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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自己直播的游戏里没什么大不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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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晚睡早起的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吗???

    池展盯着天花板生了半天起床气,才迟缓地从床上爬起来,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看上去就是一副二十一世纪的熬夜苦宅的模样,心情愈发低落。

    他用电话点了份早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他想,换做是以前,他二话不说就去找墨让,墨让随便教一教,或者陪练一会,就能立刻解决他的烦恼。但是唯独这一场,他不想说。

    一直瞒着对方不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但是池展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社会好青年,人民好教师,他总得独当一面的。

    想当年,他也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一直到上了大学,经历了暗流汹涌的四年,才意识到,有些时候,没人能帮得了自己。他虽然了解到了这个道理,然而在他本应挺身而出的关头,却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几步。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心结,同时也浇灭了他的少年意气,从此就想待在他的a市高中里,安安分分,一直到老。

    但是现在的他,心里面有些不甘心。这不甘心的情绪,源自于他的内疚,他想对自己当年的行为做出弥补,却又无从做起,所以只能在这个世界里拼一把,做一回他在现实世界里没能做到的事情。

    况且,他也很想墨让哪一天能对他刮目相看啊,想让墨让看看,没有他的帮助,自己也能展翅高飞。

    池展叹着气从酒店房间溜达出来,他一步一回头,生怕后面有个摄像机拍到自己,再做点文章,给他扣上一个“颓废不堪过气演员”的帽子。

    他走到高楼外的小花园处,太阳升起不久,深冬早晨已经有些寒冷,除了清洁阿姨在处理从秃枝上落下来的枯瘪叶子,基本上看不见人影。

    池展坐在长椅上,吹了会冷风,看到一个老人家在水池旁边打太极拳。

    他远远地看着,那位老人家穿着一件水墨长衫,看起来单薄又飘逸,头发半白,静止不动的时候,像一只仙鹤石像。

    池展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近视了。

    他靠在长椅上,眼神迷茫地看着老人家打太极,宛如慢动作的影片。

    他依稀记得,在他家的小区里,也有一帮老大爷喜欢打太极,打着打着,就开始说起儿子媳妇家长里短,超脱的太极拳里藏着现实的炊烟。

    思绪扑腾过来,乱七八糟的,直到那位老大爷朝他慢悠悠地走过来,还招了招手,池展才从椅子上惊坐起来——这个仙鹤是《朔月》的编剧张篱山老师啊!

    张篱山老师眯着眼睛,眼角有皱纹蜷缩起来,把空气夹得紧紧的,他眉目慈祥,眼神却犀利而明亮,头发已经半百,但是精神气却很好,ko了今天恹恹不乐的池展。

    他朝池展中气十足地喊道:“小伙子!”

    池展立刻像被点了名一样站了起来:“啊,张老师!”

    “你怎么在这啊,我以为你们年轻人都不起早了呢。”张篱山老师一步步踱过来。

    “我今天很有觉悟……”池展想了想道,“呃,其实大神每天都起得很早的。”

    “啊,墨让啊,哈哈,他哪算年轻人。”张篱山老师摆了摆手道,“哪有年轻人不泡吧不蹦迪,每天就沉迷老头子玩的东西哦。”

    池展正不解,再一想……说的也是。

    “你跟他吵架了?”张篱山难得八卦一回,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池展,问道。

    “???”池展反应过来这位老艺术家是在关心他的感情生活,连忙摆手,“没有,有点事情没想明白。”

    “你们这些娃娃,一点点小事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是私事啊,还是公事啊?”

    池展挠头:“公事啊,工作上的事。”

    张篱山眼里精光一闪,颇有些老谋深算的模样:“说到工作,你最后的那场戏,我会去现场看着的。当初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拍起来,向无为能演成什么样子。”

    池展:“……唉。”

    “小伙子叹什么气,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张篱山拍了下他的肩膀。

    池展受了这一个用了十成十力量的拍肩,肩膀差点一歪。

    “你有什么想法吗,对于最后的这场?”张篱山乐呵呵地问了。

    池展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剧本边写的注释叙述了一遍。

    张篱山只是听着,没有插话,直到他说完,才道:“你这个想法思路,中规中矩的,没有让我失望,倒也没有让我惊喜,小池啊,你看起来是个很跳脱的人,现在倒保守起来了。”

    池展眨巴眨巴眼睛:“跳脱……?您是夸我吗?”

