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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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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周若棠,我不可怜,你该看清楚了,不管陆岩在外面怎么浪,他始终是要回家的,跟我在一起,我才是陆太太,你明白吗?他喜欢你又怎样?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能带你一起去吗?你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吗?我告诉你啊,只要我活着一口气,你想都别想!”江佩珊说。

    我轻笑,嘲讽地说,“江佩珊,你听过一句话吗?一个人最缺少什么,你就看她炫耀什么。你别得意太早,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江佩珊瞬间冷了,咬牙切齿地说,“周若棠,话别说太早,你跟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没资格跟我比较。时移世易,往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到时候你是哭是笑,未知数呢。”

    “江小姐,我给你提个醒,要是你想抓着陆岩一辈子,就千万别背叛他,你们认识十五年,他的性格你该比我了解,一旦鱼死网破,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信不信?”我故意说。

    江佩珊站在陆岩和江明远之间,关系很微妙,关键时候,她能起到必不可少的作用,而这一切,还的看江佩珊把陆岩当成什么,是否愿意为陆岩牺牲一切。我最担心的是,这个女人太蠢,想要靠江明远的势力来拴住陆岩一辈子。

    江佩珊愣了愣,疑问道,“周若棠你什么意思?”

    我轻笑,“没什么意思,江小姐这么聪明,还是好生想想吧。对了,不必告诉陆岩我来过电话,拜拜。”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江佩珊的话萦绕在耳边,我不禁疑惑,陆岩和她真的睡了吗?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抹掉了泪水。

    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第二天到公司时,陆岩云淡风轻地,什么都没说,我坐在位置上六神无主,心想要不要问问,可我怎么问?他跟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天经地义,我怎么问?我问什么?我以什么立场和资格去问?真是好笑,一个情妇去质问金主和原配的房事吗?周若棠,你别自取其辱。

    可不管怎么想,心里都是委屈的。

    “周秘书,十点半的会议准备好了,是您做会议记录还是我做?”方涵忽然走到我跟前来,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说,“这是今天上午开会的广告商名单。”

    我翻开看了一眼,对方涵说,“你做记录吧,我有点没睡好,脑子懵的。”

    “那你休息下,要不要我帮你冲杯咖啡?”方涵说,“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点了点头,“麻烦你。”

    不一会儿,方涵端了杯咖啡放在我桌上,笑道,“你赶紧休息,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

    我喝完咖啡,闭着眼睛养了养神,然后匆忙跟着去会议室准备,然而会议刚开始不久,前台小妹慌慌张张敲开会议室的门,我赶紧走出去,前台小妹紧张兮兮地说,“周小姐,赶紧告诉陆总,南山医院来电话了,陆夫人自杀了!”

086:危机四伏无人救() 
我脑子一下子懵了,皱眉问,“你说什么?”

    前台小妹焦急地看着我,“周小姐,麻烦你赶紧通知陆总,陆夫人自杀了!事关重大。.。医院让陆总马上过去!”

    我忙不跌转身进了会议室,陆岩正在用幻灯片讲解大楼建成后的虚拟效果图和楼层分布,十分专注认真,只淡淡撇了我一眼,我走上前去,附在他耳边转告了前台小妹的话。陆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握着遥控器的手不禁抖了抖,我焦急地看着他,他未经思忖,便对众人说,“不好意思各位,我有急事需立即处理,接下来的方案介绍由秦副总为大家完成。”

    说毕,秦海洋立即站起来。终归是好兄弟,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秦海洋淡然地接过遥控器,深深看了陆岩一眼,然后陆岩大步走出会议室,与会人员中小小地议论起来,很快被秦海洋的专业拉了回去。我朝方涵递了个眼神,她对我点点头,我和陈扬立即跟着快速走出会议室。

    陆岩脚步匆匆,叫陈扬立即打电话给陈熙,而陈熙那头电话却没人听,陆岩阴沉这一张脸往电梯间去,我连忙回办公室帮他拿了手机和外套。又立即打电话给老赵,叫他把车子开到大厦门口。追上陆岩时,电梯刚好开门,我们匆忙地跨进去。陈扬却没跟着进来,电梯门合上时,陆岩嘱咐陈扬说,“会议结束联络周秘书,全程你都盯好了,不许出一点纰漏。”

    陈扬站在电梯外,重重地点头道,“是。陆总。”

    周末时陈熙在家里,陆岩叫她最近多看着点梁秀文,她脾气不好,这才几天?就出事儿了!

