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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母不以为然地说：“事儿赶的也不行！连话也不让人说完，实在是太盛气凌人了。”
曹莹莹不高兴起来：“妈！我和您说了，您做好自己的活儿就完了，还管这些？”
曹母又瞪了曹莹莹一眼：“能耐了，说起你妈来了。我管什么？只不过和你闲聊罢了。”
“好了好了，”曹莹莹笑着哄着曹母说，“女儿知错了，再别生女儿的气了，女儿下一次再也不敢了。当成闲话，是最好的了。您老快回去吧，我也该去上班了。”
曹母叫曹莹莹哄得一乐，又在曹莹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叮嘱到：“你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年轻轻的，工作起来就和一个拼命三郎似的。再到医院，也去我那边打个转儿。”
曹莹莹拉长了声音和曹母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扶着曹母转了身。
曹母笑着摇了摇头，就往回走去。
看着曹母远去的背影，曹莹莹又长叹一声，回身再要下楼的时候，竟发现，黎小雪正在身后。
“小雪？”曹莹莹直觉得自己和曹母之间的谈话都叫黎小雪听去了一般，心往起一提，惊叫到。
黎小雪其实也是才上了楼，见曹莹莹一脸恐慌地看着自己，不禁，也皱起了眉头，问：“这是怎么了？”
曹莹莹暗暗地把自己的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按了下去，往黎小雪面前又迎了迎，只问：“你去了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黎小雪轻轻一笑，任性地说：“我都不想回来了。”
“小雪，”曹莹莹又是一副紧张的样子，说，“你可别瞎说！”
黎小雪却说：“我真是这样想来着。只是，出去喘了一口气，觉得好了些，才回来了。”
曹莹莹严肃地说：“这样的想法也不能再有！伯母看你看得有多重，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样的话，让伯母听见了，可怎么得了！”
黎小雪又是微微地一笑：“好了，你也该上班去了吧。”
曹莹莹嗯了一声，又和黎小雪说：“伯母就算有做得不当的地方，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决定，但，和伯母说话，还要顺着一些。你我都是女儿，都有一个永远都把咱们当成小孩子看着的妈妈。你现在的心情，我最能理解的。当妈的，再怎么着，也总会向自己的孩子妥协的。你说这是亲情绑架也好，真的，就是这样的。你坚持住自己应该坚持的，就是了。哪一个当妈的真就愿意难为自己的孩子呢？你快些回去吧，记住，别再和伯母使性子了。”
黎小雪听完了曹莹莹的这么一番语重心长的家长式的话，心有波澜，脸上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曹莹莹说：“你快上班去吧。”
曹莹莹知道自己的话不会对黎小雪白说，就点了一下头，一面下楼，一面还说着：“有时间，我再过来吧。”
黎小雪和曹莹莹又道了一声别，再往黎母的病房走时，脚步就觉得沉了许多。
终于又进了黎母的病房，黎母只向黎小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向了一边。
“您还没吃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黎小雪来到黎母床边，问。
黎母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用低沉的声音说：“还热乎着的话，给我盛点儿吧。”
黎小雪旋开保温桶，大半桶粥的热气就腾了上来。
“还很热着呢。”黎小雪说着，就盛了一些，递给了黎母。
黎母侧着脸把粥接到了手里，放在嘴边吹了吹，就喝了一口。
“时间还差了一些。”黎母说。
“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黎小雪说着，也偿了一口，“可能是我着急了些。”
黎母点了点头，忽然又问：“他叫什么？”
“谁？”黎小雪莫名地反问到。
黎母把手里的粥撂在跟前的窗台上，认真地说：“还能是谁？那个画画的！”
“干什么？”黎小雪实在搞不明白黎母的意思。
“你不是想和人家好吗？做家长的，总不能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吧！”黎母这样说着，已经又有些激动。
黎小雪仍然没有转过这个弯儿一样，大声地问黎母：“妈！您这是干什么呀？”
“妈说不了你！你想和他好，就和他好吧！”黎母痛苦地说。