    张篱山笑而不语。

    池展愣了一会,问道:“如果我不走寻常路的话,会不会跟观众想要看到的东西不一致,或者喧宾夺主?”

    张篱山笑了笑:“身为一个演员,不是投观众所好,是要把自己想要带给观众的东西,展现出来。一味的被观众牵着走,众口难调啊……至于喧宾夺主,以你现在想撼动墨让,难了。如今你跟他好了,还不整点风头出出?”

    池展一下子仿若醍醐灌顶,道了谢之后就从小花园一路冲回了酒店房间,重新写了一版剧本注解。

    拍摄当日。

    墨让已经换好了衣服,上了妆,眉宇间英气逼人,透露着决绝且寡淡的气质,寒冬腊月的,靠近他一点,就让人觉得寒冷。

    他原本准备去关怀一下池展,询问一下对戏的事情。这些天他知道池展想了很久,也知道他并不打算求助于自己,他看在眼里,没有多提。

    墨让刚往池展身边走近,忽地看见他眼里的少年意气和他唇边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池展一边同小白说这话,一边往自己这边看。

    墨让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布景、灯光准备!”

    “演员就位,池展,别喝水了快站到大神对面去。”

    池展一抬头:“哦哦!”

    然后他小跑着,站定了位置。

    墨让忽然抬起眼睛,他的眼里仿佛一片氤着春汽的四月天,他对池展做了一个口型:“开始吧。”

    “!”

    与此同时,章导演眼神闪闪发光地喊道。

    山峦之巅,北风呼啸。

    向无为穿着一件绛色暗纹衣衫,手持一柄长剑,缓步向前,不同于之前的那几场戏,他并没有做出冷漠嫉恨的表情,他是笑着的,甚至是快活地笑着。

    百里朔月站在原地,再次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波澜,只静静地看着对方朝自己逼近。他百里朔月惯穿月白色衣衫,今天也没有例外:“今天,做个了结吧。”

    “正如我所愿。”向无为有一秒钟的失神,接着眼里划过一道雪光。

    二人展开剑术之间的较量,抖袖翻腕间兵器碰撞,看起来像是向无为步步紧逼,百里朔月处于下风,但是实际上则是百里朔月沉住气在妥善应对,步法没有一丝慌乱。

    两个人都在探查对方剑招里的破绽,忽地百里朔月改为进攻的姿态,向无为脸色一变,冷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对方的剑尖就直直地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百里朔月居高临下,握剑之手未有片刻松动:“你输了。”

    “……”向无为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开怀地笑了,“是,我输了。”

    “你,死有余辜。”百里朔月一字一句地道,从那张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如同深秋之时凝结而成的白霜,坚硬而冰冷。

    向无为痛快地笑了一声,然后微微抬首,让剑刃嵌进皮肉,嵌得再深一点,离剑柄那端的温度再近一点。

    剑的尖端仿佛下了一场雪。

    向无为似是十分畅快,声音却哑了起来:“我向无为,自出世起,克人克己,至亲皆离我而去,未有善终。我这二十多年来,所为之事,都可算作无所作为,一生无为……哈哈哈。”

    百里朔月皱眉,微微抖腕,抿唇:“今日死在我的手中,也算是给黎民百姓一个交待了。”

    “你百里朔月最常做之事就是替天行道,无需多言,来吧。”

    向无为临死之际,都未显露出颓唐的败者之色,他舔了一下上唇,眸里含着兴奋的、跃跃欲试的火焰。

    “你……在期待?”百里朔月顿了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一句,但是他就是问了,“你做了那么多错事,将天下苍生弃之不顾,是何居心?”

    池展刚准备按着剧本上写的——“向无为一把抓过百里朔月的剑□□自己的胸口”来演,却听见有人高喊道:“卡!”

    池展整个身体抖了一下,他原本是半跪着,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墨让连忙收剑俯身,牵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池展有点疑惑,这个时候喊卡,是章导演喊的?

    他冷得瑟瑟发抖,墨让就把他拥在了怀里。

    “我要改!改一下剧本!”

