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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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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皱起了眉头。
    绿竹却没有半点儿担心,反而暗暗松了口气。一想到父母知道自己被老爷休了,肯定少不了一顿痛骂。不回家见父母最好不过。
    如花知道这丫头的心思,没好气地在小丫头屁股上拧了一把:
    “这下满意了!看来花姨非养活你才行。”
    绿竹的心情好了起来,冲到如花的怀里,撒娇道:
    “花姨,您就养活我呗。反正你都攒了那么多钱了,小竹帮着你花花。”
    如花被逗乐了:“你这小妖精!住花姨这儿是要收钱的!把李家给你的金银首饰都交出来!”
    绿竹害羞的搓着衣角:“我没钱,老爷给我的东西我都没要。”
    “真笨!那李老爷可没少挣咱们的黑心钱,他给你东西你怎么不要呢!他休你休得轻巧,你不带点儿银钱出来,下半辈子怎么过?”
    “我……我……我不想欠他的……”
    如花暗骂自己嘴笨,哪壶不该提哪壶,赶紧转移话题:
    “难得回一次碧溪村,你总得去看一眼你的秀才哥哥吧?”
    绿竹小手突然一紧,表情怪异,眼巴巴地望着如花:“花姨,这样好吗?我……我已经被人休过了……”
    “傻丫头!花姨还不了解你?你想方设法想离开李家,还不是为了那个酸腐的秀才?现在如愿了,还不去看看?”
    “花姨!文冕哥不是酸秀才!他以后肯定能考上状元的!”
    “瞧瞧!瞧瞧!一说你的秀才哥哥就急眼了。”如花打趣着绿竹,眼神却多了一抹黯然,幽幽地补了一句,“状元?不是他一个人想考呢。”
    绿竹看出如花情绪有变,正要询问,又被如花打断了。
    “花姨陪你一起去,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就算嫁过人了又怎样?凭小竹的姿色,爱慕的人还不排着长队?你的秀才哥哥不把你藏起来就好了,哪儿还会嫌弃你?”
    绿竹俏脸通红,忸怩着:“花姨!”
    “你认为你的秀才哥哥会嫌弃你不?”
    小丫头异常坚定:“不会!”
    “去不去看看?”
    “去!”

第18章 :预料之外

    “花姨,你看我脸上干净吗?”
    “干净,干净得紧!比最好的白瓷还要白。”
    “花姨,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土了?要不要把包袱里的曲裾换上?”
    “你这丫头,以前哪注意过这些?那李家还真会养人,小丫头也这么讲究。放心好啦,小竹在李家吃得好、用得好,养得比以前还漂亮十倍。保准你的秀才哥哥见了要看呆。”
    ……
    ……
    没多久,绿竹便随着如花到了碧溪村东头。
    一间破烂的草屋,屋顶悉悉索索地扑着发黑的稻草,烂布条糊上的窗户还有几个小洞。冷风呼呼往里面钻。
    面对低矮的屋子,绿竹愣了愣。
    如花笑道:“怎么?还不过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秀才哥哥?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去敲门?”
    绿竹紧张地攥着小拳头,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挪着步子向草屋靠近。
    几步的距离,绿竹走了好久。眼睛打量着这间熟悉的草屋,短短的一个月,却觉得这间屋子是那么的陌生。
    “我千方百计不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现在还胡思乱想什么呢?!”
    绿竹摇了摇头,走到门口轻声敲门。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微笑等着熟悉的面孔。
    没多久,房门开了。一个稍显佝偻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卷书,身上的儒衫沾满了尘土,有股淡淡的酸臭味儿。只是人的面相还算规矩。
    那股酸臭的味道让绿竹稍稍皱眉,眉心的红痣都有了些微的变形,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怯生生地喊了句:
    “文冕哥。”
    酸臭书生见到绿竹也稍微愣了半晌。
    “绿……。”
    名字都没喊出口,酸臭书生突然脸色一变,怒火爬满一脸,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把们关上了!
    绿竹没回过味儿来,还以为是对方没认出自己,有些着急,一边敲门一边喊着:
    “文冕哥!我是小竹呀,你快开门。”
    房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过了好久那酸臭书生才开门。却是对绿竹劈头盖脸地一通大喝:
    “你还敢来见我?妄我对你一往情深,却没想到你是那种为求富贵不惜出卖**的女人!我苏文冕虽食不果腹,却在先贤中学得一腔丹心,绝不与你等浮华女人为伍!莫要再来烦我!给我滚!”
