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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战争内阁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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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政府之外,沃尔福威茨在政府内——关于军事干涉伊拉克的建议相似,只是由于他们的观点相像,而不是因为他们彼此进行过协调。⑨
  政府的内部讨论和军事计划导致媒体对伊拉克作战的事继续猜测不休。“火神派”的朋友们公开呼吁采取行动,加强了媒体报道的力度。反过来,有关战争的持续报道又推动着内部的计划制定,因为假如真的要打仗,谁都不想打无准备之仗。到2002年仲夏,对萨达姆·侯赛因政权采取行动已形成势头,问题似乎已不再是政府是否要打仗,而是什么时候打了。直到那时,关于伊拉克的公开辩论还非常有限,但这种情况很快就要改变了。
  密切注视着事态走向战争的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越来越感到惊愕。这位老布什政府的国家安全事务顾问无法相信小布什政府当时的走向。斯考克罗夫特至少和珀尔或伍尔西一样,与政府保持着许多私人联系。1989年,他在国安会起用了赖斯,并亲自挑选切尼出任国防部长。在整个老布什政府期间,他与参联会主席鲍威尔也有密切合作。
  斯考克罗夫特已77岁高龄,依然是现实主义外交政策的坚定倡导者。他以其观点四分之一世纪以来基本没有改变为荣。70年代,他被视为是主要的鹰派人物,而到了2002年,使他感到好笑的是,自己竟被描绘成了鸽派人物。⑩他一贯致力于通过与其他大国保持稳定关系来推进美国的利益,不论那些大国的政府体制如何。对把美国外交政策转变为在全世界推行民主改革的十字军运动的企图,他心存戒心。最令斯考克罗夫特感到骄傲的,是老布什政府在1991年海湾战争之前建立起来的广泛的国际联盟。他在距离白宫几个街区的地方经营着自己的私人咨询公司,并与沙特阿拉伯及中东地区其他与美国一道参加海湾战争的阿拉伯国家政府保持着密切联系。
  小布什入主白宫的头几个月里,斯考克罗夫特就开始对在他看来是新政府的单边主义倾向感到不安。但“9·11”后,他认为新的布什班子已变得更加务实,并开始承认与其他国家合作的重要性。当布什政府在2002年春夏似乎全神贯注于对伊拉克开战时,他大为吃惊。他相信对萨达姆·侯赛因动武会把注意力从反恐斗争上转移开,并影响中东地区其他政府对美国的支持。斯考克罗夫特并不隐瞒这些观点;数月来,他私下也多次公开地对每一个请教他的人阐述这些观点。起初,几乎没人注意他说什么。
第39节:走向伊拉克战争(3)
  8月初,斯考克罗夫特在星期日电视节目里详细陈述了他的观点。他坚持政府在以巴和平取得进展前不应该对伊拉克开战。他也坚持政府应当首先到联合国去,让联合国坚持把武器核查员重新派回伊拉克。他说:“如果他(侯赛因)不同意,那就给了你开战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我们现在确实没有。”
  讲话并没有立即引起反应。过了一周,斯考克罗夫特的助手阿诺德·坎特建议他把对伊拉克的看法写成一篇评论文章。斯考克罗夫特这样做了,该文章发表在8月16日的《华尔街日报》上。这一回,他提出一系列关于如果美国对伊拉克动武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不祥预测,把论点提炼得更鲜明。萨达姆·侯赛因如果断定他什么也不会损失的话,可能会使用他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伊拉克可能会进攻以色列,而后者可能会以核武器回击,“在中东引发世界末日之战”。在中东其他地区会爆发对美国的愤怒,结果可能会动摇其他阿拉伯政府。
  这一回,斯考克罗夫特的观点不仅在新闻界,也在白宫引起了注意。报纸对他的评论文章给予突出的报道,以其作为后续反战文章的开端。赖斯给斯考克罗夫特打电话,责备他不该给政府来了个突然袭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赖斯这样问她以前的老板。斯考克罗夫特指出,他只是重复几天前在“面向全国”电视节目里所说过的话。他提醒她,他事先寄过一份评论版文章的复印件给她。然而,直到发表的那天早上,这文章才送到赖斯的办公桌上。
  接下来几天里,詹姆斯·贝克和劳伦斯·伊戈尔伯格这两位老布什政府的国务卿,发表了他们自己反对立即对伊拉克开战的警告。两人都呼吁政府放慢事件的节奏,提交联合国,寻求反对伊拉克政权的国际支持。“我们应该尽量避免自己单枪匹马地干,总统应当拒绝那些主张单干的人的建议,”贝克说。贝克曾在佛罗里达计票争议中代表小布什,在帮助其赢得总统职位上起过关键作用。
  是什么造成了斯考克罗夫特与赖斯,这位老师与他精心举荐的女门徒之间在观点上如此巨大的分歧呢?如何解释老布什外交政策班子的中坚,为什么会在小布什任期内变成忠心于政府的反对派呢?