    顿时,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发声者——张篱山老师的身上。

    张篱山高举双手:“池展,在这里加一句台词。”

    “啊,什么台词?”池展正弯着腰缩在墨让的怀里,听见自己的名字,猛然站直了,头一下子撞上了墨让的下巴。

    “啊啊啊大神我不是有意的!”池展一手来回抚摸着墨让,从脖颈摸到嘴唇,同时在等着张篱山老师发号施令。

    张篱山:“在墨让问你‘是何居心’的后面,你加一句——‘你就是我的居心’。”

第129章 看春晚了没什么大不了() 
经过张篱山老先生这么一折腾,池展ng了三次才顺利入戏。最后一幕,他咬破嘴里的血袋,死在了墨让身边,墨让是半跪在地上,池展闭着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嫌地上硌得慌,不舒服,任由私心作祟,往墨让怀里靠了靠。

    演过最后一场戏,他才明白,墨让那时为什么说“向无为只有你一人可以演”,的确如此,无论是正牌女主鸣鸫公主,还是知己好友谢春闲,都没他喜欢百里朔月。

    这么一想,他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池展的戏份正式杀青了。

    当天晚上聚餐,张篱山老师喝的有点多,上了脸,顶着面颊上两朵红云,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胳膊说,都是他给了自己灵感啊。

    池展愣了一下,他那天也是受了张老师的启发,所以才在两相对峙的剧情处,换了一种设想。由此显得向无为这个人物很有故事,自己也发扬了a市有为青年的优良品质——勇于创新。除此之外,他都是按照剧本演的,

    “因为看起来,你真的对墨让用情很深啊,我在一边儿看着,都这么觉得,所以顺了观众的心思,加了句词。”张篱山老师哈哈笑了几声,就继续跟导演喝酒去了。

    池展刚举起高脚杯准备一人饮酒醉,墨让捏着杯子的手就悬在自己的眼前,他嗓音清清冷冷的:“恭喜杀青。”

    池展盯着他看,又一次出了神,接着他反应过来,刚碰了杯沿,发出一个响声,旁边坐着的人开始起哄。

    “恭喜向无为便当!”

    池展眯着眼睛,不忘回击:“是是是,你们也会便当的。”

    腾苒坐在一旁,贵妇似的抿了一口酒,笑而不语。

    “池展这就收工打道回府了,真好,我们还得演完最后一场。”陈子琰笑着说。

    “谁说我要回去了?”池展叹气。

    “你不回去?”

    “我等大神拍完再回去。”

    “哇哦——”众人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

    “你不回去,我们可不会给你准备剧组盒饭和房间。”章导演看玩笑道。

    池展被酒气一呛,睁着眼睛道:“没事!反正我跟大神睡一起。”

    众人急忙捂住眼睛:

    “天啊,世风日下。”

    “别喂了,不吃狗粮。”

    隔天,池展就让lucy提前放假,回老家准备过年了。自己则留在剧组里当了个挂名助理,墨让拍戏他跟着,墨让渴了他倒水,墨让饿了他买饭。

    池展当学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老师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up主他又太保守不搞事情,但是他当助理,实在是尽忠职守。池展在墨让的身边,吃的饭少,干的活多,被章导演天天夸劳模。

    墨让每次演戏,池展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时而流哈喇子,时而星星眼,大气也不出一声,别提多乖巧懂事了。

    但是有天,他终于忍不住搞了点幺蛾子。

    李苌饰演的鸣鸫公主正给墨让真情告白呢,再酝酿几秒钟眼泪都滴下来了,池展眼睛瞪得像铜铃,差点把李苌身上盯出了一个窟窿,李苌背后起了鸡皮疙瘩,ng了三次,眼睛都红了,章导演受不了了,把池展轰了出去。

    池展独立冷风里,背影很是凄凉。

    《朔月》整部剧杀青的时候,离过年还有七天。

    杀青宴照常举办,池展作为挂名助理,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酒桌上,墨让头一回没拦着池展喝酒,池展抱着酒瓶一杯接一杯,自由自在,爽的不行。

    再到后来——他好像发了点酒疯,抱着墨让不撒手,还把口水往墨让领口上蹭,然后墨让不得已提前离席,一路把自己拎回了房间。

    然后……他被洗了个澡,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

    池展意识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看时间,一把拽起还在睡的墨让:“大神,快醒醒啊!!我们今天不是要双双携手把家还的吗???”

