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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鹤发的老妪。
    听得青涩少女所问,那年轻公子不屑一笑,道:“管他是谁,这南河谷尽是一些强人恶匪,想来不过是个颇有些凶名的恶徒罢了,这等人能在南河谷这等没什么规矩的地方横行霸道,但若敢去我们云天城,你看他还敢如此张扬?”
    这年轻公子自恃身份,一番话却是打翻了一船人,那老妪见此目中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不由摇摇头道:“二公子此言差矣,正是因为这南河谷没什么规矩,纯粹的以强为尊,故而能在此地搏出名声之人才更应看重,这等人心机,手段都是不差,若二公子能礼下于人收得几名这等人物于麾下,掌门自是会对二公子另眼相加。
    至于说五小姐口中之人更是大有来头,二公子切勿有半分轻视之心。”
    听着这老妪的斥责,那年轻公子脸现不愉之色,但也不敢造次,只是道:“淳风记住甘婆婆所言了。”
    而那青涩少女脸上的好奇之色却是更重,拉扯着老妪的衣袖,道:“甘婆婆,此人是什么来历,连你也如此重视啊?”
    “此人名为王延,一开始身份不彰,在这南河谷与另一名流浪刀客联手,连番做下几件大案,这两人更是联手干掉了采花大盗魏晓峰,可谓实力强劲,手段更是狠辣,也因此搏出了个鬼面剑煞的匪号。
    后来此人卷入书剑庄风波中,被恨天刀金无言道破身份,众人方知此子竟是出身傲剑山庄。而此子也不负自己名门弟子的身份,在书剑庄中独斗一名蕴胎期高手,最后竟是越阶斩杀,将那蕴胎期高手斩于剑下,由此名声大震,如今在横水城,南河谷这一带此子名声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加之他又有鬼面剑煞的凶名,故而现身于天马集,普通江湖中人见之自是要退避三舍的。”
    这老妪将王延的一些信息娓娓道来,那青涩少女听的两眼直冒星星,到最后连连拍手道:“这位大哥好厉害!越阶斩杀啊,平日里光听陈家,公羊家,李家那些小子吹牛,可也没听说他们几家有谁能在通脉期就斩杀蕴胎期高手的呢!”
    相比青涩少女的一脸崇拜之色,那年轻公子依旧满脸的不屑,冷哼道:“哼,这等人明明出身名门大派,却藏匿身份跑来这南河谷行强匪行径,当真是辱没了傲剑山庄顶尖大派的威名,这样的人”
    年轻公子话没说完,却见老妪一双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垂下头不再言语,只是他依旧满脸不屑,显然对王延感官极恶,老妪见此唯有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几人说话间,马车已进入了天马集,那青涩少女掀开车帘就见王延已然没入了人流中难见其影,她不由喃喃道:“真想见见这等厉害的人物呢。”
    老妪见此不由摸了摸少女的脑袋,道:“会有机会的。”
    话音未落,马车外传来一声通禀:“甘长老,北燕堂掌事李庆前来相迎。”
    “登车一叙吧。”
    随着老妪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就见前面的车帘被掀开,一个矮胖子如同皮球般滚上车来,这矮胖子登上车后对着车内几人一一行礼,待那老妪让其落座后,他方才坐到了年轻公子一旁。
    “李掌事,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知晓,今后三年,二公子都会坐镇在天马集,不单单北燕堂,其他几个堂口今后也要归二公子调遣,日后如归云楼那等事切不可再发生,明白了吗?”
    这甘姓老妪乃是执掌云天城一脉的云间派中之长老,与她随行的年轻公子便是当今云间派掌门魏横山的二子魏淳风,至于那青涩少女则是魏淳风的胞妹,魏向南。
    归云楼乃是云间派在天马集掌控的最大产业,集青楼与赌场为一体,可谓日进斗金,可一个月前,归云楼竟是被黑刀派设计夺走,此事当中黑水贼和横水城皆有出手的迹象,但最关键的是归云楼的掌事反叛,如此一来,此事不仅是给了云间派沉重一击,更是让云间派在天马集根基不稳,故而才会让门中长老带着掌门亲子前来坐镇。
    那矮胖子自然知道甘姓老妪的意思,当即一拱手道:“还请甘长老放心,属下早已传令下去,至于其他几个堂口也已沟通过,大部分人都已在云雅楼恭候甘长老和二公子大驾,只是”
    “只是什么?”
    甘姓老妪眉头一凝,现出一抹煞气,那矮胖子见之当即道:“沉香阁和暖宝堂的掌事自三天前就未在现身过,属下几番派人前去皆是被赶了回来。”
    “啪!”