    绿竹直接傻了,都忘记了伤心,痴呆呆地说了句:“我……我被老爷休了。”
    苏文面冷笑一声:“喝!何须你来告诉我?你胸无点墨,就算长得再好的皮囊也是庸脂俗粉,李家老爷玩儿腻了自然要丢掉。你跑来跟我说是何意?莫不是还念着以往我对你的承诺?我告诉你,再好看的衣裳,别人穿过的,我也不会再穿!”
    门再次关了,绿竹没有再敲,呆在门口像是丢了魂儿。
    如花站得很远,不知道两人的对话,发现情况不对才走了过去。
    绿竹没有哭闹,催促着如花快点走。
    看绿竹的表现,如花也猜到发什么了什么。
    但如花什么也没做,因为她不想再在小丫头伤口上撒盐了。
    ……
    ……
    草屋内——
    “冕儿,刚才你大声嚷嚷个什么?”一名妇人皱着眉头到了苏文冕面前。
    苏文冕恨恨回答:“哼!不要脸的女人还来找我!”
    “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除了绿竹还能有谁?”
    “绿竹?她来咱们家干嘛?”妇人疑惑道。
    “说她被休了。”
    “被休了?这么快就被休了?”
    苏文冕有些不耐:“娘,您就别问了。秋闱开考在即,现在用心读书才是。”
    “读书?你以为光读书就能中举人了?”说到这儿,妇人的语气不悦起来,“我可听人家说了,你好些个同窗早开始托人打点考官了!?你还在这读读读!快寻些银钱来才是!”
    苏文冕急了:“娘!科举凭的是真本事,他们行偏门,早晚会祸害一生的!凭孩儿心中所学,拿下举人如探囊取物!”
    “你懂个P!错过这一次就是三年,你有几个三年?不行!说什么也要弄些银钱去打点。我看那绿竹就不错,这丫头被李府扫出门,不说有个百八十两的银钱,肯定也有不少值钱的首饰!既然她对你念念不忘,你倒不如把她娶回来……”
    “不行不行!如此行径,枉为读书人!”
    ……
    ……
    李府现在的气氛有些怪异,下人们都畏畏缩缩地的生怕惹事儿,两个夫人躲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户。而李大老爷大院里时而打坐屏息,时而又火急火燎地上窜下跳。没做什么事情,身上却莫名其妙地满是污垢,还奇臭无比。短短一个上午,光衣服都换了三套,洗澡更洗了七八次。
    李权还是没摸索出让吸收的阳气在经脉运转的方法,不过看到自己体内不断有杂质排出,知道修炼是起到了效果的。而且反复地吐纳、洗澡让李权渐渐适应了阳气在体内聚集的感觉,不像一开始那么难受了。现在担心的却是阳气在体内聚集太多会不会突然炸体。
    李权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中倒忘了所有的烦心事儿。经过一夜的思考,李权算是想明白了,他现在不是想女人的时候。就算每个女人都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到亮家伙的时候哑火岂不更让人心碎?
    所以,当务之急是把小兄弟唤醒。
    李权是现代人,自然不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的解开经卷封印上。他虽然不懂医术,一些基本的壮阳药材也是知道的,尤其是那什么牛鞭、虎鞭的。反正不差钱儿,早差人去外面收集药材了。
    还有就是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状态对那方面的恢复也有帮助。李权不敢再吸纳阳气后,又轻装上阵,在碧江边上跑起步来。
    不知道是不是洗髓的效果,李权沿着碧江跑了好久好久,连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当看到江面遮住了太阳半边脸的时候才意识到时间流逝。
    上一世的资深宅男哪有这么认真锻炼的经历?现在运动一下,出一身汗,反而让李权感觉腰不酸,腿不疼,走路也有劲儿了。
    李权小跑着准备回家,正巧经过如花的小茶摊,不禁想起了那个别有风味的茶摊老板来。
    是不是该去喝口茶呢?

第19章 :牛皮糖

    “你来做什么?”
    面对这位桀骜不驯的朴素农妇,李权感觉很轻松。对对方的排斥视若不见,笑眯眯地坐在了老木板凳上,翻开桌上的扣着的茶杯。
    “你这是茶摊,我当然是来喝茶的。”
    有了绿竹的事情,如花对这个大老爷更加讨厌,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说过,我的茶摊不欢迎你!”
