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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战争内阁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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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尼采在From Hiroshima to Glasnot (New York: Grove Weidenfeld,1989)第294—295页中也有叙述;见Kaplan; op。 cit。; pp。342·355;另见Jay Winik; On the Brink (New York: Simon Schuster; 1996); pp。52·53。
  Kaplan; op。 cit。; pp。349·350。
  Robert G。 Kaufman; Henry M。 Jackson: A Life in Politics (Seattl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2000); p。211。
  Nitze; op。 cit。; p。295。
  Max Frankel;“The Missile Vote: Both Sides Can Claim a Victory;” New York Times; August 4; 1969; p。22。
  Kaplan; op。 cit。; pp。354·355。
  我在此指的是尼采在1969年的观点。尼采本人后来担任过美国的军控谈判代表。
  Henry Kissinger; Years of Renewal (New York: Simon Schuster; 1999); p。114。
  关于军控和裁军局的情况,见Raymond L。 Garthoff; A Journey Through the Cold War (Washington; D。C。: Brookings Institution Press; 2001); pp。273·274; Kaufman; op。 cit。; p。258; Seymour Hersh; The Price of Power (New York: Summit Books; 1983); pp。559·560。
  对弗雷德·埃克雷的采访。
  在乔治·W。布什政府里,珀尔曾一度担任过一个顾问机构——国防政策理事会的主席,但是没有在政府内担任任何职务。
第10节:士兵和水手(1)
士兵和水手
  1968年1月,北越发动“春季攻势”,理查德·阿米蒂奇正在越南海岸附近的一艘6门炮的美国海军驱逐舰上服役。短暂的“春季攻势”令美国人措手不及,改变了战争的进程。在舰上,阿米蒂奇焦虑不安,闷闷不乐。在无线电里,他听得见枪炮大作的声音:美国陆军来回冲杀;海军陆战队在交火;要求增援的紧急呼叫。在阿米蒂奇与战斗行动之间,是一片汪洋,他鞭长莫及。
  阿米蒂奇一年前毕业于美国海军学院。他在亚特兰大长大,是个头发黄中带红、胸脯滚圆的青年,他总是喋喋不休,身体特别健壮,参加四种体育活动,是皮尤斯X学院高中班里的联合班级主席。他的计划是拿足球奖学金,上肯塔基大学或者田纳西大学查塔努加分校,但是父亲成功说服海军的足球教练招募了他。①
  一到安纳波里斯,却发现阿米蒂奇虽然体格健壮,速度却不足以加入校足球队。在高年级的时候,他担任了新生足球队的教练。他还参加举重,每周在这项后来变成毕生的业余爱好上花许多小时。他的同班同学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里奇”,有时候又叫他“骡子”。毕业时,海军学院的年级年鉴《幸运口袋》用这番话总结了阿米蒂奇在校期间的情况:“里奇翻开一本书的时间从来超不过一小时,但他总能在学业上名列前茅。由于个性杰出,里奇是全大队的知名人物。”②
  毕业时,阿米蒂奇打算参加海军陆战队。他最要好的朋友、足球队的中锋把他介绍给了自己未婚妻的室友、一位名叫劳拉·桑福德的姑娘,使他改变了计划。她是一家保险公司经理——亚拉巴马州伯明翰市最显赫、最成功的商人的千金。阿米蒂奇坠入了爱河,于是,他决定不参加海军陆战队,而是到一艘海军驱逐舰上去服役,然后回家结婚。这些计划一直持续到“春季攻势”使他意识到就在附近的战争离他有多么近。“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们时代的这些重要事件而不去更积极地参与其中,”阿米蒂奇许多年后解释道。③