    听到这,那甘姓老妪一掌拍在精铁打造的车厢上,就见她这一掌之下,车上竟是多了一个凹陷近寸的掌印,继而其冷声道:“岂有此理!真当我云间派无人吗?才拿走归元楼,现在就敢设计沉香阁和暖宝堂。”
    眼见甘姓老妪发怒,车厢内包括二公子在内的几人皆是静若寒蝉,过了半晌,甘姓老妪心绪稍平后方才道:“不意此间事已紧迫到如此程度,看来黑水贼和横水城当真联手了,我稍候便会将情况通禀门中,但我与二公子既然来了,关于目下形势就不能只是眼睁睁的看着。”
    说到这,那甘姓老妪看向矮胖子,道:“那齐香山的行踪可打探清楚了?”
    齐香山便是反叛的那名归云楼掌事,矮胖子听到此问后连忙道:“自归云楼反叛后,齐香山便一直躲在楼内,身边有不少人保护,光是蕴胎期高手就有三位,皆是在南河谷这一带颇有凶名之辈。”
    “此人必死,否则我云间派在此地根基不稳!”
    甘姓老妪一番话说得杀气腾腾,那矮胖子见此却欲言又止,他这番神情自是落在了车内几人眼中,甘姓老妪却没说什么,不想那青涩少女道:“李掌事有话不妨直说,我哥哥和甘婆婆皆是初到此地,有很多事情还不了解,全赖李掌事指点呢。”
    听着这番话,甘姓老妪眼中现出些微赞许之色,那矮胖子当即一躬身道:“五小姐折煞属下了,甘长老当面万不敢提指点二字,只是在下想说如若甘长老出手,那齐香山断无生还的道理,然而此前归云楼一事终究是黑刀派出面,无论黑水贼还是横水城都并未直接出手,若是甘长老直接出手清理门户道理上当然说得通,可也无异于撕破脸皮,等同于正面回应那两方,如此一来,却有可能掀起三方大战,我云间派自是不怕,属下只是忧虑时间仓促之下,门内是否已有了应战了准备。”
    甘姓老妪听完这番话,目光不由闪动起来,她自然知道门中情况,一个黑水贼都搞得云间派颇为狼狈,若是黑水贼联手横水城直接宣战,先不谈胜与不胜,只怕云天城的局势就将大乱,云间派很难压服其他宗门携手对敌,毕竟包括归云楼在内的天马集一众产业只是云间派一派私产罢了。
    “李掌事若有良策还请但说无妨,只是那齐香山必须死!”
    李掌事听到这话,却是从衣袖内拿出了一个纸条递给甘姓老妪,继而道:“这是在下今日上午收到的一封急信,甘长老不妨不看看。”
    甘姓老妪不解其意,但依旧拿过纸条,待展开一看之下,她眼中当即现出十分惊色,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道:“以通脉期修为斩杀蕴胎期称号高手,这等人物可谓是三十年一出的绝顶天才,而且其血洗了明康镇的黑水贼分堂,可以看出此子与黑水贼仇怨不小,如此一来,我等不正好可以借重一二?”
    话音未落,甘姓老妪抬起头,急忙道:“快,传令下去,务必将王延给我请到云雅楼来,我要亲自设宴款待!”
第九十五章 再见龙婆婆() 
时隔半年多时间再次踏入明正堂,这处留下第五韵足迹的地方让王延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佳人的身影,心间多了淡淡的别绪。
    “这位小友可否近前来?”
    一个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王延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就见龙婆婆站在柜台后,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腹间。
    “前辈,可还记得王延?”
    王延朝着龙婆婆抱拳一礼,然后坦然的走了过去,他知道龙婆婆的目光是落在了怪剑的剑柄上,但他不虑对方有什么心思,毕竟龙婆婆对他有救命之恩。
    听到这番话,龙婆婆方才抬起头,好整以暇的看了王延两眼,继而道:“你是修炼孤心剑诀那小子。怎么?半年多不见,可是凑够千两黄金要来买走那张另一张剑招残页?”
    王延自是为此而来,当即点点头,从衣囊中取出千两金票递了过去,然而龙婆婆接过后却将金票放在一旁,道:“此事不急,那剑招残页稍候自是给你。”
    说到这,龙婆婆一指王延腹间的剑柄,道:“王小子,可否将你腰上缠的这把剑取下来给老身看看?”
    王延自无不可,极是小心的将怪剑从剑带中抽出,一手持剑柄,一手捻剑锋,将这三米长剑平放到柜台上,道:“前辈可是识得此剑?”
