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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冰一听哪能答应,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娇叱一声:“混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却被丁子峻随手抓住了皓腕,下意识一脚猛的一脚踢向对方下盘,又被对方轻易夹住了双腿。
“如果我是你男人,你要是这样对我,非把你十八遍不可。”丁子峻佯怒,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必须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谋害你未来夫君。”说完,不顾怀中的人如何挣扎,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直在内堂后门窥视的郑少扬,正想叫一旁冷眼旁观的王中天上房抓人,却发现他早就不知所踪,远远的听见了打斗声,连忙大步上前,跃上房顶。
后堂客房的房顶上,王中天持扇正在与几名拿刀的黑衣人打的正凶,郑少扬看了会,居然坐下了,黑衣人的身手实在不咋地,中天一人足矣对付。
若轻燕般,王中天白衣飘飘,飞刃铁骨扇在他手里灵活多变,时而合如匕首,时而展如血滴子般,飞快的旋转,扇面锋刃袭向敌人要害,又飞回手中,时而又如坚盾,挡出了敌人拼死的一刺而毫无痕迹,却始终没有使出全力。
第四章 箭在弦上(下)
杀手发现了郑少扬的存在,见他悠然自得一旁观战,毫无插手的意思眼珠子一转,吹了个响彻的口哨,虚打几招,飞出几枚暗器,迅速带人撤退。
内堂亲热的男女也听见了哨声,冷若冰忽然间放弃了反抗,居然热烈的回应起来,丁子峻更下大胆的摸上了她的圆耸丰臀,肆意的揉捏着,冷若冰明显的颤了颤,顿时意乱情迷起来,口中下意识的发出一声**。
王中天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竟然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了,故意的咳嗽了一声。郑少扬**的看了一眼二人,也在一旁坐下。
激情似火的二少听到了动静,冷若冰很快就回过神来,看见旁观的二人,想起自己方才下意识羞羞的举动,一代鬼魅阎罗居然羞红了脸盘,垂着头,不敢见人。
丁子峻邪魅一笑,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嬉笑道:“不用感谢我们哥几个,咱俩谁跟谁嘛。”
再一次被猜中心思的冷若冰睁大眼睛的看着他,吃惊道:“你知道是我的人来了,还知道我们的暗语。”
“是啊,那一声口哨不就是为了告诉你,他们已经安全撤离了吗?如果不是我们兄弟手下留情,就凭他们几个地煞中段杀手,不杀光他们还真对不起我们宝庆五侠的金字招牌,何况每个门派每个组织行动的时候,脚步声的轻重缓急以及行事风格都是不一样的,他们虽然很小心,也很利索,但是还是逃不过我的耳朵。”丁子峻双手放在她的肩头,柔声道,眼神中透着无比的自信,又神秘的耳语道,“其实我们宝庆五侠比传说中还要恐怖。”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打不过你,你们为什么还要放了他们。”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丁子峻目光放冷,沉声道,转而放柔,笑道,“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们不伤害我们周围的人,我们当然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再者,我们也怕你晚上找我们报仇啊,天黑之后的鬼魅阎罗才是真正谈之色变的杀手之王,我们哥几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哦。”
“那是当然,我们宝庆五侠兄弟齐心,老四的心思我们哥俩一看就知,所以才放过他们,只要你的手下不是白痴,就应该知难而退。”郑少扬笑道。
“你是真的喜欢我?”
“是啊,不喜欢你,我干嘛冒死轻薄你啊,嘿嘿,你说过的,只要我活过明年的今天,就老老实实跟随我的,可不许反悔哦,不然,后果后果严重的哦,比如说,方才。。。。。。”丁子峻正要说下去,却被她堵住了嘴。“不要说了”冷若冰轻轻的拥着他,靠在她的怀里。
半响,冷若冰离开了他的怀抱,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们老大要护送江家小孩去唐门,任务所在,我必须要去一趟。如果明年的今天过后,你没死又不恨我的话,我冷若冰愿意为你退隐江湖做个贤妻良母。”
“没事,我们宝庆五侠欢迎你们来杀,你放心,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们的亲人和无辜,我们是不会轻易恨上一个人的,除非,因爱生恨。”丁子峻毫不在乎,捧着她的双颊摩挲着,柔声道。
郑少扬闻言,翻了个白眼,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想道:“什么叫欢迎你们来杀,哥可只有一条命,死不起。”
“嗯,你们小心点,我先走了,下次见面。。。。。。唉,再见。”冷若冰伤感的说,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冰封已久的心,在真正的爱情面前,瞬间被融化。
“四哥厉害,小弟自叹不如。”见美人走了,郑少扬贴了上去,亲热的搂着兄弟,两眼放光,“滋味怎么样,什么时候交哥两手。”
“去你的,我很认真的好不。”
“我也是认真的”
“滚”
“哈哈”
“对了,外公啥时候回府”
“估摸着还要一段时间吧,每年他进京都会在大外公那住上半个来月,过重阳,你放心吧,至少还要半个月回来,你可要抓紧时间哦!”