“妈，您，您可真是……”黎小雪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来形容黎母，话说至此，一扭身，就头也不回地，又走了出去。
“你还想我怎么样？”黎母冲着黎小雪出去的方向酸楚地问着，一双老泪，又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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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谁的爱情（）
黎小雪才出了黎母的病房，就和做梦一样，一眼，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钟友诚。
“天啊！”黎小雪心里叫着，带着一股子的气，上去就拉住了钟友诚的袖口，不说话，也不等钟友诚说什么，返身便又折回黎母的病房。
黎母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忽然见黎小雪大变活人一样，就把钟友诚领到了自己的面前，顿时，不知所措。
“妈，人来了，您有什么话，就说吧。”黎小雪赌气地说。
黎母只当黎小雪早有预谋，后悔自己一时间的冲动，偏听了曹莹莹的什么欲擒故纵，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便把脸又扭向一边，对着空气说：“别以为我真的就认可了你们的交往。你们真要在一起，记住我的话？话，我是永远都不会支持的。你们还当我是一个家长的话，先听我给你们约法三章。第一，你们绝不可以单独在一起待到天黑的时候；第二，不要以男女朋友的名义在我的身上花一分钱，我什么都不要你们的；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就是绝对不可以做任何的超出恋人关系的事情。”
钟友诚自打给黎小雪拉到黎母面前，就稀里糊涂，搞不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直听了黎母的一番话，特别是最后说到的“恋人关系”四个字，才恍然大悟，一颗心醉醉地，开了花。
“姨！您真，真……”钟友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黎母的心，却和裂开了一样。
“好了，你先回去吧。”黎小雪的心更像是叫什么给辗着，只当钟友诚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淡淡地说。
钟友诚还沉醉在喜悦之中，乐呵呵地答应了一声，才醒过味儿来，和黎小雪说：“姨总算是答应了我们的事儿，就叫我再陪姨待一会儿。”
“我让你走呢！”黎小雪忍不住，就和钟友诚嚷了起来。
钟友诚一脸的无可奈何：“我这，这也才来。”
黎小雪还要撵钟友诚，黎母又说到：“该说的，我也都和你们说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这儿还想睡一会儿。”
“那，”钟友诚略有不甘地，说，“姨就先歇着吧。有时间，我再过来看您。
“快走，走！”黎小雪不等黎母答应，又扯了钟友诚两下，急不可待地催促到。
“哦，”钟友诚叫黎小雪这样一催，倒又想起了什么事儿来一般，和黎小雪就说，“我这会儿来，是有事儿找你呢。”
“有什么事儿？快走吧！”黎小雪说着，就往外推起钟友诚来。
“我真的有事儿呢！”钟友诚还说着。
“有事儿以后再……”黎小雪的话才说到这里，黎母已经心烦意乱得再听不得半点儿的声响，和黎小雪就说，“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妈！”黎小雪痛苦地叫了一声。
“出去！出去！都出去！”黎母哭着说。
黎小雪的眼睛里也蒙了一层委屈的泪水，咬了咬下唇，扭头就跑出了病房。
钟友诚实在有话要和黎小雪说，又和黎母道了一声别，就追了出去。
黎母的心，顿时又叫人硬生生地给掏空了也似，一头扎在枕头上，失声痛哭。
黎小雪只走出了十几米，就让钟友诚给追上了。
钟友诚伸手就揽住黎小雪的胳膊，笑着说：“这可真是有心人，天不负，我就知道，姨会同意我们的事儿的。”
黎小雪也心乱如麻，就要推开钟友诚的手，却发现，不远的地方，又来了韩海涛。
韩海涛也是才和韩母闹完，赌气来找黎小雪的，见黎小雪叫一个男人拉扯，几步就冲了上去。
钟友诚先还只要和黎小雪说话，并没有注意到韩海涛，待韩海涛黑影一样来到近前，刚有觉察，还揽着黎小雪胳膊的手，就给韩海涛一巴掌打到了一边。
“你，你怎么意思？”钟友诚指着韩海涛的脸，大声地问。
韩海涛却一把搂住了黎小雪的肩膀，恶狠狠地看着钟友诚，咬牙说到：“我是小雪的男朋友！”
“你说什么？你是小雪的男朋友？曾经的吧！”钟友诚说着，又伸手拉住了黎小雪的胳膊。
韩海涛一把就拽住了钟友诚拉黎小雪的手，在钟友诚虎口处一用力，钟友诚顿时麻了整个儿的胳膊，疼得一张脸都变了形。
“松开！你赶紧给我松开！”钟友诚咧着嘴向韩海涛说。