    王延对此怪剑的来历也甚为好奇,只是龙婆婆却不回答,全副心神都放在剑上,低着头来回仔细观瞧,还不时伸出手轻抚剑身,过了好半晌,龙婆婆才喃喃道:“果真是此神兵,可惜啊,可惜”
    听着龙婆婆的幽幽叹息,王延心中剧震,尽管他心中已然相当高看怪剑,但万没想到这竟是一柄神兵,或者说此剑曾经是一柄神兵。
    “龙婆婆可否将此剑来历告知在下,王延感激不尽。”
    王延也是好剑之人,自是想得知此剑的真正来历,龙婆婆也不卖关子,点点头道:“此剑名为‘阎王’,乃是六百年前齐云洲天剑门三老之一的阎罗老剑君的爱剑,此剑当年威震五州,甚至力斩过先天大能之士,可不单单是一柄神兵,确切来说应是一把通灵机关剑。”
    先天大能之士?!
    王延惊得目瞪口呆,他知道自三百年前先天大能之士已然彻底绝迹于边荒五州,虽说如今仍然能通过天元圣岛的登龙台成就先天,可但凡成就先天者都未再回过边荒五州,皆是被天元圣岛带去了十数万里外的中柱大州。可即便如此,江湖中仍然流传着诸多先天大能之士的传说,据说一旦成就先天就是脱去肉体凡胎,举手投足之间便有翻江倒海之威,可谓陆地人仙,根本不是凡俗武者可以抗衡的,而此剑当年竟是力斩过先天大能之士,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至于说龙婆婆言此剑是一柄通灵机关剑,王延对此同样深感不解。
    对于‘通灵’二字王延倒是知道一二,能冠之‘通灵’二字的剑器,无不是经过剑器主人长年累月的祭炼,最终达到传说中祭剑之法第五重的‘我既剑,剑既我’的唯剑之境,如此方才能称之为通灵,这等境界中的剑器灵性非凡,剑器主人动念之间便可运使,另外还有诸多玄妙,非达到此境者不可体会。
    而能达到这等境界的剑客,无不是名震五州的绝顶大剑客,当今五州之中却再无这等人物,即便是炼剑峰主人‘五雷剑君’司徒远,云霄阁‘游云剑君’万钧一,以及傲剑山庄大长老‘凌天剑君’傲剑北辰等一干公认的最强剑客也未达到此境界。
    至于机关剑王延就更不了解,只听闻齐云洲的顶尖大派千机阁善于打造机关剑,可具体如何他却不得而知,更重要的是这把怪剑看上去除开剑柄上开启后可以吞吃剑锋的机关外,应是再没有其他机关,否则公孙家得之多年怎会探索不出?
    看着王延眼中的疑惑之色,龙婆婆淡淡一笑,道:“这自然不是一柄普通的机关剑,它真正厉害的机关非得将此剑祭炼到第三重剑心通明之境才会展露一二,若是想将此剑的威力尽数发挥,更是须得第五重唯剑之境。”
    说到这,龙婆婆轻抚剑身,又是幽幽一叹道:“此剑原本长有九尺九寸,取得是九九极数,个中机关玄妙威力不凡,再配以阎罗老剑君的独门剑诀,当年真正是威震五州,先天大能之士亦不敢轻撄其锋,虽不说无敌于五州,但先天之下能与之抗衡的也不过十指之数。
    只可惜后来天剑门不知招惹到何等存在,一夜覆灭,千机剑君远走,不悔老人下落不明,阎罗老剑君更是战死当场,这威名赫赫的神兵便由此失去下落,不曾想还有重现天日这一天,王小子,你当真机缘不浅。
    不过此剑显然曾遭重创,剑锋被生生绞断一截,灵性已然百不存一,个中机关只怕也有所损毁,更为关键的是阎罗老剑君的独门剑诀早已失传,当年天元圣岛曾费尽心力想找到阎罗老剑君的独门剑诀却也未能如愿,故而想要运使此剑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但哪怕只是重现此剑当年十之一二的威力,想来也足够横行于今日的边荒五州了。”
    龙婆婆说的厉害,只是王延却摇摇头,别说重现这阎王剑十之一二的威力,他对如何运使此剑根本毫无头绪,而且如今的五州之中想必也根本没有运使这等三米软剑的剑诀法门,毕竟这等剑太过怪异如若奇门兵刃,当真有人会运使,名头肯定不小,多少也有传闻,可事实上王延从未听闻过。
    不过王延也知自己见识有限,当即问道:“敢问龙婆婆可知运使此等怪剑的法门?”
    “不知。”
    王延连忙又道:“那龙婆婆又可知如今五州之中有谁人会运使这等怪剑?”