  他极想离开舰艇,因此,他志愿去南越,给那些乘坐小型船只在那个国家的热带丛林和内陆地区的混浊的河上巡逻的“浑水海军”担任顾问。他接受了四周的越语培训,然后仓促地投入了战斗。阿米蒂奇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了作战,而不愿享受呆在舰船上的安全。在接下去的几年里,他一再志愿参战,宁愿去面对危险而不愿贪图安全,并且参加了越战中一些最艰巨和最秘密的行动。
  对于科林·鲍威尔来讲,在越南执行作战任务,更多的是出于义务而不是个人的选择。鲍威尔选定了美国陆军作为自己的职业,于是,陆军派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1962年,在肯尼迪政府卷入越南的最初日子里,陆军派遣鲍威尔去驻扎在老挝边界附近的一个南越步兵师担任顾问。美国在越南的顾问人数从 3 200 名增加到 11 000名,他是其中一员。
  鲍威尔的父母是牙买加移民,定居在南布朗克斯,他毕业于纽约城市学院,在校期间,加入了学校的预备役军官训练团。他发现自己喜欢预备役军官训练团的纪律、结构和同志间的友谊和忠诚,于是便把训练团的项目作为大学生涯的核心,最后升任管理由上千名学生组成的学生团的学员队长。④1958年毕业后,他按照预备役军官训练团的要求服了三年兵役,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将陆军作为自己的毕生事业。“我是个黑人青年。除了当兵之外,其他我一无所知,”鲍威尔在回忆录中解释道,“我能干什么呢?在成衣工厂区跟我父亲一起干吗?……对于一个黑人来说,在美国社会中,没有能比此提供更多机遇的道路了。”⑤
  他在布雷格军营的非常规作战中心学习了五周,然后于1962年圣诞节那天到达西贡。能够参战使他感到兴奋。这是分配的而不是选择的任务,但分配的任务不错,说明陆军是重视他的。“我成为职业军官同僚们羡慕的对象,因为凡是被选中去南越的人,都被认为是有前途的,是被送去经风雨见世面、前途光明的人,”他后来写道。⑥
  鲍威尔和阿米蒂奇在越南的作战经历最终使他们不同于美国外交政策精英圈中身居高位的其他大多数人。不少越战老兵后来进入了美国的参院,其中最著名的是约翰·麦凯恩。一些越战老兵曾经在里根政府里与鲍威尔和阿米蒂奇共过事。不过,总的来讲,在80年代和90年代初期,担任共和党政府外交政策要职的,是诸如乔治·舒尔茨、卡斯珀·温伯格、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和詹姆斯·贝克这些属于上一代的人。在上一代人中,有些曾经参加过二战,但都没有越战老兵的经历,没有感受过那种参加了一场美国没能打赢的战争的强烈的挫折感,那种看到美国人为了一个并未得到美国人全心支持的事业献出生命的痛苦。
  到了21世纪开始时,这老一代人已经退休。乔治·W。布什启用的“火神派”代表的是外交政策领域承上启下的一代;他们大多数人是在50年代末和60年代中成年的。然而,在这代接班人里,越战老兵的影响并不太强;事实上,鲍威尔和阿米蒂奇是少数派。在小布什政府里,像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和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康多莉扎·赖斯等一些官员,因为岁数太大或者太年轻而没有参加过越战。包括副总统迪克·切尼和国防部副部长保罗·沃尔福威茨在内的其他人,岁数虽然合适,但却没有参加越战;和成千上万的其他美国人一样,他们得以缓服兵役,使他们能够继续学业和职业生涯。⑦最高层的情况最能说明这种两代人之间的变化。乔治·H。W。布什总统二战中在海外作过战,他的儿子乔治·W。布什总统在越战期间是在得克萨斯州国民警卫队中服过役。
第11节:士兵和水手(2)
  罗伯特·廷伯格的著作《夜莺之歌》研究了越战的战争经历对里根政府中的官员的影响,在这部著作中,廷伯格引用了一位越战老兵的话:“在我们这些参战者和未参战者之间,矗立着一道十英里高、五十英里厚的墙,这堵墙永远不会消失。”⑧15年后,在小布什政府里,这堵墙也许没有以前那么高、那么厚了,但是它肯定依然存在。
  2002年夏,鲍威尔和阿米蒂奇是国务院的负责人,美国当时正在考虑是否攻打伊拉克,越战那代人中原来就有的严重分歧重新冒了出来。越战老兵认为,一些像切尼和沃尔福威茨那样最主张对伊拉克动武的人是无法理解战争的,因为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他们是从学术角度来讨论战争的,而不是由于有过藏身在热带丛林里、或者在散兵坑里目睹朋友被炸掉脑袋的经历,”越战老兵查克·哈格尔参议员这样说道。⑨