    陆岩脸色很难看,是担心的缘故,我站在他身边,早上所有的关于他昨夜和江佩珊的疑问都暂时被抛到脑后,我想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空有满腔的担忧,眼看着他焦急。

    电梯门开,他大步向前,我才发现,陆岩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跑过,都是淡然的步子,沉稳矫健,哪怕是现在,他仍旧是大步迈着,速度快了些而已。我拿着他的外套跟上去,小跑的速度都有些跟不上,一直跟着出了大堂,老赵动作快,我们走到门口时,车子刚刚开过来,陆岩不由分说地拉开车门钻进去,我跟在后头,车门还没管好,陆岩的命令已经下来,“去南山医院!”

    老赵话不敢多说,立即发动车子,往城郊开去。

    车内气氛从上车那一刻便特别冷,老赵专心开车,而我坐在陆岩身边,不知所措。他眉头紧皱着,眉峰蹙成一个小小的川字,薄唇紧抿着,深邃的眸子凝成一道寒光,冷冷地看着车窗。

    我悄悄瞅了他一眼,只见他凝寒的双目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他忽地说,“给陈熙打电话!”

    吓我一跳,立即翻开手机给陈熙拨过去,结果根本没人接。我悻悻地说,“陈熙不接电话。”

    陆岩盯了我一眼,神色徒然转冷,冷得快掉并冰渣的那种。

    然后我什么都不敢问了,满腔的关怀只得憋了回去,只祈祷着千万别出事儿。

    四十分钟后,我们到达南山医院,这里原本是一处军区疗养院,坐落在南山下,故而又叫南山医院。虽然在郊区,但是这边的医疗设备都是一流先进的,很多富人都选择到这边看病养病,这边门槛极高,普通家庭也来不了。

    我们直奔门诊大楼,我事先打了电话询问了,梁秀文在八楼抢救,我们乘电梯上去,却刚好碰到陈熙匆忙赶来,看到陆岩和我时,她脸色突然就变了,是害怕的那种,她走到陆岩跟前,有些哆嗦地说,“陆、陆总,我、我”

    结果她话没说完,陆岩一巴掌扇上去,冷冷地一句,“滚!”

    说实话,陆岩这一巴掌把我给吓傻了,我知道他脾气里藏着暴躁,但是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下这么揍过谁,陈熙更是懵了,捂着被打的脸,滚烫的泪水滚滚而下,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陆总,是我疏忽了。”

    陆岩冷冽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蹙着眉头往手术室走去,手术中三个字点亮了,我们三人站在门口,心急如焚。然后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护士冲出来,见我们站在外头,问道,“你们是梁秀文的家属吗?”

    “我是他儿子。”陆岩答道,声音有些哽咽了。

    “赶紧签了手术书!我们在准备手术,病人从三楼跳下去,摔到头部,现在很危险!”护士急吼吼地递给陆岩一张手术单,陆岩接过,看都没看,然后直接龙飞凤舞地签下了大名,护士又赶紧回了手术室。

    跳楼?好好的干什么跳楼?梁秀文不是在精神病院吗?那里看管如此严格,怎么可能给她跳楼的机会?而且陈熙不是一直陪着梁秀文吗?陆岩特意嘱咐了盯着她,怎么会搞成这样?

    陈熙是江明远的人,这事儿会不会跟江明远有关系?

    我疑惑地看着陈熙,发现她目光聚焦在陆岩的背影上,那种复杂的眼神我有点读不懂,然后发现我在看她,她连忙转开了眼睛,闪躲地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她半边脸上全是五指印,陆岩那一巴掌,用足了力气。

    陆岩忽然转过身来,冷冽地看着陈熙说,“你只有一次解释的机会,想清楚了再说。”他语气中带着冰冷,残忍,还有威胁。

    一双泛着寒光的深邃的眼睛盯着陈熙,陈熙开始哆嗦,瘦削的肩膀有些发抖,颤抖地说,“陆总,我真的不知道,我手机丢了,就是片刻出去找手机的功夫而已,夫人就陆总,对不起,是我的疏忽造成现在的局面,我会承担责任的!”