    李权犯贱起来挡都挡不住,听着如花的冷言冷语反而倍感亲切,比家里言听计从地的娇~妻美妾有意思多了。
    李权老神在在地玩弄着积满了茶垢的杯子,不紧不慢地道:
    “怎么就不欢迎我了?没记错的话,我似乎没得罪你吧?再说了,你开店做生意,不管是谁,来着是客,哪能因你个人喜好?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况且今天我是带了铜子儿出门的。”
    说罢,将一吊铜钱拍在了桌上,得瑟无比,坐等如花出招。
    如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撵都撵不走?被他这么一说,再不做他的生意怕是要被四周的茶客笑话。
    看着李权似笑非笑的嘴脸,如花也不知道是啥感受,就是浑身不自在,赶紧给他倒了茶,急忙走开,生怕多看了他一眼。
    “老板,你叫啥名字?以后我每日都要来此喝茶,一直叫老板显得生分。”
    如花狠狠地瞪了李权一眼没有搭理。倒是周围的茶客来了兴趣,心道这李老爷的跟传闻中的不大一样啊。没穿正经的官服,只有一身便装,打扮也不是那么严谨,一根腰带也轻飘飘地垂在一边,一身汗水带着股臭味,哪像什么大老爷?
    有些个在前日见到李权来茶摊喝茶的茶客发现其中有些不对,李老爷对茶摊老板的语气就是跟别人不一样!难不成这李老爷真对这快三十的老女人有兴趣?
    别人眼中的老女人在李权的眼里那可是风华最盛的玫瑰,虽然很扎手,但还是想再凑近点儿看看。
    见如花不理自己,李权也不恼,端着板凳坐到了几个茶客的中间,问:
    “喂喂,你们知不知道这茶摊老板是何许人?”
    一堆茶客跟传闻中高高在上的李大老爷聊天显得有些紧张,畏畏缩缩地道:
    “这……这里的老板叫如花,好像的已经二十九了。”
    “如花?”李权若有所思地撵着自己的山羊胡,一眼的贼光,然后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此如花非彼如花啊!”
    “李老爷的还认识别的如花?”
    “没有没有。”李权连连挥手,接着又问,“有谁知道得详细些么?”
    茶客们面露难色,觉得背地里说长道短有些不妥。李权却从钱袋里摸了一定白花花的银子放在桌上。
    这下一群茶客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这如花啊,开这间茶摊已经开了快十八年了。从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开始,那时候对面的怡凤楼还是家酒楼呢!”
    “对对!我可在这间茶摊喝了十八年的茶,那时候还想着讨如花做老婆呢!”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权脸色一沉,低声呵斥道。
    周围的茶客强忍笑意,暗骂刚才说话之人是傻子。现在谁还看不出李大老爷对如花有意思,这癞蛤蟆还想染指李大老爷看上了的女人,摆在桌上的银钱怕是没有他的份儿了。
    刚才的人回过味儿来,懊悔非常,想要挽回,连声解释:
    “李老爷莫要生气,我那也是想想而已。那时候可有的好多人喜欢这个如花呢!提亲的也不少,可哪曾想这如花的眼光高着哩。硬是一个人也瞧不上。现在都还是完美无缺的宝玉呢!李老爷可要好生把握。”
    ……
    ……
    挨着茶摊的是如花住了十多年的瓦房,简单但是整洁。
    瓦房的门开了一条细缝,一双小眼镜悄悄地注视着茶摊的动静。
    早上仓促的碧溪村之行让绿竹丫头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如花的茶摊,如花要忙着做生意,自己则一个人躲在如花的家里默默流泪。
    她没想过的自己费尽心思的作为到头来只是天真的一厢情愿,更没想到那个跟自己海誓山盟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些刻薄的话语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喜欢的男人不要自己了,李府也回不去了,家人也失去了联系。绿竹变得一无所有,要不是还有花姨值得依靠,怕是要生出轻生的念头来。
    屋子离茶摊很近,绿竹本躲在屋里伤心,忽的听到了李权的声音。
    一开始还以为产生了错觉,随后掀开门一看。
    那不正是老爷么?
    “老爷怎么回来这里?难道是来找我的?”
    毕竟是有过夫妻之实的,小丫头心里多少有些李权的影子,想着老爷亲自的来找自己,心中生出了些许期待。但随后发现老爷并不是为了自己来的,心中又多了点儿失落。
    ……
    ……
    晃眼,夕阳掉到了江里,暮色来临。茶客们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一天闲聊,丢下茶钱各自回家。
    小茶摊没了客人,绿竹从屋里出来帮着如花收拾残局。小丫头在李府修身养性一个多月,把人给养懒了,收拾了一小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直叹花姨能干。
    绿竹现在没想伤心事儿,刚才听到老爷和花姨的对话,让这小丫头满心的疑问,等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小丫头才不动声色地说:
    “我家老…。李家老爷来花姨的茶摊了?”
    如花想着那块牛皮糖,皱起眉来:“是啊。”
    “他经常来花姨的茶摊喝茶么?”