  切尼和沃尔福威茨的辩护者以同样的激情回敬道,并非只有越战老兵才是明智的。“90年代中,那些亲历沙场的将军们一次又一次对美国参战的后果判断失误——而没有战争经验的文职官员却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新共和》杂志的专栏作家彼得·贝纳特写道,在他看来,鲍威尔等领导人对海湾战争和美国在巴尔干地区的军事干预过于谨慎。⑩
  那么,鲍威尔和阿米蒂奇在越南究竟获得了什么样的作战经历?他们在那里得到的教训是什么?事实上,尽管他们的越战经历使他们两人之间结下了牢固的友谊,但他们的经历并没有多少相似之处。
  鲍威尔在陆军中服役,阿米蒂奇则在海军中服役。鲍威尔是被派往越南作战的,而阿米蒂奇则是自愿去作战的。鲍威尔在海外服役的经历成为他漫长军旅生涯的晋身之阶;而阿米蒂奇在越南的服役,则是导致他放弃军队生涯的转折点。鲍威尔参加越战是冷静的、超脱的,以此为职业;阿米蒂奇则对那个国家和人民产生了浓厚的个人和感情上的依恋。到1975年越战结束时,鲍威尔已经获得了提升,到其他地方担任新的工作,有了新的任命。越战最后的日子给阿米蒂奇带来的,是几天的英雄风光,然后是若干年没有根基的不确定的生活。
  鲍威尔到越南服过两次兵役,每次历时一年,第一次是1962—1963年,第二次是1968—1969年。第一次派往越南,鲍威尔被直升机送到南越偏僻的阿绍山谷,在那里,他是美国顾问,周围是南越军人、山民、鸡群、猪、蚂蟥和几乎每天袭击他的部队的越共。他经历了敌人炮火的恐惧。他不得不依赖毫无规律的邮件(如果邮件送不到,就依靠无线电)来获取妻子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并且是个儿子的消息。参战六个月后,鲍威尔踩上了陷阱,这是一种隐藏在地下的大竹钉,竹钉刺穿了他的脚。在剩下的几个月里,他在位于顺化的一个师部里服役。
  鲍威尔怀着对华盛顿的文职领袖愤世嫉俗的心情,结束了第一次海外服役的任务。他的回忆录里到处是形容词——“麦克纳马拉手下拿着计算尺的突击队”、“拿着计算尺的奇才们”、“五角大楼的高技术武士们”——表达了一个士兵对那些远离战斗的决策者的不信任。鲍威尔还带着认为战争的许多方面极为荒唐的感觉回到了家,最典型的例子是,和他共事的南越上尉告诉他,阿绍基地很重要,因为它保卫着飞机场,飞机场之所以建在那里,是因为要给基地补充给养。“我常想,我们是否真能有所作为,”鲍威尔后来反省道,“我们怎么跟混在当地农民中间的敌人作战?这些农民不是吓破了胆,就是同情我们的敌人,他们不会出卖他们。”然而,在回国时他仍然坚信“帮助南越人保持独立是正确的,在世界任何地方反对共产主义是正确的”。鲍威尔坚信,美国人仅仅需要向越南增兵就可以了。
  鲍威尔在越南的第二次服役是从1968年7月开始的,此时,他已经从上尉升到了少校,美军在越南的人数也已经从 11 000 人增加到50万人。鲍威尔在阿马里克尔师担任营长,负责向部队提供补给和其他支援。这一回,他不是在农村的前线作战部队里,然而,他的营却经常遭到伏击和火箭、榴弹炮火的攻击。
第12节:士兵和水手(3)
  鲍威尔被派往越南两个月之后,阿马里克尔师师长查尔斯·M。盖提斯少将在《陆军时报》上看到一张鲍威尔的照片,旁边的文章提到他是利文沃斯军营一个指挥参谋班中军衔第二高的军官。他把鲍威尔召到阿马里克尔师位于朱莱的师部,任命他担任该师负责作战和计划的参谋。
  这个新职务发挥了鲍威尔的才干,使他兼有的组织和政治技巧以及个人魅力有了用武之地。在接下去的几年里,鲍威尔一再被任命担任参谋或负责行政的军官。不过,鲍威尔的新工作也使他第一次接触到了有争议的问题——这就是阿马里克尔师企图打掉关于后来被称作“梅莱大屠杀”的指控的种种努力。
  1969年3月间,鲍威尔在阿马里克尔师师部工作,西贡美军司令部监察长办公室的一名军官来到他的办公室,要他在部队的档案中查找关于某个死亡人数特别高的日子的纪录。鲍威尔翻查了日志,为调查员找到了1968年3月16日的日志,那天,美军一个排记录他们在巴唐安半岛上击毙了128名敌人。据鲍威尔的叙述,直到几个月后,独立记者西摩·赫什的新闻报道披露了“梅莱大屠杀”的细节,他才明白监察长当时调查的是什么。阿马里克尔师一个由威廉·卡利上尉指挥的排开枪打死了347名手无寸铁的越南人,其中大部分人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鲍威尔是“梅莱大屠杀”三个月之后到的越南。但是,有证据显示,他并非像他的叙述所暗示的那样,对阿马里克尔师向平民施暴的指控一无所知。1968年11月,在与卡利同一个旅但不同的排里服役、正在回国途中的专业技术四等兵汤姆·格伦,给驻越美军司令官克莱顿·亚伯拉姆斯上将写了一封信,称美军屠杀了平民和俘虏。他说,有的部队“任意向越南人的住宅射击,在没有受到挑衅或者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便向人群开枪……[这些行为]部队各级官兵都这么干,因此说明这是得到批准的政策”。格伦的信没有具体点出梅莱或者卡利排的名。