    龙婆婆还是摇了摇头。连龙婆婆这等见多识广之人也不知晓,王延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若想要运使这阎王剑非得自己趟一条路出来不可,只是如今的他见识,阅历,功法,境界皆是有限,又哪有这等本事。
    龙婆婆似乎洞悉王延心中所想,又道:“现在的你境界还太低,自是不可能运使此剑,待得有朝一日你对自己手中的剑能做到‘如臂指使’这等境界,或许对于如何运使阎王剑就会有一二明悟。
    而老身虽不知该如何运用此剑,但从传闻中也可判断出此剑走的是亦刚亦柔,诡谲变幻的路子,如此一来,上次你选走的那本柔丝诀对此应是大有用处,若你日后再能寻到精研乃至是升华‘剑劲化丝’剑技的高深秘笈,或许当真能重现阎王剑十之一二的威力。”
    龙婆婆说到这停住了,随后拉开身前的柜台从中取出一张发黄的纸页递给了王延,道:“这便是你要的那张孤心剑诀的残页。
    王小子,若再无他事你便离去吧,老身前后两番指点于你已是破例,故而你与这明正堂机缘已尽,日后莫再来了。”
    “前辈!”
    王延不意龙婆婆会如此说,只是龙婆婆摆摆手,道:“去吧,日后好生修炼,望你能早日重现阎王剑无上之威。”
    言罢,龙婆婆再不理会王延,躺回了那把摇椅之上闭目小憩。
    这等高人行事王延自是揣摩不透,但他也知龙婆婆心意已决,故而收好那张剑招残页,又将阎王剑系回腰间,最后朝着龙婆婆再行一礼后便是转身离开。
    只是王延未曾想到他刚走出明正堂,一个矮胖子就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道:“王少侠,鄙人北燕堂掌事李庆,特奉云间派甘长老之命前来邀请少侠往云雅楼一叙,还望王少侠切莫推迟。”
第九十六章 大风起()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礼数极周的矮胖子,王延微微有些诧异,云间派他自是知道,执掌云天城的大派,与黑水贼是死对头,王延本以为自己这等通脉期小虾米根本入不得别人法眼,没想到云间派的长老竟会亲自相邀。
    能在云间派担任长老,最少也是称号高手,更可能是抱元期强者,若真是这等人物相邀,王延自是要去,毕竟要是能借重云间派一二,他对付黑水贼自是更加从容,这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送,不过王延脸上却无半分神色变化,只是淡淡地道:“前面带路吧。”
    矮胖子李庆当即领着王延朝前而去,与他同行的还有十余名北燕堂的伙计,这些人将王延和李庆簇拥在中间,呼啦啦一群人看上去在阵势不小,王延眼见这等阵势心知对方对自己颇为看重,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云间派何以如此。
    恍然间,王延脑中闪过了他从陈文远身上得到的那封信的内容,不由心中暗道:“莫非杨元已然联手横水城那位对云间派下手了?而动手的目标就在天马集?”
    这样的猜测自是做不得准,王延也懒得多想,他当即左右张望一番,继而伸手指向不远处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道:“你,过来!”
    那家伙本是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王延指向自己,不过他这等混迹在天马集的家伙,本就是做掮客的营生,故而也不怕王延,当即一拱手道:“王大爷可是叫我?”
    王延点了点头,那贼眉鼠眼的家伙登时滴溜溜的跑过来,待其走到跟前,王延从衣囊内掏出一颗金豆子捻在指尖,两指轻搓之间,竟是有点点金粉飘落,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忙不迭的伸手去接。
    “把这两个月内天马集发生的大事一一道来,特别是和云间派有关的,若你说得好,这金豆子赏你,若是你言语中稍有欺瞒,当心我把你脑袋也当这金豆子般搓上一搓。”
    当着李庆的面,王延却是毫不避讳的打探消息,李庆不意王延会如此,脸色颇有些尴尬却不知该说什么,那贼眉鼠眼的家伙见此当即道:“得嘞,王大爷,你放心,小的定然知无不言。”
    说着,这掮客就把天马集最近几个月内发生的大事一一道出,特别是重点说了归云楼一事,听到这,王延已是大致明白云间派为何找上自己,不过他还是问道:“归云楼之事黑水贼和横水城两方可有直接出手?”
    王延和夏河在这天马集混了小半年,尽管他很少来天马集,但通过夏河他对天马集各方势力亦是相当清楚,故而这番话直接问到了关键点上。
    那掮客摇摇头,道:“明面上这两方都是没直接出手,但暗地里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
    听到这话,王延已是将云间派的来意猜的七七八八,随手将指间的金豆子一抛,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忙不迭去接,待金豆子入手,这家伙宝贝的不行,连声道:“王大爷爽气,真爽气。”
    王延摆摆手再不理会这家伙就准备跟李庆而去,只不想这掮客又道:“王大爷出手豪气,小的也不能藏着掖着,王大爷或许不知,您昨夜血洗了黑水宗明康镇分堂一事,半炷香前已经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