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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身边,不怕死地斜视他说,“你猜我刚刚听见你老婆跟那人说什么?”
“我不想听。”
“哎,你老婆说你不行哎,”我笑嘻嘻的打量着他变得僵硬的轮廓,“你真的不行了么?”
乔江林眸子一凝,寒光微露,警告我闭嘴的模样,可我哪里肯?我就是要让他不高兴,不然我一个人不舒服,不公平。
“你瞪着我干嘛?该不会你老婆说的是真的吧?这一年发生了什么,让你变这样了?”
“凌寒!”
“哎,你小声点!这里有别人的!”
“”
“要不你去看看医生?我听我同事说啊,他老公之前就是…”
然后我话没说完,乔江林就发火了,忽地一翻身抓着我胳膊,把我摁在池子边上的水泥台上,那水泥台上砌了瓷砖,脑袋碰上去蛮疼的,我咬着嘴唇骂乔江林,“你他妈能不能怜香惜玉点!好歹我是个女人女人女人!这是一颗脆弱的脑袋好吗!”
“我看未必是,”乔江林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你浑身上下,我没看出来哪点脆弱。”
“你就是恼羞成怒!被我发现你老婆给你绿帽子戴你恼羞成怒!”我瞪他说,“毛病!”
“恼羞成怒?”乔江林轻哼说,“我为什么恼羞成怒?”
“呵呵,你不行,你老婆跟人跑了!”
乔江林眯了眯眼睛。嘴角扯出一抹笑来,玩味地看着我说,“我行不行,你不是试过了么?”说完他还故意看着我泳衣的胸口,轻蔑地笑了笑。
“你这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我这才是恼羞成怒出口成脏,捂着胸口说,“滚远点!”
乔江林一把捏住我脸蛋扯住,勾着唇说,“叫你好好跟我说话,听不进去?”
“凭什么跟你好好说话!”我怒道,“你闪开!臭不要脸压着我干嘛!”
我一扑腾,就溅起热乎乎的水花。温水溅到乔江林脸上,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那深邃又销魂的小眼神儿啊,我真的是招架不住,我发誓,我反抗了,可惜,反抗无用…
两分钟过后,我的脸已经烫到无法形容的地步,耳根子发红,滚烫。我不由地低下头,看着冒烟的泉水,清晰地听着乔江林在耳边一深一浅的呼吸,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样安安静静多好?非得句句带刺?”乔江林说。
我有点恼怒,真的,心高气傲的即使在困境里也骄傲的凌寒竟然随随便便被他整的没了自尊,脸皮厚得无法无天,我不服!我斜睨他,咬着唇,双手抓着他胳膊,渐渐用力。
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趁着他不注意,一下子把他翻身过去,我占了上风,压着他双腿坐着,他刚要来推我,我一把扣住他的脖子,警告地说,“乔江林,为什么你老是要来招惹我?那天晚上我跟你说那么清楚了你还来招惹我,你几个意思?嗯?”
“你想干什么?”
“该我问这句话!”我吼他一声,“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我咆哮说,“今天咱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想泡我就直接点明确点告诉我你要跟我谈恋爱,我凌寒拿得起放得下,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要是不想泡我,那麻烦你别三天两头在我面前晃荡,不要在每次我快忘记你的时候忽然出现让我猝不及防又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你大男人一个,做事情利索点好么?别搞得跟个娘们儿似地,欲擒故纵,臭不要脸!”
乔江林瞳孔缩了缩,凝重地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大约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吧,他有点愣了。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过后,自己也觉得无语,脸皮真厚。
“说话啊你!”
“说什么?”
“靠!你说说什么!”我抖了抖他脖子,冷哼说,“说你到底想不想泡我啊!不然你招惹我干嘛?我说了,你招惹我会后悔的!”
“让开。我泡汤,不泡你。”乔江林白了我一眼,叹气说,“别瞎闹。”
“是你瞎闹啊大叔!”我放开他脖子,双手捧着乔江林的脸蛋,摆正了和我对视说,“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喜欢你没错,可这不代表你能仗着我喜欢你欲擒故纵,我看出来了,你不喜欢我,那我麻烦你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好么?我有什么事儿也不需要你操心,要是你再敢在我面前晃荡勾引我,我跟你没完!”
