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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在下做主,送小姐一件。”
由此可见,这架子上的东西,确实不怎么值钱。
不过,矮胖掌柜这般会做生意,倒让陆樱有些意外。
陆樱单子上列出来那些东西,粗略估计一下,大抵一万两银子的样子,这么一比较,这架子上几十两上百两的小玩意儿,确实就不够看了。
不过,有了矮胖掌柜的这一招,陆樱往后有东西要变卖,肯定也是首选天一阁,不会去别的拍卖行了。
“天一阁能有如此规模,掌柜的功不可没啊……”
陆樱不掩饰的夸了一句,顺手指了指方才看中的那尊小睡佛。
好听的话谁不喜欢?
矮胖掌柜谦虚的笑着,冲陈列架旁站着的伙计指了指,示意他将那尊小睡佛包起来。
小伙计弯腰从柜子里取出锦盒的功夫,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人,其中领头的那个男子,态度颐指气使的冲另外一个伙计道:“第四层角落里那个东西,拿来我看看。”
说的,正好就是那尊小睡佛。
“这位爷,对不住了,这件小东西已经卖出去了,要不,您看看别的?”
矮胖掌柜的做主要将小睡佛送给陆樱的话,陈列架前这两个伙计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当即,那伙计便笑着介绍起了旁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
男子顿时不爽的骂出了口,“爷我站着半天了,你那东西摆的好好儿的,爷我一开口要,你们就说东西有主了,欺负爷我是刚来上京城,以为我是土包子看不起我是吧?说,多少钱,爷最不缺的就是钱……”
男子的一席话,顿时将自己的身份给露了出来。
原来,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暴发户啊,以为钱多了不起呢。
陆樱皱了皱眉,转而看向矮胖掌柜。
矮胖掌柜却全然不惧,眼风扫了先前那小伙计一眼,那小伙计忙动作麻利的把小睡佛取过来装进锦盒,递到了掌柜的手里。
“小姐您的东西……”
矮胖掌柜把锦盒递到了白芍手里,一边拱手朝门外让,打算送陆樱主仆出去。
“慢着……”
那男子大声吆喝着,闪身上前,拦在了矮胖掌柜和陆樱身前,“怎么爷我没瞧见她给钱啊?你们这是串起伙儿来欺负爷是吧?”
陆樱眼角一个劲的犯抽:这人还真是不一般的自恋,刚到上京城就敢这般撒野不说,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值得旁人费尽心思的算计他荷包里那点银子。
不过话说回来,没弄清楚情况就敢在天一阁里闹事,这人还真是够勇猛。
陆樱可是打听过的,天一阁背后有某位大人物撑腰,所以他们行事向来稳准狠,便是偶尔霸道一次,也无人敢置喙。
“小姐您先走,这余下的事儿,在下来处理……”
矮胖掌柜扫了那男子一眼,见与自己脑袋里记着的那些大小世家里的纨绔都对不上号,心中已经有数,可他不忘先把陆樱给送出去,免得一会儿伤及无辜。
伸手拦住那男子,矮胖掌柜让出了一条道。
陆樱抬脚走了,出了门才几步,便听见身边“扑通”一声。
回头去看,却是那男子被几个身形魁梧的护院给扔了出来,便连那男子身边的几个小喽啰,也都被推了出来,一时间,天一阁门口呼痛声此起彼伏。
抬头看了看天一阁的匾额,陆樱心中暗叹:果然够霸气。
第87章 迁怒()
陆樱直到钻进了马车,还能听见外头那些怨声载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陆樱便再未放在心上。
可马车驶出巷子没走多远就被人拦住了,从车帘缝隙里看清拦在马车前那人,陆樱顿时一脸无奈。
这些人不会是还没死心吧?
正想着,外头响起了狗腿子嚣张的声音,“车里那小娘子,识趣点儿呢,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哼哼……”
话没说完,可其中的恐吓之意明显至极。
陆樱看了一眼搁置在车厢角落里的那小锦盒。
按说呢,她一个女孩儿家,单独出门实在有些不妥,为了名声也好,还是为着明哲保身也罢,将东西交出去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心里真还是有些舍不得。
陆樱不敢确定这东西就是她前世在新闻里看到的那个,可是,东西到手后,她心里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有人买了彩票,预感自己会因此中大奖一般。
至于会不会中奖,那要以后才知道了,不过,哪怕有一点点希望,陆樱也不愿意放过。
更何况,此刻还没出天一阁附近,到手的东西若是被这么打劫走了,回头,自己再来天一阁交易东西,天一阁的掌柜的会不会轻视自己且另说,怕是有藏在暗处的人自此就将自己当成好宰割的小肥羊了。
陆樱沉默了片刻,对白芍耳语了几句。
点点头,白芍掀开车帘出去了。
“不知公子是哪家府里的?若是实在喜欢这东西,我家主子赏鉴完后,差人送去府上,可好?”