    陆岩拧着眉头,冷笑道,“你拿什么负责?!”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么一句,嗓音浑厚有力,吓得陈熙不停地哆嗦着,那浑厚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我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陈熙像个被吓傻了的孩子,先是无助地看着陆岩,旋即又低下头,看着地下,然后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地上。

    如果说不知道陈熙是江明远的人,我可能会上前抱一抱她,带她先离开,可现在,我站在两米之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心里全是解不开的疑惑。

    一个小时后,陈扬打来电话,我走到窗前接起来,“喂,陈助理。”

    陈扬说,“周秘书,会议一切顺利。”

    “好,公司的事情你盯着,有任何事情,打我电话就好。”

    “好。”

    收了线,我走到陆岩身边小声地告知会议情况,他无动于衷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脸上的表情,我不清楚陆岩和梁秀文这对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对他母亲淡淡的,漠不关心的,也很少去看她,至少我知道的时候,貌似只有一次。

    他和江佩珊结婚前的那个晚上,他来了南山,回去的时候脸被抓伤了。而后调查我才知道,梁秀文在南山精神病院。

    现在,他站在手术室门前怔怔地看着,我想,不管他们只见发什么过什么不可原谅的往事,此刻陆岩都是担心和牵挂梁秀文的。

    手术一共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多才从手术室出来,梁秀文立即被送进了监护,我们都不能进去,只能看着梁秀文被推进病房,戴上氧气罩,插上各种仪器。

    然后一个白大褂医生来通知我们,手术成功,但是病人需要监护一段时间,看看恢复状况。我们都以为没事儿了,可医生说,梁秀文的腿摔骨折了,目前只是打了石膏,具体的治疗得等她苏醒过后才能继续。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幸好是三楼,不然楼层再高点,准没命。

    可能是亲眼看着梁秀文现在的样子,我忽然很庆幸,当初在医院要跳楼时,陆岩抓住了我,那会儿我住七楼,跳下去,可能一命呜呼了。

    我忽然真切体味道小寒说的那句话,不管多绝望,都要活着,活着还有个盼头,死了什么都没有。

    我不敢想象,当初我要是死了,会是什么模样。我想起芳芳,她走的时候,我们伤心难受了很久,可再伤心,总是要翻篇的,现在我们想起她来,除了唏嘘和心疼,还剩什么呢?地球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停止转动,不能怨怼人情冷暖,不能怨怼物是人非。

    一切,都是命数。

    我帮忙办好手续回来时,陆岩站在通风口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是谁,只听见陆岩说,“开始动手吧。”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挂了电话,站在通风口,双手垂下,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手机,像是抓住什么似的,一直在使劲。

    我缓缓走上前,站在他身侧,他面上全是决绝和狠戾,寒凉得如同冒着寒烟的冰块,深邃的眼眸中噙着冷光,一丝一丝的,在这初夏的下午,显得格外遥远,不可捉摸。

    我原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跟我说,我也不准备安慰,可他忽然开口了,淡淡地叫了声我的名字,“若棠,他开始动手了。”

    “江明远吗?”我不禁问,“你母亲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岩没回答我,只说,“你去保卫科,调出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监控录像,他一定来过了。”

    他,自然指的是江明远。

    我心里满是疑惑,但这时候,什么都不能问,只说,“好,我马上去。”

    随后,我去了医院的保卫科,以病人家属的名义要求查看昨晚到今早,梁秀文病房走廊的监控录像,然而保卫科的人根本不给我看,说必须要有上级批准才可以,立即回到楼上,跟陆岩说明的情况,他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人,而后我再去保卫科时,便没再收到阻挠,可保安调出的监控录像,昨晚十一点半,江明远来了南山医院,梁秀文的病房。而他身边只带着一个保镖,是梁毅。

    “他只在病房里待了半小时不到,快十二点时离开的,病房里摄像头是看不到的,只能查到他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候出去的。”我说。

    陆岩有些不耐烦,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尖,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一片空旷,淡淡说,“知道了。”

    “陆岩,你妈妈为什么这里?她身体不好吗?”我只能这么问,虽然我知道梁秀文一直在精神病院修养。

    陆岩冷笑了一声,说,“她不在这里,在精神病院,最近病了一场,才送过来治病的。”

    “精神病院?为什么?你妈妈精神不正常吗?我从来没听你说过”

    一片烟雾缭绕中,陆岩说,“嗯,她精神不正常。”他忽然转过来看着我,淡然地说,“我爸自杀后,她精神不好。”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可我觉得,这里边,绝对没这么简单。

    我定定地看着陆岩,试图去猜测里边的关窍,终究是徒劳。

    “阿岩…”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走廊处传来,我和陆岩不约而同地看过去,江佩珊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着急的问道,“阿岩,妈怎么样了?”