“唉,要是被外公知道,我喜欢上了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大小姐,非把我吊起来晾上几天不可。”
“那可未必,外公的行事风格,哥哥我可是一清二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一旦冷若冰成了你的人,你可就是北分飞燕的姑爷,到时候,无论黑白两道,谁敢在我们宝庆五侠面前放肆!”。
“你以为朝廷那伙人不会借机打击大外公啊,尤其是和胖子,可是虎视眈眈很久了。”
“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消息!和胖子的行动咱们可以一清二楚,而他,虽然他的眼线遍布全国各地各处,但在宝庆府却是铁板一块,对于我们他是一无所知,只要他敢对我们不利,我们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
丁子峻眼前一亮,惊喜道:“她成功了?不过,转瞬间,眼神暗淡下来,有点没有底气的说道,“和胖子身边那个郑钦严,我一见就发憷,她就不怕?”
“嗯,刚接到长沙府驿站中转的飞鸽传书,和胖子很信任她,我已经回信叫他按兵不动,等我们实验成功了,进京再行动,至于那个佛山无影剑郑钦严啊,到时候再说呗,说实话,他那眼神那气势,我见了腿也直打哆嗦,毕竟人家当年可是只身一人一剑单挑了佛山十八家武馆,连曾经的天下第一剑万少雄都在他剑下走不了十招,不过不用怕,咱哥几个齐心协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他吗?”。
“哈哈,如此甚好,明的来不了,玩阴的咱可拿手,就是不知道千面佛那里进行的怎么样,那玩意可是老大设想了好几天才画出的图纸,一般人看了准认为画图的是个神经病。”
“千面佛前两天派人回复说,效果显著,只是范围还不够,音质还有待提高,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只是时间问题。”
“那太好了”。
“箭在弦上,刻不容缓啊,元旦之前必须布置妥当,不然的话不仅我们宝庆府有危,就是宫里面也会震荡。”
这时候,门外想起来击鼓声,郑少扬上前开了一道缝隙往外望去,见衙役正在跟一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交谈着,女人哭哭啼啼的跪在衙役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眼神中闪过几分狡黠。
“红岭街西头炒货铺的老板娘!她想干嘛?”郑少扬嘀咕。
“怎么了”丁子峻凑上去一看,有点诧异,“这妆画得,整个一鬼画符啊,她来吓我们的吗?”
“有问题,喏,有人在监视她”。
丁子峻顺着郑少扬的目光望去,果然在斜对面的茶摊上,一个戴斗笠的盯着那女人看。正好有两个嬉闹的小孩撞到了那人身上,斗笠也掉在地上,露出了面目,那人来不及训斥早就跑远的小孩,急忙拾起斗笠戴上,左右有点紧张的看了看。
“江府内院护卫队的人,我见过,她盯着老板娘干什么?”丁子峻奇怪。
“等衙役进来就知道了”
听那衙役不耐烦的喝了声:“行了,别哭了,你且等着,我进去禀告我们家少爷。”也不理会仍在哭泣的女人,往大堂走去。
女人哭泣着,眼角往斗笠看看了一眼,哭的更大声了,很快引来一堆围观的百姓。
“启禀两位少爷,红岭街西头的炒货铺的老板娘状告西湖赌场的老板陆辉强抢民女。”那衙役进门禀道。
“西湖赌场的陆辉?江仲武二姨太的表弟!那小子可是个**成性的主啊,你别告诉我,他口味那么重,看中了老板娘家那个八十公斤的老闺女吧!”郑少扬愣了愣,不可思议道。
那衙役似乎也知道内情,有些为难的说:“是的,小的也是奇怪,那妇人说,他家男人在赌场欠了十几两的高利贷还不起,陆辉亲自带人上门讨债,在炒货铺看中了他闺女,二话不说就抢走了,他男人小的也是识的,是西城书香学院的先生,整日里除了专研学问,从未听说有什么**嗜好。”
“等一下,你是说,陆辉二话不说把他闺女抢走了?他抢得动吗?她家闺女可是出了名的力大无穷啊,陆辉的大腿都没人家胳膊粗。”丁子峻匪夷所思,打断道。“
“嗯,那妇人是这样说的,她要阻止,被陆辉的手下挡住了,没法子就来报官了。”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嗯,半个时辰以前”
“进里面去,飞鸽传书给红岭街的里长,要他查下有没有这个事。”
“是”
门外哭声震天,人们议论纷纷,郑少扬皱着眉走到门前,大喝道:“把那妇人带进来,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说罢拂袖回衙,看都没看那妇人一眼。
第五章 明镜高悬(上)
衙役驱散了群众,一字排开站在阶梯前维持秩序。
那妇人一进衙门就跪拜不止,哭喊着,可眼眶干巴巴的毫无动静,郑少扬扶她起身,温道:“老爷不在府,你的事由我们管了,不必下跪,请坐。”