    “没有,就前日和今日来过一次。”
    绿竹狐疑地看了看如花:“李老爷怎么对花姨那么和气?”
    “和气?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他和气了?”
    “你不知道,李老爷在家里可严肃了。从来不会像今天对花姨这样,要是谁敢像花姨这样对老爷说话,肯定是要挨板子的。老爷不但没有生气,还对花姨笑脸相迎,我看哪……”绿竹突然狡黠地一笑,“李老爷肯定看上花姨了。”
    “你个死丫头!还敢胡说八道!你现在是投靠花姨,信不信花姨把你撵出去。”
    如花慌乱的模样让绿竹欢喜起来,笑嘻嘻地退开一段距离:
    “李老爷以前是霸道了些,但现在性子变了,人挺好的。再说小竹都已嫁过一次人了,花姨还是个黄花闺女,这怎么成?”
    绿竹的话像是触到了如花的伤口,气氛沉了下来。
    如花望向了碧江。
    “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像是跟绿竹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第20章 :小小跟屁虫

    李权了解了如花的一些信息,心满意足地回府。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儿,但李府几十口人没人赶在李权之前吃东西。
    来到昨天的饭桌上,菜还是那些菜,味道也还是那个味道。面前却少了一个安静的丫头,坐一桌麻将的美梦算是破灭了。身侧的两位也都默默地一言不发,气氛很压抑,这顿饭大家都吃得不痛快。
    只有小翠狐疑地打量着几人,显然这个小丫头不明白老爷跟夫人发生了什么。
    夏茹身上有伤,李权想扶着对方回屋,可惜被冷冰冰的拒绝了。
    又想去跟安馨荷说说话,回头发现对方已经回了正厢。
    外面的下人一个个都缩着脖子,偌大的宅子冷清得可怕。
    李权心头烦闷,早早地进入了修炼状态……
    晚上吸收阴气可降低体内的燥热感,这是一个十分舒服的过程,修炼过程中完全不知道周围的动静。
    李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发现身上多了件披风,上面绣着素雅的荷花。看得出,这是馨荷的衣物。
    李权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下,把披风规规矩矩地叠好,回到房中要还给馨荷。
    安馨荷不在房里,小翠穿这个小围裙,挥动这细细的小胳膊擦拭着房中陈设。
    “夫人呢?”
    “夫人去和安堂检查伤口了,好像今天可以拆纱布。”
    “你怎么没陪着夫人?”
    小丫头停下了手中动作,有些不悦地嘟着嘴:
    “夫人不让我跟着,让我从今天起贴身服侍老爷。”
    府中,貌似除了老黑狗,就小翠丫头在自己面前最没规矩。跟这小丫头在一起出奇的轻松。
    李权笑着扯了扯小翠的麻花辫:“怎么?看你的样子还不想服侍老爷了?”
    小丫头滑得跟泥鳅一样,左扭右扭就将辫子从李权手中扯了出来,恼怒地捂着脑袋,心道老爷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恶趣味?
    喜欢吸人家的手指不说,现在又学会扯人家辛辛苦苦扎好的辫子了。
    李权看着小丫头大笑起来,把披风放到了床上,也不再整蛊对方,换了从下人手上拿来的粗布麻衣准备的开始晨练。
    ……
    ……
    李权一路小跑,过了一会儿才隐约听到后面小翠的声音:
    “老爷!老爷!你等等我呀!”
    李权一脸疑惑:“你跟着我干嘛?”
    小翠追上了李权,小脸儿通红,死死地攥着李权的袖筒,上气不接下气:
    “夫……夫人……让我服侍老爷,我……我当然要跟着。”
    小丫头猛咽了几口口水,接着道:“老爷,你穿身下人衣服是要去哪儿啊?被夫人知道,小翠要被打的。”
    “我锻炼身体呢!你别跟着。”
    ……
    ……
    “老爷!老爷!我实在跑不动了,求求您别跑了。”
    “叫你别跟着。”
    “谁……谁叫老爷乱跑的。”
    ……
    ……
    “我的小姑奶奶,你倒是走快点儿啊!”
    “老爷,我真走不动了。”
    “真是麻烦,过来我背你。”
    “不行不行!”
    “不让我背我就不等你了,你自己选……”
    “我……老爷不准跟夫人说。”
    ……
    ……
    碧江边上,景色怡人。骑在李权背上的小翠美美地欣赏沿途画卷,虽然很累,但现在出奇地舒服,觉得今天服侍老爷好好玩。看着李权的后脑勺,小翠眼光闪动,伸出小小的袖筒悄悄咪咪地擦了擦李权脖子上的汗水,忽的有些不忍,嚷嚷起来:
    “老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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