说完我扔开乔江林的脸,从他身上下来,快速跨上岸,捡起放放在一边的浴巾甩了两下披在身上快速离开,走了两步我发现自己忘记穿拖鞋了又回头穿鞋,顺便对乔江林竖起中指,念了句英文。
他拧着眉头看我,我赏了他一个豪华的白眼。
其实我也就这种时候逞强,上休息室洗澡时,我心里委屈死了,也不知道在伤心什么,就觉得心情低落,特别低落,糟透了。
我恨死乔江林了,每一次我下定决心好好生活的时候,他忽然就出现了,像是中了蛊毒似地,固定的时间发作,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培训结束那天,我们在酒店的自助餐厅聚会。庆祝短期培训圆满结束。那天晚宴吃吃喝喝正高兴时,组长一脸惊讶跑来叫大家打起精神来,说是商场的负责人来了,要讲话。
而来的人,正是商场的总经理和乔江林。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乔江林是百货商场的股东之一。我说呢,宏盛又不姓乔,原来是股东。
总经理和乔江林站在台上打着官腔,台下的小妹们一个个花痴似地盯着上头西装革履言笑晏晏的男人说好帅好帅,只有我纹丝不动站在台下,冷冷撇着乔江林的目光,翻白眼。
帅吗?哪里帅的?一点都不帅!
一阵官腔后。他们又风一般飘走了,但对他们的议论却成了后半场的焦点,我懒得听,提前离开了餐厅往回别墅房间去,收拾了行李准备睡觉,明天就要回北城了。
东西收拾到一半时门铃响了,我扔下衣服去开门,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捧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前,笑吟吟地问我,“请问是凌寒凌小姐吗?”
我握着门把愣了,“是,我是凌寒。”
“凌小姐,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您的,说祝您生日快乐,他会在湖边的餐厅等您,期待您的到来。”服务生说。
“你说谁?”我拧眉问。
服务生把红玫瑰递到我跟前来,笑说,“凌小姐,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位先生只是让我把东西转交给您,顺便传话而已,具体的,得您亲自去了才知道呢。”
“好,知道了。”我迟疑地接过花束,那服务生笑了笑,礼貌地点头,帮我把门关上了。
那捧红玫瑰娇艳欲滴,朵朵精致漂亮,精挑细选的,散着幽幽香味。
不用看也知道这花是谁送的。
乔江林。
这老男人到底几个意思?不是拒绝我了吗?不是只想泡汤不想泡我吗?我可怎么又来招惹我了?这臭不要脸的几个意思?有老婆了还四处留情,仗着我对他念念不忘玩我呢?
不去!
我不去!
死也不去!
可是不去我以后会不会后悔啊?
不去!他有老婆的,你现在去算什么?他要是泡你,你不成二奶了吗?不能去!
可他跟他老婆不是各玩各的么?看来这样的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啊?
放屁!有钱人的婚姻才不讲感情,讲利益的好么?!不然他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还要跟他老婆结婚?凌寒你是不是蠢?
事实证明,不要跟女人的感情讲道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不许去不可以去,可最终管不住腿也管不住心,还是跑去了…跑去之前,还换了条白裙子,把扎好的马尾放下来披在两肩,据说男人对披头发的女人心动指数会多两颗心。
我一路问路到人工湖边的餐厅,找到了乔江林订下的位置,但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然后我就那么静静地等了他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一直等到餐厅打烊,姓乔的都没出现。
我被耍了。
精心打扮赴约,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半夜我一个人走在回别墅的路上。小石子路上装了路灯,灯光昏暗昏暗的,有点神秘,又有点孤独,还有点凄惨,就像现在的我。
夜风轻轻吹拂在脸上,把我给吹醒了,扬起裙摆打在腿上,有点痒痒的。那一刻我忽然清醒了,我对乔江林抱着的所有的期望和不甘,在那一瞬间都瓦解破碎了。我发现自己真够蠢的,人家一个传话,就屁颠屁颠收拾漂亮过来,结果呢?真是可笑,竟然还期待着他对我说什么?
太可笑了。
我没有哭,但是把所有不必要的感情都收拾起来,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回到别墅后第一件事便是把那把红玫瑰扔了,我舍友艳羡地看着我骂我神经病,那么好看的花怎么能扔?简直暴殄天物,不懂欣赏。
我什么都没说,换了睡衣钻进被子里,睡觉!