韩海涛却瞪着足以喷火的眼睛，非但没有松手，更加大了力度，恨不能把钟友诚整个儿的人都捏为齑粉。
黎小雪几乎都可以听到钟友诚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响，向韩海涛急切地说道：“你快点儿，快点儿松开他！”
韩海涛哪肯罢休，又猛然间使了一股子劲儿，钟友诚一声惨叫，强忍不住，单腿就跪在地上。
“韩海涛！你这是要出事儿的！”黎小雪叫着，就挣开韩海涛的胳膊，抓住了韩海涛还用着力的手。
“小雪，你不要管，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韩海涛说。
“放手！放手！你快点儿放手！”黎小雪掰韩海涛的手几回，都没能掰开，哭着，就向韩海涛苦苦地求到。
韩海涛见黎小雪为着钟友诚这样的一个男人苦苦地哀求自己放手，一颗颗眼泪，止不住地，直往肚子里流着。
“难道，”韩海涛心里说，“就是为了他，你就肯舍弃我们几年的情感，和我分开吗？他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的？他哪里好？他真有什么地方比我韩海涛更胜一筹，我倒也认了，我还要祝福你们。可，小雪，你怎么就……”
“有种儿，”钟友诚又上来不服的劲儿，“你小子把我这只手给废了！不然，我和你没完！你个姥姥的！”
韩海涛果然就又使上一股劲儿：“我就废了你了！”
“韩海涛！”黎小雪又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几个病房的门同时都打了开。
黎母听到了黎小雪的叫声，也慌手慌脚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海涛，海涛，你这是干什么？”黎母见韩海涛穷凶极恶的一副模样，也抓住了韩海涛的胳膊，惊恐地问。
见了黎母，韩海涛的情绪不能不控制一些，抓着钟友诚的劲儿，也松了松。
黎小雪感觉到韩海涛的手松了劲儿，赶忙地，就用力地一掰，分开了两个男人。
不是钟友诚一半的身子几乎都瘫了，他肯定会和韩海涛拼起命来，只就还要站起身，一屁股，却坐在了地上。
黎小雪害怕两个男人哪句话不和，再打起来，就想把钟友诚搀起来走开。
韩海涛却把黎小雪往自己的怀里一拽，指着钟友诚，狠狠地说：“你就和一只狗一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赶紧给我滚！”
“你！”钟友诚也抬手指着韩海涛，用着几乎和韩海涛相仿的语气，说，“你和黎小雪已经完了！小雪喜欢的是我！应该滚的，是你！”
“你再说！”韩海涛喊着，照着钟友诚的大腿就往死里踹了一脚。
钟友诚“啊”地叫了一声，抱着叫钟友诚踹了的地方，就打起了滚儿。
韩海涛越发看着钟友诚来气，抬脚又往钟友诚的身上踹。
黎小雪和黎母两个人连拦带拽，依然制止不了红了眼睛的韩海涛。
韩海涛一面尽力地踹着钟友诚，一面还在嘴里喊着“你再说”，声音渐渐地，就于悲愤当中带出了些许的绝望。
“韩海涛！”黎小雪又喊了一声，用着两只胳膊，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终于，把韩海涛推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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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丢魂儿的人（）
韩海涛何曾叫黎小雪这般地推搡过，连连往后倒退了几步，还是借着身后的走廊的墙，才勉强地站稳了脚跟。
“小雪，你……”韩海涛看着黎小雪，怔怔地说。
黎小雪也是想趁机和韩海涛来个彻底的了断，便强忍住内心里的悲痛，和韩海涛郑重其事地说：“韩海涛，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我和他，已经是恋人的关系。”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不信，我不信！”韩海涛痛不欲生地说着，又向前两步，抓住了黎小雪的胳膊，“我知道，全是我妈不好。是我妈太过强势了。但，她也是着急我们的婚事，才会这样的。我也知道，小雪，你也不想和我分开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已经和我妈表明了我的态度。只要你不和我分开，所有的事儿，随你！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只求你，不要再说分手的话。你知道，没有了你，我活都活不下去的。”
黎小雪尽可能地看着韩海涛的眼睛，说：“韩海涛，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说一遍，我们结束了。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不！”韩海涛嚷着，又指着地上趴着的钟友诚，“他有什么好？他哪里比我强？你喜欢他什么？”