丁子峻坐在一边,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招手示意一个衙役过来。
“四少爷有何吩咐?”那衙役屁颠屁颠跑过来,奴颜媚骨道。
“大开堂门,请老百姓来看。”“好嘞”
郑少扬搬来一条椅子置于公堂前,坐下了,看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他看了一眼丁子峻,丁子峻给了他一个回味不穷的眼神,他心下会意,朗声道:“知府大人不在,委托在下全权负责宝庆府内刑名事务,因在下身份不可坐堂审案,堂下原告亦不必下跪听审。本着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所有案件只要不涉及机密,不论大小,一律公示,如有疑问,百姓尽可大胆言论。”
“好”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带头鼓起掌来。
那妇人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利于自己的气息,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混在人群中的斗笠男,瞧个真切,故意咳嗽了一声,那妇人才稍微安定。
“方才听得衙役来报,你说你家男人欠下西湖赌场十几两银子高利贷不还,赌场人就上门抢走你家闺女,可有此事?”郑少扬言辞凿凿,言语间透着几分威严。
“是的,青天老爷,您可要替贱妾做主啊!”
“强抢地点是否就在你家炒货铺内”
“是的,赌场的老板陆辉亲自带着四五名家丁上门要债,见到贱妾未过门的闺女,抢了就走,贱妾想到阻拦却被他们推倒在地。”
“据你所说,事发应该就在半个多时辰前”
“没错”
“你能详细的说下你家闺女的情况吗”
“嗯,年方二八,待字闺中。。。。。。”女人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神情有些尴尬。
“那我替你说好了,年方二八?不是指的通常说的十六岁的及笄少女,应该是二十八的黄花闺女是吧。”郑少扬不耐烦的打断道。
妇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是的。”
围观的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人道:“二十八了还没出嫁?我女儿今年刚满二十,小孩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
妇女羞怒,却在这公堂之上又不敢发作。
“据我所知,你家闺女生的膀大腰圆,力大无穷,寻常的几个男子都不能将其撼动,那陆辉和他的手下是如何据你所言的抢了就走,难道你家闺女就一点也不反抗。”郑少扬凌厉的眼神看着她,语气间不怒自威。
妇人抖了下身子,结结巴巴道:“他们拿着家伙,我们不敢反抗。”
“那你家男人现在何在?”郑少扬忽然听见了丁子峻的咳嗽声,瞥了一眼,顺着他的手势往人群中过去,在某人的身上定了下。
“被他们扣在赌场”
“是嘛?”郑少阳扬忽的站起身来,厉声道:“胡说八道,明明就混在人群中旁听。”说着手指一指人群中某人,“把那个山羊胡的灰袍子男人带上来。”
妇人看将过去,吃了一惊:“他怎么来了。”
山羊胡被带上来,看上去文质彬彬有些秀才的模样,郑少扬止住了准备踢他下跪的衙役,道:“给座。”
“是”
妇女一脸着急又有点气恼的对他小声说:“天杀的,你来做甚。”
山羊胡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来看你演戏啊。”
“你,王八蛋。”
山羊胡气定神闲的不再理会女人,不卑不亢的说:“老夫冯泰,乃本府秀才,实在不齿贱内如此诬陷人的行径,所以前来旁听,一旦府衙错误判案,老夫自会出面澄清,不料少爷目光如炬瞧出了破绽,认出了老夫,实在佩服。
“你,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娘打死你。”妇人闻言,气急,手舞足蹈的朝男人抓了过去,被一旁衙役及时按住,而山羊胡却至始至终面不改色纹丝不动。
“混账,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再目无法纪,五十大板。”郑少扬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同时注意着男人的神情,却发现他嘴角跃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不禁心下莫名,心道,“这是两口子吗?唱的哪一出啊!”转而对山羊胡说,“如此说来,先生在赌场欠下银子以及女儿被绑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咯!”