  斯考克罗夫特往往把分歧归结于国内政治。他认为,小布什及其政治顾问卡尔·罗夫表述政府的外交政策的方法,能够吸引共和党保守派,他们是共和党的支持基础。他们试图从布什的父亲在1992年竞选失败中吸取教训。斯考克罗夫特对外交政策的关心远超过政治,但即使是他,在那次竞选失败10年之后,也承认没有给予共和党保守派基础足够的关注是老布什政府所犯的严重错误。
  然而,国内政治只能部分解释从第一个布什政府到第二个布什政府的变化。“火神派”对外交政策是认真的,并为其贡献了他们大半的职业生涯。他们正在改写半个世纪以来指导美国与世界关系的一些基本原则。他们正在干的远远超过了在国内政治中所必须做的,他们显然信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赖斯的一些同事提出了另一种解释:从老布什到小布什的转变,反映了年龄差别和一代人的差别。按这种理论,斯考克罗夫特、贝克和伊戈尔伯格代表着上一代人,他们仍然信奉伴随了他们大半生的冷战时期的谨慎与克制。相比之下,赖斯及其一些助手,诸如国家安全副顾问斯蒂文·哈德利,是在老布什政府里获得他们在外交政策方面的最初经历的,那时,他们目睹了整个世界发生积极变化的可能性。
  但是,这种以年龄为基础的分析似乎是不充分的。小布什政府里起主要推动作用的还包括切尼、拉姆斯菲尔德和沃尔福威茨。这三个人都不是在老布什政府时才声名鹊起的,而是更早,在尼克松—福特年代,几乎与斯考克罗夫特、贝克在同一时期。
  实际上,从老布什到小布什的变化反映的并非年龄问题,而是共和党内自70年代以来在外交政策上的基本分歧。尽管每个人都接受了冷战强加的限制,切尼、拉姆斯菲尔德和沃尔福威茨当时就比斯考克罗夫特等现实主义者更渴望试探这些界限。他们不那么愿意接受与苏联关系的缓和,他们更渴望用美国的理念和军事实力与之对抗。
第40节:走向伊拉克战争(4)
  除了这些长期的哲学分歧,又发生了“9·11”的猛烈冲击。确实,使乔治·W。布什的外交政策班子不同于他父亲班子的,不是他们在冷战中的经历,而是他们在冷战结束十多年后的经历。当纽约和华盛顿遭到恐怖分子打击时,斯考克罗夫特、贝克和伊戈尔伯格并不负责美国的安全,负责的是“火神派”。斯考克罗夫特、贝克和伊戈尔伯格在政府的工作几乎完全在冷战结束以前。而“火神派”的突出特点则是他们的职业生涯横跨这个重大变化的前后。对“火神派”而言,冷战的结束只是故事的一半,恐怖主义是后来的年代中最主要的主题。这造成了对未来看法的显著不同。例如,在1990和1991年那些事件的基础上,斯考克罗夫特和贝克可以合情合理地把沙特阿拉伯看做美国的朋友和合作伙伴。而从小布什政府官员同样正当的观点看来,沙特阿拉伯的作用,充其量也是成问题的。1991年后的十来年,断断续续地发生过一系列恐怖袭击事件,本·拉登和其他沙特人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赖斯和斯考克罗夫特就那篇评论版文章进行了不愉快的交锋后,仍然维持着友善的关系。但自那时起,只要斯考克罗夫特打算写篇文章,都会事先通知赖斯;有时她会要求和他先谈谈。斯考克罗夫特并没有改变他的观点。许多个月之后,当乔治·W。布什和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开始筹划在萨达姆·侯赛因下台后建立一个统治伊拉克的美英临时当局时,斯考克罗夫特宣称,绕过联合国将激起穆斯林世界的“愤怒和敌意”。“我怀疑在任何现实的时间内把伊拉克改造为民主国家的能力,”他说。
  斯考克罗夫特,这位老布什的朋友和合作著书的作者,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美国最意想不到的高层持不同政见者,向曾与他一同工作并受他举荐的小布什的外交政策官员和小布什推行的政策提出了明确挑战。在他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之后,华盛顿外交政策精英圈子的其他人注意到,他仍受到礼遇,但是距离却拉开了。当拉姆斯菲尔德之类的官员给前国务卿和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们秘密介绍情况时,有时斯考克罗夫特并没有到场。
  在政府内部,科林·鲍威尔提出了许多与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相同的观点。确实,鲍威尔和斯考克罗夫特正好与沃尔福威茨和珀尔形成一种对应。每一对中的两个人,想法相同并在过去曾密切合作过,他们的道路是平行的,一个在政府圈外,一个在圈内。