  该信被转到阿马里克尔师师部,鲍威尔被指定进行调查并考虑如何回复。鲍威尔很快就把信给处理了。4天后,鲍威尔跟格伦的指挥官谈了话,然后起草了一封回信,信中称指控并不属实。鲍威尔写道,有可能发生过美军施暴的“孤立事件”,不过都已经进行了惩罚。“……阿马里克尔师的士兵与越南人的关系非常好,”他补充道。格伦很快收到一位美国将军写的内容完全相同来信。
  格伦提出的指控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因为它缺乏细节。作为一名有前途的年轻参谋军官,鲍威尔对调查关于美军胡作非为的含糊但却令人不安的指控并不热衷。直到后来另一名士兵、专业技术四等兵罗恩·莱登诺尔给他家乡的国会议员写信并因此引发陆军对此进行调查之后,“梅莱大屠杀”的细节才传出阿马里克尔师。     
  在海外第二次服役的过程中,鲍威尔营救了他的指挥官盖提斯将军,在将军和另外两名美国人搭乘的直升机撞上一棵树并坠毁之后,他将他们拖到安全地带,因此被授予功勋奖章。乘坐同一架直升机的鲍威尔摔断了脚踝。1969年夏天,他结束了在海外的服役期,动身离开越南。
  鲍威尔仍然怀着对文职官员不珍视自己的自由和安全那种传统的反感。林登·约翰逊在1968年宣布不竞选连任时,鲍威尔认为这是一个颇具“政治家风度的姿态”,但是“收拾行装,打道回府,重归牧场[原文如此],这并不是职业军官或者应征入伍的美国人能够做出的选择”。
  然而,第二次海外服役结束,鲍威尔从越南回国时,对战争本身和美国打这场战争的方式,也有了更广泛、更冷峻的判断。鲍威尔的一些结论为后来几代美国人所熟知,因为所谓的“温伯格主义”(鲍威尔时任国防部长卡斯珀·温伯格的军事顾问)和后来所谓的“鲍威尔主义”(当他担任参联会主席之后)的国防部方针里都包括了他的这些结论。最主要的观点是必须有明确的目标,有美国公众的支持,运用压倒敌人的力量。“战争应该是政治的最后手段,”鲍威尔在第二次派往越南服役之后这样认定,“在我们走向战争时,我们必须有一个我们的人民理解并且支持的目标;我们必须动员国家的资源来完成这一使命,然后去打赢这场战争。”
第13节:士兵和水手(4)
  鲍威尔从越战中还汲取了其他一些教训。美国的军事领袖们需要恢复元气,美军的文化需要改变;高级军官满脑子都是奖章、晋升和诸如死亡数字一类虚假的统计数字。军事领袖们需要对文职领袖讲真话,而不能支持那些“缺乏支持、并非全心投入的战争”。20年之后,作为美国历史上最有权威的参联会主席,鲍威尔得以将这些关于需要强有力和独立的军事领导的思想付诸实践。
  最后,鲍威尔是怀着对打仗和送死的主要是那些比较贫穷、受教育程度较低的美国人的现象深深的不公平感离开越南的。“这么多权贵子弟,这么多职业运动员……设法挤进了后备役部队和国民警卫队,我深感愤慨,”他写道。
  在与世隔绝的南越,并肩作战的南越士兵给理查德·阿米蒂奇起了个越南名字——“陈万富”。这个名字有它自己的意义。“Phu”是“福”或者“富”的意思,多少跟阿米蒂奇的名字有点联系。“Van”指的是男性。“陈”是伟大的越南海军英雄陈兴道的姓,这位将军曾在1287年击败过蒙古人的入侵。阿米蒂奇的越南名字大体意思便成了“富有的海军大兵”。
  在主动要求从海军驱逐舰转到参战部队之后,阿米蒂奇便在越南境内服役,参加了在湄公河和其他内陆及海岸附近的水道巡逻的部队。根据他本人和官方的叙述,在第一次派驻越南的过程中,阿米蒂奇曾在沿海地区的一支南越伏击部队里任顾问。一年后,他离开越南,在加州的克罗纳多军事基地担任反暴乱教官,教授伏击和审讯的技巧。接着在1971年5月,他志愿第二次返回南越再服役一年,在柬埔寨边界附近的西宁给另一支部队担任顾问。这一年结束后,他立即主动要求从1972年5月开始再干第三个任期,在沿海地区给一个伏击队当顾问。他已经和大学的女友结了婚,但是,这并没有阻止他一再返回战场。
  有关阿米蒂奇在越南的经历的这些官方记载并未讲述完整的故事。阿米蒂奇的几个朋友和同事在采访中主动说出了他在越南是情报人员。“他在那儿干的是秘密工作,”1980年第一次见到阿米蒂奇的理查德·艾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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