    墨让抬起眼睛,定神看了他几秒:“下午走。”

    池展松手,朝他比了个教科书式的心。

    当天下午,二人在路上堵了好久,池展在车里没事情做,就唱歌给墨让听。

    “我是一只小青蛙,咕咕呱呱呱——”

    “大神,《隔间》你听吗,就当时我跟路崎之和许多唱的那个。”

    “墨让墨让,你都好久没听《一生明月》了,再复习复习呗。”

    他们晚上再回家,休息了一阵子,开始大扫除了。之后的几天,他们去买了对联那些年味十足的东西物件,两个人一起贴福字,贴对联,这栋房子本来也只是钢筋水泥凝结而成的固体,现在倒像个家了。

    “大神,你往上面站站,左边左边,贴对称!”

    “诶,杜若在集福,她怕自己一个集太傻,特意喊了微尘一起……你猜他们到最后能分到一块钱不。”

    “咳咳,这个福字先别贴,让我扫一下。”

    越是快乐,日子过得就越快,一晃眼到了除夕。大过年的,总得吃点花样,讨个好点的喻意,墨让知道跟池展厨艺都不精,于是提前半个月的时间,在酒楼里订了一桌年夜饭。

    池展跟墨让一吃完就马上回家,窝在沙发上,对着大屏幕等着春节联欢晚会。

    沙发本来大得能躺三个人,池展偏偏要跟墨让挤在一小块地方上,恨不得两个人身体叠起来,越靠近他就越安心。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墨让家的“池展点评大会”也开始了。

    “我的妈,杜若弈和季微尘去小品里演情侣了啊!”池展特意为新春准备了红色花睡衣,他兴奋地对墨让说。

    “嗯。”

    过了一会,池展又说话了:“哇,许多为什么上台了,他品德很好吗,唱的这个□□……他是假唱的吗??”

    “……”

    “哦哟,腾苒还会弹琵琶啊,好牛逼咯!她真的有气质啊!杨羽的书法写得贼漂亮!”

    “嗯。”

    “哦豁……路崎之唱歌是真好听……就是心眼太多,心地太坏了。”

    墨让淡淡地看了一眼:“没你好听。”

    “说的是啊!”池展学着电视剧里昏君的口气,露出一个调笑的表情,看向墨让,“爱妃所言极是——”

    墨让捏了他的下巴,微微挑了眉。

    池展看他突然变认真的神情,不敢再了作妖,立刻换了一套说辞:“皇后……皇后所言极是……”

    “嗯?”墨让欺身而上,把他亲了个七荤八素。

    池展等他松开自己,喘了好几口气,眼里有点水汪汪地说了一声:“皇上饶命!”

    “这才对。”墨让点头,松开他,继续看电视屏幕。

    池展刚开始还想在墨让面前装成一副正直青年的模样,时间晃过十点,春晚节目已经进行了一半,这时,池展做老本行时候的嘴脸就显露出来了。

    池展翘着脚,拖着音:

    “这个小品讲的是个什么咯,我一开始很给面子的!我笑了好几声,结果他的目的居然是要我的眼泪啊?这我可哭不出来。”

    “哦哟,这个杂技,这个大哥……这个大哥好厉害啊,这个大哥头转的贼快,我看得都晕。”

    “你看!观众里面有个lo娘,卧槽……那是不是白昼梦???”池展瞪大了眼睛,冲到电视机旁边,戳着屏幕问。

    “你看你看,大神,你看那个是不是白昼梦!!!”池展跳跃了起来。

    墨让眯了眼,勉强点头:“是。”

    池展赶紧给小白发了个短信:“小白,你在春晚现场不?”

    白昼梦回:“是的啊。”

    池展放下手机,语气有些费解:“为什么我去不了春晚,小白却这么轻易地去了?”

    “你明年去。”

    池展听了还挺开心,顺口一问:“为什么明年我可以去?”

    “今年春晚本有意邀请,但是春晚排练和《朔月》拍摄档期有冲突,所以才推掉了。你要想去现场,明年我带你去。”

    池展的动作停住了,低了头,露出一个爽气的笑容:“好。”

    如果真的还有一年,那就太好了。

    “冯迁。”墨让看他情绪大起大落,指向屏幕道,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池展果然又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哦哟,冯迁啊,他在干什么,唱歌?”

    “显而易见。”

    池展看着舞台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冯迁握着麦克风,正深情演唱着。按池展看来,他的眼神简直像是透过了电视屏幕,望向了墨让似的。

    池展挺起胸膛,跨在墨让身上,将他挡在自己身后,问他:“你饿了吗?”

    “没有。”

    “???”池展转过头,强行对墨让挤眉弄眼,“饿了吗?”

    “没有。”墨让言辞不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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