  鲍威尔向总统和政府中的其他人强调,他原则上不反对军事干涉伊拉克。他坚持说,重要的问题是怎样干涉,什么时候干涉,和谁一起干涉,以及如何善后。鲍威尔说,美国不应该单干,而应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和盟友组成联盟,共同对萨达姆·侯赛因采取行动。他还说不必过急;政府应该在自己选择的时机行动。
  鲍威尔推荐了一项更深思熟虑的行动方案,首先争取在联合国赢得对武器核查员重返伊拉克的支持。但在政府内部的讨论中,切尼坚持认为政府不应再从联合国争取任何新的授权;美国只需要通知联合国,由于伊拉克未能遵守安理会以前的各项决议,已经到对伊拉克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8月26日,切尼在纳什维尔对一群海外战争老兵发表讲话,公开直接批驳了鲍威尔发表过的一些观点。副总统首先拒绝了布什政府应寻求让联合国武器核查员返回伊拉克的观点。“萨达姆精通欺骗和退却的伎俩,也善于玩弄否认和欺诈的手腕,”切尼说,“核查员回去也根本无法保证他执行联合国的决议。”他断言萨达姆·侯赛因已经重新企图获取核武器,并要加强伊拉克化学和生物武器能力。
  副总统还简明地阐述了伊拉克石油与政府的考虑之间的关系。切尼指出,伊拉克拥有世界10%的石油储量,如果萨达姆·侯赛因掌握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可以预计,他将会寻求主导整个中东,从而控制世界很大一部分能源供应”。切尼批驳了斯考克罗夫特关于对伊拉克采取行动将加剧整个中东紧张局势并削弱反恐战争的论点。相反,他说:“该地区的极端分子将不得不重新思考他们的‘圣战’策略。整个地区的温和派将会振作起来。”

第41节:走向伊拉克战争(5)
  向海外战争老兵发表的讲话,代表了切尼正在扮演某种新的角色,这让他过去的同僚们感到吃惊。切尼,这个典型的局内人,这个几乎从未在众院大厅发表过演说的前众议员,这个在五角大楼联合记者招待会上让科林·鲍威尔唱主角的前国防部长,主动在一场公开辩论中领起头来。这在过去是他通常会留给别人的角色。这也表明了切尼对伊拉克问题感觉多么强烈,他在政府内部会议上会是如何力主开战的,内部会议原本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到2002年夏末,共和党外交政策精英圈内关于伊拉克的争论开始变得带有敌意了。越战老兵和没有参加过越战的人之间原有的对立再次公开化。越战老兵内布拉斯加参议员查克·哈格尔,向没有部队经历的珀尔发问,他是否愿意“随第一波部队攻打巴格达”。在网页上和互联网聊天室里,人们给切尼、沃尔福威茨及布什政府其他从军经历的人起了“雏鹰”的绰号,“雏鹰”指的是那些从未经历过战争而又主张打仗的人。主战派的一些人则向反战派进行同样针对个人的、恶意的攻击。有人提出,斯考克罗夫特和贝克关于伊拉克的观点不过是出于他们与沙特人的朋友关系以及获得咨询合同的需要,而鲍威尔则是被国务院这个官僚机构洗了脑。
  布什迅速采取行动结束了党内和政府内的争吵。总统决定把伊拉克问题提交联合国。布什9月12日在联合国大会的发言中宣布,美国将提请安理会通过一项关于伊拉克的新决议。他说,“萨达姆·侯赛因政权是一个不断扩大的严重危险”。如果伊拉克想要和平,就得“公开、清除和销毁”全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布什的决定表面上是国务卿对副总统的胜利。在短时间内的确是这样。政府采纳了鲍威尔和斯考克罗夫特建议的谨慎的方法,在战前寻求让联合国核查员返回伊拉克,而不是像切尼建议的那样跳过这一步。正如“9·11”后布什按鲍威尔意见决定集中对付阿富汗而不是伊拉克那样,这次总统又推迟了对萨达姆·侯赛因立即动手,同时寻求国际支持。
  在更大的意义上,政府内外就伊拉克问题整整一个夏天的争论,结果是一个有利于鹰派的妥协。为了赢得提交联合国讨论的争论,鲍威尔和斯考克罗夫特感到不得不被迫提出最终有利于推动战争的论点。两人都强调他们并不反对伊拉克的政权更迭或美国最终对伊拉克进行军事干涉的想法。斯考克罗夫特表示,如果伊拉克不与联合国核查员合作,就给了美国开战的理由。鲍威尔也坚持说问题不是要不要对伊动武,而是如何打。