白芍底气十足。
这样有气魄的丫鬟,寻常人家是训练不出来的,那蛮横男子但凡有点儿眼力见儿,都该息事宁人的赶紧离开,免得惹祸上身。
可偏偏,那男子素来就是个嚣张跋扈的。
眼珠在那普通至极的青篷马车上转了一圈,那蛮横男子翻了个白眼,“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陵朱府朱二爷。”
南陵朱府?
原主的记忆飞快闪过,陆樱却没抓住,顿时知晓,原主怕是也只是从哪儿听了一耳朵,对这南陵朱府的记忆并不深刻。
不过,敢在上京城里这么嚣张,看来这南陵朱府也是有点实力背景的。
“既如此,不如请朱二爷先行一步,等我家主子赏鉴完了,送去朱府交给朱二爷,如何?”
白芍眼中满是不屑,可说出口的话语,却带着恭敬。
陆樱是偷着溜来天一阁的,所以陵山候府的名号,她是不能报出来的,否则,还不等朱二寻上门去,陆老夫人和陆澄就能先把她给收拾了。
朱二趴在马背上揉着酸痛的后腰,一边瞪了身边的狗腿子一眼。
那狗腿子嚷道:“少啰嗦,爷让你把东西交出来,你就赶紧的,惹怒了我家爷,东西你们落不着不说,发生点儿别的事,我们可不负责。”
按着朱二的性子,遇见了小娘子,哪怕占不到便宜,言语上调戏几句还是可以的,可陆樱十岁白芍十二,还未及笄的小丫头,朱二总觉得怪怪的,所以,只能说些狠话吓唬吓唬她们。
可是,陆樱的灵魂是二十多岁的人,白芍又是自小习武不怕面前这些人的,所以,车里车外,两个人脸上全无一丝惧色。
身后响起了三声轻不可闻的木板轻叩声,白芍知晓这是她和陆樱之间约定的暗号,当即点了点头道:“那你们等等。”
朱二面色一喜。
早知道,刚才在天一阁内就不跟那些人起冲突了,直接跟上来半道截胡,还省事的多。
白芍钻进马车,见陆樱点了点头,冲赶车的车夫耳语了几句。
朱二还在和跟在一旁的几个狗腿子说话,只听见一声嘶鸣,再抬眼,便见对面那辆马车发了疯一般的冲了过来。
反应不及,远远站在前面的几个狗腿子已经被车撞翻,也有那反应快的,纵身一跳,撞在了两旁的墙面上。
朱二是下意识的一扯缰绳,胯下的马便奔了起来。
几乎是瞬间与那辆马车擦肩而过。
巷子里人仰马翻,车厢里,白芍看着陆樱,一脸讶异,“小姐,你就不怕他们追上来?”
能从天一阁追到这儿来,便也能继续追下去,不管追到墨园还是追到陵山候府,陆樱的身份迟早都会暴露,这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吗?
陆樱笃定的摇头,“他们追不上来。”
巷子里,被马车撞到和自己碰到了墙面上的狗腿子们都先后起来了,左右环顾,唯独不见了自家少爷。
怒斥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那些狗腿子面面相觑,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飞奔着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而去。
朱二觉得自己倒霉极了。
朱家在南陵可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此番举家迁进京城,第一天出门就遇上这样的事,让他怎么咽得下这一口气?
千万别让他逮着那死丫头,否则,他一定扯开她的帷帽,让人一刀一刀的划烂她的脸,再把她丢进窑子里去。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会儿该怎么办?
平日都是骑马,可他的爱马还没运进京来,此刻骑着的这匹,是方才仗势欺人从马市上夺来的,谁知道,就这么不听话呢?
