家报社工作,我们还是朋友。”
“婚姻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你们就为两个人的见解不同给离了,太轻率了吧!”
“也许这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就说你我吧,大学毕业时本来,完全可以走到一起,可你们家里硬要你嫁给沈西蒙,结果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离了!”
“我说严民啊,你怎么撤到我身上来了?这话就此打住,以后可不能再提了。”
“雪兰啊,我想谈谈我们的大学生活,我们现在还年轻,都是自由之身,还是有机会走到一起的。”
“严民啊,我们谈点别的行吗?”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那姓凌的那个企业家,可我上次听你说人家有未婚妻。”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这时惠政文校长走了进来。:“苏老师,有客人?”
“惠校长,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阳县凤鸣镇的党委副书记严民,现在正在市委党校学习。” 苏雪兰道。
“您好,严书记!” 惠校长问候道。
“您就是惠校长,您好,您好!我来看看老同学,你们忙吧,我走了。”
“我也没啥事,一起聊吧!” 惠校长又道。
“快放学了,等吃完饭再走吧!” 苏雪兰挽留着。
“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聊吧!”严民出去走了。
“您坐吧,惠校长。” 苏雪兰道。
“苏老师,我有个外甥,现在是金鸡师范学校的团委书记,他对你有关素质教育方面的文章很感兴趣,想当面向你讨教讨教,怕你忙,打电话让我和你约约。”
“您的外甥?”
“他叫欧阳鹏,这些年也在研究素质教育。”
“您的外甥是欧阳鹏?《家庭素质教育初探》的作者?”
“就是他,你读过他的文章?”
“读过好几篇呢,写的很不错,很有见解,您让他来吧,我也想向他学点东西。”
“我这个外甥啊什么都好,就是书呆子气太重,在大学是学历史的,这几年又研究起了素质教育,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过着。”
“怎么他还没结婚?”
“他三十岁那年结的婚,可他爱人怀孕不到八个月就出了车祸,唉,真可怜啊!连个孩子也没留下,这些年听说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就耽误到了现在。”
“噢,原来是这样。”
在灵山村村头小卖部,秀娥和五才的嘴仗从上午开始一直打到了下午。
“你说你能干个啥?做生意不会算帐,干力气活又怕吃力,现在人家都大把大把往回挣钱,可你连自家的那几亩地都种不好,昨天我去地里看了就咱家的玉米长的不行,你看人家贼猴那点子多稠,去年冬季贩水果就挣了两千块,听说今年前半年往岭南贩羊挣的钱比去年还多,最近听说又在捣鼓什么,人家二怪每天上街一趟也能捣鼓个十块、二十块回来,谁象你一样整天在家闲呆着,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会做,要不是我这个小店全家人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儿子明年就要上中学了,看你用什么来供。” 秀娥不停地数说着。
“我是没有贼猴那么多心眼,可我就不服他个哈二怪,你们别以为二怪每天拿着秤上街就是做正经生意,他买的东西多一半是偷来的,要不是村长护着,他早就叫派出所逮走了,我五才虽没有才,但绝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五才辩解道。
“我看你这些年啥本事也没学到,只会和人捣嘴、抬杠!”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谁顺眼你找谁去啊?”。
“你……”
这时忙娃走了进来:“给我拿一斤饼干,多少钱?”
“给,两块五!” 五才拿了一斤饼干放在柜台上。
“太贵了,便宜一点!” 忙娃道。
“这还不便宜,再想便宜你就娶个寡妇,连儿子都就有了!” 五才正愁有火没处发,却让忙娃给碰上了,他没好气地道。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了?” 忙娃莫名其妙地道。
“忙娃兄弟,你别生气,你五才大哥刚才在和我生气,你就进来了,咱们不理他,你给两块钱就行了。” 秀娥赶忙上来赔理。
“给你,两块,嫂子,你忙我走了。” 忙娃将钱递给秀娥生气地走了。
忙娃刚出门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拿包烟!”