  实际上,布什决定把伊拉克问题拿到联合国,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步。在2002年9月时,美国反正还没有做好对伊作战的准备。五角大楼还没有为入侵部署好足够的部队。政府内部的假定是萨达姆·侯赛因不会服从联合国;他不会和盘托出他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情况。而且,当部队到达那个地区后,如果美国想甩开联合国,仍然可以这么做。
  同时,联合国可以帮助布什政府不仅在国外而且在国内获得对战争的支持。那时的民意测验持续显示,美国民众只有在得到国际社会支持时,才会支持对伊开战。“我们最新的民意测验结果是,64%的人总体上赞成对伊拉克采取军事行动,但如果我们的盟国不参加,这个支持率就缩小到33%,”皮尤民众和媒体研究中心的安德鲁·科胡特9月份这样写道。这样的民意测验结果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布什政府最终入侵伊拉克时要不遗余力地宣称它是在广泛的国际联盟的支持下行动的,即使这个毫无价值的联盟包括了许多非常小的国家,而美国最老的一些盟友却不在其内。
  回想起来,当时没有人意识到,共和党人在2002年夏天的那场口水战是美国关于伊拉克战争唯一的一场严肃的公开辩论。民主党人分化严重,对就伊拉克问题挑战布什犹豫不决。他们关于是否开战的争论从未达到共和党内部口角的激烈程度。那年秋天,经过断断续续的辩论,参众两院高票通过授权布什“在他认为必要和适当的时候,……对伊拉克造成的持续威胁使用美国武装力量”。布什和共和党在11月国会选举中赢得席位后,民主党就更不愿意质疑布什政府的伊拉克政策了。持不同政见的共和党人也把调门降了下来。布什一决定经过联合国,斯考克罗夫特、贝克和老布什政府的其他老人对小布什政府的批评也变得谨慎多了。他们再也没就伊拉克问题发出直接的公开挑战。鲍威尔最终向政府的其他人靠拢,支持了推翻萨达姆·侯赛因的军事行动。
第42节:走向伊拉克战争(6)
  总之,布什2002年9月寻求联合国授权的决定是精明的政治手腕。不论是不是精心设计的,它都起到了在关键时刻改变伊拉克问题的政治作用。接下来的几个月,人人都等着看联合国将如何处置伊拉克,而在这段时间里,美国国内的激情消退了。到伊拉克问题的辩论再起时,参加的各方已经改变。主角已不再是在华盛顿的个人或派别(切尼对鲍威尔,珀尔对斯考克罗夫特,现实主义者对新保守主义者),而是整个国家(美、英对德、法、俄)。布什政府成功地把辩论国际化,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瓦解了国内的反对派。
  9月中,负责东亚太平洋地区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詹姆斯·凯利在华盛顿关注着日本首相小泉对朝鲜的访问,此次访问令他越来越兴奋。小泉受到热烈欢迎,朝鲜领导人金正日在多年否认后,终于承认他的政权在许多年前绑架过日本公民。“我认为小泉的民意测验分数会猛升,”凯利说。
  凯利有理由密切跟踪这些事件。他本人正在准备作为布什政府的第一人访问朝鲜。鲍威尔和阿米蒂奇已经说服了布什政府,现在是尝试与朝鲜对话、看它是否有意放弃其核武器计划的时候了。五角大楼和副总统切尼办公室的官员已经放出口风,对这种访问的价值表示怀疑,坚持说现在想取得进展还为时过早,为谈而谈没有意义。布什政府内部的根本分歧,要比凯利的日程问题深刻得多。“火神派”的一些人认为美国不应当做出可能会帮助世界上最专制的政权继续执政的妥协。
  朝鲜在大大小小的事务上一直让布什政府头疼。有不少小危机从未见诸报章。美国一家私人企业的一组核专家几年来不断访问朝鲜,按美国能源部的合同,协助把该国的废燃料装进容器里。2001年秋,这个组里的一些人突然被禁止离开朝鲜;有些人交了不少钱才获释。经布什政府高层干涉后,这些人才获得自由。
  后果更为严重的是,美国情报机构报告,朝鲜在继续进行其核武器项目。克林顿政府认为,这个项目已经根据1994年签订的协议冻结了。朝鲜在该协议中同意停止收集制造核武器的关键成分——钚。然而,美国情报机构的报告从2000年起就做出朝鲜一直在秘密寻求浓缩铀的结论。这是制造核弹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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