一手攥紧了缰绳,口中“吁……吁……”的喊着,希望那马尽快停下来,一手扯着马背上的鬃毛,可那马却越奔越快,左转弯,右转弯,那马像是对前面的路况极熟悉似的。
颠簸着穿了几条巷子,朱二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让他快要呕出来了。
敢招惹我朱二爷,死丫头,爷记住了。
心里发恨的想着,朱二只觉得马飞奔的愈发快了。
没等他瞧清眼前的情形,身子一顿,紧接着,便一个大力飞了出去。
头上传来一记剧痛,“嘭”的一声,朱二一头撞在墙上,紧接着从高处跌在了地上。
耳朵里嗡嗡的发着响,本就受了伤的腰像断了一般的痛着,胳膊腿更是不像自己的,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
回头先把这匹马剁了给爷出出气。
勉强睁开眼睛,朱二正瞧见一双马蹄在头顶悬空,似是下一瞬就要踩踏下来了。
“啊……”
惊惧的叫着,朱二晕了过去。
第88章 盯梢()
第二日午后从宫里回来,陆樱吩咐人从潇然轩抬了一个箱子出去,箱子表面整整齐齐的码了一层书,都是陆樱打算拿去墨园的,所以,自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墨园的课程结束,陆樱如昨日一般去了天一阁。
本来白芍还担心昨天那泼皮朱二会守株待兔的来寻衅挑事,不过,安全抵达天一阁,直到交易完,一切都顺利至极。
见陆樱守时登门,矮胖掌柜笑容可掬,恭敬有余。
昨日那间雅间里,刚刚煮好的香茶还冒着热气,黄梨木的八仙桌上,摆着几盘女孩儿们爱吃的零嘴,可见,矮胖掌柜是花了心思的。
矮胖掌柜姓严,是天一阁的二掌柜,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掌柜,常年在外奔波,极少回上京城。
所以,二掌柜权力很大。
陆樱那些东西,严掌柜全盘接受,还说以后有东西也希望陆樱首选天一阁。
而抬来的那箱东西里,除了陆樱昨日清单上标就了的,其余还有几样,是陆樱不确定天一阁会收的。
比如,宫中贵人赏的书画玉佩之类的。
倒不成想,严掌柜拿去给人品鉴完之后,回来爽快的应了下来。
从天一阁出门的时候,陆樱袖袋的荷包里,已有了一万两千余两的银票。
而这其中,林霄云那副扇面贡献最大,竟得了三千两之多。
不晓得某一日流通在世面上,被林霄云瞧见,会不会好一番惊愕。
只不过,陆樱却是顾不上了,这往后,她要花费的银子还多着呢,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跟二夫人或者是祖母讨要吧?
至于云姨娘,前次她手头那三千两,恐怕就是她身上所有的积蓄了,陆樱是绝对不会去动的。
零头给了几张五十两的银票,其余的几十两给了现银,而整数的一万两千两,严掌柜给的全部都是昌隆银号的银票。
而昌隆银号是大隆最大的银号,几百家分号遍布大隆各地,所以走到哪儿都不用发愁通兑问题。
“昨日扫了小姐的兴,不如小姐再去大厅看看,若是还有看得上眼的物件,在下愿借花献佛。”
严掌柜笑着送陆樱出门。
陆樱摇头,“知足常乐,谢谢严掌柜了。”
严掌柜笑容满面,“小姐客气了。”
上京城里权贵多如牛毛,严掌柜又是周旋于各式人物之间的,所以,虽未瞧见陆樱的长相,可她的通身气度,却让严掌柜刮目相看。
看身形听声音,再看身边丫鬟的言行举止,严掌柜笃定帷帽遮掩下的陆樱也就豆蔻年龄,
上京城里,这个年龄的小姐,闺房中稀罕之物多不胜数,可能拿出来与人交易,还交易的这般有条不紊的,不多。
既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过来周转的,那就是东西太多不愿束之高阁等着落灰的,还是在家里能说的上话可以随意处置自己东西的,可见,陆樱不仅身份不低,还得往高里想。
如是想着,严掌柜对陆樱愈发恭敬了几分。
怀揣着数额惊人的银票,陆樱仍旧婉拒了严掌柜要派人送她回去的要求,如昨日一般出了天一阁。
从巷子里出来,才走了没几步,便见白芍警觉的顺着车帘张望了几眼,好一会儿,回头冲陆樱道,“小姐,我们被人盯上了,怕是昨日那泼皮的人。”
“去墨园……”
陆樱沉着以对,马车行驶了小半个时辰,停在了墨园门口。
下了马车,临进门的一瞬,陆樱猝然回头,便见远处的巷子口,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张望着。
到平日歇息的厢房里更了衣,又去更上一层楼寻到秦夫子制了一会儿香,等陆樱忙完,陆晴几人也下课了。
姐妹几人一起乘坐着陵山候府派来接人的马车回去了。
至于先前陆樱乘坐的那辆青篷马车,本就是花钱租来的,一到了墨园下课的这个点,巷子里这样的马车来来往往的没有一百辆也有五十辆,那些人盯得住才怪。
一连盯了几日,便连天一阁门前也远远的派了人,陆樱主仆二人却像是踪影全无一般的消失了,额头上顶着硕大一个乌青马蹄印的朱二火了。
“这是一百两银子,去找几个无赖分了,让他们按着画像给我去找,找到人,再赏一百两。”