    陆岩冷笑了一声,拧灭了烟头,走上前去,“你腿不方便,赶过来做什么?”

    江佩珊着急说,“海洋说你来南山了,他又没说清楚,害我去那边,才知道妈被送来这里了,怎么样了?”

    她自然而然地抓着陆岩的手,有点儿小夫妻的模样,陆岩淡淡说,“在监护室,手术顺利。”

    江佩珊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那就好。”

    我站在他们身后几步的地方,淡淡地看着他们,脑海中划过昨夜江佩珊的话,我在家焦急等着陆岩的时候,陆岩和她在床上。

    江佩珊抓着陆岩的手,忽然看向我,眼神冷了下去,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像是示威似的。我朝她扬了扬眉毛,走上前对陆岩说,“陆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陆岩微微皱眉,看了我一眼说,“叫老赵送你回去。”

    我淡笑,“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陆岩没有再坚持,只说,“好。”

    当时我就泄气了,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涩,江佩珊得意地笑了笑,我强装着微笑说了声再见,转身走的每一步,脚下都绵软无力。

    进了电梯时,我不由地往他们那边看了看,陆岩淡淡瞄了我一眼,正好碰上我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笑得挺难看的,但还是笑了,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脚下一软,连忙撑着一边的扶手,看着电梯门上倒影的面孔,苍白而无力。

    手机忽然响了,进来一条短信,是陆岩发来的,“回家打电话给我,好好休息。”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慢步走了很久才走到医院门口,站在灰尘蒙蒙的路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车肯回市区,车挺新的,有股怪味,我有些排斥,但是这里不好打车,只能忍着了。

    上车后我立即给梁毅发了短信,问他江明远昨晚到底跟梁秀文说了什么。

    梁毅迟迟没有回复我短信,我一个人昏昏沉沉地靠着车后座,觉得身子很困乏,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空旷的小屋子里,四周乌漆墨黑的,音乐可以看见周围丢弃着许多废弃的木头,像是根雕,还有桌子和一些钢架什么的,我打量着,这里应该是一处废弃的根雕工厂,很宽敞空旷,大铁门紧闭着,四周都结了蜘蛛网,脚下全是灰尘。我被绑在一张木头做的椅子上,嘴巴上贴了一块胶布,随身的包被丢在脚下一两米的地方。

    四下静悄悄的,我慌张惶恐地打量着,高高的墙壁上有一扇扇小小的窗户,那窗户没关上,透着一丝丝冷风,还有一缕清寒的月光。

    这是哪里?我不是打车回城区吗?怎么会被困在这个荒废的地方?究竟是谁对我下手的?

    我恍惚想起上了车后,车子里暖乎乎的,没过多久我就想睡觉,当时我正郁闷呢,车场的空调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因为上车时我发现那辆出租车蛮新的,所以没多注意,以为是新车的味道,现在想来,那股味道有问题。

    我有点怕了,因为我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他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吗?为了抢劫?可不至于呀,我的包还在,而且包里也没什么现金。劫色?我确认自己分毫未损。

    那会是谁?江佩珊还是江明远?

    夜里很冷,风从小窗口灌进来,有点凉飕飕的,还好我穿的是裤子,不然冻死了要。

    四周无人,我心惶惶的,虽然冷,但是额头开始冒汗。忽然我包里的电话响了,在包里不断震动着,我努力挪动椅子想往包那边动,然而徒劳,凳子的两角被麻绳套住了,绑在后面一根圆柱子上。

    我有些绝望,看着不断震动的电话归于平静,又响起来,又没了声音。一口气憋在胸口,特别难受。

    嘴上贴着胶布,我又不能喊叫,只能努力地吹着热气,想用热气让胶布失去粘粘性,弄了半个多小时,嘴里全是胶布的味道,差点被憋死了,那胶布仍然纹丝不动地贴在我嘴上。

    忽然外面一阵响动,是汽车的声音,我心急如焚,不知道是来救我的还是绑我来这里的,我憋着一口气,惊恐地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声响,紧接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接近我,是几个人的脚步声!

    随后,大门被推开了,铁门吱呀吱呀地开了,漆黑中几个人影走进来,光是看身形便知道是彪形大汉,我不由地捏了把汗,害怕地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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