少女凌寒和乔江林的故事,到这里,就终结了。
在那段岁月长,衣衫薄的年纪里,少女凌寒对乔江林的真诚的感情,在那一晚,彻底埋葬了。
而再次相遇,是半年后,我再次成为夜总会红牌时,被客人刁难着跳脱衣舞。
015:狼狈不堪又遇他()
林蝶闯进洗手间狂吐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补眼线,她抱着盥洗台吐得昏天暗地,止不住的呕吐让漂亮的脸蛋呈现出一种极为扭曲的表情,我嫌弃地瞄了一眼,继续把眼线往上描,眯着眼睛对比两边是否匀称。
眉梢飞扬的妆容,叶琛最喜欢了。
我一边收拾化妆包,一边对林蝶说,“顾承中不知道勤工俭学吗?他妈的靠你一个人陪酒赚钱交学费还不够?生活费都不能自己赚么?他妈的还是男人吗?”
林蝶吐完了,虚弱地抱着盥洗台,脑袋扎在池子里,半个身子贴在盥洗台上,裙子都湿透了,半晌她才起身看着镜子苍白的自己,无力地说,“他白天上课,晚上要学习德文,哪里来的时间勤工俭学?好不容易出去的,得拿下学位才行,不然一切努力都白付了不是吗?”
我拧开睫毛膏,斜睨了眼林蝶说,“也好,你多赚点钱早点过去守着他,别怪我多嘴,这男人太有前途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山望着那山高,农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一下子飞出国去,不晓得还看得起你这寒窑里的王宝钏不。”我笑了笑,补充说,“还是个坐台的王宝钏。”
林蝶不理我,捧了口冷水漱口,完了一边拉下裙子的拉链一边往更衣间去,“你赶紧收拾,今晚叶琛要来吧?”
一说起叶琛我就笑了,“嗯,要来,打过电话了,于姐留了包房的,还说给我带了礼物,不晓得是什么惊喜。”
林蝶很快换了裙子回来,打开化妆包站在我身边补妆,一边说,“显摆吧你,悄悄多少姐妹羡慕你,傍上这个个风度偏偏的富二代,我说你干脆跟了他得了,不是还没结婚么?有的是机会名正言顺。”
我思考了两秒,凝重地点头说,“嗯,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灰姑娘怀了孩子嫁入豪门从此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看我也成。不过得先怀孕吧?可怎么办,叶琛他妈的到现在连我手都没牵过,我怎么把他骗上床?下药吗?你知道哪里有卖药的么?”
林蝶白我一眼说,“靠,于姐教你那些招数你随便使上两招,还需要用药啊?没出息,最简单的,脱光了冲上去,我就不信他是柳下惠。”
“我看未必,叶琛要是想睡我,早就叫我出台了。”我抹着口红说,“我估计叶琛床上不行,不然怎么老拉着我谈人生理想?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思想太肮脏了。”
叶琛是我的客人。
从三个月前我被他点了一次开始,他每次来都找我。叶琛是个富二代,他爹是宏盛百货的董事长,也就是先前我工作的商场,不过叶琛没见过我,他从英国留学回来,在商场挂名总经理头衔,说是他爹给的锻炼机会。
我曾和他在度假村的晚宴上见过一次,他就是和乔江林一起的那个总经理,不过那时候我的目光都在乔江林身上,叶琛长什么样,我完全没记住。
大约是肚子里有点洋墨水的缘故,学了外国人绅士的那套,叶琛不像其他来找乐子的男人那样,要么把小姐不当人随便玩,要么当小姐是空气,坐在一边当奴婢似的使唤。叶琛对我,像朋友一样,把酒言欢,谈天说地。
他文质彬彬,不轻浮不流氓,从他身上,我得到的是平等和尊重。
但越是这样,我越清楚我跟他之间的差距,从来不逾越。大约是我懂事,叶琛对我很满意,小费也给得高,三八妇女节的时候给我买了个香奈儿的包。不过第二天我就转手卖了,在淘宝上买了三百八的高仿,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我刚换好裙子,于姐叼着烟推开休息室的门,径直走到我面前来,表情有些凝重,问我说,“叶公子什么时候来?”
“还有个把小时吧,给我打了电话,说饭局还没结束,包不是留着的么。”我瞅了眼手机说。
于姐呼了口白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刘璋又来了,点名要你和林蝶上去,一小时能应付么?”