怒从心中起的朱二咬牙切齿的吩咐狗腿子,将画了白芍和带着帷帽的陆樱的画像递了过去。
此刻的陆樱,全然不知自己惹了多么难缠的狗皮膏药。
回到潇然轩,看着目瞪口呆的竹清和竹音,陆樱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们把银票收好,以及守口如瓶。
竹清只顾着点头,话都不会说了。
倒是竹音,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顿时觉得捧着的那个锦盒滚烫如烙铁。
放在箱子里锁起来也不是,藏在柜子里也不是,在内屋打着转儿,只觉得哪儿都不安全,最后竟然出主意,说要不要把盒子埋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去,惹得陆樱一阵好笑。
拿了两千两的银票和一百两的碎银子,陆樱去了陶然居。
手中有钱便有了底气,陆樱特地交代云姨娘,以后打赏下人时大方些,免得她们背后说三道四,听到了又生气。
眼见女儿一天天的懂事起来,现如今还教她如何管束下人,云姨娘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差点儿又落下泪来。
之后的几日,午后墨园那边无事的时候,陆樱便带着白芍,去西祠胡同那边,把花鸟虫鱼的市集给逛了一遍。
买回来了一堆在别人看来全然无用的东西,不过,对陆樱而言,未来的价值不可估量。
衡园薛氏那边,陆樱又去了几次,薛氏都不愿意见她,渐渐的,陆樱也歇了心思。
倒是陆瑶,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和婉,两人倒是能说上些话了,有了什么事,陆瑶也愿意指点陆樱几分。
一转眼,便到了十月,上京城的天气,从深秋的凉爽,渐渐的有了几分初冬的冷冽。
这一日进宫,在清兰殿看见昌平郡主,陆樱的心里,有些“终于来了”的感觉。
第89章 欺负()
“陆樱,别来无恙啊……”
条桌后,一身水红色立领长裙的昌平郡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可是,若有人仔细看,便能发现昌平郡主眼中散发着无穷的寒意,就像藏在密林深处的猎豹,紧紧注视着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陆樱见过昌平郡主,郡主万安。”
尽管心中无数个不情愿,可陆樱却不得不低头,毕竟,昌平郡主的身份摆在那儿。
昌平郡主没做声,眸光平静的看着陆樱低垂着的头顶,唇边带着一抹冷笑:陆樱,其实打从一开始,你我的结局就是注定的,就像此刻,你只能在我面前低头行礼,而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一般。
所以,我身上遭受过的苦痛,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还诸于你。
深吸了口气,一抬眼,正瞧见历夫子踏过院门门槛,昌平郡主笑着道:“起身吧。”
待到陆樱站起,昌平郡主微抬眉眼,“陆樱,来日方长,你说呢?”
言下之意,不止这两个人,便是清兰殿内其他人,也都心内有数,顿时,无数幸灾乐祸的火花从众人眼中飞出。
其中,尤以十二公主最甚。
这些日子,她在陆樱身上也算是花尽了心思,为的就是这一日,如今,期盼的场景终于发生了。
陆樱,你可别让本公主失望哦。
十二公主的目光从昌平郡主和陆樱身上滑过,心中有些雀跃。
人前,昌平郡主是温婉高贵的郡主,是睿敏长公主的掌上明珠,陆太后最疼的外孙女,便连元显帝和裴皇后,对她也疼爱有加。
可人后的昌平郡主是什么样,只有得罪过她的那些人才知道了。
只看婉宁郡主和景秀郡主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就大抵知晓了。
陆樱早在进宫伴读之前就料到会有这一幕,所以,她的心中一点儿恐惧都没有。
毕竟,恐惧也不能解决问题,如今,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历夫子的课,顺利结束。
林夫子的课,直到快下课了,也不见昌平郡主有所动作,自始至终,她都坐在扶手椅中静静的看着陆樱,那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下课后,林夫子走了,清兰殿里的人,都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昌平郡主转过头看着陆樱,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可违逆的命令,“我缺席了近一个月的礼仪课,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