“快嘴,几天没见了最近又有啥新闻快说说?” 五才问道
“光屁股死了,知道不?” 快嘴道。
“什么时候死的?” 五才又问。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
“唉,病在炕上已经有一年多了,死了就不受罪了!” 秀娥道。
“哎,快嘴你什么时候买的电子表?” 五才看见快嘴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昨天从贼猴那儿买的,二十多块呢!不知道这小子这回出去在什么地方弄来那么多电子表,听说卖一个就能赚十块钱,这小子这回又发了。知道不?”
“看来人家贼猴就是点子稠!” 秀娥看了一眼五才然后道。五才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装孙子的份了!
在惠校长的介绍下,苏雪兰和欧阳鹏很快就认识了,由于从事的是同一行业,而且有着同一爱好,两人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苏雪兰将欧阳鹏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又在门口交谈了起来。
“欧阳老师,你不愧是当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我真有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苏老师,可别那么说,我有什么水平啊,说实话今天和你交流,确实是得益匪浅,你看问题总是那么入木三分,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深刻,唉,相见恨晚啊!”
“好了,好了!欧阳,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牛皮满天飞吗?” 苏雪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 欧阳鹏不解地问。
“因为咱俩正在地上吹!”两人笑得弯下了腰。
“再见吧,雪兰。”两人握手告别,欧阳鹏紧紧的握住苏雪兰的手不放,眼神深深的使苏雪兰有点不好意思。
“再见!”
这时正好严民从远处往学校门口走着,刚刚目睹到的景象感到一阵心痛。
昔日长在心底的那枝玫瑰
如今好像已被连根拔离
虽不撕心裂肺
却感意冷心灰
思维带出的记忆又在心头荡起
轻轻的,轻轻的飘落在脑际
还能无动于衷吗
渴望撞出了新意
……
严民不是别人,他是严民,他要争取,要努力,是不会放弃的!当严民走到学校门口时,欧阳鹏已经走了,苏雪兰也进了学校。
“您找谁啊?” 门房师傅问道。
“您好,我找苏雪兰老师?” 严民答道。
“她刚进去。”
“我从远处看见了,我找她去,哎,师傅,刚才和苏老师说话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严民故意问道。
“噢,你说的是欧阳鹏啊,他是我们惠校长的外甥,在金鸡师范工作。”
“谢谢师傅。”
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这时又有人来祭奠了,四海媳妇瞅了六帅一眼走了出去。
时序又到了秋季,在初秋迷人的夜晚里西蒙又一次钻进了翠翠的被窝。
“怎么贼猴又走了?”西蒙搂着翠翠问道。
“他只回来了两天,上回出去捣腾了些电子表,听说还可以,今天一早就走了,估计一礼拜内回不来。”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沈干事,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今晚非得让我回去,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西蒙似乎从翠翠的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不说我今晚就偏不走!”
“我,我怕村长今晚来了!”翠翠只好说实话了。
“你说什么?孟达那老东西今晚要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西蒙大吃一惊。翠翠没说什么,只是哭。
“我说那老东西这几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你哭什么?是不是那老东西欺负你了!” 西蒙边穿衣边道:
“走,咱们出去,路上我全告诉你。”翠翠摧着西蒙出去。
深夜了,灵山村静极了。村边的小路上飘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早就听说孟达在村里有一群情妇,想不到把你也扯进去了。怪不得上次我在他忘丢在办公桌上的日记本里看到了那么多的女人名字,有大元媳妇、四海媳妇……你是最后一个排号第三十七,我还以为记的是育龄妇女,原来都是他的情妇!这老东西还有这么一手,我看他确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沈西蒙的眼里直冒火。
“别生气,沈大哥,事情已经过去了,各自相安无事就算了。”
“那老东西说今晚要来?” 沈西蒙又问道。
“嗯” 翠翠点了点头。
“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沈西蒙又问。
“我中午在村口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