我和林蝶面面相觑,完了我摇头说,“怕是有困难,他可是千杯不倒,一小时,我搞不定。”
“那咋整?人已经上去了。”于姐苦恼地说。
夜总会里难缠的客人多了去了,刘璋这么难缠的,无人能比拟,于姐这么会周旋的人次次都败阵,对这祖宗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点了根烟,“姐,不是我胆小,他上次掐我胸留下的淤青还在,要不给你看看?我对他是能躲则躲,巴不得哪天他被车撞死了算了,别来祸害人,钱多,可我没命赚啊。”我盯着于姐说,“而且叶琛每周三都来,我这整晚的时间都是他的,不能陪别的客人。”
于姐叹了口气,盯着休息室里的小姐们看了几眼,最后叫林蝶和朵朵上去伺候,并且叮嘱我只能在休息室里呆着,叶琛没来之前,我不能上三楼去,我连连说好,躺在沙发上小憩。
可人上去没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忽然被踹开了,刘璋穿着蓝色西装吊儿郎当站在门口,腕上的手表银光闪闪,一脸流氓相地看着我,“不是说你没来么?怎么?要死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休息室里的人吓到了,小姐们都知道刘璋是啥德行,都缩到一边去,悻悻地看着我和刘璋。
我心里骂了句艹你祖宗,却立即站起身来弯着腰迎上前去笑吟吟说,“刘公子,说哪儿的话呢?您来了我能不去伺候么?可——”我挽着刘璋胳膊,讪笑着说,“可人家刚来了亲戚,疼得腰板都直不起来,歪歪扭扭的,怎么伺候好您呢?朵朵可是于姐手下最漂亮的姑娘了,要不是您来了,于姐还舍不得喊出去呢!”
刘璋冷笑着看我,眯着眼睛,问了我句,“是么?”
我心里颤了颤,装可怜地说,“当真的,我怎么敢跟您说谎?”
刘璋那龟孙子怎么可能信我的话?狠狠一推把我摔到门板上去,板门砰地一声贴在墙上,摔得我屁股好疼,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刘璋已经抓着我头发往门板上一甩,旋即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俩挨得很近,刘璋脸上扭曲变态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他说话带着烟草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警告地口吻说,“来没来亲戚,我试试就知道了。”
他可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一声冷笑后把我另外一只手也抓了起来,摁住了扣在门板上,奸笑地看着我,扣着我下巴的手从胸前慢慢往下滑,路过我胸部时刻意顿了顿,再缓缓向下。他贱笑地看着我,动作很慢,是在等我求饶,等我认输,我脑子里快速打转,心想怎么应付过去,一会儿叶琛就来了,我总不可能让叶琛跟刘璋干一架吧?我什么人,叶琛会为了我得罪刘璋?要知道刘璋的老子是局长,叶琛是生意人,账一定算得好。
眼看着他手指就滑到裙摆边上了,我屏住呼吸,顾不上刘璋生气,挣脱开他的手快速抓着他将要撩起我裙摆的手,求饶地说,“刘公子,我今晚真的不能陪您,真的,我发誓我没骗您,您每次来我都乖乖上楼,但今天,真的是不方便——”
“怕了?”刘璋冷哼,手指还勾着我裙摆并且缓缓往上,他盯着我滑溜溜的双腿,慢慢抬起眼睛来瞄我,威胁地说,“手拿开。”
我装可怜地看着刘璋,瞪大了眼睛酝酿眼泪,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了,刘璋却皱了眉头,他舔了舔嘴唇,附在我耳边威胁说,“你是想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把你脱得精光检查你亲戚来没来呢,还是乖乖跟我走?”
说完他抽开一段距离,撩着我裙摆的手渐渐将裙子拎到大腿根处,笑吟吟地看着我,语气极尽威胁,“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嗯,自己选。”
我胸口憋着一口气,酝酿的眼泪也恰到好处地落下,可奶奶的,我算错了刘璋就是个禽兽啊,不会因为掉了两滴眼泪就心疼我,我快速抹了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我跟您走,跟您走——”
刘璋这才满意一笑,放开我裙摆,伸手揽过我胳膊压在他肩膀下面,揽着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休息室,一边走还一边奚落我,“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点你吗?嗯?”
我心里已经默默将他祖宗问候了千百遍,但脸上仍旧带着笑说,“不知道。”
刘璋冷哼一声,把我往他怀里揽,讽刺地说,“你不该忘记啊,凌寒,我都没忘,你会忘了?”
我表情有点僵,硬着刘璋的视线,心里某个地方被敲了一下,有种钻心的疼,我赔笑脸说,“刘公子,我真忘记了,你不知道,我这人啊,记性最不好了。”
“是么?真忘了?”刘璋怀疑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说真的,他冷哼说,“不过我没忘,怎么办?”
然后我就懵了,盯着刘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每次来点我的台都费心折磨我,比如摸我胸时顺便把我胸部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比如亲我的时候顺便把我嘴唇咬破,或者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而碎片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