公堂屏风后旁听的王中天,透过屏风上那个表面是画中仙鹤的眼睛,实则是个洞向外望去,也注意到了了那个怪异的斗笠男,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是的,少爷,有人给了贱内五十两银子,要她上衙门诬陷,还叫老夫带女儿藏起来不要露面,老夫好歹是个学问人,怎可做这等宵小行径,便与贱内争吵起来,她一气之下,叫来娘家人上铺子直接带走了老夫闺女,请少爷明鉴。”山羊胡大义凛然道。
“放心,是非自有公论,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我已经派人前去红岭街调查。”
“大老爷冤枉啊,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明明是他欠了高利贷押了女儿,还诬陷贱妾,你可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不信你到花街柳巷、赌坊酒肆打听打听,他可是常客,都认识他。”那妇人哭天喊地着爬到郑少扬面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旁听的群众愕然地看着这啼笑皆非的两口子,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
王中天冷冷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了,“他们这是要拖延时间,这是哪股势力,究竟意欲何为?”立马吹了声轻微的口哨,示意丁子峻,自己到后衙抓鬼去了。
丁子峻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这时候,外头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衙役模样的人带着个体格壮硕女子骑马而来,那马儿气喘吁吁的很是吃力,紧接着又是一匹马奔来,将马儿交给守门衙役,一前一后带着女子进了衙门,女子扭扭捏捏地,恶狠狠的瞪着用奇异的目光看她的人们。
那衙役走上前禀道:“启禀少爷,冯燕燕带到,红岭街里长也来了。”
后面跟着的中年人连忙行礼道:“卑职红岭街里长葛鸿会见过少爷,少爷交代的事情,卑职已经查清楚了。”
那妇人张口怔怔地看着自家闺女,说不出话来,瘫软在地。一旁的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葛里长,我且问你,这个女子可否就是当事人冯泰夫妇之女,你们是从哪里找到她的?”郑少扬示意衙役给众人上座,淡淡地道。
“小子,老娘犯了哪条法律,押老娘上衙门作甚?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弄死你丫的。”冯艳艳翘着二郎腿,指着郑少扬十分嚣张的质问,唾沫横飞。
人群中一阵喧哗,纷纷表示对冯燕燕嚣张态度不满。
郑少扬面无表情,转身从公案上竹筒中拿出一个竹签轻轻的丢在冯燕燕面前,轻轻地道:“藐视公堂,二十大板。”
冯燕燕嘲弄的看着他,突然站起身来,趾高气扬的扫视众人,指着众人转了一圈,,冷喝道:“你们谁敢?”说着,一巴掌拍碎了硬木椅子。
吓得准备上前的衙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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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明镜高悬(下)
郑少扬处变不惊,又丢了一个竹签,淡淡地说:“恐吓公差,暴力损坏公务,罪加一等,五十大板。”
众衙役似是对此人暴行早有耳闻,止步不前,惶恐不安,一个个无奈的看着郑少扬。
郑少扬朝丁子峻眨了眨眼,丁子峻会意,打着哈哈走到冯燕燕面前,冯燕燕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却被丁子峻虚影一闪,轻巧避过。
没等她回过神来,无数道手影迎向自己,一瞬间就被扇了无数个耳朵,脑袋一下子蒙住了,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丁子峻左右开弓,速度极快,打的冯燕燕很快肿成了猪头,那妇人急忙匍匐上前抱住丁子峻的大腿,求饶道:“少爷饶命啊。”可丁子峻毫不动摇的,双腿马步站得稳如泰山,乐此不彼的扇着耳光,不知道人群中谁说了一句,“在宝庆府的少爷面前嚣张真是不知死活。得到了大伙由衷的赞同。
半响,丁子峻全力一掌将人扇飞了丈把远,冯珊珊摔倒在地,很识趣的捂着脸跪在地上,不敢造次,脸上青紫交加,指印密布,却不见血迹,想来劲道虽然不小,但是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只给人留下较重的外伤,并没有内伤的后遗症。冯母着急女儿伤势,跪爬到女人面前检查,见只有表外伤才放下心来。
“五十大板暂且给你记着,若你再在公堂上放肆,严惩不贷。”郑少扬威吓道。
冯燕燕怨毒地看了一眼丁子峻,低眉顺眼地应声道:“是的,大人。”
“好了,葛里长,你请说吧!”
“是的,少爷,卑职于一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