黎小雪似乎早就想到韩海涛会问这样的话，如数家珍一般，和韩海涛正色地说：“他有才华，他有梦想，他有激情。”
韩海涛听得一个愣又一个愣，这样的，曾经也挂在他嘴边的高大上的词汇，如今又在黎小雪的嘴里说出，不禁，在他的心里，全是异样的滋味儿。
“才华，梦想，激情……”韩海涛缓缓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嘴角上，慢慢地，就挂上了一丝苦涩的笑。
黎小雪看着韩海涛苦笑的脸，肝肠寸断。
“才华，梦想，激情……”韩海涛只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就转了身，晃晃悠悠地，醉汉一样往回走去。
黎小雪一直看着韩海涛转了弯，眼睛里的泪水才又豆子一般，掉了下来。
黎母早看不过去，含泪回了病房。
钟友诚还趴在地上，指着韩海涛去的方向，嘴里嘀咕着：“妈的，有种的，你今天就踹死我！”
黎小雪又哭了一会儿，再来看钟友诚，见钟友诚的脸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地，不成了样子，才蹲下身来，往起搀钟友诚。
“报警！报警！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钟友诚好不容易才叫黎小雪扶了起来，嘴里还这样说着。
“先去上一些药再说吧。”黎小雪扶着钟友诚，就往外科走。
“不是他先下了手，我整不死他！”钟友诚还说着。
……
韩海涛一面还怔怔地念叨着，一面漫无目的地走着，叫人看了，直怀疑他是精神科里的病人。
就这样，游魂一样地走着，冷不防，重重地，韩海涛就撞到了一个侧身站在道中间的人的身上！
“操！”对方骂了一声，揪住了韩海涛的衣领就要打时，不禁又笑出了声，松开手，说，“原来是你小子呀。”
韩海涛的魂儿叫这么一吓唬，倒又归了本位，再看对方，竟是胡斌。
“干什么呢？冒冒失失的？”胡斌拿手背在韩海涛的胸口拍了几下，又笑着问。
“没，没什么。”韩海涛自觉羞愧地回答着，又问胡斌，“你来看病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嗨，”胡斌又呵呵一乐，说，“不小心，又做了个种儿，这不，来弄来了。”
韩海涛知道胡斌的意思，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鄙夷的颜色。
胡斌哪里在乎这个，心里骂韩海涛假正经，嘴上又笑着问韩海涛：“你这又是怎么了？看病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韩海涛摇了摇头，说：“是我奶奶病了，在这儿住院呢。”
“什么病？”胡斌立时又严肃了起来。
“也没什么的。老年病，老年病。”韩海涛只这样说着。
“哎呀，怎么也不吱一声？太不够朋友了。走，走走，带我过去看一看。”胡斌说着，搂了韩海涛的脖子就要走。
“哎哎哎，”韩海涛不料胡斌如此，赶忙就挣了开，嘴里说，“我奶奶正，正休息呢，还是，还是改天吧。”
“你呀你呀！”胡斌点指着韩海涛的鼻子，说，“还是那么不痛快！”
“改天，改天。”韩海涛还这样说着。
胡斌点了一下头，答应了一声，又向韩海涛身前凑了凑，悄声地问：“你和黎小雪俩，怎么样了？”
“还好，还好。”韩海涛这样回答着，心头又给人捅了一刀一般。
胡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好？是不是，还没有上手呢？”
“上手？都分手了。”韩海涛心里面苦涩地说着，把胡斌往一旁推了推，板着脸道，“别瞎说。”
“瞎说？”胡斌满脸的不屑，“我那一晚上和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和你说，现在的小姑娘可真不吃你那一套。你就这副熊色，早早晩晚地，黎小雪非钻了别人的被窝，让别人给抢跑了不可！”
“小雪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韩海涛还这样说着。
胡斌摇着头说：“黎小雪和你好，真都白瞎了啊！”
韩海涛听了，浑身的血液直涌到了头顶，往胡斌跟前迈了一步，就咬着牙说到：“我不许你这样说小雪！”
“你跟谁咬牙切齿的呢？”胡斌说着，就露出了凶相。
没有了心爱的人的韩海涛，哪里还有一丝的畏惧，又往前挪了挪，几乎就要把自己的胸脯和胡斌的贴上，毫不相让地说：“你就是不能这样说小雪！”
“我就这么说了，怎么着？”胡斌说着，拿胸口用力地撞了一下韩海涛，便要动手，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儿嘴里叫着“斌哥”，就跑了过来。
“斌哥，怎么了？”女孩儿一把挽住了胡斌的胳膊，惊慌地问。
胡斌忽然又呵呵一笑，抬手在女孩儿的脸上拍了拍，问：“宝贝儿，怎么？完事儿了？”
女孩儿微微一笑，把头在胡斌的肩膀上一靠，撒着一些娇，说：“好了